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绅士的法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唇亡齿寒0
他们经过横跨德兰河的那座石拱桥。朱利亚诺听见嘈杂人声中夹杂着卖花姑娘努力吆喝的清脆声音。石拱桥投下的浓重阴影落在他们头顶。据说这座桥的桥洞是著名的约会圣地,情侣们借着头顶石头的遮挡偷偷交换秘密的吻。但今天是狂欢节,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因此也没人在接吻。
恩佐忽然碰了一下他的手。他莫名地转向刺客,后者的手指摸了摸面具嘴唇位置,好像在暗示什么。朱利亚诺脸上一热,难为情地移开目光,假装欣赏桥洞顶的浮雕。恩佐也在想和他一样的事吗?
船夫热情洋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两位先生请看!前方就是我们梵内萨城著名的新大图书馆!旧图书馆在达理安大帝统治的时代遭遇火灾,所以新馆特意选址在河畔,为的就是方便取水灭火。”船夫自顾自地笑了两声,大概自以为很幽默。
作为梵内萨人,朱利亚诺当然知道此事的原委,但他为了消除与恩佐之间的尴尬气氛,故作惊讶地问船夫:“是吗?真是新奇,请再多介绍一些。”
船夫刚要施展才华,恩佐却突然从背后搂住朱利亚诺的腰,引他看向图书馆方向。
“设计图书馆的是达理安大帝时代著名的艺术家波伦大师,他不仅在绘画上天赋卓绝,还擅长设计建筑和机械。”恩佐宛如最尽职和博学的向导,向朱利亚诺介绍起图书馆,“整座图书馆拥有完整的给水系统,水流经过复杂的管网流过图书馆,再排入河道,这样即使失火也能及时取水。图书馆落成九百多年,给水系统至今还在工作,没有改建过一次,可见波伦大师功力之高超。”
船夫惊奇地看着恩佐,连撑船都忘了。世上怎么有这种人,连导游的生意都要抢?接着他的视线落到恩佐换在朱利亚诺腰间的手上,于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游船顺流而下,一座漆黑的塔尖出现在视野中。
“请看那边,”恩佐继续说,“那是阴影塔,从前是梵内萨的特别监狱,囚禁过许多政界要人。比如杜夏门罗夫人就曾被她的亲生儿子幽禁于此。而‘冒牌总督’修勒迪曾三次被关押,又三次被释放。现在阴影塔已经不关犯人了,只要付钱,人人都可以登塔游览。”他转向朱利亚诺,“您的意思呢?”
“呃……我不太想参观监狱……”
“说的也是。那么请您再看左手边。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就是著名的帕拉朵宫,第二皇朝的巴斯蒂安三世修建它作为行宫,后来又将行宫赐给自己的爱女露西耶长公主。她终生未婚,在行宫中度过一生,临终前将宫殿赠给梵内萨市政厅。如今它是一座博物馆了。”
“现在我们正经过著名爱恩斯桥。它是横跨德兰河的第一座石桥。第一皇朝末年,它曾被叛军的投石机砸断,梵内萨的艰难岁月中,妇人们捐出自己的首饰重建了它。您可以看见桥上有一块牌匾,上面刻着五百三十一位捐助者的名字。”
这些典故朱利亚诺自然早就了然于胸,但他喜欢恩佐娓娓道来的语气,喜欢他的细心周到和无微不至的服务,好像自己真是个初到梵内萨的游客,和命中注定的某个谋生人相遇然后坠入爱河。在美丽的城市遇到正确的人,谁不嫉妒这样的佳缘?假如每一段浪漫的邂逅最后都能延续为一生的相守,那么世上该少却多少悲伤和懊恼?
见朱利亚诺闷不做声,恩佐忽然对船夫说:“就在这儿把我们放下来吧。”
“遵命!需要小人去剧院后门的河道等您吗?”
“不用了。我们的观光到此结束。”
船夫一头雾水地靠岸。恩佐抓起朱利亚诺的手,“您先请。”朱利亚诺莫名其妙,但形势逼他不得不听从指挥。他扶着恩佐的胳膊登上岸,然后拉了刺客一把。船夫再次问道:“真的不需要小人等您吗?”
