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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A I+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靳靳ˇ


室友A I+II 分卷阅读55
,他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微微上翘些。
“支技无敌三冠王”,到底是哪个白痴想出来的中二队名,万一打不到冠军支援技术服务组全都要没脸见人了。陈慕杉看着昨天才刚爬上四强的前两组队伍名,在心里边耻笑边骄傲着。
“组长好像很开心我们赢了?”
忽然有个男人来到他的身边,带着笑的嗓音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陈慕杉转过头,就见邱宥翔端着冒烟的热咖啡站在仅距离他两步的左侧。
“你们能赢我当然开心。”
陈慕杉的目光并没有从邱宥翔身上移开,而是稍微转身与对方面对面。
“决赛……组长会来看吗?”
公司的篮球比赛办得并不含糊,举办的地点在县府的室内体育场内,并排定每周三周五七点开始比赛,每次四组。
目前八进四只打了两组,明天还有两组要打,所以下周五,就是冠亚军决赛。
“都还没进决赛呢,你们会不会太有自信了?”
听见他的问话,陈慕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倒也不是他对自己的组员没有信心,哪怕他们打得再业余,二连冠怎么说也是难得的了。只不过万事皆难料,多的是直接从巅峰坠崖的先例,所以他对还没有把握的事向来不会保持乐观想法。
“自信当然还是有一点的,副组很厉害。”
看着陈慕杉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邱宥翔有些气馁也有些不愿服输。尽管每次练习总是大家嘻嘻哈哈的,但却也都很用心在练配合,尤其是副组长根本就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不擅长领导。
“他打球这么黑,肯定整个晚上都在想着怎么让人犯规吧?倒是你,小前锋命中率高一点的话,应该是蛮有胜算的。”
对面邱宥翔的不服气,陈慕杉依旧只是笑笑,他知道副组长是真的蛮会打,而且性格还挺无赖,每回上场时黑心肝里的小算盘总是打得响亮,别的不说光是去年决赛就恰到好处地假摔了两次。
“听说你讨厌……我还以为,组长是不懂篮球的。”
邱宥翔完全不在意陈慕杉对副组长那听不出是褒是贬的评价,反而注意到对方在话语中夹带的基本常识,很多打好玩的人是不会留意战术配置的,而组长明显是研究过的,应答相当自然。
“……讨厌之前,总是要先试着了解。”
被邱宥翔这么一问,陈慕杉愣了半晌也察觉到自己说多了,当下便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那,可以请组长在拒绝我之前先试着了解我吗?”
过去邱宥翔从不做顺杆往上爬这样不要脸的行为,但在面对陈慕杉的时候,他似乎总是有着铜墙铁壁般的厚脸皮。
他知道陈慕杉最近在躲他,这一个月里睡在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多时候都是加班到九点半便离开,今天还愿意与他面对面的说两句话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可惜了,你不是我的菜。”见邱宥翔把话题绕到这里,陈慕杉的脸色明显有些沉了下来,眼神也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是吗?要不,我们就来打个赌吧?”
