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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情深赴余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纸圆圆
子弓起身子来,张口本应该是喊痛的话,却断断续续像极了无可奈何的啜泣,一下子激起了身上人的征服欲。
顾木棉松开嘴在苏茶的脖颈处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还真是和女人一样,都喜欢被人这么弄。”
这样说着,他手下的动作又重了起来,嘴唇顺着苏茶好看的脖颈往下滑,
苏茶喘着粗气,嘴里却一点也不老实,“哈,你弄的……嗯……一点都不如……哈啊……他舒服。”
他说得越多,顾木棉的吻就越重,手也顺着苏茶纤细的腰身伸到了衣服里面。
苏茶很香,从小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苏茶很香。
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液的香味和洗衣液的味道,但是却总觉得比自己好闻多了。
顾木棉嗅着苏茶身上的香味,手不老实地完全掀开了苏茶的衣服。
衣服被一下子撩起,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苏茶打了一个激灵,他面色涨红,眉眼含情却又
是生气的样子格外诱人。
顾木棉一下子含住了苏茶胸前两颗随着身体轻微抖动的嫩红的红点。
苏茶断断续续的□□被压抑着从喉咙里冒出来。
顾木棉笑起来,“你还真是……”
他不说,苏茶也知道他想嘲笑他什么。
“让开!”
他一把推开顾木棉,水汪汪的眸子带着愤恨。
顾木棉舔了舔唇,转身像是连看也不想看他一样。
“果然还是女人好。”
他撇下这句话,便毫无留恋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余温还未散去,苏茶坐在沙发上脸依旧一片绯红,他喘着粗气,神情渐渐恢复,可是他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
这是最狠的话,一个男人,愿意抛弃尊严居于你,像是女人一样讨好你,到头来是你一句还不如女人。
苏茶突然捂住了脸,躺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
隔着一扇门,顾木棉倚在门上,手捂着心脏,满脸的痛惜和心疼。
他俩刚才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已经分不清了。
顾木棉只知道,他们都伤对方伤的彻底。
心脏疼的很,不知道是因为苏茶的话,还是因为他伤了苏茶。
他将头埋于两膝间,恍惚间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被他推开的少年被雨打湿的表情,那个难以置信,又充满乞求和伤心的表情,让他痛了十年。
苏茶,快两个月了,你该走了。
第18章予月
玻璃制的茶几角上沾满了鲜血,黄褐色的木质地板上蜿蜒着几道血痕,最后都汇集到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娇好的面容早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那个男人像是还没有宣泄完一样,抽出皮带来在她身上抽着。
一声又一声的喊叫混杂着狠毒的咒骂堆积在鲜血上,门后一个少年紧抱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并且捂住了他的耳朵。
半响,男人力气用光了,又仿佛突然惊醒一样抱着地上的女人哭泣起来,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晴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不为所动,被打肿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来,阴森森地,却是对着站在门外的的少年。
她曾经对余年说过,你和你爸,长得相似,性格相似,说不定,你打起来人会比你爸还狠。
后来无论过去多久,她也从不后悔对于一个小孩子说过那样的话,因为余年,确实够狠。
带苏茶逃走,她从未后悔过。
温婉的女人一下子笑的狰狞脸上带血,顾木棉一下子惊醒,这才发觉只不过是一场梦。
他盯着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跑进来的阳光,那在光芒上肆意跳舞的尘埃,嚣张而又无所畏惧。
他喘着粗气,微微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
他可以像任何人,却唯独不想像他的爸爸。
这两天里,顾木棉和苏茶一直是互相回避,相对无言。
他们俩之间隔了太多了,那些零零散散的事堆积成海,卷着风浪挡在他俩面前,苏茶每次想要奋力划过去的时候,顾木棉又把他推了回去。
那是十年的时间也没有填平的海。
苏茶仰着头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令人捧腹大笑的娱乐节目,可是苏茶的目光却越过它,像是不小心,又像是刻意一样盯着顾木棉紧闭的门。
他在打游戏,还是在睡觉?
总之,他就是不想见到自己。
苏茶叹着气,一种无力感笼罩着他,
直到门铃声响起,缓慢而持续,苏茶这才微微扭了扭头,像是半响才反应过来一样,拖拉着步子,打开了门。
门外大约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一双丹凤眼略虽不如顾木棉的狭长,但是大大的,很是灵动,她看见苏茶显然是难以置信的愣住了。
“苏茶?”
