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星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宴小生
第六位失踪者的的性别依旧是男,保持了这案子的一贯传统,而第六位的身份很特殊,以至于他的消失引起的关注度比第五位的中学校长还要高他是位异能者。
通过这段时间,钟云从已经有限的渠道里了解了部分关于“异能者”的资料,简单地来说,就是美国大片的设定成真了,在与世隔绝的梦川市,因为某种不明缘故,出现了一批拥有异于常人的超能力的家伙,在这里,他们被称为“异能者”。
钟云从不止一次旁敲侧击想从苏闲那里得到解答,可后者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一直是三缄其口。钟云从只好对着报纸自己推测,结合苏闲从前透露过的只言片语,他猜了个七七八八异能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基本都是天生的,至于各人的能力是否会重合,以及这种能力是否具有遗传性,钟云从无从得知。
而那第六位失踪者就是一名异能者,出于保护隐私,新闻报道里没有公开他的异能,只说他的能力和他的职业有关,而他的职业就是一名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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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那可能是跟植物花草一类有关?钟云从已经放弃向苏闲请教了,反正也没有结果,自己瞎琢磨吧。
但无论如何,光是“异能者”这三个字,已经足以在普通民众见刮起一阵风暴,这两天,东城区惶惶不安的氛围更加严重,甚至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原因无他,就是异能者也失踪了,何况普通人呢?
治管局也由此背负了更庞大的舆论压力。
路上不够平坦,切诺基的车身也跟着颠簸,项羽不住地发牢骚:“这破路,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修过了!哎,要是我也有飞行的能力就好了哪还用遭这份罪……对了苏闲,你也是能在天上飞的吧?干嘛跟我们一起颠过去?”
苏闲笑:“不要把我说的好像一只麻雀。况且我的体力有限,异能还是省着点用吧。”
说起来,这家伙的异能是什么?钟云从心中微动,除了弄死不明生物的那一次,他就没见过苏闲再次展示他的异能了。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力。
项羽猥琐地笑了两声:“原来苏组长的体力不好啊,那我要跟所里的妹子们好好说道说道……哎哟,怎么回事?!”
他一句玩笑没开完,车身猛地震动了一下,把全车人都重重地颠了一把,切诺基也停了下来,偃旗息鼓。
冰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漠然:“积雪太厚,轮胎陷进去,抛锚了。”
“这些都是你本家,你就不能让它们起开?”项羽继续开他的玩笑,显然并不怎么好笑,不只是冰女,连苏闲也没给他面子。
“好吧好吧。”项羽开了车门,夹杂着雪粒的冷气流强劲地灌了进来,钟云从没有防备,冻了个哆嗦。
苏闲则是朝着项羽竖起大拇指:“只能麻烦你了。不过还好离分界线也没多远了。”
项羽回了个ok的手势:“交给我吧!”随后就带上了门,冰女也熄了火,抱着手臂一动不动。
钟云从还在纳闷他们之间打哑谜一般的交流有什么涵义,车身毫无预兆地又震了一下,他猝不及防歪倒,脑壳重重地砸在了邻座的苏闲肩上。
“对不起啊……”他揉着脑袋正道歉的时候,却猛地睁大了眼睛,他被车窗外的景象惊到了。
倒是外边的景色多么的壮观,而是他忽然发现,他们悬空了切诺基漂浮起来了。
然而,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让他反应过来,不是切诺基漂浮起来了,而是被人举起来了。
苏闲淡淡地问道:“知道他为什么叫项羽了吧?顺便,嘴可以合上了。”
下巴差点脱臼的钟云从立马合上嘴,好在冰女一直没有回头,没有看到他这幅傻样。
力拔山兮气盖世。
牛啊!
