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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在上,邪灵退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兄无点墨
死士!
天机的目光淬了几分冰冷,压抑着心底正在翻涌的情绪,低声道:“跟我来!”
君珩已经一路穿过那些看似庄严繁琐的门,钻进了容离提到过的八卦阁里。比之之前穿过那几座院落宫殿套套嵌嵌那些的要简单多了,只有三层的阁楼找起东西也容易的多。
夜色渐染山间的风吹得松树上的冰凌子碎落满地,太极殿内有诵经者清朗的读着经书,座下道者都很年幼,最多不过十六岁的模样。
天机道长盘坐在最上方,虽是闭着眼睛,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而是专心闭眼静坐。
“啧~~~晚课也上的这么一本正经……”君珩从屋顶山掠过,就直直奔向容离的住处。
“……”看着手里的那半卷书没有说话,君珩推门进来也只是略微抬眼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而且只有半卷……”弯着身子看了一眼名为《阴阳咒》。
“□□。”
“顾名思义就是不能看的书,你为何在看?”君珩自顾自的坐到他身边,歪着头凑近他随意地偷看了几行字,以及上面清楚的配图。不禁皱眉道:“这这个图案……不就是我们在天枢尸体上发现的?”
“嗯。”这本□□是紫霄历代掌门负责看守的,但是据说是在第一代掌门紫霄道长死后失传了,山门中的人找了很久之后才找到,便只剩下这半卷而已。
紫霄是道术的先驱,既开创了救济天下苍生的道学之术,也让无数人跌进深渊从此步入邪途。其中的很多事情天机也没有和他细说,只道或许天枢的下山和寻找这另外失传的半卷《阴阳咒》有关系。
“有那件贴身之物的眉目吗?据我所知你们每个人所戴的腰间佩玉都不一样,有没有可能……这个就是……”君珩视线在灯火上徘徊,“而且我们在石棺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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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见那个佩玉,他的衣襟里也没有!”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不久就传来了脚步声。
“师父。”容离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恭敬的唤了一声。
天机的目光落在君珩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背手问道:“这位小公子可是在山下见到的那位?”
君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山下的那间小屋通常都是在屋顶睡觉。只有一次是闻着一点鱼腥味去了周边一家……
这也认得出来?他记得自己那时候应该是只猫。
“嗯。”君珩应了一声,但见他面容看似朝气,但是那双眼睛却和他的白发一样染了风霜,看起来竟有几分沧桑。
“隔壁厢房已经有弟子准备好了。”
“不必麻烦,我住这里就好!”说罢就进了里屋,留下容离和天机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朝他的方向看了看。
“恭送师父。”容离弯着腰,腰间的穗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上面别了一个白色的佩玉。这里的每个弟子都有佩戴,每个佩玉上都有自己在紫霄的道号。
等到脚步声走远,容离走到里间的时候,君珩半眯着眼睛翘着腿在床上等他。见到他来了眼睛才完全睁开,露出漆黑的琉璃般的眼珠盯着他,转过身子侧卧着一手撑在脑后,慵懒道:“你师父身上的佩玉似乎是你师伯的……”
“你怎么知道?”
“他方才坐那儿的时候,拿在手中摩挲之后无意中翻了过来。”隐隐看见那个笔画勾勒的应该是“垢”字。“你师伯的道号在玄字辈里面,单号一个“垢”字。”
容离的脸色白了白,君珩朝他招手面上一急,急声道:“我没说他们之间有点什么,只是师兄弟这样也很正常嘛。”
容离知道他的意思,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么多年总觉得总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师父,一旦这个力量消失了……
“睡吧。”容离一挥手熄了灯,才褪下衣物躺下。
两仪峰的悬崖边上有一白衣白发的男子站成一道剪影,周身冷的没了反应,但是手中的暖玉却是温热在手心。身后的宫灯落在地上,双目依然看着远处,很多往事在一瞬间涌上心头,眉梢渐渐落了冰冷的寒霜也不甚在意。
“给你。”君珩将手里的一颗“种子”摊在手心。地府有录的生魂,大多都这样放在“种子”里,陆有才管这个叫“养魂石”。
“这是……”
“里面尚有一丝魂魄,你们应该知道的,三魂一旦有损便很难存活。”君珩抱着手臂,主要是见不得容离一晚上睁眼睡觉的样子。“好好着吧,等魂魄健全的时候,我自会来取。”
“谢谢。”
“不必客气。”君珩摆摆手,夜色正浓容离也知道他跑出来了,这会儿回去见他应该是睁着双目看着床顶……
“嘶……好冷啊!”君珩不管三七二十一钻进被子里带着满身寒气就这么往他怀里使劲的拱了拱,容离无奈搂住他的爪子蛰在腋下。
“你师伯已经找到了,我交给你师父了,这下是不是能够安心睡觉了?”君珩的脸朝下被虚压着,说出的话有些吐词不清。
“嗯。”容离愣了愣才伸手捋顺他的背脊上的毛,有一下没一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让我单机,单机使我质壁分离!!!
