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小孩子们吵吵嚷嚷地在屋子里闹着,梁奶奶还特意拾一件屋子出来,端了火盆,把屋子了烧得暖烘烘的。
梁季宇在中间又是做鬼脸又是手舞足蹈湛九江实在猜不出来,只好用掉一张求助牌,梁季文也没猜出来,梁季宇急得汗都要出来了,最后胜利落在了梁丝丝和梁季国(梁季宇小伙伴)头上。湛九江噘着嘴不高兴地靠在梁季文身上,要求换人,他要和梁季文组队。
梁季宇不高兴,换人就换人,他和梁丝丝一队,梁季文和梁季国一队,梁町做裁判,外加出题。
湛九江比划,梁季文猜,两人默契度果然很高,几乎是一猜一个准的,梁丝丝和梁季宇虽然也不差不过结果还是败了。
湛九江得意地笑,梁季文玩了一盘不玩了继续当裁判,湛九江只好继续和梁季宇组队,但梁季宇不高兴了,他找他小伙伴组队去,他和梁季国一队,湛九江和梁季千(梁季宇小伙伴)一队,梁町和李国椿(梁季宇小伙伴)一队,然后湛九江那一队得了第三。湛九江不玩这个了,拉着梁季宇去玩“生态链”,两人一组,热热闹闹关系又好了。
梁季文看着时不时被拉一下壮丁,没人找他的时候他就出去到厨房里找了木头,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根生锈的铁钉,然后他就拿着这两样东西回去,在没事干的时候就用手指吧铁钉戳下去,然后拔出了,戳下去然后再□□,他用小铁钉弄出连续的洞口,再拿手一掰,木头块就被他掰出来了。
有个梁季宇的小伙伴无意中扭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移不开了。
“梁季千,你快出牌啊。”梁季千迟迟不出,梁季椿就催。
“你看。”梁季千指了指梁季文哪里,梁季椿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梁季文轻松地用一根手指头把铁钉戳进去,轻松地好像在把手戳进水了一样。然后梁季宇一行人什么游戏都不玩了,就看着梁季文轻松戳木头。小豆丁们齐齐咽了口唾沫,觉得腿有点软......
快到中午的时候,梁季宇小伙伴们回家,梁季文和梁季宇就把他们送到院门口。
“再见。”梁季宇意犹未尽地告别。
“再见。”梁季文干巴巴地告别。
“再、再、再见!”小伙伴们受宠若惊地回答,然后......扭头就跑。妈妈,梁季文好可怕,他们是怎么和他一起玩了一早上的?
早上玩得太尽兴,让他们都把对梁季文的恐惧抛到脑后了。不过......游戏太好玩,顶着大魔王的压力也要再来啊!
大人们为她们考虑,尽量都不要把事情带到家里来,也不当着她们的面提瞿贺那行人的事情,梁季宇梁季宇湛九江都被耳提面命地不要和两姐妹说任何有关瞿贺的事情。
梁季大人不提,但梁季文都知道,以他的耳力,想在家里说话不被他听见很难。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好办,大队长还在和公社那边扯皮,大队长虽然是大队长,但公社里不止他一个大队长,瞿贺这么多年不出事可不单单是运气好。
梁家这里愁得很,瞿贺家里也不是不愁。瞿贺这些年干了不少混账事,□□□□□□的都有干过,但他之前下手的对象都是一些名声不太好或者没根基的外来户,有人出头但造不成太大影响。偷鸡摸狗也干过不少,但为了这些事得罪一个大队长和民兵营长不太划算。所以瞿贺这么多年干的混账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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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没人敢得罪。
梁家这件事是梁家倒了大霉,瞿贺也是倒了霉。他那天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就是想趁着村里人少去偷点东西,没成想半路碰到了梁丝丝和梁町。梁丝丝和梁町的知名度可不低,他们农村人把女娃看得这么重的,梁家算是头一个。梁丝丝和梁町长得都不错,平常也舍得饬自己,一头秀发乌黑亮丽,小脸白净,手上也是白嫩白嫩的没有茧子。瞿贺在学校附近看见过,也在农忙的时候见她们送过饭。
那天晚上瞿贺还在放映处见过她俩,新衣服穿在身上,两人是使了劲儿地打扮自己,电影明明暗暗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看得本来就有点恋童倾向的瞿贺上了火。这火还没消下去呢,就遇见俩人,瞿贺心里的邪念就一发不可拾了,也不管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先过了瘾再说!
