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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高海清照旧还是端着他的水杯,进进出出办公室,晃晃悠悠来回转,每次走到湛九江办公桌附近的时候,都会慢下脚步,双唇紧紧地抿着,眉头皱着,好像在压抑着自己似的。
湛九江就当没看见,扇着自己的风,做着自己的工作。高海清想要干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但是高海清不说,他就当不知道,就一句话的事情,随他去!
“还没跟你开口呢?”牛大姐把新上来的申请书给湛九江拿过来,瞧着高海清磨磨蹭蹭走掉的背影,有些惊讶。
“没,今天都到我这晃悠十多次了。”湛九江压低声音,有些孩子气地撇嘴道。
“你也是,跟个孩子似的,还跟他计较这个呢!”牛大姐有些好笑,见得热得白衬衫都湿了一块,有些心疼地给他扇扇风。
“才不呢!不是说我歪门邪道吗?我就要看他来不来走我这条邪道。”湛九江可小心眼儿了,就两天前,湛九江和姜大姐几个在办公室里闲聊,正好聊到开会的事情,湛九江就顺嘴多问了一句。姜大姐想着反正马上开会就要说了,就把事情给湛九江讲了,也不是什么非要保密的事情,挺小的一件事。
也不知道高海清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力过剩无法排解,冷嘲热讽地就说湛九江走歪门邪道,把湛九江气得不轻。
人都是会长大的,在钢铁厂里工作了两年,高海清也被现实教会了怎么做人。事情也会帮忙着做了,桄榔桄榔响的话也少了。但依然将湛九江视为眼中钉,湛九江每天还是当着高海清的假想敌。虽然不是逮着机会就刺上湛九江几句,但三次有一次总要说些让湛九江挺尴尬的话。
说湛九江小心眼,湛九江一点都没意见,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说湛九江气量小他可一点都不认!没给高海清小鞋穿把他整死,这得是多大的气量啊!
湛九江也不是那种会给人小鞋穿的人,高海清刺他,湛九江就找机会让他把这些话全部甩回他脸上。不是说他走歪门邪道吗?湛九江就让高海清自己走走,还是走他这条歪道!
高海清从恢复高考消息一放出来,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公示出来后更是立马就洋洋洒洒地用了十一页纸来写申请书。湛九江自己写了三页半,模仿着梁季文的笔迹帮他写了四页,加起来四舍五入一下也才八页,这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了。就目前湛九江看过的申请书来说,最少的有一些,大多都是两页到三页,八页是除高海清以外最长的了。
湛九江知道高海清着急着想看能不能通过初筛,所以故意把照着顺序来,高海清虽然早写完,也很早就交了,但早交的被放在了下面呀!本来高海清只要跟湛九江说一说,让他先看他的,很快也就过去了。但是高海清不说,湛九江才不会给他先过呢!
一个,他是想让高海清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吞回去,另一个原因,就是太长了!湛九江是初筛,很多人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来的,湛九江手里可是有七八百封的申请说,他不仅要一个个看过去,还有在里头找出一些忌讳的话,做上标记打回去再拿回来再看。工作怎么繁琐,高海清的申请书又那么长,湛九江真的不想太早看见他的申请书。
第168章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没出意外地让湛九江如愿以偿了,可把湛九江高兴坏了。一响下班铃声湛九江就坐不住了,拾好东西就走,梁季文这几天排班时间变了,不跟他一起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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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热的天,湛九江也不想做饭,拿着饭盒去食堂打了土豆炖肉和木耳炒白菜,还有五个大馒头。走的时候看到有折耳根,又这回去买了一点。湛九江对折耳根的感觉就只有一般,但是梁季文挺爱吃的,
小洋楼人多,一进楼梯湛九江就感觉好像有一股化成实质的热浪冲过来。
湛九江蔫哒哒地洗米煮粥,小锅咕噜噜地冒着一溜串孟祥声,湛九江拿着水瓢往地上泼水,来来回回把房间走廊泼了几遍,粥也煮好了。
湛九江把粥端进屋,关上门立马就一改颓废的样子,把两个大箱子从储藏室里拖出来,两块半人高的大箱子一打开,丝丝白烟就冒了出来,去了上半部分的泡沫,湛九江抱着冰块都不想撒手了。
两大块冰往房间两边一放,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湛九江顿时就觉得凉快了起来,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想躺在床上,但他还没洗澡,一个人满身的汗臭味。
坐在书桌前看书,一直到七点过一些,梁季文才回来。
“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高海清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较那个劲儿干什么。”
“你才小孩呢!凭什么就得我让着他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跟挑我那个刺儿干什么?”湛九江撩牙,用着梁季文的话咬回去。
梁季文立马投降,把唯二的两块都夹给湛九江,摸摸小手,认输道:“高海清太坏了!必须好好治治!”
