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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梁季文闭着眼睛由着他去,湛九江拨了一会儿,生物钟就开始起作用了,眼皮渐渐沉重起来,翻了个身,脸蛋贴在梁季文的胸口,很快就睡过去了,梁季文倒是没睡着,但是闭着眼睛抱着恋人的感觉很好,他看着时间,让湛九江比平时多睡了十多分钟才把人叫起来。
湛九江请了下午的假,不着急上班,不过梁季文坐的火车是三点的,所以两人跟平常的作息也都差不多。
湛九江中午起来真是一点都不赖床,可把梁季文稀罕死了,抱着人猛亲:“要是你平时也这么好伺候的话,我都能多次一碗饭!”
“为啥呀?”湛九江穿着衣服,露出半个脑袋,问他。
“还不是平时被你气饱的吗?”梁季文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
湛九江气得踢他小腿:“你咋不说我还帮你增加运动量了呢?”
湛九江穿好衣服,锤了梁季文一顿,然后跑进储藏室拖出一个袋子,一堆一堆的东西往袋子里头塞。
“不用这么多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还缺这些个啊。”梁季文看着湛九江忙忙碌碌的身影,虽然很开心,但是这些东西给了他,那湛九江不就少了吗?梁季文可舍不得湛九江没东西吃,湛九江塞一堆,梁季文就搬一堆,两人来来回回地折腾。
“你不许动!”湛九江气势汹汹地吼。
“好好好,我不动。”梁季文投降道。
“哼哼!”湛九江不屑地看着梁季文。
两人好不容易把东西拾好,时间也到了一点半了,两人从家里出发,一打开门,就们门口堵着的人吓了一跳。
“!!!”湛九江突然被这么一下,脸上的表情都是懵比的。
梁季文也有些意外,刚刚他光顾着跟湛九江调情了,倒是没怎么注意外面的动静,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过来接水的呢。他们前面的接水出早中晚饭点的时候人最多,但也有不少是不想高峰期和人挤得,所以他们家门口长时间都是有人的。
“我们不是听说季文要走了嘛,给季文送点干粮。”姜大姐带头说。
“啊?这……”湛九江和梁季文都没特意去说梁季文要走的事情,但是他过去请假的时候,肯定是要过姜大姐那里的,所以他干脆就说了。
“今天走,我们这才知道,东西都没多少,带着路上吃。”王文雪她.妈也不由分说地把东西往湛九江怀里一塞,转身就走。她们也都知道,梁季文不说,就是怕过意不去,但是梁季文真的帮了她们挺多的,知道这些了,不送点真的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她们算着时间,刚过来要敲门的时候,湛九江就正好出来了,这可不就是缘分嘛!
有了王文雪她.妈开头,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把东西往湛九江手里一塞,转身就走,湛九江没手拿了,就把东西往湛九江脚下一放。
“平常注意休息啊。”
“常过来!”
……
邻居们来得干脆,走得也干脆,湛九江和梁季文面对着满手满地的东西,两人面面相觑。梁季文看着这些东西,叹了一口气,说:“拾拾,我都带走吧,都是心意,平时多给她们帮点忙。。”
湛九江点头,然后又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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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来,把东西都给装起来。
“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梁季文看着湛九江惆怅的眼神,拐了他一肘子,把人从沉思中拽出来。
“嗯。”
两人一人一大包的东西提下去,一路上遇上邻居都打着招呼,两人的人缘都不错,看到两人大包小包的样子,一想就知道梁季文要走了,知不知道的,都嘱咐上一句,有些热心的,还让他们等着,跑回去给梁季文拿了一点吃的过来。
梁季文和湛九江走出去,一路都是暖暖的善意,梁季文本来都没有多少离愁别绪的,这样一弄,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了,湛九江更是一脸想哭的模样。
下午三点的火车,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现在也才两点不到,这里离火车站比较近,两人走着过去,半个小时也就到了。湛九江不舍得太早和梁季文分开,手里的东西虽然重,但也不坐公交车,梁季文就重的行李提在手里,让湛九江扯着他的袖子。虽然不能牵手,但扯袖子也差不多了。
“晚上睡觉前头发要擦干,别图省事老喝凉水,你爱上火,又总是挑食,给你留了那么多花那么多茶,记得泡水喝,不爱喝白水,那就喝花茶。还有作息要规律,腿快好了,锻炼也不能落下,有哪里不舒服要拍电报给我,别跟上次一样,腿都不能走了,还骗着我呢!玩游戏要克制,别一玩就停不下来了……”
