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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很怕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唐家赘婿

    丁悟烁知道悠悠茹的想法,笑得更加猥琐了,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露出不算整齐也并不洁白的牙齿,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我要的也不多,既然是你把我带到王庭的,那么就由你继续招待我好了,作为主人,你可要尽心招待才好。至于其他人嘛,都散了吧,没你们的事了!”丁悟烁指了指匈奴人和乌孙骑兵,所有人此时都松了一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可是

    悠悠茹皱起眉头,轻咬嘴唇,虽说丁悟烁手下的士兵人数足够,在草原上也完全能够称王称霸,但是他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半点配不上他的实力,人渣岂可当草原霸主但是他都开口要自己陪他了,要是拒绝了,说不定就得要众多族人陪葬,为了保住族人的性命,自己只好牺牲一下了。

    “不可啊!万万不可!”这时,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桑玛开口了,丁悟烁挑了挑眉毛看着她,似乎在盘算,因为这句话会死多少人。桑玛话说出口就知道事情不对,身后被愤怒的视线紧紧盯住,她知道,刚刚逃出生天的族人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死,她握紧双拳,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骨骼的脆响却显得无力。

    “不要让悠悠茹陪你,我来!我陪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的!”桑玛带着哭腔朝丁悟烁走去,一边说还一边脱下毛皮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短打背心。不得不说,桑玛的身材比悠悠茹的更加刺激,丁悟烁还真的很喜欢,反正谁陪不是陪呢他又不挑,于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桑玛的话。

    桑玛和悠悠茹同时松了一口气,匈奴人此时也放下心来,各自散去。乌孙大军还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百万人的包围圈此时并未散开,连一个撤退的口子都没给他们留。

    丁悟烁看了看瘫坐在地上,呼吸微弱的骄猎弥,轻轻摇了摇头说“回去养伤吧,等你伤好了,要谈要打,我都接。”说完,他嘴里轻声念叨了几句,豆子兵的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乌孙人派了几个人,扶着骄猎弥上马,然后转身离去,丁悟烁看到骄猎弥离开时那复杂的眼神,他确信,再给骄猎弥一次选择的机会,打死他都不会离开赤谷城了。

    丁悟烁随着桑玛来到了她的帐篷,里面陈设简单,一块厚厚的毛皮垫子,没了。

    丁悟烁看着仍旧是只穿背心的桑玛,心想,这女人可真耐寒,大晚上只穿这个,草原人看样子还真是身体结实啊!

    “阿嚏!”桑玛终于忍不住打出了喷嚏。丁悟烁淡定地看着她,然后拿给她一件厚厚的毛皮大衣,桑玛也不说话,接过大衣穿上了。丁悟烁从行囊里拿出了一些女儿家用的物件,梳子,铜镜,手帕,都是之前丁五牺牲的战友想要寄给家人的礼物,此时正好拿来给桑玛做人情了。

    桑玛有些疑惑地看着丁悟烁变戏法一般地拿出东西,当她发现这些都是送她的小礼物时,未经打扮的俏脸一红,心底却是美滋滋的,草原上这些汉人女子用的物件,都是王公贵族专属,她这样的普通牧民,只有在家人出征抢到战利品时,才能得到。

    丁悟烁呆呆地坐在了帐篷里,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桑玛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敢打扰,只好陪着他一起坐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夜越深,也越冷。桑玛尽管披上了大衣,但是仍感觉有些冷,可能是刚才秀身材的时候受了凉。她犹豫着要不要靠近丁悟烁,好让他给自己的身子取暖,却发现那原本一动不动的男人已经将她拥入怀里。

    丁悟烁闻着桑玛身上的味道,感觉有些奇怪,正常来说草原人不洗澡时很正常的,更何况这大冷天的,洗澡等于风寒,可为何这女人身上半点异味都没有而且还有些淡淡地奶香味。丁悟烁好奇地闻着,桑玛却有些不知所措,耳朵渐渐开始发烫变红,发烫的不止耳朵,还有身体。

    丁悟烁轻声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可是天这么冷,让我为你取暖总是可以的吧”桑玛看着丁悟烁,原本对这男人还有些恐惧,此时听到他温柔的声音,也不觉得有其他情感,只想着让男人的身体温暖自己,害羞地点点头,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两人折腾到太阳快要升起之时,丁悟烁问怀里**的女子“你为何要代替悠悠茹来陪我啊”桑玛瞪了丁悟烁一眼,折腾了她一晚上还不够,此时这男人还幸灾乐祸地想要嘲笑她,轻哼一声不理会,转身背对着他。

    “让我猜猜,因为你怕单于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未来的王妃不是处子之身了,对么”丁悟烁恶作剧般地声音又响起了。