湛九江得意,把肉夹起塞到梁季文嘴里,嘟囔道:“没胃口,不想吃。”
梁季文也不强求,把肉嚼了,拉着人靠着他,低声问:“吃不吃卤鸡爪?好些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了,今年苦夏怎么这么厉害?”
湛九江顺势抱上了梁季文,把头靠在梁季文肩膀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不知道,想睡觉。”
梁季文觉得脖子有些热,他的五感很敏锐,当即就把湛九江拉开,大手覆上湛九江的额头,脸色马上就沉了下去。
“又闹腾了是不是?”
“没有。”湛九江小心翼翼地看着梁季文的脸色,把额头抵着梁季文的胸膛,“我什么时候闹腾过?”
梁季文不听,一把把他抱起来,湛九江掐了他一下:“干什么?”
“去卫生院,发烧了都不知道。”梁季文要把他放下啦,湛九江却是迅速地用两条长腿缠.上了长板凳,双手也抱着梁季文不放。
“我不去!没病!”说得是理直气壮。
梁季文都要被他气笑了,扯开他的手压着让他自己摸摸。湛九江一开始还嘴硬,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他心虚。
“我、我自己也是大夫,喝上几剂药就好了。”最后湛九江还是没办法,乖乖卖好。
“自己发烧了都不晓得,还吃自己的药?”梁季文不容置疑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拿了钱,拉着不情不愿地湛九江出门。
湛九江已经好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饭了,连零食都吃得少,最近虽然忙,但是身体锻炼还是一直都没有落下的。说也倒霉,湛九江十几年都没怎么生过病,偏生这次都得了,还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的。他也有些心虚,不敢闹腾了,开了药回去,湛九江跟梁季文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折腾来折腾去把自己折腾病了吧?对自个儿一点都不上心。”梁季文缓了下来,跟湛九江商量,“都好几天没怎么好好吃过饭了,明天请个假,我给你炖鲫鱼豆腐汤喝,好不好?”
“不要,我手里还有那么多事情呢!”湛九江懒归懒,但还是很有责任感的,果断拒绝。
梁季文沉着脸不说话,湛九江又开口:“我不想喝鲫鱼汤,滋阴催.乳的,我一大老爷们儿喝这个干嘛?”
梁季文本来也没多生气,听他这么说,最后一点气也散了,忍不住笑道:“那你之前喝的时候怎么也不说这是催乳的,你可喝了不止一次了,我怎么没见你下过奶呢?”
湛九江其实就是不想吃东西,被梁季文噎回来,又羞又气,狠狠踩了梁季文一脚,瞪他:“下什么奶!满脑子的废.料!”
梁季文大笑,一手提药,另一只手扣着湛九江的后脑,贴着他的唇瓣,压着声音问:“我满脑子的废.料,那你前天晚上跟我干什么了,废事?”
湛九江气得不行,狠狠咬在梁季文的下巴上,梁季文随他咬,等湛九江咬够了,再抱着人在他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两口。
湛九江不吃肉,说是一想到肉就犯恶心,菜也不想多吃,梁季文给重新热了粥,又挑了好几种品甜瓜切成小块让他吃。
梁季文呼噜噜地吃着刚才没吃完的饭菜,湛九江插着牙签吃着一木盆的甜瓜。
甜瓜很甜,脆脆的沙沙的,很甜很香,要是放在平时,湛九江肯定会尽量吃,但是现在是在没什么胃口,最后也只吃了半盆……
好吧,其实已经很多了。
吃完饭洗完澡后,湛九江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躺在梁季文身边。
梁季文靠着看书,湛九江就躺在他大腿上,闭着眼睛小动作却不断。梁季文拍掉湛九江在他大腿内.侧乱刮的手,扯过被单,把湛九江整个头都给蒙住了。
“快睡觉。”梁季文隔着薄薄的被单,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湛九江的脑袋。
“你等都没关,让我怎么睡?”湛九江摆明了就是不想睡,可着劲儿地折腾,梁季文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把灯光了,把人箍在怀里,在湛九江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么大热的天,还有黏着,不是你说的热?”