瞿贺没想到瘾没过成,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腥。他趴在床上,屋外是他爹和他姑父与别人争执的声音。被梁季文折磨一番后又被人暴打一顿,他在被他爹抢回来的好几天里都忍不住地哆嗦。他虽然是浑不吝的二流子,但他真没受过什么罪,他们一大家子就他一个男娃,一家人都拿眼珠子似的护着。
刚被人抬着回家的时候,他还是眼神空洞,时不时抽搐一阵,他爷奶看了,才不管什么,一哭二闹就把他抢回来了。没人埋怨他给家里惹了事,他姑父也赶过来了,信誓旦旦地给他保证一定给他出气!他姑父生不出孩子,以后还得指望着他,他才不担心他姑父不使劲儿讨好他。
他在渡过几天的害怕痛苦后,很快又恢复了状态,刨除每晚都在梦里被梁季文笼罩的恐惧后,他养伤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每顿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爹和他姑父顶住压力,没让梁家的纠纷打扰到他,卧床八天后,除了夜晚身体还在阵痛,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们家由他奶出面,陪了梁家五斤白面,五十个鸡蛋,两斤肉,两斤红糖和两张布票。再象征性地给梁春家送了二十个鸡蛋,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瞿贺很得意,能利索下床就往外跑,继续带着他的狗腿子们大摇大摆。
不因为这件事,他的小弟数目一下就锐减了一半多,多是被瞿家推卸了责任背了黑锅的。
瞿贺出去还是威风凛凛,但背后的指指点点是少不了的,他一走远,身后就有一大群人窃窃私语,有些气性大的,就是故意要在他身边转悠和人八卦。偏生瞿贺现在不能惹事,气得他牙痒痒。
照着以前瞿贺的脾气,肯定伤一好就要打上门去,把梁家弄得鸡犬不宁才好。他确实也起过这种念头,但一想到梁季文那双没有波动的眼睛,和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就忍不住地开始发抖,肌肉抽动,恐惧笼罩了他的全身。除了当时在场的人,梁季文施暴这件事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瞿贺一群人是碍于面子,更是因为没有证据,当时他们疼得死去活来,第二天那痛感也丝毫没有减少,想要告知却连证据都没有。当时抓人的好几百号人都把他们看光啦!就手上几个被咬出血的牙印。
瞿贺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叫气量小小心眼,但这种词放在他这样的人渣身上是一点也不适合的。说小肚鸡肠瑕疵必报都是好听的。
在梁季文给他留下的阴影慢慢消退后,报复的念头就不可遏制地冒出来,泄洪似的恶意满溢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要让梁家好看!
其实瞿贺长的不错,他的吃穿用度在这个公社里都找不出一家比他更好的了。都说佛靠金装马靠鞍,他既不干粗活也不穷困,如果忽略掉他的人品,小伙子第一眼看上去还是很像模像样的。
他低着脑袋,难得起他那副天下第一我第二的流氓气息,好声好气地弄了点花生猪头肉,配上二两酒,眼里的恶意都要满溢出来了。
“爹,姑父,我有个想法......”
第39章
这几天来梁家打听情况,探听八卦的人很多,梁大娘和梁妈妈为了女儿也是操碎了心。俩当妈的成天往外跑,为了引导风向也是为了让孩子有个舒心的环境,更是为了躲人,她们就轮番出去别人家和几个关系好的唠嗑。
老大队长很有毅力,立场也坚定,瞿贺那群二流子的家人是怕了他了,前后来了好几波,提着东西上门道歉,除了瞿贺,另外七个二流子都被压了过来给梁奶奶磕头道歉。梁春没受多大伤,象征性地给送点东西,然后就要打起神跟梁奶奶打硬仗了。
梁奶奶虽说是梁丝丝和梁町的奶奶,但毕竟隔了一辈,受害人不愿见他们,受害人的父母也不在,梁奶奶说着客气的话,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不接受道歉。她心里堵着气,说起话来也不客气。
梁季文带着湛九江在暗处偷听了几回,湛九江老大不高兴地在他耳边嘟囔:“道个歉就什么都能解决的话,还要制定啥法律啊!道歉都不走心,我们待会儿偷偷跟上去给他们教训。”
“好。”梁季文答应,心里也不舒坦。皱着眉对着那跪没跪相的人散出一点杀气。
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二流子浑身一抖,背上冷汗就冒出来了。他只觉得浑身发凉,骨头又隐隐作痛,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被梁季文折磨得口水横,连拿头撞地的力气都没有了。梁季文足足盯了他三秒,但二流子却觉得好像一万年那么那么久!
