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不成反被“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言小幺
秦昊回到车上后盯着手上王子陵交给他的电话号码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王子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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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时期,对于死亡,承诺,爱的不同理解,在各自的内心世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烙印。
有的在时间这条洪流的冲刷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有的却在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里,一遍遍回忆一遍遍思念渐渐成为了心中唯一的救赎与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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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快乐王子》由英国作家奥斯卡.王尔德创作。文中的内容是根据巴金先生的翻译改编的,字数大概有3500左右(作话补差同样)。完整版有6000以上感兴趣的可以去搜一下。
2:额…突然发现这篇文大概可以算作是快乐王子的同人文。当初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偶然看到小侄女的童话书,居然被里面的快乐王子和小燕子虐哭了,所有就有了独虐虐不如众虐虐的心思,嘿。
小时候看过快乐王子不觉得什么,现如今奔三的年龄再看一遍发现真是腐到不行,原著里小燕子向王子告别时,王子可是让小燕子亲他的嘴唇,说因为我爱你。然后我好奇的去搜了一下作家王尔德,唔…果然是腐国历史上有名的gay,可惜大好的人生被一个美少年渣受渣到英年早逝,心酸。
而快乐王子,除开它的创作历史背景和其对当时现实社会的讽刺意味,单单就表面这个故事来说,王子或许对所有穷人都有着自我牺牲的善良,但却唯独欠着小燕子。燕子一次次想要离开,王子一次次挽留直到它最终被冻死在大雪中,可以说小燕子就是为王子而死的。当然他最后也得到了王子的爱,可以算是心甘情愿死得其所了。
第26章欧阳
王子陵翻到了童话书的最后一页,下意识间眨眨眼睛,不知何时充盈了眼眶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滴落在了有些泛黄的纸张上,晕染开一朵一朵花一样的泪渍。
幼儿园的记忆,特别是关于快乐王子和秦昊,上了小学之后,在知道童话与现实是完全不同以后,就被王子陵视作不堪回首的黑历史封存在记忆的角落里再也不愿打开,甚至他还隐约记得曾经妈妈告诉过自己有小昊打来的电话,但都被当时羞耻心爆表的他以各种理由搪塞了。他以为他逃避的只是黑历史,却不曾想过也将一颗惶恐失落的心长久拒之在了门外。
直到陈思涵后来换了电话号码,王子陵彻底跟秦昊断了联系。
“对…对不起,我的王子,我大概…不能…永远再…陪着你了。王子,我…可以…亲吻…你的手吗?”
“我看着他一边吐一边将自己最厌恶的蛋糕硬塞进嘴里,只因为那是你有史以来第一次为他买的生日礼物…”
耳边不断萦绕着林严和王子琪的话语让他心如刀绞有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他倒在床上,任由这种窒息将自己入侵包围,就在他的脑子渐渐因缺氧而头晕目眩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子陵坐起身来深深呼吸了两口空气,拿过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二狗的电话。
“夫人?”
“动手吧,剂量加一倍。”王子陵冰冷道,他要让秦蓉这辈子除了林严都休想再有孩子,哪怕是试管也不行!
“是,夫人。”
挂了电话,王子陵起身走到阳台上眺望远处草坪上正在做散步活动的病人们,轻叹: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是再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或许,这就是此生他重生的意义,让自己带着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与亏欠就此孤独终生。
“叮铃~”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拉回了王子陵的注意力,他紧锁起眉头,这时候会打电话来的人除了霍龙没有别人,只是现在他实在没心情跟他虚与委蛇。
电话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第三遍,王子陵走到矮茶桌旁拿起手机准备直接关机时,他看到了来电显示,一串陌生的阿拉伯数字。
对于未知号码,王子陵一项是拒接的,他盯着手机没有挂断也未接起,在它响了几十秒后停止的瞬间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丝悔意。
他正犹豫着是否回拨过去,第四遍铃声响起了。
王子陵滑到了接听键。
“您好。”对面传来一个清澈悦耳的女声,“请问是王子陵王先生吗?”
