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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跪求愉快分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安笙
唐誉州没理他,绕开车,继续去拦计程车。
徐栋看见了,依然乐呵呵的,咧开一口白牙:“唐先生,程少说您做事前,想想乔先生,再想想姚家兄妹。”
这已经是威胁了。
唐誉州脸色顿时就黑了。他握紧拳头,没说话,约莫停了三秒钟,才上了车。
徐栋很快发动了车子,毕恭毕敬地说:“程少为您安排了个饭局。您会喜欢的。”
唐誉州没回,心情很丧。
徐栋先前说,等了他好一会了。那么,他下午的动作都在别人的监视中了。这样没有隐私的感觉非常糟心。
豪车在一家娱乐会所停下来。
徐栋带着他进去,直奔一个包厢。202号。
他进去了,里面人不多,除去两个服务员,便是程霖和华恒天。
唐誉州愣住了,在看到华恒天的那一刻愣住了。
前一秒他还在想着怎么接近华恒天,下一秒,人就到了面前。
唐誉州惊讶之余,不禁想:程霖为什么会把人请来?他怎么知道他现在需要华导?一串疑惑在脑海翻腾,他没有问,走上前,伸出手,微微一笑:“您好,华导。”
其实,他大可以不搭理华恒天,这样就可以不用接受程霖的好意。但他不想因为程霖得罪华恒天,在圈里留下恃宠而骄的名声。
毕竟,他现在是程霖的人。
自从他站在这里,就已经是默认的事实。
华恒天伸手跟他相握,面色冷淡,对他兴致并不高。他这人青睐科班出身的演员,对于唐誉州这种网红里出来的小明星,并不看好。尤其还是依靠金主的花瓶。
唐誉州对他的冷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华恒天才华横溢,拍过不少卖座大片,有资本在圈里秉持个性和原则。他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了他。
华恒天接过了,抿了一口,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程霖。
程霖适时地出声:“华导,这是我同学兼好友唐誉州,近来在网上比较火,还签了鼎天传媒。以后牢您多多指教。”
华恒天笑得冷淡:“程少说笑了。共同学习罢了,哪里谈得上指教?”
程霖笑着接话:“自然是指教的。像《唐皇》那样具有厚重历史性和命运感的剧作,誉州想要演好,怎么能少得了您的指教?”
《唐皇》?
哦,是了,这是华恒天执导的古装权谋剧。一向拍摄电影的华恒天看到这个剧本大为惊叹,随后破了不拍电视剧的原则。可这不是他从秦桉微博上看到的剧本吗?如果理解没错,这部作品已经内定秦桉了。听程霖这意思是要从贺少手上抢角色了?
唐誉州忽然觉得事情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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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程霖跟华恒天侃侃而谈。
“他是个天才演员,缺的只是机会。我很看好他,投资这方面好说,宣传推广的方案、资金我这边全包了。”
条件很丰厚。
华恒天有点心动,但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程少,誉州形象的确很不错,可是,他的外形并不适合男主的角色。贺霆是个刚毅粗狂的男人,身体和眼神都很有野性和侵略性。誉州过于俊美柔和了,反而是”
“反而是男配角唐时的最佳人选。”
接话的是唐誉州。
他一语出,两人全望过来。
唐誉州淡淡一笑,一派优雅贵公子气度:“华导,我看过《唐皇》的小说。其实,书中角色里,我最喜欢小皇帝唐时。”
《唐皇》讲述了唐末乱世,群雄奋起,摄政王贺霆携小皇帝唐时而逐鹿天下的故事。其中,作为男配角的唐时从千娇万宠的小皇帝沦落到傀儡皇帝、亡国之帝再到复辟帝王,最终陨灭于贺霆之手的人生路是文章的高、潮点。
唐誉州愿意以“可喜可贺、可悲可叹,可歌可泣。”十二个字来形容他的一生。
如果他要出演《唐皇》,最想扮演的反而是这个配角。
“起初单纯无邪少年郎,中期知耻而后勇又不乏卧薪尝胆的韧性,结局自戕而死的惨烈,小皇帝唐时的隐忍无奈,一度让我落泪。”
