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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两人“老熟人”见面,汪清是满脸的尴尬,而湛九江却一直保持着微笑不变,只不过笑容很假罢了。
“汪清同志,我们是要找你丈夫做重要谈话的,请你不要干涉太多,我们走了,谁为报案人作证?”
“什么报案不报案的,我们黄江人老实又善良,能犯什么事情啊?”普通人见到公安找上门第一反应都会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回去想自己或身边的人会不会犯事儿了,汪清也不例外,但冷静过后,汪清虽然觉得黄江就是个光看不能用的草包,但一个没胆子也没能力去犯事儿,所以她也就理直气壮起来了。
“你还不知道的吧,看到这位女同志了吗?她是黄江的妻子,今天就是要上门来讨说法的。”湛九江面色平静地朝汪清扔了个炸弹。
不出所料,汪清先是瞪大了双眼,然后鄙夷地骂他:“这位同志你脑子是有问题吧,随便一个人跑过来说是黄江的妻子那我们就要相信啊,凭空捏造也不是这样的啊,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平白无故地就跑过来拆散别人一家子!”
“是不是平白无故,你还得先问问你丈夫,如果他不认,那也没办法,你听过结婚证这种东西吧?”说着,湛九江便有些孩子气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但他在别人发现前就掩盖起来了,现在脸上的笑容只会让人觉得他莫名可气。
汪清这么一听,顿时有些慌了,连忙扯着黄江的袖子让他反驳,黄江支支吾吾地半晌才把李帆恬是他妻子的这个命题给否定了。汪清立马松了一口气,挑衅地斜看湛九江。
湛九江也不在意,侧过身给大高个让了个位置,大高个走过来,把李帆恬和黄江的结婚证打开拿到汪清面前给她看。
“不!这不可能!”汪清看着结婚证上面红底的照片,尖叫着想要过去抢,大高个自然不会给他,他个子高,手臂一举,任凭汪清再怎么跳也够不到。
“黄江你说!你快告诉他们那个结婚证是假的!这不可能!”她也有一本小本本,里头同样也有一张红底的照片,两张照片那么像,只是照片女主角换了一张脸。她知道这结婚证为假的可能性很小,但再怎么小,好像黄江说是假的,她就能真的把结婚证变成假的一样。
“我、我……”黄江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了,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现实世界好像在他的眼中变成的黑白色的。
“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自己老娘们都不敢承认,怂蛋!”
“怂蛋!”
由毒蛇大姐带头,大人小孩都叫了起来,她们人多,动静大得把许多邻居都吵了出来,不过不敢靠近,都指指点点地在不远处凑在一起看热闹。
“黑心肠的怂蛋!家里有老婆孩子不要,自个跑到城里来逍遥!你对得起因为干活生生累掉的孩子吗?那是你亲骨肉啊!”黄二翠声嘶力竭地喊,想起她已经成形的小外孙,心里头就一阵阵的抽痛。
“人渣!”
“烂了心肝的!”
“白眼狼!吃软饭!”
“黄江黄江心肝像狼肝,不要老婆不要孩,不认老婆要小妾,吃饭进狗胃,读书进狗肚,大狗大狗他是谁?大狗大狗是黄江!”
“黄黄的毛,黑黑的鼻,两只耳朵还招风,大狗大狗他是谁,大狗大狗是黄江!”
“.………..”
不仅大人骂黄江,小孩也跟着骂,这些小孩读书还不认识多少字呢,但是顺口溜编得可溜了,他们早早地就准备着了,还牟着劲儿要把别人的顺口溜全给比下去!十几二十多条的顺口溜喊出来,可比婶子的骂街威力要大多。
一开始梁季文还不赞同把小孩们也给拉进骂战里来,怕把给小孩教坏了,但是小孩们强烈要求。而且湛九江也劝他说,这是个让小孩们更加团结的好机会,而且也能知道对错,将黄江立成一个反面教材,让小孩们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你们都闭嘴,是谁给了你们这个权力在我家门口污蔑我的!都给我闭嘴!闭嘴!”黄江恼羞成怒地大喊,虽然喊得声嘶力竭,但他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可能比得过两三百号人呢?