梁季文絮絮叨叨地数落着湛九江,要放在平时湛九江肯定嫌梁季文烦,但今天只觉得自己怎么都听不够。
“我都听你话。”湛九江等梁季文说完,这才乖乖地说,不够脸上看着是快哭了。
“抱抱!”两人的行李都在地上,梁季文伸出手,故意卖萌。
“丑死了!”梁季文的长相真心不配萌萌的动作,湛九江吐槽归吐槽,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就抱上去了。两人跟好兄弟分别的场景没多大区别,自然没人怀疑,湛九江抱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梁季文。
第124章
梁季文回到达水市,没人接没人等着他回去。这个孤零零的感觉听不好受的,他去锦杉市的时候,虽然也是一个人,但是一想到马上能看到湛九江,没有一点孤独不说,满心的都是欣喜。
外头黑漆漆的一片,冷风不断的吹着,梁季文把衣服帽子戴上,呼了一口热气,一手一个行李袋,从人潮中挤出去,梁季文出了火车站,就感觉到了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梁季文抬头一看,漫天的雪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梁季文伸手接住了一片,不大的雪花很快就化了成了一小滴水。
梁季文不禁在心里鄙视自己,才分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开始想人了。手上又有了几片飞落下来的雪花,梁季文没去管,扛起行李,快步走回自己租的小隔间。
“呀,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往常房主都会过来巡逻几次,今天正好看到梁季文,惊讶地给他开了门。
“家里事情解决了。”梁季文笑着说。当初他跟房东说的就是走两天,结果湛九江那边出事,梁季文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要给房东去电报让他帮忙给看一下房子。
“我都快以为你不回来了。”房东给他开门,顺便帮着提了一袋行李。
“我表弟腿伤了,家里人离得远,我就顺便照顾一下。”梁季文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房东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八卦,交代一点,正好堵住房东的嘴。
房东想了一下,带着看透一切的口吻说:“是上次过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梁季文就点头。
梁季文打开房间,和房东寒暄了几句,房东急着回去睡觉,两人也没说几句话。
梁季文的房间一个多月都没住过人,灰尘积了薄薄的一层。梁季文不困,这时候去外面取水很麻烦人,梁季文就从空间里那了一瓶矿泉水,简单地擦了床和桌子。因为走的时候没想到会在那里待很久,所以被子也没,摸上去还有沙沙的感觉,所以梁季文把被子抖抖,先给起来了,等着啥时候晴天的时候再晒吧。
他空间里还有几床被子,梁季文挑一床鸭绒的,裹上就睡觉。
梁季文没有把食物放在外面的习惯,所以也没什么东西要扔的。早上一起来,梁季文把自己拾好了,就去上班,不过先得去找杜主任。
梁季文特意提了一袋香菇干过去,杜主任看到他明显的脸色不好。梁季文也能理解,任谁摊上这个上班一个多月就请假一个半月的员工都脸色不太好。
不过铁饭碗就是铁饭碗,梁季文虽然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但是饭碗还是没丢,梁季文好声好气地道了歉,并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杜主任训了他几句,也算是过去了。
梁季文松了一口气,然后接到通知,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要开始夜班生活了。梁季文也不在意,面对着刻意的刁难,他还觉得挺值的。如果不是铁饭碗的话,他不下岗都没天理了。
梁季文接受良好,但是别人显然接受不良好,他们觉得梁季文太猖狂了,而且纷纷表示这“处罚”太轻了,说处罚都是看得起梁季文。
过了几天,开工人大会的时候,有人专门还在会议上提出了这个事情,提出的人是跟梁季文同车间的一个实习的同事,说起这件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显然被气得不轻。梁季文倒是不在意,稳稳当当地坐着,那个同事没指名道姓地说他,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这个问题吵来吵去讨论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个结论,梁季文这样的行为是明显是惹人嫌的,但也不能过分苛责,尤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把梁季文开除,最后也就是口头批评了梁季文几句,鉴于梁季文的认错态度良好,厂里也没怎么追究下去。
