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
秦徐往后撑着身子,直勾勾地看着韩孟。
韩孟抬眼,“看什么?”
“看你。”秦徐直言不讳,“看着心里踏实。”
微波炉“叮”一声响,韩孟转身将牛奶取出来,试了试温度,不烫,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罐蜂蜜,舀了一勺一边搅一边说:“我看着你心里也踏实。来,喝了早点睡。”
秦徐接过杯子,眉头微微一蹙,“太多了吧?”
“两盒而已,哪里多?”韩孟盘腿坐在床上,“喝吧,实在喝不完我喝。牛奶有营养又助眠,好歹补一下。”
秦徐扬起头,“咕噜咕噜”喝得一滴不剩,揉了揉胃道:“半夜不知道得起来上多少次厕所。”
韩孟笑了笑,拿走杯子时俯身舔掉他上嘴唇的牛奶沫子,温声说:“你肾那么好,最多上一次。”
秦徐半躺在床上,一杯牛奶下肚,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还好房间里冷气充足,不至于刚洗了澡就出一身汗。韩孟洗好杯子,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坐在床边看着他。他被盯得不自在,拉过旁边的凉被搭在腹部,“你住哪儿?”
“隔壁。”
“……什么?”
“你隔壁啊。”韩孟说:“不想住酒店,托关系在这儿占了一间房。”
秦徐眉角抽了抽,骂道:“纨绔。”
韩孟不争辩,起身说:“我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等会儿来和你一起睡。”
秦徐坐起来,“我明天要比武!”
“我还不知道你明天要比武?”韩孟朝门边走去,“放心吧,我只是想陪着你。”
9点多,韩孟洗完澡回来,秦徐还没睡着。他动作极轻地上了床,关掉几盏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捉着秦徐的手道:“睡吧。”
秦徐闭上眼,困意几乎瞬间袭来。韩孟摸了摸他扎手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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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吻着他的额头,“晚安,草儿。”
一夜无梦。
秦徐5点多起来上厕所,韩孟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早,我提前回去了,省得被你战友看到。今天加油,老攻在现场给你爱的buff。
秦徐勾起唇角,又睡了一会儿,6点半与战友去楼下的餐厅时,还特意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7点,军官如约而至。
秦徐坐在商务车最后一排的窗边,侧眼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
韩孟滑下车窗,随意地将左手搭在车窗上。
无名指上,是一枚金色的戒指。
秦徐一惊,连忙往锁骨上摸,这才发觉红绳上空空如也,一直挂在上面的金戒指已经不翼而飞。
飞到了韩孟的无名指上。
到地方后,军官领着7人拿编号背心。排队时,秦徐随意地看了看,身着迷的战士们几人一组活动着身子,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他轻轻叹了口气,穿上编号背心时与另外6名战友击掌鼓劲,转过身时嘴角却浮上一丝苦笑。
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就算他装得神奕奕,自信十足,但全身几乎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呼累。
刚从反恐前线撤下来,又舟车劳顿,单单休息了一晚上,体力根本得不到恢复。他与6名战友赶来成都,很大程度上已经是为荣誉而战。
果然,上午的20公里山林越野才进行到一半,另一名来自喀巴尔大营的汉族队员孔旭就因为体力不支退出比赛。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孔旭懊恼地抱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秦徐跑完20公里时直接瘫倒在地,紧接着的定向越野差点没有找到足够的坐标点。他抱住孔旭,没力气说太多安慰的话。塔克苏走过来,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背,沉声道:“咱们这次尽力就好。”
下午的武装泅渡,塔吉克族战士帕朗沙被淘汰。秦徐掐在规定时间上岸的时候,几乎已是神志不清。
岸边有不少后勤队员,一些体力不支的战士被抬走,他躺在岸边缓了很久,模糊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韩孟穿着后勤队员的迷,直接将他抱到了休息区。他接过冰镇矿泉水一饮而尽,再开一瓶,发泄似的从头浇下。
韩孟只是看着,什么也没说。
晚上回到疗养院,喀巴尔大营的比赛队伍就只剩下5人了。晚饭有些沉闷,帕朗沙为了给大家鼓劲,还自作主张跳起塔吉克族的民族舞,可是腿脚实在无力,中途不过是撞到了座椅,就重重摔倒在地。
秦徐连忙起身扶他,他却伏在地上不愿起来,肩膀颤抖,压抑地哭起来。
睡前,韩孟照例热了一杯牛奶,秦徐捧着出了半天神,看着牛奶低喃道:“我练了这么久射击,还想露一手呢,但现在看来,我可能撑不到第三个比赛日了。”
韩孟捧住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其实当你决定留在喀巴尔执行任务时,就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秦徐一愣,2秒后低下眼睫,轻轻点了点头,有些苦涩地说:“是我自己放弃了。”
“有没有一点后悔?”