第112章
“不是什么不是!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抛妻弃子有没有忘恩负义,有没有欺骗俩小姑娘的感情?是男人就真心回答!”湛九江眼神锐利语速飞快,铿锵有力地质问黄江。
黄江先是被他们用大高个迷惑住了,压根没时间起什么警惕之心,又被李帆恬突然一吓,再被大人孩子一骂,心理照旧扛不住了,被湛九江这么一问,除了“我、我、我、我”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我再问你,李帆恬在四天前来找过你,你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把她赶走的,你有一点后悔吗?有一点不忍心吗?还是说你对她的出现只有满心的厌恶和不耐烦呢?你对她遭遇了什么事情清楚吗?”湛九江一大串的问题问出来,黄江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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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出口了。
大人孩子们也停下了骂声,几百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江猛看,不远处更是有围在一起的邻居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你们……能进来说吗?”黄江在极度惊恐慌张的状态下,虽然还没冷静下来,但好歹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尤其这房子周围住的人大多家里都有些关系,不管是为了以后居住还是脸面,都要先进屋再说。
“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了?凭啥要进去说话啊!我们行的端做得正,要是你真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不敢当着各位街坊邻居说?如果真是我们冤枉了你,我们就当着众人的面给你道歉,但要是真是你的过错,你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就让各位街坊邻居给我们作证!”湛九江不容他有任何逃避的行为,转过身子对着后援团说。
“来,大伙都给各位街坊邻居们让个道,总归我们都是认识的,不能说我们欺负人,好歹要找些个证人来给我们大家做个见证。”
湛九江说得很有道理,众人纷纷挪位子,华国人爱看热闹是天性,又是这么个高大上的理由让人看热闹,好多邻居呼啦啦地都跑过来了。
黄江涨红了脸却不能出声反驳,更没脸再说进院再说的事情了,现在要是再坚持的话,那就是证实了他心里有鬼的话了。
“黄小子啊,你就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伙都在这里呢,要是你受冤枉的话,大娘们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一位穿着整齐,气质沉稳的老太太站出来说。她和黄江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但黄江好歹是她们巷子的人,平白被人欺负了去的话,她们面子上也不好过,虽然不知道事情如何,但大娘做为这里地位比较高的人,还是要出来说句话的。
大娘这么说,虽然不是明确站在黄江一边,但也让黄江看到了希望,这位大娘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在机关里上班,地位也都不低,有她站出来,黄江先是松了一口气,他很自然的就将大娘中立偏他的立场想成了彻底偏向他。
“大娘,他们说的都是污蔑我的,虽然我和李帆恬是有结过婚,但我们早就离婚了,只不过当时李帆恬怀着孕,我们办不了手续,不然我们早就扯离婚证了。她们就是看我现在发达了,有能力了,就想要讹上我!我是真真的冤枉啊!”黄江虽然人品不太行,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之前去领证的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有给过他们一个小本本,他认认真真看过,虽然现在忘得差不多了,但好歹模模糊糊的还记得有这么一条。
李帆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男人,眼眶又开始发红,她不想让人觉得她个软弱没用的人,强忍着眼睛的酸涩,大声怒斥道:“你胡说!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要和我离婚!今天三月份的时候,我还给你寄过腌鸡蛋,要是我和你离婚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给你寄东西呢!”
“畜生!畜生啊!你个烂了心肝的混账东西,你还有一点良心吗?你、你咋能眼睛都不眨地就编个瞎话出来呢?”黄二翠也被气得不轻,她指着黄江大骂,身子抖个不停,身边的婶子们怕她气出个好歹,连忙过去扶着她,又给她拍背顺气。
后援会的的小孩们也被黄江的无耻惊呆了,大人还好,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泼妇骂街的时候颠倒黑白是常有的事情。就是湛九江一下是真不适宜,他过得生活一直比较简单,村里女人吵架的时候也没怎么凑过热闹,所以他百真是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能颠倒黑白的人。
湛九江被黄江的无耻给惊呆了,愣愣得并不知道说什么好,梁季文上前一步,拉过湛九江的手把人拉倒他身后去,还有空顺便在他手指上捏了两下。
梁季文黑着脸站在黄江面前,黄江被他凶神恶煞的气质吓了一跳,只听梁季文冷静却十分犀利地问:“我记得你一开始说得是不认识李帆恬女同志的吧,既然她是你扯了结婚证又要和你离婚却没离成的人,为什么你会说不认识她呢?是心虚还是单纯的想要反咬一口呢?”
