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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缘
孟莲来王府,不光是为了照顾苏诺,还要把养胎时的注意事项都传授给他,她毕竟也是有些经验,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平时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也都一一告诉景文昊和苏诺,该准备什么也都说了出来,因为担心景文昊和苏诺记不住,她还专门列了一张单子。
在王府待了四五天之后,孟莲才被王府的侍卫送回苏府,随行的还有几大车礼物,都是景文昊的意思。
正当景文昊决定待在府中陪着苏诺一起等待孩子降生,朝中就出了一件大事,边关传来急报,慕国向景国正式宣战。
慕国在一个月之前就集结了军队向景国偷袭,却被景国的边关将领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并采用行之有效的战略给击退,但慕国并未因此撤兵,而是在玉罗关外安营扎寨,又使人混入关内,打算来个里应外合,把玉罗关这一险要的军事要塞拿下,虽然方法老套,却奇迹般地成功了。
景国的边关军队因为御敌不力,率领军队的将领权衡利弊之后,便带着几万军队退到万罗城,前面之所以被慕国拿下玉罗关,最大的原因其实是景国军队中出了奸细,到了万罗城之后,驻关守将在军中进行一次大清洗,不仅在普通士兵中抓到几十名奸细,还在高层将领中抓出好几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而消息传回朝中之时,两军正在万罗城对阵,敌方不断增加兵力,而我军虽然先前早有防范,调动了大批兵力驻守边关,却没料到慕国采用了声东击西的战略,在我军转移兵力之时在路上伏击,斩杀和俘虏我方几万人马,使得景国军队的实力大减。
好在我方虽然兵力极弱,但将领们都智勇有谋,虽然没有复玉罗关,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苦苦坚守在万罗城,等待其他地方的兵力前来增援,也算是功过相抵。
不过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若是朝中没有其他大将领兵前去支援,不久后,就连万罗城也会失守,因为对方领兵作战的元帅是贤王。
贤王是慕国皇帝的同胞兄弟,从小天资聪颖,武艺超群,领兵作战的能力更是出众,甚得皇帝的信任,几年前,景国和慕国交战,景国的好几个将领就在他手上吃过暗亏。
圣上到边关情报之时,同时也从暗影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慕国都城还有十万兵马正打算前往边关支援,他便知道这次慕国是不打算善了。
经过大臣们的商议,圣上决定这次领兵作战,执掌帅印的便是睿亲王,其余将领随同作战,至于详细作战方针还要具体商议行事,出征之日便定在五日之后。
早朝过后,圣上就把景文昊叫到御书房,景文昊这才知道父皇原来是打算让他跟着景文钊一起上战场。
先前若是苏诺没有怀孕,景文昊倒是愿意忍受短暂的分离之苦而跟随二哥一起上战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况且这次大战没有个一两年是不会结束的,所以他不能丢下夫郎一个人在府中,弄得连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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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出世都不能亲眼见到。
于是,他便坚定地拒绝了景无痕的建议。
景无痕劝了几句,见他实在不愿意,也就不勉强,只说道:“好吧,你若真的不愿意,朕也不勉强,不过你还是先回府考虑三天,若是三天之后你也没有改变想法,就当朕从来没说过。”
“是,父皇,儿臣告退。”景文昊沉默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景无痕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心中着实有些失望,虽然他这个儿子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性子敛了不少,也学了不少本事,但终究有些感情用事,分不清轻重缓急。
☆、第69章劝解无效,突发事故
景文昊回府之时,苏诺正坐在床上看书,见他一言不发地走进来,便放下书,站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景文昊见他起身,连忙走到他跟前,紧张地扶着他坐下,说道:“你先坐下,不是说不让你起来吗?”
