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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情深赴余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纸圆圆
以前白川老是嘲笑他不成熟,如今,他再也不用嘲笑他了。
“你跟白川怎么了?”
“我俩本来就没有什么啊。”
朱笙声打开车门,让苏茶进去。
苏茶疑惑的眼神带着满满的不信任,他斜斜地瞅了他一眼,才进去。
这骚气的红车,这骚气的白川给朱笙声买的红车,可真难看。
苏茶这样想着,没想到朱笙声也同他所想开口道:“这车真难看,与我沉稳的气质一点都不符,”他敲了敲车子,继续说道:“我应该买辆新车了。”
苏茶倚在车窗上,没有像以前一样开口嘲笑他。
因为刚才车窗映着的朱笙声的眼眸里,粼粼的荡漾着一圈水光。
苏茶瞅他这样子,突然开口道:“别回家了,我们去喝酒去吧。”
朱笙声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
“你身体还没好,喝什么酒。”
“那你喝,我看着喽。”
苏茶说的懒洋洋的,堵的朱笙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朱笙声每次因为白川不开心的时候,都是苏茶陪着他喝酒的。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一路行驶的飞快,苏茶瞅着窗外飞一样略过的高楼绿树,垂着眸子像是要睡着。
“猪,你说是骑自行车方便,还是开车方便。”
“哪都不去最方便。”
苏茶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不再说话。
朱笙声还是把他送回了家。
临走前,他半开着窗子,对苏茶笑着说:“苏茶,今晚他们在商量订婚的事,不用多久,你就能喝到白川的喜酒了。”
苏茶一怔,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安慰朱笙声,但是朱笙声像是不愿听一样,直接开车离去了,留给他一大长串的汽车尾气。
苏茶眯起眼来看着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又很招人喜欢。然后他低低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时候我是他的朋友,长大后我是他的助手。”
“等到他结婚时,我能是伴郎,有孩子的时候,我会是干爹。”
“这样就好了。”
当时不知是谁的愿望,简单到连说出来,都让人心疼。
第27章胆小鬼
这部悬疑剧原来是没有爱情线的,主角是两个男生探案搜查的过程,但是为了更能吸引人,编剧又在里面加了爱情线,把其中的一个人的性别换成了女生,并且在其中多增添了一些浪漫的剧情,显得在悬疑中的爱情更有特色。
苏茶今天进剧组时和女主打了声招呼,看起来是一个努力老实的女孩子,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其实挺不错的。
而且更令他惊喜的是,这部剧的男二,大反派,是由影帝出演的,听说是友情出演。
他上次就想要好好谢谢他,没有想到这么巧。
“谢谢你上次帮我。”
他笑得可爱,语气也很真诚。
徐泽的目光越过他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然后又回来,他眼里闪过一次狡黠的光,竟然伸手抚上
了他的脸。
苏茶一下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干嘛?”
不会刚离开那个导演,又来了一个好这口的影帝吧?
徐泽回手,笑的古怪,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只不过眼神却并不在苏茶身上。
苏茶顺着他的目光转身,身后是到处忙来忙去的工作人员,并没有什么啊。
“前辈你看什么呢?”
