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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跪求愉快分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安笙
“拿出你叫、床的功夫,上点心,听懂人话不?”
……
唐誉州合上书本,抬起头,声音漠然:“贺少,恕我才疏学浅,不能胜任。”
贺昭棠笑了。他把手中的红酒放到贺城手里,站起身,走过来。他俊容妖艳逼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调戏姑娘般,语气十分轻佻:“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一阵酒气扑面来。
唐誉州别开头,没出声。
贺昭棠松开手,仿佛是碰触了什么肮脏东西,在他西装上擦了擦,黑眸染笑,笑意勾人:“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吧?”
唐誉州不答反问:“贺少这么说,是故意激我激怒你?”
“你很聪明。”贺昭棠转过身,拿过贺城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咂咂嘴,品了品这款红酒,转过身看着他笑:“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所以呢?你是念还是不念?”
“能告诉我原因吗?是因为程霖?”
“也许。”
他回答的模棱两可。
但唐誉州已经确定贺昭棠是个神经病。
对《圣经》有执念,是在自我救赎?
要他念的那几句话是在暗示,他给了谁好处,又被谁背叛了?
他这么刁难他是想做什么?
唐誉州琢磨不透贺昭棠的来意,选择继续念下去。他偶尔还会念错,贺昭棠会纠正,也会发火。不过,火没那么大了。
唐誉州念了三个小时,期间,贺昭棠有睡过一段时间,但他没有停歇。等贺昭棠厌倦了游戏,赶他出去时,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老师真是个辛苦行业。这一刻,他由衷地敬佩老师。
唐誉州苦笑着走出去,门外,秦桉等候多时。他见他出来,苍白的脸,气色很差,眉头微微拧起:“你身体不舒服?”
“有点。”
“贺少喊你给他念书了?”
“嗯。”
“可怜的家伙。”
他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在同情。
唐誉州没心情猜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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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迈开脚朝着电梯方向走去。他早餐没吃饭,又渴又饿,胃痛得厉害。
秦桉后面跟上来,递出一盒润喉药片,声音有些无奈:“吃吧。估计用得着。”
唐誉州接过来,道了声谢。他继续往前走,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将药片扔了进去。然后,拐一个弯,看到了电梯。
电梯里有镜子,照出他苍白的脸色、苍白的唇。
真狼狈!
他嘴里勾起一抹冷嘲,听到了裤袋里手机在响。他拿出来,接通了,里面传来林焰的声音。
“你在哪里?”
“电梯。”
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林焰听出来,惊声问:“你嗓子怎么回事?贺少刁难你了?让你喝酒了还是让你给他”
贺昭棠酒鬼的名声,林焰是知道的。
贺昭棠是gay的传闻,林焰是知道的。
唐誉州没有说话。他感觉嗓子着了火,多说一个字都觉力。
林焰自问自答:“倘若贺少在刁难你,这只是个开始。”
唐誉州依然没有说话。
叮咛
电梯到了。
他走出电梯,走出鼎天大楼,外面阳光正烈,街道上车水马龙。
林焰没有挂断电话,继续说:“唐誉州,如果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该找谁。”
程霖么?
他薄唇勾出一个冷笑,挂断了电话。
也许,一切都只是个计谋。
唐誉州在鼎天楼下找了家餐馆,点了两份营养粥和一份蛋汤。等餐的时候,他一直在喝白开水,喝了两大杯,去了一次卫生间。等他回到餐桌时,午餐已经上了。他吃得很慢,一勺勺舀着粥,一勺勺喝着汤。
一顿午饭他用了两个小时。
等他解决了午饭,也想出了对策。
四点钟时,他又回了鼎天大楼。
彼时,贺昭棠的总裁办公室已经没人了。他走进去,看到地板拾的干干净净,那溅落的酒液和破碎的玻璃渣一点也寻不见了。
除了贺昭棠躺过的沙发遗留了些酒渍,证明了先前的一场闹剧确有其事。
唐誉州瞥了眼沙发,躺上去,闭上了眼睛。他面色平静,只眉间微微笼着一丝疲倦。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都变形,回去谈何容易……】
手机铃声响起。
很幼稚浮夸的歌词。
唐誉州没有设置手机铃声的习惯,略一想,就知道是程霖的蠢作。他没接,也没关,任他在裤袋里响着、唱着。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独自对着电话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baby我已不能多爱你一些……】
歌为心声吗?
