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祁怀安瞧着半斤和八两浑身发紫,想必也是在外冻了太久,加上一人只有两个巴掌大小,便起了半斤和八两两个名字,一是为了二人贱名能好存活,二也是给了半斤和八两两个身份。
将半斤和八两带回府上后,祈盼三人自幼玩到大,与祁望相比,祈盼和半斤八两更似兄弟。
半斤和八两也深知自己的身世,对祁怀安感激不尽,对祈盼也是掏心掏肺,现下听着祈盼还在挂念二人,八两红着鼻头抹抹眼泪:“少爷才是,进了将军府便不同以往,若是受了欺负,八两和半斤在还能帮少爷一把。”
“盼儿怎的会受欺负?”八两话音刚落,便听着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祈盼回头看去,只见单冀禾手背在身后,正在往他和八两的身上瞧。
八两惊了一下,想必方才的话让单冀禾听了去,急忙跪下要磕头。
“你与绍北出去逛逛,本将与盼儿有话要说。”单冀禾先行挥了一下手,低沉着声音说道。
八两得了命令,抹了一把眼泪小着步子走出屋外。
“将军......”祈盼叫了一声,怕单冀禾听了方才的话,不知会不会往别处想。
“本将知道,盼儿不必解释。”单冀禾大手一捞,将祈盼搂进怀里,毫无顾忌的说道“昨日回了府上一直想着盼儿,今早便早些来了。”
腰上传来的热度让祈盼心下好喜,正想说话,转眼便瞧着单冀禾身后的福叔在对着他笑。
怎的还有别人?
祈盼楞了一下,在外人面前他与单冀禾从未如此亲密过,现下都让人看了去,祈盼只觉得有些害羞,谈情说爱这档子事,关着门便好。
“将军。”祈盼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开单冀禾有力的胳膊。
单冀禾却未顾忌其他,低头在祈盼唇上小啄一下,便对着福叔说道:“遥之请来的师傅可曾到了?”
祈盼不解,抬头问道:“什么师傅?”
“养蚕的师傅。”单冀禾在祈盼鼻上溺宠的轻刮一下,方才偷了个香,现下已是满足了,将祈盼放了开。
祈盼小退一步,怕单冀禾在作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奈何单冀禾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伸长脖子往屋外看去。
福叔走出屋外与一人说了几句,那人随即便恭敬的弯着腰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大将军。”那人上了年纪,跪在地上,额上一层薄汗。
“不必拘礼。”单冀禾说道。
福叔伸手将老者扶了起来,安静的侯在一旁。
只见老者在祈盼身上小心的瞧了一眼,抱拳说道:“草民来之前七皇子已与草民说过,将这养银蚕的法子交与将军夫人。”
单冀禾大笑,料想是老者的话说的他心情大好。
老者是养银蚕的高手,年轻时在皇宫里教学一番,为的是这养银蚕的活儿能流传下来。
如今年纪大了,从皇宫里被七皇子派了过来。
只见老者走到蚕架前仔细瞧了瞧,摸着胡子说道:“这银蚕浑体雪白,圆润饱满,是上等的银蚕,将军夫人可是有了福气。”
祈盼虽知银蚕的珍贵,却不知老者的话是何意。
只见老者娓娓道来:“银蚕也分上等,如同这十五只一般,瞧着大小便知是雪银蚕,此蚕吐丝纤长且不易断,只食铁桑叶,其他食不得。”
祈盼一听有些愁了,若只是养两日也无妨,只是这衣坊里养的也只是普通蚕,食的也是一般桑叶,铁桑树一棵也没有。
单冀禾却笑道:“只是如此便好?”
老者恭敬的点头说道:“回将军,七皇子送来的雪银蚕虽是珍贵无比,吐丝能有千米长,只是......”
“只是什么?”单冀禾皱眉问道。
“雪银蚕本就是皇宫里妃子们闲来无趣养的,一只雪银蚕寿命不过二月有余,将军夫人若是喜欢,养来玩玩便罢,草民将饲养的法子教与将军夫人,日后这蚕生蚕,将军夫人也不会无趣。”
“这样可好?”单冀禾听了,转身对着祈盼问道。
祈盼点头,七皇子能赠与他十五只,便是天大的福气,怎的还敢贪心?
