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上官无玉上前,解下自己腰上的佩饰,交到南非手中,上官无玉续道:“作为今日误伤小公子的赔礼,日后在下可帮小公子做一件事,所以这玉,小公子且好生着,日后若有需要用到在下的地方,尽可拿着此玉到京城宣武门季府自有人通传于我”
南非眉宇越拧越紧,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面色狐疑,上官无玉却不再多留,拿着手中折扇,转身便走。
第3章代兄冲喜
拿着手里的东西,南非回了房间,回想着之前上官无玉的样子,心里只觉这个人有些奇怪,屋子里,小沙正在准备午膳,看他拿着手里的东西一脸心事的样子,禁不住好奇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将东西入坏里,南非伸头一看:“为什么不把午膳挪到爷爷房里?”
小沙道:“我之前去看过老太爷,老太爷还在睡着呢”
点点头,南非上前坐下,小沙给他布了碗筷,也跟着在他对面坐下,拿了筷子开动,没一会,小沙迟疑着开了口:“那个……少爷……”
“嗯?”南非抬眼看他。
小沙一脸为难:“老爷之前派人来信了,催着少爷看了老太爷便赶紧回去”
南非拧眉:“为何……之前不是答应让我在这里多陪爷爷几天的么?”
小沙眉宇都拧成了麻花:“我也不知道老爷为什么就突然派人来催了”
心里闷堵,南非当即没了食欲,将碗朝桌上重重一放,脸色顿时格外阴沉。
小沙也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得道:“少爷,老爷会这么突然让人来催少爷,想来定是家中出了什么事,不如晚点等老爷子醒了,少爷便回去看看吧”
这么想也是,既然之前父母都答应了,也不可能会临时反悔,想了想,南非又端了碗吃饭。
日跌的时候,老爷子才睁眼醒来,看见南非守在自己床前,郑姥爷一脸都是笑意,南非看他如此高兴,即将离开的话也说不出口,而郑姥爷也没拉着留他太久,只随便聊了一些,再跟南非一起用了膳后,便让南非回去,以父母担忧。
南非心里内疚,跟郑老爷子说了会贴心话,并约定时间再来看他之后,这才动身离开,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南非家算不得有多么富裕,家中除了小沙之外,另外还有一个老妈子,跟两个仆人,原本想着怕是家中出了什么大事,所以父亲才会突然让人催自己回来,可是没想到,南非刚到门口,老妈子就一脸诧异:“小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南非道:“到父亲的传信,让我快些回家,家中可出了什么大事?”
“没……没有啊……”老妈子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老爷没让人去催您回来啊,家里也没。没什么事啊……”
得话,南非面色狐疑,大屋里,却突然听得茶杯破碎的声音传来,老妈子脸色一变顾不上南非转身就朝大屋跑去。
南非也跟着惊了一跳,心里想着怕又是自己幺叔一家,当下急忙进门,刚到门边,就被满屋子的人都给惊住了。
屋子里位于上方年岁四十上下的一男一女,便是南非的父母,郑荣舟与陈世兰,左边一拍坐着的胖瘦夫妻是南非的幺叔郑德与幺婶吴氏,站在一旁眉清俊朗的一身儒衫穿着年约三十左右得是南非的小叔,这三人平日里,与南非的父母都不对盘,如今却齐聚一处显然没有好事。
侧身站在门后,南非显然并不打算进去,因为一看见屋子里的另外三人就只觉得心烦火帽,大屋的众人的谈话声再次响起,声音很重,尤其是南非的父亲显然气急,每一句话基本都是用吼得。
南非在门外听得云山雾里,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何事,此时见得一名身形瘦小的男子从旁而来,当下南非上前,抓着男子便问:“阮哥儿,家里这是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阮哥儿原名阮微,是南非的小嫂子,运气很好,跟南非的哥哥有了一次肌肤之亲便受孕了子嗣,孩子是个一岁半的小姑娘,名唤君纳,虽然不会说话,但现在已经能喊父父了。
阮微原本过来是想看看情况,咋见南非在此,不由得一脸意外:“你不是去弘福寺看爷爷了吗?怎么回来了?”
“是爹派人让我回来的”南非拧眉:“家里今天是怎么,他们又上门来闹什么了?”