苏茶看着这张与顾木棉很是相似的脸,笑的复杂。
“予月。”
那个在生日宴会上穿着一袭粉色纱裙笑的灿烂的少女仿若还是昨日,只是一转眼,已经变成了如今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都说时光不饶人,恍然如梦。
她握着包的手有些用力,眸子确实一如往日清澈,还有酝酿着的怀念。
“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已有十年没有见过当年那个“茶茶哥哥”了,不是没想过他会突然出现,只是还是吓了她一跳。
“进来说吧。”
苏茶朝她笑的温和,帮予月拿了拖鞋,又给她倒了果汁。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竟有些多年未见的尴尬。
“你,最近怎么样?”
苏茶问道。
予月笑笑,“其实爸爸走后,妈妈就来找我和哥哥了。”
苏茶的一怔,予月盯着他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
他果然不知道这些。
“妈妈希望我和哥哥搬过去和她一起住,”顾予月低头看着橙汁映着她那张与顾木棉相似的脸,手摩擦着杯壁,“但是你也知道哥哥的性格,哥哥肯定是拒绝的。”
“所以,你们现在……”
“妈妈拗不过哥哥,只能每个月给他生活,有时让我来看看他。”
听到这话,苏茶的手略微抓了一下衣角,有些紧张地问道:“那夫人,有来看过他吗?”
他对顾余年的妈妈并不是很了解,那个女人只是存在于余年房间里的照片和睡梦里的呢喃。
余年常常会因为梦到自己的妈妈而惊醒着泪流满面,苏茶每每看到这样的他,都会被一种深沉的愧疚所包围,余年妈妈的离开,虽不怪他,却也是因为他。
予月喝了一口果汁,并没有回答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茶的问题。
她妈妈生的三个儿女里,最像她妈妈的,就是顾木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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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人一见面气氛总是尴尬的很,她知晓两人,明明心里很关心对方,却总是死鸭子嘴硬,结果不是吵一架就是一直冷着脸,所以后来,她妈妈就很少来了。
“对了,我现在,是‘项予月’哦。”
项予月像是想起什么来说道,她虽已长大,可是笑起来仍有当年稚嫩的影子,苏茶有一阵恍惚,然后也笑笑,看起来,她是有了个新家。
“怎么样?家里人对你好吗?”
苏茶问出这话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种唠家常的感觉,就好像他还是那个“茶茶哥哥”,项予月也还是那个“小月妹妹”,而他的余年也还在那里。
“嗯,他们对我很好。”
项予月笑的很幸福,苏茶也很庆幸。
童年时期不知母爱,父亲也从未关心过她,幸好她后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自己也不会觉得亏欠她很多。
“当年的事,你,还怪哥哥吗?”
项予月犹豫着,终于是问出了那个最想问的话。
这个世界上,除了余年和苏茶,最了解他们的事的,就是予月了,她是从小一直看着两位哥哥的,甚至有时候,她比他们,还要懂得对方的感情。
苏茶知晓,予月问的,是十年前余年赶走他的雨夜,当时顾爸爸生病了,余年趁着没有人管他们,把苏茶和苏晴一同赶了出去。他们当时无依无靠的,被赶走的当年,苏晴就因为淋了大雨发起了高烧……
十年里的艰难生活仿佛还在眼前,苏茶想起苏晴离开时的表情,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怪余年。
他低着头,盯着手里电视机的遥控器,像是叹息一样说道:“怪与不怪其实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
项予月又抿了一口果汁,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当年的真相,嘴唇张了张,终究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
顾木棉先一步拖沓着步子走了过来,他看见沙发上的予月,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脑袋,语气不善
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项予月见他这幅样子,也没有好气地回道:“看看你死没死。”
“放心,死不了。”
“你死不了我可真不放心。”
他俩从小就喜欢吵,常常你一句我一句地搞得苏茶头大,但是苏茶知道,他俩其实感情很深。
有些事,并不是如表面一样的。
顾木棉坐在了项予月的另一边,也就是离苏茶最远的一端。
苏茶见他这样,垂着眸子,笑起来眼睛弯着半片桃花,说道:“你们聊,我还有事。”
既然看到就心痛,不如不看。
他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项予月盯着苏茶紧闭的门,很是埋怨的对顾木棉说:“你为什么不对茶茶哥哥好一点。”
顾木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缓缓地说:“我对他好,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甚至连苏茶,也没有必要知道。
“你总是这样。”
十年前也是。
对于他俩,项予月不知道该更心疼谁。
她问顾木棉:“你最近去医院了吗?”
听她这话,顾木棉一下子仰头靠在沙发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没事,不用去。”
“哥,你还是去做手术吧。”
“现在知道叫我哥了?”
顾木棉没有理她的这句话,做手术也是有风险的,他瞥了一眼沙发上苏茶买的小熊玩偶,他还有事要做,现在还不能冒险。
“你……”
项予月知道自己劝不了他,而且反而说不定还会被他气出病来,只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
“猪婆,你说那个女人爱过他吗?”
