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的双面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东坡:“……”
项正直:“你大爷啊!”
栾宇:“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儿不都活着到了么。”
东坡:“……”
程似锦:“……”
项正直:口~~l栾宇家在岛上,一个挺偏僻的位置,前面是海,背后是山林,附近没有人家店铺,颇有世外桃源之感。
简易的二层小楼,门口有个不小的院子,大门开着,能看到里面的绿色植物。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步履蹒跚的话。
在车上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怎么不被摔下去,怎么活下来,下车之后就觉得浑身酸痛,骨头肌肉一样的疼。
栾宇的手插在他的大裤衩屁股兜里,乐呵呵的往屋里走,要不是他们头晕这会儿真想一人端一脚上去。
“爷爷呦!”没到门口,栾宇就喊了一嗓子,嗓门之大,让那三位几乎昏厥的人清醒不少,“我回来了!客人也给你请来了!”
“知道了!”屋里应了声,和微信里的声音不太一样,感觉特别的神。
他们刚进门,一个穿着大褂的男人就从里面走出来了。
男人看着也就五十来岁,头发黝黑,手里握着根拐杖,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果然是腿脚不便利。
“这是我爷爷。”栾宇介绍道,然后又指着东坡,“爷爷,这是我和你说的湘西的灵媒师,他叫东坡。”
“东坡……”栾宇爷爷笑了下,“东家的人啊,按辈分东叔是你太爷爷了,他老人家怎么样?还总是板着张脸,只对特定的人温和么?”
经人一提,东坡立马就想起了太爷爷那张脸,这几句话让他特有亲切感,他也笑了,“我也好多年没回老家了,今年过年回去了,太爷爷他和您说的一样,看着挺严肃的,其实对我们小辈挺好的。”
栾宇爷爷哈哈一笑,在东坡背上拍了把,“走走进屋说,爷爷晚上给你们做大餐。”
东坡跟着往里走,脚迈了步又顿住,“对了忘了介绍,他是程似锦,是我的灵辅。”
东坡看着程似锦说。
栾宇爷爷明显愣了下,然后又笑了,“真不错啊,东家的人都有出息,年纪轻轻就有灵辅了。”
“爷爷你好,”程似锦礼貌的一鞠躬,一到这种时候程似锦看起来就特别像乖宝宝,“您看着真年轻。”
栾宇爷爷扒了扒头发,“我这是染的,一半都白了。”
程似锦微笑着。
栾宇爷爷用另一只手拍拍程似锦,“太好了,好多年没看到你们这年轻的一辈了,今儿可得陪我好好聊聊,咱爷几个晚上喝点。”
“爷爷,我还没成年,”程似锦说,“我在念高三,是高中生。”
“高中啊,才这么小,年轻有为,年轻有为,真好啊。”
“还好,爷爷夸奖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爷爷看到你们可高兴了,哎你们是没看到,昨儿把我催的呦。”栾宇插着兜,一边笑一边跟着他们。
所有人都进去了,项正直感觉到一股悲凉的风从脚底蹿起。
你们大爷啊!
没人管他,没人搭理他。
特么的他们把他给忘了啊!
这还有个人呢啊!
“爷爷我帮你吧,我手法还不错,不能给你添乱。”老爷子进了厨房,东坡跟在他后面往里走。
“不用不用,你们是客怎么能让你们动手呢。”东坡袖子卷了一半就让老爷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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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小坡:叶帅哥!
东小坡:宇宙第一迷人第一帅比的叶帅哥!
东小坡:/(tot)厂*
消息再度石沉大海,东坡欲哭无泪,这人还是生气了啊……
怎么又这样了……
他该怎么办才好啊!
栾宇游了一圈,又带着他转了转,俩人回到栾宇家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东坡愣是一下手没伸,直接就上餐桌了。
栾宇爷爷真的准备了酒,等酒真正上桌之后东坡才知道,栾宇能喝,项正直也不差,就连那个以高中生自居的程似锦酒量也挺好,唯独对酒不成的就是他……
酒是栾宇爷爷自己酿的果子酒,东坡喝了口发现这酒和果子一点关系没有,除了辣就是辣,他喝一口就上头了。
看东坡拼命夹菜一桌人没心没肺的乐,东坡含着眼泪看栾宇爷爷,“爷爷您这是蒙人呢,根本都不甜啊!”