阮微长叹:“我也不知道,只是隐约听了事情似乎挺严重得,弄不好,咱们一家子人可能都会受累,搞不好还有杀头的可能”
南非满是诧异:“这么严重?”
阮微点头,将南非拉到一旁,小声道:“我之前隐隐听见,幺叔家说之前京城里有位王府中人到咱们镇里来寻生辰八字给他家小王爷冲喜来着,幺叔他们想要攀龙附凤,就把家里人的八字全都报了上去,结果大哥的八字刚好符合,可是大哥如今人在蜀中,根本便不知道此事,父亲大怒,早上的时候还将幺叔他们赶了出去,那知道正午才过他们居然又来了”
闻言南非愤然:“官家王府岂是这般可随意招惹的,幺叔他们简直不像话!”
阮微面色有些焦急:“为这事已经闹了一天了,之前还听说那管家今晚便要来接人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场才是”得罪王府,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可就没有什么活头。
这厢阮微话音才落,屋子里随即又传来的郑荣舟的怒喝,紧接着全是杯子扫落砸碎的声音,南非与阮微急急上前,屋子里郑荣舟难得大怒,凶狠的样子冲上前就按着郑德狠揍,旁边人拉都拉不住。
南非看得虽然解气,可也担心父亲吃亏,当下也跟着冲上前去,明着是拉着父亲不让他打人,暗着狠狠踹了幺叔几脚,疼得幺叔嗷嗷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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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屋几乎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拉开郑荣舟与郑德之后,小叔一脸头发,怒道:“大哥!你现在打死三哥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此事,而不是在这里打人!”
郑荣舟怒吼:“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捅的篓子自己去拾别来找我!别想我会答应出卖儿子去给他换取富贵!!!”
郑德被揍得鼻青脸肿,这会子还不怕死的哼哼道:“可是人家王府现在指名了,就要闵儿去给他们小王爷冲喜,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可以我还想直接把我家夏邑送上门去,可是这八字合不来啊,而且京城里哪家少爷小姐是不认识夏邑的,再说了,这能跟王府攀上亲家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郑荣舟一听,当下又狠狠扑去猛踹了几脚,结果一不留神踹到郑德命根子上,当即疼得郑德捂着裤裆嗷嗷直叫。
陈世兰也被气得脸色发青:“你要求富贵!求名声那你只管把你儿子的八字往上报了便是,何苦还要拉上我家儿子!你这样昧着良心出门也不怕天打雷劈了你!”
幺婶冷哼:“何必将话说这般难听,若是闵儿八字当真这么好,冲活了人家小王爷,那可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难道大嫂你们会没好处吗?到时候也不用只守着那么一两间的店门过活,还可以直接举家迁入京城,那时候咱们兄弟妯娌间不是可以更亲了吗!”
陈世兰怒:“呸!这种泯灭良心的事也只有你们才做的出来!”而且这种妯娌小叔,还真是情愿没有!
听着他们越吵越凶,南非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里还没有一个结果出来,门边就听老妈子的声音传来:“老爷夫人,京城里林王府的管家来了”
这次的事完全是郑德自己想要攀龙附凤而惹出来的祸。
南非的大哥郑闵虽也是哥儿,却也是个写意画家,因为布满哥儿只能为人男妾的结果,所以早年及冠之后便离开家门,常年四处奔走只是偶尔会捎信回家,二哥郑南钧在京城里的尚同书院读书,准备参加两年后的科举,此时也不再家中。而此番出了这等大事,家里除了父母便是一个可以拿主意的人都没有,几个人吵闹了一天,还没出个结果,怎知道这王府的人居然来了……
大屋前,郑德夫妻与小叔三人去拖着林王府的管家,大屋内堂,南非跟阮微都被郑荣舟夫妻叫了进去,房门一关,南非心里当即便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是恐慌。
郑荣舟闷了许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陈世兰开口道:“今天的事,想来你们也听得七七八八了吧,原本以为南非你去弘福寺便可暂时无恙不被波及,没想到……”话未完,陈世兰已是满面泪痕:“你怎么就回来了呢……怎么就不听话,在寺院里多呆几天呢?”