“忙您的去吧。祝您生意兴隆。”
恩佐没再搭理他,而是挽着朱利亚诺的手走向大剧院。狂欢节期间,大剧院彻夜不休,由六七支剧团轮番上演各种剧目,甚至有远道而来的异国团队献上新鲜的表演。当然,门票一般几日前就售空了。
“您要带我去看戏吗?”朱利亚诺问。他和恩佐那么熟悉,现在却要拿腔拿调地“演戏”,累死他了。恩佐怎么不去舞台上献艺算了,肯定能成为一代当红演员。
“您喜欢戏剧吗?今天大剧院上演的是歌剧《花之叹息》,讲述一对来自世仇家族的男女的爱情悲剧。啊,多么伤感的故事,似乎不太适合节庆气氛,但饰演女主角的是梵内萨有名的女高音歌唱家,不听就太可惜了。”
“想必门票早就卖完了吧?怕是去不成了……”
恩佐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我在大剧院有个常年包厢,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真看不出你还有观赏戏剧的闲情逸致!恩佐啊恩佐,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朱利亚诺再次受到了惊吓。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恩佐拉进大剧院。门口的迎宾客气地对他们说:“两位先生是来观赏《花之叹息》的吗?”
“是的。”
“已经演到第二幕了,两位迟到了。请出示一下门票。”
“云雀包厢。”
迎宾端详恩佐,然后鞠了一躬:“请上三楼。”
他们进入剧院。清亮的女高音和雄浑的男高音彼此交叠,回荡在走廊中。朱利亚诺凝神细听,发觉歌剧已演到第二幕末尾,男女主人公正商量私奔。云雀包厢正对舞台,位置可谓绝佳,租金自然不菲。恩佐有钱包下这儿,一年却又来不了几回,连贵族出身一向挥霍的朱利亚诺都替他感到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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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肯定不常来这儿。”他心痛万分地说。
“怎么看出来的?”
“猜测而已。”
“您猜得真准。我的确不常来,因为工作实在繁忙。但是如果您愿意,您永远都是我的座上宾,随时都可以用这个包厢。”
朱利亚诺用眼神询问他究竟是随口玩笑还是认真的。恩佐点点头,然后不发一语地望向舞台。
“您真是位神秘的人物。可我一向不喜欢别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朱利亚诺干巴巴地说。他自以为很了解恩佐了,如今才发现自己所了解的根本是冰山一角。
“要是我没有秘密,怎么才能给您意外的惊喜?”
恩佐将自己的手放在朱利亚诺掌心上。
“您似乎不太高兴?对今天的行程不满意?”
朱利亚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我很满意……我只是……我没有想到……”他怔怔地盯着脚下的地毯,“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有些事需要仔细筹划,但这世上更多的事则一向来得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就像我遇见您一样。”
恩佐缓缓握住朱利亚诺的手,“从来没人告诉过我,我会遇上您这样的人,我会如此为您着迷。和您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已深深改变我的一生,从此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人生活,没有您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了。”
舞台上的灯光黯淡了,女主角开始凄婉的独唱。恩佐的眼睛因为光线变换而显出淡淡的蓝色,像某种颜色极浅的宝石。
“可惜我们终究会分开。哪怕有缘重聚,您大概也认不出我了。常人因戴上面具而无法互相识别,我们则因摘下面具而不能彼此辨认。多么遗憾!与您共度的这一段时光,将成为永远藏在我心中的秘密回忆,在最思念您的时候,我会把它取出来独自品尝,有如饮下一杯甜蜜的苦酒……”
恩佐抽回手:“我纵有千万个秘密,然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您一人知晓。”
这和书里的内容不太一样……朱利亚诺讶异地想。洛伦佐说过类似的台词,但不是这样的。所以恩佐是即兴发挥?
