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浴/火焚烧的滋味他可算是明白了。
祈盼将手放在单冀禾胸前,余光瞧着自己的外衫被退了下去,急忙转着脑袋躲闪开单冀禾的亲吻。
单冀禾眼里欲/望满满,却还是忍了一下沙哑的问道“盼儿可是不愿意?”
期盼摇摇头,眼里带着些激动地水汽,正要说话便觉得胸口闷了一下,紧接着还未反应过来之即,便对着单冀禾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提前跑了,怕你们看到这章最后把刀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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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
单冀禾小心的搂着怀里的人,祈盼眼角还有些泪痕,鼻尖微红的已是睡着了。
二人的外衫扔在一旁,祈盼只穿了一件纤薄的裹衣,方才祈盼以为自己失了大雅,或是让单冀禾的动作吓到了,躺在榻上小哭了半晌。
努力忍着自己的欲/望,单冀禾小动作的翻了个身,本以为能偷个香,没想着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本是粗心之人,更未曾哄过谁,祈盼一哭他便急了,身边福叔也没跟着,让他大乱手脚。
在自己的唇上摸了摸,单冀禾又低笑几声,唇上还留着祈盼的甘甜,方才的事情历历在目,
走下塌喝了一盏茶水,单冀禾冷静半晌,如今这嘴都亲了,夫妻之事还能远吗?
不知心里打了什么主意,单冀禾将衣裳整理一番,小步走出了房门。
“出来吧。”单冀禾说道。
荆南和绍北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恭敬的抱拳说道“将军有何吩咐?”
单冀禾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才说道“想必父亲已是知道圣旨之事,你二人先行去一趟太尉府,明日本将会陪着盼儿一同回去,让父亲大人准备一下,成亲的日子要早些定下来才好。”
荆南和绍北对望一眼,瞧着自家将军满脸愉悦,小声问道“那将军......是回太尉府,还是祁府?”
“你们两个......”单冀禾甩了一下手,脸色拉了下去,“本将定是要将盼儿送回祁府,与岳父大人见上一面才方为妥当,带着盼儿先回父亲那里,难道不是乱了礼数?”
柳氏带着丫鬟回了房里,左想右想方才杨氏说的话,便让她气的脸色通红,丫鬟玉珍伴在柳氏身边有几年,瞧着柳夫人面色不好,赶忙柔声说道,“夫人,小心气坏了身子。”
“哼!”柳氏一手用力拍在桌上,不甘心的说道“自从那梅氏死了,杨氏进府之后老爷便将我疏忽了!望儿又不争气,眼瞧着家业要让那个庶出接手,我如何能不气!”
玉珍懂不得这些,可眼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主子,为了不挨骂脑子便要快“夫人,您是正房夫人,大少爷理应接管这家业才是,若是老爷将这衣坊传给二少爷,那便是不妥。”
“话是这个理,就怕有的人要与我争!”柳夫人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想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玉珍,以后祈盼有将军撑腰,那杨氏跟着沾光,料想他二人是什么都不怕了,可我们望儿不同,这衣坊必须是我望儿的,你拿着银子去衣坊走一趟。”
玉珍不明白柳夫人是何用意,踌躇的站在原地。
“蠢货!”柳氏大骂,“事事要想万全之策,若衣坊真交与祈盼,独留个牌匾有什么用处?”
“夫人的意思是......”玉珍将声音底下来,小声说道“想将衣坊里的伙计,都买通?”
“你也并非那么蠢啊。”
将荆南与绍北派了回去,福叔一早便等到了尼姑庵外,单冀禾与祈盼二人对着姻缘树上了三炷香,拖寂心法师给婉盈带了话,便坐在马车里准备回府。
车内祈盼还在担忧昨日的事,清晨睁眼的时候他躺在单冀禾怀里,虽有些不适应,却又觉着无比舒心,等二人成亲之后,以后过的便都是夫妻生活。
想到这里,祈盼心里有些美。
昨日二人已是亲近不少,单冀禾胆子放开了,手在祈盼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摸着。
祈盼想躲又躲不开,羞愤的说道“将军......福叔还在外面。”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单冀禾管不得那么多,心下只想着早些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日子,“今日荆南二人已先行回了父亲那里,过几日便来府上提亲。”
祈盼抓着单冀禾乱摸的手愣了一下,小声问道“皇上都赐了旨,为何还要提亲?”
