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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南非咬牙:“要是往你屁股上狠狠得打个二十大板,我看你还能不能又跑又跳的!”牵动伤处什么最容易让伤情恶化了。
得言,郑浑诧异:“你被打板子了?什么时候?”
感觉伤处的疼痛消减下去,南非才道:“就是跟你第一次见的时候”
郑浑恍然大悟:“所以你今天才会让人把浩淇给揍唔……!”话没完,就被南非一把捂住了嘴。
眯眼看他,南非一脸凶悍:“你要是管不住你这大嘴巴到处嚷嚷,今天在街上被人套麻袋的是上官浩淇,明天说不准就真的是你了!我能让人揍了上官浩淇,同样也能让人把你揍了你信不信!”
郑浑当即点头如蒜,心里惊呼,这个小男妾简直就是个逆天的存在!
第8章靠山来了
南非被郑浑拉到前院大厅的时候,里面的气氛有些诡异,总让人感觉阴沉沉的,躲在门边,南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下极度的不想进去,哪知道郑浑却从背后,对着南非的屁股突然射了一脚,南非猝不及防,楞是一大马趴,给摔了出去!
瞬间,大厅里的众人全都扭头朝这边看来。
南非趴在地上疼得浑身冷汗,尤其是才刚好转的伤处,好像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郑浑看南非趴在地上不懂,眨眨眼,心里大叫一声糟了,他把南非臀上的伤势给忘记了,当下急忙上前将南非扶起:“你没事吧?你看你怎么这么娇弱,走个路都能摔成这样”
南非心里特别想朝他龇牙,依着郑浑的搀扶起身,脸色都不给疼得有些发白,抬头一扫厅里的人影,想着不是时候发作,便是南非便将这笔帐默默记在了心里。
他不会找人把郑浑给揍一顿了。
他非要郑浑拉着狗车绕城一圈不可!!!
“小民郑闵,拜见王爷王妃,见过主子”低头弯腰,南非屈膝跪下,来之前郑浑大致说了一下,林王夫妇正在前院大厅等着自己,虽然不知是为了什么,但关键时候,尖锐的小爪子必须得起来,等回去磨利索了再一个个的给抓个大花猫!
上堂处,林王正坐中央,林王妃作于林王的右手侧,嘉华歆坐在林王的左手侧,三人的眸光颜色各不相同的看着底下身体笔直跪在中间的少年。
郑浑怏怏撒手,转身退出门外等待消息,上官浩淇跪在南非的身旁,脸上淤青未散,眉宇紧拧,双唇敏成直线的样子显然压抑着熊熊烈火。
“你先起来”林王记得南非之前挨了板子,方才那么一摔疼得倒吸冷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当下也不再让他跪着。
南非听言起声,却低头俯身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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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眸光微微撇了一眼身旁的上官浩淇,恍惚间好似都能看见了他身上燃烧起的熊熊烈火一般。
林王仔细端详南非片刻,忽而开口:“抬头让本王瞧瞧”
林王抬头垂眼,一副柔弱的温顺之象,加之脸色依旧还有些苍白,看上去到更显孱弱,模样说不得上乘,但胜的气质有韵,干净清爽,实际上南非心里此时正在霍霍的磨着自己的小爪子,要是情况不对,虽目前吃亏,但总要想个法子报复回来才能舒爽!
十分的不能轻易招惹!
“之前本王看过你的生辰八字,如今你已是二十有一了,可这身子骨却怎么这么较小?像个还没及冠的小人儿似得”对于南非模样与年龄的不符,林王妃之前也有狐疑但也没有深究。
南非轻声回话:“小时候惹过一场大病,卧床休养了许久,所以身体长得自然要比常人缓慢一些”三分正七分假,骗人没压力。
林王点头,嘉华歆开口复问:“你嫁入王府之事,家中人可都还好?”
南非拧眉,虽不知他们是想做什么,还是迟疑了,道:“都……都还好……”
林王听得拧眉,林王妃冷冷撇了南非一眼,哼道:“能入的王府大门,那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如今郑闵可以嫁入王府为男妾,他父母自是欢喜得,否则又哪里会舍得将人送来?你们这般盘问仔细,不觉得有些多余了吗?”
林王当即怒斥:“你不觉得你此时的话更加多余了吗?”