“我、我刚才不是一下子没认出来嘛!我和她都这么久不联系了,一下子忘记了她的长相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黄江心虚得厉害,但有了突然跑出来的电子,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而且还在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他就是已经和李帆恬离婚了,就是他当初忘记和李帆恬说罢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对!不是有事实婚姻吗?那他们就是事实离婚!
“那请问七月二十七的时候,李爱华曾经到锦杉市来找过你,就在你之前租的小屋。请问为什么你会马上找了人把你的‘前岳父’揍了一顿后火急火燎地就搬走了吗?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揍了你‘前岳父’的呢?”梁季文前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比黄江卑劣几十上百倍的人他都见识过,他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好歹也是知道一些审问方法的。
“你说的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找过我!”黄江大声辩解道。
黄二翠想要过去把黄江揍一顿,但是被湛九江拦下了。
“别急,听梁季文先问问。”
“那我怎么听说在七月二十七这一天,有你云省的家里人来过,还给你找了一个媳妇,硬逼着你要你娶人家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呢?”梁季文好似不在意地又扯起了另一件事情,“那我请问你,同一天的时间里,黄二翠说李帆恬她爹找你,你邻居说你家亲戚来找过你,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来找过你呢?”
“当、当然是我家亲戚啊!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主.席都号召我们要自由恋爱,我已经有清清了,这么可能会接受别人姑娘?这不就是欺骗人家姑娘吗?”
梁季文看着黄江理直气壮的反驳,不急不缓地说:“你知道对质吗?大前天,我们已经给李帆恬的父亲李爱华发过电报了,最迟明天,他就能到这里了。我们之所以在他来之前过来找你,就是想要给你留下最后一点颜面。你说,李爱华同志一过来,再找个你的邻居对质一下,后果会怎么样呢?”这话自然是骗人的,他确实给李爱华发过电报,不过是在昨天。
黄江一听就开始慌了,眼神躲闪,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我……可能是我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那天、那天确实是我‘前岳父’来过了。”
梁季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配上他的脸,自然是怎么邪恶怎么来,他似笑非笑地问:“哦?原来你岳父刚走,你就忘了,还把他当初你在云省的亲戚了是吧?不然你邻居是怎么从你这里听成是你亲戚的呢?哎,看来我们的黄大才子记忆力可真好啊!真不知道怎么在脑袋里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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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学问的。”
“我就是隔了一段时间后才忘记的,我没和邻居说,是她们这么认为的,我忘记了之后听她们这么说才怎么认为的。对,就是她们把我误导了!”黄江被梁季文问得满头大汗,尤其是梁季文身后好几百号人的窃窃私语声更是让他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原本根本没和李帆恬同志提过想要离婚的事情,你却受了别人的误导,觉得自己和她离婚了呢?毕竟你记性差嘛”湛九江从梁季文后面站到梁季文身边,靠着梁季文,玩味地笑着。
黄江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两个人。
“既然你说你和李帆恬同志说过离婚,也准备去离婚了,那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呢?反正我们是有证据证明你和李帆恬同志没离婚。喏,你看,这结婚证还好好的呢。要是你能拿出离婚证或是离婚协议的话,我们都有理由相信你和李帆恬同志离婚了,但事实是你证据都没有,上下两张嘴皮子一张一合就说两人离婚了。那么按照你这个逻辑,我们是不是就能说你要准备去反社会了?你还和我说过对这个社会现状很不满意想要去推翻的话呢!”梁季文冷笑。
“这个真是没脸没皮!真让人恶心!”姜平安和王文雪偷偷嘀咕,黑溜溜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江看,似乎想要马上冲过去在黄江欠揍的脸上来两下。
第113章
黄江脑子转得飞快,他有心想要掩盖事实,但梁季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他不去管黄江是否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停地用问题攻击,而且问问题的节奏和语速越来越快,往往上一个问题才问好,黄江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梁季文的下一个问题就接踵而来。湛九江一开始还能抽空和梁季文一起唱唱双簧,但是梁季文的节奏太快了,湛九江也没办法□□嘴,只好等梁季文问出个结果了。
“你的户籍是云省的,那么你的那个‘亲戚’是哪里的呢?他是本地人来时云省人,如果是本地人为什么你们不联系,如果是云省人为什么好不容易过来却只找过你一次就回去了?”