唐誉州握紧右手,因为用力,包扎的纱布沁出鲜血,顺着掌心流下来。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端起酒杯,垂下眼眸,唇角勾起一丝冷峭,微微摇头,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响,华恒天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
他痴痴望着唐誉州,回味着他先前的眼神和动作。
血光照夕阳。
小皇帝唐时死前喝了一杯酒,烈酒烧喉,他垂下眼眸,唇角勾起一丝冷峭,猩红的眸子翻滚着无奈、绝望、决然以及高傲不屑的情绪。他微微摇头,制止了身边侍卫逃去北方的劝词,染血的手上,一柄长剑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唐誉州的那一系列动作像极了唐时。
华恒天轻易被他的动作征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唐誉州放下酒杯,眼神闪过七分冷傲,三分怅惘:“人心鬼蜮,浮沉有命,吾今日亡矣。”
这是小皇帝唐时的绝命词。
他竟然可以随口说出来。
华恒天不得不佩服了。他唇角带笑,眼里有光,站起身坐到他身侧,惊喜地说:“来,敬唐时。”
一句话定了他唐时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坎坷星途走起……(求留言,求藏,各种求,呜呜呜)
第42章我只是牵线搭桥罢了
接下来的酒桌彻底没了程霖的存在感。
除去为唐誉州挡挡酒,他根本插不上话。
华恒天深刻演绎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美谈,拉着唐誉州分析了唐时的一生。
唐时,唐时,生不逢时。又逢乱世,繁华落尽无归处。
唐誉州觉得自己像极了他。可惜,唐时挥剑洒泪,而他唯有大醉一场。
结束后,唐誉州醉成一滩烂泥。
当然,这是华恒天看到的景象。
事实上,他醉得不深,尚有理智在程霖把人送上车,继续小酌一杯。
“别喝了。你手还伤着。”
程霖归来,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红酒,上前夺下了。
唐誉州蹙眉看他,许是喝酒的缘故,白净的脸酡红一片,微眯着眼眸,眼尾带着一丝媚色。
“你满意了?”他弯着唇角,声音轻飘飘的,似是讽刺,又像是自嘲。
“我没给你丢人吧?”
“满意什么?丢什么人?”程霖皱起眉,把他扶起来,“你喝醉了。走,去看看你的手。”
唐誉州不领情,挥开他,冷哼一声:“没有必要。你没有必要为我铺路。懂吗?我不是假清高,程霖,我可以白让你睡,只要你别干涉我的事。”
白睡?
他是贬低自己还是在侮辱他的感情?
程霖脸色黑得厉害,低喝道:“你以为我们只是交易吗?”
“我们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交易吗?”
“自然不是。”
他握紧拳头,面上青筋鼓动,语气冲起来:“我只是想你走得顺利些。”
唐誉州冷嗤:“你所谓走得顺利些,就是把华导请过来,拿着巨款去砸人吗?”
“没,我没有。”
他的气势弱下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声辩驳:“我只是牵线搭桥罢了。华导选角很挑,没点真本事没用的。”
“所以呢?”
“这不妨碍你证明自己。州州,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对你好。”
不需要。
不稀罕。
有多远滚多远。
丢人!
唐誉州一想起他拿钱砸华导时说出的蠢话,就一阵憋闷。男人的好,让他有点窝心。可他气恨这样心软的自己。
他没再说话,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
徐栋等候在门外,见人出来了,微微躬身道:“程少,唐先生。”
程霖点点头,强行揽住了唐誉州的肩膀。
唐誉州冷冷瞄了眼他的手,声音讥诮:“虽然我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多少也有点眼缘,你确定要这么揽着我?”
“不会有事。只要我不想,你身上不会出现一丝绯闻。”
他语气笃定,声音落下的一瞬,唐誉州忽然想起记者发布会那天迟迟不出现的新闻。是了,他程霖何许人也。在控制舆论方面,绝顶的高手。
唐誉州冷笑一声,任他搂抱着上了奔驰。他有些醉了,身子发软,神有些倦怠。他眯着眼睛,感觉到头上有一只手。
程霖坐在他身侧,摸着他的头,撩开他额发,亲了下他的额头。他搂住他的脖颈,让他枕着他的肩膀,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疼不疼?”