孟根也在工人席位上坐着,看到梁季文只是道了个歉,什么事情都没有,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自从上次孟根找了人去揍梁季文却反被揍的事情之后,孟根对梁季文的恨意已经浓烈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梁季文已经被他杀了千万遍了。
孟根的心理可以说很平常但也能说很扭曲。梁季文的未报到,是给他的一次希望,但是梁季文却离开地不彻底,慢慢悠悠地来了,而梁季文一来,孟根就要走人。梁季文虽然只是拿回了属于他的东西,但在孟根看来,却是梁季文把属于他的东西抢走了。给了希望又把它夺走,这比一开始就没给过要残忍得多!孟根恨!嫉妒和恨意的种子在梁季文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种下。
孟根找人准备揍梁季文一顿,却没想到梁季文武力值高得吓人,不但没被揍到,反而在孟根“兄弟”被打而反水时,被狠狠揍了一顿。孟根是又失财又受伤,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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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医院里躺了五天才哆哆嗦嗦地被人搀扶着回家。这么被打了一顿,孟根对梁季文的,是有那么一点惧意的,但是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对付梁季文呢,梁季文就消失了。杜主任也就是他姑父,说是梁季文家里出事请了假,但孟根对梁季文的感官更差了。
他求而不得的东西,但是在梁季文的心里,确实那么容易就舍弃了。孟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是在畸形的妒忌下,他对梁季文,那是冠以一切的恶意。
虽然杜主任想方设法地给他弄了一个实习工人的名额,但这那里比得过梁季文的位子!孟根已经把梁季文当成头号仇敌了,让他比梁季文矮上一头,那是孟根怎么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一有机会,就找了个人,在工人大会上提出来,他预备着让梁季文大受屈辱,最好是能让梁季文滚蛋,但是事情却没按着他的计划来,他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忍住冲过去在梁季文脸上挥一拳头。
梁季文还不知道孟根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把这当一件事。
开完了会,梁季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邮局。他刚回来的第二天就往家里发了电报,说是他已经被调回来了,让家里人别担心。照着梁奶奶的习惯,肯定一接到电报就会让梁爸爸给他邮包裹,算算日子,今天也该到了。梁季文算得确实很对,上午去的时候没有梁季文的包裹,中午东西都到邮局里了。
取了包裹,梁季文晃悠着回去,窝在被子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游戏,才闭上眼睛睡了。
梁季文这边平静无事,湛九江那边可就不一样了。
在梁季文走的那天,湛九江想着梁季文,玩游戏也没什么劲儿,打了十多局的俄罗斯方块,每每都过不去一百分的大关,湛九江气闷不已,游戏机一扔,倒头就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湛九江爬起来揉揉脑袋,肚子的动静越来越大,饿的胃都疼了。这几年他们家不缺粮食,又有梁季文盯着哄着,湛九江饮食十分规律,一道饭点就饿。他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下午的饭还没吃就被他睡过去了,现在没饿过头就好了。
煮了一碗蛋花汤,湛九江喝了后,刷牙洗脸完,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躺了一个多小时,湛九江觉得屋子里真是闷死了,便爬过去开了窗子,一开窗户,就有细碎的小雪飘了进来。湛九江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伸手一接,果然是小雪花。湛九江惊讶地看着手里的雪花,有些失落。要是昨天就下的话该有多好啊!
湛九江和梁季文还在家里的时候,每次一下雪,梁季文就会把全村的小孩都集合起来,然后开始打雪仗,他俩每次都并肩作战着,每次都拿到小组第一,要知道,他们组可就五个人,别的小组最少都有十五人呢!
有时候他们还会举行雪雕大赛,梁季文每次都会给他还有家里的弟弟妹妹做雪屋,但是有了他的设计,他和梁季文的小雪屋那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屋子了!每个小孩都想到他们的屋子里来参观,但是湛九江才不给呢!
