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上官无玉当即微微眯眼:“当真?”
“嗯”南非喜上心头,自然是万事好商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自以为是的大度,给上官无玉一个怎么的由头折腾自己。
上官无玉心里闷笑不止,面上却不显露分好,只搂着南非,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今日八月十五,可要出宫?”
南非一愣,抬眼看他:“今晚上能出去吗?”
“可以”与南非额头相贴,上官无玉道:“今个儿是上官浩淇大婚之礼,我已经允了上官宛如他们姐妹出宫参礼,你身子弱,早在进宫时我便已经传了旨,宫中宫宴,如无必要,你都可以不必参与,今年的中秋,宫中少了他们两人,也不宜铺张操办,况且两日前,我便已经发话,可让宫中侍人嫔妃,回家一聚,不必留守宫中”了手臂的力度,上官无玉嘴角笑意更浓:“所以今晚上出宫之后,我们可以明日再回来”再说受孕这么大的事,南非心里一定也很想回去告诉父母家人,只要他高兴,上官无玉又怎能不应?
果然,听了上官无玉的话,南非顿时满眼都是欢喜,当即两手抱着上官无玉的脖子,主动朝他唇上一吻:“那我们今晚就回家!”
第95章八月十五
八月十五的中秋节,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了。
今日,乃是上官浩淇奉命于陈轩成亲之日,所有人全都去了君侯府恭贺,而南宫耀月的这里,却冷清得全无人烟。府中奴仆如同木头人一般都只机械的做着自己的事,世子如今做了君侯,又被皇帝亲自指婚,如此荣耀不是任何想有就能有的,想当然,自然也没有人会再去关心这世子府中,既有可能将被顶替的南宫主子了。
郑浑来到这里,看着这里的清冷,越往里走,眉宇就越得越紧,脸色愈发得阴沉,南浚跟在他的身边,看着四周的景象也跟着微微蹩起了眉。
他们两人都是从君侯府过来,比起君侯府的奢华与喧闹相比,这里差不多都可以成为冷宫了。
“才不过几天而已,这里……怎么就成了这样?”郑浑胸口闷着,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南浚拧眉叹息未说话,只是紧了紧郑浑的手,两人一起朝着内院而去,穿过拱门,里面也冷清得几乎没人,只有男子哄着小孩入睡的宠溺声从房间里传来。
站到门边,郑浑定定心神,当得伸手推门时,只瞧见里头的床榻边,南宫耀月正红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原本一张漂亮的容颜,眉宇却尽是黯然,与过去的飞扬跋扈相比简直就判若两人,只让郑浑一时间觉得有些心疼。
“郑浑……?”看着门外的来人,南宫耀一怔,继而勾唇哼笑:“这个时候人人都去了君侯府道喜,怎得你反倒跑我这里来了?”
郑浑轻叹,错步上前,看着他怀里熟睡的婴孩:“柳姬……今天还好吧?”
“嗯”南宫耀月点头:“她身体弱,早前的时候病了太久,这会子吃了药,刚睡下……”
郑浑拧眉,迟疑着,还是将话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跟浩淇去君侯府呢?”
“去做什么?”冷笑着,南宫耀月转过身,明显不再让郑浑碰自己的孩子:“君侯府?那地方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君侯府我不会去,如今就连这世子府我也不想呆了……”
“你……”郑浑怔愣:“你想走……?”
“也许当初就不应该回来”抱着孩子,南宫耀月眸色迷离,也不知是看着何处地喃喃道:“而今的事……其实应该怪我自己的,明明知道上官浩淇是个什么性子,可我却还偏偏要一头扎进来,这结果……应该早就料到了才是,以前我只可怜了孩子,不想她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可如今看来,也许这父亲还不如不要的好,我一个人也可以养活她,给她所有……”
“耀月……”动动唇,可喊了南宫耀月的名字,一时间郑浑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怏怏问他:“那……那你打算去哪?”
“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纳我们父女安生立命的?”南宫耀月心里长叹:“只是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有南宫耀月这个人了。
郑浑迟疑:“你……当真非走不可吗?”
转身看着郑浑,南宫耀月道:“当初与浩淇还未成亲时,对于他的一切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我与他的孩子都半岁大了,这时候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光明正大娶小立妾,让别人来分享我自己的男人分享我的孩子,这不可能!”感情都是自私的,谁能做得如此大度看着自己相公左拥右抱不说,还要逼着自己孩子去管旁人叫爹爹?凭什么?