“看一个胆小鬼。”徐泽转身朝他摆了摆手,打算回去补觉,“胆小鬼真没意思,对了,你的脸保养得不错啊。”
说着,他也渐渐走远。
苏茶站在那有点摸不着头脑。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转身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徐泽说的“胆小鬼”。
这个影帝怎么这么古怪。
这样想着,他也离开了这里。
从身后工作人员摆放好的道具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刘海遮着眸子,嘴唇倒是抿成了一条线,像是有点不悦的神情。
啧,这个徐泽,真是会找事。
顾木棉盯着苏茶走远的身影,又缓缓转身离去。





许以情深赴余年 分卷阅读39
因为这部戏主要是悬疑,所以大多的时候都是在晚上。
苏茶伸了个懒腰,刚拍完一场戏,趁着别人拍戏的功夫,他打算去补个觉。
六月份虽不至于太冷,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温度的,苏茶就这么躺在椅子上,半蜷缩着身子,脸被月光照的发白,连睫毛都清楚可见。
顾木棉凑近了他,盯着他睡的香甜的脸,手伸到空中缓缓描绘着苏茶脸部的轮廓,他最近拍戏太辛苦了,连眼底都有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又好像最近没怎么好好吃饭,脸又变小了,仿佛自己一个巴掌就可以盖住。
那双平日里冷到不行的眸子溢满了月光,皎洁明亮,纯粹深情。
手机突然响起了震动,他忙退到一边角落里去接。
“喂。”
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漠。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自从他回来,盛华大小的事都要找他,真是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那帮老家伙是怎么经营公司的。
顾木棉从车上拿了个毯子,轻轻地盖在了苏茶的身上的。
夜里的风吹起他的衣角,他盯着苏茶被风吹动的碎发,小心翼翼地帮苏茶掖了掖毯子。
“有些人啊,就是虚伪,整天像个变态一样跟在别人后面,愣是不敢露面。”
身后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顾木棉吓了一跳,苏茶动了动,又往椅子里缩了缩。
顾木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朝身后那人抱怨道:“你小声点,把苏茶吵醒了怎么办?”
徐泽双手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道:“吵醒了更好啊,好让苏茶看看那个胆小鬼长什么样子。”
顾木棉没有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苏茶,然后说道:“帮我好好照顾他。”
说完,他便离开了。
“啧,老子也一夜没睡呢,还要帮你照顾你的小情人。”
徐泽一脸怨妇的表情嘟囔着,“人情冷漠,见色忘友,世态炎凉啊。”
“泽哥,你在说什么?”
苏茶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他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徐泽扭曲的表情。
“你醒的可真及时。”
“嗯,不是下一场戏就是我拍吗,我不敢睡太熟。”
你睡的还不够熟啊,徐泽心里抽搐道。
说来也怪,苏茶刚才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很是安心,竟然缩在椅子上都觉得睡得很舒服。
“谢谢你的毯子。”
苏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个深蓝色的毯子,倒是他喜欢的颜色。
徐泽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是我的毯子。”
“嗯?那是谁的?”
“不知道呢,或许是那个‘胆小鬼’的吧。”
徐泽摇了摇头,一脸的无所谓。
倒是苏茶瞅着自己身上的毯子有些呆,怎么又是“胆小鬼”?
“苏茶,来拍戏!”
“奥奥,来了!”
苏茶伸长着脖子回应道,又慌忙站起来对徐泽傻兮兮地笑:“那我先走了泽哥,毯子你帮我保管吧。”
徐泽抽了抽嘴角,怎么一个比一个傻。
后来每天,苏茶都会在自己的包里发现面包零食之类的,虽然心里觉得感动,但又好奇是谁,因为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该不会是变态跟踪狂吧。
苏茶想到这,心里打了个冷颤,手里的面包也不知道该不该吃。
坐在车里的顾木棉瞥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好笑地勾起嘴角,他敲了一下车窗,然后拿出了手机。
“喂?”
电话里一个爽朗的男孩子的声音。
顾木棉问道:“你现在在干嘛?”
“再去给苏茶送饭的路上啊。”
顾木棉皱了一下眉头,“送什么?”
“馄饨。”
“多加点盐少放点辣椒,别忘给苏茶带水。”
“知道啦,知道啦,真嗦。”
顾木棉隔着车窗看见苏茶把面包塞进了背包里,又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一会你去找苏茶,跟他说零食和面包都是你送的。”
对面显然一愣,然后问道:“为什么?”
“帮你追到苏茶啊。”
项郁日拿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喉咙突然有些堵,他说:“你到底喜不喜欢苏茶?”