真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感谢喜欢,感谢留言,一万个么么哒送给小可爱们。笔芯。
第45章爱是永不止息
唐誉州在音乐铃声中睡去,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誉宁别墅里黑衣保镖冷酷的面容以及讽刺的语言:“唐先生,这是程少的主意。”
让他跟乔鸣上、床是程霖的主意。
这个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得他现在依然无法喘息。
唐誉州在噩梦中挣扎,苍白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噩梦中还在继续,画面一转,陡然变成了贺昭棠那张美艳却锋利的脸。
“嗬”
他从噩梦中醒来,一脑门的汗。
为什么会做这个噩梦?
唐誉州皱紧了眉头,想不通。他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6点了。他瞥了眼窗外,天色已经黑了。贺昭棠估计不会出现了。可想什么来什么,他正要把手机放回裤袋,手机响了。
来电是贺昭棠。
要他赴个局。
“盛天娱乐会所202,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
贺少言简意赅,气势很足,连回话的机会都没给。
唐誉州看了下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他起身匆匆出了总裁室,打了车前往盛天娱乐会所。一路上,他都在揣摩贺昭棠的用意。
林焰说对了,如果贺少想刁难自己,念书只是个开始。可那敌意缘何而来?是因为程霖吗?
程霖是程家大少爷,贺昭棠是贺家大少爷,富二代圈子里想来熟悉是熟悉,可他从没听他提起过。不,也许他提过。只是,他从来没有上过心。
所以,多想无益。
唐誉州到了盛天娱乐会所,觉得地点有些熟悉。等找到包厢202,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他昨晚来过的地方。
贺昭棠为什么约在这里?巧合吗?
唐誉州沉思着踏进了包厢,里面乌烟瘴气,喧闹声吵翻天。他在烟雾缭绕的人群间看到了贺昭棠,男人喝得欢实,脸也红,眼也红,勾唇一笑,俊美之外,越显妖艳。
“听说你就是在这里拿下了华导,得到了《唐皇》的男配角。”他似醉非醉地趴在桌子上,言笑晏晏,妖气横生。
两个漂亮的男孩子坐在他身边,小心地扶着他,彼此眼中都有争宠的意思,却也不敢太过亲昵。换做别的少爷公子,他们早争相坐腿上了。
贺昭棠无论在富二代圈子里还是在gay圈中名声都很差。他把身边两花瓶推开了,拍了拍位子,让唐誉州坐过来。
“贺少。”唐誉州走近,坐下来,语气恭恭敬敬。他其实为人傲气,可也深谙隐忍之术,总能把场面维持得很好看。
不过,贺昭棠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对他再恭敬,他少爷脾气一上来,分分钟让你没脸。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为了刁难他。
“我在问你话。你这明星路还没走得6,就开始膨胀了吗?”贺昭棠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到桌子上,因为力道大了些,酒液溅出来,染红了自己半边脸。
两个漂亮男孩忙拿手去擦拭,被他一手甩开:“滚远点!”
“贺少别生气,这就滚,这就滚。”
他们狼狈忐忑地滚出去了。
满桌的富二代也都停下交谈嬉笑的动作,看着兀自发火的贺少。他们其实跟贺昭棠不熟,不过,贺家的脸没人敢不给。毕竟,官二代比富二代有分量多了。
一干富二代不说话,看着贺少找茬。对于被找茬的人,同情有之,幸灾乐祸有之。
唐誉州视而不见众人的好奇与打量,薄唇微动,缓缓念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
这是什么意思?
对着贺少玩说教?