林王妃被堵了一个胸闷,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南非听着,心里顿时就哦了一声,然后再开口时嗓子微颤,似乎还带了几分低哑:“王妃说得极是,郑闵小小百姓,能进得王府高院,当真是几辈子修来得的,只是小民自小便未离过家门,此番突然与父母生不得见,自是难想念一些……”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沙哑。
当真格外娇弱。
嘉华歆微微拧眉忽而轻叹:“哥儿本就生的命苦,若得遇好人之家,也算造化,可遇人不淑也是劫难,虽说哥儿底下,但在哪个的父母跟前不也是当宝贝儿似得疼着,若因入了高门,而与父母生不得见,那……那可真是……”
林王妃听得心里窝火,想说些什么,但有顾忌林王在此,便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林王拧眉,心里似乎也想起了以前的往事,眸光再看得南非身上下人穿得粗衣时,当下眉宇又拧得更紧了:“你即入了王府,便是府中小主,怎得还穿着下人的衣物?这些日子你都住在什么地方?”
“小民……”南非迟疑,咬着下唇,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林王才道:“这些时日小民一直都跟李勇几人住在下人房里……”
一直跪在地上的上官浩淇原本便是一肚子的内火,这会子突然听得这话,眸底也闪过几许诧异。
林王意外:“怎会住在下人房里?杜康没有给你安排妥当吗?”话是问了,但不等南非回答,林王便朝外头大喊:“杜康给本王滚进来!”
杜康一直守在门边这会子听了自家王爷这般粗豪的召唤,当下连滚带爬的赶紧进去,郑浑站在门边,看他一把年纪还这么辛苦,当下眸中满是同情。
杜康刚一进了厅内,林王便沉声追问:“当日既然是你去把小主子给接回来的为何不提小主子安排妥当!?反将小主子送去下人房,可知错!!!”
杜康心里大惊,面色闪过几分慌乱,便磕头认错:“王爷息怒!老奴知错!单凭王爷责罚!只求王爷息怒!”
林王妃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还没开口,林王妃又对她斥道:“你做为家母,非但不能公正严明却还在郑闵才刚入府当日便将人杖责一顿,言辞刻薄,实在有未家母之尊,从今日起,你自己会云霞院去禁足思过,三个月内不得离开半步!若再有为,便撤了你家母之尊,改做侧妃!”
此言一出,大厅内的众人全都惊了,郑浑也跟着睁大双眼盯着里面直瞧,四周安静得仿佛针落可闻一般。而南非却站在原地,心里激烈鼓掌靠山来了!
上官浩淇跪在下面,见得自己父亲当真震怒,虽有话想说却也只能咽了回去,毕竟这一切追根究底,还是他自己装病,想要逼迫南宫曜月妥协,即便知道林王妃急得打算给自己冲喜也不曾手,这才会弄出今天这样的结果。只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南非居然会被自己母亲打了板子丢到下人房里不闻不顾……若当真如是,那上次自己为了不惊扰母亲半夜潜回府中遇上的李勇等人,可不就是背着南非去求医么……
拧眉垂眼,上官浩淇心里有分内疚一闪而过。
待得林王做出了发落,嘉华歆忽而开口:“王爷,左右郑闵还没有安身的院子,不如让他到听雨梧桐陪我可好?反正那么大的院落,平日里也就只有我一人,多个人做伴儿,总是好的”
“这个……”林王迟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最后摇头:“还是算了吧”关键是万一自己过去想找人亲热得时候却见个大蜡烛立在那里,林王自己也会觉得不太舒服,然后眸光一转,看向儿子:“左右浩淇现在还未立正妻,便让小闵先跟他住在一起,等过几日,望月楼打扫出来了,再让小闵搬进去便可”
上官浩淇对此没有意义,反正只是几天,又不是几年,当然最关键的是不要再惹父亲生气,要不然新账老账一起算,绝对会死的惨兮兮。
要知道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特别得粗暴!
全都决定好了,林王的脸色也好看些了,而后又杜康吩咐:“找个几日,最好就是这几天的,该办的礼数全都办了,要再不上心,本王立马杖毙了你!”