就算是在学校里,没人会玩打雪仗,但梁季文还是去带着他去寻了一个风景好雪又多的地方,还会给他做各式各样的雪橇雪车什么的。
想到过去一起玩的美好日子,湛九江就忍不住勾起唇角,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湛九江盘腿坐在窗台旁边,脑袋靠着墙,透过木框,从一个个分开的小格子往外看去,外面很黑,就只有贴着窗户的这一片能看见飞扬的雪花。湛九江看了很久,连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半夜被冻得受不了了,他才歪了身子,眼睛都没睁,胡乱地裹了被子,缩成一团。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就醒过来了,头重脚轻的,鼻子也不通气了,脸颊也是热得发烫。
湛九江不用把脉都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但是他懒得动,被子被他裹得乱七八糟的,他也不乐意换个姿势,觉睡饱了,也没了困意。
窗子还开着,窗子上的木雕都被雪化后的水打湿边成了深棕色,连带着靠近窗户的被子都湿了。湛九江一晚上都只穿了秋衣秋裤,在窗户边靠了半宿,窗户还开了一整个晚上,晚上零下七八度的气温,被风吹了一晚上,不被冻发烧,那才有鬼呢!
外面的天还是黑,而且这是的温度又低了一些,湛九江觉得有些冷,但还只是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其他的一概不动。
第125章
早上五点钟,湛九江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过很快又醒了,头疼得跟一团浆糊似的,难受得直哼哼。
身体在床上躺得腰酸背痛,尤其是肩膀和脖子,湛九江给自己测了一□□温,差不多快到三十九度了。
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湛九江怕冷,关了窗子翻出棉袄穿上,肚子闹腾得厉害,但湛九江却是没什么胃口吃饭,关着门拿出小铜炉煮了一锅粥,水咕咚咕咚地翻滚着,冒着白气。
湛九江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一旁看着,不想动,不想刷牙,不想洗脸。倒不是他离了梁季文就不能活了,现在这个脆弱情绪,大部分都是由发烧引出来的。他跟梁季文的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患得患失的情绪在他心里并不明显,但还是有那么些是存在着的,湛九江也很清楚。
本来睡上一觉他就能平复的心情,在昨天一夜的吹风下,糟糕的心情就像他的体温,一节节的攀升,生理加心理的双重作用下,湛九江显得很是颓废。
难受!
湛九江现在大脑里一片空白,梁季文刚走,本就是情感出现空缺的他,又被生病这么一打击,分外想念着梁季文。
要是梁季文在的话,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梁季文在的话,梁季文根本就不会让他发烧吧!梁季文请了这么多天的假,厂子里的人会不会刁难他呢?会不会直接将他开除了呢?如果开除了的话,那就好了……梁季文会不会一个气不顺,把看他不顺眼的人全部一通给揍倒在地呢?那样一定特别好玩!
湛九江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着,时不时爬起来给粥搅拌一下。
梁季文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袋子的山药豆和一捆新鲜的山药,但湛九江懒得动弹去洗,翻出了山药干,往粥了一加,盯着锅里的白粥咕咚咕咚地冒着泡,湛九江走神了一下,不过他什么都没想,就是单纯地走神。
粥煮好了,湛九江灭了火,虽然还是什么胃口都没有,但还是进洗漱间刷了牙,然后就把手炉的火也给升起来,抱上床,烘被子去了。
手炉是湛九江淘回来的一件小古董,黄铜色的,花纹不是很多,看着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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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文手里也有一个,紫铜做的,致小巧,很好看。当时两个手炉是一起被梁季文买回来的,两个一共八块钱,算是比较贵了,主要还是贵在了紫铜手炉身上。
紫铜手炉小巧一些,什么场合都能揣在怀里取暖,梁季文的意思是给湛九江,但是湛九江嫌弃太女气,硬是要了黄铜的。
黄铜的看着大气,实际上个头也很大气,湛九江这个怕冷的性子是天生的,在学校的时候,因为学生里很多激进派,象征着“享乐”用途的手炉自然不能放在明面上用,湛九江那个手炉,就只能在被窝里偷偷用。上课、开会的时候可把湛九江冷坏了。于是梁季文就每天把紫铜手炉弄得热乎乎的,偷偷塞给湛九江取暖。黄铜手炉,在湛九江手里用得也不多。
火升起来没多久,湛九江就把手炉放到湿了的那片地方。梁季文弄来的碳很好,没有什么白烟,湛九江弄得很快,本来被子也就只是湿了一小片,几分钟就弄好了。
被子弄好了,但是粥还没怎么凉,湛九江爱吃山药,脆的软的都爱吃,但是现在真的没啥胃口,虽然加了糖下去,粥是甜甜糯糯的,但是湛九江吃了一口就没想要下一口的欲望了。
起身看了眼时间,六点三十二了,姜大姐应该是起床了。湛九江想着,就要开门出去。他一开门,正好就撞见了跑过来的姜钊来。
“江哥,你醒了啊!”姜钊来看到湛九江裂开一个笑容,“我妈让我来叫你呢!六点多了,小心迟到。”
湛九江看到他肿胀起来的眼皮,招手把他叫来,摸着他的脸蛋,问他:“眼睛咋了?”