第169章
湛九江只是有一点低烧,吃了药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就好得差不多了,梁季文给他变着法得寻摸了三顿饭,中午湛九江忙,还是梁季文给他送到办公室里吃的。
第三天,湛九江的食欲还是不好,但已经没什么反胃的冲动了,跟在梁季文身后端着空盘子,梁季文炸一个茄盒,放一个茄盒进盘子,没五秒的功夫就都近他嘴里了。
“别多吃,待会儿又该吃不下饭了。”天气本就热,站在油锅边上汗更是跟下雨似的往下挂,梁季文把脑袋伸到湛九江跟前,湛九江那毛巾在他脸上撸了一把,然后捧着盘子继续等,在湛九江身后,还有十来个眼巴巴瞧着的孩子。
等梁季文把茄盒炸好,盘子还是亮晶晶的,什么油渍都瞧不见,湛九江见真没有了,便心满意足地拍拍自己的肚子,然后一挥手招呼着还在回味的小孩们跑进小树林玩去了。
梁季文倒是也吃了一个,不过就是最开始尝味道的那个,还分了一半给湛九江吃。
“大柱,全子,翠丫,回来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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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时间,小洋楼和周围的几栋房子都响起了喊孩子回家的声音,连绵不断的,一阵完了还有下一阵,跟失败没有默契的交响雨小后来就很习惯了,现在要是每次到饭点听不到这此起彼伏的声音的话,还有一点别扭。
等小孩都陆续回了家,湛九江一个人在外头也没意思,不用梁季文叫,很快就回来了。
“快去洗脸洗手,饭都给你盛好了。”
湛九江摸摸肚子,甩着手扑到梁季文的背上,长腿在梁季文的腰上打了一个结,很无赖地说:“手上有东西,两只脚没踩在地上,你得帮我。”
吃了那么多茄盒,湛九江果然就不想吃饭了,挂在梁季文的背上,搂着梁季文的脖子,脸贴着梁季文的耳朵,看着梁季文吃饭时不时晃悠两下。
梁季文自己吃两口就给湛九江喂一口,吃了梁季文喂的饭,湛九江就开始嚷嚷着要菜,他要的菜绝对不是梁季文夹的菜,而且一定要在梁季文夹完菜后才嚷嚷。
梁季文把土豆丝放进自己嘴里,给湛九江夹了一筷子拍黄瓜。
“上头有蒜,重新夹重新夹!”湛九江要求不是一般的多,梁季文没好气地重新夹了一筷子,看上去只是满满的一大筷子黄瓜,但在两块黄瓜之间,藏了好些蒜末。
湛九江张大嘴巴等梁季文把筷子放进他嘴里,刚咬上一口,湛九江的脸就皱成一个大包子,闭着眼睛把一大口黄瓜和蒜一咕噜全咽下去了。
“梁季文,你怎么这么坏呀!”湛九江气呼呼地在梁季文身上晃荡。
梁季文扭着手,别扭地把人抱着,蹭蹭湛九江温热的脸颊,梁季文哄他:“大蒜消炎,多吃点没坏处。”说着,梁季文还凑到他嘴边,使劲儿吸了两口气,说,“一点儿味臭味都没有,全是香香的肉味儿。”
湛九江脸红了一下,晚上可没煮肉,说肉香,可不就是说湛九江那啥嘛!
