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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韩公子。”
有人推开栅栏,对他笑着喊了一声。执骨退后一步,藏的更深。
韩栈衣闻声站起,朝来人有礼的笑了笑:“辛苦你了,这么早。”
那人见他的笑,也“嘿嘿”傻笑了几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有什么麻烦的,我还觉得不好意思了呢,每天只能给你汤水和干馒头,害公子都瘦了。”
栈衣摇了摇头,道:“这本就不是你的原因,无需自责,我本就吃不多,这些足够了。”
执骨瞟了眼他手中端的碗,能看清里头只有米糊,连米都没有几粒。
他倒是奇怪韩栈衣对别人怎么如此和颜悦色,对他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双手负在身后,袖中箭把玩似的时而出,时而进。锋利的箭尖飞快的在执骨掌心穿梭,转着圈儿的玩弄。
下人走了之后,又见韩栈衣浅口抿完了汤水,将碗里的饭倒出一小部分,给那一群叽叽叫的小鸡啄食。觉得这一刻府中风景还不错,手里的袖箭嗖的一声了回去,执骨准备离开。
战场上无邪国太子的话这几日都在他耳边盘旋,尤其在见到了韩栈衣本人后,韩入霖的话仿佛更加清晰。
“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里……哈哈哈哈。”
他是活是死,从不重要。只是,韩栈衣身在麟国,若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国家……那便休怪他仗剑无情。
那晚去找韩栈衣之前,执骨早就做了决定,此人,必死无疑。只是见到韩栈衣之后,他却下不去那个手。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很反感,这几日也都没去理他,更对自己表示不解。
明知就算此人目前为质,也手无缚鸡之力,无邪也离亡国不远。可那个以前专修邪术的国家,就算只剩这一人,都叫他无法放心。
无邪国也正是因为邪性难测,而被众多国家齐齐打压。
至于那人……执骨将袖箭夹在指尖转了一圈,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正悠闲的喂着小鸡,嘴角含着笑,看上去,是真纯良无害。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自己杀的无邪国人只多不少,这个,就栓在自己身边,时刻看着。若他有异动,绝不放过。
谁也不能威胁自己的国家,执骨将手中袖箭一扔,只听“砰”的一声,韩栈衣手中盛着米粒的碗应声而碎,一群小鸡哄然围了上去,兴奋的挤着吃着。
“慢些。”他对它们说。
再回头去看,四周早无人影。
摊开手心,躺着一块切面完好的瓷片。韩栈衣轻轻在指尖一割,鲜血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
“将军,你去哪儿了!”元盛一声吼,身杆挺的笔直,瞪着眼睛说道。
一旁的廉城摇着扇子,一只腿搭在椅子上,有些阴柔的面容半遮半掩在摇晃的扇子后头,“啧啧啧”了三声,道:“粗鲁。”
“元盛,你那嗓门快赶得上打更的铜锣了,吵的我的耳朵疼的紧。”
元盛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怕将军迟了,皇上要怪罪。”
“你几时见过我们皇上怪罪过他,就前几日他将质子掳到自己府上也没见皇上说些什么。不过就是象征性的发了几个脾气罢了。”
说至此,廉城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就是不知他身边的那个老狐狸,又要多放多少坏水。总是看咱们将军不顺眼,皇帝昏庸有昏庸的好,但也有不好,就怕耳边风吹久了,会对咱们将军不利。”
一听这话,元盛急的脖子都红了,那张剑眉星目的脸一着急,就显得有些奇怪,五官都挤在了一团……又急着吼了一句:“这麟国少了将军,谁还能保得住?!他皇帝老儿要想自在一日,就得好吃好喝供着咱们爷!”