听见对方这样的回绝,邱宥翔却像是笃定陈慕杉在说谎一样,耸了耸肩语带轻松地道。
“跟你打赌……我有什么好处?”而对方这样的态度同样让陈慕杉怒极反笑了,他可是从来就不吃亏的。
“这样吧,输了,从此之后我就离你远远的,你一定很希望我这么做吧?赢了,我只要你一个晚上。另外,我很确定自己是你的菜。”
“幼稚。”
邱宥翔的话音刚落,陈慕杉也几乎在同时开了口,表情不屑到了极致。
“……现在才四强,组长很有胜算的。”
望着眼里早已经含怒的陈慕杉,他扯开了微笑,面试时最让上司们喜欢的那种阳光灿烂,老实诚恳的笑。不过陈慕杉却是丝毫不买账,直接迈步与他擦肩而过,独留下淡淡的一句:“支研一组的组长对你很感兴趣,你可以考虑明年换个组了。”
他的心已经随着那个人的离开死去。
至今还活着,只是为了一份不能推脱的责任,当他在医院里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母亲苍白如纸的脸,憔悴消瘦的脸颊以及通红湿润的眼。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任性,轻易就放弃父母赋予的生命,甚至是辜负了他们辛苦的培育,所以他努力克制着再次自残的欲望,没有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他无声地哭着心里有多崩溃,没有人知道出院后办理休学的那一年里,他看了多少次心理医生,吃了几公斤的抗抑郁药物。
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很好,成为了他人生里唯一的目标。
不管在哪里,他总是试着融入群体,与上级们打好关系也好,在圈子里做个随和的名零也罢,他其实并不真的在意这些人际关系。
回到家关上门,空荡荡的两房一厅是他为自己准备的病房,如今他不再需要医生与药物,只需要安分地过着他为自己安排好的,看似赢家的人生,等待着他对父母的义务结束。
也许还要二十年又或者四五十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父母长寿,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忍着。
那一年,他在病床上对家人坦白并且出柜,或许是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他们不愿意他再受到刺激,他并没有受到父母过多的谩骂与责备,只是母亲的泪水以及父亲极为难看的脸色,让他告诉自己必须活着,除了当个优秀的儿子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报他们。
不论有再多的后悔终是回不去的,即便他依然想念着那个人,很想快点去见他,很想很想。
“快!两个人去守邱宥翔!干他外线怎么这么准!”
陈慕杉坐在球场边的板凳上,看着在场上狂奔的组员。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在体育馆内不断响起,场边的欢呼声与叫喊都是那么地熟悉。
“宥翔加油!宥翔加油!”
冠亚军赛比平常的晋级赛热闹许多,场边坐满了来观战或者来看笑话的亲朋好友,其中似乎就有邱宥翔的好朋友,刚到体育场时就当众扑进邱宥翔怀里,接着便从包包里拿出毛巾矿泉水,看着邱宥翔的眼神闪闪发亮,全场就属他一个人的加油声最为洪亮。
而跟在那人后面的男人却是一语不发,只对邱宥翔扬了一下头,接着对方的目光便看向了他。陈慕杉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小柳与沈晨,不过最主要是因为他认识沈晨。
“抱歉,我老婆有点吵。”
开场后不久,沈晨就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似乎是对这场球赛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是你老婆?我还以为是邱宥翔的老婆。”
陈慕杉斜了对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
“邱宥翔是直的……不对,他最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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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了。”沈晨对于对方的故意的挖苦并不在意,反倒是似笑非笑地看向陈慕杉,接着又道,“得不到的总是最美,我也是认了。”
“……”
陈慕杉转头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半刻才淡淡地开口:“你都告诉他些什么了,学弟?”
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大学时期的后两年他就在酒吧里见过沈晨几次,但其实与他并不熟悉,顶多就算是朋友的朋友,之后出了社会有次他被指导老师找回母校请他与学弟妹分享一些在业界的经验时,意外地在不满五个人的小研究室里遇见在那里念硕士的沈晨。
“我只给了他圈子里传的情报。毕竟我不能确定当年在男宿自杀休学一年的高材生学长到底是不是你,我找到许多旧帖子,那位自杀的学长显然人缘很好,始终都没有人说出具体的姓名年级系别甚至是宿舍的房间号,而他寻短见的理由也是众说纷纭……简直成谜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倒是,你老婆好像要跟人跑了。”
陈慕杉朝沈晨扬起了一丝带有些许胜利意味的微笑,视线重新回到球场上,正好迎来上半场的最后五秒。
钟声骤响后组员们纷纷下场,沈晨的老婆立刻就冲了上去,为邱宥翔披上毛巾将已经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递上,对方的动作与以前的自己一般无二,他曾经也是这么在场下等待那个人每一次的中场休息,每次看见那个在球场上万众瞩目的人下场后只朝着自己走来,他都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的。
“……算我求你了学长,可以请你对那个被掰弯的人负责吗?再这样下去我老婆就真的要跑了。”
顺着陈慕杉的视线沈晨同样看见了在场边笑得一脸幸福美满的小柳,有点哀怨地开了口,并在陈慕杉尚未回应之前又接着道:“那小子其实挺很适合你的,不过如果你已经决定要孤独终老,就最好离他远一点。他有个绰号叫万人迷,据说只要是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学长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变色龙-11
意思是要他别小看了邱宥翔吗?
