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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风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漠
宇文承朝和禁卫骑兵骑乘的几乎都是真羽马,不但耐力足,而且速度快,距离唐开甲也是越来越紧。
聂老本紧随在宇文承朝身后,见得唐开甲兀自逃命,也不犹豫,收刀取弓,弯弓搭箭,对准了唐开甲,“嗖”的一声,箭矢如流星,“噗”的一声,却已经是射中了唐开甲座下战马的臀部。
以聂老本的箭术,要从后射杀唐开甲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他不知宇文承朝心思,想着若是宇文承朝想要活捉唐开甲,自己一箭射杀,反倒坏事,所以只是射中了唐开甲的坐骑。
那战马被射中臀部,顿时吃疼,长嘶声中,一个人立而起,唐开甲猝不及备,再加上太过魁梧,身体太沉,整个人已经从马背上直接摔落下去,待得爬起身来,双手握刀,早已经被一群骑兵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
唐开甲眼瞧见宇文承朝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双手死死握住战刀,大吼一声,冲向宇文承朝。
宇文承朝却已经翻身下马来,也是向唐开甲冲过去。
唐开甲一刀砍下来,宇文承朝一个侧身闪过,顺势一刀从下往上撩起,鲜血喷溅,唐开甲一条右臂已经齐肩被切断,惨叫声中,宇文承朝一个旋转,已经闪身到了唐开甲身后,一脚踹在了唐开甲的腰间,唐开甲身形无法控制,踉跄往前数步,摔倒在地。
宇文承朝一招之内边切断唐开甲臂膀,却也是有意在众禁军骑兵面前显示手段。
他知道这些骑兵都是实力出色的勇士,要让这些禁卫打心眼里敬畏自己,自己便要显出过人的手段来。
唐开甲摔倒在地,断臂处鲜血直流,疼苦不堪,想要挣扎起身,边上早有两名骑兵下马,上前将他死死按住。
两名禁卫的力道十足,唐开甲虽然孔武有力,一时间却也是难以动弹。
宇文承朝率领这队骑兵直接以锋矢阵冲营,追赶唐开甲之时,已经将敌营甩在后面,而这队骑兵自始至终保持着齐整的队形,此时却也是尽数从敌营穿过来,敌营虽然一片混乱,叫喊声连成一片,却无人追上来。
宇文承朝带人擒住唐开甲之际,后队的骑兵已经极有默契地列队成形,兜转马头,面超敌营,防止营中的敌军杀过来。
只不过钱思益已被射杀,唐开甲被生擒,营中一片混乱,根本无人阻止反击。
反倒是骑兵夜袭冲营,先前的惨叫声已经让许多辽东兵魂飞魄散,夜色之下,大部分辽东兵只知道敌军出城杀过来,但到底有多少人杀过来,却是一无所知。
辽东军虽然也算是训练有素,但没有将领及时作出反应,众多兵士不知所措,自然也就乱作一团。
宇文承朝生擒唐开甲,却也知道一切尚未结束,这几千辽东兵依然不可小觑,立时按照之前的计划,迅速组织麾下骑兵重新列队,又有数名骑兵取出特质的箭矢,用火折子点燃了箭矢前端的油包,向天射出,一时间数支火箭直冲云霄。
很快,就听得吉平城那边发出喊杀声,夜色之下,又是大批骑兵从城内冲出来。
宇文承朝一抬手,身后数名骑兵都取出号角,同时吹响,夜色之下,号角声远远传开。
宇文承朝知道城中那边,赵胜泰已经领兵杀出来。
事先的部署,宇文承朝率军夜袭冲营,出发之前,已经将赵胜泰和不少镇守南门的兵马调动到了北边,留下一部分人坚守在南门。
只要这边冲营成功,诛杀甚至生擒了敌军大将,让辽东军陷入混乱状态之际,便以火箭为讯号,赵胜泰领兵出城,同时对敌军发起总攻。
赵胜泰那边见到信号放出,并不犹豫,除了留守小部分兵马在城中,带着数百骑兵迅速杀出来。
无论赵胜泰还是宇文承朝,入城时候都是带着骑兵,宇文承朝率领千骑增援之时,一人配有两匹战马,所以战马十分充足,而且入城这两天,这些战马也都是得到了休息,体能充沛得很,冲锋起来,气势如虹。





日月风华 第一五三一章 扭转乾坤
辽东军虽然兵力占据上风,但在这夜色之中,被龙锐军两面冲击,拦腰斩断,已经无法形成任何优势。
攻城之战,士气此消彼长,龙锐军已经是大占上风。
今夜奇袭,龙锐军每一个人都知道事关重大,能否扭转局势,在此一举,而且敌军也只会给自己这边一次机会,一旦这次夜袭失利,再想找寻扭转局面的机会就是难如登天。
正因如此,龙锐军上下都是存了赴死之心,人人争先。
无论是宇文承朝还是赵胜泰,领兵冲锋之时,都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所谓将无贪生之念,士有必死之心,龙锐军将士看到大将冲锋在前,自然是士气振奋。