“你是什么时候和李帆恬提出离婚的?地点时间呢?有除了你们以外的人知道吗?”
“今年的一月份二月份和三月份李帆恬给你寄过二十多次邮件,是信吗?还是别的?为什么会给你寄,理由呢?你给她回过吗?为什么在你们离婚后还有这么多的信件往来呢?汪清同志知情吗?她是以什么身份在你和李同志之间的呢?”
梁季文的问题就没有停过,而且他穿插着,将一件事情换了好几个角度来问,也不管之前黄江的回答是什么?不管他回答的是什么,梁季文都按照两种可能来发问,反复琐碎的问题过后,黄江的破绽越来越多。
“好了!黄江你别再狡辩了!”大高个对黄江躲躲闪闪的回答的不满情绪都爆发了,“你第一次的时候说你亲戚是云省人,又说他来看你只要一个小时,一会说你和李帆恬离婚有证人一会又说是两人偷偷商量了,说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啥都别说了,你跟我回警局一趟吧。你的问题很严重!先是骗婚,然后又抛妻弃子,再后来又到市里拐骗了一个姑娘来给你当媳妇,你不但犯了骗婚罪重婚罪而且还有流氓罪!”大高个对黄江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又听了他在这里死鸭子嘴硬地狡辩了半天,上去一把就把人抓住了。
“我、我没犯罪!你凭啥抓人!你是不是和李帆恬是一伙的!肯定是你们找人假扮公安,快来人啊!”黄江再怎么嚷嚷,也改变不了他要被带走的事实了。
周围邻居也没有一个拦着的,她们也不是傻的,在这里听了这么长的时间,看黄江那躲躲闪闪前言不搭后语的模样就知道了这人在撒谎,而且还把她们都当傻子看了!
刚开始站出来的老太太对黄江简直是痛心疾首,她没想到啊!这么一个道德败坏人品下作的人出在她们的巷子,还被这么多人看了笑话去,她们这整条街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黄江黄江黄江黄江心肝像狼肝,不要老婆不要孩,不认老婆要小妾,吃饭进狗胃,读…….”小孩们又开始拍着巴掌喊顺口溜。大人小孩们将整条巷子堵得水泄不通,许多都是被动静引来看热闹的人。看到大高个把黄江压着出来,大伙纷纷给他让路,有些个热血正义的人在黄江经过的时候还忍不住上去在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这年头大伙都是比较正义淳朴的,大伙对待人品下作的人,那是统一战线从不给好脸色看的。
像黄江这样下乡的知情大多数都会忍不住寂寞在乡下娶个媳妇,但现在知青返乡并且抛下乡下的老婆孩子的情况还是十分少见的,大伙对这样的人也是不给予好脸色的。尤其黄江这人的做法还这么恶心,有些个人都恶意揣测上了那李帆恬的被拐可能也是他做的。
梁季文隐约听见了些,心里却不这么认为,黄江这个人跟人贩子集团应该没有交集,如果有交集的话,那么他在他们找来之前应该早就有所防备了,尤其是人贩子集团被打的时候,他应该十分惊慌,不可能会保持着淡定的心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梁季文一行人跟着一起回了公安局,不过走的时候,湛九江回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汪清。汪清从从黄江“承认”和李帆恬的婚约开始,汪清就是这副看似平静但却丢了魂的样子,不声不响的站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
湛九江对汪清的印象说不上好,但也没想让她受这么大的罪,黄江做的这种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更别说是向来心高气傲的汪清了。
湛九江回了两次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回去。
梁季文自然是跟着湛九江,看他回去,他也跟了回去,但没进门,就在门外看着。
湛九江弯腰给汪清递了两只纸,又低声安慰了几句,沉默了一下,才转身跑向梁季文。
“走吧。”梁季文向他伸出手,湛九江没有什么犹豫地就把手伸过去放到了梁季文的手里。
“心里不好受?”由于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领头的黄江和大高个那边,所以在后面跟着的两人也没引起多大的注意。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看着汪清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咋说。”湛九江小心眼归小心眼,但他心软,而且软得不咋分人,别看他怼黄江怼得这么厉害,但要是看到黄江憔悴可怜的样子,心里指不定又有些不好受了。
梁季文摸了摸湛九江的头,说:“李帆恬和黄江的事情总算能告一个段落了,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怎么样?”