顾木棉沉默了一会,说道:“与你无关。”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
头靠在座椅上,他的目光仍旧紧紧追随着那个正在背剧本的人,手缓缓地抚着车窗玻璃,他笑得苦涩。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啊,只不过,他呆在我身边会受伤的。
而且,我怕我也没有多长时间照顾他了。
隔着车窗的那个背影坐的随意,却又像是一幅壁画一样,深深地刻在了这双丹凤眼中。
正在背台词的苏茶突然觉得有人又在看他,抬眼望去,都是些熟悉的工作人员,还有那辆黑色的隐在树里的车。
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的多想,又好像听见有人在唤自己。
苏茶看了一下四周,才确定这个声音不是幻想,是项郁日。
他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向自己走来。
“你怎么来了?”
苏茶知道,问“你怎么能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都会被项郁日搪塞过去,既然这样,还不如不浪口舌问他。
项郁日举了举他手里的馄饨,笑道:“怕你没吃饭饿了,我给你买了馄饨。”
热气腾腾的烟雾一下子迷乱了苏茶的双眼,他吸了吸鼻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者,该想些什么。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想到顾余年的,不应该想到那两个月里,他和顾余年在那家老爷爷店里吃馄饨的情形的,可是,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越是不要想,就越是忍不住,越是忍不住,心里就越发酸。
“苏茶?”
“嗯?”
苏茶回神,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不喜欢吃吗?”
“没有。”
苏茶咬了一大口,又烫的不停地往嘴里扇着风,张着嘴嚼也不是咽也不是。
项郁日见他这样,很是贴心地也帮他扇着风。
果然和他不一样,苏茶想,若是顾余年,肯定在一旁眯着眼睛嘲笑他,其实说不准,大多时候是冷着脸让他吐出来。
“你慢点吃。”
项郁日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脸涨的绯红。
“没事。”
苏茶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项郁日看着他像是犹豫了一会,有些小心地开口道:“苏茶,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苏茶喝了口汤,道:“没有啊。”
项郁日隐约松了一口气,但是苏茶想了想,又开口道:“只是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一样,而且包里老是有吃的,也不是助手送的。”
他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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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扫了一圈,又说,“该不会是有什么变态跟踪狂吧?我都不敢吃。”
项郁日又提起了一口气,挠了挠脑袋,有些艰难地说,“苏茶,那些东西是我送的。”
“什么?”
“是我怕你不好好吃饭偷偷托人给你塞包里的。”
幸好是天黑,苏茶看不见项郁日烧红的脸,都是因为顾余年,非要他撒谎,怕苏茶不敢吃。
项郁日心里骂着,却仍旧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苏茶闻言有些庆幸地说:“原来不是变态粉丝啊。”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失落。
那些零食都是他平常最喜欢吃的口味,当时看着,心里既怕着又隐约有些期待。
现在害怕没有了,期待好像也落空了,心里怪怪的。
苏茶大口大口地吃着馄饨,时不时吸着鼻子。
一碗馄饨一个味道,这个很好吃,却不是他记忆中最好吃的。
苏茶烫的泪水涌了上来模糊了双眼。
第28章夜色凉几许
知道是项郁日送的,苏茶吃得也很放心,毕竟东西都很和他口味,这几天下来,倒是脸上又有肉了,气色也好了不少。后来,包里竟不仅有吃的,还有雨伞,保温杯,毛毯等,项郁日像是知道哪天会下雨哪天会降温,比天气预报还要准,每每看到这些,苏茶心里总会笑项郁日跟个老妈子一样,而且,项郁日还每天准时的一日三餐提醒他吃饭,比他妈还要像他妈。
“苏茶,喝口水。”
“谢谢。”
恰好刚拍完戏恰巧有些口渴,赵韵也很巧地给他送了水。
横店的夜晚也如白天一般光亮,照的手里的水接近透明,苏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然后便准备去拿自己的包。
虽然说灯很多,但是地上还是有不少障碍物的,苏茶小心翼翼地避踩到别人的东西,全程提着气走到了自己的位子,看到那个盖着蓝色毯子的座位,他松了一口气,很是爽快地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便是一阵天昏地转,他倒在地上有些呆,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是椅子歪了。
周围的人一下子拥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
“苏茶,你怎么样?”