杜康浑身一阵哆嗦,立马点头。
林王眸光一转,杀气腾腾的看向儿子:“补办婚事之后,你就给老子陪着小闵回躺娘家去,要是再搞出什么,小心老子揍死你,再把你丢宫里头去天天陪着小皇上打拳!”皇帝一拳拳的砸下来谁敢接?所以必须就是挨揍的份。
南非听得娘家两字,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没想到后半句话却又让他有些想笑。
毕竟林王是个武夫,虽如今天下太平了,但当年战场上养出来的好多性子还是不能轻易说改就改,怎么说呢……有点可爱。
第9章如此悲催
其实一个男妾,也无必要让林王这般大动肝火,但关键在于林王当年与嘉华歆在一起时也经历了不少磨难,早在当年原本林王与嘉华歆是可以用两人的子嗣,只后来嘉华歆小产之后,便再不曾受孕。
这就是哥儿最不如人的地方,受孕极难,更别说还是小产之后,为此事,林王一直深有内疚,所以基于嘉华歆的关系,林王对作为男妾的南非也多了关心,虽不知原因是什么,但林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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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到,嘉华歆对这小男妾,似乎颇有好感。
事实也是如此。
如果当年嘉华歆的那个孩子还在,如今也是十五六岁,个头应该与南非差不多大了,只是可惜了,到底还是是保不住。
随着嘉华歆回了听雨梧桐,南非还有些担忧着怕嘉华歆如林王妃一般又暗地里搞什么幺蛾子,可是当看着等在大门边的姚子时,南非才瞬间反应过来,心里暗自骂着自己粗心,嘉华歆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姚子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你先去沐浴更衣吧”
反应过来嘉华歆便是一直让姚子照顾自己的人,南非当下反倒有些拘谨起来,到了一声谢谢,才进了屋里去沐浴更衣。
嘉华歆坐在小厅里面,抱着怀里的汤婆子,看着又开始大雪纷飞的窗外,眸光深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半响后才低低一叹。
南非梳洗完毕,换了衣衫来到嘉华歆的跟前,敏了唇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嘉主子……”
嘉华歆扭头看他,见得南非脱下了那一身的粗衣,整个人的气质仿佛都便了一般,淡淡的儒雅之气似璞玉一般,看着舒坦,嘉华歆面色挂了笑:“叫我一声嘉爹爹吧”
南非明显一惊。
嘉华歆却不觉自己这话是否突然,只是伸手将南非拉近眼前:“我还从没听有人唤过我爹爹,嘉主子听得多了,你若愿意就叫我一声爹爹吧”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南非觉得自己有点懵,却还是开口喊道:“爹爹”
听得这两个字,嘉华歆的面上当即有了笑意。
思及之前的事,南非又道:“之前,谢谢爹爹对我的照顾,若不是您,恐怕那时候我也撑不过来”
嘉华歆笑:“你既然唤我爹爹了,我帮你便是应该,只是以后这种疏离客气话就别再说了”
南非楞了片刻才点头应了一声。
因为林王做的安排,所以当晚,在听听雨梧桐跟着嘉华歆用了晚膳之后,南非便要回到上官浩淇的房间去休息,下人房他是不能再去了,站在星风阁的大门前,南非忍不住长长叹息。
举步进去,房门口站着小厮当下立马迎了上来:“奴才季常,见过小主子”
南非面色狐疑:“你不会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吧?”
“是得”季常点头:“奴才奉王爷之命,在这里等候小主子,小主子请跟我来”
所以是跑不掉了么?
南非再次长叹,打算破罐子破摔。
跟着季常绕过前面的小花园,穿过栽种了树木的碎石小路,才在前方看见一处楼阁,楼阁的门匾上写三个字,翰轩搂。跟着小厮从翰轩搂得红廊底下穿出去,眼前的景象又是一片偌大的池塘,池子里面一片雪白全无半珠荷花青叶,显然是结冰封住了水面。盯着池塘看了片刻,南非忍不住问道:“这星风阁到底有多大啊?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呢?”
季常回道:“星风阁倒也不是很大,只是我们绕了些路而已,池塘的对面,就是世子休息的房间了,书房在左边的竹林背后,右边得用小屋是小厨房,后面是单独的小院,里面也有个池塘链接着这里,刚才我们经过的翰轩搂,是世子的平时喜欢呆得地方,往日里都不许旁人进去的”才说着,两人便来到房间门前。
屋子里面虽点着灯,但光线明显有些昏暗,南非原本还以为上官浩淇可能在里面,没曾想推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季常扭头看他:“世子今晚上可能留宿在翰轩搂大概不回来了,小主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南非点头,待得季常关门出去之后,整个人浑身一松,往榻上斜斜一趴,就不想动弹了,但是……药还没上呢,长长一叹,南非又爬起身来宽衣解带,连贴身的亵裤都给扒了,从怀里摸了膏药出来,挑了一团指头大小的膏药,便小心的探道伸手扶上伤处细细涂匀。
养了这么多时,伤势一直这么缓慢着,平时不碰到的话几乎是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今天被郑浑狠狠踹了一脚,药膏一擦了上去,那颇为明显的刺痛当即就让南非拧起了眉。
擦完了药,南非再次拉好亵裤,,吹灭了屋里的烛灯便重新趴下,两手抱着枕头不出一会就睡了过去。
高床软枕的舒服当真是下人房的木板床所比不了了得。
半夜后,原本睡得正香,南非忽而觉得被褥似乎被人掀了起来,寒冬的冷气猛然钻进了被褥里面当下就刺激的南非浑身一颤,猛然惊醒只见床边的黑衣似有躺下的趋势,当即吓得南非大叫一声,飞起脚丫,就猛的踹了上去!
