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眼看着那些人揍了上官宛如之后,两巴掌拍的啪啪一响,众人瞬间又化做鸟群散开,不过眨眼就全都消失在假山背后藏匿起来。
南非藏在一旁,看得上官宛如被揍的鼻青脸肿,发髻散乱,朱钗掉落,满脸委屈要哭不哭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大好,憋着一脸的笑,这才招呼着赵程与小元回了莲挺宫。
白天让人揍了上官宛如,南非心情大好,回宫里,整整吃了三大碗饭,小元在旁,看着南非突然翻倍的食量,双眼瞪得老大,南非犹如不觉,吃了饭后,肚子居然还有空间来装一晚绿豆汤,小元足足愣了好半响:“侍人,你……你一下子吃这么多,不觉得撑么?”
“很撑”南非老实回道:“可是我就是想吃”摸摸自己胀鼓鼓的小肚子,南非舒展身体,打起了小哈欠:“我自己去院子里走走,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吧,没事做的话就去休息,一会我自己会去歇息的”
小元拿了狐裘,忙跟在南非身后:“我陪你”
莲挺宫的后宫苑里,宫墙上都点着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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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灯笼,将院子里的景象照的异常明亮,南非披在狐裘,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衣罢长长的拖在地上,银白的颜色,被灯笼明晃的光亮覆盖着,如若白孔雀张开的尾羽一般好看异常。
不知是不是今晚上饮食极好的缘故,白日里南非看着还脸色苍白,可这会子却难得透着几分淡淡的红,脸上的肤色散发出来的,是那许久不见的健康之色,见他如此,小元低低叹息:“看你晚上吃的那么多,我都还担心怕你撑坏了,现在见你脸色难得红润,又当真是为你欢喜,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身子在开始好转了”
这样的时节,别人出门最多便是在披件披风就成了,但南非不行,他这身体,遇上气候微凉的时候,不穿狐裘暖呼着,回头最容易惹了寒病,虽有李伉每日都来请脉,可南非的这身体,如今不断的反复着,要是再恶化了怎么办?
南非笑笑:“这两日也怪,见着什么都想吃,除了有时疲倦一些,到也没什么”才说着,南非咂咂嘴又道:“现在我突然就想吃枣泥糕了”
小元耸肩:“能吃是福,不过你要是天天这么吃,不用多久,一定会吃成小胖子的”
南非笑笑,忽而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你让隋青去打听打听,上官宛如现在怎么样了”白天自己让隋青带人揍了他,这时候补应该这么安静才是。
小元拧眉,在问清楚情况之后,便让隋青去打听打听上官宛如的情况,结果带回来的消息却是。
“如贵人伤势颇重,皇上今儿晚上也留在那里,怕是不过来了”
第93章猫抓老鼠
昨晚上一整夜都留在上官宛如的宫殿里,今天一早又还得去早朝,几乎是弄到了快辰时了,早朝才散,这朝会一散,上官无玉连龙袍都没换下,就直朝着莲挺宫而去,为得怕南非心里因为自己做完留宿上官宛如那里会膈应自己,只是让上官无玉着实意外的是,匆忙忙的来了莲挺宫,这里的宫人却乱成一团,赵程跟小元也是脸色惨白惨白的。
拧了眉,上官无玉心里突得就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两手负在身后,上官无玉微微拧眉:“何事如此惊慌?”
小元跟赵程普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的惶恐焦急与担忧:“侍人侍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上官无玉听得心里惊愕,面上却只是拧了眉宇,可那双眸,却仿佛瞬间发射出了慑人得寒光,仿佛似要将赵程与小元两人活活撕碎了般:“什么叫不见了?你们不是都在这贴身伺候着他的吗?”一向温柔儒雅的话音猝然冷冽,完全不见了平时的温和,仿佛是一把沾染的血迹的刀散发着想要嗜血的光芒,直让人胆寒不已。
小元也被急坏了:“早上,奴才进屋想要伺候侍人更衣梳洗,可是……可是寝殿里没有人,南侍人不在寝殿里面,奴才跟赵管事已经让人四下去找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好好的人,怎么就会突然不见了呢?
上官无玉听得心里一沉,脸色顿时阴寒无比:“你们这些奴才是做什么吃的?竟连个人何时不见的都不知道吗?”
