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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星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宴小生
张既白亦是微笑:“是啊,我们终于自由了。”
最后那三个字,真真正正地让钟云从五味陈杂。
等了那么久,梦川人终于等到了自由的一天。
可他们等到了,他还要继续等下去。
“云从!”一个娇脆的女声打断了钟云从的思绪,他循着声源处望去,发现是许久不见的以柔。
她撑着伞,满面兴奋,脚步轻快地向他走来:“我听他们说,你跟张医生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
钟云从见到她也很高兴,摆脱了病魔的以柔看起来更加的健康美丽,让他很是欣慰。
“要出去吗?”钟云从见她一身轻装,背上还有个双肩包,一看就是要出远门的样子,“不会就你一个人吧?任杰呢?”
“他也一起,我们打算出去旅行,顺便结婚。”以柔羞涩地理了一下鬓发,钟云从与张既白对视一眼,齐声道喜。
不过钟云从却有点不满:“那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他人呢?不是说要找我算账的吗?”
他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明显,以柔不会听不出来,于是越发的羞赧:“什么报仇不报仇的……你是我们的恩人哪!”
钟云从失笑:“既然是恩人,那不更应该过来道谢?”
以柔露出一个苦笑:“他脸皮薄,不好意思见你……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
钟云从的余光掠过远处淋着雨背对着他们的一个身影,摇头:“啧,还是这副讨人嫌的性子……得了,随他便吧。”
以柔怯生生地看着他:“你别他生他气……其实他心里早就……就是脸上抹不开……”
钟云从笑起来:“得了,我还能不了解他吗?行了,你也去吧,路上小心。”
以柔上前拥抱了他一下,一路走一路回头挥手。
钟云从好不容易送这一对离开,结果又来了一对。
“……你们也要去旅行结婚?”钟云从斜着眼打量着同样带着行李的霍与冰女,同时撞了下张既白的手肘,“张医生,你不觉得这是成吨的伤害吗?!”
无性恋张既白无所谓地摊摊手:“我没感觉。”
钟云从气结:一个两个的,就是欺负他爱人不在身边是吧???
“咳咳,不是……”霍面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是悄悄红了,“就是单纯出去看看。”
冰女也还是那副冰块脸,眼底却闪过一丝懊恼。
看的钟云从窃笑不已:“霍教官,要是你下次一个人回来,我一点都不意外。”
霍一怔,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旁边的妹子,后者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潇洒地转身离开,跟钟云从以及张既白挥挥手:“走了。”
霍好半天没回过神,还得钟云从推他一下:“你是不是傻???还不去追?!”
后知后觉的霍教官这才反应过来,丢掉矜持,立马追了上去。
钟云从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
张既白虽然不动凡心,但也能看出他眼底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我跟那几位教授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快了。”
钟云从微笑点头:“我等着。”
不就是等吗?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等,也没什么。
只是偶尔照镜子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白发,会有种莫名的恐慌他知道苏闲一定会醒来,可他怕到了那一天,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
因着“复乐园”那一场大病,加上神力的强大损耗,以及这几年的频繁抽血,他的身体大不如前,有医生私下警告过他,让他多多休养,否则,很难撑过天命之年。
钟云从不在乎自己能活几岁,可他害怕那之前,他等不到苏闲。
更害怕,就算他醒了,也会认不出自己。
钟云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失笑。
他此刻,倒真是能体会到朱慈的几分心情了。
好在,张既白没有让他等太久。
在钟云从三十二岁生日过去后不久,他连夜来了电话,一接起,钟云从就听到对方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声音:“成功了!云从!我们能救他了!”
话筒从他手中掉落,那一瞬间,他的神力不受控制地暴涨,如同雨季过后的河流,迅速地泛滥,这座城市的风吹草动一下子变得格外清晰,天边展翅翱翔而过的雀鸟也成为了他的眼睛,朝他自己俯冲而去,意念相交瞬间过往和今下的所有记忆在大脑交溯,他颤抖着流下了第一滴泪水。
他捂着脸蹲下身,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好了,你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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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悠悠转醒的时候,他的时光依旧停留在八年前,周围的阳光青草和鲜花也没有任何改变,钟云从那个恶趣味的“睡美人”玩笑也言犹在耳。
可出现在他眼前的钟云从却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的头发变成了斑驳的灰白色,面容乍看没有什么变化,可仔细一瞧,眉梢眼角都沉淀着岁月的凝重。
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与从前天差地别。
“哎,”但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却依旧显出了八年前的朝气与张扬,“你这人真是……我还没亲你呢,你就醒了?”
苏闲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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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气,但也没笑,他只是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我睡了多久?”