“如此甚好。”单冀禾说道,“你留在这祁衣坊内,盼儿不懂向你讨教便可。”
“是。”老者应道。
祁怀安知着单冀禾来了,急忙从前堂迎了过来,还未站定,便瞧着有几个未曾见过的伙计在后院栽树。
祁衣坊的后院平日用来晾晒染布,东侧方便用来养蚕,这怎么还会有人来此栽树?
正有些急,单冀禾搂着祈盼从东侧屋里走了出来。
“将军......这......”祁怀安不解。
单冀禾挥挥手说道:“银蚕食的铁桑树,本将叫人来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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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棵,日后盼儿养蚕也是方便。”
祈盼已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当日午后单冀禾的衣裳赶制了出来,祈盼亲手织制了盘扣与腰上的绅带,布料上的刺绣也是三夫人杨氏用心而绣,加上是皇上赏的绫罗绸缎,配色得体,工剪裁,用时几日只做了两身。
单冀禾喜欢的很,这身锦衣丝履着在身上,轻而不失大体,果真是一身好衣裳。
祈盼瞧着单冀禾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心下也是一阵得意。
他与单冀禾虽有天大的差距,现下单冀禾穿了他亲手做出来的衣裳,日后若是有人问起,单冀禾也不会因他失了脸面。
“等姻缘节那日,本将定会穿着这身与盼儿一同纳吉。”单冀禾坐在凳上。
祈盼双手扶着脸,在单冀禾身上仔细瞧着,他日后的夫君面容俊美如画,又不失男人气魄,风度翩翩,怎的这般好看?
怕是再看下去,他会被单冀禾迷得神魂颠倒,祈盼赶忙将抹了蜜的心思回来,叹口气小声说道:“盼儿有一事只觉惋惜。”
“何事?”单冀禾舍不得将身上的锦衣脱掉,把玩着腰上的香囊说道:“是那大夫人说了什么?”
“将军......”祈盼大胆的伸手拉住单冀禾的,俊脸上眉头紧皱,踌躇一下说道:“与盼儿成亲的日子,想必将军如太尉大人一般,希望冀臣大哥也在.....”
单冀禾笑意一顿,许是祈盼的话说到了他心里。
“三年前事发突然,本将还未曾有机会去寻大哥的下落,便奉旨去拿哈吉汗的首级。”单冀禾苦笑一声,握紧祈盼的手说道:“现下只是日日盼着大哥能平安回来。”
祈盼心疼,从未见单冀禾如此失落过。
正想说话,门外传来荆南的声音。
“将军!”
“进来。”单冀禾好愁容,沉声说道。
荆南等了两下,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绍北。
“何事?”
荆南拱手对着祈盼行了个礼,接着说道“回将军,将军夫人,方才钰云王来了飞鸽传书,说五日后便会回京,让将军寻一安静之地,方便见面。”
单冀禾皱眉,沉思片刻。
钰云王为何突然如此频繁的联络于他?
又为何不道明其中的理由?
此事怕是有些说不得话,想到这里单冀禾点点头,回答道:“将军府虽安静却人眼杂多,就将地点定于这祁衣坊,虽做活的伙计多,却鲜少有人认得钰云王。”
“是。”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是成亲的日子,大哥能不能回来?
不知道是鼻炎犯了还是感冒,整个人现在一边打喷嚏一边在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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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单冀禾算好了日子,姻缘节当日清晨便让福叔驾着马车等在祁府旁。
纳吉在问名之后,那日问了祈盼的生辰,今日借着姻缘节之意,二人求个好姻缘,不过几日便会成亲。
想到这里,坐在马车里的单冀禾独自笑了起来。
等候在外的福叔听着马车里有响动,捂住嘴偷乐了几声。
自家将军从前些日子开始便时常如此,想祁府的二少爷也是修来了好福气,能与将军喜结良缘。
祈盼小步跑出府外,昨夜想到单冀禾他便辗转难眠,迷糊间入梦之后不过一两个时辰,便被三娘叫了醒。
若不是有三娘在,他今日便得睡到日上三竿去。
福叔见着祈盼弯了下腰,将要说话,单冀禾伸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便俯出身来:“盼儿。”
祈盼今日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白色长袍,与单冀禾身上那身异曲同工,只是面料不一样,秀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插/着单冀禾送与他的簪子,一张俊脸在见到单冀禾后冁然而笑。
“将军......”