“娘……”想要说是父亲让人催自己回来的,可是看着父母者难过的样子,这话南非也咽了下去,因为一旦说了,父母间的必有隔阂。
无声哭了一会,陈世兰又道:“这次的事,原本便与我们无关,若不是你幺叔他的良心被狗吃了也不至于此,可偏偏,京城林王府家的三世子重病再床,半个多月了也不见醒来,林王妃便想着用冲喜的法子,给他去去晦气,找人算了八字之后,便开始大肆寻找与八字相符之人,没想到……”八字相符的唯一一人,竟是南非的兄长,郑闵。
这事,其实两天前郑荣舟夫妇便已经有所耳闻,所以今日才会支使南非去弘福寺,为的便是想让他避祸,只是没想到入了夜,南非居然回来了。
郑闵八字与算命先生算出的八字一模一样,林王妃又是为了儿子已经不折手段,又怎会相信郑闵如今不在家中,给了三日时限,若不交人,一个王府想要将几个小老百姓连根拔起何等容易,所以这结果……
南非心里拔凉:“为什么……不让夏邑顶去呢……?”
郑荣舟长叹:“夏邑那小子在京城里胡天胡地,哪家少爷公子不认识他?再说夏邑那小子现在才刚满十三,怎么可能顶得下来?”而且弄得不好,还可能祸及郑氏满门。
话点到这里,南非脸色瞬间惨白,掌心全是冷汗,许久,连话音都是颤抖的:“所以……今天幺叔他们才会上门来闹事……”不止来这里闹事,还让人把自己骗回来,更把林王府的人引来这里,就是为了使得父母没有回旋的余地……
很想杀人!
大屋前,林王府的管事一身长衣,头带灰帽,五十上下的面容依旧神采奕奕,管事名唤杜康,等了许久也不见屋里有人出来,神色愈发不耐,郑德夫妻一直在旁陪着笑脸,杜康也全当没有看见,最后实在等不下去,杜康甩袖怒道:“到底还要多久,若误了时辰,尔等可担待不起!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郑德夫妇闻言面色一僵,杜康正准备让人动手,大屋的门忽而开了,南非站在门边,脸色一片灰白,却仍旧开口道:“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恶趣味,萌替身,萌婚后恋爱加小虐什么的,总之各种狗血天雷爱,就是不爱np~~
第4章为人男妾
五更天时,马车轱辘的声响在
五更天时,马车轱辘的声响在无人的街道带着回音的声声作响,马车里,南非换了一身的红色喜服,脸色苍白,垂下的眼睑,睫羽浓密一片,卷翘而长,上齿紧咬下唇的模样,眉眼间全是紧张与不安。
虽明知哥儿此生只有与人为男妾的命,可是如此身不由己,被迫无奈也着实让人心里灰败,马车外,车轮轱辘的声响过于清晰,直听得人心里发毛,仿佛这一路,是有去无回……
京城林王府,复姓上官,名武,字诚,大梁的开国功臣,封号林王,府中除了王妃另有两名侧妃,与一名男妾。
南非跟随杜康来到林王府的时候,是从偏门而入,一路去了小院。
从答应跟杜康走后,南非的心里边一直都在紧绷着,掌心里面全是冷汗得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待跟着杜康停下脚步的时候,小院的主厅里,正端坐着名衣着华丽的贵妇人,正等着南非。
“王妃,人带回来了”杜康上前,微微俯身格外恭敬。
南非站在门边低着脑袋,也不敢抬头偷瞧,这种高门府第的王府规矩向来多如牛毛,又重如泰山,稍不留神一件小事都能受到处罚,因此南非更加不敢大意。
周超末年,林王妃到底是跟着上官武滚过战场之人,所以相比一般妇人而言,在林王妃的眉宇之间,杀气也颇重了一些,一举一动都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震慑力,因此当她目光看向门边之时,南非无端只觉得浑身都格外的不能自在。
林王妃膝下有两个女儿都是长女,大女儿在当年战事未平的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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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丧了命,二女儿林宛如如今还在待字闺中,而这三子上官浩淇淇,却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半个多月前从外回来之后便突然间的一病不起,躺在病榻之上,半月多月了不见醒来,为了此事,林王妃各种手段都用尽了,却依旧于事无补,最后万般无奈之下,才想起了要用这冲喜的法子。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南非微微抬首,却依旧垂眼不敢乱看,只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衣襟,努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一些。
林王妃却淡淡蹩眉:“看你的生辰八字,如今已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这模样却生的如此稚嫩?”