“很久。”钟云从缓缓抬起眼皮,面前的世界仿佛被雨浸过,令他无法看清眼前人的容颜,“我已经比你大了好几岁……惊喜吗?意外吗?”
苏闲缓缓地拥住他,在他的耳边发出极轻的哀叹声:“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钟云从原本想说,不久,八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
可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算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欺骗自己。
“你做梦的时候,”他低声问道,“梦到我了吗?”
苏闲片刻舒展了眉梢,唇角悠悠漾漾起笑意:“梦见了,梦到了我们一起度过了一百年。”
“不行,我现在都比你老了,真到了那时候,肯定就更老了,我不同意!”
“……请问,九十岁跟一百岁,看起来会有区别吗?”
“肯定有啊!”
“反正在我梦里没有。”
“对了,要不你让我看看你的梦境?”
“……我拒绝。”
“那这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梦见我了?”
“钟云从,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不是,我主要想看看我一百岁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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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既白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也颇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偏偏这个人,就算躺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半分长进,一见面便嘲笑他:“张医生,你真的老了挺多的。”
张既白:“……”你以为我累死累活是为了谁???
不过被扎心的不止张医生一个人,还有钟云从,他的毛炸的比张既白还厉害:“诶诶诶,你说谁呢?”
苏闲的嘴角抽搐:“我就随便跟张既白开个玩笑,你也不用自己往上赶吧?”
“我看你就是在指桑骂槐。”对号入座的钟云从继续无理取闹,苏闲哑然失笑:“我看你的心理年龄反而降了几岁。”
张既白却是颇为唏嘘,这些年里,钟云从哪里这样外放过,那个沉静内敛的人,差点让他忘了最初的钟云从是什么样子。
“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张既白伸了个懒腰,“我打算到某医科大学去进修。”
钟云从与苏闲对视一眼,钟云从微微一笑:“我带他回家一趟……去见见我妈。”
钟云从指的是昔日的养母,他回去之后,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只说钟致远因为急病死在了异乡,养母虽有几分感伤,但见到他平安归来更加高兴,钟云从便也继续把她当亲生母亲看待,母子俩的感情倒是一如往昔。
苏闲浑身一僵:“……你之前没说要去见你妈啊?”
钟云从笑了:“你以前不是说让我回家吗?现在我们一起回去,不好吗?”
苏闲唇角微弯:“好。”
张既白给他俩酸倒了牙,揉着鸡皮疙瘩走人了。
苏闲见他离开了,才干咳一声,问道:“你妈……喜欢什么?”
钟云从先是一愣,然后大笑:“哟,紧张了?”
某人死鸭子嘴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了?
钟云从冷哼一声:“行吧,那我就不告诉你我妈喜欢什么了,你自个儿猜去吧!”
苏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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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预备离开梦川的那一天,钟云从醒的很早,睁眼的时候,窗外还是黑的。
不过他一下子就没了睡意,裹了件衬衣便光着脚下了床,来到窗边。
苏闲浅眠,很快也被他拉开窗帘的动静惊醒了。
钟云从回头,抱歉一笑:“吵醒你了?”
“没有。”苏闲索性也跟着起身,随手拿了张毯子搭在他肩上:“不怕着凉啊。”
许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避被唠叨,钟云从抬手指着东方天际:“看,启明星!”
苏闲倒真是分散了注意力,透着窗棂格望了出去,发现天将亮未亮,大片的天幕仍是一片幽蓝,但颜色不断递减,到了边缘,已然隐隐透出了晨曦的淡金色。
而启明星就挂在色块最深的天幕上,莹白色,神秘而幽邃,仿佛亘古不变的天空之眼。
“看样子,”苏闲莞尔,“天快亮了。”
钟云从往他身上一靠,顺手刮了下他的下巴:“嗯,天亮了,我们就回家了。”
启明星耀,黎明将至。
正文完
第217章番外一:通天塔
噩耗来的很突然。
事发之时,霍跟昔日的同事冰女经过一路跋涉,刚刚到达临省的省会j市,这里是他们旅程的第一站。
当时他们在找住宿的旅馆,与现代社会完全脱节的两个人,颇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感觉,当代的通讯工具还没学会,又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便选择了纸质地图。
就在他们埋头研究地图上距离最近的一家旅馆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汽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他们身边。
霍与冰女的警觉性都不低,立时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车门开了之后,下来三名便衣男子,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
“两位好。”为首的中年男子向他们出示了一份工作证,神情严肃地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们是安全部门的。”
霍在听到“安全部门”这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的某根神经蓦然绷紧,危机感如同春天的野草一般迅猛生长,汹涌地将他包围。
“有何贵干?”尽管如此,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并且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惊弓之鸟一般的冰女的袖子,示意她放松。
“我们得到上级指示,听说二位来自刚刚解禁的梦川,不仅身份特殊,而且……有些不寻常的本事。”中年男子的面色变得有些微妙,他的两名下属亦是好奇而戒备打量着他们,像是在欣赏某种珍稀物种。
霍的心仿佛沉入海底的潜水钟,不断地往下坠。
看起来,他们的未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自由。
他冷峻地扫了对方三人一眼,淡淡发问:“然后呢?”