“元盛!”执骨已换上一身正服,端的是英气逼人。纯黑的衣料边缘依旧缀着金色的丝线,高束的马尾上带上了玉冠,倒显出了公子的温文尔雅。
一行一动间,皆是雷厉风行。
尤其是腰上紧束的革,腰前刻着一块碧绿的翡翠,雍容华贵又不失大气。修长的腿被皮靴包裹,脚头镶着一颗圆润饱满的明珠,小巧致,不动间藏于内里,动间散发着莹莹光华。
廉城连连摇头,骂道:“衣冠禽兽。”
元盛在这边着急着,就怕执骨去的晚了,白遭人闲话。昨日宫中就有人来传话了,皇上邀请他去内院赏花,谁知道要赏个什么花。
麟国什么都好,就皇帝不好。昏庸无能,只知吃喝玩乐。元盛也常为此感到愤懑,他随执骨出生入死,最知战场上离死亡有多么近。而他一想到那个死皇帝每日都在后宫作乐,从不好好上朝,都觉得气愤难当。更何况皇上身边还有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命根子都没了,还跟个长舌妇一般,整日吹些邪风。
若不是垂文君替他把关朝野,将军替他征战沙场。如此太平日子,他哪里有的过!
他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廉城慢悠悠的晃了过来附上他的胸口,摸的元盛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他。
“还傻站着,将军早都走远了。”
元盛一回神,见执骨走的方向,嗓音又高了八度:“将军要去会韩美人?!”
“糟糕……”元盛捂住口舌。
“笨啊你!”廉城一巴掌拍上他的背:“谁要你说出口的!”
丫鬟奴仆呲溜一声溜的八丈远,执骨默然回头,盯着元盛问道:“谁是韩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是用来调戏哒
第6章木桃
一般人于男儿从不用美人这等称谓,虽是夸公子相貌堂堂,俊雅非凡,但是总有些怪异的地方,因这一嘛,一般有钱的官家都会养些自家的小倌,放在后院和那些太太一样,金银珠宝伺候着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8
,锦衣玉食享用着,约等于小妾,称之为美人;二,就是青楼中那些细腰窄肩比女人还柔弱三分的小子。
将军府的后院也不知何时传出了这样的故事,说韩美人是将军藏在后院的美娇娥。起初只是说着玩,结果传着传着,又想到自家将军霸道蛮横的劲儿,就成真了。只是韩栈衣美则美矣,但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度。虽时常温柔待人,那些丫鬟们却还是觉着只可远观焉。
元盛和廉城和家中下人走的都很近,韩美人这个称谓二人自然知晓,只是今儿个就这么一不小心秃噜出来了。
执骨回头侧眼瞧他,一字一句吐出:“韩美人?”
元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张脸憋得通红,紧张的抿紧了嘴。
“糟了……”廉城翘在椅子上的双腿瞬间拿了下来,欲来求饶,但人还未到,便听执骨道:“三十大板,自领。”
“是!将军!”元盛大声回道,站起身来就走。
廉城急的赶紧追了过去,再回头找将军,执骨已经不见踪影了。
执骨自小淘气,惹了不少祸,又在官场和战场里长大,见过的肮脏丑陋也够多,他从小就知道,那皇宫深处,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些所谓的文武百官,也都是貌似正人君子罢了。
见惯了女人们无聊的把戏,讨厌争风吃醋的人,更厌恶三心二意,仗着权势胡作非为之人。
他不讨厌“美人”,因他知人各有爱,喜男非女,皆为爱俱往矣,不为邪道。只是自他年幼时,见阿娘苟活一世皆为父亲一人,却因争风吃醋而被终身□□,后郁郁寡欢哀怨而死。这一切源头,皆是因父亲赶着新鲜,接回三位“美人”。
虽知不是美人的错,阿娘确实疯癫了些,但究其源头不过是他那个花天酒地的父亲。
所以,自幼时,执骨便心中确定,往日他若有眷侣,唯他一人足矣。
*
走在宫中,执骨看着错落辉煌的楼阁,金砖玉石,又见身边随处可见的奇花异草,无声的嗤笑一番。
国中腐朽已久,皇帝昏庸,他所战不为己,不为王,只为民,这个地方,一如既往的腥臭。
皇上在里头饮酒作乐,满园子的花海中是巨大的酒池,他老人家笑呵呵的对执骨招着手,左拥右抱着后宫女眷。
“来啊,朕的大将军,来瞧瞧朕新修的园子,怎么样,这花都是从五毒迁来的,听说闻的久了,能百毒不侵。是吧,卜公公。”皇上朝身后站立不言的人望了眼,满面红光。
“是,皇上。”被称作卜公公的人尖细着嗓子,微微弯了弯腰。
而皇上说完后,就伸手拿着酒盏喝了一口灌入左边的妃子口中,又摸了摸右边人的头。这一切都落在执骨的眼睛里,他盯了卜公公一眼,站在他身边道:“让开,挡我路了。”
卜公公一脸茫然:“老奴一直站在此处,将军前方有路二米宽,何来挡路一说?”