“怎么不甜,”项正直晃了晃杯,“里面带着股甜味儿,你仔细喝。”
“真有甜味儿。”栾宇也说,“你慢慢品就能品出来,这酒越喝越好喝。”
东坡摇头,“我不成了你们来吧。”
“所以说,什么东西都得找到懂得欣赏他的人,看不懂画的人读不出神韵,不会喝酒的人品不出酒香。”程似锦说。
东坡无奈的看他一眼,这小屁孩还装上了啊!
可他就是不会喝啊他能怎么办!
东坡不会喝酒被嘲讽了会儿,大伙又聊了聊湛江的景色,热浪一潮高过一潮,一直就没冷场过。
栾宇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张嘴就是哈哈哈,中途喝高兴了还表演了段杂耍,他在这里长大,就和乡间的野孩子似的,不用任何力量徒手就能窜到屋顶。
栾宇的使者是条鱼,可能是受主人传染,鱼也二了吧唧的,气氛热烈时还给他们表演了一段水漫金山的搞笑版,一会儿法海一会儿白娘娘笑死个人了,栾宇时不时还配合一段,笑的他们差点趴桌子下面起不来。
东坡觉着栾宇和他的使者完全可以在灵媒师中说相声,入肯定比现在高,也更有前途。
一场戏演完,鱼的表演欲上来了,非拉着树要来段人鱼公主,它说它演人鱼公主让树演王子。
树不干,视若无睹。
鱼就在边上说,“你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站在那就行了。”
树:“你再靠近我我就把你穿成烤鱼串。”
栾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栾宇爷爷:“年轻真好啊,使者都跟着这么有活力。”
程似锦没说话,也跟着无声的乐。
项正直:“???”他再次感觉到他来错地方了!
妈的他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懂啊!
他们笑的眼泪鼻涕横流是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他真不知道叶遇白平时怎么和东坡他们相处的,这特么完全融入不了的世界啊!
“你为什么了个鱼啊?”东坡还第一次看到鱼这种灵体,猫啊狗啊红衣厉鬼他也见识过了,鱼还真是第一次。
“因为主人很想找条美人鱼当媳妇儿啊!”鱼一听这个问题立马就飞了过来,它停在栾宇后面,不等栾宇回答,手舞足蹈的抢白道,“主人想要找美人鱼,然后就在海里搜刮灵体,海那么大他那么小他怎么能找到!就只有我倒霉被他抓了,然后他发现我是公的……不对是我成前我是公的!”
“对啊,你是公的。”东坡认同的点头,“不过美人鱼不是也有公的么。”
“可是他要的是母的!是人鱼公主啊!童话故事看多了非要找什么人鱼公主!主人的脑子有坑啊!”栾宇的使者一脸愤慨的指着他说,“然后你们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么!”
“什么?”这次程似锦也好奇了。
“他非要让我变成女的还要露出一半本体,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他还特意给我找了个图片,要我按照图片上变,可是我是灵体我不是变形金刚我只能变成本体和现在的样子,我没办法给他变出个胸变出个长头发啊!我拿东西挡着点再硬挤挤我也有点胸,可问题是他要个波霸啊!波霸啊啊啊啊啊啊!太为难鱼了啊啊啊啊啊!”
东坡一愣:“哈哈哈哈哈哈哈……”
栾宇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哈哈哈。
鱼声泪俱下的控诉了好长时间,树实在听不下去又去树林里了,聊到灵媒师的话题,栾宇爷爷一边笑着一边问东坡,“你家还是你太爷爷做主呢?”