赵程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略尖的嗓音都快带上了哭腔:“皇上息怒,这南侍人昨个儿都还好好的,奴才跟小元昨晚上明明是伺候着南侍人歇下的,今个儿一早也不见有谁离开,宫门打开,奴才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是南非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季长鑫,让人封锁莲挺宫,但凡任何可疑之人一并捉拿!其他人再给我将这莲挺宫里里外外仔细首查一遍!”吩咐完了,上官无玉拂衣大步朝着南非的寝殿里面走去。
季长鑫应是,忙转身去安排。
推开寝殿的门,上官无玉站在门边,盯着里面的景象,目光四扫,仿佛是要在这里找到南非躲在某个角落的身影,可是……房间里静悄悄得,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床头边上挂的画像之外,这里再没有人。
拧紧眉宇,上官无玉直径来到画像前站定。
画像中的豆豆,不是熟睡的模样,就是抱着自己脚趾玩耍,最后看着豆豆笑靥盈盈的那幅画,上官无玉心里长叹,抬手抚摸上画像中豆豆的脸颊:“你若当真有灵,能不能告诉我,你爹亲在哪……”
寝殿里陷入片刻的沉默,再没有旁的声音,季长鑫俯身疾步而今,回禀道:“皇上,都仔细首查过了,莲挺宫内,没有南侍人的身影,也没有被人夜闯的迹象”所以南侍人是不是自己出去玩了,走远了就把自己给迷路了?
这话,季长鑫可不敢说,没瞅见上官无玉阴寒的脸色很吓人吗?
赵程与小元等人随着季长鑫的步子来到寝殿门外,却都不敢进去。
上官无玉沉吟片刻,道:“你去给朕查清楚今日宫中的进出记录!任何痕迹都不可放过,再让陆尧封闭各宫,给朕搜查!”这动静大了一点,如果南非真的出事了,这样的动静便是打草惊蛇,可是要让上官无玉按兵不动,慢慢来查更不可能。
因为南非的身体,现在已经经不住什么折腾,他宁愿堵一把,也不要让南非在这段时间里面承受更大的折腾。
愠怒而又威严的话音,带着几分回音回荡在寝殿之中,季长鑫领命,刚一转身,床榻的方向却突然传来咚得一声闷响,而后就听见了有人吃痛的哼唧声,几人一惊,季长鑫更是当即大喊:“有刺客,护驾!!!”
顿时寝殿门外瞬间哗啦啦涌进好几十名御林军,把了佩刀,就朝着季长鑫手指的方向围攻过去。
床榻底下,躺在地铺上的人影,正是吓得众人心惊胆战的南非,才刚睡醒的他,身上还穿着亵衣,披散的发在被褥上纠缠一处,因为忘记自己现在睡在床底下,结果起床的时候脑门重重的磕在床板上,当即疼得他又躺了下去,把身子缩成一团,两手揉着脑门哼唧。
良民御林军侍卫弯腰低头,朝着床榻底下一看,当即伸手,抓着铺在地上的褥子,就这样直接给南非拖了出来,南非一惊,顾不上额头的疼痛,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寝殿里四周站着的除了上官无玉,还有季长鑫跟赵程以及小元,另外一群凶神恶煞手拿佩刀的更是骇人,明晃晃的刀似乎随时准备活劈了自己,当即就给南非吓了怔愣。
怔愣的不止南非一人,上官无玉也怔愣了。
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南非居然会跑去睡床底下。
正常人谁会有床不睡睡地铺的?
可是……
眼前的南非,这会子就像只狗崽子似得,两手似抓着铺在地上的褥子,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亵衣衣领微开,露出底下致白嫩的锁骨,盖在下身上的被褥露齿腰上仔细的一小截,长发披散,一丝一缕轻贴在脸颊两侧,很柔,很清,有种说不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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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
可是上官无玉却是顿时就怒火中烧了。
因为大家都看见了。
“全都滚出去!”怫然甩袖,上官无玉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
季长鑫特别有眼色的还帮两人锁上了门。
眼看着四周满满的人突然走得一个不剩,南非眨眨眼,似乎反映过来,可还没说话,上官无玉就将他抓了起来,坐在床头,将南非按爬在自己腿上,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得两巴掌。
“呀!你干什么!”突然被人抽了屁股,南非一下又窘又怒,可挣扎着却是被上官无玉按得更紧,又朝着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巴掌声虽然响亮,但上官无玉也没真敢下手,只是口气不厉声了些:“好好的床不睡,为什么要睡地铺还躲床底下去?!难道你不知道见不到你我会担心的吗?”
