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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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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亲”过,身子顿时热了起来,连指尖都泛起红。
那枚纽扣离心脏太近,他甚至神经质地认为韩孟会经由那纽扣,听到他噗通噗通的心跳。
下午,韩孟练得差不多时,就跟祁飞请了假,说要跟秦徐对对拳脚功夫。
“和好了?”祁飞笑,“你俩啊,冤家似的,闹个矛盾能闹一周,和好也就几句话的事儿。”
秦徐跑去沙地时,韩孟已经坐在树荫里等候了。
他们一人穿着规规整整的军服,一人只套了件黑色背心与迷裤。
秦徐像一板一眼的机关兵,而韩孟像勇猛无畏的野战兵。
相同之处是都已经大汗淋漓。
军服与背心被汗水浸透,灼热的空气中似乎飘荡着荷尔蒙的味道。
两人没怎么交流,一来就摆开架势打。秦徐的衣服不太适合格斗,手脚受到制约,你来我往间,始终被韩孟压了一头。
本来巡逻结束时,他想过回宿舍换一身衣服,但走至分叉口时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通向沙地的小道,还一路小跑,步子间有些急不可耐的意思。
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打架,手痒了。
太阳西沉时,他将韩孟撂倒在地,顺势骑了上去,将对方压在身下。
韩孟满身沙子,汗水泛出晶莹的光,笑盈盈地看着他,粗重地喘着气道:“又他妈输了。”
他也喘得很厉害,头上的汗水不停顺着皮肤往下滑,有几滴甚至砸到了韩孟脖子上。韩孟抹了一把,挑着眉说:“一股汗臭,闻得我家老二都硬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挑逗还是挑衅,秦徐一听,故意晃了晃头,甩了韩孟一脸汗。韩孟伸手要掐他,他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一把按住韩孟手腕,“别使诈!”
韩孟虚起眼,黑色背心下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还未从刚才激烈的打斗中缓过劲来。秦徐发现他的手腕正轻轻颤抖,心中不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颤抖说明脱力,刚刚打得虽然难解难分,但终归是自己占了上风。
正得意着,胯部却被人顶了顶。
秦徐头皮一麻,竟见韩孟这手下败将正往上挺着腰,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老二。
“我操!”秦徐跳起来,怒视韩孟道:“你他妈虫上脑了?不分时间场合发情?”
韩孟坐起来,玩味地看着他,“那下次我分时间场合行吗?”
他险些咬住舌头,知道自己被将了一军,干脆啥也不说,照着韩孟面门踹去一脚沙。
韩孟连忙抬手挡,闭着眼往前一扑,拽着他的腿一个借力,迅猛地将他推翻在沙地里。
两人又打了一架。
这一架就显得很没章法很没“素质”了,胡踢乱捶,跟小孩儿打烂架似的,最后滚得跟沙丘怪物一样,老二都成了沾黄豆粉的糍粑。
去澡堂搓澡时,秦徐握着全是沙的老二,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妈的,以后再也不想吃食堂的糍粑了。”
韩孟被这句话梗了一下,半天才抽着嘴角道:“秦徐,你的冷笑话……真他妈恶心。”
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谁都没提柯扬,就跟那空穴来风的八卦根本不存在一样。
和好之后,秦徐发现自己没以前那么看不惯韩孟了。
男人的友情来得怪,打架能打成哥们儿,还是铁哥们儿那种。
秦徐不承认自己和韩孟是铁哥们儿,但至少不再是“仇人”,似乎还有了一层惺惺相惜的意思。
韩孟现在起来得很早,跟他一起加练,平时也自发增加训练强度,要求之高甚至超过了绝大多数这警备区机关里的尖子兵。
每天晚上,韩孟去澡堂之前都会瘫好一阵,累得说不出话,肌肉都一抽一抽的。
秦徐体能比他好,见他实在站不起来,便守在他身边,给他压腿捏手臂,直到他缓过一口气。
两人总是最后去澡堂最后去洗衣房,经常晾好衣服还没走回各自的宿舍,就到了熄灯时间。
不过就算倦得浑身乏力,韩孟还是有本事惹一惹秦徐。
两人在更衣室“抓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韩孟老说要操秦徐,秦徐近朱者赤,也没头没脑地跟着把“操”挂在嘴边。韩孟要干他屁眼,他就要插韩孟的嘴。话说溜了倒也不觉得尴尬,每天训练之余两人都在问候对方的身体,一来二去,过去的隔膜居然渐渐没了,还真有了些“好兄弟”的意思。
转眼,“明星班”已经接受了将近2个月的训练,队员们虽然抹着厚重的防晒霜,但还是不了被晒黑。
丁遇对自己的肤色、新近练出的肌肉相当满意,另外几名“小鲜肉”也各自得瑟。
祁飞跟他们开玩笑,说晒这一声黑皮回去,粉丝怕是不答应吧?