“我是。”
“冒昧打扰了,我叫欧阳茜,是林严的大学同学兼心理医生,最近得知了他…”她停顿了几秒,继续道“关于林严的一些事情,我希望能同王先生约个时间单独面谈一下,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
“……”王子陵没说话,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绝对不能去。
“王先生,”欧阳茜似乎察觉出了王子陵的退意,她直接激将道,“如果您对林严没有丝毫在意,并且打算如此不明不白的活一辈子,那就当我今天从未打过这个电话吧。抱歉,打扰…”
“等等。”王子陵叫住想要挂电话的她,“告诉我见面的地址,我会尽快安排好时间。”
“地址就在我的心理咨询工作室,我稍后会把具体地点发到您手机上,随时恭候您的到来。”
看着已经锁屏的手机,王子陵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林严的…心理医生,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着心理疾病?至于为什么说也,那是因为曾经的王子陵也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甚至为此自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但症状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日趋严重下,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回到金阳曾经父母跳楼的城市定居生活一段时间,直到打开心结才能做到真正的痊愈。
而林严的病?他是因为父母,还是…自己才造成的?王子陵握紧了手机,他想起了之前林严在电视节目上说过他生病的话,现在看来绝对不可能单单是指相思病这么简单。
该来的总会来,王子陵缓缓闭上眼睛,一味的逃避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悲罢了。
或许意识到他将会面对什么,王子陵并没有急于去见欧阳茜,而是不动声色的安排好接下来的一切事宜。
期间王子陵跟老院长商量好后便带着尚陵公司的律师和去见了金阳市卫生局的副局长,洽谈的目标是在保证其他股东的利益以及尚陵公司正常运营下,将王子陵名下的所有资产与可持续性益全部转入金阳市第二人民医院的账户上。
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更多看不起病的穷人治病,如果经核查家庭困难情况属实,便可直接在第二人民医院接受治疗。
对于这种企业性质的利民捐赠行为,金阳政府当然是大力支持与赞扬的,不过几天就沟通好了细节与具体实施方案,相信很快便会在金阳乃至全国推广开来。
了结了一桩心事后,从上京回来的二狗为王子陵带来了秦蓉的消息。
病房内,二狗恭敬的汇报道。
“在最近的一次宴会上秦蓉因为饮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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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认其流产,并且由于高龄流产的后遗症导致其生育系统严重破坏,终身无法再生孩子,试管与代孕都不可能。”
王子陵点了点头。
“以及,由于此次流产打击,秦蓉表现出来的神状况有些失常,秦氏分家的竞争对手便乘着这次机会将其多年来治疗神疾病的病历翻了出来,有神病史且失去了生育秦氏下一代继承者能力的秦蓉在秦家再也没有任何立足之地,相信很快就会被各方势力扫地出门。关于秦蓉,不知夫人接下来还有其他指示吗?”
“……”王子陵沉浸在秦蓉有多年的神病史中回不过神来,林严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夫人?”