因为二十出头的那人是大哥,而南非如今不过才十四,自然稚嫩。
南非心里慌乱,还没想的如何回话,便听林王妃又叹了一声:“罢了,闲话也不就多说了,时辰不早了,别延误了吉时”摸摸鬓角,遂对杜康吩咐:“开始吧”
杜康点头,朝门外吩咐一声,便有婢子抱着一个大公鸡错步而来,南非睁眼看了,心里一阵好笑……如此婚事,无两情相悦,无喜字红烛,无高堂在上,更无那人在场,只有一只挂了花球被人抱着的大红公鸡,可不……正是一场笑话?
宽大明亮得房间里,小厅的墙上贴了一张双喜的喜字,床幔换了红色,手掌大小的花球随意挂在屋子里的其他角落之外,其余的,再也找不出半点与喜事有关的东西。
床榻上躺的男子年约二十左右,双眼轻闭呼吸平稳明显便是一种熟睡状态,此人便是这林王妃之子,上官浩淇。
床榻边上,南非身着红衣,一脸的小心翼翼盯着床上的上官浩淇,确定上官浩淇不会睁眼醒来,这才大大松了口气,转身在桌边坐下。
虽说是来冲喜的,可是要做什么,南非也不知道,只是一直紧张的神经直到这会子才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连夜赶入京城,这一整晚得颠簸与紧张,早已让南非累及,以至于此时难得松懈下来,南非便干脆趴在桌边打盹,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南非只隐隐听见屋内有人说话,而后睁眼醒来,混沌得视线里看见得是一张放大的脸,南非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就一巴掌糊了上去,而后再踹一脚!
咚!
重物滚地的声音十分明显。
南非慌忙站起,满是戒备的模样直盯着地上的人:“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哎呦着叫了两声,爬起来看着南非一脸的欠揍:“我是谁!小爷是你大爷!见了大爷还不老老实实的居然……哎别砸!”
嘭!
话没说完,南非直接拿了椅子扬起一脸凶悍就要朝那人砸去,那人脸色一变,叫喊着直接跑向一边:“那可是实木红椅砸下来会死人的!”
南非才不管他:“你到底是谁!不老老实实交代了,小心我砸瘸了你!”
“他是郑国公之子,郑浑”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南非一愣,扭头看向床边,就见得床榻上早前还在昏睡得人,这会子居然就坐在床头正看着自己,眨眨眼,南非满是狐疑:“你不是昏迷不醒么?怎么会……”
上官浩淇轻笑:“只是昏迷而已,又不是已经死了,自然还能醒来”
郑浑躲在一旁,指着南非告状:“浩淇!你这小男妾太凶悍了!需要管教,赶紧的让他把椅子给放下来,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干嘛那么认真!”幸好躲得快啊。
南非看他一眼,放下椅子,微微拧眉:“要是你一觉醒来突然看见眼前多了张鬼脸,我想估计你也会被吓一跳的”
郑浑咋呼:“鬼脸!!!我这么玉树临风得怎么可能会是鬼脸!”
哼了一声,南非并不理他,只是转头,看向床上的人:“你怎么样?要不我去告诉王妃,说你已经醒了?”
“不用”上官浩淇淡淡蹩眉:“你先出去,有事我自会叫人,至于我醒来的事,先别让其他人知晓”
点了头,南非不再多话,直接开门出去,房门关上之时,隐隐得似乎听见有句话音怕传了出来。
“未立正妻,便先纳男妾,算什么样子”
眸色一怔,南非站在门边,垂下眼睑。
这声音是谁的,南非自然分的出来。
未立正妻,便先纳男妾自然不成体统,连平民百姓之家都有尊卑之分,嫡庶之别,更何况还是这种高门府第?
只是此番为人男妾,又何曾是心甘情愿?
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南非当做不曾听见,只踏步而去。
房间里,郑浑看看门边:“你刚才会不会过分了点?毕竟王妃要为你冲喜的事,你早便已经知晓,这会又何必故意说这话给人听呢?”
“那又如何?”上官浩淇对此并不以为意:“明明便是将死之人,这些百姓都还想着要攀龙附凤,有何值得留情的?”
郑浑长叹:“你就尽情的折腾吧,反正我只是来送信得,其他的就没我什么事了,你也别老是装病躲这屋里,我可告诉你啊,这南宫曜月今早上可是已经离开京城了,你要在这么怄下去,人可就跑,到时候后悔死你可别来找我帮忙!”
