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跪下爱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九州
少爷一把含住我的肩头,牙齿不轻不重的打磨着,“那你会不会骗我?我这样对你,你会不会怨我?会不会最终厌我?!”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的瞳孔,他的手指还在我身上暧昧的打转,嘴里却一声比一声高亢的质问着。我咽了口口水,伏在他身上,如同藤蔓攀附着大树,“阿珏会永远和少爷在一起的...”
话音刚落,响起的是合二为一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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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扶着我的肩膀,我一时头脑昏沉不能思考便任他动作。我倚着墙,借助从墙壁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洗涤自己的脑海,让情/潮的余韵从我身体里退去。
我一转头,便看见少爷已经衣冠齐整的弯下腰为我绑着系带,指尖不注意的摩挲着我的痒处。我不自在的扭动躲避着。
这么多年,他对我也了解的很多呢。我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珏真美。”他吻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笑靥自己也微笑起来,整个人带着点慵懒的餍足。
已经被弄得乱成一团的花房被我们胡乱拾了一下。再次推开封闭的房门,日光已经黯淡了。
我虽然心中有些担心有人经过,但并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因为少爷。对,还是那个理由,少爷的声音我不想让旁人平白听了去,不然我总想着用什么东西砍掉他们不务正业的耳朵。
大概是乏了,我整个人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神,便很自然而然的蜗居在少爷的怀里,倚着他温暖的胸膛,看着他从揽着我到抱着我,神情温和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一般。
也是时隔很久,我第一次在我的少爷面前,在他之前睡熟。颠簸的马车上,少爷用手扶着我的背,软软的皮毛盖在我身上。
“睡吧。阿珏。”少爷喃喃道,“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不许去京城。”
另一边。
花房的门落着锁,却被人缓缓推开,露出一张铁青的脸孔。若是我在场,便会认出那人是一直厌恶我和少爷纠缠在一起的那位马夫。
实际上是属于魏睿的忠仆。
第25章
以上省略一千字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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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扶着我的肩膀,我一时头脑昏沉不能思考便任他动作。我倚着墙,借助从墙壁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洗涤自己的脑海,让情/潮的余韵从我身体里退去。
我一转头,便看见少爷已经衣冠齐整的弯下腰为我绑着系带,指尖不注意的摩挲着我的痒处。我不自在的扭动躲避着。
这么多年,他对我也了解的很多呢。我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珏真美。”他吻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笑靥自己也微笑起来,整个人带着点慵懒的餍足。
已经被弄得乱成一团的花房被我们胡乱拾了一下。再次推开封闭的房门,日光已经黯淡了。
我虽然心中有些担心有人经过,但并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因为少爷。对,还是那个理由,少爷的声音我不想让旁人平白听了去,不然我总想着用什么东西砍掉他们不务正业的耳朵。
大概是乏了,我整个人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神,便很自然而然的蜗居在少爷的怀里,倚着他温暖的胸膛,看着他从揽着我到抱着我,神情温和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一般。
也是时隔很久,我第一次在我的少爷面前,在他之前睡熟。颠簸的马车上,少爷用手扶着我的背,软软的皮毛盖在我身上。
“睡吧。阿珏。”少爷喃喃道,“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不许去京城。”
另一边。
花房的门落着锁,却被人缓缓推开,露出一张铁青的脸孔。若是我在场,便会认出那人是一直厌恶我和少爷纠缠在一起的那位马夫。
实际上是属于魏睿的忠仆。
第26章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少爷的床上,床边的纸灯笼明明暗暗,如同恋人善睐的眸子。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能睡这么熟,一个乱七八糟的梦都没有做。
这么多年,也常常梦魇不断。惊醒之时,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如同被浸没在深潭之中,呼吸都力。我往往披衣下床,端详着我的少爷的眉眼,以及温和甜美的吐息。长发如同绽放的黑色花朵般铺散在床铺上,又如同流水一般滑腻。
我掬起一捧放在唇边轻吻,仿佛便能慰藉多年痛苦而又饥/渴的心脏。
......
