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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紫重玄
说吧,孩子归谁
作者:太紫重玄

恒庆元与瑞福临乃京城最大的两家商号,世仇。恒庆元少东李怡,开朗活泼好结交,大咧咧一朵鸡冠花。瑞福临少东杜松风,认真踏实爱读书,软萌萌如梨似桂。众目睽睽之下,鸡冠花压倒了小梨花,并搞大了小梨花的肚子……地主家的儿子和傻儿子抢儿子的故事开始了。本文是两对cp四个人的故事,另一对cp相当带感,可以概括成“纯情天之骄子攻略全能风流不羁年上的艰辛之路”,引一段相关原文去岁元宵一别,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愿与君一夕之欢,以绝前缘。内容标签:生子年下宫廷侯爵天之骄子





说吧,孩子归谁 分卷阅读1
第1章半夜三更爬错床
恒庆元与瑞福临乃京城最大的两家商号,世仇。近日,恒庆元少东李怡无意间睡了瑞福临少东杜松风,两家关系更势同水火,大战一触即发。
事发当晚恰逢商界泰斗方大通老员外七十大寿,寿宴后老员外拉着众宾朋不不让走,继续喝酒听曲打马吊,困了累了就安排府中客房歇下。
李怡乃其徒孙,被安排到的是西院东厢,结果他不知是喝多记错了,还是夜里走岔了路,错摸进东院西厢。
寅时三刻,东院西厢发出刺天惨叫。
杜松风拢着睡袍披着散发赤着脚撞出房门,惊见院里围了一群听到叫声前来看究竟的下人,脚步一顿,惨白的脸上遍布惊惶,突然一转身,向廊柱撞去。
“啊!”下人们惊叫着冲上去。
屋中接着踏出一人,衣衫不整,正是李怡。他斜眼一瞅撞柱撞得满脸血的杜松风,翻了个白眼道:“矫情。”
杜松风抬起头,凌乱的发丝中露出一张清秀白嫩的脸,血红的视线射出,“你……你不是人。”
下人们围上来,争先恐后地给杜松风抹血。
“没事!只是撞破了,死不了!”
“呸!老爷过寿,别说不吉利的!快请大夫!”
另有站在角落里的数仆交头接耳
“是大爷和二爷家的公子。”
“大爷和二爷不是有仇,素不来往么?”
“哎,两位公子真是孽缘,可怜呐。”
大爷乃恒庆元大掌柜,方老员外首徒,李怡之父李重诺;二爷乃瑞福临大掌柜,方老员外二徒弟,杜松风之父杜明礼。
二人从小跟方老员外学习手艺,方老员外一生未娶,将两个徒弟当成亲儿子,连名字也是他给取的,寓意经商之道。然李重诺与杜明礼自小便不对付,又都十分本事,二人成年后,方老员外抉择不下,便将商号一分为二,自己退隐享福。
这便是恒庆元与瑞福临的由来。
那里李怡与杜松风正在互瞪,院外又乌泱泱涌来一群人,几排大灯笼映得四处亮如白昼,映得杜松风脸色更白,李怡面庞更添彤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睡下不久的方老员外在侍从的簇拥下,眯着眼抖着胡子问。
李重诺与杜明礼皆黑着脸,互相狠瞪一眼,同时哼了一声,又同时踏步上前,同样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家儿子怒问:“你俩究竟谁睡了谁?!”
院中陡然寂静,“谁睡了谁”的回音,绕着房梁飘飘然往天上去了。
李重诺与杜明礼再互瞪一眼,厌恶地扭开头。多年来他俩的仇恨只增不减,每年仅方老员外过寿时,才不得不满载着极大的不情愿见上一面。
笼火噼啪。
方府管事贴在方老员外耳边,“老爷,看情形,应是大爷的公子……那个了二爷的公子。”
方老员外拖着调子道:“哦。哎呀,并非什么大事,吵吵嚷嚷的。虽已入夏,但晚间寒凉,两个孩子衣衫单薄,快回屋去再睡睡,别冻坏了。重诺,明礼,两个孩子既有此情意,我看就挑个吉日,把事办了吧。”
杜松风与李怡目露惊恐,李重诺和杜明礼同时回头反驳:“不行!”
杜明礼瞪一眼李重诺,又瞪一眼披头散发的儿子,气哼哼甩袖,“今天的事出了这个门,谁、都、不、许、提!”