又盯了一秒钟,执骨飞起一脚踹出:“我说你挡便挡了!”只听哗啦一声,卜公公好巧不巧的砸进了皇帝前面的水池,溅了皇上满脸。
皇上再没了笑容,气的大声一句:“来人啊!”
侍卫端着枪矛冲了进来,卜公公连忙拉住皇上:“不可啊皇上!”
深吸好几口气,皇上重重哼了一声,摆手不耐烦道:“让将军一日之内打理好此园!否则不准回府!”
执骨理了理黑衣长衫,对仍然落汤鸡一样的卜公公看了一眼,眼中神色不明。
*
所谓的打理园子,不过就是除些野草,执骨不愿意和皇帝待在一起,更不愿意见到那个老狐狸。只是没想到,老狐狸找的方位倒是准,径直掉在了皇上面前。蹲在园子后头,执骨拍了拍自己的腿:“多日不练,你到是没退步啊。”
也好,省的陪皇上赏花。啧,赏不来。
这时,忽听声声嬉笑声传来。
执骨循着声音而去,恰巧亭中的莺莺燕燕们都瞧见了这边立着的人。
“哟,这不是咱们大将军吗。”
“哎呀。”
有些害羞的姑娘们见着前边长身玉立的黑衣公子,都羞的拿绣帕遮住了脸。
被瞧了个正着,执骨无奈,只能上前请安,见过各位娘娘。
一般来说,后宫的人是不得与朝中人接触,今儿个也是意外。执骨与她们一番寒暄后,又被她们拖住要他看看各自打出的饰物。
有金有银,琳琅满目。
“近些日子皇上找了位能工巧匠,给咱姐妹们一人打了一个饰物,将军走南闯北,见的新鲜事物多了,快给咱们瞧瞧,这东西如何?可能入了您的眼?”
执骨随意瞅了眼,起初没在意,掂量在手里之后,心中倒是讶异了一番。
好功夫。
他确实见识的东西多了,只是眼前之物属实出,功夫了得。
且不论栩栩如生和致美伦的程度,就是那材质,他也未见过。手里的那物轻轻巧巧,却坚硬无比,是个稀奇玩意儿。
不知怎的,脑中忽然蹦出韩栈衣的身影来,仍旧拖着笨重的锁链,苍白的肌肤被磨的道道红印。
执骨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躲在最后不知哪家的姑娘瞧见执骨这般笑容,恨不得将自己塞进身后的花丛里。
执骨英挺,行动间皆是少年人的蓬勃朝气,更是军中多年的凌冽血气。后宫中的女人是见不着这样的男人的,直到执骨问了话,走远之后,那藏在花丛中的小姑娘还望着他的背影,悄声问了句:“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小哥哥啊。”
放着园子也不修了,执骨径直走到了千老儿的住处。
这千老儿便是皇帝请来的能工巧匠,专为讨好娘娘们欢心的存在。
“笃笃笃。”敲了敲门,执骨问道:“千老儿可在?”
“恩?进来。”
上了年纪的声音传来,老人似乎没睡醒。
执骨开门见山:“老人家,我想请你帮我教我打个东西。”
“教?”千老儿从床上抬起头来看他,连忙摆手:“我千老儿不徒弟,走走走。”
遭人驱逐,执骨从未有过,皱了皱眉,再没作揖,上前两步走到床前,冷冷道:“起来。”
老人家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觉得床前站着黑白无常一般,一咕噜爬了起来:“你吓死人啊你,哎哟我的乖乖。”连忙拍拍胸脯,千老儿朝他翻了个白眼:“老千我今天没心情教,快走快走。”
袖箭无声而出,抵在千老儿脖颈,执骨显然不耐烦了:“教不教。”
“靠!你这死小子,教!教!”千老儿一脸莫名其妙,对他连翻白眼:“要学是吧,先照着这个弄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丢出去一样提溜圆的东西,中间空心,样似指环,成金。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9
“这有何难。”执骨拾起边上金子就欲动手。
“慢着!”