秦徐缓缓出了口气,“没有,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任务。何况如果我没有留下来,那天谁去救你?但……还是有些遗憾吧,毕竟为这次比武准备了这么久。”
韩孟与他额头相抵,“不管明天结果如何,你和你的战友,都已经是最好的军人。”
次日,秦徐撑过了格斗,却最终倒在障碍耐力场上。
同时被淘汰的,还有塔克苏与阿提力,而另外2名战友已经在上午的格斗较量中退出。
他们离开得无声无息,没有喝也没有祝福。
因为同场竞争的战士里,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不堪一击,没有人知道他们刚刚从真正的战场离开,身体状况非常糟糕。
但宁珏与洛枫却是知道的。
他们远远地看着秦徐被人从障碍场抬走,却也只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洛枫问:“特招吗?”
宁珏摇头,“秦徐不是唯一有特殊情况的人,不能开这个先河。”
洛枫笑,“他不是你看上的好苗子吗?”
“那也不能随便招。”宁珏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可以让他先去军校深造,咱们这边给指标。”
秦徐在医务室里打点滴,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韩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温声道:“醒了?”
他点点头,嘴角轻颤,半晌后低声唤道:“韩孟……”
“嗯?”
“你过来。”
韩孟有些诧异,但还是站起身来,坐在床边,摸了摸秦徐的脸,“怎么了?”
秦徐一头撞在他肩上,轻声说:“韩孟,我难受,你抱我一下。”
尾声(中)
秦徐也没难过太久,发泄一通后就好了。韩孟陪他回疗养院,看他蹲在地上拾行李,忽然喊道:“草儿。”
他抬起头,“嗯?”
“这戒指就放我这儿。”韩孟摸了摸无名指,“挺好看的。”
“被人发现怎么办?”
“不会。平时我戴中指上,反正也能戴。没人时再换到无名指上。”
秦徐眼波一闪,抬手要取脖子上的红线,“行吧,那这个我就不戴了。”
“等等。”韩孟按住他的手,从衣兜里变戏法似的摸出另一枚男士戒指,“换这个好了。”
秦徐一看,铂金的,虽然没有镶钻,但看着怪闪人的。
韩孟拉过他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送你。”
他耳尖有些热,在戒指上摸了摸,“也是周生生?”
韩孟嘴角抽了一下,“另一个牌子。”
除了周生生,秦徐就只知道嫌他没钱的蒂芙尼了。
于是又问:“是蒂芙尼吗?”
韩孟咳了咳,“嗯,蒂芙尼。”
秦徐干笑,“你这一枚够我买十枚周生生了吧?”
韩孟略无语,“恐怕不止十枚。”
“得!”秦徐将铂金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来,挂在红绳上,“以后我也给你买蒂芙尼。”
晚上两人久违地做了一次。韩孟相当温柔,韩孟被贯穿时几乎只感到了没顶的快感。他抬起双腿,紧紧地环着韩孟的腰,享受着一记一记的撞击,贪婪地吻着韩孟的唇,毫无章法地索取。
释放之后,韩孟扶着他去浴室清理,他腿脚发软,摔了一跤,韩孟弯腰拉他,他却跪在地上含住韩孟腿间之物,玩闹似的舔弄起来。
韩孟:“想做?”
