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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湛九江知道自己真惹梁季文生气了,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努力回想着梁季文的表情好、好像也没什么表情,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这样一回想,湛九江更忐忑了,越是这样不动声色,越是能证明梁季文心情不美丽。
“江儿,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进去,准备一下,马上开会。”湛九江正愣着神,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湛九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姜大姐。
“哦,好的。”湛九江急急忙忙地跑进办公室,把包往桌子上一放,手忙脚乱地就开始找开会要用的材料。
湛九江本就来得比较晚,这会他也顾不上还有点喘,还在他还算是一个比较有条理的人,桌子的东西就是分门别类放好的,没两下就找好了他要的东西,落在最后进了工会办公室旁边的小会议室里头。
一个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开完会后,湛九江肚子饿得都快被人听见饥鸣声了。不过被人听见也没什么,这个时候,饿肚子的声音比什么都来得正常。
湛九江也不是娇气得连饿上一顿都不行的人,早年他跟爷爷还在南方的时候,也是有过一天十碗水混水饱的日子的,他就是有那么点后悔。早知道他就不使小性子,少吃了早饭饿肚子不说,还把梁季文惹生气了。
湛九江叹气,把椅子推开坐下,修长的手指一弹,钢笔乖乖地就进了笔筒,晃荡两下安静了下来。湛九江心烦地咬着嘴里的嫩肉,抓过背包要准备把水杯拿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湛九江一惊,把东西掏出来一看长条形的,银白色的,泛着很少一点金属光泽,上边坑坑洼洼的有十多个小坑,左下角还又凹陷进去然后有被“捏”平的痕迹。
这个饭盒跟着梁季文也有十多年了,看着就很旧,但也是真的耐用,当过砖头开过人脑袋,也当过盾牌反把人按在地上打,吃饭喝水更是少不了它。
湛九江气也不叹了,肚子也不难受了,心情也明朗起来了,脸上又挂上了笑容。掀开饭盒盖子,拿出一个窝头。窝头个头很小就只有湛九江三个大拇指那么大,看起来不太好看,灰扑扑的,还能看见上头狠狠多不小的颗粒物,跟梁季文早上吃的一个有成人半个巴掌大小的窝头一点都不一样小的多了,也丑得多。
但湛九江却很开心,这么小就正好方便他偷着吃,而且这是梁季文特意做的,这种窝头下面的洞很浅,因为里面塞了馅儿,甜的有豆沙和各式果酱,咸的有腊肉鲜肉或是蛋黄。湛九江爱吃甜,但窝头爱吃咸的,梁季文做的有好多好多种。
湛九江低着脑袋,一连吃了五个才觉得肚子饿得没那么厉害了,把盖子一盖,先给放包里,慢慢吃。
相比起湛九江坐办公室的活儿,梁季文干的就要累得多,他做的都是一些细的力气活,工资比一般工种要高,粮食指标也高一些。不过他们这边的贫富差距也比较大,工资高的一个月能有一两百块钱,工资低的依旧还是二十一块钱的实习工资。
梁季文的工资在这里头不高也不低,五十三块六毛。这个工资在这群人里头算不上高的,但是他年龄惹眼。进厂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才过了四年,但梁季文几乎就是以一年提一级的速度往上升,跟他领着同级工资的,好多都是有十多年工龄的老人了。还有那么些实习工,在师傅底下干了两三年都转不了正,那眼睛可不红吗?
对着这么些红着双眼的人,梁季文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倒是湛九江,他在工会待着,对厂子里个车间情况都有那么些了解,而且还能时不时的到对梁季文的举报信,可把他气得不轻为梁季文不值的。
梁季文的力气那是没得说的,手也是灵巧得很,他现在的手活儿,跟大师傅也差不了多少了,但就是被工龄拖累的,工资和粮食指标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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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上提拔不上去。
湛九江还气着呢!但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提工资主要靠得是工龄,不是技术,梁季文空有一身的技术,时间是硬伤,没整!
“瞧瞧是谁啊,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太阳都已经……”梁季文一进车间门,一个粗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把讽刺的话说完,就有五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把把他推开,然后一脸高兴地跑到梁季文的跟前。
“季文哥,能帮我看一下吗?我这里的准度总是差一点。”
“季文哥,能帮我瞧一下这个还有哪里不达标的地方吗?”
