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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
秦徐换了外出的衣服,一件灰色的t恤,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韩孟围着他转了一圈,点评道:“像个嫖客。”
“知足吧,不是这个嫖客,你连串儿都撸不了。”
“那我就撸管儿。”
“操,你嘴里当真蹦不出好话了是吧?”
“蹦得出。”韩孟歪着头笑,“草儿,虽然你像个嫖客,但这脸这身材,还算是个帅嫖客,我喜欢!”
“喜欢”两个字钻进秦徐心里,痒得他转身就走。
站岗的是警卫连的兵,刚好还是二排的战友,见秦徐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只对了个眼色就放他离开。
如果是在其他岗哨,甭管站哨的是不是战友,没有外出证秦徐绝对走不了,但招待所的正门哨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惯了,半小时后秦徐提着一锅麻辣串儿和一口袋冰镇啤酒回来时,还冲哨兵眨了眨眼。
等待秦徐回来时,韩孟洗了个澡,顺道将坠子取下来,认真将红绳洗了一遍,安静地端详了好一阵,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哥,你在天上好好看着,我和柯扬一定会拍好《淬火》。”
秦徐撞开门,放下冷锅麻辣串儿时力道太重,锅里的油都荡了好些出来。
韩孟一边拾一边催他去洗澡,他冲完凉出来时,韩孟已经喝完一瓶啤酒。
不是酒瘾大,只是c市的麻辣串儿太辣,韩孟只能吃一口菜,喝一口啤酒。
秦徐笑他不经辣,光着膀子往地上一坐,拿起一串鸡爪子,嚼得嘎嘣嘎嘣的。
韩孟又开了两瓶酒,递给秦徐一瓶,笑道:“来,庆祝庆祝,干!”
秦徐接过瓶子,毫不示弱道:“干!”
酒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就是比赛似的“咕噜噜”吞咽声。
两人的酒量都不错,年轻,身体又好,啤酒度数也不高,一打下肚,也不过是多跑几趟厕所。
但是酒毕竟是酒,喝得太多就算没醉,脑子也不比最清醒的时候。
麻辣串已经被消灭完了,酒瓶子也空了,秦徐起身尿尿,韩孟拦了他一把,跟着挤进卫生间,还顺带推上了门,带着酒气道:“一起。”
秦徐也懒得反对,站在便池边,掏出老二就开始尿。韩孟几乎挨着他,胳膊很烫,脸也红得厉害有的人就是这样,喝酒上脸,体温也会跟着升高,红皮花生似的。
尿着尿着,秦徐突然觉得小腿有点湿,低头一看,立即往后一退,骂道:“我日你韩孟!你他妈还有没有准头?尿我一腿!”
说这话时,他身子因为后退的动作而歪了歪,注意到时,自己的尿也溅到了韩孟腿上。
韩孟倒没他那么大的反应,抖了抖,取下花洒,掰开水龙头,一边往腿上冲一边说:“过来,我帮你冲。”
秦徐走过去,刚想抬起腿让韩孟冲,这吃了豹子胆的家伙居然忽然将花洒往上方一转,几乎将他全身淋湿。
他连忙往旁边躲,边躲边骂,韩孟仗着手握花洒,追着他满卫生间跑,还顶着一张红皮花生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徐本来就光着上身,躲了几下也懒得躲了,扑上前去与韩孟拼命,死活也要把花洒抢过来。
卫生间地滑,韩孟没踩结实,哧溜一声就滑了下去,花洒也丢了,但他倒下之前也没忘祸害别人,右脚轻轻一勾,恁是将秦徐也铲倒在地。
两人摔在一起,韩孟在下面,秦徐压在他身上。
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胯下几乎顿时就有了反应。
韩孟那里顶着秦徐,温热的性器隔着布料彼此叫嚣。
秦徐有点尴尬,想起身,手腕却被韩孟抓住。
韩孟支起上半身,探进他湿漉漉的骚包沙滩裤,握住那粗壮的东西,虚眼看着他,“草儿,你害什么羞?”
秦徐被戳到了逆鳞,居高临下捏住他的下巴,“害羞?你跟我说害羞?”