然而事与愿违,翌日清早坊间便大肆传开,恒庆元少东李怡睡了瑞福临少东杜松风,是故意的。
一说是李怡不仅是为父报仇,更要借此压瑞福临一头。但有人煞有其事地说不对,其实是瑞福临少东主动诱其睡了自己,借此败坏李家和恒庆元的名声,如此迂回牺牲,令人敬佩。接着又有人说,真正的原因是其他被恒庆元和瑞福临打压的商号下药使计,让其两败俱伤。还有人说两家世仇,但近日有笔大生意非合作不可,两位大掌柜拉不下脸讲和,儿子们就出了奇招。为了生意脸面节操皆可抛,难怪能成顶级商号。
各样消息日传夜传,人们再提起恒庆元与瑞福临时,不谈其店铺货品财力,而是首先问一句“你知道吗?李怡睡了杜松风,是因为……”
十日后。
李重诺带着李怡破天荒踏入杜府,气急败坏找人算账。
杜明礼拍案,“我还没找你,你竟有脸过来?贼喊捉贼!”
李重诺冷哼,“客人上门未奉茶水,连声师兄也不叫,枉你叫做杜明礼!可见养出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立于杜明礼身后的杜松风一惊,气得几乎站不住。
事情虽已过去十天,但因那些风言风语,他心中的创伤几乎没怎么好。他原本就内敛沉静,如今更宛如行尸走肉。
杜明礼再拍案,“明明是你儿子闯进了我儿子的卧房,你儿子的眼睛长到狗身上了么?”
李重诺身后的李怡“噗哧”笑了一下。
李重诺沉声蹙眉,“笑甚?听不出人家骂我们父子是狗?”
李怡憋着笑摇头,目光一转,去看杜松风。
他跟杜松风同岁,打小就相互知道,但因为两家的关系,一直没什么交情。
杜松风从小爱读书,有学问,模样性情也是清清秀秀寡寡淡淡的,还总爱端着装清高,跟个书生没分别。虽同处商道,但总觉得与他这种八面玲珑直爽利索喜好结交的不是一路人。平日相好的公子哥们吃饭玩耍,也都不爱叫杜松风。
但他俩毕竟是两大商号的少东,难被人拿来比。一说是他身带侠气,杜松风饱含儒雅;另一说是杜松风如梨似桂,而他就是朵大剌剌红艳艳的鸡冠花。
李怡自认心胸宽广,对这些不甚计较,对杜松风也不甚关注,但如今定神去看他,身姿高挑,面容素淡,纤纤一立,确实有那么几分意思。
只是……
李怡嘴角不厚道地一扯。
杜松风额头上贴着块纱布,浑身正散发着一股艰难别扭的气息。
争吵仍在持续,李重诺面红耳赤声音高,杜明礼冷嘲热讽气势稳。
李怡觉得无聊得很,他今日前来与他父亲不同,仅仅是想看看那件事后杜松风变成了什么样。如今看到了,若不做些什么,实在不是他的性格。
于是他冲杜松风打个响指,待杜松风看过来时,剑眉俊眼一挑,又以口型打了个呼哨。
杜松风顿感一阵恶寒,刺耳的吵嚷声中,他扶着父亲坐的红木椅背,一个没站稳,晕了。
又一阵混乱,杜松风被抬到卧房划缓过了劲儿,双眼幽幽睁开。
他以为自己是各处受气郁结不发,能醒过来就没事了。但府中大夫已至,父亲与许多下人们也拥了上来,连李怡父子都恬不知耻地挤到了榻边。
他只好装作平静实则极不情愿地伸手。
大夫的




说吧,孩子归谁 分卷阅读2
手指在他腕上轻动、微压、回按。
又轻动、微压、回按。
再轻动、微压、回按……
“老爷……”
杜明礼面色阴沉,“说。”
“这……”
“快说。”
杜松风心中突然腾起一个十分不妙的预感,尚未来得及阻止,就听大夫道:“老爷,少爷他……有、有……有身孕了。”
大夫的声音很低,但是,所有人都听到了。
包括天杀的李怡和他爹。
他是白虎体质,乃四族中最宜生育的体质,但身体成熟最晚,一般年满二十方能受孕。
他今年刚二十,恰恰好。
沉寂中,杜松风突然从床上弹起,推开众人夺门而出。
“少爷!”屋中一阵哗然。
李怡眼珠一转,拔腿追了上去。
李重诺对着李怡飘走的衣袖大喊:“小心些追!不用管杜松风!只让他别伤了我李家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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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大松树下谈旧情
杜松风骑马狂奔出城,折上山道,李怡紧随其后居然闹出了人命,他一时也有点懵,因此没有立刻拦人,准备看看状况再说。
一路跑到山崖边,马儿坚决停下,杜松风跳下马背,闷头向前冲。
李怡跟着下马,在后头抱着臂着。
果然杜松风没有纵身一跃,只是在山崖边不甘心地蹦了一下,身子晃了几晃。又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闭上眼使劲儿朝自己心口扎过去。
可刀尖刚碰到衣料,就又停手了。
抬手再扎,再停。
再扎……再停。
李怡哈哈笑起来,“你若真死成了,我敬你是条汉子。”
杜松风回头剜他一眼,“无耻!”