“需要你们跟我们走一趟。”中年男子将证件到衣兜里,做了个挺客气的邀请手势,算得上是彬彬有礼。
但霍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放在鼓囊囊的裤兜里,他猜得出里边放的是什么。
另外两个人同样如此。
“如果我们不去呢?”
冰女犹如一只受到威胁的猫,一瞬间竖起了全身的毛,咄咄逼人地盯着那三人,周身缠绕着若有似无的寒气。
两边暗潮涌动的对峙,引起了不少路人的的注意,尤其这还是个热闹繁华的路段。
而冰女身上的异象,很快被注意到,并且招来了惊疑不定的窃窃私语。
这不是个好兆头,霍敏锐地发现,对面的三人的眼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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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晦暗了许多。
“希望二位不要让我们为难。”中年男子语气刻板,眼神却是锋利如刀。
对方只有三个人,身上带的估计也是常规武器,他们要脱身不难。
问题是以后。
他们出来这一趟,并不是为了逃亡的。
而事实上,作为绝对的理智派,霍能够理解对方的顾虑。
虽然这一点着实令人不舒服。
霍暗暗地叹了一声,蓦地握住了冰女的手,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平静地开口:“好,我们跟你走。”
冰女满眼的震惊,嘴唇无声地翕动:为什么?
“他们提防我们,”霍附到她耳畔轻声道,“就跟我们提防异种一样。”
冰女霎时面若死灰。
性格使然,对于离开梦川,她面上不显,心底却是雀跃的,她一出生就被困在“孤岛”里,怎么可能不向往外界?
在踏出梦川的那一刻,她连灵魂都在战栗。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以为已经抓到手的自由,只是阳光下绮丽的泡沫,一戳就破。
而根源就在于她异能者的身份。
在霍的温言劝告下,她涌上头的怒气如潮汐般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疲惫,她看了一眼霍,又面无表情地转了视线,望着对面三人:“只有我是异能者,我跟你们去就行了。”
安全部门的三人显然意外非常,他们狐疑地审视着霍,后者面色自若:“没关系,我也一起去。”
冰女急了:“你……!”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一锤定音:“都上车吧。”
“不行!”冰女猛地提高了声调,她用力地甩开了霍的手,“你又不是异能者,凑什么热闹?!”
霍居然在这种时候笑了出来:“好久没听你一次性说这么多字了。”
冰女:“……”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的笑意加深了些许,重新握住了她的手:“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跟他们去。”
顿了一下,又说:“我有预感,我们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
“只是……”他的余光掠过安全部的三人,眼沉如水,又叹了口气“我们很难把接下来的旅行完成了。”
霍他们的经历绝非个例。
任杰、项羽、冰夷,等等等等,几乎所有的异能者,都在兴冲冲离开梦川后不久,被安全部门的人拦截了下来。
有些人同霍一般,权衡了厉害之后,选择了妥协;但也有性格激烈的,与对方发生了冲突,依靠异能击败了对方,仓皇逃跑。
不过这些逃之夭夭的异能者们并不是真的占了上风,他们出手的时候,旁边或多或少都有见证者,很快,那些五花八门的魔术般的超能力,就成了最大的头条,消息一夜传开。
民众们有新奇的,有惊叹的,有兴奋的,但更多的,还是忧虑和恐慌。
原因很简单,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一群异类,而且是拥有着神秘而强大力量的异类。
对于人类来说,最可怕的便是那些与自身类似却又压过你一头的家伙。
这种恐慌的情绪像病毒一般蔓延,很快就扩散开来。
民间几近沸腾的焦虑令安全部门压力颇大,也令他们的上级部门震怒不已,很快,他们采取了雷霆措施发出了秘密通缉令。
虽然单人对上不是对手,但人数和武器足以弥补这种差距,以及不为梦川人所知的现代手段,譬如无所不在的监控设备,在他们毫无察觉之时,便已经无所遁形。
耗了一定的人力物力,以及时间,安全部门终于将拒不合作的百分之九十的异能者抓捕。
其间自然也不了一些死伤,双方都有,但安全部门的牺牲要大得多。
而这样的结果,愈发地让相关部门对异能者的存在警觉且忌惮。
被捕获的异能者们,全都被□□了起来,至于该怎么处理他们,这是一个慎之又慎的问题。
钟云从与苏闲从梦川出来的时候,比绝大多数梦川人都要落后,而等到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两边的冲突已经爆发过,正处于一个尾的阶段。
