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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带着祈盼赶到旧宅时,便看着仇墨与纪遥云早已等在此处。
“大哥,王爷。”单冀禾唤了两声。
“冀禾,你来的正好,方才我到了父皇的旨意。”纪遥云瞧着有些急切,见着单冀禾后赶忙走上前来:“丞相那个卑鄙小人,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多少时日!”
“皇上那日与我说过,琉城的余长将军,与丞相来往密切。”单冀禾坐到位上,紧皱眉头:“这不是件好事,据我所知,余长将军与大哥旗鼓相当,当年深受皇上喜爱,得了兵权后被皇上派去琉城,几年间安稳无事......”
“余长我与他有些交集。”单冀臣沉着脸,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道:“若是我没记错,三年前是我走后,皇上将余长派去了琉城,不早年余长便对我有些敌意。”
“莫不是余长眼红你与他一样的官职,你却比他更受父皇青睐?”纪遥云有些不解:“父皇并未与我说过余长的事,莫非......这也是父皇的计划?”
“我看未必。”单冀禾摇头,镇定说道:“皇上心思缜密,连同让仇墨与大哥调换的事都想了到,为何会想不到余长的事?”
“这丞相怕是要与余长将军联手。”纪遥云冷着脸,气不过:“靖国的事已是将你拉下水,现下赵猛带兵驻守在朝国边介,若是三日内未找出真凶,恐怕倒时不只是太子之位这么简单了。”
“我曾想过丞相为何会这般执意要将纪遥江推上皇位,这会儿想来,怕是丞相要借着纪遥江的位子一统江山,若不是知道了纪遥江的身份,恐怕我这儿还被蒙在鼓里。”单冀禾嗤笑一声:“待纪遥江坐稳了太子之位,丞相势必会暗中陷害皇上,纪遥江继位,那便是丞相的翻身之日。”
“不错。”单冀臣点头表示赞同:“只是皇上如今明里暗里都是要将太子之位传给遥之,让丞相不得不走险棋,与琉城的余长将军联手后,又与靖国暗地里勾结,借公主之事攻打朝国,果真是心狠手辣。”
“如今想要扳倒丞相,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当年的老丫鬟找到,二来便是找到真正的靖国公主。”纪遥云叹口气,无奈笑道:“可惜啊,我在钰城找了四年都未曾将老丫鬟找到,怎的能在短短三日内寻得。”
“不止如此,即便是寻到了,以丞相的为人只会狗急跳墙,反倒是将他逼了急。”单冀臣一手压在石桌上,愁着脸。
“真正的公主想必还在靖国,赵猛一路护送过来的,不是真的公主。”单冀禾说出心中疑惑:“我在去驿站与赵猛对接时,暗中观察了一番,从城外置城内还是有些路程,期间陪嫁而来的宫女像似不认得花轿内的公主,连赵猛停下歇息时,都未曾送过水食。”
“你可瞧清楚了?”纪遥云像是抓住了稻草,神色有些激动:“赵猛将死去的靖国公主藏起,如今死不见尸,调查无从下手,这若是真的,我们可以从此处下手,说不定还可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说起这个,属下想到一件事。”坐在一旁听了一阵的仇墨突然开口,眼含震惊。
“你快说。”纪遥云转过身子,听不得仇墨拐弯抹角:“说便是了。”
“方才在宫内事发之后,属下曾奉冀臣主子的命令去城外驿站查看,属下乔装而入,叫人匪夷所思的,是此驿站的小二各个面无表情,拒走了三位客官,更怪的是,属下还查到这家驿站,空了不少屋子。”
“开店的不迎客,却将人拒走?”单冀禾挑眉。
仇墨点头。
坐在一旁的祈盼双手托腮,忍不住插嘴道:“这便是不想做生意了吧?衣坊来人时,坊的伙计都笑脸相迎,恨不得来满了人才好,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偏偏这驿站怪的很,难不成是这驿站不想开了?”