“季文哥……”
过来的这几个都是前几天跟着他一起在晚上巡逻的。几人的年龄都差不多,平时对梁季文的武力值就很惊叹,经过那天的事情后,对梁季文更是服气了。
那天他们检查到几处老化电路,上报后没多久就到了换班时间,加上时间也很晚了,没多干什么,都回去睡觉了。能发现问题感觉自己立了功,已经让他们很高兴了。他们这个年纪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一点小事也能把自己激动得不行。
本来以为自己激动一下也就过去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上班的时候,江厂长还特意来他们车间当着众多工友的面大力嘉奖了他们,说他们找出了安全隐患,在事故发生前就掐灭了源头,是工厂的好工人,社会的好儿子!他们在脑海中幻想的场景真的变成真的了!
当时几人脸都涨得通红,享受着车间里其他人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别提多得意了,意气风发得恨不能去把全厂子的电路都给检查一遍。
等江厂长走了,他们被人围着,七嘴八舌地一遍一遍询问他们的英勇事迹,可把他们得意坏了,半天下来,嘴皮子就没有休息过。受他们的影响,全厂还掀起了自发的大检查。在空闲时间,人人都鼓足劲儿地找一切能找的地儿检查了一遍,顺带着把灰尘垃圾什么的都给清扫了。可以这么说,现在的钢铁厂,是从建厂到现在最干净的时候了。
其实电路老化也不止他们发现了,但只有他们注意了,也只有他们上报检修了,也只有他们把周围清扫了,所以到最后,也只有他们得到奖励了。说起来还惭愧,他们本来也是跟其他人一样,就像忽视过去专心找可疑物品的,还是梁季文和湛九江坚持。现在想想,幸好他们检查了,不然这夸奖可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了。
所以现在,他们几个对梁季文,是真心服气了。下次再有说想要说梁季文的坏话,他们一定第一个从上前把人臭骂一顿先。
第178章
整个厂子轰轰烈烈地闹腾了一个多星期,连带着周围厂子也给带动了起来,厂区这一片都开展了热闹的清扫活动。把里里外外都给检查清扫了一遍,没发现有可疑物品的出现,但确实检查出了不少安全隐患。
在一片闹腾的清扫过程中,革.委.会的这段时间不太平静。先是一个副主任半夜喝酒失足落水死了,然后又有一个革.委.会的小青年失手杀了人跑了。
碍于中心人物的特.殊身份和清扫活动的原因,也没多少人凑在一起八卦。梁季文也就是做饭的时候,几个婶子排队接水顺便提起,梁季文也就听了那么一耳朵。
晚上睡觉前,梁季文湛九江拍拍湛九江的脑袋,叮嘱他:“以后少往革.委.会那边跑,有什么事让别人去。”
湛九江把靠在梁季文身上把他当靠垫,上眼皮沉得慌,他含含糊糊地问:“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我看革.委.会那边的人邪乎得慌。”梁季文不愿多说,看他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快长到一起了,伸手就把书给抽出来啦。
湛九江动了两下,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但动作弧度跟没有没两样。乖乖地被梁季文摆弄着。
“明天我要多看一会儿……”湛九江已经是进入半睡半不醒的状态了,说话含糊得都听不清。
“嗯嗯。”梁季文把灯关了,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清扫活动过去了,又马上有新的活动开始了。现在已经是八月中旬,高考的消息已经正式确定下来,可是离高考的时间没剩几个月了,甭管是家里有人没人参加高考的,都开始紧张起来。
来梁季文他们这接水的人也少了。小洋楼下头就有接水的地方,不过就是多走几步的事情,为了尽可能不影响湛九江和梁季文的复习,除非是着急着用,不然很少人会跑到这里来接。
湛九江和梁季文怪不好意思的,说了几次没关系,但没什么效果,也就不提了。
家里那边寄东西的次数也变多了,都是一些吃的,不过信少了,每回就只说家里都好,让他俩少往家里寄东西,别挂念。也不敢提什么好好复习一类的话,就怕给他造成了心理压力。
倒是梁丝丝那边的信多了,两三天就能有一封,一封信能有十几二十页,大部分都是她们解不了的题目。湛九江解出来就给她们会过去,不过不一定只是这一封的,有些题目解不了的,湛九江把能想到的思路写上。不仅寄过去,自己也留着看。还有些是他找的整理出来一些他认为比较重要比较好的题目和思路。