连着被上官无玉抽了屁股好几巴掌,南非消失许久的起床气当即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两手打着上官无玉的大腿,南非也朝他龇牙:“这是我的房间!我爱睡哪睡哪要你管!?你凭什么抓我出来还打我!”才吼着,南非干脆张口朝上官无玉腰上就是一口咬去。
看他一点也不理解自己担忧的心,上官无玉又朝他屁股拍了两巴掌:“我是你相公!自然是有这个权利管你,若不是在意你,我何必这般紧张,差点让人封宫大肆搜查?”
后面的话,南非没有听见,只听见前一句话,可是听见的结果是心里更怒:“你不是不是!你是别人的相公!不是我的,我不要!”
听这话,上官无玉当即一怔,心里瞬间反应过来,好好的正常人为什么会躲床底下去睡一夜,当下心里又欢喜,又是心疼。
察觉上官无玉按着自己的力道轻了许多,南非当下猛的用力,一挣扎开,就逃得老远,气白了脸色的怒瞪着上官无玉,一双眼,眼角微红,眸里的晦暗却是那么毫不掩饰。
轻轻叹一口气,上官无玉起身朝南非走去,放柔了声音道:“我昨夜只是留在如贵人那里,可我却没有碰她”
南非脚步一错,直接跑到桌前,与上官无玉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像只炸毛的猫:“你爱去哪去哪,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碰不碰谁都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两个人,围着一张圆桌子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上官无玉追,南非就一个劲的躲。
这情况,让上官无玉有些啼笑皆非:“是是是,不关你的事,关我儿子的事”脚步一错,上官无玉走到豆豆的画像前,长长叹息:“儿啊,你爹亲生气了,不想理我,不如你陪陪我吧”说着伸手取下豆豆的画像,上官无玉转身就走。
南非一看,当下更急,忙扑上去拉住上官无玉:“你把画像还给我!不准拿走!”
微微一勾嘴角,上官无玉猝然转身,一把将南非给抱进怀里紧紧箍住:“这下子,你躲不掉了吧?”
“你卑鄙!”南非怒指,居然拿豆豆的画像来让自己扑过来。
上官无玉低低轻笑,蹭蹭南非的颈子:“只要能让你过来,卑鄙一下又何妨?”
南非眉宇紧拧,一脸凶恶,只用力将豆豆的画像抢回来。
人弄到身边了,上官无玉也不抓着豆豆的画像不放,只两手将南非抱起,走到床边放下:“刚才可打疼你了?”
南非一巴掌给他挥去:“还没打死!”
上官无玉低低闷笑,看得南非额头上被发丝遮盖住淤青,当即又拧起了眉:“头上这是怎么弄的?”
愠怒着,将脸撇向一边,南非还是回道:“刚才在床底下撞的”突然起身,然后就咚得一下撞上去了,十分结实。
弯腰在南非身边坐下,上官无玉低头,朝着南非额头轻轻亲吻一下,叹道:“我去看上官宛如,不是你想得那样,只是想给林王妃一个入宫的机会”
南非一怔,总算扭头看他:“为什么要给林王妃一个入宫的机会?”
上官无玉道:“郑浑,可有跟你说过,他真正的身份?”
“没有……”南非一脸狐疑:“郑浑跟你去看上官宛如有什么关系?”话里的酸味很重。
上官无玉十分享受哦,点头道:“小浑原先是我弟弟,可实际上他却是我的孙侄儿,当年战乱的时候,我与小浑分离,小浑是得老林王相救才有机会与我相认,小浑惦记着这份恩情,想让我在日后放了上官浩淇一命……”
“这怎么可以!”不等上官无玉将话说完,南非当即就急了:“放上官浩淇一命那我豆豆的命算什么?”
“你别慌,你听我说了”将南非连着他手里的画像一起抱入怀里,上官无玉道:“上官浩淇的命,当初答应交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只是小浑那里,我需要让他认清上官浩淇到底值不值得让他为之求情,引林王妃入宫,只想除了她而不牵涉老林王在内,老林王是肱骨之臣,若因上官浩淇之事而受累,也确实可惜了些”指尖抚摸着南非的脸颊,上官无玉复问:“你也只是想要上官浩淇与林王妃的命,而不是老林王的对不对?”