单冀禾手轻轻用力,将祈盼拉上马车,明目在祈盼身上瞧了半晌也舍不得移开:“盼儿可否准备好了?”
祈盼点点头,不知为何见到单冀禾他便羞的厉害,缓了片刻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给了单冀禾。
“这是与将军说好的。”祈盼轻声说道。
一枚小巧的香囊放于单冀禾手中,暗红色的布料绣了一只恰恰如生的鸳鸯,料想也是出自祈盼之手。
“这鸳鸯怎的只有一只?”单冀禾满足的笑了笑,看着祈盼问道。
祈盼红着脸伸手在怀里又掏了掏,掏出一只与单冀禾一模一样的香囊说道:“另一只在祈盼这里。”
单冀禾心下大喜,伸手猛地搂住祈盼的,一用力将‘佳人’搂紧了怀里,俊颜下也找不出往日的沉着,好看的嘴凑近祈盼耳朵旁,轻声轻语道:“盼儿可是想与本将做一对福禄鸳鸯?”
姻缘节热闹非凡,虽还是清早,城安街的百姓早已是摩肩接踵,福叔绕了个远,将马车停在一所庙前。
“将军,姻缘庙到了。”
这姻缘庙是个求姻缘,求子的好地方,单冀禾搂着祈盼下了马车。
福叔转身揉了揉眼,怎的瞧着祈公子衣衫有些不整?难不成是真的老了?
姻缘庙外站了不少人,福叔将马车停好,引着二人往里走。
“老奴已找好庙里管事的,将军与夫人求了吉交与老奴便可。”福叔说着,将单冀禾和祈盼带到庙里。
只见一位花甲老人早已等在内,见着三人后里面迎了上来,拱手说道:“草民参见将军。”
“今日人有些多,本将来此是想寻个好吉。”单冀禾说着,转身朝福叔使了个眼色。
福叔懂得,伸手才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直直的放到花甲老人手里:“将军喜静,还望能想个办法。”
花甲老人点头,弯腰说道:“请随草民来。”
随着花甲老人走了不过片刻,几人便在姻缘庙的一处侧堂内停下,堂内空无一人一尘不染,堂中央摆了一座送子观音像,想必是知道单冀禾要来,早有人在此打扫过一番。
单冀禾瞧着那座送子观音像思想片刻,搂着祈盼笑道:“不如我们今日,在求一子签可好?”
祈盼一听,有些傻了。
他虽是要与将军成亲,却也是男儿身,生孩子这档子事......
许是看出来祈盼的惊讶,单冀禾仰头大笑几声,怀里的祈盼时常给他些惊喜,想必往后的日子定是美得很。
“如若有机会,本将与盼儿寻一有缘的孩童归到己下,也不是不可。”
祈盼伸手搂住单冀禾的胳膊,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单冀禾是将军是太尉之子,怎的能没有孩子?
祈盼本想日后有机会劝单冀禾在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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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解决子嗣问题,没想着单冀禾却先行这么说了,定是想过他所想。
花甲老人年纪虽大,眼却不花,瞅着正是时机立马脸上带笑娓娓说道:“将军果然是大度之人,这姻缘庙以求姻缘求子而得名,今日将军求上一签,他日定会喜得一子。”
“好。”单冀禾笑道。
二人对着送子观音上了三炷香,管事的寻来了庙里住持,用生辰算了吉卦。
住持年纪与花甲老人一般,眯着眼将二人求好的签拿来看了看,微微点头说道:“上天恩赐有机缘,不期而遇非偶然。”
祈盼不解正要问,却听单冀禾笑着回应道:“住持果然厉害。”
“回将军,并非老朽厉害,是这签将军求得妙。”住持摸了一把胡子说道:“将军与夫人是天赐的良缘,一眼万年,不知将军可否把信物交与老朽瞧瞧?”