苏茶缓了缓神,笑道:“没什么。”
他这才感觉到脚腕有一股钻心的疼,膝盖也很疼。
就是从椅子上崴了一下,怎么膝盖也会这么疼。。
苏茶低头往自己的膝盖方向看去。
浅色的牛仔裤被鲜红的血晕染开,像是刺绣一样。苏茶疼的不行,总觉得有什么扎在了皮肉里,他想拿手机照一下,徐泽却是先发现了不对劲。
他蹲下去,拿手机的手电筒照着,这才发现,竟然有个很小的钉子钉在了里面,徐泽皱紧了眉头。
忙吼道:“送他去医院!”
他虽这样朝众人喊着,却是没有给别人行动的机会,自己直接背起苏茶就往他的保姆车上走,顺便还给顾木棉发了条消息。
好好的休息的地方怎么会有钉子呢?
徐泽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剧组里怕是有人要害苏茶,娱乐圈水这么深,没准是有人嫉妒苏茶,但是也不太对啊,苏茶隐退了半年,名声早就不如从前,也不值得别人盯上他啊。
亏他还答应顾木棉常帮忙照看点苏茶,结果还是出了这种事,徐泽心里七上八下,为什么有一种顾木棉会把他杀了的感觉。
“没事,就是皮外伤。”
医生给苏茶抹了药,轻描淡写倒是像没事人一样。
反而是徐泽,一下子急了,“你确定没什么事?钉子都扎进去了!你再好好看看!”
他这么一问,倒是没想到那个医生也是个急脾气,明明声音听起来沉稳冷静,发起脾气来倒是也不弱。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那钉子又不深,而且插歪了并没有插进骨头里,你还想我说他整个腿都废了吗?”
徐泽当时就愣在那了,被那个穿着白大褂一身天使象征的医生堵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苏茶拉了拉他的衣服。
语气平和地朝医生问道:“那请问医生,我这伤有多久能好?”
他还要拍戏,该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吧。
医生看着他腿上的伤,又很冷静地说:“这几天别沾水,一两个星期脚腕就消肿了,膝盖抹上点药,很快就会好了。”
也对,也不是什么大事,苏茶心里笑了一下自己疑神疑鬼,生怕自己演不成戏的样子,又对那医生道了谢,拉着徐泽回去了,末了,徐泽还和那医生互相瞪了一眼。
“我是抢他老婆还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凶。”
徐泽一路上都在不满地抱怨那个医生,坐在车上的苏茶心道:没准有可能。
但是他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随意附和道:“是很凶。”
徐泽还在嘟囔不清,苏茶的眼皮却越来越重,向来今天折腾这一天,也累的慌,渐渐的徐泽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堵墙一样,苏茶半合的眼皮终于挣扎不住,头靠着窗户睡去。
“苏茶?”
徐泽小声地问了几句,见那人没有反应,他猛吸了几口气,然后悄悄让司机调转了方向。
夜里霓虹灯闪烁,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着整座城市,苏茶在车上睡得熟,窗外的灯光在他脸上流连一过,像是轻柔的吻。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不清不楚,又模模糊糊,想要睁开眼时,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挣扎着想要醒来的念头一下子被安抚了下去,这个怀抱坚实而又踏实,带着洗衣液的清香,苏茶蹭了蹭,不自觉地睡的安心而又沉稳,渐渐连耳边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你把他送到我这里做什么?”
顾木棉怀里搂着苏茶,对于徐泽直接开车把苏茶送到他家这件事有点震惊,但是目光望着苏茶又烨烨生辉,竟比那些霓虹灯还要好看,不过语气对着徐泽却一点也不友善。
见色忘友!
徐泽心里骂着他,脸上倒也不屑于掩饰,“我这不是怕你半夜偷翻人家的墙头摔折了怎么办?”