“我的腿已经没事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苏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景文昊紧握住他的手,皱眉斟酌片刻,还是如实答道:“边关有战事传来,慕国向我们开战,父皇让我随二哥一起上战场,我拒绝了。”他紧紧地盯着苏诺,眸子里满是情意,虽然他也想上战场杀敌,但为了夫郎,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这次机会。
苏诺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便知道他是放不下自己,便劝解道:“上战场是出人头地的好时机,逸之若真的想去,不必担心我,只管去便是,府中那么多人陪着我,我并不会寂寞。”
苏诺早就料到慕国和景国迟早有一战,不过没料到会这么早,前世的慕国是在两年之后才对景国宣战的,这一次居然提前了这么多,不过他并不觉得奇怪,很多事都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重生这件事就是最大的变数。
虽然战场上刀剑无眼,稍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但景文昊的武功在众人之中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优秀的,在战场足以自保,而且他不想景文昊的这一生碌碌无为,他见景文昊这一年以来都在刻苦学习武艺和骑射,想来他也不会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心中一定十分期待能有一天施展自身的抱负,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景文昊摇头,坚定地说道:“边关战事一起,不是几个月就能结束的,我要陪着你一起等着孩子出生,一点也不想离开你,军中之事自然有二哥操劳,就我这三脚猫功夫,就是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不去。”
苏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景文昊在府中待了两天,不是和苏诺腻歪在一起,就是看书练武和射箭,也没有和景文钊一起去军营。
苏诺膝盖上的伤势好了很多,也不怎么痛了,而且现已能够站起来走路,只要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伤口并不会裂开。
因为怀孕的原因,加上伤势还未全好,苏诺现在走路都很小心,不敢有丝毫大意,就连平时吃的用的也都要命人检查一遍,就怕一时大意,伤到腹中胎儿。
这一日,景文昊像往常一样到练武场上去练习骑射,苏诺正在房内看书,夏青和夏柳两人侍立一旁,冬儿满脸微笑地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走了进来,对苏诺说道:“王妃,这是奴婢刚让厨房准备的银耳莲子汤,您尝尝看好不好喝?”
夏青上前把碗端过来,放在苏诺的面前。
苏诺点头放下书,从夏青手中接过碗,对冬儿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冬儿屈膝行礼,退出了房间。
苏诺正好有点饿了,过了一会儿,就把一小碗银耳莲子汤都吃完了。他把碗递回夏青手中,接过夏柳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然后又拿起书开始看。
过了一会儿,一阵清风在房间里穿梭而过,苏诺的鼻尖钻入一股淡淡的香气,他仔细闻了闻,疑惑地闻道:“这是什么香气?不是说房里不准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自从怀孕以来,苏诺便直接禁制下人们在房间里使用香薰,床头床尾也不能挂香囊,就连景文昊身上的香囊也取了下来放在另一个房间里,以对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苏诺的鼻子本来就比较灵,从小喜欢捣鼓些香料,便对各种香料的气味都比较熟悉,因为这段时间里,房间里都没有任何香料的味道,现在却突然闻道一股很杂的味道,所以他便立马就警觉了起来。
夏青和夏柳听了这话,连忙用鼻子仔细地闻了闻,摇摇头道:“没有香气啊,王妃。”
“对啊,王妃,我们都没闻到有什么香气。”夏柳疑惑地四处张望
鼻尖香气萦绕,是有是无,苏诺往四周看了看,却无法分辨味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眸色深沉地吩咐道:“把房间各处都搜一下,看一看是否有不该出现这里的东西。”
夏青和夏柳依命行事,开始仔细地闻了闻,还是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只好认真地搜查起来,就连床底也被他们爬进去找过。
忽然,夏青在床尾一个箱子背后的缝隙里看到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抬起头对苏诺道:“王妃,这缝隙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苏诺吩咐道:“把箱子搬开。”
两人点点头,装着满肚子的疑惑,合力把大箱子移开,看了看墙壁处,发现那原本黑漆漆的东西其实是一个绣工致的香囊。
夏青惊奇地把它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才闻道一股比较清幽的香味,他走到床边说道:“王妃,这个应该是下人们拾的时候马虎大意了,才不小心遗失在那里的,要不我拿去扔了吧!”