第15章战场利器
地府里舒天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有才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摇着头向黄泉路那边去了。身后舒天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那个养魂玉里面有什么啊,怎么到现在冥主还挂在脖子上舍不得摘下来?”
“……”陆有才叹息着走了。
地府近几日很忙,看着来往的死魂被领着路过,凝眉道:“你给我当几天的阴差,我就告诉你……”
话一出舒天就爽快的答应了,只是一趟一趟的过去,舒天也忍不住皱眉道:“怎么最近这么多的死人?”
君珩不在的时候,舒天大多时间都待在幽冥。阴差引着一些死魂来来往往,那些死魂看着呆若木鸡,脸上煞白头发披散着居多。
“如今地府还能这么安静,多亏了你。”
“不是还有你吗?掌司大人。”语气颇有感慨,陆有才走起路来腰上悬着的那一小瓶忘川水跟着一摇一晃的,一边走路也还在一边翻阅手里的生死簿。
停在舒天身后,平静道:“那人生来就是守护苍生的,就算再轮回几世也一样。冥主赌进去的是他自己,你有空多劝劝他。”
“我还能不知道吗……”可是没有什么办法。看着黄泉路的尽头问道:“冥主来拿的是谁的残魂?”
“一个道士的,应该和那人有点关系。”
舒天点点头,目光在他生死簿上流连,轻咳了几声道:“你这个簿子能借我看看吗?”
“不能。”陆有才声音冷淡,这个簿子不是随便就能给人看的,当年受威胁将舒天的名字从这个上面除籍已经是犯了大忌了。
“我就只想看一个人的。”舒天每次看见封戬那一身黑衣素裹的严肃模样,都觉的有说不出的诡异。
“谁?”
“秘密。”
“……”这和透露天机一样,陆有才眯着眼瞪了一眼舒天,果决的摇头。这种看守机密的活儿,得经得住死缠乱打。
陆有才跟着那些阴差身后去做记录了,急切的脚步声跟在身后,握着狼毫的手紧了紧,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再透露点天机,感觉这身子骨恐怕都遭不住雷劈了……
“下雨了……”身后念念叨叨的声音抱怨着天气,夹杂着惊雷阵阵在遥远的天机闪鸣,像是某种郑重的仪式一样,连带着闪电一惊一乍地交替出现。
容离一手撑开自己的纸伞,朝他做出伸手的动作来。
山风强劲,路途泥泞。身后的剑气沾了寒气更加的冰冷,容离一手举着伞,一手抱着君珩顺着蜿蜒的石阶缓缓而下。
“这天气真是鬼怪的很,前一刻还是风朗云清的……”但是心底又有某种不好的预感在作祟,即便是这样窝在容离的怀里,也睡不着。
“……”容离淡淡看了一眼就回了视线,天地间有着某种平衡的机制,说不清有谁是其中真正的主导者,但是就是有着这种大家谁都有的默契去遵守。
“你要去寻找那剩下的半卷?”