拧紧眉宇,南非半响不语。
上官无玉静静看他,猜测道:“如果你想要他们所有人的命我也可以……”
“恶心……”南非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上官无玉一愣,南非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又道:“想吐……呕……”才说着,扒开上官无玉就在床边就真呕了起来。
第94章再次有喜
眼看着之前都还好好的人,结果说吐就吐,上官无玉惊了一下,忙伸手将他扶住,给他拍着后背。
胃里一阵突然的翻江倒海,弄的南非难受异常,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吐出来就格外的不舒服,可是呕了之后,却有什么都吐出不来,偏偏就是一阵难受。
看南非似乎没有缓解的情况,上官无玉拧了眉,直接朝外吩咐:“季长鑫,你将李伉立马召来!”
房门外,季长鑫只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床榻边上,南非呕了好一会,缓解下来之后,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眼尾湿润的模样,隐约间有些惹人怜爱,看他不呕了,上官无玉便立马给他倒了杯水:“来喝点水润润”
忍着干咳了几声,南非喝了水后,这才长长呼吸,算是好多了。
上官无玉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湿润:“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吃坏了东西?”
“不知道……”南非呼了口气道:“从昨天早上就开始这样了,可也没刚才这么严重……”想到刚才被他按着打屁股,南非脸色一窘,用手大力戳着上官无玉的胸口:“一定是你刚才打我,让我反胃了!”
抓了南非手握住,上官无玉将人拉进怀里拥住:“刚才动作大了些,可我也没真舍得下手,我只是生气,你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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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不多都快叫别人看光了去”
南非拧眉:“哪有别人……”
“那些侍卫”上官无玉低低叹:“以后,有什么不痛快的,直接跟我说了便是,别拿你自己来开玩笑了,万一你当真出事了,岂不是叫我难过吗?”
南非一愣,没说话。
寝殿的门突然推开,两人扭头一看,却是季长鑫带着李伉过来。
“臣参见皇上,参见南侍人”李伉昨日休沐,今个儿一早才进来,正准备要过来给南非请脉,季长鑫却已经派人火急火燎得去找自己了。
放开南非,拿过被褥将他盖上,上官无玉才炒李伉道:“南侍人身体不适,你过来仔细看看”
“是”李伉上前,屈膝与榻前跪下,取了软袋出来,放到床头:“请南侍人将手伸出来,老臣为您诊脉”
南非伸手,拧眉看着一旁的上官无玉,上官无玉拍了拍他,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南非却是眉宇越拧越拧,横了上官无玉一眼,就将脸撇向一边,看着南非的小动作,上官无玉不禁好笑,转眸看向床边的李伉,还没问他南非如何,李伉便一脸惊喜的模样,朝上官无玉抱拳道:“恭喜皇上,恭喜南侍人,南侍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害喜而已,无需担忧”
“当真?”上官无玉听得一喜,嘴角不由自主的挂了笑意,五指紧紧抓着南非的手。
南非却正愣愣的靠在床头,一脸的茫然似乎压根儿就没听清楚李伉的话。
李伉郑重的道:“千真万确,南侍人的此脉确是喜脉无疑,必不会错,只不过……南侍人身体底子羸弱,头几个月里需要好生娇养,万不可出半点差错,便是行房……也是大大的忌讳……”所以在胎象稳定,确定孩子彻底平安之前,南非要禁欲。
南非禁欲等于上官无玉也要禁欲。
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一时让上官无玉说不清楚,却还是朝李伉交代:“南侍人有孕一事,仅限于你与这莲挺宫宫人知晓,朕命你不管以和代价务必要保证南侍人父子平安,若有半点差池,谋害皇嗣可罪诛九族!”
李伉膝盖一软,又忙叩头:“微臣知晓,微臣定当守口如瓶,绝不让南侍人受半点伤害!”
有时候过于被皇帝信赖的痛苦就是如此,动不动就是罪诛九族,还该死的理所当然,谁敢掉以轻心?
“你且退下”上官无玉挥手,遂又朝小元吩咐:“小元,从今日起务必要照看好南侍人的饮食,安胎养身之药,一碗都不能让南侍人落下,其他需要注意的,都下去听李伉交代”
听上官无玉赶人,众人俯身全都朝外退去。
房间里没有了外人,上官无玉扭头,只看见床榻上,南非仍旧还是那副怔愣茫然的模样,有些傻呆呆的,心下好笑,便宠溺得捏了捏南非的鼻头:“怎么一直没有反应?傻掉了?”