单冀禾趁着祈盼发愣,溺宠的低头在祈盼嘴上亲吻一下,满足的说道“虽是皇上赐了婚,可本将还是想将你八抬大轿名正言顺的娶回府上!赐婚与提亲都是要将你娶回来,意义却不同,本将是倾心于你,想要岳父大人同意,与外人说起,也不是奉旨成婚才好。”
祈盼听了甚为感动,靠在单冀禾怀里笑出声。
府外半斤和八两伸着脑袋不停望,瞧着远处有马车驶来,赶忙跑着碎步到了大堂,“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祁怀安清早便接到了消息,说祈盼与单冀禾回一同回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人,急忙带着柳氏和杨氏迎出了府外。
福叔将马车停好,单冀禾先行下了马车,祁怀安见着了立马恭敬的走上前来,“草民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海涵。”
“岳父大人不不必多礼。”单冀禾笑了笑,转回身子扶着祈盼下了马车。
祁怀安让单冀禾的一声‘岳父大人’叫愣了,缓了一下才往后退了两步,弯腰说道“将军请。”
单冀禾搂着祈盼,微微点头走在前面。
祈盼一张俊脸微红,余光还能撇着半斤和半两在对他挤眉弄眼。
祁怀安身后的柳氏绿着脸,恨得说不出来话。
大堂内单冀禾坐在主位上,喝着祁怀安叫人泡好的上好铁观音,抬起眼帘在堂内扫了一眼。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来祁府,祁怀安左手边想必就是一直‘徒文其名,不见其人’的柳夫人吧?
想到不久前荆南说的话,单冀禾对这个柳氏没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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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印象,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只见柳氏抿着嘴,一双刁蛮的凤眼盯着祈盼,眼里有些恨意。
单冀禾突然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茶盏放下,装作随意的对着祁怀安问道“岳父大人,有一事本将不知该问不该问。”
祁怀安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敢怠慢,急忙说道“将军有何不解?”
“也不是什么大事。”单冀禾将目光放到杨氏身上,微微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本将与盼儿是百年修来的福分才能被皇上赐婚,听闻祁衣坊的黄金牌匾是先帝所赐,那日与皇上闲聊时说起过,本将想着这日后盼儿进了将军府,本将也会跟着沾光,不知岳父大人作何感想?”
祁怀安心里惊叹,早有耳闻单冀禾虽是武将,却是能文能武。
方才字面上的意思是将军沾了金匾的光,可话里的意思却大不同。
祁衣坊名声在外,稍早前祁望的事让祁衣坊名声有损,若不是将军府派人来订制衣裳,恐怕祁衣坊要些时日才能如同以前,加上二人将要完婚,以后祁衣坊可是半倚着将军的头衔,想必将军话里,是在问这祁衣坊会传与谁。
祁怀安想了半响,正要说话,身旁的祈盼开口说道“将军,今日就留下用膳吧,三娘做的桂花糕祈盼最爱吃,与不久前将军赠的点心不相上下。”
单冀禾挑眉,笑着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祈盼像似什么都没发现一般的,挽住单冀禾的胳膊,撒娇道“爹听着将军要来,定是已吩咐下去了。”
“是啊。”祁怀安松了一口气,接话说道“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方才单冀禾说的话,他虽是能听出本意,却不知如何作答。
他本是早已决定将祁衣坊传给祈盼,却需要时机,现下祁望不争气,但怎的也是家里的长子,加上柳氏也会参一脚,说不能说的太早。
单冀禾转眼瞧着柳氏面色如同猪肝,心下大喜,他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帮祈盼出出气。
想到祈盼自幼受柳氏的冷落,单冀禾心下不屑,以后有的是时候给这个妇人下马威。
祁怀安站起身子,不敢怠慢眼前的单冀禾,脸上堆着笑说道“时辰不早,将军请移步到膳厅。”
几人出了大堂,杨氏挨着祈盼跟在祁怀安身后,单冀禾搂着祈盼的肩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杨氏问道“不知三夫人上次带回来的面脂唇脂用的可好?”