千老儿笑眯眯的丢过去一块银色物,似银又不是银:“用这个做。”
……
几番折腾,受尽折磨之后,执骨不知自己当时脑子抽了为何要来此找千老儿,分明是自作自受。
先是被折腾了几番,强制性的捣腾出了那枚样似指环之物,连纹饰都被逼着纹的一模一样后,才教他打出想要之物。
千老儿还非要他带走那枚指环,道了句:“切,想栓谁的心,就给谁带呗。”
这么一番折腾,天早已黑了。
手中提着沉甸甸之物,虽然着实累的紧了,心里倒是满足的很。
执骨走出宫门口,见自己马车旁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人,正朝他傻笑。
元盛身体笔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执骨走到他身前,问道:“怎么来的?”
“骑马啊。”
“看来屁股还不够疼。”
“呃。”
“上去。”执骨催促道。
“去哪儿啊?”元盛一脸疑问。
“上马车。”执骨一掌将他拍了上去,自己转身上马。
“将军!”元盛连忙要下来,这一动,屁股上的伤连带着脊背都痛,顿时龇牙咧嘴了一番。
“这是命令。”执骨一夹马腹,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当先而去。
*
执骨一路奔驰,下了马后直接到了柴房前。
正见韩栈衣在浅笑而对送吃食的下人。
他似乎心情很好,二人相谈甚欢。能瞧见他烟青色衣衫出尘的风味,能见他发尾同色的流苏。
双手背在身后,执骨走到他面前。
“将军。”下人顿时后退几步,远远站着。
而执骨的眼神正看着韩栈衣握着馒头的双手,有一只手上有着伤口,但已结了痂。
心知肚明因谁而起,执骨准备询问:“伤……”抬头后却看见韩栈衣骤然冷冽下来的面容。
顿时所有的话都被怒火湮灭。
这骤然改变的态度,和显而易见的不快,真是让人讨厌啊。
执骨往前一步:“怎么,见到我这么不爽?”
韩栈衣后退一步:“并不。”
执骨又向前一步:“你是什么态度。”
韩栈衣明显躲闪的动作让他觉得异常刺眼,对别人能好言相向,对他倒是嫌弃的彻底。
韩栈衣索性转过身去,身上的锁链叮叮当当。
执骨一脚踩住栈衣足下的锁链,怒意已现:“回来。”
韩栈衣身形被拉的顿住,微微侧头道:“抱歉,栈衣对脂粉不适。”
而这时,执骨手中所拿之物,已掷了出去,势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韩美人躲不开了~知道扔过去的是什么不?
来得晚了,抱歉呀北鼻们。
第7章木桃
细长冰冷的银链已经对着栈衣的脖子圈了过去,执骨势已来不及,方才的劲道大了,猛地抽回来,将栈衣的脖子划出了一道刺眼的红。
这是他找千老儿打的银链。握在手中冰冰凉凉,又没什么重量,韧性极强,材质是他从未见过的,当时正是见到这稀奇材质,才去找了千老儿,那时想着,总比栈衣身上挂的那繁复粗壮的铁链要好的多。
既然做他的狗,也不能丢了他的人。该用好的,就得用好的。
“脂粉香?”执骨眼神随意扫过他落了痕的脖子,问道:“我何来脂粉香?”
哦……
他恍然想起今儿个遇上了娘娘们的事,想必是在那时沾染上的。
执骨点了点头,嗤笑一声:“果然是狗,鼻子这么灵。”
韩栈衣无动于衷,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侧过身去小声咳了两下,耳边已带着些淡淡的红,眼中波光潋滟,大概是咳出了泪。
这夜半时分,月上高空,韩栈衣站在他面前,赤脚单衣,面容美则美矣,只是有几分捉摸不定。烟青色外衫上仍旧留着那日跌落下草地的泥点子,有些狼狈,有些落魄。
手上结痂的伤口,和脖子上深红色的痕迹,都昭然若揭着谁是罪魁祸首。
将军府偏远之地,简陋之物,宁静之处,二人相对,执骨仍穿着今儿个去见皇上时的正服,玉冠戴其头,和往日的不羁相比,总算有了些君子之风。
他问道:“怎么不洗洗?”
