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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修罗王
杨妹喜全身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却是恢复了正常。
小霞把蛇皮随手放回竹篓,和田磊关心地问道:“妈,好点没有?”
杨妹喜点了点头,笑道:“好多了,辛苦你们啦!”
两人吁了口气,自从懂事以来,两人只见过一次杨妹喜被蛊反噬的情形,那时他们年纪不大,对蛊只是一知半解,看见妈妈的惨状,爸爸又不在家,差点没把两人吓坏。幸好他们的姥姥在家,连忙把杨妹喜养的毒虫拿了出来,这才救了她一命。经过这事后,两人便在闲暇时心喂养着毒物,以防万一。
杨妹喜恢复了力,本身也没有什么事的,受不了全身又粘又难闻,便去浴室洗澡。小霞边换床罩被子边和田磊闲聊。
很快,杨妹喜全身干爽地走了出来。小霞有些奇怪地道:“妈妈,你的蛊虫怎么会突然反噬的?”以前那次是因为被仇家暗算杨妹喜才被蛊反噬的,难不成这次也是这样子?因为杨妹喜的蛊虫是从小养起,而且定期喂养,按理说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种情况的。
杨妹喜皱着眉头道:“是有点奇怪……”她沉吟了一下说:“你们辛苦了一天,先去睡觉吧,这事我再想想。”
两人点头。
杨宝儿抬头:“我想买……玉佩。”
“玉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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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心中觉得奇怪,这女孩儿从小就不太喜欢饰品,手链啊耳环啊项链啊什么的就没见她戴过,至于金银玉器她更是没兴趣,现在听说要买玉佩也就难会令大家觉得惊讶了。
“宝儿啊,那个玉佩……”杨守仁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很喜欢么?”众人苦笑,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怎么可能不喜欢啊!不过听老爷子的语气,大家不禁心中咯噔了一下。
杨宝儿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杨守仁不禁连声念叨着:“胡闹,真是胡闹!”
众人刚松了口气,又听到老爷子用着哄小孩子的语气道:“那块的价钱太高了,要不你辞职给自己放个长假,爷爷再和你四处逛逛看看,可能你会发现更喜欢的呢?好不好?”积蓄不够,早知道以前学学老朋友们弄些投资啊股市啊什么的就好了!哎!
叔伯们……果然是隔代亲么?
堂兄弟们:……人心果然是偏的!
杨父忍不住想出声,他虽然也很宠女儿,却不像父母兄弟那样无原则的溺爱。
杨宝儿仰起头:“爷爷,是那块玉佩啊!”
杨守仁一愣,杨婉柔疑惑地问道:“什么那块玉佩?”
杨宝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杨守仁,下定决心说道:“奶奶,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大家全呆了,传家宝?!真的是传家宝吗?
杨守仁回过神,声音有些颤抖:“宝儿,你、你、你这傻孩子啊!”
杨诚一愣:“傻妹妹,你和我们说,也可以凑一笔钱啊!”
杨宝儿看了看他,小声说道:“那样子的话,大家都要欠债。”
杨家有块玉佩是代代相传的,名副其实的传家宝,只可惜在那个年代时被红卫兵们抄了家,人也遭了罪,就算后来平反,很多东西都物归原主,这玉佩也无法找回了。而这事令老爷子一直愧疚不已,总认为是自己保护不周才导致传家宝在自己这一代失传,哪怕家人们百般劝慰,他表面如常,暗地里仍然是有些郁郁寡欢。
虽然玉佩不在了,不过有张手绘图在,那张绘图把那玉佩描画得非常仔细,除了没有颜色以外,简直就和实物一模一样。杨家的人平时也经常留意这事,只是世界之大,无异于大海捞针。
杨宝儿能够发现玉佩纯属是巧合,她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趴时,刚好那朋友的父亲在拍卖会上拍了这个玉佩回来,给大家欣赏。看到和手绘图一模一样的图案,还有爷爷说过的玉佩上面有个很微小的类似记号的瑕疵都分毫不差,狂喜的心情几乎令她失去了仪态。
朋友看她这样,连忙询问,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也叹息不已,她的父亲当即说原价转让与她,时间不限,怕她不相信还写了张合约一人一份。这令杨宝儿高兴不已,不过庞大的金额令她愁眉苦脸,她知道哪怕是全家族的钱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如果告诉大家的话,大家肯定会负债累累,但是凭自己一己之力,哪怕沧海变桑田那天也拿不出来啊!