黑影似乎也惊了一下,可不等他反应过来,南非撤了被褥呼啦的就朝黑影盖去,然后飞身骑了上去,就是一通老拳砸得霍霍生风。
“什么人!竟敢夜闯王府!”黑影隔着被褥闷闷怒吼,南非没听明白,黑影突然用力,一把将南非掀翻在地,扯开被褥,对着南非就一拳揍了下去,当即疼得南非惨叫一声,黑影微楞,不曾想这一迟疑间,南非突然发狠猛然起身两手掐着黑影的脖子,将人反扑地上,然后张口,直接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野蛮人打架就是如此,怎浑的就怎么来,正常人都不会用到的武器,只有野蛮人最是喜爱牙齿,一牙齿咬下去,皮都得掉三层下来!
黑影痛得闷哼,两手抓了身上的人就想把他给撤下来,可南非本来就不是善类,还别说这么吓人的时候,当下就跟着八爪章鱼似得死死趴在黑影身上,咬紧了就是不松口!当下黑影大怒,运了功力便毫不留情的一掌重击在南非背上,疼得南非闷哼,喉间溢出腥味。
门外巡夜的家丁听得屋里的动静,提着灯笼开门一瞅着房间里面的情况,当下大呼一声有贼,然后顺手抄了桌边的小椅子就对着地上的黑影砸了下去。
南非原本还想着这黑影居然当真是贼,才刚松口,哪知一重物突然砸了下来,猛然的钝痛当即让南非都不能再多想分毫,便这般突然人事不知。
巡夜的家丁丢掉椅子,忙点了烛灯查看屋里的情况,哪知不看还好,一看,这脸色当即就给吓了一个血色全无。
屋里灯光明亮,之前的黑影也映照出了面容,可不正是南非的丈夫上官浩淇是也?上官浩淇躺在地上,因为被南非咬破了肩头,疼得眉宇紧拧,当下又突然擦肩身上的人突然软了下来,上官浩淇黑着脸,将人猛然推开,发了狠便一掌朝着南非胸口拍去,运了功力的掌才刚落下,上官浩淇却是瞬间被惊在原地,满脸诧异。
林王等人闻声急急赶来,远远看着门里的景象全都神色惧惊,嘉华歆更是脸色一白,猛然跑进屋里,推开上官浩淇便将地上的人急忙抱起:“小闵!小闵!”
南非靠在嘉华歆怀里,被他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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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嘴角就有血迹流淌,好似止不住了一般,上官浩淇脸色惊变,也顾不得生气,忙按住嘉华歆吼道:“别晃他!再晃就死了!”
嘉华歆一听,整个人感觉都要不好了。
林王此时也无暇追究,只是派人急忙去把大夫找来,林王妃在旁愠怒着面色,忽而见得嘉华歆的模样,竟是淡淡勾了一下嘴角,仿佛压根就不记得南非是他自己儿子的男妾,更是自己当日逼着要带进来的。
上官浩淇顾不得与他们多说什么,只急忙将人抱到床上,才刚放下,随着一声咳嗽,南非又吐血了,红艳艳的颜色沿着嘴角滚落脸颊,上官浩淇拿过帕子才刚擦尽,新得液体又随之流淌而下,很显然,南非伤势不轻。
房间里的气氛,满是说不明的压抑,杜康匆匆将大夫送来,也不敢多问,林王直接伸手一指让大夫赶紧查看。
上官浩淇退到一旁,被血染红的肩头,当即就吸引了林王妃的注意:“浩淇,你的肩膀怎么受伤了?”林王妃上前,一脸的担忧与心疼:“怎么回事?谁弄伤得?”
