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室友A I+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靳靳ˇ
这到底是跟多少男人上床才累积出来的经验?就连自认睡过不少女人的邱宥翔一时之间都有些甘拜下风。
扳开陈慕杉的双腿将其翻向正面,邱宥翔伸手拉起躺在床上喘息不止的人儿,想让对方跨跪在自己身上。当大掌碰触到对方的手腕之际,他这才看见自己始终忘记替对方脱下来的名表,邱宥翔本身并没有戴表的习惯,方才脱下对方衬衫时虽然看见了,但紧接着一切就都失了控。
此刻,他依旧没心思顾上这个,提着人往自己肩上挂就是一阵冲刺。
“啊啊!哈……再、深一点……啊!对……唔……!”
邱宥翔知道组长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许多反应都是本能做出来的,然而不论是胯上那随着顶撞自然扭动转绕的腰还是在他耳边呵气呻吟,甚至是舔舐啃咬他的耳垂,要他再用力些,干死他等总总举动,都是那么地销魂。
组长简直比他过去加起来干过的女人都要骚得多,他很懂得如何刺激男人,倘若组长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早泄。
当然现在的他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几乎就在组长尖叫着射在他腹部上时,他也十分窝囊地在对方急遽缩的体内缴了械。
轻轻地放倒高潮后立刻就断电的组长,邱宥翔慢慢抽出自己,拔掉顶端白浊的保险套,取了几张面纸擦拭滴落在床单上的润滑剂以及自己身上属于组长的液。
简单拾完残局后,他也有些疲惫了。事已至此,再去思考今晚打地铺还是睡沙发的问题就实在是太愚蠢了,邱宥翔索性决定跟组长同床共枕一晚上,今晚的事明天总要面对的。
小心翼翼地为全裸的陈慕杉盖好被子,他的目光不禁又落在了对方的左手腕上。
真的都不会不舒服吗?看着表带旁红肿的皮肤蹙眉暗想,下意识地伸手就去解开手腕上的压片。
取下手表的那一刻,他的心头就像被人猛然重击般感觉突地剧烈紧,他立刻就明白了组长总把表戴得这么紧的原因了。
那不是一般惯性自残的人会留下的细细密密一条条的浅痕,这分明就是下定决心寻死,一刀子割到底才能留下的伤疤。
邱宥翔几乎可以想见这刀下去时,血就跟拍电影一样飞溅出来,那根本就应该是救不回来的。
虽然他从不曾想过真的有机会窥探到组长的隐私,然而当这样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只手表再戴回去。
望着眼前陷入沉睡的组长,邱宥翔怎么也不觉得对方会是个无法承受打击的人,但或许是他想太多了,没有人是不经风雨的,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经历了更多,才会出现那样全然不同的组长。





室友A I+II 分卷阅读49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把手表放在床头柜上,下床又去冲了一次澡。今天晚上的冲击太多了,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并不后悔睡了男人,自然更不会后悔睡了组长,身为男人哪怕是被人含着,只要心里不愿意也是可以说推开就推开的,重点在于当时他根本就不想推开!他甚至听从指挥拿了润滑剂跟保险套出来,就为了那根本不想压抑的性冲动。
回想起对方的叫声,那张平日里几乎不苟言笑的脸刚才在他身下呜咽、兴奋、癫狂的模样,实在太让人上瘾差点又要让他硬了。
若是换作平时,就算对方是男人他也有自信能追到手,毕竟当年他在男校选学生会长的时候,简直就跟选校草没两样,而自己可是以历年来最高票当选的,万人迷的封号有一半就是这么来的,另一半自然指的是他的女人缘。
无奈人生第一个让他有点心动的男人,竟会是个身经百战阅男无数,职场高冷夜生活风骚的变色龙……
深深地叹了口气,邱宥翔关了莲蓬头的热水步出浴室。
明天,就看组长的反应见机行事吧。看样子,他也有必要详细地打听打听朋友口中的名零骚货“陈杉杉”了。
越仔细,越好。
妈的,他的膀胱要炸了!