这时候学习就只能靠自己,也没老师也没什么齐全的教辅资料,出题表达还是一路九个弯,恨不得把人脑子搅和没了才好。梁季文看得就头疼,学习积极性远没有湛九江高.涨,除了被湛九江压着学,他就是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杂事都给承包了,给湛九江一个安静轻松的环境。
梁季文从一开始得到小道消息说要恢复高考的时候就开始淘换起教材,不过大多数教材都被毁了,这东西也是棘手刺眼的,没多少人会拿出来卖,因为如果运气不好,即使把教材当废纸卖都有人被拉去游街□□。
梁季文断断续续地一直有在集,不够也就集全了三套,一套在他手上,一套让梁町梁丝丝带着,最后一套则是在家里。
钢铁厂之前准备的“工读”安排被落实了下来,梁季文和湛九江都开始上半天班,两人基本上都是早上去上班,中午回来拿邮件,下午窝专门准备的会议室里学习。时不时还有人来借书或者一起讨论问题。
由于教材比较缺少的原因,很多人来借书回去就先手抄,还得和湛九江协商时间,为了考试也是挺不容易的。
梁季文的手里还有些没能凑套的教辅,但也不多,早在消息确定没几天后,都送了出去。
几本和几百人的差别自然是不用说,别的地方不知道,但小洋楼这边,由梁季文牵头,成了一个读书团体,二至五个人一本教材,轮换着看轮流地抄,有问题大家一起讨论商量。梁季文还特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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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租房的地方,拆开房东自己做的木隔板,放上桌子凳子,就成了一个小型的学习教室。自然,钱是大家一起出的。
为了避招进一些只想偷师不想分享的人,梁季文还琢磨出了一套踢人的规矩。一开始的时候,只有梁季文、湛九江、高海清和被梁季文送了书的人,但半个月下来,他们这个小团体都有六十多个人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不过也有一些人在背后嘀咕着急的,梁季文这样一搞,教材分享出去了,那他们跟人竞争的压力就更大了。现在高考难度、题目形式、录取分数倒是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没有人知道,别人多一分的分数,自己就少一分的分数,心里自然十分着急,背着人都不知道把梁季文骂了几遍。
不过一边骂,一边还想着加入梁季文的阵营里来。对这样的人,梁季文从来不客气,抓到一个沉着脸放开气势吓唬一下先再把人扔出去。
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梁季文和湛九江这几天去上班,一路上都有人跟他们笑着打招呼,那个待遇也就电影大明星才能跟他俩有得一拼了。谁要是想要说上一句对他们不好的话,周围大妈大婶的目光齐刷刷地就过来了,撸起袖子就是一通骂!
梁季文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他单纯地就是心疼湛九江,为他解决麻烦。
梁季文和湛九江手里有书,除非每天大门紧闭不给人瞧见,不然一直会有人想来借书。湛九江又是个脸皮薄心肠软的,答应了那个准了这个,自己看不了书不说还特麻烦。所以梁季文就给他想了这个主意。
这样一弄,湛九江不用烦了,大家也能看到书了,还给他俩添了个好名声。一举三得!
十一月的s市还不算很冷,但想着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即使还不到穿大衣的温度,梁町还是把大衣穿上了。
这件大衣还是好几年前湛九江给她买的,款式很大方,她很臭美地自己了腰线,自己在家偷偷穿过好几次。但很可惜,这种大衣颜色没问题款式没问题,但漂亮得有点打眼,她在这里没什么势力,一次都没敢穿出去。但今年不一样,今年的氛围明显比两年要宽松一些,女生天生要爱美一些,被压抑了好些年,今天又是个喜气洋洋的日子,梁町实在是很想穿上这件“新”大衣。
她脱下大衣挂在手上试探地想要去看看梁丝丝要穿什么,垫着脚偷偷摸摸地到卫生间一看,梁丝丝也正穿着那件跟她差不了多少的大衣在镜子前左扭右看地臭美。
湛九江当时买的时候,就买了相似但又不同的三件大衣,梁丝丝、梁町和梁春都有。
“哈!”梁町突然大叫一声蹦出来把梁丝丝吓一跳。
“干嘛呀!”梁丝丝被吓得一哆嗦,捂着胸口平复心跳。
梁町捂着嘴偷笑,她凑到梁丝丝跟前,细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觉得今天应该怪冷的,我们穿着大衣外套出去吧!”
