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角含树
将面上程祯伪装撕下,夕鸟集眼底战意四伏而起:“宗主明见,果真是个措手不及。”
程澈阴沉的脸上波涛涌动:“……宗主?哪个宗?方既白不是胜寒陆苍颜的徒弟么?”
夕鸟集媚眼歪他一眼:“同样哪……又有谁规定了当人徒弟就不能当宗主了?便说你们黄泉宫,虽说圣女是那叶初溟,可头顶不还也是有个劳什子圣尊么?”
李肃魂面色大变,然而她一句“放肆”还没来得及喊出口,那头那堆赐死的宫妃中却是突然又坐起了七八个人来,纷纷撕了面具除簪褪服。
一名金目墨发的青年骂骂咧咧从人堆里钻出来:“妈的阳关景,你奶奶的是有毛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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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怎的把咱们一宗人马全扮成女人了!!?”
阳关景正是趴在他后头的绿裙女子,一面脱裙子卸钏子,这货闻声竟还有时间表情冷厉训斥回去:
“女人怎么了??你怎么能看不起人家女同志呢!!?看看这位碧落天休旗下黄泉宫奈何殿主,虽说是个三百多岁的老婆婆,可人修为多高多神的!这就是你这狗崽子该学的样子!!”
涉辜闻言大怒:“奶奶的你才是狗崽子!!!老子是辟邪兽!!天级的!!老子我一离窝就是你们筑基期的修为!!”
阳关景一瞥嘴:“说半天还是你最小,狗崽子是爱称,长辈对晚辈的爱称……”
涉辜眼睛一瞪,整个人都有化形回去的冲动:“你骗我没文化不是么??这哪是劳什子爱称!!分明宗主大人他师尊叫宗主都是‘既白’‘阿白’的……”
本来一侧还兀自冷笑撑场面的方世尊顿时泄气了:
“涉辜……你!”
阳关景奇道:“没吧?这些天我也跟陆尊座呆过几天,除了偶尔叫叫第一个……最常见还是叫全名吧?”
涉辜瞬间愤慨:“你个龟孙又骗我不是!这都是宗主大人亲笔写在本子上的……什么‘今天师尊说阿白今晚过来一下’……”
方既白俊脸瞬间通红,在一众下属“哦……”的目光中,他一剑顿时把涉辜抽回了原型:
“你敢偷看我衍言解梦!!?”
那狮子大小的辟邪兽顿时蔫下去:
“……啊?那是宗主推梦啊……可哪有成天到晚做梦全是‘阿白你今晚来一下’‘阿白你再进来一点’……”
附近同僚们八卦绿油的目光顿时化作了同情与祈祷,涉辜不由讷讷起来:“……怎么……你们人类做梦难不成真的天天做一样的啊……”
方既白怒吼:“给本座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就算师尊不在方世尊自己也能把自己撩起来呵呵呵呵哈哈哈!!!
另外这周末的评论区为何如此沉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黎明(五一)前的黑暗(颓废)????
啊啊啊啊五一劳动节请赐予我藏吧!!!!
☆、阴旬3
眼看方既白一干人等嬉笑打闹整一来春游的模样,旁侧李肃魂程澈不由纷纷黑了脸色,简直没被这群二货气疯。
方既白囿仙重重往地上一甩:“都皮痒了不是!!还不去干活!!”
众人在黏糊糊腻歪歪的神会下作鸟兽状散,方既白攥囿仙的手不由又紧了一圈。
他红着耳朵大吼:“谁敢乱……乱说……回去就自领三月小幽山禁闭去!!”
一堆了解的目光顿时回,众人身上气势缤纷放开来,简直是怕极了被落下。
一时间,极宸殿内元婴与金丹气场交相辉映,粗粗看去,方既白领来的这一行人竟是差不多都比他自己强上三分,强也就罢了,居然也都全部脑袋被门板夹了认个小辈当宗主??
李肃魂声音恨得如铁片划过玻璃般:“……我知道了,临渊宗便是你们不是?……近来屡屡坏我天休大事,竟是你个毛头小子指使的!?”
阳关景噗嗤一声笑出来:“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拿年纪说事呢!!未来是属于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老婆婆你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
李肃魂气得浑身杀气都开始沸腾了,倒是一侧程澈先行冷静下来,竟是隔着百米距离和方既白杀起了眼神:
“你没去安化侯府?”