    “才不是王妃,悠悠茹只是莫度单于的妹妹!”桑玛有些气愤地说,刚一开口,就知道上当了。丁悟烁这是在套她话啊。丁悟烁撇了撇嘴角,亲了亲女子的额头,然后抱紧她,继续睡去。




第十四章:头疼.
    阳光撒在大地之上,枯草上的白霜渐渐化成水珠,匈奴人部落里的人又开始了一天的劳动——放牧。

    帐篷里,**的男女还未起床,折腾了一夜的丁悟烁和桑玛,在凌晨时分又快活了一次,几乎是整夜没睡的桑玛,像只温柔的小猫一般,静静地靠在丁悟烁的怀里。

    楚国朝廷,张梁拿着韩新交给他的密信,正和两位同僚——张仓,范曾一起商议对策。韩新的信中写道这些日子以来,草原人从阴山一处商人走私的小道大规模进入了北方腹地,多个村庄陷落,民众死伤无算,需要朝廷尽快派出人手安置流民,以免灾后发生民变。信中关于军情,他只提了那么一句,而且说的好像和他半分关系都没有,范曾看了信之后气得话都说不出,张仓则是呆呆地坐在一旁,连手中的茶水凉了都没注意。只有张梁,默默地盯着信纸在看,似乎想从简短的密信里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今日允一(萧合的字)为何还未来当值啊”范曾想要打破官署内沉闷的气氛,开口问道。

    张仓好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坐着发呆,张梁心中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便说“允一今日未来,上朝当值之前他就派了家人来传信,说他身体不适,今日无法前来了。”

    范曾皱着眉头,心想在这多事之秋,萧合的身子竟然先撑不住了,看样子这些年轻人还不如自己这个老头子。其实萧合并不年轻了,也快要五十岁的人了,只不过范曾属于文官里的异类,不仅年轻的时候能够上阵杀敌,就算年纪大了,也是老当益壮的。“诶,这人啊,一遇到事情就容易失了分寸,年轻人光是逃避问题可不行啊。”范曾失望的声音传进了其余两人的耳朵里。

    张仓是个老好人,听到范曾的话,抬了抬眼睛,也不去搭理,张梁可不是善茬,当下就把信纸轻轻地放在几案之上,左手食指轻叩几案,缓缓开口说“亚父可是认为允一真的是病了”

    听了张梁的问题,不仅是范曾脸色变了,张仓也抬头看着张梁,似乎想从这个人的话里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若不是病了,那他就是渎职!如今外敌入侵,朝堂之上处处需要人手,他一个丞相竟敢消极怠工!哼!等他回来,我定饶不了他!”范曾觉得自己找到了萧合的把柄,想要趁此机会好好敲打他一番,毕竟平日里萧合做事滴水不漏,难得有个把柄可以让人捏着的,要是不用,岂不可惜

    “唉。”张梁一口浊气轻轻吐出,看了看范曾和张仓,接着说“亚父真的认为允一是怠工,是怕事”范曾和张仓听到这句话要是再不明白,那也不用在朝廷里混了,毕竟当初项王打天下的时候,萧合可是多次出生入死,深入险地为大军带去补给和粮草,若说文官之中谁的武力最强那还真不好说,但要说谁的胆子最大,最不怕死,可能没人愿意和萧合比这一场的。

    “子房,你的意思是”老实人张仓终于开口了,现在他只想印证一下,自己所想和张梁所想是否一样,毕竟张梁的才智,就连范曾也是赞赏的,不过张仓此时却希望张梁给出一个不同的答案,因为他所想的,对于萧合来说可能是极其危险的一个方法。

    “允一和大将军私交最好,若是在寻常时候,二人有些私交倒也无妨,可如今大敌当前,大将军的行事谋划又不予朝中之人知晓,这让各位朝臣如何去想更何况战端未开,百姓早已死伤无数,据说河北地已被杀成了白地,千里无人烟啊!允一他又如何坐得住无论于公于私,他都想要大将军给他个说法的!我们三人又何尝不想知道大将军的真正意图只有允一他”张梁有些激动地说完了想要说的,到了最后实在是无话可说,比起萧合,他的私心仍旧太重。张仓和范曾听了张梁的想法,也知道萧合此举实在是有些奋不顾身了,朝堂大臣在战时去密会领兵大将,这种事情无论在哪朝哪代,都不是一个小罪,想要揭过此事,恐怕不易,若是被他人知晓,即便皇上不处置萧合,言官也不会放过他!

    官署内的三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羞愧,毕竟萧合做了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此时只有想尽一切办法为他善后,这样才能稍稍挽回一些自己不安的良心!