反观辽东军,一时陷入群龙无首的状况,而且这股兵马既有钱思益的部下,亦有唐开甲的部曲,若是局面占优倒也罢了,可是一旦陷入混乱状态,瞬间就成为一盘散沙。
辽东军派系林立,大大小小的势力之争早已经是从上蔓延到下面。
唐开甲的三千部曲,虽然俱都听命于唐开甲,但这三千部曲之中也是派系众多,诸多部将各有部曲,在辽东军的游戏规则中,诸将手头上的兵马就是自己立足的本钱,谁的兵多,谁说话的声音就大,立足的根基就深。
面对龙锐军突如其来的攻势,许多部将第一个念头并不是组织反击,而是害怕自己的部曲受损,大声叫喝聚集麾下的兵马,以避免自己的兵马在乱阵之中出现损失。
于是在龙锐军的两面冲击下,敌营之中出现了诡异的场景,中军营中的敌军正在遭受龙锐骑兵的砍杀,而分布在两边的辽东兵并没有趁机内收对龙锐骑兵进行包围,反倒是各自为伍,在战场上变成了极其零散的队伍。
这就像对手攥紧拳头打过来,这边不但没有握拳抵挡,反倒是将自己的五根手指切开,任由手掌被对方拳头狠狠砸过来。
这也就直接导致辽东军的阵型涣散,龙锐骑兵的兵力虽然在整个战场上占据劣势,可是在局部厮杀时,反倒拥有绝对的优势。
宇文承朝倒也没有想到威名赫赫的辽东军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战场上出现如此低级甚至致命的缺陷,但很快就释然,毕竟辽东军居安不思危已经多年,为了争权夺利派系林立,即使上了战场,想到的也都只是各自私利。
如果面对的只是实力孱弱的盗寇,无法对辽东军形成考验,辽东军腐烂到骨子里的弱点还能够掩饰,可是遇上真正的劲敌,多年形成的陋习和致命缺陷也就暴露无遗。
宇文承朝和赵胜泰的两股骑兵此时就像跳进羊群的两头猛虎,羊群惊乱无比,在龙锐骑兵的冲击砍杀下,死伤无数,而且大部分辽东兵已经士气崩溃。
虽然有些辽东部将拼命聚集麾下部曲,但刚刚收拢一些人马,龙锐骑兵就已经冲过来,一触即溃,瞬间崩散。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战场上已经遍布尸首,辽东军的士气已经完全崩溃,一开始只是少量辽东兵向北逃窜,但这就像决堤之口,很快就引起了整个辽东军的溃散,除了极其少数的辽东兵还拼力厮杀,大部分辽东兵已经没有了半点斗志,只想从这地狱般的战场上逃出性命。
宇文承朝自然担心这些兵马撤退之后,会重新集结,所以根本不给他们再次集结的机会,依然率队在背后掩杀。
许多辽东兵知道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
等到宇文承朝勒马停下之时,敌军的尸首已经是蔓延数里地,死伤无数,无数辽东兵弃械投降,虽然兀自有众多的兵马四散溃逃,但宇文承朝知道敌军已经无法再重新集结。
他下令收缴了敌军的兵器,又将降兵驱赶到城外一处暂时看押起来。
等到黎明的曙光撒射到大地之时,一场激烈的反击战终是结束。
曙光照在宇文承朝浴血的战袍上,冷甲寒光,宛若一尊战神。
这样的结果,辽东军肯定想不到,便是包括数百禁军在内的龙锐军将士们,那也是想不到。
昨日还被围困在城中,遭受辽东军猛烈地攻打,谁成想一夜之后,围成的辽东军竟然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数千兵马几乎被瓦解,这样的战果,堪称奇迹。
而且取得如此战果,杀伤敌军无数,龙锐军付出的代价竟然是极其微小。
所有人看向宇文承朝的目光,都充满了发自肺腑的敬畏。
如果不是宇文承朝当机立断,以虎狼之胆出其不意地领兵夜袭,那么吉平城依然会在敌军的包围之中,这一战的结果,还真是难以预料。
一些龙锐军将士还在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
唐开甲却已经是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宇文承朝面前。
他断臂处已经被处理包扎,脸色惨白,发髻披散凌乱,狼狈不已。
宇文承朝自然已经知道此人便是明威将军唐开甲。
龙锐军在东北的对手是辽东军,所以辽东军中一些重要将领的情报,秦逍和宇文承朝这边都有所掌握。
唐开甲虽然被绑缚,却是仰着头,似乎显示自己还算是条汉子。
“明威将军唐开甲!”宇文承朝不屑一笑,道:“听闻辽东军中,除皇甫云昭之外,你便是最强猛将,现在看来,你这位明威将军也不过如此。”
唐开甲与皇甫云昭素来不睦,宇文承朝这话一说,唐开甲怒目圆睁,厉声道:“宇文承朝,你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子要是皱下眉头,那就不是......!”