他们就这样被项羽一步步扛着,来到了东西城的分界线前。
第13章星塔
所谓的分界线,竟然只是一道铁丝网,尽管它在黑暗中呈现出张牙舞爪的狰狞剪影,但如果作为抵抗那些怪物的防线,就有虚张声势之嫌了。
钟云从对于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明生物一直心有余悸,他在苏闲面前死鸭子嘴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逐渐接近西城的过程中,他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而眼前这道单薄的铁丝围栏,显然令他对这块区域的安防心存疑虑,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不可能临阵退缩。再说了,他真要那样做,他怀疑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最大的威胁不是墙的另一头,而是他身边的苏闲。
正当他为自身安危忧心忡忡的时候,骤不及防的,一束强光刺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反射性闭上双目,耳朵里传来一阵粗嘎的金属刮擦声,沉闷压抑,他艰难地适应了这道强烈的光线,勉强睁开眼,见到项羽已经回到了车上,驾驶座的冰女摇下半扇车窗,展示了一下她的臂章和肩章,片刻之后,原本封闭的铁丝围栏,便向他们开放了一道口子。
切诺基从这个缺口缓缓驶入,如同雪地里匍匐前进的黑色甲虫,钟云从顺着光源望去,才惊觉铁丝网后矗立着一座十来米高的望塔。
塔身是白色的,强烈的白光来自塔尖上的探照灯,想来是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在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之后,投下灯光,开启铁门。
“这里就是巡逻哨,每个哨通常配有两名哨兵,昼夜交替值班。”苏闲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初出茅庐的预备队员,而钟云从也确实需要他的讲解,听得格外专心。
“前面是壕沟,得下车了,前边只能徒步前进。”像是要印证他的说法,冰女把车停了下来,四个人先后下了车。借着光线,钟云从看到前边不足半米处,横亘着一条颇为狭长崎岖的沟堑,有数米宽,车是开不过去的。
钟云从刚忍不住想问“我们要怎么过去”的时候,苏闲背过身,冲着望台的方向打了个手势,随即他就听到一阵轰隆作响,两条手臂粗的铁链吊着一块厚实的钢板缓缓落下,正好覆盖在横沟之上。钢板固定好之后,便是一座简陋的吊桥。
他们从壕沟上平平稳稳地走过,等他们的鞋底碾过雪地,方才的噪音重新上演,钟云从回过头远眺,钢板被了起来,又露出了黑洞般的本来面目。
就在钟云从以为已经踏入西城的地界,前面居然又是一道两米高的铁丝栅栏。
“这是通电的铁丝网,上面附有警报器。如果有人胆敢乱闯,会在一阵吱嘎乱响中变成一头焦香四溢的烤乳猪。”苏闲直视着前方,却眼观六路,轻描淡写地为他答疑解惑,“看到前面那块空地没有?”
钟云从浑身一凉,又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发现前方确实是一块空旷的场地,和其他地方一样,积着厚厚的雪。
“那是雷区。底下埋着不计其数的地雷,基本是一步一个的几率,要是有人胆敢乱闯,他的尸体会碎成红烧狮子头的原料。”他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提到雷区的时候仿佛是在说一块菜地。
但对于富家纨绔子弟出身的钟云从来说,“雷区”两个字直接在他的耳边炸开,他几乎忘了和苏闲的约定,简直想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爆粗:“……能不能别乱打比喻?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烤乳猪和红烧狮子头?”
好在他的脑子还不至于昏到这个地步,他深吸一口气,把吐槽咽了回去,作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那,我们要怎么过去?”
苏闲还没回话,项羽却听不下去了:“苏组长,你这位预备队的小弟是不是培训课没上好,教材上的东西一点都不懂,这比我当年都不如啊。”他说着又冲着钟云从一笑,歪了一边的嘴角吊的老高:“老弟,上课都睡过去了吧?”
钟云从莫名心虚,算是歪打正着吧他从小到大成绩都不大好,一路升学都是靠他很有几个钱的老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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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塞钱给学校,一直到最后上了那个三流艺术学院,也是因着他爹给院校捐了一大笔钱的缘故。
他压了压帽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当然这是项羽以为的,但实际上,他钟大少的脸皮还不至于这么薄,只是为了避与对方直视,避双眼的秘密暴露。
只不过他也不好再追着苏闲问要怎么穿越电网,趟过地雷了,反正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轮不着他来担心。
他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电网前,见另外三个人都没动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苏闲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侧过脸瞥了钟云从一眼,又对着项羽耸耸肩:“你把他弄过去,我带着女王陛下过去,如何?”