我扶着腰缓缓直起身子,屋子里头空空荡荡,却还残余着我的少爷清甜的气息。狂热的性事之后,即使睡足依然觉得两股战战使不上力气。
这档子事儿颇为神奇,女子不过承受,然而醒来疲乏最多的却还是女子。
睡时少爷帮我脱下了外衣挂在一旁,现在我起身把衣裳一穿,系带暗扣飞速扣上。外头已经入夜,却不闻一丝声响,仿佛整个院子里头只有我一人一般。
“少爷呢?”我推开那扇门,却发现往往守在门外的侍卫婢女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空荡荡的廊下几盏几年前的绢灯笼发着淡红色的光,随风摇摇晃晃,绵延到房屋的尽头。
不知道哪来的一阵寒风吹过,刺骨的寒冷遍布我身。我竟恍惚间有种在梦中行走的感觉,然而脚下踏着是坚实的硬地,手中的琉璃灯笼还在执着的发着光。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突然一个咯噔,我提着灯笼疯狂往大门处奔跑着,一路上安安静静,仿佛全都死去了一般。
人呢?人呢?!
风穿过丛丛密密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乱响,我悚然往树丛中望去,却只抓到了一角衣袂
少爷跪下爱我 分卷阅读22
,挂在横生的树枝之上,不过不注意只当做鬼影飘动。夜空一轮弦月已经偏西,估计已经丑时寅时,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难不成?我伸手摸向鼻尖,却嗅到一点安神香的味道,如跗骨之蛆附着在我身上。这安神香的作用却是按分量来算的,我清嗅自己身上的清甜气味,这熏得量必然不会很低。按照一般人来说,这分量足以让她们睡到第二日天明。然而我不同,很久之前就浸/淫此道,就生怕一日因为此等而被仇家夺去了性命。
故而我半夜便苏醒过来。
是少爷给我下的药么?!我从不曾防备过他,也许是我的过错。但是,为什么?!!
我飞奔到周府大门处,粗壮的门栓遗落他处,两扇大门敞开,门环上的兽首显出部分烧灼痕迹。地下随意掉落着一堆已经烧尽的火把。浓烈而又呛鼻的油脂味道散发出来,时不时冒出几点意犹未尽的红色火星。
这是...!!
我提着灯笼回首看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周府,一如我多年前来到此地一般如同巨兽一般吞噬着人的心脏。我看了几眼,仿佛要把它记在心中似的,转头头也不回的离去。
城南福善堂。
“咚咚!咚!咚咚咚!”我以极快的速度敲击的门环传递着暗号,一会儿,老旧的木门敞开一个小口,一个老人的头伸了出来,我把帷帽拨开一个小口,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老人环顾四周见四处无人,便赶快把我拉了进去。
“主人!你怎么来了!”陈旧的房屋里头,老人搓了搓灯芯,油灯冒出一点点黄豆大小的火光,接着逐渐壮大起来,照亮整个厅堂。
屋子里满是药材混合的古怪气味,一堆堆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随意摆放在木柜之中,我来之时,老人手里正在用油纸一件件包着客人需要的药材。
“张叔,这是怎么回事?”我把黑色的帷帽摘下,“魏睿有什么大动作么?今夜有官兵前来巡查?抓人?!”
“我一路过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回忆起一路上的寂静无人声,连时常出现的犬吠也不闻一声。走在街道上,仿佛又是只有我一人活着一般。
那张叔思索了一会儿,苦笑道,“主人,只怕你听了之后...”
张叔见我不悦的一挑眉,便回答道,“今夜一伙儿蹲着大牢的山贼火烧地牢逃狱,魏大人便领兵去挨家挨户的搜。谁知便有许多人说看见那些山贼往周府而去。魏大人便说是周府众人与山贼私通,窝藏朝廷钦犯。周府被团团围住之后,所有人全部下了大狱。”
张叔有些疑惑的看看我,“不过主人您....”
我知道他的未尽之语。明确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睿为何会突然向周府发难,扣上一个天大的罪名,而我却...被这两人抛在事外?!
我被下了安神香,故而未能及时出现。不然按照我的脾性,定然是少爷去哪儿我去哪儿的。而魏睿明知道我在周府,却装作周府之中没有我这人,甚至没有安排人去搜查少爷的屋子。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冷笑两声。
“哪儿来的山贼?”我记得这金陵附近都属于我们的管辖,来往商船也是向这头交人头税的,所以哪儿冒出来的山贼?