韩孟暧昧地一笑,粗鲁地套弄起来。
秦徐向后仰着,坚硬的乳尖挺立在韩孟的视线里,韩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含住左边那粒,几近撕咬地舔弄起来。
酒上脑,意识在下腹海潮般的快感中沦陷,秦徐闭上眼,抬起双手,十指插进韩孟的头发,凭着本能将他往自己胸口按。
撕咬变成吮吸,韩孟一手快速在秦徐的性器上套弄,时不时恶作剧似的碾压他敏感的腹股沟,另一只手揉捏他右边乳尖,甚至重重揪起,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肆意玩弄。
秦徐接连发出粗重而放肆的呻吟这显然是酒的功劳。
若在平时,他会尽量克制,就算爽得难以自持,也尽量不让自己叫得太过火。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他的身子与思维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任由快感摆布,连叫声也显得放浪又淫荡。
这呻吟让韩孟腹部一颤,胯下硬得如燃烧着的铁,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
秦徐喊着射出来时,他也重重喘了一口气,看着满手的热液,眼睛有些发花,喉咙干涩得发紧。
秦徐胸口大幅度起伏,两边乳尖都红肿得诱人,缓了几秒,居然又在余韵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而后颤抖的手指挪向韩孟腿间夸张的帐篷,哑声道:“我帮……”
“你”还未说出口,背部就传来一阵硬生生的闷痛。
他已经被酒与情欲搅得一片混乱的脑子嗡地一声响,抬起眼,只见韩孟如同野兽一般猛然翻身,将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双手像铁钳似的擒住他的手腕,俯视着他,一字一顿道:“秦徐,我要操你。”
第39章
酒将快感的余味拉长,秦徐沉溺其中,身子又热又麻,右腿被架起来时竟然都没怎么挣扎,只是半眯着眼哼了一声,微张着嘴看着韩孟,哑声骂道:“你他妈有种操一个试试,我……”
后面的话,被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韩孟吻得蛮横用力,舌头在他唇齿间搅动索取,呼吸粗重急促,气息喷在他脸上,与他同样乱无章法的喘息撞在一起,显得动情又急不可耐。
两腿被分开,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涂满热液的手指重重按压,秦徐因为不适而下意识地挺起腰,侧过身子想逃离,背却被韩孟粗暴地按住,整个人被翻了个面儿,股间的隐秘地带彻底暴露在对方炽热的视线中。
脸颊贴在冰凉地面上时,秦徐愤愤地骂了声“操”,手臂支起来,第一反应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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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踹韩孟一脚,而是换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那里被湿润的手指捅入,他眉头皱了皱,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酸又软,沙着声音喊:“韩孟,我操你妈!滚!”
韩孟已经在酒的刺激下沦为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此时秦徐不管骂什么,听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催情的情话。他早就胀得受不了了,若不是知道秦徐后面从未被人动过,根本不会忍着蚀骨焚心的情欲做扩张。
他捅进去的手指颤抖得厉害,第二根插进去时,意识完全臣服于冲动。他退出手指,就着手掌上剩下的热液,胡乱在自己暴怒的性器上一抹,双手捞住秦徐的腰,几乎一插到底。
“日……”秦徐喉咙就像被一团浸满水的棉花堵住,喊不出来,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冷汗像波浪一样从全身的毛孔中渗出,小腹烫得像放在火上烧,后面酸胀得几近裂开,但意料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脑子昏昏沉沉,反应也变得迟钝,但再迟钝,也知道韩孟干了什么。
韩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粗大得叫人难以忍受,灼热得几乎将他一寸一寸地融化。他深呼吸了好几口,身子向下一伏,额头贴在地板的瓷砖上,愤怒被欲望吞噬,认命似的喘着气吼:“韩孟,这次你他妈不让老子爽够,老子下次操死你!”