梁丝丝一听就明白梁町想干什么了,她咬着唇有点犹豫。
“姐姐~”梁町野蛮起来全村的男孩都怕,但跟她的野蛮成正比的撒娇功底也是无人能及的,“我有一个好姐姐,好姐姐……”
“穿吧穿吧。”梁丝丝也爱美,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是漂漂亮亮的呢?所以她也就犹豫了一下下,就把一丝丝犹豫抛之脑后了。
“耶耶耶~”梁町立刻放开梁丝丝,穿上自己的大衣,在不大的镜子前看来看去,怎么看怎么喜欢。
“丝丝姐,町丫姐,你们好了吗?”两姐妹在镜子前臭美了好久,一直到梁春催了才恋恋不舍地把眼睛从镜子前挪开。
“你怎么就穿这身啊?”梁町看着梁春那一身的补丁,又是好气又是心疼。
“都跟你说了,今天这么重要,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开开心心的,咱们一起去。”倒不是梁町看不起补丁,她也是穿着打补丁的衣服长大的,现在依然还在穿,但主要是心疼梁春不懂得对自己好。
梁春现在跟家里是彻底断了。她去年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瞒着梁丝丝和梁町偷偷回去了一次。以为消失了这么久,家里人应该会心疼她在外头不容易,再不济也会多少有点消气。
但她没想到,她一回家就被抓起来了,她爸让她奶快点着人家,还说这次礼就少要点,时间快点就成。
她是真的没想到,家里人会这么嫌弃她,会这么不把她当一回事,伤心难过的同时,她也是涌上的无限的后悔和气恼。她红着眼睛咬着牙开始挣扎,但她一个姑娘家,有这么打得过屋里十几口常年下地老作的人呢?她被她后妈拾了一顿,被绑着关到了房间里。
动静闹得很大,但在人们心目中,尤其在乡下,父母打儿女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是人家的家事。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都不会有人管。
第179章
梁春当时绝望极了,好在她回来也不是背着所有人的,很快就有人把事情跟梁町说了。到现在回想起那时候,梁春还是后怕得紧。梁町当时是一个人直接冲进来的,拿着棍子就要和他大堂哥二堂哥干架,几个叔叔伯伯在一旁拉着劝着,梁春听着声音在床上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害怕还有自责。
她也不知道外头闹了多久,反正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疼得眼睛快睁不开的时候,房间门就被打开了。梁町脸上带着血,一张俏脸满是凶神恶煞的神色,面目狰狞地扛起她,把她带到了公社要说法。
她哭哭啼啼地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梁町却是把她扛到公社就撒手不管了。
好在最后她没让梁町失望,跟她奶提出要断绝关系。她奶自然是不肯,然后就是开始漫长的扯皮,那段时间,算是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刻了。
她奶她的婶婶轮番上阵,抹着眼泪说小时候养她的不容易,被她死气沉沉默不作声的样子气了个半死。又换她爹她的叔伯上来,当着公社干部的面没有打她但是都是脸色难看得紧,语气也很吓人。
晚上她也不敢回村,梁町和梁丝丝从家抱了被子过来,三个人裹着被子窝在公社的角落里聊天谈心,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然后又在泪水中睡过去。
最后她确实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但为了报答家里对她的养育之恩,她给她奶签下了一张五百块钱的欠条。
梁町还是很生气,但她觉得这样已经可以了,五百块钱,她能慢慢赚,还上了,已经她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梁春是个勤快的,而且从小到大都是做惯了活计,她在纺织厂里头学习得很快,三个月就转了正,再加上平时她还会尽力接一点街道办事处发的活计,到现在,她手里就差十几块就能凑够五百了。
但是为了凑齐这五百块,梁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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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除了必要开支和在梁丝丝梁町身上花一点钱外,她都是努力赚钱不花钱。