这金陵地带,地势平坦,山坡坡儿比起北边的都削去了好大一截,也从没有听说过哪家的蟊贼会有此等劫狱的水平。
张叔见我问他,难得有些赧然,“这都是吴毛那小子搞出来的鬼。他与齐刀疤有怨结您也知道。几月之前,您不是放齐刀疤和眠葵他女人回北边么,吴毛似乎对眠葵也有些兴趣,便一时赌气...和他兄弟搞出个虎头帮出来。就在南边的尼丘山上。”
“吴毛他们也逃出来了,又回了尼丘山。唉,也都是我管教不力...”张叔躬身向我行了个大礼,“此次坏了主人的大事...”
大事么,我的大事是将私盐倒卖出去,将官府巡查的人变成我的人或者是...尸体。我的父亲我的家族因为污倒卖私盐而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但最终我还是走上这条..不归路。
按照道理来说,此次魏睿的行动对我毫无意义,甚至我应该借此落井下石,将魏睿和周府一股脑儿打落尘埃。
但...我的少爷在牢里...
恍惚间,我仿佛看着我的少爷背着光,朝我伸出手,脸上温和的笑容里头带着一点赌徒的决绝。
“阿珏,我愿赌。”
“赌你的不忍心。”
第27章
“东西准备好了吗?”我推开吱吖作响的门,对着一旁跟在我身后的张叔说。张叔呆在金陵这地方已经有了接近十年,根系盘错。与其跑过去跟我一同去赌命,还不如就好好呆在这儿,发挥些作用。
张叔此人前世之时就与我相识,故而我还是信得过的。张叔见我执意要去,规劝不能,便只能按照我的计划把事情安排下去。
“主人,你这...”张叔佝偻着背,把东西递到我手上,“此去若是有变,小三子就在府衙旁的茶摊里头,右脸有三颗痣,您若有事,就把消息递给他。”
这么多年,为了复仇,我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而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虽然我的理智在一声声警告着我。我的身份如果被剖开,哪怕引起魏睿等人的一丝怀疑,说不定我的鲜血会和我父母的混在一起,头颅耻辱的挂在南墙之上,尸身则不知道被抛到何处。
“此次是我自愿的,张叔不必太过担心。”
我转头把黑色帷帽带上,日光如同金粉一般在鼻尖跳跃,我呼吸着属于清晨冰凉而清爽的气息,回头对着张叔安抚的一笑,
“少爷还在等着我呢。”
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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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门前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正聚成一团一团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虽然昨夜的事儿大家门儿都清楚,那周府可是在好些人看着中跑进了贼人,何知府和魏大人也都是秉公执法不是?
“刚刚可是有个年轻的小姑娘去敲鸣冤鼓,被衙役请了进去了。”其中一人叹息着说着,“我看着这姑娘算是可惜了,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却还自己找到府衙来。不过也算个忠心的主儿。”
“确实啊。此次周府的事儿丁家黄家几个小伙儿都看的清楚的很,那贼人可不就是进了周府的门就没出来!”
这人正在这儿大声谈论着,突然惊讶道:“老丁还有老黄家的那几个,你们怎么来了?!”
......
此时的府衙之中满是寂静。
坐在上首的魏睿沉着脸,眼眸低垂着,盯着手中那盏香气扑鼻的新茶,右手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在满堂寂静中如同催魂夺命的钟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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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魏睿才把茶盏往案几上一搁,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把满屋子眼观鼻鼻观心的众人从‘沉思’中惊醒。
即使是再平日里心眼大的都明确的感觉到了满屋子的低气压,仿佛让人喘不过气来。
“怎么,你自投罗网来了,还有话要说?”魏睿开口,满是嘲讽。
我轻轻一笑,朝在场众位官员缓缓行了一礼,魏睿眉头一簇,没说话。
“魏大人,何府尊,昨夜周府被捕是因为一些人指认有从地牢逃出来的贼人逃进了周府,而周府拒不承认。故而大人认为周府窝藏逃犯是吧?”