韩孟裸露着的胸口已是一片情红,伏在他背上,紧紧捏着他侧腰的肌肉,拔出一分,接着一记猛烈的挺送,力道之大,撞得他当即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韩孟在他后肩咬了一口,吮吸着他红得快滴血的耳垂,胯部没有再动,不知是体恤他第一次,还是正享受他里面令人晕眩的湿热紧致。
他从刚才的撞击中缓回一口气,大腿麻得没有知觉,几乎撑不住身子,结合的地方又麻又酸,疼痛似乎被酒麻痹,并不尖锐凌冽,反倒有一种叫人着迷的快感。
想要更多。
他有些艰难地回过头,红着眼看韩孟,被咬破的嘴唇渗出一滴血。
血腥味刺激得韩孟浑身一凛,血液如退潮一般扑向下身,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极其危险,靠着蛮力扣住秦徐的腰,猛烈地抽送起来。
沉甸甸的囊袋砸在紧绷的臀瓣,皮肉闷响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邪恶的鼓点。
秦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肆虐是什么感觉。
几乎将人撕裂的酸胀里,有汹涌海潮一般近乎窒息的快感。
韩孟已经完全被点燃,腰部又快又狠地往里挺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甚至恨不得将坚硬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秦徐咬着自己的手臂,承受一下又一下爽到极致的闷痛,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仅靠着本能迎合韩孟毫不留情的侵犯。
突然,韩孟停了下来,跳动着的前端靠在他的敏感点上,恶作剧地缓缓碾压。他高高仰起头颅,背脊猛烈颤抖,嘴角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
韩孟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掰成侧躺的姿势,右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疯狂地接吻。
下面再次挺动起来,即将走火的钢枪疾风暴雨似的抽插,韩孟的吻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秦徐的被动回应也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两个丧失理智的人凭着本能相互索取,痛与快模糊成暧昧的光影,任谁也无从辨清。
高潮之前,韩孟抽了出来,骑在秦徐身上,将热液尽数射在他布满红晕的胸口。
坚硬得如同钢珠一般的乳尖被淫靡的情液淹没,秦徐的身体就像一幅情色得无以复加的画卷。
他躺在地上,像险些溺亡般剧烈喘息,小腹漂亮的肌肉不停抽搐,早就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高高翘起,液如子弹一般喷射而出。
他被操射了。
被韩孟贯穿,被韩孟操射。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想撑起身来,手臂与腰背却都酸软乏力,他骂着“操”,人鱼线因为用力而勾出耐人寻味的走势,轻而易举撩拨着韩孟情欲尚未褪去的神经。
韩孟眼神就像着了火,火焰焚遍秦徐全身,空气似乎都染上了熊熊燃烧的热浪。
韩孟俯下身去,舌尖在秦徐人鱼线上描摹,自上而下,直到没入浓密的阴影。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秦徐喉结一抽,双腿下意识地紧,韩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上,含着他挂着液的前端细细舔弄。
射过两次的性器半软着,秦徐说不出话,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乳尖却骄傲地挺着。他索性将腿完全打开,颤抖的双手揉着韩孟的头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的情形却并没有出现他想粗暴地将韩孟按在自己胯下,顶进韩孟的喉咙,操弄得韩孟无法呼吸,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连用力扣住韩孟后脑的力量都没有。
手抖得厉害,只能一下一下地抚弄韩孟的头发。
挫败的感觉从脊椎升起,羞耻仿佛有了实质,像蚂蚁似的啃噬着心脏。
然而尾随而至的快感却将羞耻与挫败扫荡得纤尘不剩。
韩孟握着他的性器轻重正好地套弄,舌头从他左侧腹股沟舔舐到右侧,又含住阴影里的囊袋亲吻吮吸,甚至发出夸张的咂嘴声。
他周身就像过电一般,麻得已经不属于自己。
性器再次硬了起来,这一次,他射在韩孟手上,而韩孟以正面操干的姿势,射在他身体里。
热液从腿间流出时,他将脸埋进手臂。
清理花了一番工夫,韩孟要抱他到床上去,他坚持自己走,结果还未迈出浴室,就一个踉跄,摔进韩孟怀里。
韩孟笑着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接吻。
酒醒之时,已是次日上午10点多。
秦徐坐起身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韩孟他们住的是标间,平时各睡各的床,就算相互用手解决,也从来不会同床共枕。
他捂住额头,夜里的疯狂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来,他猛然睁开眼,方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迟到的疼痛激得他背脊一麻,韩孟醒了,睁眼就对上他略显狰狞的表情,眸光一驻,旋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沙哑地喊:“草儿。”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发火,又觉得此时才发火显得小气又卑鄙如果真不愿意,为什么夜里不发火?为什么夜里不抵死挣扎?