轻扬了扬眉毛,陈慕杉不置可否地想着。远远地看着被众人团团围起来的对方,副组长不知道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黑心战术,他也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下头,直至副组长离开去找其他人,邱宥翔才抬起头来,视线穿过人群直直地朝自己的方向望过来。
“啧啧,这么深情款款的,是在看我还是看你啊?”
一旁的沈晨身体猛地抖了好几抖,活像是想抖掉全身的鸡皮疙瘩般,嘴里还不忘欠揍地调侃他。
陈慕杉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回看着邱宥翔,对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自己的菜,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多少炮友都是他的菜,而他却从不曾为任何一个人感到动心,哪怕对方是顶尖的男神也一样,在他的世界里性与爱从来没有合而为一过。
陈慕杉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失去爱人的能力了,这样的自己给谁机会都是在践踏对方的心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给对方任何冀望,这样对彼此都好不是吗?
他又想起邱宥翔在那晚之后的表现,不知道把自己关进安全梯后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自那晚后他明显敛了许多,虽然还是一样照三餐出现在他眼前,不过却再也不会拿着文件等在自己的办公桌边,中午吃饭时就算感受到视线,也不曾对视过。
每回眼角看见桌上被放了东西,抬眼便是对方离去的背影,又或是对方为了刻意移开目光,一点都不自然的扭头动作,陈慕杉曾一度为对方的疏离感到开心,但他很快就发现并非如此。
他知道对方仍旧时不时地注视着自己,而既然意识到了这点,是否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有点在意的呢?
几次他拿着换洗衣物要进淋浴室,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地被在球场上嬉闹玩斗牛的同事们吸引,有时也能看见邱宥翔带球上篮及三分线跳投的背影,动作标准漂亮确实是无比帅气。
然而在他心中,从来就不曾拿过谁与那个人比较,只因为对方在自己内心里的地位超然,他不愿任何人取代他,同时他也深信自己已经入了定的凡心终是不会再为谁而动念,哪怕是找个替代品他都不愿意。
二十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公司的篮球比赛赛制简单,考虑到社会人士有限的体力上下两场都只各十分钟,目前比数14比10,支技组暂时落后。
组员们的神色看起来都有些许紧张,显然他们对三冠王这称号还是挺执着的,陈慕杉支着下巴望着双方球员一字排开,邱宥翔站在敌方队伍前方准备开场抢球。
“这样吧,输了,从此以后我就离你远远的,你一定很希望我这么做吧?赢了,我只要你一个晚上。”
即便交易根本不曾成立,邱宥翔也打算履行这个约定吗?
裁判的哨声响起,支技组最幸运也最年轻的男人抢到了球,小柳的尖叫与加油声依旧很有活力,陈慕杉瞥了身旁的沈晨一眼,发现对方的目光根本没有跟着球跑,而是只专注在一个人身上。
“得不到的总是最美,我也是认了。”
是啊,得不到的总是最美的。他有点羡慕小柳可以这么坦率地面对异男忘[注7]的过去,不过最主要还是沈晨够大方吧。
14比12,被两个人牢牢防守的小前锋把球传给了后卫,后卫假动作闪过一个人,急停跳投。
16比12,敌方大前锋跳投未进,中锋抢下篮板补投。
16比15,我方小前锋三分线射篮。
陈慕杉的眼睛随着球转,不知不觉间也看入了迷,组员的表现可圈可点,尤其是副组长真的是拼了一把老骨头想赢球了。
双方比数拉得很近,敌我的每一次出手都令人紧张,最后终于在比数26对28的情况下结束下半场。
副组长兴奋地在场上大吼大叫,其他人则是或坐或躺的在地板上喘气。邱宥翔自然是有小柳伺候着,陈慕杉站起了身朝场上副组长的方向走去。
“组长!等下一块去吃消夜!”
副组长一看见他走来,立刻就豪爽地邀他去庆功,陈慕杉点点头,转头看了眼坐在地板上喝水还在喘气的邱宥翔。
小柳已经被沈晨拉到自己身边,正勾着老公的手臂情绪激动地说着话。
“走!去对街吃热炒啦!组长请客!”