丁遇摆手道:“早就想转型了,成天搞得不男不女的,祁排你以为我愿意啊?能走硬汉路线,谁想被左一口‘小鲜肉’右一口‘小鲜肉’,他妈的包子吗?包子我也爱吃酱油馅儿的,有味儿!”
秦徐听得发笑,晚上洗衣时问韩孟是不是也想借这部剧转型。韩孟沉默了一阵,摇摇头,声音又低又沉,“我只是想尽我所能拍好这部戏,转型、声誉、益……都不是我关心的问题。”
难得韩孟如此正经地说话,秦徐有些诧异,想追问《淬火》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又不知如何开口。
《淬火》对韩孟来讲,一定不普通,否则他没有理由将自己练得这般狠。
但秦徐暂时想不出《淬火》不普通在哪里。
他看过《淬火》的剧本,内容无非是一群年轻特种兵的成长,没有什么新颖之处。思索片刻后,他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你对这剧这么上心,它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吗?”
“当然有。”韩孟回过头来,语气却没了刚才的肃穆。
秦徐眉梢轻轻勾起,以为长久的疑问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哪知韩孟一捧水泼过来,浇了他一身,哈哈大笑道:“我是这剧的投资方啊,不上心会亏本的好么,亏本我会哭的好么!”
秦徐瞪着他,一双湿袜子糊过去,吼道:“妈的老子操死你!还没等到亏本你就哭着合不拢腿了!”
没过几天,韩孟还真哭了。
进行战术越障时,他从铁丝高墙上跌下来,肩膀上的肉被生生扯下一片,伤势不重,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看着血淋淋的,痛也是真痛。
秦徐跑过去时,就见他两眼通红,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咬着牙低吼道:“操!真他妈疼!”
第14章
秦徐看着那片翻起来的皮肉,眉头拧了拧。
这种伤在军营里绝对只算小伤,清理上药包扎,处理完了假都不让请的。
但伤势轻不意味着不痛,一片肉硬生生从身体上撕扯下来,部分血淋淋的组织还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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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丝网上,单单看着都叫人头皮一紧。
秦徐知道韩孟痛得厉害,想说句安慰的话吧,又觉得“没事”、“不痛”、“上个药就好了”之类的屁话特别操蛋。但当哑巴也不对,思来想去干脆挤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揶揄道:“韩孟你哭啥?不就是肉掉了一块儿吗?痛哭了?”
韩孟红着眼看他,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抬起手臂往脸上一抹,泛红的鼻翼一抽一抽的,“你以为我想哭?日!他妈的太疼了,老子就没遭过这种罪,忍不住!”
秦徐真没想到韩孟会被痛哭。
这家伙来部队前就有一身壮漂亮的肌肉,能练出如此肌肉,拍打戏还不用替身,不可能没有吃过苦。而跟着祁飞进行系统军事训练后,韩孟更是比谁都刻苦,没有丝毫明星的样子,全然一副军人做派。
但是如今,这个前一秒累趴,后一秒又跳起来继续练的人居然哭花了脸。
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也不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单是受了伤,就痛得忍不住泪。
秦徐突然有点心痛。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肉给划掉了显然不值得伤心,更说不上委屈,只是感官上痛一痛而已。
这种痛,难道不是忍一忍就过了?
为什么要哭,难道不觉得丢脸?
可此时的韩孟,还就是一边掉着泪,一边不顾形象地骂着“操,痛死爷了”。
秦徐第一次发现,韩孟不撩骚的时候,其实有点可爱。
军营里绝对不会有战士因为这种伤哭泣,起码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痛哭流涕。太丢脸了,金豆子一掉,起码被战友笑话半年。
韩孟倒好,不仅哭了,还哭得停不下来。
说到底,韩孟不是真正的军人作风硬派也好,训练刻苦也好,就算看上去和军人无异,肩上也少了一个看不见的担子。
而正是这担子,才使军人之所以被称为军人。
秦徐将他扶起来,不知怎么的,心口的那点痛又重了几分。
韩孟的确不是真的军人,但为了一个角色甘受军人才会受的苦,以至于受了这种触目惊心的伤,痛至当场落泪。
1米8几的成年男人,如果不是真痛得忍不了,谁会放任自己哭出来?