欲望积蓄到某种程度,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做完了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也爽到了,而且是从未体会过的爽。
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耳尖也热得难受,像要起火似的。
韩孟也坐起来,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在他鼻尖上啄了




打戏 分卷阅读60
一下,笑着问:“还痛吗?我看看。”
“不!”他瞳孔紧,立即拒绝。
痛的确是痛的,但昨晚没有流血,现在虽然不怎么舒服,但也不至于让韩孟掰开看。他推了韩孟一把,皱着眉道:“让开,我要上厕所。”
韩孟先下床,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拉,他双腿还是有些软,加之后面难受,走起路来姿势十分别扭。
韩孟陪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吻了吻他后颈,说:“等会儿出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他面无表情地关上门,扶着老二尿尿时又想起韩孟昨晚舔过,顿时脑子一热,冲水后立即打开花洒,站在热水里闭着眼套弄。
见他一直没出来,韩孟也不催,从行李里翻出迷你医药箱,找出一支消炎软膏,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嘴角勾起浅浅的幅度。
秦徐射出来后出了很久的神,愣愣地站在花洒下,想起昨晚才释放了3次,今早又硬得跟铁似的,就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关了水,他擦干净身子,蹲在地上,食指碰了碰后穴,发现有些肿,又在心里骂韩孟也是个禽兽。
打开浴室门时,韩禽兽冲他招手,“来,上个药。”
他摇头,“说了不用。”
“听话。”韩孟语气温柔得紧,眼神也如浸透了暖阳一般,和昨晚判若两人。他怔了怔,不太自在地撇开目光,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迈腿。
韩孟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你站着我怎么上药?”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向前挪了两步,最终还是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褥里。
韩孟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挨着他臀瓣时,他身子抽了一下,旋即将脸埋得更深。
韩孟看着他红红的耳尖,无声地笑起来。
上药的过程并不痛苦,甚至可以说是舒服而享受的。
韩孟动作很轻,涂上消炎软膏后,还慢慢地揉着他红肿的后穴,他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发愣,直到韩孟轻轻揪了揪他的屁股,笑着说:“别睡了,起来给你老攻打个分。”
第40章
宁珏一行还要去另外两支野战部队,留给韩孟与秦徐大约一周时间做准备。
韩孟向剧组汇报之后,宣传工作组当即决定炒作他即将前往“神秘”部队受训的消息。韩孟斟酌片刻后打电话询问洛枫,洛枫笑道:“炒吧,顺便吹一吹我们猎鹰,就说是全国五大特种部队之首,拳打长剑,脚踢雪狼,头撞雷神,胸怼战龙。”
宁珏在一旁说:“低调点儿,省得以后被兄弟部队群殴。”
洛枫捂着听筒说:“群殴也是欧打大队长,哪有殴打政委的理?”
韩孟还是听到了,顺着洛枫说:“行,谢谢首长支持。”
“明星班”与警卫连都知道了韩、秦即将去猎鹰接受特训的事,丁遇羡慕得几乎抓狂,接连抱怨韩孟不顾兄弟情义,见猎鹰首长只带基友不带兄弟。韩孟拍着他的俊脸道:“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敢去猎鹰?不够给我丢脸的。待在这儿好好训练,有什么宣传尽量配合,没事多记记台词,跟动作指导取点经。好歹咱俩演搭档,你总不能伟大得过头,用自己的菜衬托你韩哥的帅吧?”
“去你的韩孟!”丁遇往后一跳,居然就地来了个后空翻,背心撩起来,露出3个月来练出的结实腹肌,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别得意得太早,万一你跟秦徐在猎鹰被折磨废了,我这男二就要荣升男一喽。”
韩孟冲他竖起中指,满不在意地笑,倒是柯扬突然神色凝重地看了看韩孟和秦徐,语气有些老沉,“去了别逞强,该休息时就休息,觉得受不了了马上停下,不要勉强自己,有食物供应时尽量多吃,夏天虽然快结束了,但热气我看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你们要多喝水,注意自己的体温……”
“打住打住!”韩孟无奈地笑,“18岁了就把自己当大人了?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柯扬微微皱起眉,“我听说特种部队连训练都可能死人。”
秦徐“啊”了一声,想起祁飞之前说过,刘沉锋的组长就是因为热射病倒在训练中,再也没能醒来。
“没这么夸张。”韩孟抓了抓头发,抬手赶柯扬,“我心里有数。”
“真有数?”柯扬声调提高了几分。
“真有!”韩孟夸张地点头,“放心吧管家。”
柯扬不像放心的样子,又转向秦徐,声音温和了些,“秦哥,你呢?”