站在原地,郑浑彻底无话,半响才道了一声:“对不起……”赐hun是上官无玉做得决定,除了替哥哥道歉,郑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南宫耀月却只是轻笑:“好端端的你道什么歉?你是怕我会记恨皇上拆散我们一家吗?你放心,我没有记恨皇上,我也不记恨陈轩,我恨得只有上官浩淇只有我自己怎就生了一颗这么贱的心,如果不是皇上下旨,到现在我都不一定能彻底看清楚这些年我到底喜欢着一个怎样的人!只是……牵累了柳姬……”
君侯府里,上官浩淇娶亲高升应该是很开心的吧?
应该是的,好事成双又怎会不开心呢?
吸了口气,南宫耀月看着郑浑冷声道:“离开之后,你别找我,我不想因为你的关系,而把上官浩淇引过来,以后的生活里,我都不希望这个再以任何原因而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与上官浩淇有半点关系的任何人,包括你”
既然要断,那就断个干脆,脱离带水除了更加难受之外,其他的都不会再有,已经走到了这步,何必再为难自己?
离开世子府的时候,柳姬被摇摇晃晃的马车弄醒,睁开眼,见得爹亲低头看着自己,小丫头十分乖巧,当即就咧嘴给了南宫耀月一个大大的甜甜的笑,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因为南宫耀月决定离开的关系而也在欢喜着。
返回状元府的路上,郑浑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紧抓着南浚的手一点也没有分开过:“耀月跟浩淇的感情其实已经好多年了,连我都记不得他们是什么开始”似乎很久了,久到天下还没安定,久到那时候的自己只能天天躲在后方,期待得等着上官无玉平安归来。
南浚静静听着,并不说话。
郑浑狐疑,将一张脸都给皱成了包子:“现在浩淇又另娶他人了,耀月居然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留恋,他不会难过吗?不知道浩淇如果知道耀月离开了,他会是什么反应……”是后悔难过,抛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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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全世界的寻找南宫耀父女,还是……震怒几日之后,就如同对待当初郑闵的事一样,都视而不见?
“难过是有的,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南浚开口,眸光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时候,舍不得是一种眷念,虽然听着让人感觉心疼,可是舍得放,却更让人心疼,不是彻底绝望了,无奈了,谁又愿意?”只是南宫耀月这敢爱敢恨的性子,不得不说,也挺让人佩服的。
好多人,因为种种因素与羁绊而勉强捆在一起过活,明明就不快乐,却偏偏还要笑脸迎人,背地里独自流泪,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子女。而南宫耀月,也不知这人,在经过了这次之后,以后会怎样?
街道上已逝华灯初上,忙碌得人都匆匆赶往家中,一家团聚,吃着着一年一度的中秋饭,君侯府中,红绸挂满墙,众宾客也早已醉到桌面人事不知,只有几个还依旧那么神高昂,吵闹着要将新人送进洞房才肯罢休。
被人推进房间的上官浩淇早已喝得面色潮红,似乎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最后却是众人的起哄下,拉着身边的新人陈轩,当着大家面吻了下去,缠吻火辣,举止狂放,全然没了顾忌,当众就要扒开陈轩衣衫,直弄的陈轩惊慌失措……
状元府外停下的马车里钻出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公子,小元在旁忙跟上伺候,贵公子又回身探向车门里面,伸手似要将马车里的另外一人给扶了出来,那人一愣,看着贵公子的面容透着几许羞赧得绯红:“只是回家而已,那就这么小心了?”虽如此说着,却还是伸手抓住贵公子的手,弯腰出了马车。
“自然贵得很了”贵公子面带笑意,两手给那人理了理身上的狐裘:“如今你这身子可不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当然得是小心伺候,出不得半点差错了”
那人笑笑,没再说话。
贵公子只揽着他的肩膀,与他一起朝着状元府的大门踏去……
卷四:册封
第96章得知渠道
十一月的天,开始变得寒冷起来,这些日子,郑浑变得贪懒起来,吃了饭人早早的就去睡了,翌日基本也是睡到正午时分才醒,今日也是,用了晚饭之后,郑浑便一脸困容,早早回房休息去了,君纳想要粘着他玩也被郑母拦了下来。
想着郑浑这两日的反应,郑母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奈何今日南浚公事繁忙,回到家时,夜已深,郑母一直等到南浚回来,将郑浑的情况说了清楚,并劝道,如果郑浑当真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早些医治,别一直闷着不说,白让人担心。
应了母亲,南浚直接回房,推门进去,就看见床榻上郑浑盖着被褥身子缩成一团睡像沉稳,伸手摸摸郑浑的额头,似乎是有些温度偏高,南浚淡淡拧眉,脱了衣衫,便小心的在外侧躺下,以惊扰郑浑,结果郑浑还是醒了。
“你回来了……”懒洋洋的睁眼,郑浑的话音软绵绵的,全都睡意未醒的困倦。
南浚轻叹,伸手将人拥入怀里:“吵醒你了”
“还好……”朝着南浚怀里蹭了蹭,郑浑打个哈欠,算是彻底醒了,抬眼看着南浚,随即又拧起了眉:“这两日你都在忙些什么?怎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
“一些公事,你不懂的”被调了部门,南浚的公事也是愈发忙碌起来,尤其是最近,更是事多,似乎已经有好些时候都没与郑浑亲热过了,每次回家这人都已经早早歇下,看他睡得香甜又不忍将他弄醒,这会子倒是难得,两人能躺在榻上说会子话。
哦了一声,郑浑盯着他看,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突然就问:“那你累不累?”