眨眨眼,南非像是才回了神,不可置信的问:“李伉说我……我……”
上官无玉只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眉眼间,止不住的全是笑意,将掌心覆在南非平摊的小腹,上官无玉的话音也透着愉悦的音调:“李伉说你有喜了,这里,你这里怀着我们的孩子”
闷了半响,南非才迟疑问道:“……真的?”
“真的”上官无玉点头,垂眸看向南非:“我们的孩子,是你跟我的,可高兴……?”
南非不语,只定定的看着上官无玉的眼,好半响,双眼却是开始显了水雾,而后直到视线一片朦胧。
看他如此,上官无玉微微一愣,两手将人紧紧抱入怀里,轻拧了眉,没再说些什么。
埋在上官无玉的怀里,南非两手紧紧环住上官无玉的腰,好半响后,却是突然又出了闷闷的噗笑声:“我高兴……”三个字软腻得混合着沙哑,让人欢喜又让人无奈。
终于听得他的声音,上官无玉也松了口气:“你现在的身子,可贵着呢,别动不动就哭,万一将来你生了个爱哭鬼出来怎么办?”
南非闷笑,话音带着沙哑:“爱哭鬼那也是你的,你敢不要?”
“哪里舍得不要?”拉开南非,上官无玉与他额头相抵:“喜欢都来不及了,怎么还舍得不要?”眸光看着南非微红的眼,透着水雾,有那么几许的迷离,上官无玉心头一动,微微低头,轻轻吻在南非的眼上。
南非没动,只是眼睑下意识的阖上,淡淡的温度隔着眼皮传来,有些温暖又有些滚烫,五指才刚抓紧了上官无玉的衣衫,眼皮上的温热退离,而后双唇突然被人喊住,掠夺了所有的呼吸。
“呜唔……”喉间发出轻声的低吟,南非忙睁开眼,看见得是上官无玉那张近在咫尺得脸,不得不说,上官无玉模样出尘俊逸非凡,这般近距离的看着,脸上的肌理也细致得紧,剑眉间的英气逼人,让人无法忽视,可是那双眼底,此时却溢满着柔情与疼惜,看着他,南非觉得心里发热,脑子也有些发热,不知怎得竟就主动探出舌去,想要上官无玉的唇舌勾住,结果那一霎,眼中所言,上官无玉的眼眸猝然燃起了火焰,亲吻越发凶猛,几乎毫无理智。
“唔……嗯啊……”
被缠得狠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上的力气,似乎合着口中的空气一般都被人吸了干净,发软中,南非无力的被上官无玉推倒床榻,两人唇舌依旧在相互纠缠吸吮着彼此口中的空气,五指间也不知是何时缠握一起,指尖交缠如同两人此时的身体一般密不可分。
“啊哈……”有些软腻得轻吟,因着胸口突然被人含住的刺激而冲口而出,南非脑子瞬间嗡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两人差点做了什么,当下急忙气喘呼呼的开口:“不……不可以……孩子……不行……”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好不容易说完时,却像是一盆冷水突然浇下,淋了上官无玉一个激灵,猛然停下之后,只能抬眼盯着身下面色潮红,隐有动情的人。
他差点把孩子给忘记了。
南非心里也窘,这会子却只能可怜巴巴得看着上官无玉:“李伉说……说孩子胎象稳定之前都……都不可以的……”
上官无玉挑眉:“你之前不是在走神吗?”
南非拧眉,顿时一脸的认真:“可是我听见了!”所以不能做!
身下的人,衣衫敞开,露出的锁骨上印着自己放下吻出的吻痕,胸前的茱萸也圆润殷虹,如同那还未开放的花苞一般青涩诱人,可偏偏却只能看不能摘……盯着南非如此模样,上官无玉只有微微叹息,为他拉好衣衫,而后侧身在南非身边躺下,两手将人抱入怀里,双腿交缠着。
“起码有四个月都不能碰你,早知道,前几日就应该跟你好好亲热一下的”禁欲四个月什么的,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还真是有点挑战。
南非心里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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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着,却也欢喜着,因为这时候躺在上官无玉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只是四个月而已,很快的,等胎象稳定后,你想怎样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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