单冀禾从怀里掏出第一日见着祈盼时候的那个方帕,轻轻的递给了住持。
白帕上绣着两只蝴蝶缠绵,恰恰如生,住持摸了摸不住点头说道:“果然,果然。”
“这帕子怎么了?”祈盼从方才便听不懂将军与住持的话语,有些着急的问道。
单冀禾搂着祈盼,一手在祈盼脸上溺宠的点了一下,小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纳吉过后,单冀禾想带着祈盼在街上瞧瞧,便派了福叔先回祁府禀报。
城安街上无人不知祁衣坊的二少爷与单将军要成亲,路过的百姓淳朴的都要恭贺一声。
“盼儿那日说,京城里好吃的多,可否带本将去尝尝?”单冀禾看着二人腰身上系了同样的香囊,柔声问道。
祈盼还未从方才的‘天机不可泄露’里回过神,撇着嘴有些不乐意:“将军都不与祈盼说,那祈盼也不要带将军去。”
“鬼灵。”单冀禾拉住祈盼的手说道:“天机便是天机,怎的能点破?”
祈盼想了想,早已没有往日的拘谨,伸手环住单冀禾的腰身晃了晃:“将军就与盼儿说了吧。”
单冀禾挑眉,瞧着祈盼的模样心下像是被猫爪挠过:“盼儿果真是不在怕本将。”
“将军莫要乱说。”祈盼嘟着嘴,放开单冀禾:“将军若是不想说,祈盼便不问了。”
单冀禾伸手拉住正要走的祈盼,笑而不语,在自己削薄轻抿的唇上指了指。
祈盼有些羞愤,方才在马车里......现下还在城安街上,过往百姓如此之多,怎的能做这些毫无拘束之事?
单冀禾爽朗大笑几声,好看的眉眼都沾了笑意:“本将不急,倒是盼儿......日后可要习惯才好。”
已是到了午时,二人也有些饥肠辘辘,单冀禾到底还是没说,祈盼也没再问,带着单冀禾到了一处面馆前:“平日里想必将军都吃些大鱼大肉,这面馆祈盼自幼吃到大,好吃的很。”
店小二见着祈盼来了,快走几步迎上来:“祈公子来了?”
“按照平日里我吃的上菜。”祈盼说着,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给店小二,“肉多加些。”
“得嘞!”店小二接了钱,笑着正要走,转眼便看到了祈盼身后的单冀禾,“将......将军!”
眼看着店小二要叫出声,祈盼急忙捂住店小二的嘴:“快些下去,不要声张。”
“是,是。”店小二点着头,弯着腰退后几步才跑到了厨房。
祈盼带着单冀禾找到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双手撑着脸颊说道:“如若方才那店小二叫出声,想必这顿午膳也吃不安生了。”
“为何这么说?”单冀禾坐下身。
眼前的单冀禾哪怕是在这街上的小面馆里,气势依旧不减,一身锦衣风度翩翩,往这里一坐,有些食膳的百姓不自觉的便瞧了过来。
“将军有所不知,自那日祈盼与将军得了圣旨的消息传出后,百姓纷纷议论。”祈盼小声叹口气,“现下,都成了这京城的名人。”
“都议论什么?”单冀禾不顾其他,拉住祈盼的手继续说道:“难不成给盼儿造成了困扰?”
祈盼摇头,低声说:“将军莫要乱说,能与将军成亲是祈盼修来的福分,只是......只是祈盼一想,日后进了将军府,独留三娘在府上,心下便难受的很。”
“若是盼儿放心不下,日后本将时常带你回来看看。”单冀禾说道。
“那百姓议论的除婚事外,二来就是三娘,将军也心知祈盼不是三娘所生,不知大娘背后做了什么,现下都传是三娘与将军说了什么祈盼才得与将军成亲。”祈盼叹口气,心中有些不忍:“三娘自进了府门,便安分守己,鲜少与大娘争什么,只是大娘平日里跋扈惯了,瞧不得三娘的好。”
单冀禾眼色深了下去,那日在祁府便瞧着柳氏有些刁蛮,现下又让他的盼儿为此担忧,实在是可恶。
“盼儿放心,三夫人待盼儿如此好,本将还未来得及道谢,盼儿只管安心嫁过来,其余的交给本将便好。”
正说着话,方才的店小二端着两碗牛肉面走了过来。
“加了不少肉进去,二位慢用。”
单冀禾往碗里瞧了一眼,与平日里的山珍海味不同,牛肉面瞧起来普通却有食欲的狠。
谁知店小二还未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单冀禾,轻声说道:“将军,方才有位叫荆南的客官让小的将这个交与将军。”
单冀禾楞了一下,转念将纸接了过去:“下去吧。”
料想荆南是瞧着这里人多,不便过来说什么。
祈盼凑过去看了看,纸上只有一句话。
-钰云王改了时日,今日便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上天恩赐有机缘,不期而遇非偶然”这里面的天机不知道宝宝们看懂没......