顾木棉闭着眼睛像是说的随意一样。
项予月一愣,仔细想了想,说道:“肯定是爱过。”
若非深爱过,又怎会甘愿隐姓埋名放弃自己影后的地位做一个不被人知晓的见不得光的顾太太,甚至连儿子,都要跟自己姓。
顾木棉睁开了双眼,一双丹凤眼里含着复杂的情绪,“既然爱,又怎么下得了手呢?”
项予月这次连想都没有想答道:“因为恨他啊。”
恨他?
也对,那个男人那么残忍地对她,是该恨的。
原来恨和爱是可以一起的啊,顾木棉揉了揉眉心,见项予月依旧紧握着手里的果汁,有些了然地问道:“你来这是还有别的事吧?”
项予月咬了一下唇,说道:“董事会的人前几天又来找到我们,希望你能重回顾氏集团。”
顾木棉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这点他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来他爸爸去世,顾木棉虽是远离了这些利益纠纷,但是还是会时不时地帮助那个公司度过难关,他虽对那个爸爸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是终究,公司是他爸爸的心血,他身上也还留着那个人的血。
“这群老家伙,每次都是公司快不行了来找我。”
盛华的股票一跌再跌,顾木棉不是不知道。
“哥,不是为了盛华,是为了你自己,你去接替爸爸吧。”
顾木棉不语。
“哥,你这么好的才华,不应该浪在这,而且……”
项予月顿了顿,“只有这样,你才更有能力保护茶茶哥哥。”
顾木棉脸色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这十年虽然对苏茶的保护也不少,但是远不如待在他身边更能保护他。
顾木棉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予月的家人是谁~
第19章余年,余年
这几日,项予月见苏茶在这,就经常往这跑,拖着苏茶和顾木棉一起出去玩,有时候遇到夏小桃,两个人会玩的更疯。
虽然这样使两人没太有机会单独相处,但是却不会让两人像以前一样互相回避,有时还能或多或少说上几句话,甚至会毫无顾忌的开心地笑。
“给。”
顾木棉递给苏茶一根绿色的棉花糖,苏茶刚要开口,顾木棉便说道:“知道你不吃,但是逛游乐场还是拿着玩玩吧,等不想要了就扔给那两个丫头。”
苏茶听得一愣一愣的,盯着自己手里好看的棉花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谢谢。”
四周的空气涌动着,像是海浪一样席卷而来,顾木棉觉得自己好像只能听到耳边风的声音,还有苏茶带着雀跃的声音,他有些别扭地乱瞄着,说道:“那我先去找她们了。”
“嗯。”
苏茶点了点头,望着顾木棉的背影,眼角有些泛酸。
三天前,朱笙声给他打过电话。
“苏茶。”
他的声音是少有的严肃。
“你该回来了吧。”
苏茶道:“不是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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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星期才两个月吗?”
朱笙声很是无赖地说:“那也是差不多两个月了。”
“怎么了?为什么非要我这么急着回去?”
“阿川给你接了个剧,本来是两个星期后开拍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
苏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去影视界是他的梦想,可是……
“苏茶,你们俩有结果了吗?”
苏茶动了一下喉结,说道:“没。”
“既然如此,多待几天与少待几天有什么差别吗?”
苏茶哑然,闷着声音说了句:“我知道了。”
“三天后,我给你定了回来的机票。”
三天后,就是今天啊。
苏茶抬眼望着湛蓝的天空,还真是个好天气啊。
“苏……茶……”
隔着大老远,夏小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苏茶望着对面的三人,阳光懒洋洋的在他的脸上晃着,
他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
手里的棉花糖像是云朵一样,随风飘动着像是要飞走。
周围人潮拥挤,苏茶还是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顾木棉。
苏茶走过,将手里的棉花糖给了他,眉眼舒展开是柔和的暖意,“甜的,给你吃。”
顾木棉愣了愣,抓紧了他连同棉花一起放在自己手里的手。
苏茶今天有点怪,顾木棉今天也有点怪。
俩人玩的比平常都要疯狂,像是离别前的宴会。
直到晚上。
漆黑的天幕下五颜六色闪着灯光的摩天轮很是漂亮,一点一点上升着,像是带着许多人的憧憬。
两人一个屋,夏小桃和项予月坐在了前面的一个,然后便是苏茶和顾木棉,苏茶犹豫了一下,还是踏了进去,他扭头看着还在外面的顾木棉,后者朝他笑笑,似乎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苏茶的心慌了一下,果不其然,顾木棉关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仿佛一下子扩大了一样,苏茶一个人从窗户外面看着顾木棉给他招手,然后摩天轮缓缓转动着,越升越高。
游乐场里固定的烟花表演开始,苏茶透过窗外,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还有一个又一个绚丽而短暂的烟花,仿佛他在这的这两个月一样。
烟花留不住,你也留不住,是吗?
