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这个我们可以买吗?”湛九江嗓子发紧,忍住激动问道。
姑娘愣了一下,然后说:“可以的。”厂子的观察司空见惯,他们厂因为能创外汇,这就是很了不起的政绩了,每年过来参观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提出要想买的人也不是没有。
不过很多人一听价格后就不要了,每次会买的,都是少数人。他们厂子也是个死抠的,从来不把这些但礼物送出去,只是规定可以在厂里买,照着卖给商店的价格来。所以一个是商店一个是瓷器厂,但大家都是一个爹妈,都是兄弟,价格上要便宜不少,商店里买十块钱的碗在这里买只要五块钱。
玻璃厂的粉不少,雍正康熙年间的粉,贵的也才三四十一个碗,瓷器厂一个卖五块,有人买才怪的。这碗买回去就是吃饭喝水用,一毛钱一个的碗是用,十块钱的碗也是用,谁买谁傻。
梁季文要买,谁都没意见,仓库已经堆了好几年的东西了,能清一点出去厂里人还高兴呢。
商店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来采购瓷器厂的瓷器也是被逼无奈的,上头给的指标,没法子啊。每年盈利是要上缴一部分的,但还有一部分会留在他们账上啊,给员工发福利、公款吃喝就全看账上这点钱了。
所以每次来瓷器厂都特别不情愿,瓷器买回去了,又卖不出去,那不是白白占了钱去了吗?所以每次采买都应付得很,随意挑一点,把最低指标完成了就算了。
仓库里堆的瓷器还挺多的,梁季文和湛九江一个个看过去,发现了好多瑕疵品中的品,有好几个都是瑕疵在底部,做工十分细,图案是特别漂亮。
梁季文和湛九江开了头,进来的人就多了,也有几个动了想买的心思,都开始挑选起来。梁季文和湛九江挑了许多,都是挑好的拿,最后选了能有二十多个,把姑娘吓了一跳,赶紧劝他们:“这些东西买回去又不能吃又不能喝,那样的碗不是用啊。”
梁季文和湛九江铁了心,姑娘也没法子,一边给他们开□□,一边叮嘱说:“你们要是不想要了,这个月之内过来换都是可以的,只要没坏,一分钱都不会少。”
梁丝丝几个显然也是挑了的几样的,等到参观结束了,梁季文几个手上全是东西,不仅他们抱着,同班同学还帮他们抱着呢。
“班长,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呀?又不能当饭吃?”
“我买回去摆着啊。”梁季文理所当然地道,“好不容易背了几十年的债买了一个大房子,可不得好好对待着,这些看着多漂亮啊,一个屋子摆上一个,顿时都感觉屋里亮堂了不少。我现在反正是债多不压身,再多几个月工资的债对我来说都不痛不痒的。”
大伙都知道梁季文脑子一热欠了四万块钱的债,再想一想,今天的一百多块,却是觉得不算什么了。只是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替梁季文爹娘感到难过,班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不过也没办法,听说以前傻过,可能是有点后遗症吧。然后都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确实,这些东西的的确确漂亮得很,虽然不懂为什么能卖这么高的价格,但是人爱美的天性是改不了的,看到美丽的事物总是高兴的。
第224章
梁季文怎么说都是特种.兵出身的,他对找各种密室暗格特别有心得,而且他之前所处的环境,对密室暗格的发展高出现在很多,在四合院里找密室,对他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任务的。
想这样好几百年的老房子,说没什么秘密根本不现实,梁季文在里头找到了五个地方,一个是这十多年被荒废掉了的地窖,一个同样被荒废了三四十年的、要小上一些的冰窖,然后从地窖和冰窖里挖出了一些东西。
在地窖和冰窖藏宝的地点的上面明显有被挖过的痕迹,而且痕迹还比较新,应该就是刘素安这几个月给挖开的,而更深一点的地方就没人动过了。看痕迹至少也有一百多年,应该是因为战乱或是别的原因在这里埋了东西,但是没和后人交代清楚,一直留到现在,便宜了梁季文。
还有三个地方,都是在房间各种奇葩的小暗格里找到的。有两处是从以前的下人房里找出来的,东西也比较少,一小包银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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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大小不等的银锭,几张银票,还有一个金钗。