李怡凑上来,“素闻瑞福临少东温润如玉谦和优雅,怎眼下像个戏?”
杜松风躲开李怡,愤怒地在旁边一颗大松树下的大石头上坐定,回匕首。
李怡望望松树,又看看杜松风,“听说你爹生你时在山中别院,周围遍植青松,风摇其巅,韵动崖谷,因此给你取名松风。”
杜松风别过脸。
“事已至此,莫别扭了。”
杜松风道:“待我回去,先买一副堕胎药。”
李怡抚掌,“父杀子,妙极妙极。”
杜松风又狠剜他一眼。
李怡沉吟片刻,既而坐到杜松风身边,杜松风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李怡一脸沉痛,“要不然我同我爹说,让他去你家提亲。虽然我对你并无此意,但已经这样了,只好……不过我爹怕就是去死也不会同意。那就只能私奔了,只是一旦私奔……”
“做梦!”杜松风脸色青白,“无论是成亲还是私奔,都不可能!”
“那我实在无能为力。可怜一条性命,竟被至亲所害。”李怡大大地忧伤叹息,“你读了那么多书,受圣人教诲,如今竟做出这等违背天理人伦之事,哎……”
“你闭嘴!”杜松风抬手欲打,又觉得此等行为与女子撒娇无异,硬是咽下恶气,彻底扭过身,转到松树背后去坐。
李怡憋着笑,“喂,你再这样,我叫你土木公了。”
杜松风手指微动,又捏紧。
“你我两家大人从商多年,一向待人和气思虑清晰,但不知为何,一遇上对方便方寸大乱,如今就是给他们再吵三百年也吵不清楚。若此时你我也静不下来,岂不给人看了笑话。哎。”李怡背对着杜松风,中间隔着松树干,这一叹气,倒有几分正经,“何况你我都已成年,自个儿的事,原也该自己处置。”
李怡搓搓手,有些苦恼,“成亲这事儿我先前从未想过,总想着再多玩耍几年,生意也更上手些,再成家才好。至于娶谁,也未想过,大概就是听家里的,只要能看过眼,让娶谁就娶谁。但如今事情赶到这里,细一思量,让我娶你也成。否则你真堕了胎,那我成什么人了。只是我爹和你爹的纠纷……我就是想说,若你也愿意,咱俩好好打算一下,看怎么把我爹和你爹说通。”
“我不愿意。”
树那边,杜松风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决。
李怡被堵了一下,脱口问:“那你真要堕胎?你别冲动。”
“我也不想成家。”片刻后,杜松风又补充道:“与你不同,我是这辈子都不想成家。”
李怡吃了一惊,舌头打着结道:“你这想法……倒很脱俗。那日后瑞福临……”
“暂还没想好。”杜松风犹豫了一下,“……也暂还没跟我爹提过。”
“哦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李怡赶紧保证,联想了一下有朝一日杜松风对杜明礼说“爹,对不住,咱们杜家要绝后”的情景。但奇怪的是,在他联想的画面里,杜松风是大着肚子的模样。
李怡使劲儿抹两把脸,“那个,杜兄,冒昧问一句,你为啥……这样想呢?”