秦徐叹了口气,扶着韩孟的腰,尽量温和道:“走,去医务室,这伤得马上消毒。”
韩孟吸了吸鼻子,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喘着气道:“消毒是不是比现在还痛?”
那不是肯定的吗?秦徐这么想着,却终归没说出口,只道:“是有点痛,到时候你还得忍一忍。”
韩孟受伤的事,剧组工作人员并不知情,秦徐径直将他带到警备区医务室,军医一看,不太在意道:“问题不大,上个药过几天就能好,但这段时间天气热,你们训练任务又重,得注意清洁,适当降低训练强度,记住千万不能感染。”
消毒时,韩孟跨坐在靠椅上,双手死死抱着椅背,两眼闭得很紧,额头上脸上全是痛出来的汗水。
秦徐看着他浑身颤抖,却一直紧咬着牙关,整个上药包扎过程中一声都没吭。
秦徐蹲在地上,拍了拍他早被汗水浸透的裤脚,低声说:“痛就叫出来,没谁笑你。”
他刚一睁开眼,泪水就落了下来,痛得面露狰狞,跟电视上妖娆的男神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放屁!在铁丝网那儿你没笑?”
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但气势却因为泛红的鼻尖而大打折扣。
秦徐牵住他的手,耐心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好了好了,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
从医务室出来时,韩孟没穿上衣,后肩包着厚厚的纱布,腹肌上的汗水都没擦干。秦徐拿着他被划破的迷背心和一口袋药,才与医生道了谢,转身就见他已经走出老远。
难以招架的剧痛已经过去,韩孟终于意识到被痛哭的自己有些丢脸,一时不想说话,脸黑着,步伐匆匆往宿舍走去。
秦徐在后面喊:“等会儿把裤子脱了,下午热,洗了晚上就能干。”
“不洗!”韩孟头都没回,赌气似的,“手痛,抬不起来。”
秦徐赶上去,“又没让你洗,你痛个鸡巴?”
韩孟站住了,转身看着他,张了张嘴,不太相信道:“你……你帮我洗?”
“废话!”秦徐哼了一声,“小扬现在一天练完累得爬都爬不起来,你还想麻烦他给你洗?”
韩孟抓了抓头发,“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动不动就要操人的韩姓演员第一次在猎物面前哑火。
秦徐心头莫名刮过一阵爽,跟大夏天跑完步灌了一瓶冰镇雪碧似的,眉梢一抬,吹着口哨往宿舍走去。
韩孟脱下迷裤时迟疑了一下,“你真要帮我洗?”
“随手一洗,解救身残志也不坚的小鲜肉呗。”秦徐拿过裤子塞盆里,将划破的背心也放进去,“内裤和袜子能自己洗吗?洗不动也一起脱了给我。”
韩孟立即摇头,“这两样我自己洗。”
两人一起去洗衣房,韩孟肩膀确实痛得厉害,搓内裤都搓得十分吃力。秦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来,居然也没怎么嫌弃,抹肥皂冲水,洗得一气呵成。
就跟洗自己的没两样。
他没注意到韩孟眼睛眯了一下。
晚上换药时,“明星班”全围着看,柯扬心痛得不得了,一个劲儿问怎么会搞成这样,是不是很痛。韩孟痛麻木了,居然没觉得药糊在伤口上有多刺激,笑着揉了揉柯扬的额发,安慰道:“没事,这一痛,我也算是体会到了特种兵受伤时的感觉。”
丁遇笑道:“敬业我还是最服咱韩少。”
秦徐却在一旁泼冷水,“嘁,这就特种兵了?特种兵受的那些伤,怕是比这皮肉伤痛十倍不止吧?”
秦徐本意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话说出来就冷了场,柯扬垂下头,表情隐藏在阴影下,看不真切,韩孟唇角绷了一下,眼神很快暗淡下去。
其余人看起来似乎想岔开话题,但就算是最自来熟的丁遇也看了看韩孟,最终啥也没说。
秦徐有点尴尬,刚要开口,韩孟已经抬起头。
绷着的唇角再次扬了起来,眸底也不再晦暗无光。
他声音很沉很稳,也很温柔,“是啊,我们怎么可能感受到真正特种兵所承受的痛与苦呢?”