“我看并非如此。”祈盼的话将几人心中的死结打了开,单冀臣赞赏的点点头,接话继续说道:“有生意不做原因有二,其一,便是如同祈盼所说,人满,可仇墨却说到过,驿站还有空房间,那便是其二,生意做不下去。”
“那驿站大的很,怎会做不下去?”仇墨问道。
“公主若是死了,第一个能想到的便是公主真假,可惜......我们能想到,赵猛定然也会想的到,若是如此,赵猛便要将还在靖国内的公主藏起,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若不是仇墨误打误撞去了驿站,想必我们发现不得此异处。”
“大哥的意思是,公主还在驿站?”单冀禾犹豫问道。
单冀臣点点头,与几人相视几眼。
“只是我们知的又如何,若如同仇墨所说一般,那驿站里的人想必都被赵猛换了,倘若去查也想必也查不出什么。”纪遥云手指在石桌上瞧着,满脸愁容:“可怜遥之,这会儿正受牢狱之灾。”
语毕,方才还有话的说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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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止了嘴。
单冀臣低下眼帘,手脚冰凉,听到宫内出事的那一刻,他的心便悬了起来,想到现下纪遥之还被皇上关在牢里,单冀臣只恨自己无能为力,除了说些白话,却什么也做不得。
看出单冀臣的心思,单冀禾越发有些想笑,他兄弟二人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丞相所为。
如今且只能在此愤愤不已,终究却什么也做不得。
“你兄弟二人果然如出一辙,怎的连生气都是一番模样。”纪遥云深吸一口气:“我叫人再去钰城寻,若是寻得了老丫鬟,倒也是件好事。”
“只求老天爷保佑。”祈盼跟着着急,嘴里悄悄念叨。
方才还有有些压抑的气氛,被祈盼带动起来不少。
单冀禾搂着祈盼,瞧着天色不早:“如今遥云回来的事丞相已知晓,大哥便也无需在这里受罪,随我一同回府可好?”
单冀臣摇摇头:“还不急,待事情归于平静在论此事。”
正说着,狗儿从厨房端来一盘糕点,小声说道:“主子,王爷,将军......这是狗儿近日里学的,眼瞧着该用膳了,主子们先吃些糕点,填填肚子。”
狗儿别看人小,手却巧。
盘子内的糕点叫人看了垂涎欲滴,仇墨对着狗儿打了个响指,看到狗儿脸红后才满意笑笑。
坐在一旁的单冀禾挑眉,有些兴趣。
狗儿将糕点放下,看了仇墨一眼小跑走了。
单冀臣大笑几声,心情比方才轻松不少:“仇墨瞧着一本正经,每日见着狗儿却都要戏弄一番。”
仇墨笑而不语,看着纪遥云和单冀臣拿了糕点后,才继而拿了一块儿。
祈盼吃的香,方才从祁府着急赶来,什么都没来得及吃,吃到兴处竟又拿起一块儿:“好吃。”
“爱吃便都吃了。”单冀臣笑着把盘子推到祈盼跟前:“不知狗儿从哪里学的,每日都要出去一个时辰,先前带回来,叫人一吃只喊苦。”
“狗儿瞧着聪明,多学些,日后等大哥回了府上,我便连狗儿一同带回,大哥爱吃什么都叫狗儿做。”单冀禾笑道。
“话说,这糕点却是味道不同。”仇墨回味一下:“与王爷从宫内带出来的味道一样。”
“宫内?”纪遥云愣住。
“王爷可是忘了?”仇墨楞了一下,继续说道:“王爷喜吃甜食,出宫时还带了一位会做糕点的嬷嬷陪同前去钰城,先前属下蹭吃了不少,正是这个味道。”
“你说的宫里,可是我带出来的那个嬷嬷?”纪遥云捏着糕点,惊讶问道。
“正是。”仇墨点点头。
几个人突然止住了声,仇墨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片刻才像是开了窍,猛地从石凳上跳起。
“快去将狗儿叫来!”单冀臣大声说道。
仇墨不敢怠慢,快步跑进厨房,不过片刻狗儿便被仇墨跌跌撞撞拽了出来。
“主子......”狗儿不明所以,手上还抓着一块儿面团。
“我且问你,你的糕点是从哪里学的?”单冀臣面色严肃。
狗儿有些愣住,却还是顺从的回答道:“狗儿前些日子去旧宅旁边的小巷内买了糕点,瞧着糕点主子爱吃,便死缠着糕点婆婆教狗儿做。”
“糕点婆婆?”纪遥云站起身,有些激动:“可是从心年纪?”
狗儿点点头:“正是。”
单冀禾几人面面相觑,有些震惊。
寻了这么久,怕不是老丫鬟一直在京城内?