苏茶呆呆地想,手机亮着的屏幕里,还显示着顾木棉刚才发的消息。
我同烟花一起在下面等你。
站在地面上的顾木棉看着苏茶乘的摩天轮一点点升高,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个笑。
这才应该是苏茶该去的地方,可以没有他,但一定会很高很绚丽。
升得越高,苏茶越看不清顾木棉,好像世界只剩自己一样。
苏茶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然后直接扑到了顾木棉的怀里,后者没有反抗,而是轻轻地抚摸着苏茶的背,带有安抚和留恋的意思。
后面又有人涌上来等着坐下一批摩天轮,顾木棉就这么抱着苏茶慢慢地从人群里挪出来,像是笨拙的企鹅一样。大衣包裹着苏茶,使他能闻到顾木棉身上洗衣液的味道,清雅袭人。
于是苏茶拽着他的衣服的手,更紧了。
顾木棉心里觉得好笑,低头对他耳语道:“我刚才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我俩不要她们了,自己去吧。”
怀里的苏茶点了点头,手却仍旧紧紧拽着他的衣服。
是一个星空迷宫,满天都是繁星闪烁,里面是用玻璃制成的一道道墙门,很美,又很梦幻,仿佛真的会让人迷失一样。
迷宫的走道很窄,也就一个人能过,于是顾木棉牵着苏茶的手,在前面带着他走。
手心传来的温度好像顺着血管流进了心脏,暖暖的,呛得苏茶鼻头发酸。
你只有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才会对我这么好。
一如十年前余年抛弃他的前一天,他打开了苏茶的脚链,和他一起在花园里散步,一整天都陪在他身边。
苏茶抽了抽鼻子,原来幸福的背后,隐匿着深渊。
“小棉,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会怎么样?”
他的声音像是闷在葫芦里,隐隐约约,不是很真切。
前面的人没有反应,又像是想了想,说得简单道:“和以前一样啊。”
苏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手用力捏了捏顾木棉的手。
“那我走了以后你会怎么样?”
顾木棉愣了一下,缓缓道:“可能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用吃早餐,下午打游戏,一个人熬到半夜,桌边没有热牛奶,客厅里没有陪着他的灯光,吃的饭菜都是外卖。
苏茶皱了皱眉,说道:“我明天的飞机。”
拉着他的手略微松了一下,顾木棉说:“好,需要我送你吗?”
苏茶没有回答他,跟他一起在里面绕弯。
“茶几上的仙人掌不需要浇水,但是要勤晒阳光。”
“嗯。”
“但是吊兰需要多浇水。”
“嗯。”
“我的熊娃娃太大了,就放你这了。”
“嗯。”
“‘合欢’我不能带走,先在你这寄养。”
“嗯。”
苏茶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甚至都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但是顾木棉都很有耐心的回应了他。
“怎么说的就跟离婚一样。”
苏茶突地笑出了声,自言自语地打趣着。
然后顾木棉拉着他走到了最后一个路口。
前面就是出口,被里面的灯光和玻璃映照着,显得外面有些暗。
“到了,走吧。”
顾木棉刚准备松开苏茶的手,却又被苏茶拽住了,他定在那,拉着顾木棉的手,头靠在他的背上。
“我还能再找你吗?”
顾木棉的身子一僵,连声音都有些僵硬。
“我可能,要搬家。”
苏茶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垂下来的手握成一个拳头,顾木棉继续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走吧。”
你就这么希望远离我?
苏茶看着顾木棉吝啬的连头都不愿回的背影,咬着牙,跟了上去。
顾木棉不敢看他,他怕一看到苏茶留恋和委屈的眼神,会忍不住想要拥抱他,会想要他留下来,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苏茶该有更广阔的天地,这是他的爸爸和他欠苏茶的。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顾木棉快要踏进公寓的门口的时候,苏茶叫住了他。
“顾木棉,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顾木棉伸出去的一只脚又迈了回去,他站的笔直,说道:“一路顺风。”
苏茶所剩无几的希望终于全部消散了。
昏黑的街道上只有几盏路灯映着一圈圈光芒,其中一盏路灯像是已经老化一样,散发着几丝微弱的光亮,然后又像是垂死之人最后的挣




许以情深赴余年 分卷阅读29
扎一般,它闪了几下光,终于停止了反抗,它的周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顾木棉又重新踏进了楼里。
苏茶站在等下,背影拉长着孤独。
“顾余年,当年你说如果我们遇见要装作不认识,否则会怎样?”
顾木棉没有回应。
苏茶也没有挪动,他握紧了拳头,又对着顾木棉大喊了一声,“顾余年!”
顾木棉拖拉着脚步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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