“…等秦蓉落魄后,将她接到养老院渡过余生吧。”
“明白。”
“这件事你们做的很好。”王子陵说着拿出手机打开转账界面,“我已经将今后秦蓉和王子琪所需要的用全部转到了你和闵熊的账号上,余下的就由你们四人自行分配。”
“夫…夫人?”二狗听着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人不必再跟着我了。”
“夫人!我们答应了老板…”
“无论林严说了什么在我这里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心意已决。”王子陵摆摆手,“出去吧。”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二狗知道王子陵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至于之后如何,他需要跟闵熊几人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晚上。
霍龙照例来医院看望王子陵,并陪他吃晚饭。
“子陵,听说你把你的保镖都辞了?”霍龙往王子陵的碗里边夹菜边随意问道。
“嗯。”王子陵随意应了声,左手拿着小勺慢慢进食。
“怎么这么突然?多几个人保护子陵我也放心点。”
“没必要,而且有你的人在就够了。”王子陵将霍龙为他夹的菜一点一点都吃掉了。
霍龙唇角扬起微笑:“也是,那就这样吧。”
“明天我想出去一天。”王子陵放下碗筷,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不要让人跟着我,我最迟晚饭前就会回医院。”
“好。”
霍龙直接点头答应,他知道不能把子陵逼紧了,想要赢得他的心只能耐心的一步步来。
第27章说爱
上午9点,王子陵准时来到了欧阳茜的心理咨询工作室,助手将他引进室内后留下一句“请稍等,欧阳老师马上就到。”便很快离开了。
王子陵环顾了一圈这大概十几平米的空间,看得出来主人公在装饰方面很用心。正前方是一张棕红色的实木办公桌,桌面上除了办公用品还放着几盆小小的可爱而肥美的多肉植物。米的心叶藤,长势茂盛的藤蔓都快将书架的地盘给侵占了。
而两边凸出白色墙体长短不一,错落有致的搁板上同样放置着各式各样的绿色盆栽。
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房间沙发旁代替了茶几的位置,直径大概1米左右的浅黄色水缸。
水缸里漂浮着高高低低的椭圆睡莲荷叶非常喜人。但让人疑惑的是有些莲叶看起来残缺不全,一副似乎被人蹂.躏过的样子,然而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住在八月初的早上,几朵合拢的花苞已经有了慢慢绽开得美丽形状。
水缸周围还包围了一圈应该是专门定制的中空圆木桌,应该是用于放东西的。
置身在这种绿意盎然,生气满满的环境中的确让人感觉心情疏朗而轻惬。
十几分钟后,一身白大褂的欧阳茜手拿两杯白开水进屋关门,对依然站着立的王子陵说道:“久等了王先生,请坐。”
他依言在实木制的沙发上坐下。
“王先生你的手?”她一走进便看到了他右手上缠绕着地那一团醒目的白纱布。
“没什么,不必在意。”
虽然欧阳茜从来没有跟王子陵接触过,但听了林严这么多年来几乎只跟他有关的倾诉内容,她也算间接了解他的性格了。所以欧阳茜不再追问,只是将水杯放在王子陵面前的圆桌上说:“王先生只喝白开水是吧?”
王子陵点点头:“谢谢”
“不用谢,因为之前的态度问题我还要向王先生道歉。”欧阳茜说着捏了捏鼻梁在他对面坐下,再致端庄的妆容也遮掩不了这几天来她眼底浓重地疲惫,“我很抱歉王先生,之前电话里不该带着情绪对你说话,作为一名心理医生这实在很不应该,以及主动向王先生透露患者要求保密的内容也有违职业道德准则。所以在这里,我想再次向王先生确认,对于我们接下来所谈的事情,您真的打算知道吗?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这样我或许也可以解脱了。”
“你说。”王子陵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明白了”她点头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后回到原位,“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医生,而是以林严的多年朋友和…爱慕者的身份跟你谈谈他。”
“你…你喜欢林严?”
“对啊,大学就爱上他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放不下”她苦涩自嘲,“而现在,人都已经不在了,从今往后我大概可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吧。”
“……”
“不过比起林严对王先生的喜爱,我的感情实在微不足道,还是来说说林严的心理疾病吧。”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欧阳茜问道,“不知王先生对于他的病情了解多少?”