项羽的腮帮子直跳:“凭什么?把老爷们塞给我,自己挑妹子,假公济私啊!”
苏闲挑挑眉:“那这样的话,不如让当事人决定好了女王陛下,你要选谁啊?”
而钟云从这另一位当事人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好在钟云从自己也并不想和这家伙有过多接触,倒是乐得如此。他也好奇地望向苏闲一口一个尊称的女人,这一回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
冰女的容貌不是顶出色,很清淡的秀气,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都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钟云从不由自主地退开两步,这种类型的,绝对只可远观。
她身条修长纤细,衣服穿的很单薄,钟云从很是担心她下一秒就被寒风刮倒,偏偏手上严严实实地裹着两只手套,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项羽那不知道多少天没换过、污垢都结成块的外套让冰女毫不犹豫冲着苏闲一颌首:“我跟你。”
苏闲抱歉地笑笑,项羽哑口无言,只好把满腔怨气发泄在钟云从身上,后者的肩膀被这位大力士拍的差点骨折:“你准备好没?”
钟云从痛的神志不清,胡乱回了一句:“好……准备好了……”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什么,也不知道项羽要怎么把他“弄”过去,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他被大力士单手拎起,对方甩了两下手臂,他也跟着转了两圈,而后便像沙包一般被扔了出去,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越过两米高的电网,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另一侧。
他还是脸着的地,整个人向下愣是在雪地上砸出了一个人形坑,落地后的好一会儿,他全身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那股濒死的劲儿缓过去了,他试着活动了一下颈椎,下一秒就不顾一切地放飞自我:“靠……”
他以为自己很大声,实际上还不如蚊子叫,以至于前后脚落地的项羽毫无知觉。
钟云从还在试着活动他其他关节,一抬眼,就瞅见项羽那张不对称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了十倍,嗓门还贼大:“我去你小子真的不行,书没读进去就算了,身体素质还这么差,弱鸡一只,你怎么进的预备队?”
钟云从一个字都说不出,倒是眼角的余光瞄见不远处刮起的一场小型暴风雪,随后苏闲同冰女随着风雪偏偏降落,那叫一个玉树临风。
钟云从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而周身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回忆,他倒吸着冷气,试着撑起胳膊,成功了,接着又失败了。他扑通一声,重新趴了回去。
“这小子不会是摔残了吧?老苏你可不能怪我,我问他准备好没他说准备好了我才动手的。”
项羽大声地跟苏闲抱怨着,钟云从却是有苦说不出:谁知道这位楚霸王会这么简单粗暴……
虽然爬不起来,但抬头还是可以的,他幽怨地看了某人一眼,坚信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苏闲很体贴地为冰女拂去肩上的雪碎之后,才慢腾腾地走到他面前,蹲下:“没摔死吧?”
钟云从力地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托您的福,只是骨架散的差不多而已。”
“没死就站起来。”苏闲的语气不冷不热,钟云从有心无力:“大哥,我也想啊……”
项羽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他伸出手又要去拎钟云从的后领:“得了,哥儿们帮你一把……”
钟云从心脏病都要发作了,这位魔王的力道他真的吃不消,再来一回他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好在有人拦住了他:“行了我来吧。”
钟云从就这样不情不愿却又毫无反抗能力地被苏闲架了起来,尤其他此刻接近瘫痪状态,不得不整个人倚靠在他身上。
“我也不想麻烦你来着,可这会儿不是没办法嘛。”虽然苏闲此刻充当着他的人形拐杖,但也挡不住他不肯消停的嘴,“对了,那什么,你名字是哪个字来着?贤惠的贤还是琴弦的弦?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讨人嫌的嫌……”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力气说这么多,总之,就是想说话……离的太近了,这人身上的味道总往他鼻子里钻,弄的他心浮气躁,只得靠话唠来分散注意力。
不过得承认,他的气味不难闻。
苏闲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喋喋不休,出乎意料地插了一句:“闲人的闲。”
钟云从没反应过来:“啊?”