消夜在这些比赛的日子里组员们也没少吃,而陈慕杉之所以只在总决赛出现,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天晚上的消夜向来都是他掏钱买的单。
待一伙人终于闹腾够了,酒足饭饱后陈慕杉起身结账,出店门时拾好准备回家的众人纷纷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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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组长隆恩,陈慕杉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滚回家休息,便独自一个人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组长,我送你。”
互相道别的人群中有个男人追了出来,小跑步跟在他背后,陈慕杉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转头借着深夜里的路灯看清来人,并没有立即拒绝。
“既然还这么有神,不如就送我去酒吧,你帮我把车开回家放吧?”
直至走远,陈慕杉才缓缓地开口,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气势,只是冷淡地道,同时慢步走向停车场的自动缴款机。
“我是不会送你去约炮的,不过送你回家早点洗洗睡倒不是问题。”
身后邱宥翔的声音响起,少了一口一个“组长”的尊称,却是多了几分丝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那你的机车怎么办?”陈慕杉弯腰拿出掉在缴机里的感应卡及发票,领着对方来到自己的车前。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心意的,总之我很感激你的施舍。”
拿着车钥匙的手被人从身后紧紧握住,陈慕杉回过头,接着便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注7]异男忘:可简易解释为同性恋男喜欢上异性恋男,没有未来却难以忘怀。意难忘,意会异男忘。
车是不是停得有点歪?铁门锁了吗?他有多久没带男人回家了?
陈慕杉双手环在邱宥翔的肩膀上,只觉得脑子晕沉沉的有些喘不过气。刚才一进门双唇就被人堵了个严实,若非他嫌弃对方身上的汗味太臭可能连浴室都进不了就在门口被办了。
“……哈啊!那里……够了……嗯……啊!”
好不容易两个人边脱衣服边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陈慕杉立刻就先被压在莲蓬头下做了半套,如今更是全身赤裸着被对方伸进体内的手指扩张着。
“这里?还是这里?”
低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身体里的手指不停变换着角度,指腹轻压摩挲着甬道内壁,甚至还会根据他身体的反应加重力道。
邱宥翔向来是个很乐于学习的人,再加上也不是没跟陈慕杉睡过,没弄几下就抓住了要点,但却仍是强忍着冲动不愿意太过躁进。
热气在浴室里蒸腾着,陈慕杉早就已经感觉到抵在下腹的硬物坚挺粗大,虽然被人珍惜对待的感觉很好,但他此刻想要的不是这个……
“宥翔……快进来……”
攀在对方宽厚的背膀上,陈慕杉侧头轻咬住邱宥翔的耳垂讨要,同时腾出手就去摸对方压在自己腹下的性器搓揉起来。邱宥翔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不由得轻颤了颤身体,抽出陈慕杉体内的手指,抬高对方一条大腿。
“不舒服告诉我。”
水声骤然停歇,略带沙哑的声音依然温柔,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似乎轻了些,陈慕杉被转过头来亲吻自己的邱宥翔吮住双唇,口沫交缠之际也感觉到后穴被硬物慢慢地撑开。
陈慕杉在被进入的过程中低吟了几声,努力放松着身体接纳粗长的性器,猛地,前端摩擦到某个舒适的位置惹得他浑身一颤,接着便是狠狠地被顶入至深。
“啊!哈……嗯!啊啊!”
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陈慕杉被抬起的大腿用力夹住邱宥翔的腰,没至根部的硬挺感受到陈慕杉体内紧致的包覆后便开始浅浅地律动,紧接着慢慢加重挺入的力道。
“……哈……哈啊……我还要、再更……嗯……!”