湛九江正心情低落着呢,听他这么说也没太大的反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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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吭地点点头。
到了人多的地方,梁季文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在湛九江的手上捏了两下,然后就放开了。
湛九江握了握手,突然被放开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但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在人前注意一些事十分必要的,于是湛九江一边走还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
湛九江说话声音很小,而且含糊不清,但梁季文想要听见还是很容易的。或者说,湛九江就是说给梁季文听的。
这时候最好的哄人办法就是不管不顾地把人抱过来亲上一口,把嘴给他堵上,但现在在外边,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梁季文也得顾忌着,所以梁季文只能诱.惑他。
“真不准备吃些好的呀?我还准备晚上煮好多好吃的呢!我记得咱外公托人带的茶叶还有一些吧,好像还是龙井呢,要是做龙井虾仁的话,那该得多好吃呀?茶叶淡淡的清香和鲜美爽滑的虾仁搭配在一起,淡绿的颜色在嫩黄色的虾仁上,再配上光滑的白瓷盘,肯定特别好看!鲜得能咬掉舌头不说,而且特别爽口,一点都不腻人,想想就要流口水了。”梁季文说着,就偷偷往湛九江那边瞄一眼。
湛九江爱喝茶,也爱吃虾,两种他喜欢的东西放在一起,这个诱惑是很大的,他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很矜持地把持住了。
“再炸点油角好了,里面放上黑芝麻白芝麻花生做的馅儿,外面又酥又脆,咬到馅儿又香又甜,哎呀!我都能想到那咬起来嘎嘣嘎嘣脆的声音了!”梁季文忍着笑继续诱惑。
湛九江眉梢一挑,给梁季文一个白眼,做出了不屑的表情,不过微微努动的嘴巴出卖了他。
“好好好,我说了不说了,哎,可怜那鲜嫩肥美的鲈鱼嘶”湛九江被他说烦了,上去在梁季文的腰间就是一下,他掐得不重,就是梁季文鬼吼鬼叫的,湛九江明知道梁季文是装的,但还是心疼。
湛九江上去在他刚才掐的地方给他揉了揉,没好气地道:“你哄人就不知道往好了哄啊?”说起这个湛九江就来气,也不知道梁季文是真傻还是假傻,每次哄人的时候,偏偏要把湛九江往火头上赶,梁季文好心是好心,但湛九江别提多憋屈了,更气人的是湛九江每次还都被他扮可怜地哄好了。
人多,梁季文不好对湛九江有太暧昧的动作,他就只是把手附在湛九江给他揉揉的那只手上,捏捏按按的。
“别想太多了,每个人都有没个人的活法,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早点点醒她。汪清的悲剧不是你造成的,你不用后悔更不需要自责。”
“我又不是小孩子!”湛九江闷闷不乐地嘟囔了一句,他也知道他的性格太过温吞,这和点在他身上表现得尤为矛盾。他对除梁季文在内的亲人以外的人,都有些客气过头,稍稍麻烦别人一点事情都觉得过意不去,好像给别人添了天大的麻烦一样,而且他在意的事情会一直放在心上,很难过去那个坎儿。
梁季文摸摸湛九江的头,不再说什么。湛九江不是没长大,而是经历得太少,还没被社会染黑,而且也拒绝被染黑。梁季文不觉得这样不好,反而很希望他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湛九江身上保留着一些理想主义神,虽然会将事情和人想得太多简单,但梁季文觉得这样很不错。尤其是湛九江有什么一副认死理的样子,梁季文看了就像上去亲亲他摸摸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一群人跟倒公安局,不过已经快到了下班的点了,公安局的人只是先把黄江暂时拘留起来了,审讯还是要明天。众人虽然觉得今天没能尘埃落定有些可惜,但都是带着小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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