满桌人懵逼脸。
贺昭棠却清醒了些,不知不觉地板正身体听他念他最喜欢的《圣经》语录。
《圣经》教导人善,教导人爱,教导人平和,教导人克制。
他真喜欢《圣经》,容纳了一切人罪恶,施与一切人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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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唐誉州继续念:“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贺昭棠觉得自己醉了,在男人柔和平缓的声音中,他第一次感觉到脑袋里那一根时不时绞痛的神经停歇了。它像是被催眠了,安静了,融化了。他在水里,自由而安全,温暖而舒适。
“爱是永不止息……”
唐誉州的声音戛然而止时,贺昭棠倏然睁开了眼。他有些意犹未尽地看向唐誉州,清俊的男子有那人的影子,眉眼温润、气息纯净。
果然是亲父子啊!
妒忌吗?
他得到了他的承认和关怀。
贺昭棠执起酒杯,喝了两口,忽地站起身,将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嗤笑道:“没人懂我,你是第一个。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猜测我的内心,但你是第一个懂我的人。滚蛋吧。”
红酒杯残留的酒液溅了他一脸。
唐誉州伸手抹去脸上的酒液,滚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段话是他之前念过的,觉得挺有意思,一时兴起,就随口说说,顺便拿来安抚自己情绪的。谁想,瞎猫碰到死耗子,贺昭棠自己入戏了。不过,也好,一个明显缺爱的中二绝症患者高抬贵手了。
他讽刺地想着,迈开脚往包厢门口走。可还没走两步,有人风尘仆仆而来,看他一眼,脸色乍然紧绷,抓住他的手急声问:“他欺负你了?还泼你酒了?”
程霖像是踩痛脚的猫,拉着他往里走。
他来不及说话,人就被拽到了贺昭棠面前。
程霖揽着他的肩膀,声音冷酷无情:“贺昭棠,怎么回事?”
一副替他出头的蠢样。
唐誉州看得想笑,可见他满心满眼关怀自己,又有点小感动。许是受了委屈,许是太累,许是那个梦,许是那段《圣经》语录,他忽然觉得恨他是件挺没意思的事。
真是奇了怪了。
他就是那样容易感动的人吗?
亦或者他也跟贺昭棠一样是个内心缺爱的人?
缺爱的贺昭棠面对来者的愤怒与质问,微微一笑,醉眼迷离:“陆哥,我喝醉了。刚刚跟唐哥开了个玩笑。”
玩笑?
程霖开不起玩笑。他眸光冷冽,一手抓住他的衬衫,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整瓶倒在了他头上。
鲜艳的红酒顺着头发往下流,滑过俊美的侧脸,流进莹白细腻的脖颈……
程霖说:“既然醉了,那就醉个彻底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很宠妻哒,摸摸哒。
第46章无非孽缘。
贺昭棠从来没有被人泼过酒。更别说,还是当着一干富二代的面,泼了整整一瓶红酒。
愤怒吗?
有点。
丢人吗?
有点。
想发火吗?
不想。
贺昭棠似是醉了,身体一趔趄,软绵绵靠在墙壁上。有红酒从头发上滴下,落到唇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儿,眯眼笑:“程哥,你为了个男人要跟我反目成仇?”
程霖烦透了他借酒装疯,低声喝道:“别拿兄弟感情来束缚我?你真把我当兄弟就不会为难他?贺昭棠,你那些事儿我都知道。”
玩赌、玩女人甚至玩毒。
四年后,他玩过界,把自己玩死了。
偏头痛患者,被迫害妄想症,神分裂后,像是受难者般自残在长临市基督教堂的十字架上……
程霖脑海里闪现出他死亡的惨状,就有点膈应。贺昭棠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至于他神经病的原因,他不想去深思。
但贺昭棠在深思,在想程霖话中的深意。他的确爱玩了些,做出的浑事儿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程霖具体指哪件事呢?是那件致命的事吗?