“快些带我去瞧瞧!”纪遥云说着便要往外走。
狗儿犹豫一下,小声叫住纪遥云:“王爷......这个时辰,婆婆去了城外的庙里,明日午时才回来。”
纪遥云停下脚步,忍着心里的欣喜。
“那便明日再去。”单冀臣不露声色的将有些发抖的手藏回袖里:“你下去吧。”
狗儿点点头退了下去。
几人心里各有所想,却都是那个糕点婆婆,连旧宅院门何时被推开都未曾发觉。
还是仇墨不经意抬眼,才瞧到了院内多了一个人。
“殿下?”
听着仇墨的声音,单冀臣猛地回过身。
只见身后,纪遥之脸色苍白,身着着宫内侍卫的衣裳正无力的站在原地,看到单冀臣后竟原地摇晃几下,往地上扎去。
“遥之......”单冀臣猛地从四轮椅上站起,在单冀禾与祈盼震惊的目光下,扑到纪遥之身旁将人接了住:“遥之!”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儿在更新一章。
谢谢喜欢。
☆、荷月
纪遥之一直昏睡不醒,发着高烧眉头紧锁,嘴唇苍白,守在一旁的单冀臣低垂着眼帘瞧不出表情,纪遥云请来的大夫给纪遥之把过脉,叹口气轻摇头说道:“殿下是心结所致,还需殿下自己想开才好。”
“下去吧。”纪遥云挥挥手,给了仇墨一个眼神。
看着仇墨与大夫一同出了去,单冀禾才转身问出心中疑惑:“遥之怎的会来这里?”
不早前皇上的圣旨一下,这会儿本应该在牢狱里的纪遥之为何会来旧宅?
“父皇怎会忍心关押遥之。”纪遥云坐到榻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纪遥之,叹口气说道:“想必父皇是暗度陈仓,将遥之换了出来。”
“那现下在牢狱内的......”单冀禾话说到一半止住了声。
问这些又如何
当务之急是要将杀害靖国公主的凶手找到,或是找到靖国隐藏的阴谋。
丞相的马脚已是露出,这会儿决不能掉以轻心。
“今日我先回去,明日午时先去寻狗儿说的那位糕点婆婆,若是找对了人,在做商议。”纪遥云站起身,手背在身后:“冀臣你也早些歇息,遥之不会有事。”
“我便不送了。”单冀臣点点头。
祈盼将沏好的茶放到桌上,瞧着屋内烛光有些暗,便又从柜里找出几支点上。
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单冀禾思绪有些乱。
“大哥......你的腿......”
单冀臣握住纪遥之的手一抖,半晌才沙哑的回道:“是我骗了你,骗了遥之。”
“可是因皇上的缘故?”单冀禾皱眉。
祈盼安静的等候在一旁,不想出声打扰二人。
“与皇上无关,不过是我找了借口想要推开遥之罢了。”单冀臣转过身子,与榻上的纪遥之一般,像是浑身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瞧起来薄弱无比。
单冀禾不在多问,有些事情偏偏不能挑明了说,何况纪遥之与单冀臣二人之间也说不清楚,自然避开为好。
“我与盼儿先回去,明日再来。”单冀禾牵住祈盼的手,最后瞧了一眼还在昏睡的纪遥之,无奈拉着祈盼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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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之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一场梦,有些真实又有些遥远,他与单冀臣对酒畅饮,与单冀臣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扑鼻而来的青草香沁人心脾,这梦真的很,真的像是一伸胳膊,便能拉住单冀臣的手。
“冀臣......”纪遥之心痛难忍,眼角划出泪水。
他不愿醒来。
他原本便不想处在这深宫内,无奈老天爷给了他太多好的,便狠心将他最想要的夺了走。
睁眼的时候一阵恍惚,浑身上下像是被水淋湿,头胀的厉害,以至于半晌才回过神来。
单冀臣趴在他手边睡了,紧皱的眉能瞧出他的担忧。
“冀臣。”纪遥之轻唤一声。
声音不大,却将单冀臣叫了醒,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单冀臣睡眼朦胧的在纪遥之额上一摸:“醒了?”