不,这是说给他听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胸中顿时溢满甜蜜,却又有一丝苦涩悄悄爬上心头。甜蜜的苦酒,啊,正是如此。恩佐总能用诗意的语言说出他所说不出的话。
“如果您肯摘下面具,我就能……”
“那不合习俗,会给我们俩都引来霉运。”
“那么……我……我还想到一个办法,能使我们今后互相辨认……”
朱利亚诺揪住恩佐的衣襟,将自己的体重压上去。两人一起从椅子上滚了下去。此时舞台上的女主角刚好唱完整幕中最难的唱段,剧场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谁都没听见椅子翻倒的声音。
“不能用相貌辨认的话,就用身体辨认吧!请让我记住您的身体……”
朱利亚诺解开自己的衣扣,“请给我一个一生难忘的美好夜晚,让我永远记住您。”
第100章狂欢节3
包厢中只有他们两人,剧场十分昏暗,仅有的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上,从别的位置看不到包厢中的情形。左右墙壁后的观众都在为演员的出色技艺而欢呼,根本没人想到一墙之隔的地方竟有两个人正在做这种羞耻的事。
朱利亚诺脱光衣服,骑坐在恩佐身上。他们都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亲吻。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恩佐的侵入,不需要多少前戏,仅仅是几下碰触和抚摸就足以让他的身体升起情欲。他扶着恩佐勃起的阴茎,将前端送进自己的小穴。穴口湿软的嫩肉一下就吞没了坚硬的龟头。
他缓缓沉下身体,阴茎捅开紧闭的甬道,直直刺进他体内。没遭到多大阻力,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儿疼。面具后逸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这时剧场中安静了下来,男主人公登场,开始新的唱段。朱利亚诺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引来旁人的注意。他第一次在如此人多势众的场合与恩佐交合。一想到隔壁包厢的人搞不好会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响动,他便又羞又怕,同时又兴奋不已。
小穴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朱利亚诺停了一会儿,等身体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稍稍抬起臀部,让阴茎滑出来一些,再用力坐下去。恩佐握住他的腰,帮助他顺利起伏。他扭动身体,使阴茎从各种角度贯穿自己的小穴,用弹性十足的穴口和紧窒淫媚的肉壁套弄坚挺的肉棒。
恩佐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地躺在地上接受主动服务,但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扣住朱利亚诺的臀瓣,腰部挺送,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小穴内进出。朱利亚诺被干得几乎叫出来,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尖叫的冲动。恩佐的抽送太激烈了,他毫无准备,突然就遭到进攻。穴口被干得无法合拢,淫水顺着阴茎流下来,在凶猛的贯穿中四溅,打湿两人的下体。
朱利亚诺喘不过气。小穴被操得很疼,但每一次抽送都准确无误地摩擦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为他带来潮水般的快感。他好希望现在身在一处无人的森林中,这样他就能无所顾忌地放声叫喊,只要恩佐想听,他什么淫浪的话都说得出来。他努力地用自己能发出的最轻微的声音恳求:“慢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恐怕仅仅这样还不够让您铭记我。”
朱利亚诺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已经够了……”
恩佐坐起来,有力的双臂环住朱利亚诺的后背,下身猛地用力,阴茎刺进媚穴最深处。然后他无情地抽离自己,就在朱利亚诺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再一次凶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每次都狠狠楔入朱利亚诺体内,像是要把他柔嫩的小穴捣坏一样。
“够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他低声哀求。可恩佐不听他的,依旧蛮横地操干他的小穴。朱利亚诺从未被这么粗暴地侵犯过,以前只要他说不想要,恩佐多多少少都会体谅他一些,但这次刺客彻底无视他的意见,凶狠地支配他的身体。他被干得快要晕过去了,全身的感觉都击中在下体。很疼,却又意外的满足。他无力地趴在恩佐身上,任由对方索取。不知过了多久,被干得敏感无比的小穴感到一股黏稠的热流喷了上来。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跟着高潮了。
他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就被恩佐放在了地上。恩佐随意地用一件衣服盖住他赤裸的身体,然后快速穿戴好,走向包厢门口。
“你去哪儿?!”朱利亚诺连忙爬起来,后穴闪电似的一疼,他“嘶”了一声。
“分别的时候到了。”恩佐握住门把手,“很遗憾我必须离开,但相信总有一日我们会重逢的,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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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您还能认得出我。”
“我跟你一起……”
“歌剧还没演完呢,您何不看到最后?”