“不用找了,有心人在用,我们只要不断的破解就行了。”
“也是,之前都失传了,我看多半已经被人给传阅或者独自誊纂了一份。”
“嗯。”
没过一会儿雨就停了,阳光霎时间倾泻而出的时候,君珩噌的一声从他怀里蹦了出来。
“你的脖子上是?”容易昨天就想问他。
“养魂玉。”和那些养魂石的性质是一样的,但是这个养魂玉里面还残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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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的某些东西,所以被他一直挂在脖子上没有取下来。
“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这个嘛……”君珩拖了个长长的尾音,带着点炫耀的神情朝他挑眉道“我们地府的陆判官是个百宝箱,要什么有什么。”
明明这是夸赞,但是刚刚受过天雷惩罚的某人却打了个喷嚏。虚弱的在黑暗里瑟瑟发抖,暗暗发誓以后再守不住秘密,就被劈的魂飞魄散算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宫闱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转眼就不见了。随后似风一样一卷而过,也瞬间消失了,捉不到一丝痕迹。
“现在就连城外也出现了这种尸体……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从面容上来看尸体面皮深陷只剩皮包骨……”
君珩闻言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了几分,开口轻轻道:“鬼将。”
终究还是出现了,但是在天子脚下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吗?眼底的肃杀彰显了出来,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紧握了拳头。
“鬼将要不断的通过吞噬魂魄来壮大自己,你看这里不远处就到了宁将军驻军军营了,或许可以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舒天本来想要告诉他封戬的事情,但是城外的几处人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怎么想还是觉得这件事的事态更严重。
尸臭味并不严重,所以找的时候还是花了两个时辰才找到,虽然不远。
君珩眯着眼睛,站的地方要比下面高出几分,几乎就是俯视的视角。这些尸体和在汉沥坟地看到的一样,这乱葬岗的尸体被人杂乱的堆放在这里,一眼看上去大概有十人左右,其中甚至包括两个孩童的。
泛着幽光的眼睛柔和了些,学着容离的样子,口中轻喃着度人经。
静穆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念经声,舒天沉着脑袋看着远处还亮着朦胧的火光的军营。为什么偏偏要跑到军营附近来,好像是故意为之一样……
城外人口本来就稀疏,只有几户人家。君珩和舒天隔着很远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经守了很久但是没有什么动静。
月色西移他们也跟着向军营靠近,军营外面围城了一大片防守之地。夜里偶有声音传来,练兵场上还有人在联系,高处的也设有岗哨守卫兵。
君珩这时才承认宁萧然确实有点带兵的样子,里外有好几层防守,每个营帐外面也有兵在守卫着。整个训练场被围城一个三角的形状,让他们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偏离的死角。
“舒管家!”宁萧然挺拔的身姿在逐渐清明的夜色中朝他走来,脸上挂着惊奇之余的笑意。他们从峄山回来之后,已经有段时间不见了。
“将军。”舒□□他行了礼,不远处君珩也朝他们走过来。
“君小公子也在!”宁萧然刚从护城河那边回来,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亲自巡视一遍才回来。
“将军这是?”君珩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从护城河附近回来。”
“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宁萧然摇头,但是想了一会蹙眉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几天静的可怕,以往还能听见一点孩子的喧闹声,但是这今天陡然就没有了……”
君珩和舒天对视了一眼,跟着宁萧然进了营帐。
营帐里除了一张案牍就是一张床,宁萧然冲他们憨然的笑了笑,就连坐的地方也没有。舒天倒是见过,君珩白了他一眼。
“坐吧。”宁萧然穿着便装,一身月牙白的锦衣看着比那时穿着戎装的时候要更加俊朗几分。“只有这个了。”
在木墩上坐下,君珩立马就正色道:“这几日城外的几户人家已经全都消失了,你们若是找尸体,就去东边的小林子找去。”
宁萧然脸色陡然一白,方才他还觉得怪异,但是也没有多想。脸上震惊和后悔的神色一齐涌上来,显得有点狰狞。
不等他说什么,君珩接着道:“上次我们去汉沥县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见了。至今还有一些死魂没有找到,并且是生前作恶多端的人!”
宁萧然也听他们说过和他们一同见识过,带着怒气向他们冲过来的死魂沈一楼至今他还觉得有几分可怖。
“你的意思是,这些死魂和现在消失的尸体有关?”