苏诺摇头阻止,闻着那其中股味道,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并不能判断他的猜测是否正确,便吩咐道:“你把它放远一点,另外,夏柳你去府外请一位大夫到这里来。”
夏柳带着一名大夫回府之时,苏诺已经拾好着装,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而夏青则静静地站在旁边,下面站着贴身伺候景文昊的巧儿等四位侍婢。
在大夫还未来之前,苏诺就进行了一番问话,让他们想想今天或者前几天在他没有待在房间之时,是否有外人踏入内室,四名侍婢纷纷摇头,说是并未看到过有其他外人进过房间。
大夫一走进门,就对苏诺行礼问好,不敢有丝毫怠慢,更不敢把头抬起来随处看。
苏诺冲夏青使了个眼色,夏青微微点头,立马把放在原处凳子上的那个香囊拿起来递给大夫,说道:“我家王妃请大夫来,是想麻烦您看看这个香囊里的香料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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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怀孕之人有害?”
大夫点头,接过来仔细地闻了一下,然后闭着眼睛思虑了片刻,便睁开眼睛说道:“回王妃,这香囊里有川椒、藿香、佩兰、沉香等好几种香料混杂在一起,不过其中却含有少量的麝香,这种东西一般人闻着有开窍醒脑的作用,但怀孕之人闻多了则会导致流产,草民建议王妃还是少接触为妙。”
在大夫说话之时,苏诺一直紧盯着下面四个侍婢的反应,见她们个个面色如常,全无半点紧张,心中的疑虑并未被打消,他沉着脸点头谢过,让夏柳把大夫送出门去,顺便也把诊给付了。
等大夫走后,苏诺转头对夏青问道:“你能看出这香囊是出自谁人之手吗?”
夏青仔细看了看,回道:“回王妃,这个香囊上面的绣工有点像……”说着,他抬起头看了站在下面的沛儿一眼。
苏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睛紧盯着四个侍婢不放,口中沉声道:“但说无妨。”
夏青:“有点像是出自沛儿姐姐之手,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
夏青的绣工在苏府也是极好的,来了王府之后,平时没事,也经常拿起针线来绣些东西,其他侍婢们的随身之物也是自己绣的,因为沛儿等四位侍婢是王爷的贴身下人,而夏青是王妃的贴身下人,因此夏青对沛儿四人的绣工也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
刚才见苏诺郑重其事的样子,又请了大夫来查验,又得知里面有一味香料会导致流产,就算他在怎么愚钝,也知道这是有人要害他们家王妃,所以就算他平时和沛儿相处得多好,也断不敢隐瞒。
“是吗?”苏诺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沉闷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心间:“沛儿,这个香囊是不是你绣的?”
苏诺在心中冷笑,看着四人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好像以为他还是平时那个和善仁慈好说话的王妃,不会把她们怎么样。
虽然这四个侍婢平时都是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没有半点企图勾引景文昊的心思,对他也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但他始终不曾相信这些人,加上他得知皇贵妃和尤诚有所牵扯时,对这四人就更提防了许多。
一身粉色长裙,娇俏可爱的沛儿站在下面,听了苏诺的问话,抬起头看了夏青手中的香囊,立马走了出来,从容地跪在地上,说道:“回王妃,这香囊确实是奴婢的,不过却在几日前就已经丢失,请王妃明察。”
苏诺冷声问道:“可有人作证?”
沛儿回道:“回王妃,巧儿姐姐、冬儿和月儿妹妹可以作证,哦,对了,还有厨房里做事的一个小妹妹。”
她刚说完,其余三人就站出来作证,不过苏诺却半点未信,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就看着景文昊穿着一身劲装走进门来,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状况,走上来对他关切地问道:“夫郎,可是出了什么事?她们怎么都跪着?”
“让夏青给你解释吧,你的人就留给你自己处置,我去休息一下。”苏诺淡淡地瞧了一眼景文昊,面无表情地说完,就站起来,转身往内室走去,他现在可没力管这种勾心斗角的事,还是养胎为重,相信景文昊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
在这守卫森严的逍遥王府,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走进这个房间,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不会觉得这件事和这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不过他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皇贵妃吩咐人做的,他肚子里怀的可是皇贵妃的亲孙子,若真是皇贵妃做的,他不得不猜测皇贵妃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不过想到前几天得到的消息说皇贵妃似乎背着父皇和尤诚有不可告人的交流,加上这四名侍婢是皇贵妃赏赐给景文昊的人,他不得不怀疑这四个侍婢是听候皇贵妃的吩咐行事。
哼!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心寒,若不是他及时发现房间里有麝香,恐怕时间一久,腹中胎儿定然不保,到时候得利的又是谁呢?