贺昭棠想着,弯起唇角笑起来。他这人脾气说好就好,一点血性没有的,所以,当即揽住了他的肩膀,好声好气地说:“瞧程哥你说的什么话啊?咱们是什么交情?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啊!我哪能为难唐哥?那可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呐。”
漂亮话,他比谁都会说。
可惜,程霖并不吃这一套。他扯掉他的手臂,二话不说,拉着唐誉州就走。
贺昭棠也没拦,含笑送出去:“程哥,好哥哥,别生气啊,改天我请客,向你和唐哥赔罪。”
他一声“好哥哥”喊得那个婉转销、魂,差点膈应得程霖把午饭给吐出来。他迈步迈得更快,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货色。
唐誉州被他拉着出了包厢,出了盛天娱乐会所。
外面夜色已经深了,但【盛天娱乐会所】的大字闪烁着耀眼的红光。
徐栋候在奔驰车旁,看他们过来了,赶忙开了车门。
他们坐上车后,程霖忽然欺身压过来。
唐誉州往一旁闪躲,皱眉瞪他:“做什么?”
嗓音有些低沉喑哑。
程霖听得脸色阴沉,伸手扳住他的肩膀,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来了个法式热吻。他喜欢跟唐誉州亲昵,一天不见,浑身不得劲。
唐誉州烦他黏糊,一吻结束,转过头抹了抹唇,烦躁地低喝:“你是不是神经病?滚一边去。”
“别说话了。”
程霖握住他的手,吩咐徐栋找个药店。
唐誉州那嗓子得吃药,否则第二天准得哑了。
徐栋导航了最近的药店,开车没十分钟就到了。
程霖拉着他下车,唐誉州不想动,摇头道:“拿个药还要两个人?”
“等买了药,我们沿着这条梧桐路散散步。”
真有闲情逸致。
唐誉州不想理他,扭过头,闭了眼。
程霖把他强行拖下了车。如果唐誉州嗓子好,绝对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真是分分钟挑战他的耐性。
药店值班的是个中年女人,看两男人牵手进来,愣了一会,才迎上来道:“你、你们买什么啊?”
程霖没回答,绕过她,走到货架旁,扫了一圈,目标明确地找到润喉片以及顺道拿了一支润滑剂。
唐誉州看得想骂人,耳朵红得厉害。
这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一手捂住脸,一手跟程霖相握,故意用指甲去抠他的掌心。男人掌心宽大温热,没一会被他抠得跟火一样烧起来。
活该!
他们终于结账出了药店。走了好远,唐誉州都能感觉到那中年女人的打量。
真是疯了!
唐誉州越想越气愤,眼眸升腾两簇火苗:“程霖,你做事能不能有点分寸?”
“你别说话,先把药吃了。”
他皱起眉,把药盒打开,抠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丸融化,有点甜。
唐誉州嗓子不舒服,润了一会,舒服了些。他心情勉强好了点,也就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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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沿着梧桐路散步了。
天上稀疏几颗星,街道车水马龙。微风拂面来,稍带了点凉意。梧桐叶哗哗啦啦作响,有一片梧桐叶飘落下来,半空中打着旋儿。
转眼间,已经初秋了。
自他重生,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明明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就预谋着分手,然而,依然遥遥无期。
唐誉州余光扫着身边的人,男人身形高大,黑色西服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他容颜冷峻,目光直视着前方的红灯数字,下意识地把他护在身侧。
他对他一颗真心不假。
可多情是他,无情也是他。
前世,到底是他毁了他。
唐誉州想到前世的恩怨,对他那点儿感动就烟消云散。
没意思。无非孽缘。
绿灯亮了,三三两两的人穿行而过。
他们顺着人潮往前走,双手十指相握,身体相依偎,仿佛爱恋了千年。有人投来打量的视线,昏黄的路灯下,他们淡然自若,毫不避讳。
有那么一刻,他像是明白了程霖的用意。
“看到那家药店时,我想起初来这世界”他察觉到他的注视,目光转过来,说到半路,及时止住了,微微笑道:“我在这里打过工。有家店的馄炖特别好吃,一起去吃吧?”