秦徐:“嗯。”
韩孟无可奈何,抬着他的下巴道:“你力气太大了,发起情来跟野兽没区别,我得先自个儿扩张一下。”
秦徐一听就笑了,吮着他的东西含糊不清道:“你自己扩张啊?”
韩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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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眼,“不敢劳烦草哥。”
韩孟用手指扩张时,秦徐就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手撑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韩孟得不行,红着脸道:“你能到床上待着去吗?”
“不能。”秦徐说:“我现在去床上待着,你等会儿自己过来吗?”
“那不然呢?”
“我扛你过去。”
“……”
秦徐站起来,张开双臂,“好了么?我要扛媳妇儿了。”
韩孟翻了个白眼,洗了洗手,十分配合地往他身上一倒:“扛吧,扛吧,扛把子!”
其实秦徐也就野兽过一次,后来一直做得很小心。但韩孟对那次记忆犹新,总觉得秦徐做着做着就会把持不住,脑袋一热,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虽然就算秦徐耍横,他也能承受下来。
秦徐将他罩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缓慢进入,在最深处时停顿了很久,直到感觉他不再发抖,才一深一浅地律动起来。
温柔的性爱,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聊天,说起双方家人,又说起未来。秦徐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半撑着身子看韩孟,头一次用了粉丝专用的称呼,“萌萌。”
韩孟被雷出一声鸡皮疙瘩,差点跳起来,“你干嘛?”
秦徐噗嗤一声,“不干嘛,随便喊一喊。”
黑暗里两人在很近的距离里对视,秦徐亲了一下韩孟的嘴唇,说:“咱俩这情况,怕是得当挺长一段时间炮友吧?”
韩孟吻回去,“炮友也挺好的。”
“我也觉得。”秦徐躺平,闭上眼道:“反正我暂时是想不出如何对付我家里人了,也不能让部队知道我的取向,不然根本待不下去。”
“我知道。”韩孟压在他身上,舔了舔他眼皮,“草儿,我会一直保护你。”
秦徐睁开眼笑,“去你的,明明就是草哥保护你好么?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韩孟往上撑了撑,不至于整个人贴在秦徐身上,又道:“草儿,你刚才喊我萌萌。”
“怎样?”
“只有我粉丝才那么喊我。”
秦徐一时搭不上话。
韩孟又说:“萌萌男神是要操粉的。”
“我操!”秦徐一个激灵,一把将韩孟踹开,“啪”一声摁亮床头灯,“你真操粉?”
网上流传着各种韩孟操粉八卦,当事人有男有女,说得梨花带泪,却一丁点儿锤都拿不出来。
韩孟捂着小腹,一副吃痛的表情,“你踹到我肾了!”
“肾在后面!”
秦徐心头蹿起一阵火,一把将他按在床尾,干脆利落地骑在他腰上,“你他妈真操过粉?”
韩孟笑得胸口接连起伏,“不就是操的你这个粉吗?”
如果不是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秦徐觉得自己还应该上韩孟一次。
次日上午,秦徐与战友一道回新疆。韩孟没去送,但在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颗很丑的草,一旁却标注道:萌萌的草。
秦徐嘁了一声,暗道:哪里萌?明明很丑!
同一天,韩孟离开成都,飞往北京,正式开始配合剧组,进行高密度的电视剧宣传。
已经很少有粉丝还记得“草哥”了,现在的cp圈已经是韩丁的天下。丁遇既郁闷又庆幸,郁闷的是自己不得不与韩孟合作卖腐,庆幸的是借着这一波强势炒作,他人气暴涨,国民度飙升,又因为《淬火》成功转型,已经接到好几个正剧片约。
韩孟还是像以往一样不回应八卦与绯闻,下半年的活动全部谢绝,任何真人秀、电影电视剧一概不接,消息一经传出,网上竟然刷起“萌萌拍军旅剧走火入魔,即将退出娱乐圈参军”的话题。
谢泉问:“你真打算暂停工作?”
他点了点头,“我还有太多地方需要学习,而且往后想走得更远,不能只靠野路子。”
谢泉道:“你想好了就行,公司这边没有问题。”
“想好了。”他问:“泉哥,补习班联系好了吗?”