杜松风皱了皱眉,没说话。
“抱歉,是我太唐突了。”李怡沉浸在杜松风脱俗的想法中,猜测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苦情,又忍不住劝道,“杜兄你还年轻,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遇上了心爱之人。”
杜松风痛快坚决地答道:“不可能。”
李怡被噎,方才怀有的些许同情荡然无存,喜好戏弄人的本性凶残地露出,嘿嘿怪笑两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还真不一定。比如师公过寿那晚……”
杜松风的脸在李怡看不到的地方一黑。
“啊,我先说声抱歉。”李怡笑嘻嘻的,“当时我是真喝多了,记错了房间,进去看见床上躺着个人,正想往外拐,结果头猛地一沉,就没起来。”
杜松风脸色更黑,李怡笑得更加放浪,“后来,我是被你摸醒的。”
杜松风在树那边“腾”地站起来,李怡赶紧道:“杜兄莫急,我对天发誓说的全是真话,你要打我,等听完分辨了真假再打不迟!”
半晌,杜松风终于愤愤地坐下。
李怡咧开嘴,眉毛挑着,努力压住话里的喜气,“我睁开眼时你正抱着我,胳膊腿缠过来,扯都扯不开。但你没睁眼,我就知道你仍然醉得实在。但你想,你这样搂上来,谁能禁得住。”
杜松风又站起来,脸色黑里透着青紫。
“不过!”李怡赶紧回话,“我当时酒意也只醒了两三分,行动不受控制,否则我也不会碰你……”
杜松风动了一下,李怡立刻抬高声音:“我是说!要是完全清醒,我哪里敢碰杜家大少爷!”
尴尬地静默片刻,李怡接着道:“完事之后,咱俩又睡过去了,后来才彻底清醒。杜兄,我




说吧,孩子归谁 分卷阅读3
把这事说清,一是向你道歉,虽然实在是你先搂上来的,但也确实是我那个了你,还让你那个了。我该向你道歉。第二则是……”心里嘿嘿笑两声,“当然你醉得太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观察你的行动与神情,你内心其实……很渴望有个相知相伴之人,根本不是一辈子不想成家的模样。恐怕只有酒醉之时,方能显出心中真正的想法。”又叹了一声,语气调子刻意拉长,带着点点忧伤。
树那头果然没反应,不知是否正在伤情,李怡顺势放下钓钩,“其实我那时就有些不甚成熟的想法,今日话赶在这里,索性说了,杜兄别见怪。”
杜松风冷声问:“什么?”
李怡嘴角一扯,故作淡然,“我欲一问,看杜兄那晚的情形,是否早已倾慕于我?”
山风拂过,细密的松针沙沙作响,宛如听涛。
杜松风意外地并未动怒,而是在那青色的涛声中不屑一笑,“倾慕你?慕你一身铜臭吗?”
李怡亦笑起来,起身前行几步,衣袍飞扬,也是个翩翩公子。
“这话说的,你我份属同门同道,若我一身铜臭,难道杜兄满口钱香?清高得太过了吧。”
杜松风道:“我要去应试。”
“嗯?”李怡回头,“你是说明年的制科考试?”
杜松风隐约点了点头。
李怡道:“制科考试不定期不定员,只为测试才学,考上也不能做官,何况你是商籍。”
“我听说明年的制科乃皇上特设,打算放宽规矩,其中佼佼者皆有望参加下回的科举。”
李怡立刻抓住重点,“听谁说的?”
杜松风没说话,然而李怡已猜到了,杜松风也知道他猜到了。
杜松风道:“我爹答应了,这回程大公子大婚筹备商的标,只要我能竞到,他就让我考。”
李怡目光玩味,“这个标,我们恒庆元要定了。我爹也下了死命令,竞不到,别回家。”
杜松风终于从树后转了出来,“无妨,各凭本事。”
李怡笑望着他,已恢复平静的杜松风站在树下,浅青色衣袍衬着满身素雅,出口的话语亦十分坦荡有气度,确实适合再握上一卷书,执起一支笔。
只是……
忍不住又往他额头那里看了看,那块纱布,哈哈,真是恰到好处。
大概是调侃的神情无意间露了出来,杜松风盯着李怡拧起眉,突然十分凶狠地抬高声音道:“李台!我……那个什么了的事,你和你爹绝对不许说!否则要你好看!”
吼的时候,凶狠的脸上还青红交织,目光闪烁。
李怡实在忍不住笑,“好好好,只要你和你爹把下人们的嘴管好,我保证不会走漏了风声。”转身往山下去,“看来土木公你恨我多年啊!”