上官浩淇脸色一变,当下掀开被子,拉开房门就直接冲了出去。
郑浑站在屋里,看着摇晃的门板,目瞪口呆,半响才无奈长叹。
交友不慎造的什么孽?
无人的街道带着回音的声声作响,马车里
第5章二十大板
王府的后院很大,景致虽说不上有多美,但总归是要比平常百姓家的后院来得致,南非也不敢走得太远,一是怕迷路了,而是怕一会上官浩淇会突然要找自己,虽然知道这似乎不太可能,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但让南非意外的时,刚在后院呆了不久,来找自己的并不是上官浩淇而是林王妃身边的何姑姑。
南非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被何姑姑让人架了直接带回了上官浩淇得院子,心惊胆战着不知是发生何事,膝盖就被人踹了一脚,双腿当即重重跪在地上,疼得南非浑身战栗。
小厅里,林王妃脸色阴霾,微拧的眉宇间全是一股子的杀气,直看得南非胆寒,赶忙跪好请罪。
林王妃只死死盯着南非,仿佛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一般:“让你来这里好好照顾世子,你怎做的!世子不见了你也不来通报,竟还有心思在后院游玩!!!”
林王妃的疾言厉色,让南非当即楞了:“世子不是在房里吗?怎么可会……”
砰!
南非话没说完,林王妃便重重拍桌:“房里?房里哪里有人!若不是我前来看望世子,怎知你竟玩忽职守到这般田地!!!当真是以为入了房门便攀上高枝得意忘形,说好听一些男妾是妾!说白了,无非便只是一男宠玩物,即不可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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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传宗接代,又不比女人会生,天生被操得命,也有什么值得得意的?照顾好了世子,你在府中才能是妾,若照顾不好,便连个下人都还要不如!可如今世子不见了,你竟不上报,实在可恶!”
林王妃的喝骂完全不符她这等尊贵的身份。南非听得脸色全无血色,还没来得及说话,林王妃便朝外招手呵斥:“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惊恐瞬间弥漫在南非的整个胸口,整个过程,南非只说了方才的那么一句话,而后就被人拖进院子,按在地上打板子。
四周,全是林王府中的下人婢子,一个个都站在一旁观望着这边的情况,南非惊怕得不知所以,而后一棒子狠狠打下,落在南非的臀上,当即就疼得南非惨叫出声,浑身绷得死紧。
二十大板对一个身形魁梧的成年男人而言,都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上不及冠得的少年人?这一板子一板子的狠狠打去,没一会,就把南非的裤子浸湿一片,大冬天里,血的气味有些刺鼻。
这二十板子说来不多,可每一下都疼得南非浑身绷得死紧,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筋脉凸起,就连眼睛里面都充满了血丝,下唇咬出了血迹,好不容易终于忍得下来,南非却像是去了半条命,趴在地上意识混散,林王妃最后还说了些什么,南非根本就没有听见,眼睑刚一磕上,霎时间便已然人事不知了……
飞雪下得很大,不出片刻,院子里便已经铺得一片雪白,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扎着两个包子头,一路急乎乎得直朝听雨梧桐里面跑去,推开门,刚一看得里面坐在火炉旁边男子,便急急上前报道:“嘉主子,不好了,前院前院的小主子快被王妃给打死了”
男人模样极是好看,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心喜欢,听得小丫头的话,男人眸色狐疑:“什么小主子?他是谁?”
李管事上前轻斥:“姚子,慢慢说话,是什么事说清楚了先”
姚子大大呼吸,缓了过来道:“今早上奴婢听何姑姑屋里的春菊姐姐说王妃昨个儿夜里给三世子纳了男妾冲喜,刚准备去瞧瞧,就听见院里的人说三世子不见了,王妃大怒让人把小主子给打了板子,院子里,那小主子整个臀上都打得红艳艳的,王妃……王妃还骂了好多话,可难听了,我看过,那小主子被人送去下人房的时候都没知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打死了”
男人轻笑:“为了浩淇,她当真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但这纳妾即便是个男妾也不是一件小事,如今她瞒着众人不说,居然还将那孩子打了,此事若叫王爷知道,够让她禁足交权了”而后又叹:“看来这孩子多半还是因我受累,才被重罚,姚子,找个大夫给那孩子好好瞧瞧,仔细些,别让旁人知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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