唐誉州对吃的没什么兴趣,随意点了下头。
他们走过十字路口,顺着一条人行道走了约十分钟,拐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与外面的灯红酒绿不同,这条小巷幽静而温馨。几家烟火散出昏暗的灯光,缭绕的烟气中夹着食物的香味。
程霖深深嗅了一口食物的香气,低声说:“长临市保存最好的一处古风民居,可惜,不久后,这里就被开发成商业区了。”
他看似无意地说出来,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三年后,这处古风民居由程家主导开发,市值60亿。
唐誉州想得神色微变,手不自觉攥紧了。他停下步子,竭力装着淡然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新闻了。
不过,这个新闻还没出来呢。
程霖微微一笑,眼里亮光乍现:“政府的规划和个人的推测。我厉害不?”
唐誉州勾起唇角,笑着敷衍了一句:“嗯,挺厉害的。”
他怎么能不厉害?
毕竟有个牛逼哄哄的厉害爹呢。
唐誉州估摸他是从程父那里得到的消息。他明白,一般像这样的大工程早几年招商是很正常的,只是他们这些圈外人轻易触摸不到罢了
所以,是他多虑了吧?
他怎么会以为他也重生了呢?
倘若程霖重生了,万不该是这样子。他早就把他推入地狱了。虽然他现在跟在地狱没差了。
唐誉州理清这些弯弯绕绕,又迈步往前走。
程霖拽住他,从裤袋里拿出润喉片,抠出一粒喂进他嘴里:“再吃一粒吧。你这声音听得我浑身难受。”
其实,唐誉州也挺难受。
不是因为嗓子不适、嗓音难听,而是润喉片在嘴里融化,由甜变苦。
他口味偏淡,酸甜苦辣重一点,都不习惯。
程霖看他眉头时不时蹙着,也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没怎么。”
“药苦?”
他是察言观色的高手。
唐誉州没说话,润喉片在嘴里翻来覆去融化了,全是苦味。他微微张开唇,想呼吸下食物的香气,忽地一个力量来袭,将他按压在了墙壁上。
古风民居是厚重的青石砌成,靠上去,一阵阴凉。
“程霖”声音淹没在喉咙里。
作者有话要说:
ps:“贺昭棠神经病的性格是有原因的。后文会慢慢交代。他的经历很糟心。”嗯。鬼畜的作者点点头,如是说。
第47章无法言说的隐秘
程霖将人按在墙壁上,凶狠又迫切地吻了一通。他的舌翻搅着他的口腔,卷去那苦涩的滋味。
唐誉州推搡着他的胸膛,手触到他滚烫的肌肤,烧得掌心发热。他的呼吸全部被夺,意识几乎被他亲吻的动作啃食而尽。
“够、够了……”破碎的音节流出来,带着点儿羞恼的意味。
程霖深吻结束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
“确实都是苦味。”
“不过,你很甜。”
“所以,是苦是甜,我都很喜欢。”
“唐誉州,以后无论酸甜苦辣,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挨着他的耳畔说着亲昵的情话。
唐誉州撇开脸,一种良家妇女被轻薄的感觉在心底流窜。糟心。他蹙眉,神色不悦:“你是狗吗?能不能有点自控力?”
他是烦死了他这时不时吻一通的尿性。
程霖心情很好,握住他的手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我若是有自控力,第一件事就是不爱你。”
根本谈不到一块儿去。
唐誉州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程霖被甩开了,快速握上去,这下,握得牢牢的。唐誉州试了几次没甩开,也懒得管他了。
他们牵手进了一家叫“团圆”的老牌馄饨店。
里面人不多,古旧的桌木椅,暗黄的灯光,温馨古朴的氛围。
程霖熟练地找了个位置,点了两碗海鲜小馄饨。没几分钟,服务员就端来了。黑瓷边的碗,里面零星飘着一层小虾米和紫菜。味道很鲜,闻着就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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