在她烦恼时她被经纪人看中了,突如其来的喜讯差点把她砸晕,不过长期以来的电视剧和小说也不是白看的,她在多方打听下知道对方是正规的公司,她也在朋友的陪同下去过公司,而且合同也没有问题,她才放心地辞职继而签约新公司。本来按这发展,合同期满后她拿到的钱就可以买到玉佩,谁知道却差点死于非命。
杨婉柔抱着瘦骨嶙峋的杨宝儿泣不成声:“傻孩子!傻孩子!”杨守仁双眼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其他人也是红着眼眶看着她。
这孩子,没白疼!
待大家的情绪稍微稳定后,杨守仁慈爱地摸了摸杨宝儿的头:“宝儿啊,还是辞职吧,什么宝贝也没有命重要!爷爷以后也不会再想着玉佩的事了。”
杨宝儿笑道:“爷爷,我没事的,阿俊的弟弟是这方面的大师,我的命就是他救回来的,他说破了我身上的蛊毒,下蛊的人会受到重创。”
杨守仁一怔:“真的吗?”其他人连忙作证,杨诚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杨守仁连忙道:“那我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才行!”众人点头。
第92章第92章
宽大的卧室里凌乱不堪,椅子桌子东倒西歪,杯子水壶散落一地,被子像被暴力撕开,里面雪白的棉絮满屋都是,地上铺着的美地毯上脏污不堪,一个□□着上半身的人面朝下躺在地毯上,背部一片血红,一条条粗大的血痕斑驳其上,血水不停地从里面渗出来,细看之下血痕里竟然不时有粗大的黑影凸起,时不时还从里面伸出细细长长的触须或是黝黑如墨尖利的长足。
看到这恶心的情景,严梦婷尖叫出声后又忍不住干呕起来,她身旁的少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浓浓的鄙夷和厌恶之色。看见严梦婷转身想走,少年一把抓住她左腕,冷冷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少年力气挺大,严梦婷气急败坏地努力想挣脱他的手:“废话!当然是回家啊!”
少年眼里仿佛射出了火焰,怒吼道:“我师父这个样子你不问一下竟然就要走?”
严梦婷同样吼回去:“你看他这样子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还是快点把他处理掉!要不然等警察来到你也没有好果子吃!放手!你快给我放手!”她双手都撕扯不开少年死死扣住她手腕的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脚踢,用手抓,甚至用嘴咬,完全就是一个泼妇样。
少年虽然面容稚嫩,身高却几乎与严梦婷持平。他冷漠地看着严梦婷撕咬踢打着自己,突然高高扬起另一边手臂,狠狠地抽了严梦婷一巴掌,对这个女人,他全无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恃着师父对她的纵容,平时对自己颐指气使,甚至用难听的话来骂他,还以为自己受到师父的宠爱,呵呵!蠢货!
严梦婷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差点站不稳,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痛。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长长的头发被少年猛力揪扯着,整个人不由自主踉踉跄跄随着少年走进了卧室,然后卧室门被关上了。
严梦婷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深深的恐惧像海浪般朝她涌来,此时的她万分后悔过来这儿了!可惜卧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再加上天气寒冷,附近的人很多早早就躺进暖暖的被窝找周公打牌了,哪里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呢?
少年笑了:“放开你?呵呵!怎么可能!你可是师父的解药啊!”边说边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一条粗大的麻绳出来,朝着强烈挣扎的严梦婷又狠狠抽了几巴掌,直把她打得晕头转向后才把她牢牢地捆绑起来,在她嘴里塞了一块破被罩,然后把她仰躺放在男人的身旁。
看着少年冲着自己露出阴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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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梦婷全身如筛糠,以往的嚣张高傲再不复存,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眼里只有恐惧和哀求。
少年猛地用力一扯,把她一边手臂上的衣服生生扯了下来,然后把那条雪白柔嫩的手臂牢牢按在男人的背上!
“不!”严梦婷心里发出凄厉的悲鸣!
祁安想着事情,下车时有点心不在焉,要不是阎君留意他,差点就撞到车顶。幸好天色黑,再加上其他人走在前面没留意,要不然一顿唠叨是跑不了的。他不好意思地朝阎君笑了笑,小声说了声“谢谢”。
阎君揉了揉他的头“想什么呢?”