陈慕杉睁开眼睛,忍着剧烈的头痛与全身酸痛一秒就坐起来,接着不怎么意外地看了眼睡在身旁的男人。
房间里很暗,只有嵌在走道上的木窗透进一缕微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却也无心多想,径直跳下床随手抓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赤着脚就这么几近全裸地冲出房门找厕所。
在冬季清晨的寒意中边抖着身体边撇尿,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开始努力拼凑着自己脑内残缺不全的记忆。
睡旁边的那个人是谁?昨晚他上哪里玩去了?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抽了张面纸把自己擦干净,他边哆嗦边往回走,同时目光快速扫过这间他全然陌生的公寓。很普通的家庭式三房二厅,不过他记得自己方才冲出来的房间并非主卧,而是在厕所旁明显较小的房间。
直到他颤抖着走进房间,记忆才在这一刻开始像vcr一样快速倒带再缓慢播放出来,只因他看见了挂在电脑椅背上那套属于自己的西装,而该死的是他根本不会穿着西装出去玩!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房内顿时间骤亮,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在开灯之际有了反应。
“……组长……?”床上的男人撑起身体,眯着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半晌,当他看清站在房门口定格的正是陈慕杉时,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怎么穿这么少?!”
陈慕杉几乎在开灯的那一瞬间就认出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了,当下却是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脑袋空白地呆看着身穿棉衣运动裤的下属跳下床,一把拉过床上的羽绒被朝他走来,紧接着一股暖流扑向他,比他高出半个头的下属双手绕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在了怀里。
棉被将他们两个人紧紧裹在了一起,然而他却感觉自己冷得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腿肚子打颤。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大约又定格了五秒,终于回神的陈慕杉才伸出冰冷的双手推向下属的胸膛,以试着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即便只是稍退半步,也好过傻愣愣地依偎在对方怀里。
“……组长似乎我把当成了adam、tony、ray、jacky、阿凯、小豪、台啤中的一个了,反正不会是魏男神或范帝王。”因为实在太具有冲击性,那些上过组长的家伙们邱宥翔只听一次名字就全都记起来了。
“你……是白痴吗?我要睡你你是不会逃吗!打我踹我踢开我不会?我记得你有女朋友的吧!睡男人怎么就不觉得恶心?”
直视着下属那张带着苦笑又有些无辜的俊脸,陈慕杉心里头的火便直线上蹿。他绝对相信是自己先招惹对方的,毕竟他喝多了,如对方所言认错人也不是没可能的事,但就算如此,身为直男的下属也应该要对男人对发酒疯的他敬而远之啊!到底为什么会就这样睡了!
“第一请叫她前女友,我现在单身刚满两周。第二虽然我是头一次睡男人,不过以前也玩过几次……后面,倒是不觉得恶心,而且根据昨晚组长的表现,我觉得你比起我的前女友们……咳!厉害很多。还能分辨这其中的不同应该足以证明我不是白痴。”
清了清嗓子,邱宥翔澄清道,却是换来了陈慕杉的咆哮:“我他妈是在问你为什么不逃!不是在问你感想!”
看着下属摇头晃脑地拿他跟女人做比较,甚至明确告诉他昨晚表现之优秀简直无人能出其右,陈慕杉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总觉得太阳穴都要被气冒烟了。
“组长!礼仪成就不凡的人,我以为你是不会骂脏话的!”
低头望着双眼圆睁怒瞪向他的组长,邱宥翔持续装着傻,他当然说不出不逃的理由,毕竟他根本就不想逃嘛。
“少说废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妈的现在还跟他扯什么屁礼仪!干,他睡了窝边草,星期一都没脸进公司上班了!
“呃,其实我是想跟组长约会。三次……嗯、五次……不,十次好了。公司那里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我知道,你也不怕我说的。”
仿佛就是在等他这句话,邱宥翔丝毫没在客气地自言自语起来,说到最后却是起了乖巧讨好的傻笑,定定地看着陈慕杉的眼睛。
他心里自然清楚现阶段组长对公司的重要性,尤其现在是民主开放的时代,上头肯定不会太过在意他的性向,自己说出来反而容易自找麻烦。
“……我当然不怕,你以为我一年接多少猎头的电话?我只是不想重头再来而已。那你呢?既然知道我不怕,又为什么开条件?我想睡你,你想睡我,你情我愿!你拿什么跟我谈?”