纪遥之不说话,只是盯着单冀臣看。
“瞧我作甚。”单冀臣不经意的转回头去,不知怎么面对纪遥之。
他不曾想过会这般快的与纪遥之见面,更不曾二人的缘分会这般藕断丝连,怎的也断不清楚。
方才瞧着纪遥之的那一刻,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不管纪遥之身上发生了什么,现下真真实实在他面前的,是真的纪遥之,能摸到的。
许是感受到了单冀臣的担忧,纪遥之心里一阵酸涩。
“瞧瞧是不是真的。”纪遥之嗓子干痛,却又忍不住想要说的话:“如梦一般。”
“你怎的......”单冀臣停顿一下,耳朵微红,踌躇一下才继续说道:“事情我都听说了。”
“父皇叫我与一名侍卫换了身份,又叫我来寻你。”纪遥之轻咳几声,从被里伸出手,紧紧握住单冀臣的。
手上的温度叫人留恋,单冀臣过了好一阵才起身去给纪遥之到了杯水,又弯腰将纪遥之扶起:“先喝些水......”
“冀臣啊......”纪遥之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靠在单冀臣身上才安心了些。
“嗯?”
“我从未有方才那般欣喜过。”纪遥之叹口气,找回了不少力气:“今日大婚之时,我只想那人是你多好,上天可是听到了我的心意,竟然又让我与你相遇。”
“你不曾恨我?”单冀臣有些发抖,支离破碎的思念又慢慢的寻了回来,这会儿早已将理智包围。
纪遥之摇头,终是向自己妥了协:“放不下,不管我如何暗示自己,心里却非你不可,今日之事我倒是有些庆幸,却不想会将自己陷入险境。”
单冀臣将脸埋在纪遥之肩窝处,直到狂跳的心平稳后,才吐气说道:“休要在与我置气,更不能去娶别人。”
纪遥之闷笑几声:“有你的话,便像是吃了一味良药,若你能伴我左右,我便不在恐惧其他。”
“在歇息会儿。”单冀臣和衣而卧,躺在纪遥之身侧。
两具滚烫的身体搂在一起,却叫人安心无比。
单冀臣寻来了勇气,日后定不会在将纪遥之推开。
什么权力与江山,他只想与纪遥之一起。
狗儿说的糕点婆婆平日里会做些糕点去卖,以此来维持生计,糕点铺离旧宅不远,在巷子深处。
待几人赶到铺子里时,糕点婆婆瞧样子是才从庙里回来。
昨日纪遥之来的突然,行踪不能暴露,几人商议二三,还是决定由单冀臣陪着旧宅内,这对苦命鸳鸯怕是还有好些话要说。
纪遥云带了仇墨和单冀禾,三人一同而来。
糕点婆婆一身素衣,头发花白,虽佝偻着身子,动作却麻利。
见着狗儿来后,糕点婆婆招了招手,正想与狗儿说话,抬头便瞧到了纪遥云几人,随即面露不解小声问道:“敢问客官......可是要买些什么”
一旁的单冀禾犹豫一下不在多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糕点婆婆身前:“婆婆,您可是当年宫内的宫女,荷月?”
那婆婆一愣,盯着银子看了片刻,又抬眼往仇墨几人身上瞧去,语气提高了不少:“你们是何人?”
“那这个你可认得?”仇墨与纪遥云对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条方帕。
瞧着方帕,婆婆手里的瓷碗都险些掉到地上,满脸的惊慌诧异问道:“你......你们......”
“婆婆莫怕,我等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前来问询些事情。”仇墨瞧着婆婆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赶忙解释道:“婆婆可记得......皇后临盆那日,发生的事?”
“皇后......皇后......”荷月婆婆低喃几句,不住摇头:“躲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来了......”
“这事事关重大,还请婆婆悉数告知。”纪遥云说道。
只见荷月婆婆将手里的碗放下,整理一下衣裳,竟然慢慢的给纪遥云跪了下去:“奴婢参见王爷。”
“你怎知我是王爷?”纪遥云皱眉。
“老奴在宫内呆了数十年栽,早前进宫时,跟着的是婉贵妃。”荷月婆婆笑了几声,不在似方才那般紧张,想了片刻继续口齿清晰的说道:“皇后怀了龙子,在后宫内更是挺着腰杆,那时婉贵妃喜吃些糕点,老奴出身贫寒,只会些糕点手艺,怎料深得婉贵妃喜爱,便将我留在了身边,那时婉贵妃有块珍藏的玉佩,日日拿出来瞧瞧,老奴是见着了王爷腰间的玉佩,才将王爷认出。”
“可你为何会与皇后有关?”单冀禾问道。
荷月婆婆摇头,面露苦涩:“老奴只是个奴婢,皇后听着老奴手艺好,便将老奴从婉贵妃身边要了过去,不想......去了皇后身边,却是陷阱了万劫不复。”
“何来此话?”