“我?”秦徐正想着热射病是怎么形成的,没听清柯扬说的什么,“我什么?”
“他也有数,真有数!”韩孟连忙插话,“就算他胡来,我也会管着他,不让他逞强。”
秦徐觉得这话听着不怎么对劲,瞪了韩孟一眼,获一记带着笑的wink。
他心脏轻轻一抽,生怕别人发现韩孟的小动作似的,快速撇开目光。
自从做过之后,有些事就不一样了。
以前“明星班”和警卫连里的其他人也喜欢开他与韩孟的玩笑,说他俩是基友,说不定还是葫芦娃,虽然的确相互用手解决过,而且次数还不少,但这种程度的玩笑并不会让他感到尴尬或者不自在。
可真枪实弹干过后,“基友”两个字就突然有了魔力,仿佛别人一说,他与韩孟在战友们眼里就真成了那种关系。
被绑定的感觉有些奇妙,他下意识想掩盖,比如不和韩孟站在一起,尽量不与韩孟有肢体接触,但这混球似乎浑然不觉,甚至对他越发亲昵,总是黏着腻着,一有机会就凑上来勾他脖子,要不就是在他腰上捏一把,或者像现在这样,在“明星班”宿舍,当着柯扬等人的面,朝他抛媚眼。
他想一脚踹开韩孟,又觉得“踹”这个动作居然也有种亲昵的意味。
于是只好冷着脸靠在墙边,看也不看韩孟,连眼神都是冷漠的。
韩孟却趁他不注意,拿出手机,“咔嚓”一声,给他来了个侧脸照。
他皱起眉,不耐烦道:“拍什么?”
“拍我cp给粉丝发福利。”韩孟晃晃手机,三下两下打好字,赶在他上前抢之前点击发送。
@韩孟v:今天的草儿,冷漠帅。
秦徐抢过手机,刚想删除,韩孟就勾着唇角笑,“我微博分分钟有人截图哦。”
丁遇最爱凑热闹,立即登上自己的微博,转发扩散,顺便补充道:“围观群众在拍摄地点发来贺电。”
娱乐圈卖腐本是常态,丁遇也有自己的cp,最近又看惯了军营兵哥儿近乎出格的打闹,根本不觉得他俩此时的互动有什么奇怪之处。
秦徐有点恼,在丁遇后脑削了一巴掌,指着他的手机道:“你最近10条微博全是转发我和韩孟的话题,你他妈脑子有病啊?”




打戏 分卷阅读61
丁遇嘿嘿直笑,“因为我也是兵韩粉啊!”
丁遇倒不是真的兵韩粉,他积极配合剧组炒作兵韩一是因为工作,二是自己的小心思作祟。
本来照剧本的思路,他与韩孟才是并肩作战的兄弟,要炒也该炒他俩。但他是如弯包退的直男,一直不乐意被炒cp,私底下还有个圈外女朋友。但娱乐圈有太多身不由己,一旦被绑了绯闻基友,他也得合作卖卖腐,否则没法在圈里混下去。这下好了,秦徐横空插了一脚,直接断了剧组炒韩丁的念头,他松了一口气,立即不遗余力地吆喝兵韩,还被粉丝冠了个兵韩第一男粉的称号。
他也是人气男星,但话题度远不如韩孟,这一波蹭着兵韩的热度疯狂涨粉,虽然有些不太光,但他倒也不在意比起和男人卖腐涨粉,蹭热度涨粉对他来说惬意得多。
秦徐去走廊上看评论,手一滑给“冷漠草请正面上我们萌萌”点了个赞,这条评论顿时成了第一热评,被粉丝们哭着嚎着转发。
韩孟拿着手机走出来,和他一起靠在栏杆上,声音压得很低,听着懒洋洋的,“哎,真相难道不是她们萌萌正面上了冷漠草?”
秦徐咬牙切齿,“滚!”
赶在两人被猎鹰的首长带走之前,剧组与警备区宣传部门合作,赶出了一期誓师般的宣传片。
片子里韩孟与秦徐脸上都涂着油,穿着满是硝烟气息的荒漠迷,手持95式自动步枪与88式狙击步枪,眼神坚韧中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朝气,一派即将开始魔鬼训练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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