梦川虽然名义上解禁,但并非全然开放,里边的人出去,需要经过数道繁琐的申请流程,要提供包括详细的体检报告在内的许多文件证明。至于外边的人,目前仍是禁止进入这座城市。
故而,梦川与外界的通讯并没有彻底恢复,仍处于一个讯息闭塞的状态。钟云从与苏闲,自然也没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早知道我们就提前回来了。”
但不管他们怎么懊悔,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补救。
钟云从在外边负责疫苗研发那几年,也跟一些社会名流打过交道,多多少少攒了些人脉,他利用同其中某一位的交情,跟安全部门中的某位中级官员搭上了线。
钟云从一直觉得对方会同意见他,跟疫苗开发的事分不开关系,这件事本身是保密的,但被政府当做重要科研项目之后,总还是会引起一部分人注意。
反应敏锐的,自然能联想到那座被封闭多年的城市里去。
如今解禁,却依旧存在一堆悬而未决的麻烦,有关部门亦是头大如斗。
钟云从此时自动找上门,被那位官员视为解决问题的一个切入口。
据闻,那天的长谈维持了十数个小时,其间在场的人从未透露过只言片语,只在许多年后,一篇对钟云从这个争议性颇大的人物进行点评的文章里,刊出一句据说是钟当年说服那名官员至关重要的一番话。
“异能者的存在,的确会为社会增加风险,但我相信,除了风险之外,他们还能带来别的东西。”
“假设他们是一柄锋利的刀,你可以把他们当伤人的凶器,也可以当成是保护的武器一切都取决于您的一念之差。”
“如果您当心刀刃太过锋利,会割到手,那就为他们配上刀鞘吧。”
说实话,那篇文章的可信度必须打个问话,而这所谓来自“特殊人群监察处”的奠基人的名言的真假,也着实存疑。
无论真相如何,那天过后的约半年之后,一个新的行政部门秘密成立了。
它的全称是“特殊人群监察处”,简称特监处,这里的“特殊人群”并不是指传统的特殊群体,如未成年人、老年人、残疾人和流动人口等,而被赋予了全新定义特指异能者。
至于特监处的职能,跟它的名称如出一辙,负责对所有异能者进行监察管控,一旦发现有异能者兴风作浪,必须协助公安部门将之抓捕归案。
说起来,跟当初的治管局有几分相似,只是权力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语,要受安全部门的监管,没有自主的侦查权和抓捕权,必须经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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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部门签字同意才能行事,可以说是相当被动。
在编制和待遇上,甚至都不算是一个正规的行政部门。
与此同时,一部新的条例《异常体质群体监督管理条例》也同步颁布。
这部条例里的管控对象却又扩大了一些,除了异能者之外,所有来自梦川的普通人,同样受到了限制,不过相较异能者而言,普通人的限制要宽松些许。
在登记了所有的个人信息之后,他们被强制性要求,每季度必须进行一次体检,迁居异地以至于搬离原住处都需要申请报备,入职、入学、购房等手续也要复杂一些。
所有的梦川人都暂时被禁止出国。
除了共有待遇之外,异能者们还多了一副桎梏。
这并不是抽象的比喻和指代,而是实打实的所有的异能者必须戴上一种特制的项圈。
里头记录了个体的所有信息,一旦戴上,个人的行程便实时处于被监控状态,有关部门可以随时追踪,除非是有关部门的允许,否则个人无法取下。
更重要的是,里头藏着电击以及麻醉装置,一旦有人试图强行取下,要么被电晕,要么被麻醉,还会出发自动报警装置,十分钟之内,必定会有特监处的人来处理。
除了项圈之外,在最初的十年里,异能者不被允许同一般人共居一个小区,全国各地都设置了专门的异能者居处。
还有一个限制,并没有明文禁止,却是不成文的规定,除了特监处外,异能者不允许担任任何公职。
这三项极为严厉的管控措施,几乎让所有的异能者都难以接受,在他们看来,接受项圈,就等于是从一个牢笼里,转移到了另一个牢笼。
最初,愿意主动佩戴项圈的异能者,不超过百分之五。
钟云从和苏闲,正是那第一批异能者。
而他们被其他异能者视为背叛者,尤其他们还都参与了特监处的建立,苏闲更是担任了特监处的副处长。
钟云从只担任了特别顾问这一个虚职,但外界普遍认为,特监处的雏形,就是他提出的。
甚至《条例》都跟他脱不开干系。
钟云从本人对于这两项指控从未正面回应过,在特监处成立后,他长期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无数的媒体记者想采访,但从来没有得到过机会。
于是,公众也从来不知道,这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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