“倘若不舒服?倘若疼?你能替我受着吗?”
“那就做些让你舒服,不让你疼的事。”
他的吻跟话一起落下来。
唐誉州暗恼自己又说错了话。想要躲开,却也无处可躲。程霖的吻来势汹汹,啃咬着他的舌头,吻得他头皮发麻。艹!这家伙就是头狼。他憋得脸通红,脑子更晕眩了。
“慢、慢点”
他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流出来,程霖果然温柔了些,却也没放过他,反反复复吮吻他的唇舌。难舍难分了约莫五分钟,才松开。
前面开车的徐栋听到后面的动静,黝黑的脸涌动着暗红,连喘了好几口气。
唐誉州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很快回了别墅。
唐誉州睡着了,被程霖抱下了车。这样的动静不小,但他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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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醒。夜晚,醉酒,别墅,两男,怎么想怎么不安全。
程霖知道他在装睡,随他的意。他把他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去找急救箱。唐誉州的手伤加重了,酒桌上出了血,染红了纱布。他怕发炎了。
唐誉州在他离开后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大床,关于那一场雨夜混战又在脑海里炸开来。炽热的呼吸,滚落的汗水,火一样的胸膛以及漫无边际的痛
他面红心跳,身体一阵发热。真邪门了!他皱起眉,摇摇头,甩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眼里染上丝丝躁郁。热!心热!身体也热!他扯开了西服,摇晃着下了床,走向了浴室。他拧开水龙头,用完好的左手接了水,洗了洗脸。
凉意让他舒服了些。
“州州”
没人在的时候,程霖会这样喊他。
很亲昵,也很讽刺。
唐誉州觉得他像是在喊小孩子,没理他。
程霖听到浴室的动静,很快走进来。他看他斜斜靠着洗手池,西服落在脚下,衬衫敞开,露出大片花白的肌肤和致的锁骨。
有种颓废浪、荡的风情。
但实在秀色可餐。
程霖咽了下口水,靠近了,摸了摸他的脸,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
像是讨人怜爱的小狗。
“州州,州州”
他喊他的名字,气息带了火。
唐誉州觉得醉得厉害,身上的燥热更难耐了些。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忽然挑了挑眉:“滚一边儿去。”
程霖舍不得滚一边,揽着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真喜欢你,州州”
这黏糊劲儿挺惹人烦的。
唐誉州推搡着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烧得他难受。他又想起那晚的翻云覆雨,程霖其实跟他口了在结束的时候,他跟他口了
虽然口的技术差成屎,但到底有点滋味。
想到那滋味,唐誉州就有些上火,某处的反应也强烈了些。但他并不是个为欲望左右的人,眼眸一转,找了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你才给我搞来了一个片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索要回报吗?”
他推开他的脑袋,冷冽的眼眸尽是讽刺。
程霖听到他的话,心里瞬间冷了下来。他知道唐誉州向来擅长用言语伤人,那些话也是他故意说来敷衍他、伤害他的,可他还是不争气地伤到了。也许,无论他做什么,唐誉州都不会领情。
这真是个残酷的认知。
可他既然如此残酷,那他又何必温柔呢?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相杀,嘿嘿嘿,感谢支持,么么哒
第43章谢你不喜欢我
程霖揽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在洗手池上,手上速度加快,扯开了他的裤子。
唐誉州最反感他无缘无故地发情,手肘用力袭击他的腰腹,可半路被压在。随后,身体被猛地翻了个身,正面对着洗手池上的镜面。
真狼狈!
被人压着干!
他身体因了某人的动作晃动着,受伤的手撑在池台上,鲜血又流出来。
很痛。
身体也很痛。
唐誉州闭上双眼,开始自我催眠。他想象着《唐皇》里的情节,亡国小皇帝唐时也曾有过以身侍人的时刻。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哦,对了,出淤泥而不染。他说,“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在这一刻,我比君子清白。”
“你在想什么?”