景文昊看着自家夫郎走进内室,转身对夏青问道:“好,你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夏青双手奉上香囊,详细地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景文昊听完,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人,质问道:“本王问你们,这件事和沛儿有没有关系?”
四名侍婢齐齐磕头,沛儿否认道:“王爷,奴婢着实冤枉,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这香囊我早就在前几天不知道遗失到什么地方去了,三位姐妹可以为我作证。”
她刚一说完,其余三人也出声附和。
景文昊冷哼一声,并未全信她的话,把灵风和白玉两人叫了进来,吩咐道:“你们把沛儿带到柴房关着,然后仔细查一查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若真是她做的,本王定然会毫不留情。”
随后,他又对其余三名侍婢说道:“这件事没查出来之前,你们便不用贴身伺候本王了,直接去洗衣房干活。”
景文昊心中对皇贵妃的猜疑只是一闪而过,然后连忙把这份怀疑排除在外,转而在想这几个侍婢是不是被人算计了,不过就算她们是冤枉了,也逃脱不了干系,只怪她们伺候得不仔细,所以出了这样的事,从今日后,他断不会把这几人再留在身边。
这件事涉及到他的夫郎和孩子,他不可能没有半点想法,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严肃了点,但其实心中已经像是喷涌的火山,那么,必然要有人来承担他的怒气,就算这几个是母妃赏赐的人,他也不会顾念许多。
“是,王爷。”
灵风起身,面无表情地向沛儿走去。
直到此时,巧儿等人才终于色变,失去了原有的冷静,沛儿不断磕头说自己是冤枉的,其余三人瘫软在地,她们没想到素来对她们向来宽容的王爷会真的下此狠手。
沛儿被灵风提起来往门外走去,一起消失在景文昊的视线之外。
景文昊又招呼了门外的侍卫进来把三个侍婢都拉下去,然后让白玉去通知李管家,重新调几个贴身伺候的下人过来,一定要是府中的家奴,还要品行端正之人,长相也不要太好看,但也不要太丑。
☆、第70章王爷道歉,苏府有事
苏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双眼盯着书页,却一字一句也未看得进去,一直在听着外屋的景文昊说话。
等景文昊说完话,让侍卫把四个侍婢都待下去,苏诺的余光瞟到他走了进来,就连忙把书翻到下一页,装作在一阵正经地看书,好似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来一样。
景文昊走进屋,特意加重脚步声,见夫郎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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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一眼,心中有点怨念,想到刚才夏青说的话,对那四名侍婢的所作所为越发生气,心里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要不是这件事被发现得及时,恐怕他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胎死腹中,这还不说,更重要的是夫郎的身体一定会承受不住,到时候便悔之晚矣。
虽然那四人伺候了景文昊好几年,还是母妃身边的人,但他绝对不会姑息养奸,必会严惩不贷,不会有半点仁慈之心。
景文昊来到苏诺身边坐下,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低头跟着他一起看书上的内容,发现都是针对孕期的各种症状的处理方式还有注意事项。
苏诺感受着喷到自己脸上的鼻息,用手拐子碰了景文昊一下,抬起头瞪着眼睛说道:“你放开我,要看书自己去找一本来看。”
景文昊敛下眼眸,掩饰住眼里的忧伤,沮丧地说道:“夫郎,对不起。”
苏诺翻书的手指一顿,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何要对我说‘对不起’?”