主屋的暗格里头东西就多了,满满当当的一小堆,一个致漂亮的首饰盒开出来,金灿灿的光芒差点把人眼睛闪瞎,旁边包着的书画也都是名家之作。另外还搭得有同样致的几个小箱子,上面都挂的有小巧但牢固的锁。
地窖和冰窖里的东西全是用铁箱子锁上埋起来的,梁季文把几个大小箱子都搬到一起,湛九江撬开锁,搓着手紧张兮兮地深吸一口气才快速地把一个个的盖子全打开。
这些东西虽然多,但是看着就不是同一个人藏的。主屋藏东西的主人明显是有钱且有权势的,地窖和冰窖藏东西的,有钱是肯定的,但是是否有权势就说不准了。
梁季文和湛九江获了一大堆,且不论书画首饰,光是黄条的重量就有五六斤,四合院的成本全回来了。
湛九江高兴得把梁季文搂着就亲,笑得傻兮兮的。拍着梁季文的大腿说值哭了,把梁季文拍得龇牙咧嘴直喊疼。
地窖和冰窖两个地方加起来地方也不小,不过梁季文不打算把那里当秘密基地来用。晚上的时候,梁季文和湛九江两个忙活着在他们房间底下挖大坑,然后做好通风、加固各种工作。白天要跟着一起拾,晚上还要悄悄建密室,等期末放假了,两人还没把预计的工作做完。
梁季文和湛九江本来预计是要做一个两百平的地下室的,但是这个工作量实在是大,缩了又缩,设计图就只有一百五十平的大小了。梁季文有空间,每天往下面运东西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空间里还有一批数量不少的质量过硬的铁板,夹到四周土墙里,承重柱也立起来,一个又一个的架子摆起来,堪堪在放假前把大致的工作做好了。
这次暑假回去,大伙的任务的挺重的,最主要的就是先搞定高考的事情。梁季宇、梁季恒再加上半个梁家人吴时谣,都要考试,而且是三个都是压力巨大。
梁季宇不用说,他这么多年都没上过学了,学成什么样他自己也没个把握。梁季恒对上学考试其实没多大兴趣,这小孩也不知道咋长的,一门心思都扑在医术上,很少对其他东西感兴趣,学习成绩虽然好,但想要上他想上的华夏首都医科大学还是有些运气,虽然临近考试那段时间跟疯了一样学,但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录上。
吴时谣是复读,尤其是上一次因为填报志愿才没能上成大学,这次的心理压力是最大的那个,尤其是报志愿的时候,躲在家里谁都不见,哭得眼睛都肿了。
考试不是最煎熬的时候,最痛哭的莫过于等结果的过程。梁季宇也紧张,但是吴时谣的状态明显太差,他也不敢把焦虑表现出来,每天拉着吴时谣到处玩。
三人这次填的都是燕京的学校,他们家是真的要一股脑地往燕京去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燕京是华夏城市中最好的那个呢?谁都没法否认,华夏的资源是无条件地向燕京倾斜的,不管是物资还是别的。
梁季文四个,就是下面小孩的参谋。这个年代的信息传递虽然比古代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但也不能跟信息化时代比,想要知道一些消息,除了口口相传就只有找书看报了。梁季文几个在燕京,对各个大学即使不了解,但也好打听,再加上各个大学间都有交互,知道点内幕消息也方便,所以梁季文几个给的都是燕京几个大学作为参考。
千盼万等,终于是到了发录取通知书的时间了。到目前为止,就梁季恒对过答案估过分,吴时谣是不敢对,梁季宇也陪着她,两人都只等最后结果。
梁季宇对自己的水平还是知道的,他没想着说家里几个兄弟姐妹都上的是华夏一流大学就盲目地填志愿,相反,他很冷静,第一志愿报的就是燕京农学院,这个学校跟华夏农业大学是没法比,但也是一个本科学校,同样在燕京。到通知的时候,他松了很大的一口气。吴时谣比他早一天到通知书,这下他们可以一起去燕京了。
吴时谣今年爆了个大冷门,她直接就没填志愿,她的志愿是梁季宇在通过梁季文写的信来填,第一个志愿就是北方交通学院。吴时谣去年的分数就不低,再咬着牙顶着压力复习了一年,今年的分数就更高了。她平时考试的时候一直就是稳占第一,但是由于去年的“事故”,导致她今年看见志愿报名单就崩溃了。
梁季宇相信吴时谣,更相信梁季文,于是毫不犹豫地就替她填了,也运气十分好的被录取了。
今年吴时谣的学校,是震惊了所有人。燕林大学菁华大学好是好,但是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而北方交通学院就不一样了,听人一解释,立马看向吴时谣的眼神就不同了。