“这事老奴藏了几十年,躲在这巷子深处等死,却不想死之前还能将实话说出。”荷月婆婆叹口气:“皇后却是诞了一个孩子,不过......却是女胎。”
“女胎?”纪遥云与单冀禾面面相觑。
“正是。”荷月婆婆点头:“皇后临盆那日难产,产婆陪了几个时辰才将公主生出.....不想......不想丞相知的后,竟然将公主活活掐死在皇后面前。”
“什么?”单冀禾忍俊不禁,险些骂出声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不敢瞎说,皇后因难产晕厥在榻上,丞相叫人事先不知从哪里来个男童,趁着皇后还不知情,将公主活活掐死后......掉了包。”
“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纪遥之一脚踢翻身旁的木凳子,脸色涨红:“怎敢如此大胆!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那之后,知的实情的产婆第二日便暴死在街头。”荷月婆婆像是想起了什么,陷入回忆,浑身抖得厉害:“老奴瞧着知道此事的丫鬟一个一个接着失踪,知的是丞相在背后捣鬼,宫里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98
的宫女没得地位,死一个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是怎的逃了出来?”
荷月婆婆伸手捂着胸口,不住摇头:“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竟让人在御花园里发现一个死去婢女,皇后叫人将那婢女扔掉,老奴便随行一同出了来。”
“你是逃到这里?”纪遥云问道。
“确实如此。”荷月婆婆点点头,恭敬回答道:“皇后还不知此事,一直以为自己诞下的是龙子,可丞相不同,知的此事的人定要一个个除去,老奴侥幸逃了出来,趁着一同出宫的侍卫不注意,悄悄的躲了起来。”
“那你为何不回钰城,反而躲在这城安街内?”
“老奴不敢。”荷月婆婆说道此处,已是有些老泪纵横:“丞相若是知的还有人心知此事,怎会放过老奴,都说这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想果真让老奴躲了几十年。”
“那你可愿意随本王一同,去与父皇将此事说清?”
荷月婆婆抬起头,看着纪遥之,眼神坚定道:“老奴等今日,等了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打赌
荷月婆婆的出现,无疑让公主被杀案有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这会儿纪遥之正藏身于旧宅内,若是宫内叫人知道了,想必整个京城都会动荡不安。
眼瞧着赵猛已带兵对着朝国虎视眈眈,丞相与琉城的余长又联了手,三日一到公主的案子没有结果,必定会是一场乱战。
这里应外合的计谋可叫人避而不及。
荷月婆婆像是下了决心,打点好了屋内的一切,微微颤颤跟着纪遥云等人往外走。
正巧走到狗儿身边,想到什么似的慢慢悠悠说道:“原本以为老奴的手艺要随着老奴进了棺材,不想确是遇到了个机灵人……这次入宫不知还能否回得来……若是回不来,你便接了这铺子罢。”
“婆婆……”狗儿眼眶一红。
他与荷月婆婆交集不深,若不是因单冀臣喜吃糕点,他也寻不到此处。
“敢问王爷,何时动身?”
纪遥云叫仇墨将马车牵来,亲自扶着荷月婆婆走到马车前:“待本王计划一番,便与本王一同进宫。”
荷月婆婆并未在多问其他,松口气轻轻点头。
纪遥之身体已好了些,只是脸色苍白略显无力,正靠在榻上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单冀臣。
单冀臣将狗儿走之前煎好的药热了,端到纪遥之跟前:“趁热喝了吧。”
纪遥之不经意的将手缩回到被里,摇摇头说道:“要冀臣喂。”
“你怎的还如同个孩童一般。”单冀臣轻笑两声,倒也未曾拒绝:“快些喝了……叫人看了多不好。”
“谁?”纪遥之伸长脖子喝了一口药,满足的咽下去,也不觉苦:“狗儿?”
“王爷……”
“说到二哥……”纪遥之有些不满:“你何时与二哥这般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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