“我、我、我是真、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以后一定做个对人民对社会、会有用的人。”二流子牙齿打颤,拼命把脑袋往地上撞,那样子看起来不是磕头到像是自杀。
“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梁奶奶挂上虚伪的笑容,但也没弯下身子去扶,“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咱不搞封建腐朽的那一套,快些起!”
二流子他娘在心里排腹,要是真不想让人磕头的话哪里现在说,一开始就得阻止了,连门都不让进!虽然在心里痛骂梁家人,尤其是把梁丝丝和梁町狠狠骂一顿,但她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她是来求人原谅的,不是来找人骂战的。
她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一个劲儿把梁家上上下下都夸了个遍,连门槛在她嘴里都是好的。期间的背景声就是二流子磕头的“嘭嘭”声。听的二流子他娘有些心惊肉跳。这磕头是她好说歹说和儿子商量好的,但她没想到儿子会那么听话,更没想到,这磕头的声音那么逼真。
梁奶奶有端着架子实夸暗贬的骂了一通,看着二流子他娘脸色青青紫紫却依然要笑脸相迎,心累那口气终于送动了些。这才提着二流子他娘提来的东西进门,然后转身就把门关上。
二流子他娘在门外呆愣了一会,快把自己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没破口大骂。
梁季文看梁奶奶进屋了才松开对二流子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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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二流子失了威胁,一下子瘫软下来,脸脑袋抵着地,还知道留空间给大口喘气。
“呀!儿子,你怎么了!”二流子他娘大叫,看到儿子瘫软着身体,把他扶起来才看到他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她力地扶着她二十好几的儿子,一路哭一路和过路人哭诉。
路人一脸的八卦,但分开后又是换上了一脸的不以为然,一方是有名的厚道人家,一方是臭名远扬的二流子,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谁啊!准又是装可怜要污蔑人的了。路人摇头,对那群二流子的厌恶更上一层楼的同时又为梁家添了一点同情。要是那二流子他娘知道的话,肯定恨不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梁季文虽然给了那二流子一个小教训,但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他陪着湛九江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两人的骂声然后是一连串的惨叫声。
湛九江得意地抱住梁季文,准备转两下表示高兴。额......没抱动,继续......
梁季文忍不住笑了一下,湛九江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梁季文伸手让他快些抱,但湛九江不抱了,鼓着脸,背对着梁季文。
“啊”湛九江小小的惊呼出声,然后下意识地就抱住了梁季文的脑袋。梁季文抱着湛九江调整了一下知识,抱着湛九江的腿,快步往家里跑去。
“哈哈哈”湛九江一开始还有些害怕,被梁季文抱着跑了一会儿就放开手,迎风大笑,在梁季文的冲刺速度下,湛九江笑得十分畅快,梁季文的五官也柔和下来。
二流子们陆续来到过歉,瞿贺本人虽然没来,但他爹和姑父都过来过,梁家人虽然还有些不忙,但也知道不能要求太过,这件事也算是过去了。过了大半个月,事情结束,梁丝丝和梁町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两姐妹心理素质还算过硬,逐渐也恢复到往常那样。
最近过来道歉的人都是往大方里送,梁奶奶也有点去去晦气的意思,那天晚上就煮了一大锅的红烧肉。猪皮软糯,肥肉不油不腻入口即化,瘦肉不柴不塞牙,肉汁拌饭又香又下饭,一连用小火顿了五个小时的红烧肉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吃得都是满脸幸福。
湛九江晚上睡觉的时候和梁季文小声地说:“你奶奶煮的菜比我爷爷煮的好吃多了!”湛爷爷煮菜水平只能说一般,不过他舍得放油放调料,也就是他们家心弄得会比湛爷爷做的好吃。梁家平常都是凉拌或是水煮,一顿也就放几点油。
梁季文没反驳,摸摸湛九江柔软的发丝,湛九江觉得酥□□痒的,让他眼皮不自觉地就沉重起来了。
“睡吧。”梁季文轻声道,湛九江打了个哈欠,翻身看梁季宇和梁季恒已经睡死,就把身子往后挪一挪,背靠着梁季文的胸膛,拉过梁季文的手当抱枕,闭上眼睛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湛爷爷这几天为了给两小姑娘看恢复的状况,基本上每天都往这里跑,梁爷爷干脆就让湛爷爷和湛九江和他们搭伙算了,湛爷爷不肯,不过越来越频繁地在他们家吃饭了,湛九江也隔三差五地和梁季文一起睡,两个感情是越来越好,默契也是越来越高,一个眼神就大概猜出对方要干什么。对此,梁季宇很是嫉妒,总感觉自己大哥被人抢了,但梁季文和湛九江可能是天生的默契,梁季宇想追也追不上。
第二天早上,梁季文叫醒湛九江和梁季宇,湛九江抱着他不松手,脑袋在梁季文下巴上蹭来蹭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马上就起了,再过一秒钟我就去穿衣服,呜~你别催......”