沉吟一会儿,魏睿目光看向坐在末座的一个捕快头领。
“是这样的。”那个头领朝我回答道。
“那众位大人能确认进入周府的确定是贼人吗?”我盈盈一笑回答道。
这话狠狠刺激的那位头领的神经,这位高大的大汉站起身,将我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中,一股血腥硬气扑面而来。我心中嗤笑一声,脚下却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郑力你坐下!”发声的是何知府,今日一见他整个人一直阴沉沉,看着我的时候目光也如刀一般,“听听白姑娘还想说些什么!”
“我此次倒是将昨夜见到贼人进入周府的人全部带了过来,还请魏大人,何知府稍安勿躁。”我昂起头轻笑一声,“不然做了场冤案对两位大人的名声有污啊。”
魏睿盯着我许久,最终勾唇一笑,“白珏,长进不小啊...”他深吸了口气,大概在平静心情,“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来吧。”我拍手示意道。
一会儿便见着几个形容猥琐的青年男子走上台前来,见我摘下帷帽立于一旁,直了眼的到有。我倒也不介意,只任凭他们看着。
“魏大人,你瞧瞧,可是这几人指认有贼人进了周府的?”我抿着唇,微笑着看着坐于上首的魏睿,那人眯起了眼睛,见我神态自然的看他,没出声。
台下的几个乐于表现自己的官员大声拍了声马屁,“放肆!!”
却被魏睿一抬手按了下去。
“无妨。”
“昨夜事态紧急,也是处在夜幕之中,一时认不清也可能。”魏睿一开口就把一大堆路子给堵死,“不过,也许正是这几人?不过本官记得除了这几人之外还有不少人看见了周府之事。”
“大人也许混淆了某些事情吧?”我说道,“昨夜周府之事处在亥时三刻到子时之间,普通百姓即使听到兵马之声也不会冒头出来看热闹。至于为什么,大人也是知道原因的。”
我扭头朝向那几位,“不过这几位为何夜半在外晃荡不过因为...”我笑了笑,“那自然只有魏大人清楚了。”
魏睿冷哼一声,“此等男子半夜出去做什么,本官怎么会清楚?左右不过是寻欢作乐,偷鸡摸狗的事情,难不成便要因为此等事情而认为他们指认有误不成?”
我说着拍拍手不答,“有请万花楼的花娘。”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美娇娘扭着细腰走上台来。大冬天的,穿着还如此单薄,一个狐皮斗篷里头露着玫红色的绣花抹胸,也就这种妖艳的女人能撑起这种款儿的衣裳。见我看她还朝我飞了个眼儿,举手投足都是满溢的风情。
“奴家正是万花楼的掌家人~”说着,拿着手绢儿捂脸咯咯笑。
在场的好些位在此等冲击之下都起了明确的反应。
我有些无奈的撇撇嘴,这女子正是眠葵所在花楼的老鸨,与我也颇为熟稔。
“这些个浪荡子儿几日前因为没有银子还来嫖老娘的姑娘,就吩咐下人们将他们打了出去。”花娘又笑,“谁知啊,这几位昨儿带了不少银子过来,说有钱了要来玩玩儿。谁知啊,还没多久便想走了呢。”
“大概是什么时候?”我问。
“亥正时分?奴家常在亥正的时候温一壶小酒,楼里的姑娘都知道奴家这脾气...”
场上一片静默,许久才听见魏睿轻轻‘嗯’了一声。
那花娘朝我一笑,“那嫖姑娘的银票还在我这儿...”花娘作势翻了翻荷包,“五十两面额的银票子,一人就是一张,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们这么大气度儿的手笔呢。”
“诶?这银票上怎么还有官府盖的戳儿。”我从花娘手上接过证据,笑盈盈的朝魏睿开口。
台上的俊美男子阴晴不定,盯着我许久仿佛重新认识我一般。然而他却只抬起茶盏猛地灌下一口,没有打断我。
静默。
“不对,口..天..啊...上面还有个吴字,”我貌似惊诧到,“那匪徒之首不是姓吴么?”
“难不成...是此人拿着官银贿赂,实际想要陷害周府?!”