“别闹!”湛九江作势要把梁季文推开,但又舍不得,双手把梁季文的脸挤得变形,看着梁季文没有一点威慑力的脸,湛九江忍不住凑上去嘬了一下,又一下。
湛九江闹腾得不行,等梁季文吃完饭洗完碗又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要吃蛋糕。
“吃什么蛋糕,我给你下碗面。”梁季文早就猜到了,湛九江这两天总是变着法儿地想吃蛋糕,但蛋糕这东西高糖,又是在他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吃了容易咳嗽。
“不用不用,碗都洗好了,再下面多麻烦呀。”湛九江假惺惺地说,话虽然假惺惺的,但表情还是很到位的,一副特别不想劳累梁季文的样子。
被湛九江磨得没办法,梁季文只能拾拾被湛九江拉着出门。
这时候时间有点晚了,商店大多都已经关门了,不过离他们最近的那家国营商店,卖蛋糕的姑娘跟湛九江很熟,她一般都会在所有人走后再检查一遍。也因为这样,才不会出现好不容易哄着梁季文答应给他买蛋糕,却没有地方可以买的气愤局面。
夏天蛋糕容易坏,奶油蛋糕又是比较金贵的,所以卖的蛋糕数量少。等到梁季文和湛九江去了,就只剩下两个八寸的大蛋糕。
湛九江认真比较后,挑了一个奶油比较多的,付了钱出来,湛九江心疼得不行。离这个月发工资还有十来天,两人上个月的工资就花完了,再还不算上平时从梁季文空间里拿出来的零七八碎的东西。
“又舍不得了?”梁季文看他面容扭曲,好笑地问。
“贵死了……”湛九江咬牙。花钱买东西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心疼,一张张钞票花出去,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豪情壮志,但是买完东西一算账后,买东西的时候有多.爽快,事.后就有多心疼。
虽然折腾着吃上了奶油蛋糕,但这甜东西吃着就是容易腻,湛九江跟梁季文俩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没一半,湛九江就觉得喉咙有点痒。
“这个红彤彤的,你吃!”湛九江毫不犹豫地给梁季文挖了比他巴掌还要大的蛋糕加奶油,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往梁季文嘴里塞。
“唔唔唔”梁季文嘴里还有奶油没吞下去湛九江的动作太快太狠。
一个蛋糕吃完,梁季文的被噎得直翻白眼,湛九江坐在他腿上,侧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木头筷子,舔着筷子尖上为数不多的奶油,笑得一脸无辜。
梁季文也是牛,上一秒还在翻白眼,眼瞧着就不行了,下一秒就趁着湛九江得意的时候一把把人倒腾着架到自己肩膀上。湛九江突然被抓着,还是头朝下被人扛着,愣了好几秒,直到梁季文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揍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湛九江被打得吱哇乱叫,在梁季文背上又是抓又是拧的。梁季文没舍得用力打,本来是想教训下湛九江的,结果还是自个吃了亏。
“别拧了别拧了,快疼死我了。”梁季文只能讨饶。
湛九江忿忿不平地抓着梁季文不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又在梁季文的腰上拧了一下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梁季文把湛九江搂在怀里,亲亲湛九江因为充血而殷红的嘴唇,委屈道:“怎么每次都是我受罪?”
湛九江剑眉一挑,脸上还是气哼哼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双手压着梁季文的脸蛋,在梁季文被扭成棱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次算我的错,那你原不原谅我?”
梁季文可稀罕死他了,哪有不原谅的道理?两人黏黏糊糊地说了闹腾了半小时,湛九江把腿勾在梁季文腰上,梁季文带着他洗了澡。本来是要消火的,结果越洗火气越大。
最后两人互.撸了一把,湛九江病还没彻底好,梁季文可舍不得折腾他。
湛九江困得不行,哼哼唧唧得跟只小奶狗似的粘人,梁季文一边哄着一边利索地拾完残局,关了灯躺下,湛九江就跟八爪鱼似地把梁季文缠住了。
“梁季文……”湛九江拿脸在梁季文下巴上蹭着,声音因为睡意变得又软又绵,还带着点点鼻音,梁季文被他叫得差点又勾起火气。
“睡吧,我在这里呢。”梁季文摸着湛九江又该剪了的头发,大拇指在他头皮上摩挲,声音温柔缱绻。
“……”湛九江又说了一些话,含糊得不行,没说两句就没声音了。梁季文低头看他,月光透进来,能隐约看见那又长又密的睫毛。
梁季文亲亲他的脸蛋,给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梁季文把早饭端上桌,湛九江已经醒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脸,呆愣愣地坐在床中间不动弹。
梁季文把他的衣服扔过去,喊他起来吃饭。
湛九江把脑袋上的衬衫拉下来,扭过头瘪着嘴要哭不哭地对梁季文说:“梁季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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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掉了!”
“啊?”梁季文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过去,掰开湛九江的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疑惑地问,“牙齿不都还好好地在这吗?”
“梦里……”湛九江缩缩脖子,有点尴尬。
梁季文被他气笑了,哭笑不得地问:“合着你在梦里掉了一颗牙,就早上起来就得失魂落魄这么久啊?”梁季文把湛九江身上的宽大t恤脱了,给他穿上衬衫,湛九江一声不吭地配合着。等梁季文伺候着他把衣服都穿好了,才搂着梁季文的脖子又开始哼哼唧唧。
“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摊上这个小无赖,梁季文能怎么办?