脑袋被人揉习惯的祈安裹了裹衣领:“养蛊的人是不是放蛊的时候会放两种以上不同的蛊虫?”他帮杨宝儿解蛊的时候老是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现在才想起来,那时候看到爬出来的分明是两种蛊虫,虽然都是黑色的细丝状,不过形状不一样,一种从头到尾都是长条细丝形,尽显曲线美(恶寒),另一种则是两头细中间胖,像个纺锤。一想起那画面,哎!只怪视力太好!
阎君笑了笑:“不一定,不过这次是两个人。”
“两个人?”祈安愣了一下:“我解了蛊,那就是有两个人受到蛊的反噬了?”
阎君点头:“对,不过一人重伤,另外一个人轻伤。”
祈安大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阎君解释道:“同样是放蛊,但是也有不同的目的。有的是害人,有的是救人,有的是养蛊,等等。”
祈安问道:“养蛊?这不是养蛊的人自己做的么?还可以放出去给别人养?”
阎君点头:“当然,蛊虫种类繁多,很多养蛊的人一辈子只能有一个本命蛊,但可以养不同种类不限数量的其它蛊虫,而除了本命蛊是必须要主人的血来喂养之外,其它的蛊虫则可以下在任何人的身体内,吸取他(她)们的血肉。而这种吸取他人血肉的蛊虫一般都是养蛊人拿来做其它用途的,比如炼药,或者炼蛊之类。”
本命蛊这个东西祈安听云阳说过,养蛊人最初养的蛊就是日后的本命蛊。一般来说,本命蛊养得好对养蛊人以后的炼蛊有很大的帮助,尤其能够养到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时候,养一般蛊的话会轻松很多,除了本命蛊会有可能反噬外,养的其它蛊虫根本不会反噬,而且能够大大提高养蛊人的战斗力。
很多养蛊的人都知道两条祖训,一是不以蛊害人。这个就不用多说了。二是蛊不过九,过九不杀。天地万物皆有灵,蛊虫长期吸人气,时间一长则有可能修炼出灵智,脱离蛊师的控制,有些便会为祸人间,所以苗家祖训,养的蛊如果将要超过九年,那么就要找个雷雨天把蛊虫放在山顶的大树顶上,让天雷将其灭杀。而蛊虫能否逃过此劫,和蛊师的品性有紧密的关系,心善的人,哪怕蛊虫是剧毒之物,天雷也只是意思意思地啪嚓几声做个样子,如果是邪恶之人,这种人是肯定会找毒性强烈的毒虫,天雷不仅会劈虫,更是连人也不会放过,不过这种人又哪有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养的蛊送去给雷劈?所以雷雨天的话他们必定是不敢出屋外的。
阎君继续说道:“一般放出去让别人养的蛊虫,放蛊的人都不会让它们在那人身上停留过久,一则怕被人发现,二则蛊虫如果长期吸取别人的血会很容易脱离蛊师的控制,除非那人是特别适合蛊虫成长的容器!”
“容器?那人的身体不就成了虫窝啦?”满带恐惧的声音响起,听得认真的祈安一看,大家都凑了过来,听到阎君的话,脸上都是厌恶和惊恐。
阎君点头:“可以这么说,遇到这种人,心恶的蛊师不会把蛊虫召回,而是让蛊虫在其身体里沉眠,当蛊师需要的时候,被唤醒的蛊虫会蚕食殆尽其体内所有的内脏骨肉。”
祁琦还没有听完已经捂着嘴往厕所跑了,其他人虽然还没到这地步,脸色也是难看得很。尤其是祁俊忙不迭地问道:“宝儿不会就是这种体质吧?”
第93章第93章
阎君道:“不是。”
祁俊松了口气,旋即脸色有些难看,这就意味着是有人蓄意要置杨宝儿于死地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道:“那么我的助理也是被人下了蛊吗?”
大家纷纷看向阎君,见他点头后不禁惊讶地继续问道:“那要怎么办啊?要去帮她解蛊吗?”
祈安笑着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如果下蛊的人受了重伤或者是死亡的话,相应的,下的蛊就会进入沉眠或者是化为水状排出人体。像你助理那样子的,她体内的蛊虫应该是进入沉眠了,我开个中药方你让她连喝三天就行。”
祁俊连忙点头:“好。”
大家往屋里走,阎君微微侧脸,冷冷地瞟了一眼某个方向后便随着众人一起进去。
漆黑的夜色中,阴冷的微雨纷纷扬扬地洒落着,阵阵寒意透心入骨。
须臾,一道刺眼的闪电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了起来!