emmm,第22章稍晚点会发上来。
身体好很多啦,么么么啾,谢谢喜欢。
☆、王爷
钰云王会早回来,这点单冀禾还未曾想到过,事情来得突然,也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带着祈盼早些赶回了祁衣坊。
衣坊二楼有设有供客人选布料的客房,祁怀安未在多问,午后就将祁衣坊先打了烊。
后院里荆南和绍北已先行等着,见到单冀禾来了赶忙走了过来:“将军!”
“王爷信里可有提起过什么?”单冀禾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
荆南面色严肃,摇摇头说道:“未曾,只是......”
“只是?”单冀禾沉声反问道。
荆南与绍北对视一眼,缓声说道:“只提过......这事不让七皇子知道。”
七皇子?
单冀禾坐到凳上,盯着前日栽种好的铁桑树沉思出神。
若是因四年前贵妃之事,这事便轮不到他管,又若是为了太子之位,这事定是与他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32
无关。
钰云王几日来频繁飞鸽传书,又急忙要赶回京城。
这事里定是有不想叫人知道的秘密。
“荆南绍北听命!”
“属下在!”荆南与绍北拱手抱拳立马应道。
单冀禾冷着脸,缓缓命令道:“你二人前去城门外迎接,切记,谨慎行事。”
“是!”
祈盼自知这事他参与不得,安静的伴在单冀禾身旁。
待荆南与绍北走后才凑到单冀禾身前,小声的说道:“将军为何要皱着脸?”
单冀禾闷笑一声缓了下面色,伸手搂住祈盼的腰在祈盼嘴上偷了个香:“心疼本将了?”
祈盼摇摇头,伸手在单冀禾皱起的眉头上点了点:“将军身份高高在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正是身份高,本将才烦。”单冀禾顺势捉住祈盼的手,放到嘴前轻啄一口,叹口气说道:“大哥的事是本将心里的石头,不仅于此,这还涉及到朝政之事,其中的含义盼儿未必想知道。”
单冀禾说着站起身,没了先前的愁容,只是想到什么似得淡淡说道:“本将何尝不想与常人一般。”
祈盼不懂其中之意,却还是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单冀禾,轻声说道:“日后将军若是累了,便与祈盼说上一说,祈盼身不处在朝政,是个平常百姓,除了缝缝补补,能做的便是陪着将军。”
单冀禾心中一暖,他自幼习武,常年征战在外,为皇上赴汤蹈火,挑起他作为将军与太尉之子的担子,可他何尝不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身后的人便能给他这种安稳。
“能娶到盼儿,真是本将的福气。”
柳氏瞧着祁怀安还未过末时便回了府上,心下有些疑惑,平日里祁衣坊生意兴隆,近日来因为祈盼的婚事,更是比以往忙了许多,今日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到这里,柳氏派了玉珍去找来祁衣坊做活的伙计,给了一锭银子。
“奴才真的不知。”那伙计名叫狗儿,来祁衣坊不过数月,瞧着年纪小,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
柳氏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甘心的问道:“那老爷回来之前,还与什么人见过?”
狗儿想了片刻,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磕头说道:“回夫人,老爷他......他方才回来前,与将军见了一面。”
“将军?”柳氏一听有些急了,甩着手里的帕子粗声说道:“定是与老爷说了这祁衣坊的事,你......了本夫人的银子便要为本夫人做事,还不快快去听听,那将军现下在祁衣坊里做什么!”
狗儿磕了几个头,面色不愿的退到了房外。
待狗儿没了影子玉珍才小声说道:“夫人,那日要的银两,账房已经划了出来。”
“好。”柳氏面色阴沉,撰紧了手里的帕子,不解恨的说道:“那个丁香想必也是个狐狸,无奈望儿喜欢,做娘的便给他想法子,你去,拿银两给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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