结束的时候,他趴在他脖颈间呢喃,呼出的热气灼疼了他的神经。
唐誉州昏昏沉沉,身体难受的厉害。说不上是累,还是痛,也许都有一些,更重要的是他腰疼。刚刚维持那个动作有半小时,他觉得自己腰要废了。
“滚开吧。”他手肘锤在他腰腹上,这次,程霖没有躲开。许是沉醉在快感的余韵里。这下挨得实在,痛得弓起了腰。
唐誉州失去了桎梏,脚步蹒跚地出去了。他走到大床边,西服裤都没有整理好,就躺下了。他又醉又难受,一躺下就睡去了。
程霖没打扰他,动作轻巧地给他的手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他不算累,就是犯懒了,挨着他睡了一会,又有些上火。他把唐誉州身上扒了干净,吻着他左颈窝的疤痕,反反复复,最后没忍住,又做了一次。
唐誉州全程躺尸,除去他狠起来时难耐地哼两声,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程霖有点败兴,草草结束了。他躺在床上烦躁地抓头,按捺着火气抱他洗了澡,做了清理。回来时,唐誉州脸色不自然地红。
他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又发烧了!
他赶忙去找退烧药,伺候他吃下了,心里忐忑又自责。他守了他半夜,等退了烧,才倒一边睡了。
唐誉州醒来到一通短信。
来自林焰的。
【贺少要见你。鼎天总裁办公室。九点。】
鼎天boss要见他?
前世今生,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贺少?
为什么要见他?
唐誉州捏了捏眉心,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了。他赶紧起床,扫了眼床边的一套西服,随手拿了穿起来。
程霖在厨房做早餐,听到动静走出来,见他往门口走,一把抓住了:“吃个早餐,你身体需要营养。”
唐誉州一把甩开他的手,语气满是敌意:“养好了,让你糟蹋吗?”
“昨晚的苦头没吃够吗?”
“你也知道那是苦头。所以,何必假惺惺?”
程霖有一时的语塞,好一会,才挤出一句:“你也就仗着我喜欢你。”
“谢你不喜欢我。”
唐誉州一把撞开他,打了电话让苏池来接。
程霖心情不爽,拿着锅铲的手想去夺他的手机,可厨房油炸声滋滋响,他赶忙进去了。等他关了天然气,唐誉州已经出了门。他换掉灰色家居服和拖鞋追出来,唐誉州已经坐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艹!”他狠狠踹了下白色栅栏,材质很好,痛得他抱住脚,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另一边,唐誉州上了车,里面坐着司机苏池和助理姚宁。
姚宁现在已经知道唐誉州接了《唐皇》的男配唐时,一路都兴高采烈:“誉州,你太棒了。今天早上林哥跟我说,你要出演《唐皇》把我吓了一跳。你才入行,第一个角色就是重要男配,真是太厉害了。”
唐誉州眉心一直在跳,有种不安感在心中流窜。他心情不算好,可也没有坏她的兴致,只轻声敷衍了句:“走运了。”
“哪里是走运?分明是上天眷顾。”姚宁还沉醉在对他的崇拜中,扯着他的衣袖,明眸亮晶晶:“誉州,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也许吧。”
唐誉州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叹息。
这叹息充满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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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哪有那么简单呢?
唐誉州终于见到了所谓的贺少。除去惊叹他跟他相似的年纪,他便是惊叹于男人的颜值。
贺少是个美得近乎妖艳的人,白净的面庞上,狭长的眼眸,瞳孔漆黑一点墨,唇色艳红如血。他斜躺在沙发上,手中晃着一杯红酒,许是力度大了些,有酒渍溅落,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有保镖贺城走过去,手里拿着蓝色锦帕想要为他擦拭。
贺昭棠挥手制止了,半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你就是唐誉州?”