“所以我这个人喜欢清闲讨厌麻烦。”苏闲的微笑如沐春风,“你要是再罗里吧嗦,我就把你丢到雷区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钟云从闭上嘴了。
而让钟云从噤若寒蝉的那片雷区,他们过得很轻松,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这次的关键人物是冰女,她脱下了其中一只手套,俯下身,手掌与地面接触,几秒之后,那长宽都超过十米的地雷区竟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至少得有半米厚。
而他们就这样才在冰层上,如履平地一般走过去了。
看着冰女戴回手套,钟云从感慨良多:忽然想唱一首《letitgo》。
趟过雷区之后,钟云从觉着差不多该结束了,没曾想,走过几十米,又有障碍物。
这一次乃是一道由混凝土铸就的围墙,看起来要比铁丝围栏坚固许多,目测高度超过五米,厚度超过半米,至于长度,纵目望去,竟然看不到尽头。
“这是第六道防线。”苏闲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们把它称为‘隔离墙’,跨过去之后,就是西城区了。”
隔离墙,还真是顾名思义。
“铁栅栏,巡逻哨,壕沟,电网,雷区,隔离墙,”钟云从一面盘点一面都觉着头痛,“是为了防止那边的怪物过来吗?”
“那不然呢?”苏闲指着远处的另一个隐隐约约透着亮光的望塔,“像这样的巡逻哨,每隔十公里就有一个,公里,巡逻哨有12个,而其中只有三处设有通道。”
通道?钟云从想起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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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栏上的门和那座简陋的吊桥,算是明白了通道是怎么回事。
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你们的安防还是挺到位的,我之前还以为……咳咳,不管怎么样,毕竟那边都是那么危险的怪物,必须得关好啊。”
苏闲看了他一眼,忽然侧过身,抬了抬下巴:“那座高塔,看到了吧?”
钟云从顺着他的指引望去,一眼就见到了那座孤峰突起的高塔,它的高度无论身在城市哪个角落都是触目可及。
“那其实也是一座望塔,因为太高,站在上头好像伸手就能摘到星星,人们管它叫星塔。”
钟云从困惑地看着苏闲,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跟自己说起星塔。
“而对我来说,只有站在星塔上的时候,才能窥见外面的景象。”苏闲的目光则一直停留在星塔的塔尖上,他的声音很平淡,“可惜都是惊鸿一瞥,因为在‘孤岛’的外围,有着一道比你方才所见的还要严密的封锁线,里里外外总共十五层。而我们这些人,就被这样关着,永远出不去。”
钟云从浑身一震,毫无征兆的,他的“白日梦”又发作了。
他目之所及分明是苏闲沉郁的侧脸,可他的右眼,浮现的却是凛冽的塔尖。
第14章感应器
虽然心理上没有掀起大的波澜,但还是反射性地捂住了右眼,他的动作有些大,让苏闲为之侧目。
“怎么了?”钟云从听到他在问,于是缓缓松开手,他眨了眨眼,那凭空出现的画面已经消失不见了。
“风吹到眼睛里了。”他不想自己的隐疾被人发现,用一个老土的理由搪塞过去了,苏闲如他所料,只是随口一问,没有穷追不舍的意思。
“那就继续往前吧。”他带着钟云从加快了脚步,他们已经落后项羽和冰女一阵子了。
但钟云从的心情却很有几分沉重,他有些后悔自己发表的那番轻率言论怪物们被围在西城,苏闲他们也同样被困在“孤岛”,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他发现自己自从来到这地方之后,似乎就多了个把天聊死的技能,其实他很想问问你们为什么出不去,但直觉告诉他,再来就不是被怼而是被打了。
不过原因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就比如他身边这三个人,要是把他们的本事往世人面前一现,估计等待他们的就是被绑起来研究,就像那位张既白医生一直想对他做的那样。
就钟云从个人的意见来说,他们这种异于常人的家伙确实自成一圈比较好,人是群体性动物,习惯了大多数的平凡,要是突然冒出几个与众不同的,很容易出乱子。
他在“孤岛”里是个异类,连小孩都能理直气壮地欺负他,反过来,如果他们到外面去,也不了被排斥甚至歧视的命运。
这种事情总是难以避的。
苏闲话里的不甘与怨恨他听得出来,他也同情这些画地为牢的人们,没有人甘愿被囚禁起来。只是,别人的痛苦,终究无法感同身受,他也没资格说太多,说得多了,反而是矫揉造作。