顾木棉瞅了他一眼,又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苏茶,徐泽心里一阵抽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你走吧,明早再来接他。”
顾木棉随意地朝他扔下一句话,就抱着苏茶进了房间。
徐泽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态度,问道:“苏茶万一醒来见到你怎么办?”
顾木棉脚一顿,盯着怀里的苏茶看了半天,像是无奈道:“见到再说。”
说完便留徐泽一人在寒夜里独自萧瑟。
“你今天也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亏的顾木棉还有点良心,关门之前还好心问候了一句,并且,最后添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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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愣了一下,心里嘟囔着谁稀罕你的谢谢,然后飞速地回到自己的车上,让人快点回去,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很累。
累归累,他又有些想笑。
顾余年啊顾余年,隐姓埋名的不还是被人家揪出来了,而且被揪出来还不肯承认。
顾余年有多喜欢苏茶,他作为旁观人,其实比当局者清楚的多。
正如苏茶离开余年以后遇到的白川和朱笙声,余年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徐泽,别看顾余年整天不对他说人话,其实挺仗义的,与徐泽认识这十年,他帮了徐泽不少忙,而且,这十年里,徐泽一直都知道苏茶的存在,因为顾余年不管是喝醉还是清醒,都把他挂在嘴边。
不过,徐泽还是觉得,顾余年相对比苏茶来说,实在太胆小了,不敢靠近,不敢表达,看看人家苏茶!
想到这,徐泽一下子义愤填膺地锤了一下车窗,结果疼的自己嗷嗷大叫。
他怎知,有或许可能基本会预料到,他刚才想的那两个人,此时正躺在一张床上。
顾木棉洗了澡,便拿了湿毛巾给苏茶擦拭身体,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瓷娃娃一样,苏茶觉得自己像是小猫一样再被人温柔地抚摸,有些舒服地朝顾木棉的方向挪了挪,他睡的模模糊糊,隐约能闻到身边人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很是安心。
顾木棉垂着眸子,丹凤眼里流转着圈圈的深沉而又甜腻的光,他缓缓地擦拭过苏茶曾被折断的手腕,擦拭过他胸上的疤痕,擦拭过他脚腕上的烫伤,然后他又轻轻地揉了揉苏茶的脚踝,苏茶叫了一声,像是要被惊醒,顾木棉皱着眉,冰凉的手很是娴熟地给苏茶揉着。
苏茶睡觉其实并不安稳,而且常常醒来,特别是在十五岁那年被顾余囚禁的那些日子,基本上就没有怎么睡好。
但是有一个列外,那就是顾余年在他身边时,他睡的极熟,无论是打雷还是着火,他都能睡的安稳,活脱脱真的变成一只猪。后来被顾余年关起来,他常常失眠,但是只要顾余年一来,即使是一身的伤,他还是能睡的很熟。
顾木棉盯着苏茶膝盖偏下的伤,眉毛皱成了一个“川”,若是苏茶看见,肯定会忍不住给他抚平。
顾余年的手指轻轻地绕着这个伤口转着圈,末了,他俯下身在旁边落下了一个轻盈而又模糊的吻。
苏茶睡的安稳,侧身正对着顾木棉靠的很近,连手也往上扒拉着顾木棉支起的手臂像是个孩子一样。倒是顾木棉,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狭长的眸子里酝酿着一圈圈浓情弥漫了整个夜色。
过了这么久,终于能认真看你了。
第29章不知君心
昨晚睡得很好,总感觉床比以前暖,被子比以前轻薄,就连空气都比以前香甜,所以苏茶做了一个很美的梦,而且醒的很早,隐约觉得自己在被人圈着,苏茶转了个身,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另一侧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
他揉着眼睛的手一下子愣住了,使劲眨了眨眼睛,好像又不是梦,他捏了捏自己的脸,又往前凑近了他。
那人睡得似乎不是很舒服,眉头仍旧皱着,紧闭的丹凤眼被垂下来的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显得柔和了不少,薄薄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像是在诱惑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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