今年春天的第一个春雷降临了!
杨妹喜坐在梳妆台前,开了抽屉的锁后拿了个小巧的陶罐出来,摩挲着贴在陶罐上画着奇怪花纹的黄裱纸,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突然,惊雷炸起,把她整个人骇得面色苍白,差点跳了起来。
良久,咬了咬牙,杨妹喜狠狠地把陶罐往地上摔去!
第二天的晚餐祈安没能去那个饭馆吃,因为杨宝儿的家人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们全家去市区的某间著名大酒店去吃饭,祁家人没法推辞之下只好答应了。
祁琦眨眼:“xxx酒店?全市最贵的就是这家啊!还是换别家的好吧?”
祁俊苦笑:“你以为我没说吗?宝儿说已经订好房间啦!”这一听就是说谎,不过他们盛意拳拳,自己一家没好意思推辞。他叹气道:“我说了好几次,明示暗示提示,让她和家里人说别去那么贵的地方,随便找个小饭馆的都可以,要不干脆来咱家里自己做算了,她说家里人觉得不好意思!”
祁凯喝了口茶:“请客的如果不是熟人,一般都是这种心理,不敢请看起来不上档次的地方,人之常情啊!再加上这次宝宝救了他们家人的性命,这笔钱在他们眼里当然是不值钱的,我猜,到时可能还会送谢礼给宝宝呢!”嗯,这茶可真好喝!茶香清冽,味道淡香而又回甘,难怪父母亲这么喜欢。
祈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谢礼?什么谢礼?”
祁凯笑道:“不知道,我猜可能是钱吧!”
祈安吓了一跳:“不会吧?”马上扭头朝祁俊看去,祁俊还没有等他开口便说道:“放心好啦,这事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杨大哥也答应了。”祈安放心地点了点头。
一直在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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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祁志永放下电话,朝祁俊笑道:“放心吧,不会让你的未来岳父大出血的!那家酒店的老板就是大胖、咳咳,老赵,我有那里的vip卡。”
大家一愣之下都笑了,那间酒店的贵宾卡可不是轻易能拿到的,老爸果然是人面广!沈梅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去吧?我怕路上会塞车。”
这个倒是有可能,虽说学生还没有上课,不过等会儿就到了下班的高峰时间,再加上下雨天,路上肯定会堵塞,反正早到总比迟到要好。
大家点头同意,依然是开那辆白色悍马去,塞一家子绰绰有余。
幸亏出门早,差不多到酒店的那个路段大塞车,等大家到了酒店门口时也只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几分钟而已。祁凯在门口看见朋友,便停下脚步和他打招呼,其他人则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先去房间。
杨家一大家子人也是刚到不久,还有张科和吴奶奶几人因为盛情难却也一起来了,看见祁家人,大家连忙站了起来。
之前见过面,加上祁俊杨宝儿的关系,又都是爽朗易相处的,大家很快就说笑了起来,气氛热闹得很。
看见祈安,老爷子笑眯眯的,看见阎君,老爷子干咳了声,板着脸努力装出严肃状,老奶奶唔着嘴偷笑。说起来他们家真是承了眼前这两名年轻人天大的人情!自那天以来,老头子的身体越来越好,宝贝孙女的命也被硬拽了回来!而他们还特意提出要求,不任何谢礼!这也令到全家人都耿耿于怀,心里过意不去。
沈梅玉笑着连忙说道:“可别这样说,这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小孩子家家的,要什么报酬啊?再加上……”她看了看和自家儿子紧紧挨坐着正在说笑着的杨宝儿,不禁抿嘴笑了。祁俊今天说等杨宝儿身体好了就结婚,她得着手筹备婚礼事宜才行。
杨家大伯母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哈哈笑着:“再加上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对吧?哈哈哈!”
二伯母连忙凑过来:“这是喜事近咯?那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才行啊!”
一干女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敲门声响起,祁凯走了进来。
吴瓣一看见他就惊喜地叫了出声:“祁大哥?”
祁凯看见她,有些惊讶地笑着朝她点了点头:“你也在?”然后和大家打招呼。
吴奶奶有些奇怪地问吴瓣:“你认识他啊?”
吴瓣笑着说:“奶奶,我之前和你说的就是这位祁大哥!”