“聪明人。”君珩点点头。“你们寻常人根本看不见他们,根本无还手之力。但是他们同时也天生惧怕阳刚之气的人,比如说曾经手染鲜血浴血奋战的将军你。”
所以他们还需要不断的吞噬魂魄,等到他们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之后才不会去惧怕这些人,彼时鬼将就是战场上最好的利器。
作者有话要说:
呼啦啦~
第16章露出端倪
君珩僵着的嘴角在见到容离的时候,终于弯了起来。容离脸上的神情比平常要紧张些,目光中含着询问。
“出现了和汉沥一样的情况,而且也一样是没有任何声息的。”君珩看了舒天一眼,后者无辜接受了他投过来的责怪的目光。
“我说了的……”舒天小声地在容离的身后嘀咕了一句。
宁萧然也一夜未眠,但是脸上没有任何倦色给容离行礼之后等待着容离的进一步安排。
容离淡淡说道:“我先去布置阵法。”
还是和原来一样的整个将士排成三角状,周围的高岗哨兵被容离安排形成六角的模样。蘸着血的手指在白色的灯笼上画上血红的形状,每个高岗上都挂着一个。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有虚线从灯笼上生出来从四周两两缠绕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蚕茧一样的蝉蛹,将他们整个都包围起来。
宽袖中有符咒飞出在头顶处六角处镇守着,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但是都很默契的静默无声。
“这就好了?”宁萧然看着飘在头顶上的符咒,这个阵里他就只看得见那红烛白纸糊起来的灯笼和这几张符咒。
“嗯,已经够严实了。”君珩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们不要随意走动,不然后果自负。”
“……”宁萧然严肃的点点头,恭送容离和君珩远去的身影。
“将军就放心吧。”只有舒□□他和善的笑。
“舒管家可唤我萧然,咱们也算出生入死,不必这么见外!”
“咳咳……嗯。”舒天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转眼消失在帐外。
“总觉得是有人故意的。”容离放慢步子,“若是他们要练鬼将,完全可以在远离京都的任何地方,但是却偏偏在这里。”
“嗯……什么人!”君珩刚要说什么,被树梢的折断声给打断了。
脚下的枯枝踩上去有吱吱的声音,但是方才的声音明显要清脆的多,君珩的视线在周围晃了一圈,除了被他惊起的鸟雀拍翅声,再无别的声响。
和容离对视一眼,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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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南一人朝东的小路追了过去。
青天白日里,鬼祟多不敢出来作怪。容离手里的裂天从身后拔出,紧握在手上。剑光晃了晃,在他的催动下嗖的一声飞出手心,一段黑色的布帛撕拉一声被钉在了一棵树上。
“出来吧。”容离淡然的回裂天,唤了一声:“师兄。”
两棵并排的树影后,封戬手里的拂尘背在身后。“师弟的剑法倒是快的很,也锋利的很呢!”说罢目光落在自己已经被刺破的衣角,露出里面蓝色的内卦。
容离盯着他的脸,半天没有说话。
“师兄为何在此?”容离向他走近了几步,这个方向再朝前一点就到了舒天说的那个抛尸的乱葬岗了。
“和你们一样。”封戬放松了脸色,难得一见的笑了笑。“前面就是乱葬岗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说着不再看容离,就朝乱葬岗走去。容离也朝向那边走去,看着前面封戬的身影,走路的时候背脊看着有点佝偻。
杂草丛生也掩不住森森白骨,还有没有腐烂的尸体。眼前的群鸟听见他们的脚步声,惊的四处乱飞,带着难闻的腐臭味慢慢散发开来。
还有堆叠在一起的几具尸体,大大小小的尸体露出来。封戬脸上毫无异色,沉声道:“看那一堆尸骨下,那个头骨明显要小得多……”
容离的视线掠过便没有再看下去,转而将目光转到封戬身上:“师兄是几时发现的?”
“前几日。”
“那为何要避开我们?”容离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
“你刚才是不是在怀疑我?”封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容离皱着眉头不语,半晌才点点头。“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吗?”