恩佐打开门,闪身离开,剩下朱利亚诺一个人跪坐在凌乱的包厢里。
他是什么意思?根本猜不透。他行事一向神秘而乖张,虽然有他的道理,却总让朱利亚诺摸不着头脑。独自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包厢中,朱利亚诺生出了一种“惨遭无情恋人抛弃”的悲凉感。他默默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将椅子复位,尽量不给打扫的人添麻烦。至于地毯上那些可疑的湿痕……实在没办法了。直到歌剧结束,他的脸都是红彤彤的,没等演员出来谢幕,他就灰头土脸地跑出剧院。
他孤零零地穿过小半个梵内萨,回到“鲜花涌泉”。此时天色已晚,妓院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到了。他混在一群奇装异服的客人进了妓院。新一轮选美大赛开始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妓女戴着面具穿过大厅,客人们忙不迭地起哄。朱利亚诺看也不看他们,匆匆上楼,来到静谧之间。
推开门,他发现恩佐也在房内。刺客除去一身华丽装扮,只披了一间银灰色的丝绸浴袍(朱利亚诺敏锐地观测到浴袍下面一丝不挂),头发随意扎成一束,赤脚站在房间角落的黑胡桃木架前,端详架子上的东西。朱利亚诺简直不好意思往那个方向看不是因为恩佐,而是架子上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具”,从大小不一的假阳具到各类材质的鞭子,还有许多根本猜不透其用途的东西。
朱利亚诺摘掉面具,疲惫地瘫坐在床上。“你不该把我一个人丢在剧场。”他抱怨道。
恩佐好奇地转向他,仿佛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我认识您吗,先生?”
“……哈?”
“真奇怪,我们以前明明没见过,我却觉得您似曾相识。您真像我一位旧识。”
朱利亚诺一怔,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玛德莱娜与洛伦佐》还没结束。两人在狂欢节上分别,后来又恰巧地重逢,然后认出彼此。
他说:“天下竟有这等巧合?您那位旧识姓甚名谁,我也想认识认识。”
“可惜,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相貌。我们在狂欢节上相遇,彼此都戴着面具。我一看到您就想起了他。”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旧识,同是在狂欢节遇到的。”
“我曾同我那位旧识一同游览梵内萨,乘船顺流而下,经过大图书馆和阴影塔……”
“还有帕拉朵宫和爱恩斯桥?”朱利亚诺问。
“最后去了大剧院……”恩佐向他走来。
“当时正在上演《花之叹息》。”
“可惜我没有听完。”
“真的是你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巧合。”恩佐惋惜地说,“狂欢节上那么多人,大图书馆、阴影塔、帕拉朵宫,谁都可以去,歌剧谁都可以听……”
“但是我记得他。”朱利亚诺握住恩佐的手,“如果你是他,你也一定记得我。”
“我想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恩佐解开束发的缎带,白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他将发带系在朱利亚诺眼睛上。
“您不要看,得被视觉扰乱了判断。”
朱利亚诺仰躺在床上,任由恩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恩佐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打着鼓,疲惫的身体因未知而兴奋起来。他是不是硬了?阴茎立在双腿之间,就在恩佐眼前?
他不由地向后退去,然而恩佐抓住他的右脚踝,将他扯了回来。
“请您辨认一下,‘这’是您的那位旧识吗?”
恩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朱利亚诺的右腿被折到腹部,露出隐秘的后穴。他不久前才被恩佐狠狠操过,后穴一时间无法闭合,只要穴口稍微张开,里面的液和淫水就会汩汩地往外流。小穴被这么多液体浸润,也不需要什么润滑。朱利亚诺死死抓着床单,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穴中。那东西冷冰冰的,又粗又大,不知有多长,一直塞到他忍不出呻吟出来,还没全部进入。
这不是恩佐的东西,是……是……是架子上的某个假阳具!恩佐居然把这玩意儿塞进他下面!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做过。他自己就很厉害了,所以不需要道具额外的辅助。
“拿、拿出去……!”他喘息道。
“嗯?不是‘他’吗?”
“不是!拿出去!”