现在什么最吃香?不是公务员不是干部,是铁老大电老虎!这时候大学是给分配工作的,也就是说吴时谣以后只要一毕业,就能带着干部指标去铁道部门上班了。一下跳过好几个等级,从有实权有人脉的位置坐起,坐的还是铁老大里头的位子。
三个之中,梁季恒是最凶险的,本来他的分数是要差一分的,但是就是那么好运气地遇上了跳档,顺利接到首都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梁家这两年年年办升学宴,早不知道把多少人给羡慕嫉妒得眼睛滴血,但是再嫉妒也没办法,一家八个大学生,田项阮和湛九江再加上马上要娶过门的吴时谣,这么多个大学生,未来的前途和手里的人脉都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虽然也有人瞧不过眼,但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不然等梁季文几个以后起来了,倒霉的就是他们的。而且谁都不得不承认人家一家有本事。
“读书读书,读书有什么用!臭老九一个,我看过几年啊,他们一家都得进去……”梁春奶奶看着梁奶奶那得意的样子,眼睛血红牙齿咯吱咯吱响恨不能梁家一家现在就被拉出去批.斗。
“妈,这话可不能让人听去!”大儿媳妇听见婆婆嘴里的嘀咕,立马吓得心肝乱窜,赶紧跑去把窗户都给关了。前几天村里有个闲汉酸了梁家两句,公社书记正好听见,立马就把人叫去骂了一顿,还给接着他上工不认真的借口给扣了十好几的工分。
梁家现在是整个好多领导的政绩,不说他们未来怎么样,现在敢在这时候说一些对他们家不利的话,不说别的,大队长就饶不了他们。尤其梁大伯还是村支书,想整人那是容易的很。
“我知道!”老太太脸色不好看,但是停下了嘴里的嘀咕,转而在心里狠狠诅咒着梁季文一家和那个没良心白眼狼孙女。
梁釉对他们没次走都有红包这件事情特别羡慕,眼巴巴地看着梁季文几个忙里忙外地拾行李,托着下巴鼓着脸道:“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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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梁釉的年纪和梁季文几个差得都比较大,梁季文几个都上大学了,她过完暑假才要去镇上上初中呢。几个哥哥姐姐一走,家里就剩一个她了,顶多有时候小容光过来陪陪她,哼,不开心!
“等你期末考考个一百分再说。”梁釉的成绩是一年比一年差,这次期末考就直接考了五十三分,从学校回来就被梁三婶揍得晚上睡觉只能趴着,眼睛都哭肿了,小心翼翼地当了好几天听话不捣蛋的小兔子。
梁釉揪着枕头,撅着嘴瞧着眼睛就红了。
“怎么了这是?”梁季文那句本来就知道顺嘴一说,没成想梁釉就直接要哭了。
“呜~”梁季文不问还好,一问梁釉的眼泪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止不住地流。
“不哭不哭”梁季文手忙脚乱地去哄她,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说掉眼泪就吊眼泪呢?”
梁釉虽然十一二岁的,但心智还很不成熟,她接触的事情很少,家里的哥哥姐姐多,又是在一个较好的时期,不用为吃穿发愁。下棋和玩耍就是她生活的所有了,所以她在很多方面都还带着小孩的幼稚。比她小两岁的粒粒都比她成熟得多得多。
梁釉哭了一会儿,然后就靠在梁季文的怀里吃梁季文给喂的点心。
“大哥,你们都走了,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梁釉吃用牙齿磨着风干肉,含糊不清地低着脑袋说道。
“不是还有粒粒和荣光陪着你一起吗?”梁季文也之前也想过要不要接梁釉去燕京上更好的学校,但是这个想法只出现了很短暂的一瞬间就放弃了。梁釉的天赋很好,她的确是需要更多的锻炼和学习,如果经过严格的训练,说不定他们家还真能出一个国手。但她的年纪同样小,未来也不确定,梁季文舍不得过早断了她的童年。
另外梁季文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梁家人长辈都不在燕京,光靠梁季文几个是绝对不行的,他们每天还要上课,自己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会把梁町照顾得很好?而且梁釉性子还不定,到了陌生的环境,虽然会兴奋一会儿,但等她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想家想爸妈想伯伯婶婶想爷爷奶奶小伙伴怎么办?