南浚轻笑:“还好”掌心隔着薄薄的亵衣抚摸着郑浑的身体,南浚心里多少也有些波动,可不等他将心里的邪火压下去,郑浑却突然将手探入他的衣衫里,直径抚摸上南浚的胸口:“我睡醒了……”
如此明确的暗示,南浚当即就懂,猝然翻身,将郑浑压在身下,便亲吻上郑浑的颈子,指尖剥开郑浑的亵衣伸了进去。
“哈啊……”|
郑浑只觉得自己想要,可也没有料到才刚被南浚亲吻抚摸,身体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几乎是立马就乱了呼吸,两手虚抓着南浚的膀子,微微扬起了头。
被褥里,两人的下身相互厮磨着,南浚的膝盖顶开郑浑的大腿,或轻或重得在郑浑的腿间作怪着,指尖拉开郑浑的亵衣,胸膛上的茱萸未经抚弄便已经圆润坚挺,粉淡淡的颜色极是好看。
在郑浑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两口,南浚舌尖轻轻舔过郑浑胸口上的茱萸,当即就惹的郑浑浑身一颤,呼吸越乱,最后南浚干脆张口,将之全部含入口中。
“啊哈……”胸口处传来的感觉像是被人放大了数倍一般,直让郑浑浑身激荡,连呻吟都控制不了,软媚了声音,两手死死抓着头下的枕头:“呜……嗯……别……别咬……疼……啊……”
软软的呻吟,似乎都没有了往昔的节制,有些似哭未哭,惹得南浚一阵心痒,抬眼看他:“舒服吗?”掌心朝下,摸着郑浑的肚子,感觉似乎胖了一些,南浚低笑:“怎么没发现,你这肚子好像长胖了不少”
郑浑喘息着,双眼有些迷离,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南浚的话,只是伸手抱住南浚的颈子,喘息求道:“我要……我想要你……”才说着却是抬了腿摩擦着南浚的腰侧。
这般的勾引,差点就让南浚把持不住,立马开干,可他还是忍着,吻吻郑浑的耳垂,隐忍低道:“乖,再忍忍,不然一会你会疼的”
“不管……我不管……”今晚上的郑浑似乎有些任性,一点也不知含蓄,两腿缠着南浚的腰,就不安分的扭动:“我就是想要……就想要你……”
南浚心里轻叹,伸手摸向郑浑的腿间,哪里早已湿漉一片,仿佛郑浑动情许久一般,南浚不再迟疑,褪了自己的亵裤,对着郑浑似乎已经准备好的身体,一个挺身,便顶了进去。
“呜唔!!!”突然的填满,让郑浑闷哼一声,而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里的异物滚烫硕大的异常分明,让郑浑一时间有些神思恍惚。
南浚看他双眼都眯了起来,也不敢动,只是吻吻他的嘴角,哑声问他:“难受吗?疼不疼?”