踮着一只脚配合着对方的动作,陈慕杉眯着眼居高地望着身体与他紧密相贴的年轻男人,对方同样看着他,眼睛里仿佛就只有他,看得他耳根都有些发烫。
明明就在做更加害臊的事,但一想到今晚是自己主动勾引对方的,陈慕杉便又觉得下腹躁热。
人最贱莫过于越是危险的事越想尝试,他不否认自己已经开始对邱宥翔感兴趣了,而同时他也想证明死去的心是不可能会复燃的,哪怕对方是万人迷也一样。
身体里硕大的凶器被完全抽了出来,邱宥翔退了一步放下挂在身上的陈慕杉,将他翻过身来,接着从背后进入。
双手撑在墙上,陈慕杉还没站稳就被扣住腰一阵顶弄惹得他有些腰酸腿软,而当邱宥翔的唇从身后落在他的耳根、发尾、后颈,立刻就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对方冲动的事迹。
“等唔!不、不要留下……嗯!痕迹……”
“我早就想从后面上你了……”
陈慕杉的提醒为时已晚,但很快的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事,邱宥翔显然挺习惯从背后干人,撞击的力道越发凶狠,同时一手扣在他的肩上掌控节奏,一手在他的胸前揉捏爱抚。
肉体撞击的声响灌入耳膜,陈慕杉紧缩着后穴随着进出摆动起腰臀,下身胀到发痛的阴茎前端在摇晃中滴着白浊的体液。
他想开口叫邱宥翔不要射在里面,然而出口的却都已经是不成调的呻吟。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意,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已经全都泄在了湿漉漉的地板上。
高潮后紧随其后的是邱宥翔一声性感沙哑的低吟,陈慕杉失声尖叫只因为身后迎来更剧烈的撞击以及越发深入的挺进。
就在陈慕杉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脱力站不住的时候,体内深处忽地感受到了一股热烫,几分钟后方才还在身体里的放肆的性器被退了出来,接着腰上传来搀扶他的力道,他被小心翼翼地扶坐在地板上。
※变色龙-12
热水再次温暖了他的身体,陈慕杉散乱的头发被邱宥翔向后拨开,接着他在温柔绵密的亲吻中被掏干净体内的液。
他以为对方身为直男应该不懂这些的,但邱宥翔却意外地细心,就连擦干他的身体扶他进房间的举动都让他备感呵护。
怎么回事?
陈慕杉望着正为他吹干头发的邱宥翔想着,总觉得对方的表现有些虚假,但同时又有种摸不清他在想什么的恐慌。
“我自己来。”
陈慕杉伸手想要过对方手上的吹风机,他是个约完炮还有体力回公司加班的男人,出次休息一下也就是了,用不着被这般悉心照料。
“还是让我来吧?你的这点体力留到等一下……”
邱宥翔摇了摇头,摆弄着穿梭在五指间细软的头发,并没有把话说完。然而陈慕杉却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有点讥讽地笑道:“你是打算一晚上七次吗?只怕你还没捞够本就已经先马上风了吧?”
“哈哈,就算一个晚上很珍贵,我也不想弄到进急诊啊!但我会让你哭着说不要的。”
邱宥翔了吹风机,伸手抚摸陈慕杉的脸,那个在公司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男人抬眼看他,突然轻启双唇将抚在脸上的拇指含进嘴里,吸吮舔咬后再慢慢吐出来,唾液染湿了他的手指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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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总是对自己过分刻薄的唇。
“我睡过的男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想让我哭着求你……?我看你也未必有那个本事。”
薄唇在漂亮的脸上勾起一抹魅笑,笑得邱宥翔心头荡漾,有这么一瞬间他嫉妒见识过陈慕杉这副模样的男人,也有些同情在这个人面前总是只能处于被动的自己。如果不是上司与下属,他们或许会有很良好的互动,甚至还能有几次完美的约会及性爱……
不,不会这样的。如果他们是在酒吧相遇,那么不论陈慕杉再骚他都不会感兴趣。
邱宥翔俯下身吻上对方湿润好看的唇,而仿佛是算准了他会吻他般,陈慕杉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施力将他拉上床,于是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拥吻,就像是一对正处于热恋期急欲宣泄的情侣。
接着他被陈慕杉翻身压倒,跨坐在他腰上的人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转身熟练地在床头柜里捞出润滑剂跟保险套。
“你喜欢戴套吹还是不戴?”陈慕杉把玩着一枚套子,倾下身舔着唇挑眉问道。
“我比较喜欢你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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