都经历这么多事情了,她知道谁对她好。为了她梁家在村里多了不少闲言碎语梁大娘和梁妈妈更愁了就梁町那彪悍性子,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过来提过亲的。
梁春很自责,但是对此,梁町是很不屑的,用她的话说,将来她是要干大事情的人,犯不着用这么幼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和价值!没人提亲?提了她也看不上!然后,又没意外地把梁妈妈气得要揍她一顿。梁町被追得满屋乱跑,嘴巴还是合不上,那话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得没完。
“去,把大衣找出来穿上!”梁町沉着脸,把梁春推到衣柜前,让她拿衣服。
“我……”梁春小心翼翼地看着梁町,然后又求助似地看向梁丝丝。
“拿出来穿吧,衣服买来就是要穿的。”梁丝丝性子没梁町那么暴,但她对梁春,也是恨铁不成钢的。
在梁丝丝和梁町看来,梁春这样为了那些不爱她的亲人委屈自己,太不值得,太傻了。但她们也没有资格去评判梁春的对错,只能在平时生活中多给她一些关心和帮助。
而且她们俩从小和梁春的生活环境不同,梁奶奶很慈祥,家里几个婶婶也都是很和善的人,叔叔伯伯也都老实好说话,自个儿的父母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家里不是什么有钱有权的,但一家人和和美美,有一点小摩擦也很快就能解决。所以她们不能真正说自己了解梁春的心情。她过得苦,很渴望亲情很渴望别人的关爱。所以梁丝丝和梁町,只能尽可能给她多一点的关注。
“这天还……”梁春还想抗争一下,但很快就被梁町拨开了。
她们三人租了一间屋子,里头就一个衣柜,里头有什么东西,谁的东西放在那里,三人都一清二楚。
梁町把大衣拿出来,给梁丝丝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一起扑了上去。
“来吧~”梁町怪笑着,做出土.匪头子要侵.犯人黄花大闺女的样子。
梁春那点力气,别说梁町了,半个梁丝丝也比不过。很快,梁丝丝和梁町就把梁春扒了个干净,又重新给她换上补丁最少的衣服,套上大衣,把人推到镜子前。
“好看不?”梁町得意洋洋地对着镜子里那个惊讶局促的脸挑眉。
梁春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很快就因为不好意思而地下了头。
“抬头抬头,这么漂亮的脸蛋,天天对着地面有意思没?”梁町强硬地提起她的下巴,让她盯着镜子的自己。
“笑一笑,放松一些,别紧张。”梁丝丝给她作指导,教她放松自己,“你要想着现在在漫山遍野的花海里,心情是美好的,风轻轻吹过你的脸庞勾起你的发丝,你可以害羞但不能怯懦……”
“你看,多好看的姑娘啊。”梁丝丝跟梁町不一样,她说话总是柔柔的慢慢的,听着很舒服,很有种淡定自若让人信服的力量。
梁春长得不赖,这两年跟梁丝丝和梁町在一起,两姐妹可没少拉着她给她一起擦脸涂手,以前黝黑粗糙的皮肤变得又白又,因为和梁丝丝两人一起开火吃饭的原因,营养也慢慢跟上,新长出的头发不再枯黄黯淡,因为逃离了压抑的环境,眼睛也变得灵动起来。
梁町把着梁春的发尾,可惜地说:“等再过两年头发再长点,就把下面的绞了。看着碍眼。”
梁春看着镜子里挤在一起的三张脸,自卑慢慢散去,眉眼舒展开,露出一个快活的笑脸。
又玩闹了一会儿,三人拾好了准备出门。三个类型各异的青春少女走在路上,带着笑容,给周围灰沉沉的生活都添上了一抹亮色。
“乖娃,要去报名呐?”齐老太太是她们的房东,老太太今年有七十多岁,但是身子还很硬朗,有些微微发福,看着很慈祥很亲人。
“嗯呐,齐奶奶,你看我这身好看不?”梁町笑吟吟地跟齐老太太打招呼,带着一股子亲近撒娇的意味。
“哎呀,好看好看,太好看了。”齐老太太拉着梁町的手,看看梁丝丝又看看梁春,笑得脸色的皱纹又增多了一倍,“就该这么穿,跟花一样的年纪,就该穿花一样的衣服。”
“就是这衣服颜色太素净,该穿红红粉粉的才好。”齐老太太又有些可惜地说道,她瞅了瞅周围,凑到梁町的耳边,小声跟她嘀咕,“我那里还有几块布,改天给你拿过来,你跟丝丝春儿都做一身。奶奶看着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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