“嘴巴疼,牙齿疼。”
梁季文扯开湛九江,掰开他的嘴巴,又细细看了一遍,然后说:“牙齿没掉,是长智齿了。”
“可是我牙疼。”湛九江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梁季文能怎么办?他只能用舌头撬开湛九江的牙齿,然后用舌尖在湛九江的牙床上点了点,顺便再占了点便宜。
“感觉到了没有,有一小点点硬硬的那里就是要出牙齿了。”梁季文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扯着他让他起来。
湛九江依旧捂着自己的右脸,皱眉嘟囔道:“我牙还没刷呢就想占我便宜……”
因为要长智齿了,湛九江总觉得长牙的地方痒痒的,总是忍不住拿舌头去舔,吃一口饭,舔几下。
“别舔了,小心舔过了它就不长了。”
“那你刚刚不还刚舔过啊!”湛九江瞪着眼睛,没好气地说。
“……”梁季文就闭嘴了。
晚上,梁季文就替湛九江舔了个够。
第170章
湛九江这几天在长智齿,牙齿疼得厉害,也不知道长牙和牙疼有什么关系,反正梁季文得十二分小心地伺候着。
梁季文晚上的时候用鸡蛋和豆腐给湛九江做了蟹黄豆腐,这边很少卖嫩豆腐,还是梁季文空间里的私货,嫩嫩滑滑的,还有一股豆子的清香味。梁季文的厨艺也就一般,但是用的豆腐好,湛九江难得的用勺子舀着吃了大半碗。
梁季文看湛九江吃得也多了,每顿就都拿一碗软乎乎但是味道特别棒的私房菜。这样,湛九江才慢慢恢复了原本的胃口。
湛九江嘴又挑又娇气,梁季文正想着晚上给他寻摸什么菜呢,就听见姜钊来咋咋呼呼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季文哥,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
梁季文一惊,立刻就想到了湛九江,他把铲子往锅里一扔,脸色不好地问:“怎么了?挑重点说!”
“江哥让你快去警察局找人,他在山里找到了地.雷!”姜钊来一路紧赶慢赶地跑回来,满脑门子的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但是丝毫不敢耽误。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像他这样的年纪,在农村里也都是半个劳动力了,尤其还是在这个战.争阴影还未完全褪去的特.殊年.代,地.雷是什么东西,大家都不陌生。
“其他孩子呢?”梁季文听还没有流血事件,顿时就放下心来了,抓重点地问。湛九江算是孩子王,最近去哪里都是乌泱泱的一群小孩跟着他后边。
“呼呼江哥让我姐姐带着他们回来,就跟在后头呢,马上就到。”
“到哪了呀?”姜钊来嗓门大,说是喊给梁季文听的,但大家伙只要耳朵不聋都能听见。好些个着急的家长都坐不住了,着急忙慌地问。
这可是地.雷,地.雷这玩意杀伤力有大有小,要是弄得一个不好,死上十几人都可以,尤其是配上暴雨天气,死个百八十人的不要太轻松。就算是威力比较小的地雷,踩上了把人炸得缺胳膊少腿的也是很容易的。
“姜大姐,你快去警察局,我先去山里头看看情况。”炉子火还在烧着,梁季文却是没时间管了,姜老太太会帮他把火灭了的。
“你去干什么呀!那里危险着呢!”姜大姐急得不行,见他又要冲过去,就想去拉他,但她那里是梁季文的对手,连梁季文的衣角都没碰到。
梁季文让姜钊来指了个方向大长腿一跑,一步顶得上姜钊来五步。上山的时候果然遇到了姜平安带着一堆小孩下山来了,有些个大男孩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显然是不想离开正想法子跑呢。
梁季文过去给最不老实的那几个少年一人一个脑瓜子,被他敲了头的少年们捂着头低垂着脑袋。梁季文担心着湛九江,没时间和他们多说废话,他站在石头上,盯着最后一个小孩下了山,这才又开始飞奔起来。
这片山林离着小洋楼不是很远,这几年号召说要植树造林恢复生态,林子里的植物比六十年代的时候多上不少,野菜蘑菇也多了起来。夏季也菜少,有也大多比较老,但是前几天下过点小雨,这会儿的蘑菇木耳一类的不算少,小孩说是上山玩,但大部分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些吃的。不然他们都愿意去垃圾场玩,那里还能捡废品挣钱,而不是天天奔着山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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