说这话时,他虚目看着地面,顿了一会儿,最后吐出一口气,又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演好这个角色。”
自打受了伤,韩孟的训练场所就从蒸笼般的户外转移到有空调的室内。
祁飞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知道什么样的伤该怎么养。韩孟这皮肉伤结痂之后什么都好说,但目前还血淋淋的,汗水糊上去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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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他与秦徐都发配到健身房,让秦徐帮助他进行腰部以下的力量训练,几天之后结了痂再回来。
韩孟一听“腰部以下”就笑了起来,当着祁飞的面装纯良,和秦徐独处时立马变脸,乐呵呵地说:“嘿,祁排还是向着我的。让我进行腰部以下的力量训练,这不就是让我为操死你做准备吗?”
秦徐嘴角抽搐,斜他一眼,一把将他按在力量器材上,鄙夷道:“秦哥可怜你是个残疾人,暂且不跟你一般见识。”
韩孟笑得不知是风流还是风骚,“那秦哥不如再可怜可怜我这残疾人,跪下来舔舔我老二?”
上午健身房没人,秦徐左右看了看,弯腰逼视着韩孟,眉峰轻轻一抬,“别瞎撩,你要真想被我干,伤好了咱们找个地方试试,成天瞎鸡巴嚷嚷,硬了也没见你真掏出来射一炮。”
韩孟没想到秦徐如此直接,愣了1秒,翻身坐起来,“你开玩笑还是当真?”
“我是你吗?整天只知道满嘴跑火车?”秦徐扬着一边唇角笑,身子往下一沉,双手撑在器械两侧,直接将他罩在阴影里,“前阵子老子着了你的道儿,后来一想……”
秦徐说着半眯起眼,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硬朗的性感,又道:“你这种张嘴操闭嘴干的人,八成是个雏儿,前面后面都是。”
韩孟半边眉高高挑起,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抽了半天,勾魂儿似的瞅着秦徐,右手往前一探,扯住他的衣领往自己跟前一拉,哑着嗓子道:“我看我像处?”
秦徐也不示弱,眼中射出危险的光,“是也好,不是也好,到我这儿来,都只能赶着让我操。”
两人以极近的距离对视,气息几乎喷在对方脸上。
说来也巧,冷战之后,他们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方再不提“操柯扬”,一方再不提“操祁排”,专注操彼此,嘴瘾过得安逸,但从未付诸行动。
秦徐发现,自己好像没以前那么爱黏着祁飞了,倒是一天不和姓韩的打个照面,就像玩游戏没做日常任务,心里念着惦着,总得见上一面才算踏实。
这种感觉算什么呢?
反正不算喜欢就对了。
不喜欢韩孟,但想操韩孟,想让韩孟握着自己的老二,想把老二塞韩孟嘴里……
他想,韩孟的想法估计也差不多。
灵魂是看不上了,肉体擦个枪走个火倒也不错。
不知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两人几乎同时笑出来。韩孟往后一仰,双手在后方撑着身子,挑衅似的抬眼,“行,那咱们就找个时间,试试谁的火力猛。”
第15章
3天后,韩孟后肩上的伤结痂了。医生仔细检查一番,换了新的药,叮嘱暂时还是不能接触水,以感染。
韩孟表情复杂地抠着伤口附近的肉,那儿痒极了,好几次他都险些管不住手,把那片脆弱的痂也撕下来。
秦徐打掉他的手,“别挠,都挠红一圈儿了!”
“痒啊!”韩孟皱着眉,“而且我已经3天没洗澡了,本来以为今天能洗,结果还得等,这他妈得等到啥时候?痂脱落才行吗?靠,简直要臭上天。”
“你不是每天都用湿毛巾擦过身子吗?”秦徐说着凑在他肩窝处闻了闻,笑道:“还好,有点儿酸,基本能忍。”
“真酸?”韩孟偏着脑袋也要闻肩窝,但动作有些别捏,看着不像闻肩窝,倒像闻腋窝。
秦徐嗤笑,“喂,难道你有腋臭?”
“你他妈才有腋臭!”
“没有你闻腋窝干嘛?”