方既白闻言轻蔑浅笑,一把将一个小盒扔在地上,盒盖闻声碎裂,很快爬出了一条指甲盖大小的金黄小虫来。
“欢倪蛊。我也真是没料到,原来连那曹深垃圾也是你天休的爬虫……玷污毁容,毁尸灭迹?人林蒹葭没死就罢了,你们竟还帮那曹狗救了人种下虫蛊,以为叫个吊着命的可怜傀儡改名林菡萏再卖个惨便能瞒过我眼睛了?想调虎离山,也看看你们那演技够不够本吧。”
见这白衣青年一口气便将众人的计划扣了大半开去,李肃魂与程澈面色不由都是暗地一变。
程澈微笑:“没料到小徒弟竟还是个阴谋家高手,若是你生在红尘帝王家,恐怕做得要比孤好多了。”
方既白不睬他,径自转头朝身后宗人吩咐道:“外围十殇阵估计只能困住九噬音三刻钟,此等时内必须坏掉阵,最好再杀了这两条爬虫。”
众人纷纷应诺,一时间无数刀剑凛然出鞘,那直逼天际的煞气浓郁而阴沉,很快便清掉了附近留守的百十名魔修来。
程澈不动声色:“为个阵法,人质你们不想要了?”
夕鸟集冷嗤一声:“当我们那般好诈么?之前已经跟我那步平丘步师侄通过信儿了,如今被你们抓住的那些人马全都在别的宫押着呢,连根草此时都不在你们手上。”
程澈目光宁静:“除了这些,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
辛辰冷冷道:“你说极阴体?……宗主的师姐之前就已被我们的人送走了,阁下若是还有别的谎话要说,现在就一口气说干净吧。”
程澈挑眉打断他:“谁规定极阴体只能有那小丫头片子一个呢?……寰霄界地大物博,难道还……”
方既白垂眸看他:“难道?”
程澈笑:“呵,难道?”
方既白道:“如你所言,和我没关系的一个人,我又何必要心去救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太子殿下不会真拿我和圣人去比把?如今除尔方为大计,不过死了一个对天下无关紧要的……”
方既白勾唇,“已经算是大功德了。”
程澈“哦”一声:“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
方既白心底莫名不舒服起来,不由皱眉反诘道:“是又怎样。”
程澈侧身,留给他一个挑衅嘲弄的眼神:“……哈哈,是的话那就别救了,反正金丹修士一句虽顶不得飞升期大能一语成谶,但总归是阁下言之凿凿说出来的,便是不算天道誓言,忤逆想必也不会好受吧?”
方既白面沉如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程澈笑起来,“意思便是……”
对话被打断,大殿通往侧厅的檀花木门猛地被人推开。这声音在此时这万籁俱寂中犹显清晰,于是众人不由扭头去看,一抬眼,便见两名挺拔男子联袂而来,表情一个似一个痛快。
李肃魂于是朝他们不满道:“原来纪阁主和曹大人都在这殿里头哪……刚才怎的不见二位过来?”
纪玄缺轻笑:“一点私事,反正有李殿主在前头撑着,本阁思来想去也不觉着还会出这等变故呢……”
李肃魂脸色一沉,喑哑的嗓子冷哼一声,却是梗头过去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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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玄缺于是继续笑吟吟同方既白打招呼:“方宗主,又见面了。”
方既白抬手压下身后人发起的杀气,不动声色抬眼看着纪玄缺二人,他心底却是有如擂鼓。
忘了什么……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纪玄缺突得转头对曹深道:“既然方宗主也在,那就带出来吧,如此美人,少人欣赏岂不可惜?”
曹深嘲笑一声:“纪阁主也是大方的紧,刚刚怎不见你有如此胸襟呢?”
纪玄缺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对着方既白笑,曹深自讨了个无趣,嘴角撇起轻哼,却是伸手便像是挑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一名白衣散发的青年顿时被他挑着下巴勾了出来。
感觉自自己重生以后,这个原先一直站得极高的人便仿佛时常过得这么狼狈。
平日里层叠次第的流广长衫早已不见,他就那么一身简单到仿佛一动腰带便能滑开的单衣,冷着神色赤足站在灯火阑珊之间。
方既白手中囿仙一抖,差点没把自己的手勒开一道血线:
“师尊!?”