“嗯是。”东坡点头。
“东叔还是那么犟啊,人啊越老越犟,我也是。”栾宇爷爷感叹着喝了口酒。
“听您这话,您和我太姥爷很熟啊。”程似锦道。
“当然熟了啊,我年轻的时候在湘西待过一段时间,就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大宅子里,和皇宫似的,都舍不得走了。”说到当年,栾宇爷爷的笑没刚才那么大了,内敛很多,“要不怎么一说湘西就盼着让你们到家里来坐坐,唉栾宇和我说的时候我都没敢往那上面想,湘西的灵媒师不止你们一家,没想到真是东家人啊,这可真是见到亲人了,太好了,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东家的后辈,真好真好啊。”
“爷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您才多大岁数啊。”东坡给他把酒倒满了,“太爷爷都没说这话呢。”
“老了啊,不服老不行,”栾宇爷爷摇头,“腿脚不好,去哪儿都不方便,早些年我还能抽出时间去湘西看看东叔,现在不成啦,头几年腿摔断了,三五年过去了这才勉强能拄着拐杖走路,我这腿是好不了了,在屋里来回还行,走太远就疼,坚持不住,再想出门,有这心也没这力了。”
“没事儿,让栾宇送您去呗。”东坡说完就想起了栾宇的车技,感觉到项正直和程似锦都在看他,他咳了声,似乎提了个特别糟糕的建议,他们坐那车都要散架了,老爷子上去了还能下来么。
栾宇爷爷看看栾宇,栾宇在那笑呵呵的喝酒也不抬头,“不是送不送的问题,是我经不起折腾了,前段时间栾宇带我去湛江,到了之后腿就疼,门都没出就又回来了。”
项正直看栾宇,“你开车送去的?”
“哪能啊,”栾宇笑,“我雇的车。”
“那我们你怎么不雇车?”
“这才能表示出我对你们的热情啊,我亲自去接。”栾宇哈哈笑着,“热情洋溢啊!”
项正直一脚踹过去,俩人离得远他碰不到栾宇,就是意思意思的表达下愤怒。
栾宇又开始笑。
栾宇爷爷又问了很多关于湘西的事情,东坡对老家不清楚,大部分的话都是程似锦回的,他们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东家谁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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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的话题上。
“太姥爷目前似乎没有这个打算,”程似锦摇摇头,“这一辈的灵媒师,只有东筹最优秀,但太姥爷从来没和东筹提过这事儿,估计是不想把位置给他吧。”
“哎,这么多年了,何必呢。”栾宇爷爷叹了口气,“岁月不饶人,时间还没把他的固执给冲淡了,东叔真是的,该过的就过去吧。”
“您指的是……”程似锦往东坡那看了眼,试探问道,“东奕声么?”
栾宇爷爷看他一眼,东奕声这三个字在湘西老家鲜少被人提起,就像程似锦说的,仿佛是一个禁忌,但在栾宇爷爷这里不同,他很快就应道,“对,东奕声。”
这几个字说完,他还叹了口气。
而这三个字,也让东坡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栾宇爷爷那里。
程似锦回视线,继续道,“太姥爷是想把位置给东奕声的。”
“对,”栾宇爷爷先点头又摇头,“可惜啊,人不在了。”
“是,太爷爷最喜欢的儿子。”
“可他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儿子,”栾宇爷爷道,“我们是做灵媒师的,有些事情比别人看的清楚,看的明白。人死不能复生,走都走了,生者何必还要留恋。眼看着过了几辈了,东叔岁数也不小了,他不把位置安排好,这将来有一天……唉这话说的难听了点,但你们湘西那一大家子不得乱了啊。”
就像皇帝一样,不立太子,不表现出最疼爱的皇儿,皇帝突然暴毙,群臣无首,连个推举之人都没有,而其他皇子岂不是互相争抢拼命厮杀。
这个结果谁又乐意见得呢。
“也许……”程似锦沉吟,他低头去看他的酒杯,“太姥爷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只是那人尚未成熟,在他羽翼未丰之前,还不适宜推他出来受人指点。”
“你这话……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栾宇爷爷认同的点头,“东叔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他心里应该是有数的。”
程似锦笑笑没说话,他又往东坡那看了眼。
老家到他们这一辈的灵媒师不多,但也不少,可是林先生偏偏推荐他做东坡的灵媒师而不是最被看好的东筹。
太爷爷的接班人一直是个问号,这小小的举动虽然不足以说明问题,可程似锦总觉着,这不会是随便做出的决定,应该有着一定的道理和原因。
太爷爷最看好最疼爱的儿子,还有那一直没有着落的接班人的位置……
话题到此为止了,东坡还没听到他想听的事情,他没留意到程似锦的眼神,他兀自皱了会儿眉,经过斟酌后他问栾宇的爷爷,“爷爷,您……认识我爷爷么?”