他还没说完,只听“呛”一声,宇文承朝已经拔刀在手,二话不说,挥刀便照着他脑袋直砍下来。
唐开甲万没有想到宇文承朝出手如此果断,“啊”的惊呼一声,闭上眼睛,脸色惨白,孰知那把大刀距离他额头咫尺之遥,便即停住,但唐开甲却感觉刀风似乎已经砍入了自己的脑袋。
待得睁开眼睛,浑身上下已经是冷汗直冒,双腿发软,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
宇文承朝缓缓收刀,戏虐看着唐开甲。
唐开甲浑身发软,惊魂未定,方才那一瞬间,已经是让他肝胆俱裂。
“你怕死!”宇文承朝缓缓蹲下,看着瘫坐在地的唐开甲,平静道:“歌舞升平,酒池肉林,早就已经将你的胆识掏空,所以不必在我面前显示你有多刚硬,那只会让你显得像个小丑。”
唐开甲怒道:“宇文承朝,士可杀,不可辱,你.......!”
还没说完,背后已经被人踹了一脚,却是禁军司戈聂老本站在他后面,听他还要多话,忍不住踹了一脚,骂道:“辱你娘个头,就你这狗杂碎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士?”
周围立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宇文承朝也是大笑起来,道:“唐开甲,你看看,你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据我们所知,辽东诸将之中,你唐家圈占的土地最多,无数世族百姓都遭受你荼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能做到哪一点?自称为士,还真是毫无自知命。你不想受辱,可以自尽,你若愿意,我现在就给你一把刀,你当着大家的面抹了喉咙。”
唐开甲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想死,就老实说话。”宇文承朝脸色一沉,盯着他眼睛问道:“你领兵抵达城下,没有立刻发起攻击,是否以吉平城作为诱饵,围点打援?”
宇文承朝虎目如刀锋,寒意逼人。
唐开甲知道事已至此,也无须隐瞒,毕竟龙坝距离吉平城只有三十多里地,自己就算闭口不说,宇文承朝派出探子,很快也能探知龙坝那边的军情,只能道:“秦逍已经被数千骑兵围在龙坝。”
“你们果然调动了骑兵。”宇文承朝皱起眉头。“从辽东调来多少人马?”
唐氏家族在东北生根发芽,财富巨大,享尽富贵。
正因如此,唐开甲反倒异常惜命,犹豫一下,终是道:“大将......大将军设下了计谋,故意让你们注意吉平城,料定你们会派人奇袭吉平,所以利用极品为诱饵,准备重挫龙锐军。大将军秘密调动了五千兵马,由我率领三千步卒直逼吉平城,在你们夺下吉平城之后,将其围困,诱使秦逍派援兵来救。窦雄率领四千骑兵设下埋伏,只要你们的援兵过了龙坝,进入平原,立刻发起攻击,全歼援兵......!”
“等一下。”宇文承朝立刻道:“你刚说调来五千兵马,你麾下三千步卒,应该只剩下两千骑兵,窦雄哪里来的四千骑兵?”
唐开甲道:“还有......两千不死军!”
“不死军?”