“放心。”谢泉点开手机上的日历,“8月初开始,正好在《淬火》播完之后。”
“行。”韩孟起身,又道:“开播之后我想去c市。”
谢泉一怔,“秦徐在新疆。”
“我知道。但我挺想去那儿待上一段时间。”
谢泉想了想,“好吧,带原原一起吗?”
“给他放个假吧。”韩孟说,“泉哥,还有件事儿你得帮我。”
“什么?”
“帮我在c市看一套房,高档楼盘,能拎包入住的那种。”
谢泉扶额,“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独栋别墅?”
韩孟笑了,“别墅倒不必,但我想在c市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谢泉叹气,“因为c市是你和秦徐重逢的地方?”
“泉哥你太了解我了!”
“……”
6月底,最后1期《国境线》播出后,韩孟拾好行装,从北京来到c市。
谢泉替他看的楼盘在江边,视野非常好。他隐瞒了自己的c市之行,大热天里裹得像个粽子,一进屋就抱着空调吹。
手机响起来,他拿起一看,眉眼微弯,盛满笑意。
秦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我要去念军校了,西部战区的直属陆军指挥学院!不是我家给找的关系,是我靠军功‘挣’来的!”
“云南那个?”韩孟有些诧异,“喀巴尔大营那边有名额?”
“不是我们大营批的!”秦徐嗓门有些大,韩孟却不舍得将手机拿远,听他说:“是战区总部直接给的名额,一共3个,我和塔克苏、阿提力一起去!”
韩孟对“战区总部直接给名额”的说法有些疑惑,但也没细想,又问:“什么时候呢?今年9月还是明年春节后?”
“今年9月,不过我8月就去,提前适应环境。”秦徐越说越激动,“而且大营给我们仨放了半月假,7月中旬开始,8月初直接去昆明报到。”
韩孟心脏一,正想问“我能来找你吗”,就听秦徐说:“你在哪?我来看你!”
他低头笑起来,迎着江风道:“我在c市。”
“什么?c市?”
“嗯,我买了一套房。”
“我靠!”
“以后这儿就是咱俩的家了。”
秦徐在c市最热的日子,背着一个巨大的迷包走出火车站这回是部队掏钱,且并不紧急,按规矩只能买火车票,他从喀巴尔坐军卡到喀什,又从喀什坐火车到乌鲁木齐,再坐2天多的火车达到c市时,整个人都蔫了。
好在兵哥儿的身体都是铁打的,他在火车站边的麦当劳买了个冰淇淋,几口下去就充电完毕。
韩孟戴着鸭舌帽、口罩、大墨镜来接他,他盯了半天才站起来,小声说:“你至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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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至于?”韩孟说:“上次我说摸出去吃大排档,你他妈都不准,说我一出去就会被粉丝堵。我来火车站这种地方接你,能不全副武装吗?”
秦徐想了想,“那倒是……不过你别跟我提那次吃大排档的事儿。”
韩孟不解,“为什么?”
秦徐哼了一声,站在一辆长安福特前,诧异道:“这车是你的?”
“对啊,刚买。”韩孟道:“c市这种车最多,开着不显眼。”
秦徐将迷包丢在副驾座,径直拉开驾驶座的门。
韩孟:“……你想开?我坐哪儿?”
秦徐抬眼,“你躺后面去。把帽子口罩墨镜都摘了,我看着都嫌热。后面没谁看得到你。”
韩孟乖乖钻进后座,摘下口罩帽子后,顿时轻松不少,趴在椅背上笑,“还是咱草哥会疼人。”
“废话。”秦徐拐上主干道,四平八稳地开着,经过一处家乐福时问:“要不要去买点吃的?”
“放心吧,你要来,我早就准备好了,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哦……”秦徐开了一会儿又问,“那咱们等会儿吃什么?”
韩孟想都没想就说:“吃你。”
秦徐差点踩刹车,骂道:“你妈的!”
“哈哈哈哈哈哈!”韩孟笑得前仰后合,突然道:“我想起你为啥不让我提大排档的事儿了,因为那天晚上我给你开了苞儿啊!”