林王与嘉华歆都扭头看他。
“我没事”上官浩淇此时却无暇理会自己的肩头,是只脸色略黑,紧盯着床上脸色愈发苍白的人看。他自小习武,皮糙肉厚的被咬两口也不打紧,可是就怕,床榻上的人会因为自己刚才下手毫不留情而一命呜呼……
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里?
不是说被嘉华歆带回了听雨梧桐的吗?
白天的时候明明就还那么柔弱温顺,怎么发起狠来一点也不输给地痞泼妇?
他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瘦小的身影,被家丁拿椅子砸中不说,还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打了两掌……会不会……死?
越想,上官浩淇的心里就是越烦。
虽不喜欢这个男妾,但也不至于道厌恶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跟南宫曜越怄气,这个男妾也不会被牵连进来,可是现在啊……
林王妃看他思绪飘忽根本就不理会自己,当下也不管不顾强行将上官浩淇拉到椅子上坐下:“你看这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快让娘给你看看……”
“哎呀我真的没事!”不想让母妃再烦自己,上官浩淇脱口就道:“这些血都是他的!”
林王得言,脸色异常铁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浩淇看了一眼床榻上被大夫救治得人,才压抑的道:“我不知道他在我屋里,早前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小爹爹院里,可没想到等我回房休息的时候,突然被他偷袭,以为他是小偷,便跟他动了手,下手也就没了分寸”
林王听了,气得头顶都在冒烟,可此时又不好只怪责儿子一人,最后也只能重重的甩手长叹。
第10章稍有缓和
这个冬季似乎有些漫长,眼看着最后一场大雪都已经过了多日,不曾想,今日上官浩淇才刚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卷席着鹅毛大雪随之疯卷涌入,想着房间里的人从昨夜昏迷之后便没醒来,上官浩淇微拧了眉,复又将窗户关上,并让下人又朝屋里添了几个火盆,因为上官浩淇还有公务在身,也不可在府中多留,用了早饭便与林王一同入宫述职,正午时,嘉华歆用了午膳原本是想来这看看南非,但转念一想如果遇上林王妃又少不了一番折腾,遂也只有让姚子过来看看情况。
且说昨晚动静不小,几乎都京都了整个阖府,不过才一个早上,世子男妾的事便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对于此时,林王的两个侧妃完全是报以看戏的态度,只不过顾忌着林王妃的手段也不敢做得过于明显,只是翌日便早早的去了林王妃的院子,直至中午时分才出来,只是不巧,在院子里就跟正要前往星风阁看望南非的姚子撞在一起。
林王的两国侧妃一唤杜琳,一唤平齐,两人都是早前林王的父母做主给林王入房门的同房丫头,杜林膝下有个女儿名唤上官语阡如今不过十六,年前的时候陪着上官浩淇的二姐去了城州,如今正赶往京城的路上。
这两人虽为侧妃,但在府中地位却连身为男妾的嘉华歆都比不上,此番乍然撞见嘉华歆身边伺候的姚子,无端端的朝着星风阁跑,两人一脸狐疑,直接将人拦了下来。
“冒冒失失的,该不会是连府中规矩也忘记了吧?”
姚子一看两人,心里龇牙,却还是附身朝二人行礼:“奴婢见过两位娘娘,两位娘娘安好”
杜林一脸笑意,伸手虚扶一把:“礼了吧,看你这样是打算去哪儿?你家主子没有跟你一道吗?”
姚子回道:“主子这两日有些不舒服,想吃些酸枣糕,奴婢正赶着要去给主子卖回来呢”
“原来是病了”平齐接口,眸光一扫几人身侧星风阁,平齐笑道:“昨个儿听说世子房里小男妾受了伤,我还以为你家主子心感与他同病相怜,所以才特意让你赶来瞧瞧呢”
姚子淡淡一笑:“娘娘说得也是,不过论道这小主子,倒是听我家主子说起,这小主子刚来的那晚上,主子晚上时曾梦见了送子小童,主子原本也就当是乱梦一场罢了,没曾想这两日竟真的有些不适,这不,这会子又想着要是酸枣糕,要非要珍宝斋的不可,也不知是不是那夜的送子小童显了灵,若果当真,待给主子卖了酸枣糕回来,当真是得去看看小主子,谢谢他把这送子小童带了来呢”
两人听得眸色一僵,姚子却不欲再留,朝着两人又行一礼:“时候不早,奴婢便不与两位娘娘说话了,得回去完了,主子又该发小脾气了,奴婢告退”而后转身,直接朝着大门的方向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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