“暂时不曾告诉他,我正私下查这件事情。”封戬转身要走,突然回头道:“鬼将其实是很难操纵的,只有利用他们生前的怒气来激化他们,但是如何让他听话,似乎很难。这个背后人不容小觑。”
“废话!”君珩一声不吭出现在他们身后。
封戬目光和他相遇之后,便急速的移开。
“我看他就很有嫌疑!”君珩的目光也回来,跳过乱葬岗的尸体,落在容离的脸上。
“他似乎受伤了。”容离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离去的封戬,虽然他努力挺直着背脊,但是很吃力。
受伤了?虽然答非所问,但是隐隐觉得这句话听上去有点别的意味。
“鬼将是不是以前出现过?”宁萧然仔细品了品这个词,虽然好像已经是某种传说了,但是真的被人说起过!
“嗯。”舒天应了一声,他们正在这个阵法的中心,看着头顶静立不动的符咒,到了这下半夜没有任何动静。
传说鬼将是被一个名叫紫霄的道长练成的,这个道长据说本也是满身正气凛然的修道者,只是对于道学的追求越高就越疯狂,尝试了很多的道法,甚至各种毒辣的阵法,不仅用在活人的身上,甚至用在死魂的身上。
在这片大地上还没有群山阻挠的时候,各国之间的争霸愈演愈烈,庆阳的君主听说了这个道长的事迹,将其招纳为自己的军事。让其训练大批的死魂军队,白天的时候拖长战斗时间,晚上就骁勇作战一鼓作气将很多别国的军队一举歼灭,极大的扩大了他的领土。
“后来呢?”宁萧然听舒天这么说着,更加好奇为什么最后连峄山都出现了。
“后来啊……”舒天看了一眼相隔有点远的两人,娓娓道出:“后来镇守天地的上古神树深入在底下的根,感受到了死魂的骚动和幽冥的动乱……亲自出来平定了这片土地上的硝烟……”
“上古神树?”宁萧然第一次听说。
“嗯。”上古神树,极尽所用甚至差点魂飞魄散。穷尽自己的每一部分,将各地围困了起来,终于平息这场不灭的硝烟,镇压住了幽冥正在作祟的东西。
“那么那棵神树呢?”
“神树死了……他也是有生命的。”
“人心霍乱挡也挡不住的,那些山峦一夕间化为平地也不是不可能……”
“说的没错,可是那种选择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舒天的目光落在容离身上,就算轮回转世还是一样的选择。
淡淡的光芒映着月色,君珩低着头靠在容离的肩膀上,手里轻轻扯着他的衣袖低声道:“放松点,有点硌人。”
容离嘴角抽了抽,实在不知说点什么好。但是还是依言放松了自己的肩膀,让他的头靠的更舒服点。
“嗯,真乖。”君珩自顾自的弯了弯唇角,看不见容离此刻有点僵直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求藏~~~
第17章心设计
“嘭”
一声巨响突然响起,不像是鼓声那么浑厚,但是在这夜半格外幽静的时刻显得十分突兀和可怖。
连接着好几声击打,有人正在砸着蚕蛹的外壳,整个阵法里面的将士互相对视了几眼,谁也不敢青桔妄动,有些很镇静的多半是和宁萧然一起去过峄山的将士,这种诡异的场面比之峄山更让人心惊。
人一多,惧怕像是会传染和扩散一样,不断的加重着分量,压抑了他们的呼吸。
头顶上的几道符咒同时摇晃了起来,他们看不见那个东西在那里,但是可以辨别声音的方向,沉重的铁链的撞击声混着砸动阵法的声音。
君珩和容离已经来到那个鬼将的面前,看上去是个年轻男子的样子。容离和宁萧然则守在三角形的另两个边角上。
“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意识了……”君珩看着他死鱼一样的目光,对容离说道。目光里已经是一种和他们脸上露出一样的死寂,只有麻木的动作依然在敲击着阵法,看着他们静静站着,脸上逐渐露出不耐的神情。
四周白色的灯笼里散发着红色的诡异的光芒,这会儿已经生出红线将他们紧紧包围在里面,只是随着鬼将的动作灯笼也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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