假阳具迅速抽离。小穴顿时空了,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期望被庞大的东西填满。很快,它便被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这次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小一些,形状弯弯曲曲的,表面布满尖刺般的突起物,塞入的过程中,突起物摩擦着内壁,带来异样的快感。朱利亚诺扭动身体,双腿却被恩佐强行拉开。他自己看不见,却能想象出现在的情形:他被蒙住双眼,躺在床上,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露出被蹂躏成肉红色的浪穴,一只假阳具插在穴中,只露出外面一截握柄,而恩佐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淫荡的姿态。
“也……也不是这个!嗯……拿出去……!”
“真的不是吗?”恩佐握住假阳具,故意抽出一截,再向内推入。突起物擦过柔嫩的内壁,激起战栗的愉悦感。
“不是……求你……拿走……”
假阳具抽出去了。朱利亚诺无力地啜泣。泪水打湿遮眼的缎带。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一次激情,再来一次怕是真的受不住。可恩佐偏偏喜欢跟他玩游戏。
手指按摩穴口,使其放松下来。又一个硬物抵了上来。
“不要……不要那些东西……”朱利亚诺可怜兮兮地说,“我要你……求你……操我……”
话音未落,小穴就被硬物贯穿了。他仰起身体,唇间泄出哭泣般的呻吟。他熟悉体内的这个东西。他被它插入过成千上万次,熟悉它的形状,它的热度,它抽送时的力道和射时的颤动他熟悉它的主人。他曾以为男人的性器差不多一个样,做来做去也没多大差别,现在才发现他能认出恩佐。他被他干过那么次,早已离不开他的身体。
“是你……”朱利亚诺松开床单,茫然地抓着空气,希望能碰到恩佐,“我认出来了,是你……”
“我也认出来了。”
手腕被恩佐捉住,然后压过头顶。
“是你,我最亲爱的。”
嘴唇被另一个温暖的嘴唇覆盖住。恩佐夺去他的呼吸和思想,用温柔的吻和霸道的抽送再度支配他的身体。早先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情事,而此刻的交合比起之前那次,激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朱利亚诺被操到前后同时高潮,然后恩佐翻过他的身体,从侧面接着上,又让他射了一次。最后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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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就让他趴在床上,从后面干他,让他只用后穴高潮。朱利亚诺被干得呻吟不止,然后,呻吟变成抽泣似的呜咽,变成低沉的闷哼,最终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声地埋首在一堆枕头里,接受恩佐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他几次失去意识,又在下体被抽插的快感中苏醒,继续新一轮激情。
一直干到恩佐也筋疲力尽,这场性爱才宣告结束。恩佐抽出阴茎,解开朱利亚诺脸上的发带,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趴到自己身下,将阴茎塞进他嘴里,全部射给了他。朱利亚诺吞咽着恩佐的液,舔去唇角残留的液体,然后恩佐俯下身,深深地吻他,两个人嘴里都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浓郁味道。
恩佐他身边躺下。“感觉怎么样?”
“洛伦佐有问过玛德莱娜这种问题吗?”朱利亚诺声音沙哑。
“嗯,这个问题是梵内萨的恩佐问朱利亚诺的。”
朱利亚诺拱进他怀里。“从没这么好过。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
“因为你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恩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朱利亚诺的头发,“别担心,只是刺杀博尼韦尔而已。就算刺杀失败,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出来的。”
“不许说这么可怕的话!我们两个要一起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死!我们一直都要在一起!”
他直视恩佐的眼睛。
“答应我。”
这不是个问句。
恩佐撩起朱利亚诺的头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上。
“我答应你。”
第101章复仇盛宴1
“帕蒂,这是什么?”
守卫用长矛捅了捅货车上的木桶。身高体壮的厨娘挽起袖子,亲自将一只桶从车上卸下来,“砰”的一声放到地上。
“都是酒,老爷。”她粗声粗气地说,“给客人们喝的酒,喏,这些都要搬到宴会上,那些要搬进酒窖。”
守卫百无聊赖地用长毛随便敲打了几下木桶,又用长矛尾端掀起盖在货车上的防水布,“这又是什么?”他指着一个木条箱。
“厨师长新定做的烹饪工具。”
“打开箱子,例行检查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厨娘对帮厨小弟使了个眼色,那男孩连忙找了根撬棍,跳上车,撬开木条箱。守卫伸长脖子,只见箱子里放了一套崭新的锅子、模具、大小不一的锅铲和漏勺,还有几把可疑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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