    匈奴王庭,快活了一夜的丁悟烁终于和桑玛起床了,此时早已是日上三竿,而两人醒来的原因,则是饿了。

    看着联袂出现的男女二人,匈奴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都没有敢多看他们几眼,生怕自己被这个杀神干掉,毕竟望不到边际的大军,足以吓住所有人了。

    丁悟烁看着盘中的食物和王庭里最好的酒杯,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和莫度也算是见过几面的熟人了,趁着人家不在用人家的酒杯,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不过此时他腹中饥饿,也不讲究更多了,大口吃肉大块喝酒,那吃相就连桑玛都看得皱起眉头了,这别是个饿死鬼托生的啊!

    丁悟烁知道桑玛的想法之后暗自苦笑,自己可不是饿死鬼,只是个胆小鬼罢了,饿死鬼那家伙,呵,吃相可比自己难看多了。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丁悟烁桑玛两人都已吃撑,心里盘算着连晚饭都不必吃了,还能省点时间做别的事情,丁悟烁一脸坏笑地看着桑玛,发觉这个女人的想法和自己竟然是神同步了,看样子还真是选对人了!

    桑玛不知丁悟烁看出她心事,只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实在是不怀好意,狠狠地瞪回去,心里想着,晚上好好折腾这男人,毕竟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丁悟烁发现桑玛的想法之后一口酒喷了出来,桑玛连忙用干净的布片为他擦拭,丁悟烁此时趁着桑玛擦拭的功夫,轻声在她耳边念叨了一句,桑玛听了之后美目闪烁,轻轻地用嘴唇覆盖住了丁悟烁的嘴唇。

    楚国,九原大营,韩新看着来访的萧合,也不多说,只是请他坐下之后就回了一句自己军务繁忙,还请萧兄稍待。萧合此次前来,自认为可以劝说韩新回心转意,别让百姓再遭受更多的苦难,也别让他自己的名声臭不可闻的,没想到韩新竟然把自己晾在一边,自己去忙了,不过也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劝说,尽管来的路上萧合已经有了腹稿,此时却要再润色一番,毕竟他和韩新相交多年,若说整个朝堂之上谁最了解韩新,恐怕不是韩新本人,而是萧合。

    韩新一直忙到深夜,都没有开口的打算,萧合眼睁睁看着韩新就连晚饭都是用了两个馒头一块干肉讲究的,可见韩新是真的在忙了,自己文官出身,干坐这大半天的时间,早已是精神疲惫了,于是开口告退,说是明日再详谈,只希望明日韩新能够尽量抽出时间,半个时辰足矣。韩新点头应了,然后萧合回到营帐歇息。

    当天夜里,韩新就带着身边的八百亲卫离开九原大营,去前线临阵指挥了。

    第二天一早,萧合早早来到韩新幕府,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心中悲叹一声,韩兄啊,你我相知多年,何苦如此!也顾不上擦拭眼中快要落下的泪水,连忙随着自己的侍从打道回府了,毕竟朝廷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可不能旷工太久了!

    离石要塞,莫度这几日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一边来自于匈奴的各个将领,他们想要当先锋,为单于出征抢钱的心态,莫度都是理解的,可是总不好告诉大家,你们现在出发,啥都捞不着,除非作死去攻打各个坚固城池,鲜卑族的族长带着手下的几万士兵和打造好的攻城器械直奔晋城,当他们推着攻城器械缓缓靠近城墙的时候,城池四面的大门都打开了,无数骑兵蜂拥而出,把下马步战的鲜卑人打的怀疑人生,到底谁才是草原民族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莫度当然不会让自己手下去做这种事,人手不够的时候还要去扒城墙,这不是闹嘛。

    另一边,则是来自于各个草原联盟的族长们,当他们发现完答的手下把方圆百里内的村庄全抢了,而且还连一口汤都不分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彻底出离愤怒了,他们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这种行为在草原上是可耻的!他们不少人都私下串联,想要将莫度从联盟盟主的位子上拉下来!

    于是这几日来,离石要塞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暗地里不知谋划着多少的阴谋和诡计,就连远在数百里之外的丁悟烁,看到这些场景,都觉得头疼不已,什么跟什么啊太乱了。



第十五章:下雪.
    楚国皇宫御花园,年幼的项少羽随着禁军教头在锻炼身体,手里拿着一杆按照他身材比例打造的白蜡枪,小小年纪,枪也使得有模有样,连禁军教头也觉得皇上得了先皇血脉,习武修兵之后必能成长为一代了不起的马上皇帝。