“你爷爷?”
“就是……东奕声。”东坡说。
老爷子手一抖,差点把杯子给推了,“你是东奕声的孙儿?!”栾宇爷爷都这一声都变调了。
东坡看着他,点了点头,“是,我是东奕声的孙子,唯一的孙子。”
第二三六章有些事情从未想过
说到东奕声,栾宇爷爷先喝了杯酒。
一晚上热闹的气氛这会儿有点降温的趋势。
爷爷再开口的时候,语气特别的感慨。
“奕声啊,就是想不开,能怪谁呢,你们东家人都这样,犟,你爷爷这样,你太爷爷也这样……”栾宇爷爷又叹了口气,他直着眼睛往前看了会儿,一摇头,“本来不该变成这样的,奕声也不该死,你奶奶都已经……”
“奶奶?”这个时常听到但对东坡来说相当陌生的词汇不知为何像电流一样,瞬间贯通了东坡全身,他往前坐了坐,放在腿上的手隐隐抖动着,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奶奶她怎么了?”
经栾宇爷爷一提,程似锦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东奕声的名字在老家虽然鲜少提起,但不是没人说过,但东坡的奶奶……
程似锦从未听说,这个本该存在的人竟然让他彻底的遗忘了。
可见这人被忽略的有多彻底。
可是为什么?
东坡不可能没有奶奶,没有奶奶哪来的他父亲,可是既然有这个人,为什么没人提到过?
栾宇爷爷看到东坡的反应,明显讶异了下,他突然低下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放下杯后,栾宇爷爷又笑了,他在众人瞩目中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奕声的死太遗憾了,别说你太爷爷走不出来,我听到消息都不敢相信,好好的人就那么没了。唉不说了,喝点酒我这老头子要多愁善感了,再说眼泪就下来了,你们几个闹吧,我上楼去趴会儿。”
“爷爷。”东坡跟着站了起来,“爷爷您把话说完行么,您这样不上不下的我太难受了。”
“东坡啊,”栾宇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爷爷的事儿挺让人难受的,但不是什么说不得的,老头子我多嘴了,你家人都没提这事我不该说。你别往歪了想,不是想瞒着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们小辈不要被长辈的事情影响,过好自己的日子,你们前途无量,我们这些老东西,早就该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栾宇爷爷说完,也不等东坡再问一句,就拄着拐上楼去了。
东坡看着他的背影从眼前消失,脱力似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里,他就觉得他的嗓子干哑无比,看到杯子伸手就拿了过来,等喉间一片灼热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刚把那大半杯酒都给干掉了。
东坡呛的眼泪都出来了,见菜就往嘴里塞,桌上的同僚们全投以嘲笑的目光,没一个人伸出援手。
这酒下去,东坡脑子就有点懵了,虽然还清醒着,但就感觉像掉进棉花做的沼泽似的,从下往上越来越软。
他晃了晃脑袋,这一晃更晕了。
“我看他这是要倒啊。”栾宇俩手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东坡,他也没少喝,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此项功能他家叶老板还没训练呢。”项正直没事儿,侧棱着膀子伸着腿往这边看,“估计是不想让他会喝酒吧,这样才方便酒后乱性。”
“我送他睡觉去吧。”程似锦扫了眼嘴没个把门的项正直,项正直接受到他的眼神立马举起双手表示他错了,当着栾宇的面他不该乱说。
说话的功夫程似锦已经到东坡边上了,不管怎么说他和东坡也是亲戚,他俩还是搭档,别人不管他不能袖手旁观。
“得了你那小体格你能弄动他?他瞅着瘦肉也不少,高中生你歇着,我来吧。”栾宇一撑桌子起来了,他和程似锦一左一右把人扶住了。
东坡酒劲儿还没上透,他拽了拽胳膊,“你俩不用这样,挨这么近像拍照似的……”
“真的你说拍照我才想起来,”栾宇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咱几个太有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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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这么大说碰就碰上了,关系还这么近,来咱照张照片纪念下。”
“照什么啊,喝成这样了。”项正直嘴上嘟囔,但人也配合着过来了。
“这才叫原生态,不加修饰的最自然的时候。”栾宇举起手机,但他发现他的胳膊不够长,挤不下四个人的脸。
项正直拍了他下,“别折腾了,没有自拍杆拍什么合照啊。”
“谁说没有自拍杆就不能照了?”栾宇斜了他一眼,“你等着。”
然后他们就看到栾宇到院子里找了个根竹竿子,用皮筋把手机往上一绑就算完了。
“挺机智。”项正直认可的点头,他摇着头还给栾宇拍了两巴掌,“那您能不能告诉我,距离这么远咱要怎么才能摁到拍摄键?”