王子陵缓缓摇了摇头。
“他果然隐瞒得很好啊…”欧阳茜看了看王子陵意味不明地叹息一声,继而直接道,“林严患有极其严重的偏执性人格障碍,并伴有攻击性,强烈的控制欲,病理性多疑与妒忌,狂躁焦虑等一系列症状。而发病机制除了先天父母遗传,还包括后天家庭创伤,认知结构障碍,情感受挫等。其中的感情挫折是目前让林严病情反复发作得最主要甚至说唯一因素。”欧阳茜直言不讳地指明这一点。
“而且…林严跟其他偏执症患者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那就是林严本身具备着不可思议的强大自制力与伪装能力,特别是在面对王先生的时候,你甚至完全察觉不到他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即便有时候在跟我面对面做心理疏导时,我都有过被他的冷静与自持所蒙蔽的情况。在我工作这么多年来还没遇到过第二例像林严这种可以说跟病症相驳的表现。要知道一般偏执症患者是很难做到自我控制的,因为他们在面对配偶或亲人时往往表现出来的是更加地敏感多疑,控制欲强盛,固持己见且极端苛刻,我接待过太多这种病人家属因为忍受不了患者的不合理行为,比如完全不允许配偶跟其他异性说一句话这些极端限制前来咨询控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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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林严不同,哪怕被他亲眼目睹王先生上一秒同另外一个男人或女人多说一句话,他心里也许马上就会翻天覆地升起各种猜忌嫉妒的负面情绪,甚至有恨不得立刻把你关起来不见任何人地冲动。然而…表面上他做出得却是另一番举动,大概是面带微笑地走到你们身边,然后看似随意地加入问道,在说什么呢?之后便不着痕迹地隔绝你们所有的接触机会,还让你感觉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王子陵身体微微前倾,不停摩擦着纱布的左手透露了此时他不平静的内心。欧阳茜描述得情景简直跟林严平时表现出来地模样如出一辙。他现在还能够记得有一次自己出差会诊,晚上入住酒店时他被一个醉酒的女人纠缠,在前台登记完信息回来的林严非常绅士有礼地将那个女人扶到沙发躺下并交给了大厅接待员照看,然后拉着自己进了电梯门。
只是…他的手颤抖很厉害,王子陵记忆深刻,因为那时他还疑惑地问过林严…手怎么了?而林严却扬起微笑风轻云淡地回答,没什么,大概有点抽筋吧,等等按摩一下就好了。而知道他按摩手法很好的自己就再也没放到过心上了。
欧阳茜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润润喉咙,继续道:“这种自制力对于偏执症患者来说是非常残酷的,就好比…一个受伤严重疼痛无比的病人在强迫自己必须时刻保持正常以笑容掩盖痛苦。而且对于我们帮助其治疗也有很大的阻碍,林严的伪装与自控能力太强,无论是药物治疗还是心理辅导都无法得到确切的反馈信息,以至于这几年下来他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的行为举止让我都产生了他已经趋于痊愈的错误认知。直到……”她停顿下来,伸出手拨弄了一下水缸里已经完全展开的睡莲。
“直到一个多月前,大概是六月二十号左右,林严突然冲到我的工作室掐住我的脖子非常激动狂躁,跟他以前温良自律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发病时地心理状况极度不稳定且具有强烈地攻击意图…”欧阳茜心有余悸地抬手摸了摸自己颈项,“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疯狂地朝我怒吼,质问我是不是泄露他生病的消息,他说你知道了你不要他了,你有了另外的情人…”
“不…我…”…没有,指尖轻颤得王子陵无法反驳出口,那段时间正是他跟林严分居得时候,而且那时他上下班几乎都跟霍龙形影不离,对于一个善妒多疑的偏执症患者来说大概已经坐实了他另结新欢的事实。
欧阳茜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放开了我,而我的工作室…”她抬头环顾了一圈已经恢复原状的房间,神情恍然,“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林严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发展成幻听幻觉妄想自残等神分裂症的地步,身为林严的心理医生,这实在是太失职了。当时的我非常后悔自责,以至于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我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同我的导师用尽了各种办法来治疗林严,过程对他来说非常残忍与艰难,但他都坚持下来了效果也非常显著。可…”
欧阳茜猛然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流着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错了,我太过于自以为是和急于求成根本没考虑到林严已经疮痍满目的身心是否承受得住。在治疗过程中我甚至请来了一名催眠专家,试图改变林严在潜意识层里对你的迷恋,然后我们发现我们完全无法做到这一点。王先生在林严的神世界里就如同信仰支柱一般的存在,不能伤害,不可摧毁,无法撼动,否则一旦动摇就意味着其神世界的崩塌毁灭。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通过催眠在他的潜意识里植入了王子陵永远不会爱上你,放弃吧这一意念,之后林严的各项指标的确一天比一天好,等他出院时基本上已经恢复到了平时□□分的状态。期间在做心理疏导时他一次都没有提起王先生,这跟以往他几乎半句不离你的情况可谓大径相庭,我以为我们催眠起了作用,林严是真正地放弃了。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