    过不多时,少羽额头上渐渐出了些许汗珠,可没有师傅的安排,他也不敢兀自停下休息,继续咬牙忍住坚持,不知不觉,手臂有如千斤之重,似乎下次放下之后再也抬不起来了,就在少羽想要放下枪休息一下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师傅沉稳的声音“记住之前告诉过你的吐纳之法,再坚持一下。”少羽停了之后,立刻调整呼吸,再次聚起手中的长枪,重新耍起一套枪法。一套枪法耍完,少羽调整呼吸,使用师傅教的吐纳之法再运转了一会儿,只觉神清气爽,手臂也不像之前那么重逾千斤了。

    稍稍平稳了气息之后,少羽向师父行礼说”师傅,您教我的吐纳之法大有用处,若是能普及开,军中将士们也能学得,是否对于行军打仗大有益处“那名禁军教头名叫赵杰,原本是赵国武士,赵国被灭之后南下投了项飞,在项飞出征之时常伴左右,算是冲锋陷阵的一员勇将,可是再猛也猛不过项飞,在天下平定之后,项飞让他在禁军之中当了个教头,燕赵之地常出武艺高强的侠客,禁军负责拱卫皇城,若是能在这些燕赵侠客手下学的一招半式,也足以应付许多情况了。

    听了少羽的话,赵杰微微颔首,说”正如皇上所言,若是军中将士学得此法,无论是奔袭还是作战之时,体力和耐力都会比之前好上许多,一场战役下来,只要比敌人多一次举刀的机会,那就是生死之别了,皇上心系军中将士,等将士们习得此法,必定会对皇上充满感激的!“

    少羽听了赵杰的话,觉得自己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却能在无意之中救得不少将士的性命,此时心中也不禁有些飘飘然,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问”师傅,此法之前,可曾有人提议在军中广为传播

    赵杰听了这话,脸色一红,说“此法乃是末将家传之法,之前由于,末将藏私,所以未有流传,因为先皇赐予末将荣华富贵,又帮助末将报了灭国之仇,所以对于陛下,末将不敢藏私。”

    少羽听了赵杰的话,也不觉得有何奇怪,毕竟这是人家家传之法,若是军中人人都会,那他还有怎么混下去当下也明白了,自己的要求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此举对于军中将士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也不可不用,想了好一会儿才招手叫来一个内侍,对他说“立刻拟旨用印,赏禁军教头赵杰世袭千户,着赵杰教导军中将士家传吐纳之法,赐命赵氏吐纳法。”虽然少羽年纪小,但这一番话说下来也算得上是颇有帝王之风了,赵杰听了赏赐和赐命,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谢主隆恩!末将定当用心尽力,为大楚将士们指导赵氏吐纳法。”少羽抬抬手,示意赵杰站起身,然后说“今日练武就到这里吧,师傅先退下吧。”赵杰领命退下,少羽则是跟着内侍前去更衣,虽然年纪小,可他一天并不悠闲,下午还有课业需要进行的。

    离石要塞,前不久出发的各族首领和部队陆陆续续地回到了这里,很久前出发的完答率领的万人队也回到了离石要塞。

    不过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联军各部的将士都是面有菜色,神情落魄,完答部则是红光满面,满载而归,光是拉着财货的牛车就有百余辆,入城之后看得所有人都绿了眼睛,恨不得上去抢一把就跑,前提是联军各部能够和匈奴有一战之力。

    莫度在第一时间召见了完答,当完答说起那带路的阿里把仁将自己送至山间小路之时,莫度笑着告诉他“那阿里把仁另有要事在身,城内那些攻城器械的制造之法,就是由他献上的,此战他当得首功!可惜他现在已不知去向,真是可惜。”脸上的没落之色被完答看在眼里,完答也觉得十分可惜,于是问“单于,这阿里把仁,会不会是上天派来的神明,特地为了我等指引了前路的”

    完答的问话让莫度嘴角抽了抽,微微点头之后说“是有这个可能,你继续汇报吧。”不想在神明的问题上和完答过多的纠缠,开口吩咐完答接着说之后的情况。于是完答把洗劫各个村庄顺利的事情讲了一番,也提了几句路遇楚军斥候,可是双方都未发生冲突的情况。听到这里,莫度眉头微微皱起,心底里那不太好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了。

    见到领导的脸色不太正常,完答心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低下头不敢再言语。莫度想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这种不好的感觉很无厘头,抬头看了看,发现完答还跪在地上,于是挥手让他退下,一个人在幕府中静坐了许久。

    离石要塞最大的酒楼,某间包厢之中,除了匈奴和楼烦两族的首领,其他的联军首领尽数在此,为首的正是那鲜卑族首领——慕容云迈。此次联军,要数匈奴部出力最多,实力最强,军士数量占了整个联军的四成,紧紧跟随匈奴人而来的楼烦人,则占了不到一成的数量,可就这两族,已经称得上是联军的半壁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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