“你就负责摆好造型就行了。”栾宇冲着他飞了个眼,然后把东坡一搂,对着屏幕呲上牙了。
程似锦边上没凳子,他手撑着膝盖往上看,项正直在所有人后面,位置摆好后,就看到栾宇把人字拖一蹬,用大脚趾摁了拍摄键。
咔嚓一声,这带着浓重味道的照片就拍成了。
“我去您可真够恶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栾宇一边笑一边把照片发东坡微信里去了,“回头让东坡传你们,我看他快阵亡了,我先送他回去。”
照完相东坡意识已经飘忽了,程似锦秉承着不能把东坡弃之不顾的原则,和栾宇一起把东坡送回了房。
疲惫再加上连日的心事重重,借着酒劲儿东坡直接短片了,一宿到天亮,睡的那叫一个安稳。
栾宇爷爷这酒酿的就一点好,喝完了不上头,除了肚子有点空东坡什么奇怪的感觉也没有他们住在一层,东坡坐床上就看到院里了,栾宇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正在浇花,其他人没见着。
东坡打开窗,冲着栾宇喊了声,“早啊。”
栾宇听到他的动静回头就乐了,“我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
“没,爷爷这酒挺好,不上头。”
“那你是现在起还是再歇会儿?”
“我这就起。”
栾宇摆了摆手,回头继续浇他的花去了。
东坡洗漱完,饭菜都给他摆桌上了,栾宇坐在大厅里的木头沙发上看电视,那动作和叶遇白有几分相似,都是脚搭在沙发上,不过叶遇白是往后靠的,栾宇整个人都快躺下了,像没骨头似的。
早饭是典型的广式早餐,东坡吃了一半想起了项正直他们,“那俩人呢?”
“一个出去逛了,一个写作业呢。”栾宇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
东坡又吃了两口饭。
“爷爷说,吃完饭让你到楼上去找他。”栾宇又道。
东坡的手一顿,想起了在喝多前栾宇爷爷说的话。
关于他奶奶的事情……
他喝多了,还没时间细想这件事情。
时过境迁,再提到奶奶,他再也没有那种浑身发毛的感觉,但是昨晚的记忆深刻,他从没有过这种情况,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惧。
是的,那是恐惧。
和见鬼不同的恐惧,仿佛灵魂都在惧怕。
他听他爸说过爷爷的事儿,但是奶奶从没人说过。
以及,栾宇爷爷欲言又止的话,他后面要说的内容是什么……
爷爷的死,难道……和奶奶有关系?
东坡揉了揉脑袋,喝酒头没疼,反倒是现在,想的脑子都胀了。
他怀疑过爷爷的死因,但从没这么深入的考虑过,他的想象力再大也不可能想到这些。
栾宇爷爷那半截话,每一种假设都让他不寒而栗。
吃完饭,东坡按照栾宇的指示去了他爷爷的房间。
东坡敲了门,老爷子在里面喊他进去。
“爷爷。”
“东坡快来坐。”一看到东坡,老爷子立马热情的招呼他过去。
东坡心里有事儿,整个人显得有些拘谨,“栾宇说您找我。”
“对我找你。”栾宇爷爷先给东坡往手里放了块糖,才继续道,“我听栾宇说你来给树找根?”
“对,”东坡点点头,“树在这里修炼成,他对土地和家乡有执念,我带它回来,想帮它完成心愿,还有个原因就是……我想看看,回到它生长的地方,能不能对它的成长有帮助,我想让它变得更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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