杨氏温柔的笑了笑,面露感激之色,轻声说道“民妇用的甚好,多谢将军,今日亲手做了些糕点,还望将军能笑纳。”
“好。”单冀禾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祈盼的秀发,不紧不慢却清晰的说道“听闻三夫人自幼视盼儿如己出,盼儿日后与本将是夫妻之名,这面脂与唇脂是七皇子游玩时带回来的物件,夫人若是喜欢,本将在派人买来一些。”
身后的柳氏要紧牙关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这单冀禾来了府上明里暗里的在帮着祈盼说话,方才的话语她也是听出了本意,现下又对她和杨氏区别对待,这怎么看都是再给她下马威。
祈盼捂着嘴轻笑两声,想也能想到柳氏现在的模样。
膳厅离着大堂不远,祁怀安刚进来便听到身后有响动。
回过头时,只见管家王叔疾步跑来,身后跟着昨日来府上的二人。
单冀禾站定身子,皱眉看着荆南和绍北,沉声问道“什么事?”
“回将军!”绍北环视众人一圈。
“说。”单冀禾摆手。
绍北面色严肃,冷静的说道“将军......二皇子传来了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掐指一算,马上就要提亲了,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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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
绍北的话让单冀禾着实愣了好久,朝政之事他本就参与甚少,若不是与七皇子纪遥之关系交好,与二皇子定是不会有多少交集。
二皇子纪遥云的母妃婉贵妃因与侍卫私通,皇上勃然大怒将婉贵妃打入冷宫,纪遥云因母妃的之事,被封钰云王遣罚至钰城,现下已是过了四年有余,怎的这会儿突然来了消息?
身后祁怀安小声将众人叫回了膳厅,独留祈盼陪着单冀禾。
皇宫之事他们这些百姓听不得更是说不得,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为好。
单冀禾沉着脸,捉摸不清纪遥云的意思,“钰云王怎么说?”
绍北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手掌大小,“是飞鸽传书,今早来到了将军府,信上说过些日子王爷便会悄悄回京,让将军不要声张。”
回京?
单冀禾原地渡了几步,二皇子与他并不似纪遥之那般,现下突然绕过别人来找他,怕是有什么事。
“知道了。”单冀禾点点头,放低语气说道“不要声张,若是王爷回来了在禀报与我。”
“是!”绍北点头。
荆南抬眼往膳厅瞧了一眼,随即接着说道“还有一事,今日属下与绍北去了趟太尉府,太尉大人让属下转告将军,事情原委他已知晓,午后便会亲自走一趟。”
单冀禾方才冷下去的脸色,在听到荆南的话后缓和了许多,“让福叔去接吧。”
膳厅里众人都在等着,单冀禾落座才看到方才一直没出现的祁望,一副烂泥的模样,见着他的时候像似有些怕,低着脑袋不说话。
单冀禾冷笑一声,拿起银箸说道“午后父亲大人会来府上,一同商议本将与盼儿的婚期,岳父大人不知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祁怀安赶忙点头。
杨氏伸手拍了拍祈盼的手背,眼里带着许些欣慰说道“将军不久前定制的衣裳也快要赶制出来,三日后便是姻缘节,那时与盼儿去街上瞧一瞧,料想也是好不热闹。”
“本将正有此意。”单冀禾伸手给祈盼夹了一只鸡腿,笑着说道“本将征战在外多年,也是忘了京城内的热闹模样。”
“那日后将军便要多陪着祈盼逛逛,京城内好玩儿的多,吃的也多!”祈盼吃了一口饭,无心的说道“爹每日管着祈盼,这儿去不得,那也做不得。”
祁怀安听后吹胡子瞪眼,若不是单冀禾在,他得跳起来,“休要乱说,倒是你,与将军成亲后那些小孩子性子要敛一些,衣坊里该做的活儿还得做!”
祈盼皱着脸小吐一下舌头,坐在凳上晃着腿,“爹才是,盼儿成亲之后便不能时常回来,您和三娘要保重身子。”
祁怀安呼出一口气,闷头开始用膳。
杨氏轻笑两声,温柔的说道“盼儿还未过门,心都已是向着将军了。”
单冀禾大笑,一顿午膳用的甚是开心。
饭后柳氏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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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拽带拖的将祈盼也拉了回来,一想到方才在桌上杨氏才像似正房夫人的模样,她就气不过。
拿起桌上的茶盏扔到地上,柳氏插着腰对着祁望大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眼瞧着祈盼背后有人,还一副心大的模样!”