郑浑摇头,声音软腻异常:“不疼……不疼……”
听这话,南浚才放心一些,腰部继而缓缓律动,一下一下顶入郑浑的身体里面。
郑浑低低的喘息混合着南浚的律动,一脸绯红,发鬓微湿。
南浚看他似乎还好,低头含住郑浑胸前的茱萸,一手探入被褥里面握住郑浑的事物便缓缓抚摸。
“啊……不……”身前身后的夹击,一下子似乎来得太快,让郑浑身体愈发酥麻酸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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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的快感电流,直冲着郑浑浑身的经脉,呻吟愈发清明:“啊……啊……呜……不……不要弄啊……啊……别弄……”
身下的人,明显的比以往更加敏感,南浚心里狐疑,当下也不敢弄得太狠,只是手里的频率加快不少,口中也松开了郑浑那被自己咬得水渍发亮的茱萸。
“呜呜呜……啊……不要……啊啊啊……”呻吟着,叫喊着,没一会郑浑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的感觉全都汇聚到了一个处,如若装满了水的大桶再承受不住更多,撑爆了大桶之后,哗啦一声,里面的水全都溢了出来……
“啊啊!”
尖叫着,郑浑就如同那被水撑爆的大桶一般,所有的感觉全都冲出体外,惹得南浚满手的粘腻,一瞬间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掏空了般,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息,郑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郑浑是出来了满足了,可南浚的事物却还卡在郑浑的身体里面,看着郑浑这种混沌迷离的模样,南浚心里叹息,架高了郑浑得腿,便对着他的身体深处加重力道与频率的顶弄起来。
郑浑喘息着,刚被顶弄了两下,神智便恢复一些,反应过来之后,才刚舒爽了一次的小小浑却因为南浚的顶弄而又抬起了头,虽然身体疲惫的又开始想睡了,可郑浑这会子似乎更喜欢这种被南浚疼爱的感觉,当下也不其他,伸了手环抱住南浚的脖子,像是破罐子破摔似得却是忽高忽低叫了起来。
那声音,是从未有过得浪,听得南浚心里骚动,原本是想着这一次完事了就放过郑浑,没想到他居然出了这样的声音,而后连南浚自己也没了自持,一个晚上都将郑浑压在被褥里面狠狠疼爱着……
连着忙了多日,南浚才换来一日的休沐,所以翌日便抱着怀里早已累坏得郑浑一起睡到了大中午,窗外的光线丝丝缕缕的穿透进来,晃醒了南浚的眼睛,正开眼,看着外面的日头,怕是时辰已经不早了,打了个哈欠,南浚算是彻底清醒,低头看看缩卷在自己怀里的人,忽而得南浚的眉宇拧了起来。
“小浑?小浑!?”
郑浑睡得十分得沉,脸上也透着几分异常的红,拧紧眉宇的样子双唇干燥异常,南浚翻身坐起伸手一摸郑浑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南浚惊了一跳,忙拿过床边的衣衫穿上,便急忙朝外吩咐,让去找大夫。
秣陵如今跟着张大夫学习,医术是愈发湛,又因着当初南非的事,两人基本上都成了状元府的御用太医,这会子郑浑突然病了,被家奴急忙找来的大夫便是秣陵,相熟一场,那些客套的虚礼全都了,一进房间问了一下情况,秣陵便直接giel郑浑看病把脉。
郑家二老突然听得郑浑生病的消息,也是急冲冲得赶了过来,看着秣陵在给郑浑诊脉也不好打扰,只将南京拉到一旁询问,片刻后,就见得秣陵拿了银针出来,在郑浑的头上扎了几下,眼看着秣陵要掀开被褥,南浚还没来得急阻止,郑浑赤裸裸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
“……”
“……”
床榻上,郑浑的身体让众人全都默了,郑荣舟猛然回神,当下就急忙捂了妻子的眼,郑浑如今虽是他们的媳妇是个哥儿,可到底也是个男人,不能看。
南浚站在一旁,一脸的尴尬只能扶额长叹。
倒是秣陵脸上非但不见尴尬,还微微拧了起来,拿过银针摸着郑浑腰腹上的几个穴位就这么扎了下去,其中一根银针扎的位置实在让南浚怀疑秣陵根本便是故意的。
因为那地方是昨晚上被南浚咬出的齿印……
真是有够淫靡的……
待给郑浑拔了针后,秣陵又重新拉了被褥给郑浑盖上,南浚看情况似乎差不多了,便急忙上前追问:“秣陵,小浑……他可还好?”
秣陵微微拧眉:“也还好他身体底子不错吧,要不然……咳,这时候,估计该出事了”
郑荣舟也满是担忧:“小浑他这是什么病啊?严重吗?”