“大将军收买了步六达大单于,从步六达调来两千不死军。”唐开甲道:“那两千不死军也交给了窦雄,参与伏击计划。”
宇文承朝抬头,看向边上的赵胜泰,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之色。




日月风华 第一五三二章 进退失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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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风华 第一五三三章 北方有援
马蹄声如疾风骤雨般,不但敲打在辽东军的心头,也是让龙坝上的龙锐军精神一紧。
秦逍神色冷峻,居高临下俯瞰。
低沉的号角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一颗心也是紧绷起来。
当号角声响起之时,他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能判断出来,那号角声绝非大唐兵马发出。
唐军的号角声一旦发出,声音会逐渐变得高亢嘹亮起来,辽东军如此,龙锐军也同样如此。
但突如其来的号角声缓慢而低沉,那声音似乎在闷鼓之中,欲要破鼓而出,却似乎差那么一口气,而且节奏极为缓慢,随着号角声拉长,那沉闷至极的声音逐渐向天地间弥散。
草原骑兵!
秦逍很快就记起来。
这号角声似曾相识,只因为他当初在草原上听到过。
北方锡勒人进军之时,响起的号角声正是如此。
突如其来宛若黑色洪流般的骑兵队伍,竟然是草原骑兵。
难道是不死军?
莫非另有一队不死军前来增援?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否定。
他很清楚,步六达部的不死军虽然威名远扬,但只有三千兵马,这不但是锡勒人训练的极限,也是他们财赋所能承受的极限。
即使步六达部真的将三千不死军全都调给了汪兴朝,但龙坝已经有两千不死军,剩下另有部署的不死军最多也就一千人。
可是现在席卷而来的草原铁骑,那可绝对不止千骑,少说也有两三千之众。
这股突如其来的骑兵,自然是让辽东军和龙锐军都感到吃惊。
窦雄没有耽搁,无论对方是什么来路,都要迅速做出反应。
他迅速上马,亦是向麾下骑兵紧急传令,立刻列队戒备。
辽东骑兵毕竟也是训练有素,仓促之下,也都是迅速作出反应,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战马,迅速上马,在各队队正的呼喝声中,上千骑兵迅速列阵,为了防备龙坝上的敌军趁势而下,依然有不少骑兵正面朝向龙坝,随时准备应付敌军从坝上冲下来。
隆隆的马蹄声中,窦雄一颗心很快就往下沉。
虽然自北方而来的骑兵尚有些距离,但他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旗帜。
阳光之下,旌旗招展。
“龙”字旗在风中飘扬,阳光之下,异常显眼。
那是龙锐军的旗号。
龙锐军之名,乃是当今圣人所赐,而且圣人更是御赐了一面战旗交给秦逍。
那面御赐战旗,自然是由秦逍亲自打出,现在也就竖立在龙坝之上。
但龙锐军其他各部兵马,虽然也都以“龙”字旗为号,却与御赐战旗颇有些不同。
但无论如何,在东北大地上,有资格竖起“龙”字旗的兵马,就只能是龙锐军。
窦雄看到阳光下飘扬的“龙”字旗,就已经知道奔袭而来的骑兵乃是龙锐军的援兵。
辽东军与周边诸部打交道多少年,那号角声响起,窦雄当然也能听出是草原骑兵的号角声,草原骑兵打着“龙”字旗,自然也是让窦雄震惊不已。
但他很快就判断到,不出意外的话,来的是真羽骑兵!
贺骨的刀兵、真羽的骑兵、步六达的箭手,这是锡勒人最强的三股力量。
虽然不死军也都是能骑善射,但是战马的品质却及不上真羽人,真羽骑兵甲天下,这也并非虚言。
辽东军镇守东北之后,威慑周边诸部,锡勒诸部对辽东军自然也是畏惧有加,而辽东军为了平衡锡勒诸部的力量,一直也都是采用分化离间的手段,让锡勒诸部互相掣肘。
这几十年来,真羽部在锡勒诸部中的实力首屈一指,也正因如此,辽东军背后一直在扶持步六达部,用以制衡真羽部。
这样的策略,厚此薄彼,自然也导致真羽部与辽东军的关系出现极大的裂痕。
当初为了打击真羽部,辽东军更是诱骗真羽部对步六达发起袭击,却落入辽东军和步六达联手设下的圈套,真羽部两位塔都战死沙场,部族损失惨重。
如此仇恨,真羽部自然是悲愤不已,只不过忌惮于大唐,虽然真羽部面上却也不敢撕破脸,但仇恨的种子却是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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