陆苍颜看着似乎是想应上一句,可惜那惨白的唇角刚绽开一丝,整个人就被曹深用力剜到了前面。
一只胳膊搂住青年的肩膀,一只手却翻在前面去绞动那宽松的前襟,曹深吃吃笑起来:“不许救,这可是宗主大人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口的呢。”
方既白神色顿时僵白,刚才那样一番话……对方……对方……
陆苍颜垂下眼神,没去碰他小心探来的眼神。
方既白即刻心底冰冷。
似是看到二人私下交接,曹深不满意地一吭声,抬手用力再度怀中人脆弱的长颈抬弄起来。
用食指粗粗摩挲过青年了无血色的唇角,他用指尖用力一划,顿时换来那人一声极低的闷哼。
挑衅般支颐蹭在对方因高抬而凸出的锁骨,曹深低沉到只有附近几人能听见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几丝热度了:“该说不愧是极阴行二的旬阴体么?若是那什么《八荒志》再把这句加上,想必想睡陆山主的队伍排都排不到太子殿下了呢……”
程澈依旧站在阶前,神色却是带着微许愕然:“你说他是……极阴体?”
纪玄缺哈哈笑起:“怎么,太子原先不知道呐?说来也是你赚了,又有身份又有脸,这睡一回去半条命估计都值了……”
方既白冷声:“闭嘴。”
纪玄缺挑眉:“方宗主这是做什么,自己说的天下社稷为重,不过就调笑一句,这便大英雄气劲上来了?”
他同样凑身过去去拨弄那人背后缚手的链子,清脆紧仄的金属微声在大厅内回荡悠扬,只能更多激出他人的非非遐想。
方既白于是囿仙一抖即刻杀将过去,鞭影刚碰到纪玄缺衣摆,从左右前三侧却是同时杀出三柄凉刃来,囿仙一缠乒咚乓啷打碎了李纪曹三人合击,方既白手腕一抖,极深的长痕绕过殿内金柱带着他旋身而过,竟是再度朝三人方向杀了过来。
一道更激更烈的鞭影顿时从方既白背后抽过,临渊众人不由惊色失声,还没来得及出手相帮,方既白就已如折翼的哀鸿,直接被抽空到了百米开外的廊栏之上。
一道明媚温婉的身影从黑暗里缓然步出,两名真正的公主被她挟在手底,鹿子眼底满是慌张与懵懂。
方既白念字成声:“左,丘,墨。”
“左丘墨”身上滚滚魔气卸出,整张面庞顿时妖冶灵动了无数,掩在面纱下的红唇轻轻开阖,她笑着道:“易容又不止方宗主一人会使,此刻见到本座,诸位有没有很快乐?”
本以为远在千里之外的黄泉圣女猛地出现在眼前,众人神色即刻错然开去,方既白眼底杀机血气层层弥漫,简直恨不能直接用目光碎了这女人。
叶初溟轻轻挑眉扬声道:“九城主,若是外头客人全到了,那就叫人家进来吧。”
九噬音那听之难忘的琴声顿时拨绕而过,血脉贲张的白皙长腿滑裙迈进,她笑音简直比铃音都漂亮:“咯咯……圣女还别说,小既白这阵法倒真是有点难弄呢……客人到了一半,我可才是想法子脱身出来了呢……”
她媚眼一抛,“不过幸不辱命,各位观众如今可是到齐了呢!”
随着她这一句话一锤定音,极宸殿四面纹龙合叶沉木镂花金丝门便全部被一股作气掀开数丈,滚动的涛涛灵气震风荡袖,瞬间便卷熄了殿内唯一几豆星火。
即将被吞噬的红月微光洒进阶上,四宗代表一个个无声站在殿外,表情皆是沉沉义愤。
顾粼一人一马当先,身上青衫鼓吹缭绕:“魔道宵小!!竟连这种趁人不备之计都敢用得出来!!果真好脸!”
叶初溟嗤笑:“诸君也都是归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过就是听临渊的人一阵撺掇,如今就气势汹汹兴师问罪之状,难道就不算趁人不备?”