好在小孩忘得快,吃完一小把硬邦邦的风干肉条,喝了一杯糖水,跟梁季文下了一盘棋,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笑脸。
第225章
四合院这边是给梁季宇、梁季恒和吴时谣都留的有房间,但是因为时间和课程的原因,也就星期五晚上、星期六和星期天才到这里住。尤其是梁季宇,农学院的位置离这里远得很,公交车都要坐一两个小时。
走的时候梁季文特意把小苗苗都分开了一些,回来的时候小苗们都长大了不少,绿油油地一片,看着很是舒服醉人。有一些已经抽出条来开出小小的花苞了,梁町一进门瞧见了就开心地尖叫一声,扔下东西跑去蹲在地上看。
地上开了的花大部分都是孔雀草,橘黄色的花瓣簇在一起,可能是因为好些天没下雨了,花瓣被晒得有些蔫吧。
梁季文带着男人们去拾屋子,把被子拿出来晒了。女孩们则是兴高采烈地拿着小壶浇水去了。
他们埋的种子很杂,也有两个月没好好养护了,所以院子里也有不少死了的苗苗,有些干脆就没能从土里冒出头来。
梁季文几个把要住人的屋子都拾了一遍,也出来跟着一起饬院子里的一堆东西。梁季宇是干农活的好手,也看过不少关于动植物书籍,一棵棵地辨认过去。
梁季宇还发现了两棵细细小小的幸福树,立马就被哄抢走了,湛九江一棵,梁静一棵。反正也小,翻出了之前在八块钱买的“瑕疵品”花瓶,装了土就抱到房里去了。
家里别的没有,就是各种瓷器多,但拿来的当花瓶的怎么说也要容量大一些的,家里的多是小小个的。于是傍晚的时候梁季文就带着湛九江和梁季恒出门去买花盆。燕京的瓷器厂都比较小比较少,但是做珐琅的厂却有不少。珐琅这东西颜色很鲜艳,花样繁琐,那模样是没话说的,就是价格有点贵。
不过马上就有钱入账了,买了珐琅也不是就扔在那里了,照样可以藏,有升值空间的。
梁季文和湛九江商量了一下,一口气买了二十个大小不一的花盆、十三个花瓶和三四十个零七八碎的其他摆件。瓷器这种东西是有分实用瓷和艺术瓷的,但是看了漂亮的艺术瓷后,再看实用瓷就感觉有点不得劲儿,所以清一色买的全是艺术瓷,怎么漂亮怎么来,实不实用那就再说。
今年暑假,梁季宇几个跟着梁季文靠着卖各种罐头、花生瓜子、果干肉铺赚了点钱,花钱可是舍得,但这么一次珐琅买下来,梁季宇也捂着胸口觉得心疼。
湛九江和梁季文却都是喜滋滋的,这个暑假他们跑了不少黑市,再加上梁季宇几个给他们“赚”的,空间里的大团结又厚了起来。
三个人推着小推车把东西小心翼翼地运回去,各自挑了自个儿喜欢的,其他的就先放好。
湛九江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小花盆,其实也不算是小花盆,花一分钱买来的时候就是碎的,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漂亮很致的明青花,可惜碎了。梁季文给他把上头破碎的给磨平了,剩下的还像一个小椭圆,就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手捧着看的时候特别好看。
嘉靖青花很有特色,它的青是泛着紫色的青,梁季文给里头移了一株紫花地丁,这株是正好开着花的,紫堇色的花配着青花,将留白的部分衬得莹白如玉。尤其上面还有湛九江干净修长的手指,白皙的肤色,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干净,透明的指甲泛着点健康的粉色。指尖贴着花色将手指的边缘都好像染上了一点青色一点蓝色,什么叫秀色可餐?梁季文看得都不自觉地咽口水。
梁季文和湛九江每人都有各自的一间房,但是两人经常串床,没过多久湛九江和梁季文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九月份的燕京还有点燥热,床上铺上了席子和蚊帐,窗户是一直大开着的,但这样依然有些热,蚊帐外的蚊虫嗡嗡声恼人得很。
湛九江又翻了个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烦.躁得不行。梁季文的困意被他搅和得差不多了,起身拿了把扇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湛九江面朝下四肢大张着贴在凉席上。
“还是热”湛九江气得不行,恨恨地抱着梁季文的胳膊,气愤地踹了两下床。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反常了,白天温度高就算了,晚上的气温也降不下来。
梁季文把扇子一人,一咕噜爬起来:“走吧,我们去外面睡。”