似乎讶异他问出关心的话,韩栈衣看了他一眼。恰逢执骨抬头,于半空相撞。一人星目灼灼,英姿勃发,一人眼含奇异,眉目如画。
“不太方便。”韩栈衣如是所说。
而执骨赶紧转过身去,还在诧异他方才感受到的异样。
那一眼……
他觉得韩栈衣的眼中有深渊。
他捏紧了拳头,蹙眉不解。他为何觉察到心跳不稳?
对自己此刻的怀疑,让他心下莫名仓皇。冷哼一声,执骨道:“去让阿才打水给你洗,狗都比你干净。”
继而匆匆迈步离开,不曾回首。
韩栈衣望着他远去,抬手摸了摸颈间残留的火辣。
他摇了摇头:“下手真是不知轻重。”
男人在执骨的眼里,从来都是血气方刚,仗剑策马,在战场上杀敌奔涌,不惧生死。他接触的也多为军中汉子,时常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笑声能震彻三里,就如元盛那般。
自他有记忆起,就在军中生活了。并没有接触过韩栈衣这样的男人。
他远山淡泊,倨傲孤高但,仅仅是对他。
伸手折下路边枝丫含在嘴里,执骨狠狠的咬了一口。
韩栈衣对他从没有好脸色,对别人倒是温柔谦逊,还时常带笑。于他,除了背对,就是面不改色。
他没见过那样细腻的男人,不仅仅是面容,行为举止更是得体有度,俨然翩翩君子。
他自己嘛……
执骨不禁在脑海中将自己与韩栈衣比较了一番。二人样貌皆出众,只是气质决然不同,一动一静,一狂一雅,却突然发现一件事为何勾画出的自己要比他矮个寸尔?
吐出口中物,耳中忽听一声急促的叫喊声:“不好啦将军!!!”
元盛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揉着屁股,眼睛瞪的大大的,铠甲中穿梭着风的声音。
“站住。”执骨命令道。
元盛一个急刹车,直往前栽。
“何事如此惊慌?我没有说过在府中不允许奔跑熙攘?”
“将军!事情紧急,宫中公公传话,皇上喊你过去呢!”元盛横斜的眉拧在了一块,挤出一道川字,气直喘。
“皇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白日里进宫,若有事当时应该就说了,此时深更半夜,常是皇上花天酒地之时,除非……
执骨神色一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10
凛,道:“走!”
*
今日宫中一路灯火通明,来人行路匆匆,心中莫名之感愈加严重,执骨直接纵马到了宫门口,疾步迈入御书房。
若他记得不错,该是第二次进御书房,皇上从不在此办公。
而今晚当他推开木门,里头已是密密麻麻站了一群人了。
“爷爷?”执骨一眼就看见了老将军,疑惑的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狗子啊。”老将军唤了执骨一声,其他大臣一脸懵然……狗子?
赶紧捏老将军的手,执骨瞪着他,小声从牙缝里挤出:“爷爷?!”
“哎,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自从执骨出征开始,老将军就渐渐退出朝野了,爷孙俩在朝堂上碰面的机会很少,多是执骨下了朝,去老将军府待着。
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将视线瞟到执骨这,他心里有数。
“朕的镇国大将军。”皇上面上没了笑意,被肉挤的不见的眼睛如鼠一般盯着他。执骨上前一步:“臣在。”
“你干的好事!”
伸手甩出去一张信封,飘飘荡荡在空中,执骨伸手接下,疑惑的打开来看。
豁然被震在当场,面容有些不可置信。
他将信封交给爷爷,老将军看了一眼,面不改色。
信封里头正写着
“无邪来袭。”
正是从边关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前些日子执骨刚才打了胜仗,大败无邪,杀死对方大帅,将太子剔骨削肉。这么短时间,无邪怎可能会重振旗鼓?
老将军最知孙子心,虽已年迈,但声音洪亮,身体健在。他对执骨道:“当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无邪啊,邪着呢。”
此时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为什么无邪会这么短时间内掀起战火,他们必须马上做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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