十几年前,他刚开始认字,仍是在师公府上等寿宴的时候,他各处跑着玩耍,在后院看到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拿着个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这小孩他认识,就是那个总被大家夸有学问的杜松风。
他凑过去,在地上挑了几个认识的字念道:“土木公”
旁边那个“风”他也见过,但记不太清了,就没念。
杜松风好意道:“是杜松风,我的名字。”
李怡十分不屑地头一扬,“哼,说得跟就你会写字似的。”抓过杜松风手上的树枝,歪七扭八地也在地上画了两个字,一指,“我的名字。”
杜松风皱起眉,上面那个字他认识,但下面那个……
李怡正得意洋洋抱着两条小胳膊看他。
杜松风心想就念半边吧,一咬牙道:“李台……”
“哈哈哈哈哈!”李怡狂笑,“你果真不认识!还装自己认识!哈哈哈哈!”
杜松风红着脸小声争辩,“我还没学这个字……”
“那就别整天嚷嚷自己有学问呗!嚷嚷了又不会!丢人!”虽然他爹不夸杜松风,但别的大人都夸,听得他心烦。与他玩得好的小伙伴们也总被自家大人拿着跟杜松风比,他要为他们出气。
李怡把树枝一扔,跑了。
杜松风一人站在那里,鼻头酸了又酸。
寿宴上,李怡没见杜松风,听人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正哭鼻子,怎么哄都哄不住。
李怡暗自高兴。
却不知道杜松风伤心了一整天,一回家便钻进书房,央求先生给他讲书。之后每日都从太阳初升讲到漫天星辰,连上茅厕都夹着书。
这件旧事虽比不得这回他欺负杜松风欺负得狠,但对小孩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壮举,看来,他欺负杜松风是早有渊源。
李怡这么想着,心情非常舒畅。
听着身后不远处马蹄得得,李怡脸色一变,一个阴冷的念头冒了出来:杜松风这家伙,不会是准备让腹中这孩子给他杜家传宗接代,以实现他终生不婚的大计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二更~
看出来了吧,这两个家伙其实就是来搞笑的,他俩以后很偶尔的才能小虐一下。尚未出场的另一对cp主要承担虐的任务,哈哈哈,当然基本也是小虐啦~
第3章被逼无奈搞合作
李怡追着杜松风跑了以后,李重诺和杜明礼大打出手,抱在地上撕扯翻滚怎么都拉不开,仆人们只得去请方老员外前来,才把二人镇住。
杜松风一回家,惊讶地见杜明礼坐在正厅,嘴角额头皆有淤青。“你师公正在后园碧沼观鱼,快去问安。”
杜松风又一惊,“师公来了?”
“嗯。在咱家住几日,再去姓李的那边。你师公似乎想让你……”杜明礼犹豫片刻,“罢了,你先去。这几日还有正事,多操些心。”
又过了一日,他爹既没有找个大夫来给他安胎,也没有送上一碗堕胎药;下人们不再偷摸议论,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少了;方老员外时而叫他说话,所谈也都是生活见闻之类,唯独不再让他饮酒。
这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现,杜松风以为,十分有古怪,但他没心思细想,因为眼前正有一件大事
当朝右丞相兼少师、太子太傅景澜与兵部左侍郎程有之长子,即现任工部员外郎、翰林院侍读、去年科试三甲头名状元程熙,同已经致仕的前左相谭瑛的孙小姐,将于十一月初十完婚,相府决定从民间商号中选择新婚筹备商。名门联姻是大好的买卖,京城众商号无一不卯足了劲儿往里挤。
杜松风递上筹备的细则与样品,心中涌过一阵热流:无论如何也要打垮恒庆元。
几日后到相府请帖,他顿时大喜,更了衣兴冲冲前往。结果马车刚停在相府门前,就见不远处又一辆车行来,居然是恒庆元的字样。
杜松风一怔,难道相府不是已经定好瑞福临了?




说吧,孩子归谁 分卷阅读4
李怡手持名帖,看见杜松风,也是一愣。
几日不见,杜松风额头好了,纱布没了,今日更仔细打扮过,暖黄绸衫穿在身上,头发以骨簪半束,腰上一块流云白玉佩,透着七分端正,三分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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