祁望不以为意,将身上本就不整的衣裳随意拉扯几下,一屁股坐到凳上,“娘,你急什么。”
“急什么?”柳氏拍拍胸脯,“这祁衣坊落在祈盼手里,我看你急不急!”
“我是祁府的大少爷!这衣坊传于我是理所应当,背后有将军怎么了?”祁望烦躁的挥挥手,已是没了方才在膳桌上的怂样,“娘你就别皇上不急太监急,先帮儿子想想,那丁香姑娘现下还在刘府里,我得将他赎回来!”
柳氏一听祁望的话险些晕死过去,捂着胸口半晌才哭出声“造孽啊!一个青楼女子你为何如此执着?”
“什么青楼女子!”祁望跳起身,不满意的大叫“我不管,若是娶不了丁香,我这衣坊也不要了!”
“你......”柳氏伸手指着祁望,片刻后才说道,“好,娘给你银两,不过......”
“就知道娘疼我。”祁望听不得其他话,急忙说道“那刘满钱说了,他赎丁香的时候花了五十两白银,现下四十两卖给我。”
“四十两?”柳氏惊呼一声,一口气堵在胸口。
柳氏平日里胭脂水粉都舍不得多买,现下要花四十两白银去给祁望赎一个青楼女子,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瞧着柳氏脸上的不情愿,祁望甩手就要走,“若是娘不愿意,这祁衣坊我也不要了,料想着将军怎的会让祈盼吃亏?”
柳氏喘着气心下琢磨,若是这祁衣坊到了祁望手里,每月的入账只会多不会少,也不差这四十两。
想到这里,柳氏忍痛叫住祁望:“钱可以给你,只是娘这里花这么多银两还需向账房说一声,你且先等等,近几日多去衣坊走走!”
祁望听着迎娶丁香姑娘有戏,又殷勤的坐到柳氏身边:“只要能娶丁香,我便随娘一起,祁衣坊定是不会让祈盼接了手!”
单武来的时候,祁怀安正陪着单冀禾闲聊,半斤和八两引着单武进了大堂,单武一身刺绣锦袍,身后跟了六个随从,抬着三个箱子快步走来。
祁怀安挥着手让半斤和八两去叫人,自己先行跪在地上:“草民参见太尉大人。”
“无需多礼。”单武与单冀禾一般,随意挥了挥手,笑道:“今日是为了犬子之事前来,你我二人以后便是亲家,这等子礼了也罢。”
祁怀安听着单武的大度,心下赞叹。
单冀禾拉过祈盼,对着单武说道:“有劳父亲走这一趟。”
祈盼盯着眼前的太尉大人有些怕,急忙想跪下身子磕头,却被单冀禾拉住:“方才父亲的话盼儿听到了,无需多礼。”
单武伸手拍了拍单冀禾的肩膀,坐到主座上,扫了一眼大堂内的众人,直言说道:“皇上圣旨即下,不想冀禾提及提亲一事,只是这六礼现下已是乱了顺序,想着三日后便是姻缘节,冀禾与盼儿的纳吉那日进行便好,不知亲家意下如何?”
祁怀安已是想不得这些,如今圣旨一下,六礼便是走个排场,怕是单武说今日成亲,他都回绝不得。
“太尉大人定夺便好。”
“好。”单武大笑几声,虽已是花甲之年,说起话来却是气势不减。
那日单冀禾抗旨,单武也是少有的惊讶一番,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如若不是因为冀臣的事,便是另有他因,单冀禾已是而立之年,做事有分寸,他心里放心。
想必单冀禾也知与公主成亲是因为朝政之事。
丞相的势力在朝政之内日益见长,皇后与丞相又想着将大皇子早日立为太子。
三年前已是失去的冀臣让单武久久接受不得,若是单冀禾接了那旨,他必定是要比以往愁的多。
好在皇上是明理之人,愿做成人之美。
单武官职在大势力再广,也不过是个爱子的父亲,能亲眼瞧着自己儿子娶了心爱之人,远离朝政是非,那便是老天的眷顾。
他已失去一个,不想在失去第二个。
眼前的祈盼他虽是第一次见,心里却打紧的喜欢,大堂里杨氏等人都已上座,单武冲着六个随从挥挥手,转身对祁怀安说“今日来的突然,等纳吉过后我会亲自与冀禾前来,将礼送上,还望亲家不要嫌弃才是。”
祁怀安客气的拱拱手,转眼往三个箱子那里瞧去。
坐在侧位上的祈盼惊了一下,箱子内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两箱上等的红色绸缎,最后一个箱子打开之时,祈盼只想惊叹出声。
十五只纯白饱满的银蚕正食着铁桑叶,安静的待在里面。
许是瞧到了祈盼的目光,单冀禾心下松了一口气,昨日祈盼在说这银蚕之时,脸上的喜爱之色表露无遗,他与纪遥之交好,自然知的这银蚕的贵重,想着祈盼喜欢,昨晚便交与荆南二人这个活儿,去向纪遥之讨要了几只。
没想纪遥之出手大方,一送便送了十五只。
祁怀安已是这祁衣坊的第三代传人,见着银蚕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着到了花甲年居然还能得到这个宝贝,险些要老泪纵横。
单武瞧着祈盼喜爱的很,为之动容,缓声问道:“可是喜欢?”