秦徐恶狠狠地盯着后视镜,咬牙切齿道:“草哥等会儿弄死你。”
尾声(下)
谢泉给韩孟挑的是一户江景跃层,150多平米,客厅和主卧都有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视野相当好。秦徐还未进门,就被兴奋的蛋蛋扑了个满怀,他有点惊讶,蹲在地上一边给蛋蛋挠痒一边问:“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它是我的汪,当然跟着我。”韩孟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将一人一狗赶进屋,关上门就要亲秦徐。
秦徐利落地一闪,捂着嘴道:“别!”
韩孟挑眉,“哟,还不让我亲了?”
“不是……”秦徐挤在墙根往后退,“浴室在哪?我要先洗个澡。”
韩孟笑道:“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啊!”秦徐蹙眉,“我在路上折腾好几天,整个人都臭了。”
韩孟眼角勾了勾,走进主卧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靠在浴室门边道:“来洗吧。”
秦徐在浴室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洗过瘾了,拿起衣服一看,才发现没有内裤,于是喊道:“韩孟,我的内裤呢?”
韩孟正经地说:“哦,没给你准备内裤。”
“!”
“出来遛鸟呗。”
秦徐竟然也不扭捏,“哗啦”一声拉开门,全身赤裸走出来,人鱼线上还挂着水珠,腿间的阴影中悬着沉甸甸的巨物。
韩孟咳了一声,“你还真遛啊?”
秦徐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抓住韩孟的手腕就往沙发上推。韩孟急忙喊:“窗帘还没拉上!”
“你少来!”秦徐将他压在沙发上,“你家在22层,外面是嘉陵江,难不成谁还放无人机来偷窥你?”
韩孟知道推不开秦徐,干脆握住秦徐半硬的性器道:“裸男,你坐火车辛苦了,要不你躺着,我来?”
秦徐眸光一凝,想着有一阵子没做了,先让韩孟享受享受也不错,于是十分干脆地躺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侧向沙发外,踩在地板上,半睁着眼看韩孟:“来吧。”
韩孟俯下身去,含住他的东西轻轻吞咽。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右手肘支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探,玩着韩孟的耳垂。
韩孟越含越深,他扬起头,腿也不自觉地又打开了几分。韩孟慢慢吐出来,又舔吻着他左边的囊袋,一路吻到腹股沟,又吻到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
他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韩孟直起身子,冲他暧昧地笑了笑,将齐膝短裤退至臀下,露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他非常配合地抬起腰部,双腿大张,挺起腰部,方便韩孟长驱直入,哪想韩孟却按住了他的腰,跪在他身上,握着他的兄弟,缓慢地坐了下去。
他半张着嘴,直到被温湿紧致包裹起来,才诧异又享受地喊道:“韩孟?”
韩孟虚眼睨着他,眸光流转,眼角勾勒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心神一怔,就着交合的姿势,重重往上一挺。
“唔……”韩孟腰身一软,泄出一声迷醉的呻吟。
秦徐握着韩孟的腰,双手掀开t恤的衣摆向里探去。韩孟上下起伏,没多久脖颈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哑着声音喊:“草。”
秦徐将他的t恤挪到胸口之上,直起身子亲吻他胸前的突起,他浑身一凛,脚趾微微痉挛。
秦徐翻身抢回主动,抽插得却并不粗暴。高潮时,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和他的性器握在一起,射出一片淫靡。
韩孟买了很多菜,在宽大的厨房指挥秦徐炒菜炖汤。
秦徐已经穿上了内裤,外面还罩了一条宽松的五分睡裤,但上身还是光着,小麦色的皮肤配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性感得感人肺腑。
韩孟少爷出身,什么菜都不会,此时却围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下苦力的人。
秦徐切着莴笋头,郁闷道:“其实我做菜真的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韩孟抄着手说:“在瓦汗时我又不是没尝过。”
“哎……”秦徐叹气,将切好的莴笋头丢进锅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下午的,韩家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大餐”上桌,有莴笋头炖鸡、土豆烧牛肉、番茄洋葱排骨汤、凉拌茄子、肉末豆腐。韩孟流着口水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嘴里表情立即变得十分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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