陈慕杉是什么人?每天从客户口袋里掏钱的人!他深知谈判时手握筹码的重要性。
“组长,你真的是太聪明了,但有时候聪明不是件好事……说不定你可以用十次约会交到一个对你超级好,还不会让你自杀的男朋友……”比起陈慕杉的乘胜逼近,邱宥翔反而是轻轻地开口,用着仿佛天气很好一般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咄咄逼人,却是让陈慕杉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我猜的。不过看起来是猜对……唔!”
陈慕杉的脸色说明了一切,邱宥翔接着想说,但话还没有说完,脸颊已经结实地挨了一记重拳,那力道重得令他环抱着对方的双手也跟着松脱开来。
身上的束缚减轻,陈慕杉向后退了几步绕过邱宥翔不再言语,只是拿起电脑椅上的西装自顾自穿戴起来。
另一边邱宥翔揉




室友A I+II 分卷阅读50
着脸颊与下巴,没有再坚持帮对方把棉被裹上,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陈慕杉更衣。
“……表在床头柜上,昨天晚上我们谁没欠谁,就是一夜情。”
直至陈慕杉把领带打上,他才淡淡地开口,尝到了嘴里隐隐约约的铁锈味。
“你,原来没有我想的那么正直。”
走出房门之前,陈慕杉转头看向目光始终都在自己身上,丝毫没有移开过的邱宥翔一眼,语气里有种令人不明就里的遗憾。
“彼此彼此。”
邱宥翔却是对他微微一笑,哪怕脸颊嘴角上已经多出了一小块瘀青,看起来却仍是那样清爽得招人喜欢。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响,邱宥翔这才敛起强撑起来的嘴角,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操,下手真他妈重啊……不过裸体配西装外套,超骚的。”
※变色龙-7
“干!哪个贱婊子打的?!老子砍她全家!”
坐在gaybar算不上多舒适的包厢内,邱宥翔的脸被人捧在手心里左右翻转检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是个染着整头亚麻绿,长相可爱嘴上却戴着唇环的男人,对方一踏进包厢看见他的脸立刻就激动地大声咒骂。
“小柳你冷静点。”而坐在邱宥翔对面的男人却是冷冷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冷静!干!我男神的脸被打了你叫我怎么冷静!呜呜,宥翔你有没有擦药?都受伤了干吗还要出门,我可以去照顾你啊!”
那被唤为小柳的男人完全无视身后男友的不悦,看着邱宥翔脸上的瘀青都要哭了,一脸心疼。
“这点小伤死不了好不好!邱宥翔你到底要不要放开我老婆!”
对面男人听见小柳的那番话明显气血上涌怒火直攻脑门,但是好不容易追来的老婆是骂不得的,炮火自然只能集中在邱宥翔身上。
“好了,我没事。又不是被断手断脚了,你干吗啊,以前不也没少打过群架吗?”
幸好小柳此刻挡在中间,否则坐在对面的大学同学光是用瞪的都能把自己瞪死吧。邱宥翔在心里暗想着,看着小柳那张扁着嘴泪汪汪的脸忍痛牵动了下嘴角安慰道,边说边把小柳捧着自己脑袋的双手拔下来。
“少来!你哪里打过群架!你根本就不会打架!”
眼见难得能摸一把男神脸的机会没了,小柳回头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邱宥翔旁边,目光却仍是盯着他男神的脸看。
虽然老婆还是没有回到自己身边,对面男人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点,不管几次他都不能习惯这种自己在邱宥翔面前什么都不是的状态,好歹大学时期他比邱宥翔受欢迎耶!但显然他的枕边人并不这么想。
“你又不是他老妈,怎么知道他不会打架?算了废话少说,找我出来干吗?”见老婆痴迷地盯着别的男人看,男人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才把视线转向邱宥翔。
一切都是邱宥翔的错,他如果不约自己出来,他就不用坐在这看着老婆犯花痴!妈的,什么时候他也能有这种待遇!
“……本来有事情要问你的,不过我看今天还是算了。”邱宥翔看着自己的大学同学,眼神向左下瞟了一下,意思是“不是要你别带小柳来吗?”。
大学同学则眼神犀利地瞪了他,表示“不带来回头肯定要跪算盘的好不好?”。
邱宥翔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大学时期身经百战的系草如今却是个怕老婆的。当然他也深知小柳有多呛辣,高中时期他的后援会会长嘛,那得有多大威压才能让他平凡的直男人生不受骚扰,虽然小柳偶尔也会有忍不住骚扰他的时候就是了。
“宥翔你有什么事找沈晨?他不帮你我就揍他!”