景文昊:“她们都是我的贴身侍婢,犯的错自然有我的责任,是我不该把那些人留在身边,让她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险些伤了你和孩子。”
苏诺把书翻到另一页,低声道:“不关你的事,你无须如此。”犯错的又不是景文昊,他自然不会怪到景文昊的头上,不过对那四人却决不能轻饶。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忐忑不安,虽然沛儿做出这些事,但她毕竟是皇贵妃赐下的人,事难两全,今天出了这件事,无论沛儿是否是皇贵妃指使的,景文昊和皇贵妃之间必然会加深隔阂,景文昊的心中一定会很不好受。
想到皇贵妃和尤诚的事情,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若是把这件事隐瞒下来,放任他们二人继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若是向景文昊坦白,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太难以启齿了,难道要他对夫君说他的母妃和父皇以外的人有染?
虽然苏诺不打算坦白此事,但还是命人密切关注皇贵妃和尤诚的动静。
景文昊却不知他心中的挣扎,只是听到夫郎没有责怪他,心里却还是不能释怀,只好说道:“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放心,不管怎样,外跑一定会把这件事彻底查清楚,到时候必然会替你和孩子讨回公道的。”他看了看屋外,又道:“今天天气比较凉爽,夫郎要不要和我一起到院子里去走走?”
“走走?”苏诺怀疑地看着他,心想他不会还是抱着自己出去吧?这也太丢人了一点,想想还是摇头道:“不用,我就待在房里好了。”
想想自己的膝盖已经没事,完全可以自己走出去,景文昊却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他心里的怨念顿时深了许多,转而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想着有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夫君也是一件比较苦恼的事。
景文昊凑近他的脸,笑眯眯地说道:“真不用出去吗?为夫还说你要是想出去,我就不抱你了,就只扶着你便好。”
苏诺推了他一下,把书随便扔在床上,站起来淡淡看了景文昊一眼,道:“那就走吧!”
景文昊连连点头,便站起来陪着苏诺一起出去散步。
与此同时,苏府后院,在孟莲的房内,苏韵站在孟莲面前,拽着她的胳膊摇晃了几下,撒着娇说道:“娘,我真的不想做什么文官,我就想上阵杀敌,希望有朝一日能当个大将军,况且父亲都同意我去参军了,你就让我走吧!”
苏韵刚才书房里出来,本来想把这个好消息和母亲一起分享,没想到却得到她的一阵责骂,心里极其不爽,虽然他知道这么做有点对不起母亲,但比起以后在朝堂上和其他人虚与委蛇,当个将领有意思多了。
孟莲坐在椅子上,板着一张脸,听了这话,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冷声道:“住口,我说不行就不行,你知道那战场上一天会死多少人吗?就你这花拳绣腿的,恐怕还没冲出城门,就被乱箭射死了,况且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了个什么好歹,你让娘怎么活下去?你爹的爵位和苏府的家业还要你去继承,真不知当个大将军有什么好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戳着苏韵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当初苏韵拜苏云辉的好友为师,她并不曾反对,只想着以后儿子学好武艺,有个自保的能力便足够了,她后来把苏韵送去书院读书,就想着儿子有一天能够金榜题名,在朝堂上安安稳稳地当个文官,从来没想过让儿子去战场。
她知道战场是个什么样子,那是用尸骨堆起来的地方,因为她以前常听父亲说起战场的惨烈,也知道父亲在战场上究竟生死才获得如今的地位,所以便深有感触,不想自己儿子去接触那种危险的地方。
苏韵皱着眉,一脸不高兴地道:“娘,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练了将近十年的武功,武艺还是我师父亲自传授的,怎么能说是花拳绣腿呢?虽然上战场受点伤是在所难的,就算真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男子汉大丈夫的,就应当以报效国家为己任,怎么能贪生怕死呢?”
孟莲用手捂着胸口,胸口剧烈起伏,一脸气急败坏地猛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我说不许就不许,你的话固然没错,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孤身一人,年纪又小,是那么容易就能出人头地的吗?一会儿我就把我的意思向你父亲转达清楚,让他回成命,你好好回去反思一下,不要让我再听到刚才那些话。”
苏韵一脸不快,听到母亲说要让父亲回成命,立马喊道:“就算你让父亲回成命,我也会偷偷溜着去,反正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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