“不严重”眸光别有深意的看了南浚一眼,秣陵道:“他其实没病,是有喜而已,只是昨晚上估计你们房事狠了些,所以才出了病,好好多养几天,等孩子稳定了,就没什么事了”
听秣陵的话,三人全都怔愣,郑母更是惊诧:“你是说……小浑有喜了”
“嗯,你们不知道?”秣陵也有些意外:“孩子可都快四个多月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四个多月?”南浚似乎又惊了一下。
秣陵看着他点点他:“幸好是他这孩子过了头三个月,基本稳定下来,不然……啧啧”秣陵摇头:“这次他肯定得小产!”
一听小产,南浚后背当即就起了一层冷汗,心里大呼好险。
拍拍南浚的肩膀,秣陵一脸得无奈:“我知道,自己媳妇可爱起来,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但现在再怎么不能忍你也得忍,不过……为了郑浑跟你们的孩子好,我还是建议你们分房睡吧,得一个你把持不住,指不定下一回,这郑浑可就真出事了,到时候就算把我师傅找过来,也于事无补”
第97章怪力乱神
留下安胎养生的方子以及郑浑现在忌讳的一些事项交代之后,秣陵便转身离开,如今为药堂学徒的他十分忙碌,尤其是遇上这种需要出诊的病人,每一次他都被张大夫毫不留情得推了出去,所以状元府,看病之后就得走人继续忙碌了。
床榻上,郑浑睡得依旧十分昏沉,就连安胎药送来时也没醒,整个都是在昏睡中被南浚喂下去的,看郑浑这个情况,郑母心里愠怒,气南浚不知敛差点弄坏了郑浑,却也无奈只能叹息,毕竟郑浑受孕之事,别说他们旁人不知道,怕是连郑浑自己也不知道。
这到底是得粗心到了什么地步去?
真真得让人担心!
莲挺宫里,这些日子,南非一直被上官无玉叮嘱着用药用膳,虽然身体依旧还是那么消瘦,可是脸色的肤色却是难得的红润与健康,比起郑浑那快四个月多却还不太明显的身子来说,南非如今的三个多月的小肚子,可是有些扎眼。
听得宫人来传郑浑的事,南非怔愣半响,在小元将宫人打发走后,才猛然回神,当下一脸的喜悦就朝着外头直奔出去,看他这个样子,满宫的宫人都给他吓了一个心惊胆战。
“侍人您慢点慢点!你可跑不得啊!”赵程给吓得脸色发白,恨不得扑上去将人拦下。
小元跟在后头也惊慌失措,南非身体他再清楚不过这会子更怕出事,可众人还没将南非拦下,宫门边,南非却突然跟外头进来的人撞了一个正着。
“呀……”
事发突然,南非自己都给惊了一跳,当下忙两手捂住肚子,身子趔趄时,腰间已经被人环住,待得南非回神
南非之路 分卷阅读122
,就听得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得在头上响起:“都是要做爹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的?出了事可怎么办?”
赵程与小元看清来人是谁,当下全都忙着跪下行礼:“参见皇上”满宫宫人,凌乱的跪在地上都是想要拦下南非。
转眼看向这抱住自己的上官无玉,南非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凶了,还笑脸盈盈的朝他赔笑道:“我没事……就是刚听宫人来报,说郑浑也有了,心里欢喜我想回去看看他”
上官无玉微微轻叹:“小辰有你二哥照顾,用不到你,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自己”揽着人,上官无玉举步朝着宫内走去。
南非拧眉:“可是我想去看看……”
“还是等两日吧”上官无玉道:“等你身子稳定一些,那时候小辰也没事,我便直接让他进来陪你,省得你整日想着出去”若是往常也就罢了,现在南非的身体,最好就是别出远门比较安全。
拧着眉,南非拉耸着脑袋,口中笑声嘀咕似在抱怨些什么。
上官无玉扭头看他这个样子,不禁失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今日的药可喝了?”
“喝了”南非老实回答。
上官无玉再问:“李伉可有过来给你请脉了?”
“还没有,晚一点的时候他才过来”
上官无玉点头,看南非眸色似乎有些走神,挥退宫中众人,便干脆伸手将南非抱住:“在想什么?连我在你面前都能让你走神?”
南非转眼看他,神色有些稀奇:“我只是觉得这观音庙好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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