姜钊来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闭上了,好像闭上眼睛湛九江就看不到了似的,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啥。”
“还不是哭的!”姜平安烧着火,毫不客气地拆穿他,“昨个儿他去找你和江哥,敲半天门没反应,大月她.奶就跟他说,文哥走了,可把他哭惨了!”
“我、我那就是……就是风进眼睛了!”姜钊来狡辩道,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要捂住姜平安的嘴,“我那不是不知道文哥还会再回来嘛!”
“你就是爱哭鬼!”姜平安可比姜钊来高两个头,欺负起姜钊来,那不就跟欺负小鸡仔似的!
“江哥,你吃饭了没?要是没煮饭的话,就到我们家吃吧?”姜平安和姜钊来闹完,看到湛九江还靠在门口,懒洋洋地看着她们姐弟俩,想到她和姜钊来的幼稚行为,脸蛋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了。”湛九江嗓子疼得难受,轻声说,“你跟你.妈说一声,今天我可能还得请一天的假。”
刚才湛九江话说得少,听不太出来,这会儿湛九江一连说了十好几个字,湛九江嘶哑的声音就听得很清楚了。
“江哥,你咋了?喉咙不舒服吗?”姜平安放下手里的锅,转身盯着湛九江一看,然后连忙叫道,“妈,你快出来!江哥,你脸咋红成这样了?是不是发烧了?钊来,你去把江哥扶着点!”
“咋啦?咋啦?”姜大姐出来一看,看到湛九江病恹恹的样子就大喊,“哎呀!人难受了还出来瞎跑啥?快进屋!”
“这屋里怎么这么冷啊!钊来,平安,都过来扶着一点,快到我家去暖暖身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湛九江被按在姜家的火炉旁边,姜大姐粗糙的手掌放在湛九江的脑门上。
“咋都这么烫了!你昨晚干啥了!”湛九江给自己测温度,那就是凭着手感来的,但是当时他手心手背的温度也是偏高的,实际上这样测出来的温度要比正常测出来的要低一些。
“这都得有四十度了吧?快快快,平安,你去把我钱给我拿来,我带九江去卫生院。”姜大姐着急地喊。
“不用,我就是昨天下午睡觉的时候没关窗户,冷到了,还没到得去卫生院的程度呢,我在屋里煮了粥,喝完了睡一觉就成了。”湛九江不想去医院,他在刷牙后就已经把药吃了,湛九江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而且他的身体素质也不错,最多明天就能退烧了。
湛九江拒绝了姜大姐带着他去卫生院的好意,也拒绝了姜大姐让姜钊来陪着他的好意,最后,姜老太太只能让他别睡得太死,她隔两个小时去看湛九江一次。
湛九江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别人的善意,点头说好后,姜钊来这个小跟屁虫,充当着湛九江的拐杖,把湛九江送回了房间。
“钊来,我煮得粥太多了,你带一些回去吧。”湛九江说着,就要过去拿碗给姜钊来盛粥。粥一直被湛九江放在锅里没盛起来,下面还有一小点点的小火苗在烧着,放了这么久了,温度还比正常能入口的高了一些些。
“不用不用!江哥,你生病了要多吃东西,我姐今天给我煮了鸡蛋吃呢!”说着,他生怕湛九江让他带粥回去,一溜烟地就跑了。
湛九江硬逼着自己吃了一碗稀饭,到仓库里搬了一堆的零食放在床边的小柜子里头,窗户开了一小条缝,抱着手炉和游戏机就开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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