那堵厚厚的围墙,他们通过的也毫不力,这一回钟云从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苏闲带着他越过了隔离墙,总算没有第二次沦为项羽的沙包。
“能动了没?”正式踏上西城之后,苏闲突然问了一句,钟云从一怔,随后挣扎了两下他的废胳膊废腿,笑道:“能动了,能动了,我自己走吧。”
他不能当一晚上拖油瓶啊。
苏闲扫了他一眼,懒得去分辨他是不是逞强,是也好,不是也好,他还有事情要做,不可能一晚上充当他的助行器。
“跟紧我,别乱跑。”他丢下这句话,加速与另外两人会合,钟云从咬紧牙关,一瘸一拐地跟上了。
他靠近的时候,正好听见苏组长在给两位组员作指示:“我们兵分三路,项羽往西,冰女往东,北边交给我。都注意安全,遇到袭击的话,允许就地处理。要是数量太多搞不定的话,就发信号弹,我会立刻去支援。”至于南边,直接就是隔离带了,不在调查范围内。
“组长,您是怎么会认为失踪者会在西城的?”冰女忽然开口了,苏闲耸耸肩:“很简单,东城都找遍了也没找着,只能往西城找了。”
“不是,我主要不太相信真有人能瞒天过海把人从东城转移到西城,就算是那些走私贩子也做不到吧。”项羽咂着嘴,“这得多牛逼啊?”
苏闲笑:“那不然呢?要是还在东城,我们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我们的‘警犬’已经到处嗅过了,要是有,掘地三尺也挖出来了。”
项羽咧咧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找人这种事就该把那只小狗带上,您说得对,咱们跟她一比都是外行。”
“那丫头胆子小,不敢来。”苏闲笑的无奈,“不过就算来了也没法分成三份儿,作用有限,还不如异能感应器。”
一直缄默的冰女又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这么说,这次任务的头号目标是第六名失踪者?”
“他的失踪时间是最短的,又是唯一的异能者,只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苏闲摇摇头,“至于其他人,只能看运气了。”
冰女表情淡漠地看着他:“我要提醒您,如果真如您所言,失踪者都在西城,那么我们最终也许连尸体都找不着。”
苏闲依旧微笑着:“这我知道,但找还是要找的,总得给家属一个交代。”
冰女点点头:“明白了。”她说完这句话,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就往东边去了。
“那我也干活去了。”项羽跃跃欲试的样子,然而转身之前眼光带到了站在苏闲背影里的“预备队小弟”,突然问了一嘴,“我还挺好奇,这老弟的异能是什么?”
钟云从乍然听到自己被提起,惊得被钉在了原地,好在苏闲从善如流地扯着谎:“他啊,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看穿你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钟云从不受控制地想起先前他揭穿苏闲隐私的时刻,当时得意洋洋,这当口想起来却莫名有些脸热。
这下三滥的事儿,自己还真干出来了。
项羽哈哈大笑起来:“老子根本没穿内裤哈哈哈……”结果笑到一半哑声了,正好对上苏闲别有深意的笑,他的脑筋终于拐过弯,瞪了钟云从一眼,气急败坏地大骂一声“操”,捂着裆部慌不择路地跑了。
无辜被骂的钟云从委屈的要死,苏闲视而不见,自顾自朝北边去。
钟云从像只刚学步的羊羔一般蹒跚跟在他身后,迫不及待地问:“异能感应器是什么?”
身侧没有了第三个人,苏闲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干脆地答道:“是梦川大学的那帮专家学者研究出来的玩意儿哦,是原梦川大学,他们经过对比检测,发现异能者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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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除了体质的相异,个体的生物磁场也有区别。而异能者与异能者之间的磁场却是有共同之处的。他们利用这个特性,研制出了能够识别异能者的‘异能感应器’。”
钟云从啧啧称奇:“听起来很高端啊,在你们这儿应该很吃香,市场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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