他声音轻柔,含了笑,也含了轻蔑。
唐誉州微微上前一步,稍躬了身,低声回了句:“贺少。”
贺昭棠上下扫了一眼,端起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笑道:“我对你闻名久矣。”
唐誉州没说话,眸中一片宁静。前世,贺昭棠是高不可接近的人。这一世,突然接近了,却陡然生出一种危机感。
贺少来者不善。
他的预感是对的。
贺昭棠一口饮尽了红酒,微微坐直了身体,长腿交叠在一起,肩膀靠着沙发上,似笑非笑:“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用了‘闻名久矣’这个词?”
“愿闻其详。”
“你跟程哥的事,我是清楚的。你也算个人物,就这个样儿也能把他迷得七荤八素。”
他说这话时分明在笑,然而,敌意从眼神里流泻出来。
唐誉州心头一紧,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不过,听他这语气是喜欢程霖?暗恋者?出于妒忌?
他心里盘算着贺昭棠对他敌意的来源,后者话头一转,却是换了话题:“给他吧。”
唐誉州疑惑间,贺城递出一本书。
装版,简单大气的黑色封面,鎏金的大字《圣经》。
唐誉州疑惑更深,就听到贺昭棠道:“秦桉给我念了《圣经》,我给他《唐皇》的男主角,但他惹了我不开心,所以,唐誉州,你念了《圣经》,《唐皇》的男主角就是你的。”
他不需要。
唐誉州低声说:“我得到了《唐皇》的男配角,这个角色挺好。”
贺昭棠招呼贺城又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小抿了一口,嗤笑道:“好什么?从头到尾一个悲剧角色,难不成你要演他来赚女人的眼泪么?”
唐誉州摇头:“这个角色适合我。”
“适合是什么东西?”贺昭棠忽地恼了,“砰”的一声砸了红酒杯。那玻璃渣滓伴着酒液溅到唐誉州墨色西服上,隐入黑色中。他看见了,犹在不屑地笑:“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用这种清高样儿唬住了程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贺渣渣有没有人喜欢呢?嘿嘿嘿满300加更,满100评论,加更。呜呜呜,多多藏评论哟。笔芯。
第44章你就是我的唯一
这分明是无理取闹。
比之女人的争风吃醋还不如。
唐誉州无奈地接过书,看向保镖:“从哪里开始?”
贺城给他说了页码,甚至指了行数:“从这里开始。”
唐誉州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拾了情绪,缓缓念出:“他们得了坚固的城邑、肥美的土地、充满各样美物的房屋……”
“错了。是地土。”
贺昭棠本来做好了躺着听书的准备,但念错的字让他眉头直皱:“上点心。重念。”
唐誉州好性子地继续:“他们得了坚固的城邑、肥美的地土、充满各样美物的房屋、凿成的水井、葡萄园、橄榄园,并许多果木树。他们就吃而得饱,身体肥胖,因你的大恩,心中快乐。”
他一边念,一边留心贺昭棠的动静。
贺昭棠骨架纤细,相貌阴柔,平躺在沙发上的身体充满美感。他的衬衫系的松散,露出一片白莹莹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他又在喝酒,一滴滴红色酒液顺着脖颈流进锁骨处,酒液如水珠滚动,还微微发着光。
他有种颓靡的风情。
程霖为什么不喜欢?
唐誉州回视线,继续念:“然而,他们不顺从,竟背叛你,将你的法律丢在背后,杀害那劝他们归向你的先知,大大惹动你的怒气。”
“律法!是律法!不是先知,是众先知!”
贺昭棠气得直叫,仿佛信仰的东西得到了冒犯。
唐誉州微微弯了唇,改了错字和遗漏的字,继续念下去:“所以,你将他们交在敌人的手中,磨难他们。他们遭难的时候哀求你,你就从天上垂听,照你的怜悯赐给他们拯救者,将他们脱离敌人手……
“是大怜悯!是大怜悯!”
贺昭棠彻底被激怒了,像是暴怒的狮子,指着他骂个没完。
“你是猪吗?念字也能念错!”
“你是机器吗?声音能不能有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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