梁季恒不用说,那是皮起来能上天,睡起来能不间歇闭二十四小时眼睛的主。梁季宇把身子往下蹭,准备要去那在炕为热着的衣服,但是屁股挪了两下又没动静了,四仰八叉的占据在炕中间。
梁季文无奈了,要起身去拿衣服吧,湛九江不松手不说,他一处被窝湛九江就得哼哼唧唧,带着一点哭腔的小颤音萌得他心肝乱颤,下不去手。没法子,梁季文就只能抱着树袋熊,使劲儿伸长腿去够衣服,然后一件件地把它们勾过来,好在梁季文业务已经很熟练了。
梁季文把衣服都勾过来了,梁季宇还是不肯起,抱着他的衣服一动不动。湛九江这边就更让梁季文无奈了,梁季宇就是抱着他的衣服,湛九江是抱着他啊!脑袋晃晃,脸蛋蹭蹭就是不肯动弹。
“小祖宗,麻烦您伸伸手行不?”湛九江怕冷,不愿意出被子,梁季文就只能抱着他在被窝里给他穿。
“你自己拿......”
梁季文伺候完湛九江和梁季宇,就更打了一场仗似的,俩人穿好衣服,被他赶下床,脑袋还是一点一点,梁季文推着他们去刷牙洗脸,还得伺候他们把热水掺好,把被子牙刷塞到他俩手里。站在院子里,冷风一吹,这样两人才肯屈膝降贵地睁开眼睛。
湛九江和梁季宇晃晃脑袋,脑子还有点迷糊,在牙膏上弄点盐巴,里里外外地把牙齿刷一把,然后就到了重头戏了,嘴巴里的水吐出去的时候要成一条细流,然后比赛看谁身寸得远。
梁季文平常都让着两人,要是不输的话这比赛都不知道要来几回,但是今天他被两人折磨得够呛,一点面子也不留,大获全胜。梁季宇耍赖他嘴里还有盐味,要再来一杯水,湛九江也跃跃欲试,梁季文才不管他们,自己洗了被子牙刷,拿上毛巾自顾自就走了。
湛九江连忙也洗了杯子跟上去,留下梁季宇一人也只能无奈作罢。湛九江输了,还有些不服气,跟在梁季文后面就拿脑袋顶他背。一下一下,跟和尚撞钟似的。湛九江觉得好玩嘻嘻哈哈地撞了好几下,到地儿了站直身体才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梁季文,我脑袋有点晕乎。”他半眯着眼,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
梁季文把人勾过来,热毛巾盖在他脸上,帮他擦干净脸,问他:“现在头还晕不?”
“不晕了。”湛九江就笑,左唇角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第40章
“大、大从哥,你们家出事情了,快、快去找个地方躲一下,最好进镇找你姥爷,快走!”梁季文刚把他搞的“传承地”完善了一下,一下山就看到山脚下哭得都要喘不过气的梁春。
梁春因为瞿贺的那件事情,她们一家人对她的态度都是更上一层楼的厌恶。因为她冲回去报信的关系,村里人的她的态度好上了很多,梁丝丝和梁町坏了名声,但她的名声却好起来了,也因为这样,很多以前就看不惯梁春家做法的人多多少少都对梁春长辈有了一点指责。
梁春她奶奶这几天脸色都很差,加上瞿贺那群二流子又是送东西又是道歉,让她一家人都很害怕。和瞿贺一起混的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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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现在拿了好处等事情风声一过去,肯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去。
梁春奶奶看梁春不顺眼,偏生梁春爱往梁家跑,她对梁丝丝姐妹名声坏了自己却莫名其妙好了名声很愧疚,顶着来自她奶奶叔叔伯伯婶婶的压力干完事情就往梁家跑。
昨天梁丝丝和她说,她们俩被弄坏的衣服就要被修好了,让她今天去和她们一起玩。
前几天田项阮又有点发烧,梁外婆陪着一起,梁外公自己来的,特地买了一块红布一块蓝布,说是给姐妹俩补新衣服的,梁大娘那边的娘家人也有来,送了点鸡蛋红枣。这几天家里是敞开了让小孩吃,梁丝丝和梁町就想着让梁春多去,能让她吃上点好的。反正也是二流子送来的,不吃白不吃!梁春奶奶也没有那么大方让梁春吃得舒服些。
梁丝丝和梁町对新衣服没有任何的阴影,反正不是她们的错,她们才不会傻乎乎地亏待自己。梁妈妈说了,好也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梁丝丝和梁町也是想得开名声坏了就坏了,谁不娶她,她们还不能找个老实本分地招婿啊,她们还不用看人脸色。
梁丝丝和梁町穿好新衣服,脸上的伤,有了湛爷爷的药和小心注意和梁季文偷偷加料,不但没有留下疤痕,反而更加细腻白嫩。之前的发卡被弄坏了,梁三婶就把之前梁町分给双胞胎的发卡拿出来给她们卡上。梳好辫子,卡上发卡,又是俏生生的两个小姑娘。
梁春真心称赞道:“好看!真好看!”结果这一番,她之前有的那些偷藏在心底的嫉妒心酸已经没有了。梁丝丝和梁町都愿意把希望让出来给她,她还要什么理由去让自己心里那阴暗的想法再滋生下去呢?