“我错了。”她直径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颓然道,“前段时间我在电视里看到林严的采访时,心里就有过不好地预感,之后林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将这个记录笔交给了我,他说,如果他还活着他会向我取回记录笔,如果他死了就让我立刻销毁掉它。”
欧阳茜将小小的记录笔放在王子陵面前:“林严当时的状态非常不好,我可以判定他是才发病不久,但我无法阻止他,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去救你,即便当时他可能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不得不这么怀疑。”
绑架前一天自己拒绝了林严的求和要求,并且还说出了离婚的话。王子陵意识到或许是因为他才导致林严病发,在这种情况下林严却依然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了。
未颤抖得手太明显的,他拿起记录笔死死地攥在手中。
“现在我将它的处置权交给王先生了,要不要看在于你。”欧阳茜将水杯的水一饮而尽,然后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王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沉默的握紧了手里的记录笔。疑问太多太多,然而问与不问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她站起身来:“既然这样,这个房间留给你吧,我还要去处理移交客户的事情,大概明后天我就不在这个城市了。”
“欧阳小姐…要离开?”
“嗯,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林严,现在离开也是从哪来回哪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做心理医生的资格,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是触景伤怀,还是回到父母的身边等待结婚生子才是正确的人生道路吧。”
“……祝你…幸福。”王子陵起身朝她伸出手。
“谢谢。”欧阳茜回握了握他。
“再见。”王子陵点头示意完,便准备转身走了。
“等等王先生。”欧阳茜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可以告诉我林严的…墓在哪里吗?我想在离开这个城市前去见他最后一面。”
王子陵顿了顿,问:“欧阳小姐既然已经决定开始新的生活,就没用必要再去徒增伤感了。”
“……”欧阳茜看着他消失地背影渐渐红了眼眶。她恍惚想着,或许从今天王子陵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并不是如林严所认为的一般,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可是,
一切都太迟了啊…
@~
王子陵出了欧阳茜的工作室直接叫了个车回到了他和林严的家。
这是自从林严出事后他第一次回到这个家,除了家具摆设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尘,其他没有一点改变。
而王子陵回到家里没几分钟,茶几上一闪一闪地家用座机便根据人体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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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响了起来:“您有两条未读语音留言请注意查,您有两条未读语音…”王子陵走过来按下确认键。
“……链接蓝牙传输……链接失败…重新链接…”他直接按了按本机播放键,然后一段德语便从中响了起来。
王子陵大概听懂了几个词语“…林先生……什么时候……日期……请尽快…”他猜想大概是赫尔曼研究院发来的信息。
紧接着是第二则留言,并且语言由德语换成了英语:“您好王先生,冒昧打扰了,关于您伴侣的不幸遭遇我谨代表赫尔曼研究院向您和您们的家属致以我们最深切的悼念。在此,我们诚挚地希望王先生能够前往德国加入赫尔曼心脏研究团队…”王子陵弯腰将他接下来的话给掐断了。
他在客厅里默默呆立了几分钟,周围静谧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如此急促又彷徨,好似跌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里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坐向沙发椅,拿出林严的记录笔按下开机按钮,很快,约莫一指长两指宽的触摸屏面板亮了起来,狭窄的屏面从上到下排列着一个个名为2051,2050,2049…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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