全身心都放在邱宥翔脸上的小柳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正在因为他眉来眼去,对面的沈晨看邱宥翔的眼色倒是立刻就心领神会了,邱宥翔有不能让小柳知道的事,那想必就是非常非常刺激小柳的了,当下便挑了挑眉问道:“恋爱了?男的?”
小柳这辈子最恨的,恐怕就是以他的智慧与美貌高中三年都没能扳弯邱宥翔,如果邱宥翔真的对男的……啧啧啧,回头他可有机会好好安慰老婆了,一整天,在床上。
“……”干!沈晨你故意的吧!
这次反倒是换邱宥翔瞪起对面的来了,同时坐在一旁的小柳闻言马上就起了花痴表情,开始狐疑地看着邱宥翔。
“宥翔你不会吧?你跟哪个男的睡了?”紧接着小柳伸手就去扳邱宥翔的身体,逼着邱宥翔面对他。
“嗯。”
邱宥翔是绝对不敢骗小柳的,如果被他发现自己骗了他,肯定是要发更大脾气的,虽然邱宥翔曾经也遗憾过没能喜欢上小柳,可他还是很珍惜对方。
“你这个……负心汉、负心汉、负心汉!当初我把你压在楼梯底下强吻的时候你为什么就不硬!呜呜!负心汉!”
果不其然,邱宥翔一应声,小柳眼睛立刻就红了。每说一次负心汉拳头就跟着落在邱宥翔胸膛,虽然痛却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对方放轻了力道,他的后援会会长终是舍不得用力打他。
邱宥翔伸手摸了摸小柳的脑袋,想跟他说对不起,对方却挣开了他的手,转身跑到对面一下就扑进了沈晨怀里。
抱着冲进怀里求安慰的老婆,沈晨心里那是一个爽啊,脸上却板了起来,朝邱宥翔骂道:“邱宥翔你搞什么!真他妈跟男的搞上了?你看看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朝邱宥翔竖了个拇指,眼神里尽是“干的好!哥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接着又是赶紧拍拍在身上呜呜咽咽的老婆,边安慰小柳边诅咒邱宥翔那双插卡恋情不顺,早些得阳痿之类的。
邱宥翔不发一语地坐在对面,他知道小柳是真的哭了,也知道沈晨是真的乐了。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小柳的青春,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回报小柳的心意,可是当时他真的没有办法。
本以为自己就是一辈子的直男,小柳也好不容易放弃了这段单恋,然而如今却又叫小柳伤心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刻有个人可以替他安慰小柳。是沈晨让小柳把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都断干净的,哪怕小柳现在哭着,也是因为在气自己糟蹋了他的青春,小柳当然有权利对他发脾气。
“宥翔你先回去吧,改天见。”
心里爽归爽,但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掉眼泪的老婆,沈晨也是心疼得要死。眼看小柳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便主动开口让陷入沉默的邱宥翔先走,得小柳稳定了情绪抬头一见邱宥翔又要哭。
“嗯。小柳我先走了,我们改天见好吗?来我家玩?”