祈盼点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踌躇的问道“这真是赠与祈盼的?”
“盼儿日后便是本将的妻子,如若说这是赠与你的,不如说这是七皇子赠与你我二人的。”单冀禾满意的牵住祈盼的手,余光在大堂内看了一眼。
杨氏眼含惊讶之色却未曾表露,一旁的柳氏垂着胸口,瞧样子是气着了。
单武笑着点点头,说道“那绸缎是皇上派人送来府上的,想必是想让冀禾与盼儿用作婚服,盼儿是男子,凤冠霞帔便就省了。”
“草民叩谢谢皇上。”祁怀安听了赶忙对着箱子跪下磕头说道。
“圣旨道是即刻成婚,我便自作主张定了日子,七月初七姻缘节过后,等上六日便让二人成婚可好?一来是七七姻缘顺利美满,二来是有些时日能准备准备。”
祁怀安点头喜极而泣,祈盼抬眼望着单冀禾,心中感激与爱慕满的相似要溢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这几章真的甜腻腻。
文章要跟着大纲走,蠢作写一章节要花三四个小时(文笔差脑子慢的原因),上面说的内容几章之内会完成,不会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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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
单将军要成亲的消息在京城里传了个遍,百姓同乐之时又在惊叹,祁衣坊的二公子祈盼究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能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29
与达官攀上关系。
与祁怀安交好的友人今日络绎不绝的来拜访,除了道喜之外,借着时机定制了不少衣裳。
祈盼带着半斤和八两躲在后院,心下松口气。
“少爷......”半斤脸带笑意,挽住祈盼的胳膊摇了摇:“少爷若是进了将军府,定是要将半斤和八两带上。”
八两跟着点头,手脚麻利的把蚕丝好:“是啊少爷,八两与半斤自幼就随着少爷,以后也要跟着少爷才是......”
“放心吧,走哪儿都把你两个带上。”祈盼伸手擦了擦头上的细汗,为了将将军的衣裳今日赶制出来,祈盼可是起了个大早。
昨日太尉大人来提亲的事还历历在目,想到这里,祈盼将手里织了一半的盘扣放下,小跑着去了后院东侧的一间屋里。
屋子不大,虽摆了些陈旧的杂物却是一尘不染,平日里祈盼犯了错,祁怀安便罚他来此清扫。
十五只圆润饱满的银蚕,正安静的待在蚕架上,半斤跟着祈盼走进来,语气有些愉悦的说道:“少爷,单将军待您如此之好......半斤好生羡慕。”
祈盼脸上露出一摸羞意,但很快便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半斤休要乱说,昨日将军走之前,那荆南送了你什么?”
半斤一听顿时小脸娇红,左右盯着祈盼和八两看了两眼,不之如何回答,片刻后一着急转身跑了。
祈盼大笑,拿手将较大的铁桑叶子掰碎,放到一只银蚕前:“半斤这是怎么了?”
八两早已笑出眼泪,捂着肚子说道:“连少爷也看出来了,怕是半斤的喜事也不远了。”
祈盼伸手在八两的耳朵上轻掐一下,语气却变得有些低落:“若是我与将军结了亲,你和半斤,也要快些有个好归宿才行。”
半斤和八两是亲兄弟,祁怀安十九年前出城采购布匹,半路在一处荒草丛里见到了被抛弃的二人,那时正是冰天雪地,祁怀安于心不忍两个幼童冻死在外,便将二人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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