“你不怕被蚊子咬死啊!”湛九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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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确实很积极地跟上了梁季文。梁季文抱着凉席,提着手电筒,湛九江在肩上搭了一件外套,两人在抄手游廊里睡了一夜,早上起来说话头发上还带着露水,但是晚上的睡眠质量好啊。
吃饭的时候梁静在那嘟囔着:“小七,你配的驱蚊水一点都不好用,我大晚上的还能听见蚊子的嗡嗡声,烦死人了!”天气热,人的心情也就变得暴躁起来了,晚上睡眠质量都差了好多,晚上睡不好,白天就没神,光没神还好说,就怕一个个都变成炸药桶,一点就炸。
梁季恒咬着油条不服气道:“你又没把驱蚊水洒满整个屋子,蚊子肯定会跑进你屋子的。”
“我证明啊,季恒的驱蚊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湛九江给梁季恒打担保。昨天他和梁季文在抄手游廊里睡了一晚上,多亏了梁季恒的驱蚊水,也就梁季文倒霉催地被蚊子叮一个包,还是在脸上的。
早上湛九江醒来瞧见了就笑个不停,老大的一个大粉包在脸蛋上杵着,别提多搞逗了。梁丝丝几个瞧着梁季文也想笑,只是她们是偷偷地笑,没湛九江那么明目张胆幸灾乐祸。
“下午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电扇?”梁季文被那么多人盯着笑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吃了饭把碗拿走的时候顺嘴一问。
“买什么电扇啊!”众人一致摇头,“过不了几天气温就要降下去了,这时候买电扇那不是把钱往水里当水漂玩吗?再说了,那么多年没电扇的日子都过来了,还差这么几天啊!”
电扇可不便宜,他们到现在也没舍得添置自行车呢,每天上课下课都是跑着来跑着去的。电也不是个小数目,不仅限额价格还高,怎么算买电扇都不是一个合算的事情。
买电扇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过大伙晚上睡觉还是热。梁季文睡了一次游廊后就放不下了,拆了房间里的蚊帐往游廊里一围,席子一铺那就是他晚上睡觉的地儿了。梁季文去游廊里睡,湛九江自然也跟着,两人在外头睡,梁季宇和梁季恒也跟着,姑娘们看他们睡得舒服,忍了两人也把席子搬到外头来了。
一直等到天气凉了,游廊的蚊帐才被拆下来。不过一群人都在心里默默地记上了一个小目标在明天天热之前攒够钱买上一个风扇。
梁季文几个生意依然继续着,每个月赚的钱越来越多,屋里、地下室的摆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几个人手里都有了钱,又都是存不在钱的个性,除了有时候偷偷摸摸地去燕京饭店吃上一顿,其他的都拿来买买买了。他们买东西也不只光买衣服鞋子,衣服还是就那些,也就几个姑娘们添置了一件两件,花钱的大头全在藏上了。
湛九江和梁丝丝最近迷上了丹青,有空就去田项阮她们学校蹭课,上好的颜料那是可劲儿地买,不光买颜料,还买古墨古砚。
梁丝丝运气好,淘了一锭明代的墨,墨是好墨,上面的画也是好的,明墨本来就少,梁丝丝又好运气地一下碰到了保存较好的。把湛九江羡慕地不行。羡慕完了湛九江也可劲儿地买,好的次的只要看到了就买。
四季、四“君子”、岁寒三友,这些都还算是湛九江藏里较为普通的。湛九江之前还羡慕梁丝丝好运气呢,结果没过多久就换成他被梁丝丝羡慕得不要不要的了。玉堂花瑞的方于鲁墨是被他从一堆墨锭里挑出来的,一开始他是不准备买那盒墨的。零七八碎地一堆墨就被装在一个鞋盒大小的纸盒里,好多都是残缺的,好在他眼尖,在一堆里瞧见了这个。
不过他也不是很确定,抱着犹豫的态度花了五块买下了那二三十锭“古墨”,抱回家挑了半天挑出三锭品相还行的,然后用布包着,急匆匆地就去找老师了。
历史系的老师别的不说,对老东西都多少那么有点研究,湛九江平时是个很好学很听话的学生,嘴巴又甜,跟老师的关系都还不错。好多别的系的老师都认识他,不为别的,单单为他的蹭课能力,湛九江爱蹭课,天南海北的蹭,外校的好多课他都蹭,更别说本校的了。
湛九江找的李教授写的也是一手好字,对墨的研究也不少,带着老花镜看了半天,然后激动地对湛九江说:“对,这就是方于墨,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明显就是方于鲁墨的特点。”至于其他的,也不是什么名家制作,品质只能算中等,应该是名国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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