听见沈晨的话,邱宥翔站




室友A I+II 分卷阅读51
起身来到对面,对着把头埋在沈晨颈窝间,哭得全身发热的小柳轻轻地道,伸手顺了顺对方起伏的背。
小柳没有说话,只是把沈晨抱得更紧,动了一下脑袋。
邱宥翔如释重负,与沈晨对上眼,对方一个眼神要他快走,他拿出手机在记事本里打了“陈杉杉”三个字放在对方眼前,只见沈晨眯了眯眼,用一种带着些许怜悯的表情看向他,最终仍是轻点了下头,目送邱宥翔离开。
*
下午一点十五分,摆放在驾驶后座上的手机闹钟骤响。
陈慕杉缓慢地张开眼睛,蹙了蹙眉才侧过身压掉闹钟,抽回手的同时也撕掉敷在脸上的面膜丢进放置在座位中间的小垃圾袋里。
轿车里放着舒缓神经的轻柔音乐,昏沉沉卧躺在副驾驶座上的陈慕杉静静地听着却是完全不想醒,然而很快地,他的手机开始发出一连串恼人的蚊子音。
本来这串蚊子音就已经够令人烦躁的了,但一想到等等上班还有另一只会让他更加暴躁的蚊子在身边飞,陈慕杉不想醒也在瞬间清醒过来了。
再次压掉手机,陈慕杉强迫自己坐起身来,抱着暖和的绒毛毯用力地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脑袋。
自他买车的那天开始,每天的午休他都是这么在自己小小的轿车内度过的。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仅花半小时吃饭刷牙顺带洗把脸,接着便来到最底层的地下停车场角落窝进只属于他的小空间。
十分重视隐私的他为了能够安心休息,总是把车头朝里停放,整车的玻璃也全都花了高价换成从外朝内看呈现全黑的隔热纸。
虽说能在车内休憩是很好,不过午休时间的停车场车辆进出频繁,空气不好也不是十分安静,所以不论天气如何变化他都宁愿选择开空调而不开窗,以此争取车内稍微好些的空气质量与隔音。
久而久之,他开始习惯在这些杂音中入睡,他的轿车也渐渐地变得跟哆拉a梦一样,几乎可以实现他所有的愿望。
他在车上备了两套西装与常服,还有在公司过夜用的洗漱用品及贴身衣物跟拿来当睡衣用的运动服,另外就连脸部保养品也是一应俱全。
他并不像公司里谣传的那样有绝伦的体力,相反的他很需要私人空间休息放松,当然,偶尔的约炮也是自我调剂的一环。
即便陈慕杉努力在工作中自我约束,但他终究不是圣人,他有正常人该有的生理需求。而每当他有需求工作又特别忙的时候,他总会直接约人在汽车旅馆见,接着在六点半左右假借外出晚餐的名义离开座位直接打下班卡赴约,吃饭上床洗澡三种愿望一次满足,接着再神清气爽地回到公司义务加班。
不知道究竟是他这样宛如人生赢家的生活天理不容,又或者是应验俗话中说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本以为不论在私底下搞出多少小动作都威胁不到自己的下属,直到昨天晚上终于对他伸出了狼爪。
说起来,距离尾牙那晚他不小心睡了下属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在他的绝对无视下年假飞快地来临又光速般地远去,年假过后他自然还是没有给对方好脸色,也开始为两个新人增加一些工作量,倒不是因为他挟私报复什么的,而是毕竟都来一段时间了,多少也该学着单独承接简易的案子。
不同于支援研发的两个组,主要面对的是工程部及研发项目,他所隶属的支援技术服务组主要是针对现有的产品加已客制化,他们有完整的数据库可以查询各项产品修改过的规格及程序内容,有时甚至可以找到重复的需求。
所以对于老组员来说相对简单的加快或延迟动作时间这类的程序,只需要几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就可以修改完成,但放在连对各类产品特性都未必清楚的新人面前,这样的案子就足以让他们耗上大半天的了。
不论是再简单的工作,也总是要有人做的,几个经验丰富的老组员身上背的都是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磨出来的案子,陈慕杉理所当然把简单的全都丢给新人做,而他对他们的要求并不高,最好一天可以完成两件,就这样。
这样的部署意外地让他发现到邱宥翔骨子里好强的一面,因为不论留到多晚,对方总是坚持每天寄两件案子到他的邮箱,虽不能用完美来形容,但至少也是正确可用的。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狼爪也许早在尾牙之后,就悄悄地伸向他了吧……
还记得过年之前,陈慕杉在某天下午听见后头传来聊天的声音,本来写程序就是一件枯燥又容易犯困的事,他并不强迫组员们非要安安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不停地敲键盘,偶尔聊聊天走动提振一下神自然是允许的。
接着他便听见前辈们在闹两个新人,那时邱宥翔似乎又因为脸上尚未完全消褪的瘀青被众人调侃,然而他却好像不太在意,对于前辈们的逼问总是打着太极几句话就巧妙地带过。
从头到尾邱宥翔都没有说出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倒是开始有意无意地对众人表达出仰望崇拜组长的心思,惹得一众前辈们笑骂了他几句,纷纷要求他先追上自己的车尾灯再来远眺组长的背影。
起先陈慕杉并没有把对方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但等到年假开工后两周,他就发现到邱宥翔开始替后头的前辈们跑腿了,每天的早上与下午,邱宥翔总会选个他在的时间点拿着几份待签核的文件站在他的办公桌旁,非要等到他抬头看他才愿意把文件放在桌上。
1...1415161718...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