她和朋友逛街时被人偷了钱包,当时她们俩都没有发觉,还是在她们后面的祁凯发现后捉住小偷,她的钱包才失而复得。巧的是她租住的地方就在祈凯每天必去的早餐店附近。碰面的时候多了,两人吃早餐时还经常聊天。
吴奶奶也愣了一下,这还真是缘分呐。
因为人多,特地要了个大房,里面有一个大的饭厅,里面有两张大桌,一个小点唱k的厅,一座屏风虚隔的隔间,摆着三张牌桌,此外还有一个洗手间。
两张桌是年长的一桌,年轻的一桌。人到齐了才开始点菜,大家边吃些服务员送上的小零嘴解解馋,一边继续闲聊。
祁凯夹了粒花生米,嗯,嘎嘣脆,好吃!不提防一道惊雷炸起,吓了他一跳,差点咬着舌头,不禁嘀咕着:“这雷也太吓人了!”
坐他旁边的是杨二伯的儿子,看他吃的香,也夹了粒边吃边说:“听阿诚说这种雷是专劈邪物的,是吧?”看向杨诚。自从阿诚进了特殊部门工作后,他们家的人对这方面的东西越来越感兴趣了,只要杨诚放假在家,他们必定让他讲些工作上遇到而又不需保密的事件来听,就当作是听奇闻异事了。
杨诚点头:“没错,像昨晚的雷也是一样。”
“昨晚?”有人问了出来:“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第94章第94章
杨诚冷笑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和厌恶,道:“劈了几个坏人!”
“说明是坏人,劈得好!活该!”
“就应该天打雷劈嘛!”
“为了祝贺老天开眼,来!干杯!”
桌上的都是年轻人,再加上这相当于是家庭聚会,大家虽然刚认识不久,却处得轻松自在。听到这话纷纷叫好,干杯后有几个夸张些的还干脆鼓起掌来,弄得隔壁桌的长辈们都看了过来。看到这群人的样子,连一向爱板着脸的杨守仁都笑着骂了句:“这帮猴崽子!”不过这热热闹闹的气氛也带动了他们这桌,一帮大老爷们也开了瓶酒喝了起来。
沈梅玉连忙暗里扯了扯祁志永的衣角,小声说道:“哎哎,你要喝酒的话等会儿谁开车?我刚看了看他们几个除了宝宝,其他人都喝酒了!”她不会开车,不然回去时找代驾算了!
祁志永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也小声回道:“怕啥?小君在呢!而且他之前给了瓶中药丸给我,吃了之后再喝酒,嗨,那可是千杯不倒,任喝不醉!而且没有宿醉的后遗症!我那帮老伙计都追着我要呢!”他一脸的得意,看得沈梅玉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这事全家都知道,因为生意上是经常要应酬的,就算祁志永再克制,有时候也会喝醉。
那天吃中午饭时看见祁志永一脸的痛苦,阎君下午就给了他一瓶药丸,说是自己炼制的。当时祁志永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刚好晚上他有饭局,立马就用上了。过了几天,他一脸容光焕发地回到家,沈梅玉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遇上什么好事了?乐成这样子?”
祁志永笑呵呵地不答反问道:“孩子们呢?”
沈梅玉边织毛衣边答:“吃完午饭都去睡觉了。”天寒地冻的,年轻人也懒怠。
祁志永坐了下来:“晚饭出去吃吧!我谈成了几笔大买卖!哈哈哈!”看见妻子疑问的眼神,他接着说:“我送了一些药丸给我的老朋友,他又送了几粒给他的客户,没过几天他的客户就主动介绍客户给我!不过那瓶药我送了一大半出去了,还有好多人问我要!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那药丸容不容易做,现在好些人都想要!
沈梅玉横了他一眼:“天气冷,已经说好今晚打火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孩子们都不太喜欢出去吃饭。”
祁志永点了点头,有些苦恼地碎碎念着,沈梅玉瞟了他一眼:“你在嘀咕什么啊?”眼珠子一转,笑道:“该不会是在烦恼怎么跟小君开口?”
祁志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呵呵!知我者,夫人也!”
沈梅玉“噗嗤”笑了出声:“可拉倒吧你!人好心给你一瓶,没几天就分个干净了,还想要?要不要脸?”
祁志永涎着脸:“脸值多少钱一斤?不要了不要了!”
沈梅玉简直被他气笑。祁志永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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