第28章
场中一片寂静,魏睿看了我片刻,后来竟然失笑起来。
“好,很好。”魏睿朝我和花娘拍了拍手,“把证物呈上来吧。”
一会儿便有衙役拿小托盘让我把几张银票放了上去,“证物会由本官仔细检查的。”魏睿随意瞥了一眼银票,指尖摩挲着下巴笑道,“不过本官有几个问题倒想问问这几位...”
他有些好笑的俯下身子,狭长的双眼眯着到跟个狐狸似的,“你们几位,可知与山贼勾结的罪名?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我回头见那几人不禁吓的筛糠起来,不由得冷声道,“魏大人何必危言恐吓?这银票是谁给的还不一定呢?这吴字...哎呀,金陵城中姓吴的还真不少。”
“放肆!!”说话的是那位被我目光触及的吴主簿,“目无长官!左右,还不快给我叉出去!”
我抬头看向魏睿,发现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左右衙役向我威逼过来,我蹙着眉一步步退着,目光瞥向一旁的的花娘,瞪了她一眼。
“哎呀呀,官爷~~”花娘一扬眉一提嗓子,便是余音绕梁的娇滴滴温柔柔,“奴家怎么突然脚崴了...”说着,一个侧身歪斜在一个衙役身上,那汉子如同懵了,茫然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
花娘太过妖艳,这一嗔一喜,举头投足的媚态足以把所有男人的魂魄儿勾走。一时间,那刚刚还气的倒仰的吴主簿只顾目不转睛的瞅着,眼珠子都要贴在那漏出的雪白滑腻上。
我抿了抿唇,脸色也有些冷淡,“魏大人,我这位证人当堂突发不适,还请大人准许她下去歇息。”
魏睿点了点头准了,“不过本官还有一句话问白姑娘...白姑娘忠心可嘉,为主辩白,不过昨夜白姑娘去哪儿了?!”
魏睿摊了摊手,故作严肃,“昨夜本官带着数百官兵包围周府,按道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然而却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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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珏姑娘呢...”
“姑娘今日所言确实无虚,然而...若是周府无罪,那姑娘为何与那山贼一同消失不见??”魏睿神色一冷,手掌一下下敲击着呈上银票的木质托盘,“那这银票的来路那也很值得怀疑了...”
我一时愣住。
昨夜不就是他魏睿故意放走我么?现在反而怪到我头上?!
魏睿见我没说话,反而轻轻笑了笑,“对此,不知道白姑娘有何辩解之词?”
许久。
我深吸了口气,“周府无罪,奴婢心愿已了。若是魏大人能宽限几日...”
“三日。”
魏睿不顾满堂惊讶,开口道。他低垂着眉眼,刚刚的得意猖獗又变成现在这一副模样,他轻轻嗤笑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自己,“三日之后,本官就等着白姑娘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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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了。”领着我前进的狱卒停下了脚步。我知趣把一锭小银角儿递了过去,那狱卒朝我一点了点头,捋了捋灰白的袖子把银角儿放嘴里一嚼,感觉到了硬度之后朝我咧嘴一笑。
“白姑娘,这周家公子我们可没有苛责...”这狱卒解释道,“不过这牢中向来如此,能干净到哪里去?不过白姑娘出手大方,出狱之前,周家公子会好酒好菜供着的。”
一路过来,这些狱卒们便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一个比一个大口贪心。我着急见我的少爷,懒得计较,见面前此人还想狮子大张口,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又一锭小银子滑到手心。
“现在还有干净的牢房么?”
那人眼都直了,目光追随我掌中的那点银光,“有有有!打扫一下不就干净了?!”
我哼了一声,银子随意一抛,那狱卒接着银子欢欢喜喜的走了。
地牢满是阴暗晦气,我踏着冰凉的地面,只觉得凉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这金陵城地牢向来不光明,不过有钱有势的向来占着便宜。我虽然银钱不缺,但若是让我供养除了我的少爷之外的其他人,那是我懒得去做的。
除非我的少爷...用其他方式求我。
我这样想着,在这阴森可怖的地牢中却轻笑了出来。嗅着满腹的血腥之气,耳中满是鞭笞热烙的呻.吟和哭泣,我挎着食盒,步伐却越发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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