“找事儿是吧?”韩孟抬起小腿,在秦徐脚踝上踹了一下,不放心地问:“我身上真有酸味儿?早上我还抹过香皂。”
“真有。”秦徐勾着眉看他,“我那儿有六神,借你喷点儿?”
“我喷六神干什么?没蚊子敢咬我。”
“你不是臭吗?喷点香水压一压呗。”
韩孟眼角跳了跳,抬起手臂用力嗅,实在没嗅出什么酸臭味才抬起头,“六神什么鬼?要压也不能用六神。”
“瞧不起国产香水啊?”
“六神算什么香水?我宁愿用风油也不用六神。”
“你这人破事咋这么多呢?有现成的香水还不用,怎么,想让你经济公司给送一瓶国际名牌来?”
韩孟后肩又痒了,一边轻轻挠一边说:“我这不叫破事多,偶像没点儿偶像包袱叫什么偶像?我那些迷妹要知道我3天没洗澡,还靠六神压臭,分分钟气哭。”
秦徐“嘁”了一声,“就你们矫情。”
韩孟靠过来,冲他抛了一记勾魂眼,“兵哥儿就是单纯。”
单纯的兵哥儿这几天可算是累坏了,不仅得帮韩孟洗衣服,还得“洗”韩孟本人。
姓韩的确实是个偶像,一天不洗澡得上房揭瓦的那种。
这阵子气温直逼40c,不洗澡还真不行。所以每天晚上秦徐都得提好几桶水,协助韩孟擦身子。
两人选择的地方不在宿舍也不在澡堂,在能够夜观天象看星星看月亮的楼顶。
韩孟坐在小马扎上,只穿一条宽松的短裤,自己擦洗前面,后背交给秦徐。警卫连宿舍在机关大院深处,晚上没谁能看到楼顶,韩孟就算把自家兄弟掏出来清洗一番,也最多在秦徐面前走走光。
秦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一助教沦落成了偶像的生活助理,连搓澡的活儿都揽上了。韩孟其实不爱麻烦人,除了第一天肩膀实在痛得慌,搓不动内裤,后面几天都是自己搞定内裤袜子,只将迷裤和背心丢给秦徐帮洗,擦身子也是自己负责大部分,后背确实够不着,才让秦徐帮忙。柯扬本来也想上楼顶来,结果刚出门就被韩孟吼回去了。
结痂这天,秦徐帮韩孟洗头。
剧尚未开拍,韩孟还没有将头发修成贴着头皮的板寸。秦徐和着洗发水揉他的头发,指尖凉丝丝的,心跳以一种令人不易察觉的频率加快。
以前秦徐就想,搞韩孟时得将十指狠狠插进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他嘴里捅……
没想到头一回十指插进他的头发,是为他洗头。
这么一想,居然觉得有点好笑,指腹在头皮上按了按,随意问道:“偶像,来这儿之前你这一头猪毛是自己洗还是别人帮洗?”
韩孟埋着头,秦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隐约察觉到他身子轻轻动了一下,喉咙发出一阵细小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秦徐已经往头发上浇水了,他才说:“以前也有人帮我洗过……”
“哎,等会儿再说!”秦徐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拿着水瓢,“小心灌你一嘴泡子。”
韩孟“嗯”了一声,任凭秦徐在头上搓来搓去。
清干净泡子后,秦徐一条干毛巾甩过来,“自己擦。




打戏 分卷阅读23
操,给你洗个头,腰都给我整酸了。”
韩孟捂着毛巾直起身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谢了。”
“谢什么。”秦徐笑道:“刚才想说啥?以前谁帮你洗过?你助理还是造型师?”
“他们都不算。”韩孟甩了甩头发,将毛巾搭在未受伤的肩上,“那是他们的工作,和‘帮’没有关系。”
秦徐一听就乐了,“真他妈大牌。”
韩孟嘴角一抿,“本来就是大牌。”
“大言不惭。那谁那么荣幸,像我一样‘帮’你洗过猪毛?”
韩孟没被这声“猪毛”点燃,神情反倒变得温柔,目光落在夜空中虚无的一点,声音低沉地说:“是一位朋友。以前他住在我家里,我当时还在念初中,性子混,老爱折腾他,让他帮我做这做那,洗头也是其中之一。”
秦徐想了想,“朋友?我怎么听着像佣人?”
韩孟眼眸一深,突然厉声道:“他不是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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