三个小姑娘在房间里说说笑笑,梁丝丝和梁町把梁春压在椅子上,给了洗了脸,抹上雪花膏,然后小心地用梳子把她干枯杂乱的头发梳到柔顺。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公.报.私.仇!”梁丝丝听到外面传来梁奶奶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唤声,脸有些发白。
“町丫,春妞,你们快来听!”她们屋里院子有些远,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梁町掀开朝院子的窗帘一看,几十个人那着棍子,木牌怪吓人的。梁町看清牌子上的字,脸上连血色都没有了。
“町丫,怎么办?”梁丝丝和梁春六神无主地问。梁丝丝年龄虽然大一些,但还是梁町比较有主意,她也都听梁町的。
“别急,他们这么大阵势,咱爷肯定马上就会带大伯他们回来的。”梁春深吸几口气,“梁春你快去找我哥和小宇,先别让他们回来,去哪里躲一躲都可以。”
她们家被围起来,她们肯定是跑不了了,但梁春不一定。梁季文和梁季宇都出去玩了,先要找到他们,让他们躲得越远越好。
“那、那我现在就出去。”梁春跳下炕,急急忙忙地就要出去。
“别急。”梁町连忙拉住她,“你现在出去肯定也要被抓起来,从后门走。”
梁丝丝和梁春带着梁春往后院走,果不其然看到手拿木棍的青壮汉子在外面围着,还有几个趴在墙上往里面看。
梁丝丝很害怕,但她还要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大声喝问那些人:“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家,随随便便就偷.看别人家,你们是不是要准备挖社.会主.义的墙角了!”
“哈哈哈,小妹妹,我们不是来挖社.会主.义墙角的,我们是来惩罚你们这些可恶的坏.分.子的!”有个青年男子大笑,笑嘻嘻的样子看着挺欠揍的。
“什么坏.分.子?我们家都是社.会主.义的拥.护.者,地地道道的中.农分.子!”梁町这一刻尽显泼辣,“你有啥证据没?*主席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看是调查到我们搞资.本主.义了还是调查到我们叛.国了?如果没有证据就瞎安罪名的话,我是不服的!青山大队这么多人,是不可能白白让好人流血,让坏人横行的!”
那青年没想到梁町嘴皮子挺溜,把自己安在了坏分子的那一方,他有些不耐烦地吼道:“是不是坏分子待会就知道了!你们中农还有这么好的房子住,骗谁呢?这地方肯定都是你们剥.削.人.民群众才弄来的。等我们进去搜一遍就知道了!”
“你胡说!”
梁春趁着梁丝丝和梁町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看到有些人都聚集过来和两人对骂,梁春灵活地爬上屋顶,找到人少的地方,跳下去,拔腿就跑。
那些人看到有人跳出来了才知道上当,纷纷咒骂着追上去,不过看清不是梁家人,追了一段路就算了。
“你们这些坏.分.子,包.庇同伙,试图掩.盖罪行,这是没有用的!”那青年算是这些人的小头头,看到跑了一个,气得牙痒痒,对着梁町破口大骂。
“呸!去你娘的坏分子!老梁家做事敢做敢当,我们做事那是为了人民,为了党和国家!哪来的同伙?说是同.伙指不定你们现在在演戏呢!找个人进我们家偷.偷.摸.摸偷东西,指不定还栽.赃.嫁.祸,你们才是坏.分子!你们这些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蛀.虫!”梁町声嘶力竭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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