站后一步的司徒决白须飘卷:“这是什么话,临渊也不过就是你栖迟的脏东西,我等怎能跟那种垃圾混为一谈。”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客气,九噬音于是乜方既白一眼,整个人笑得都快窝起来了:“小既白,可有听清楚了??”
听到九噬音有意无意把方既白点出来,附近临渊之人不由都是心底一跳。
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临渊人员混杂多方不容,自从自家宗门前些年突然崛起以来,寰霄六道无数人马更都是想方设法欲探出临渊的宗主身份来。
反正如今也是被黑白两道针对,本来按他们设想,便是方既白暴露了,除了名声上不太好听之外,状况上也算是无伤大雅的……
可方既白自己并不想暴露身份。
众人焦心下,四方视线果然都随着九噬音一句话挪到了场侧攥着火红长剑的青年身上。
好在此时情况危急,殿前也无人深想,只有胜寒一行人间气氛陡凝,梁危行更是直接厉喝出声:“你在这里做什么!!”
将刚以为身份不保下的那份悸动强摁回去,方既白神色淡漠,启口正要形式上回一句,那边曹深却是突得展颜道:“哟呵,不过一个小小弟子在场都值得梁宗主大动肝火,那不知若是您看到这个……”
梁危行三人心底不妙感漫上来,他们匆匆依言看去,便见那似血的月光倾斜而下,纷纷然落在了曹深与纪玄缺共同挟制住的青年身上。
陆苍颜隔着茫茫皓色与众人相望,那一眼,简直是能轻到随月色化掉。
偌大的惊议声四下而起,或嘲或忧的许多目光不约而同对准胜寒来人,果见那到来的三位山主俱是呆若木鸡形思惶惶。
岳红妆被这场面刹那骇没了心里方寸,她立即便欺身欲盖弥彰起来:“你们……你们捉我师兄作甚!!他到底……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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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噬音一道琴声将岳红妆逼退回殿外:“之前圣女大人不都跟胜寒的各位解释清楚了嘛……在场胜寒诸君了解便可,毕竟若是多叫旁人知晓了……我们如今不好过,陆山主以后也不好过嘛……”
这番话外人听得是云里雾里,胜寒宗几位却是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纪玄缺于是伸手将陆苍颜搂倒在了怀里:“跟这些酸老九废话什么,圣女大人,时间差不多了,仪式可要继续?”
叶初溟颔首:“自然继续,既然各位都千里迢迢赶过来了,那我魔道此行表演也定要够。”
她一笑:“如此,才对得起诸位仙师厚爱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沉迷师尊不可自拔。
.
拜拜:沉迷师尊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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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师:……
……次奥滚犊子!!
(□′)┴─┴作者说的是这个不可自拔吗!!??你……噫……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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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蹭):呵……都说了不可自拔了……师尊不喜欢……那师尊就自己送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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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师:……我……噫……噫……方既白你这个逆徒啊啊啊!!!
///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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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事后烟,我什么都没写……
另外。
突然从一个太太的作品中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上色技法!我觉得我的本子事业有救了!!
咳咳,不想画本子的写手不是好画家……
另另外。
今天肝c语言失败了,两道题俩小时还全写错了……只有天使亲亲抱抱才能安慰我继续去肝它……看我不肝不死它!!
(????-)?
☆、阴旬4
随着叶初溟这一句话婉转周旋,那刻在地上的冗杂阵法瞬然便随着逐渐黯淡的月光层层点亮,胜寒众人暗叫不好,身法刚刚展开来扑去,一层如水的禁制便已经将阵心包裹了起来。
叶初溟于是说:“阵起,阴阳交泰。”
无数潜在附近的魔修默然颔首行礼,东西两边偏殿的大门立即被大大洞开,分别带上来一群宫女和一群修士来。
听着极宸殿山俄然乍起的哭声怨声,叶初溟眼观鼻鼻观心,轻轻将手底辖制的两名公主往阵心一推,便叫九噬音接过了程歆程祯。
而那边,九噬音立即便趁势将琴声随手一荡,瞬间就叫两名少女昏在了地上。
叶初溟声音平淡:“祭血,正宫归位。”
殿上横陈的二十多具棺材猝然便被四面魔修按格局摆在了阵法外围,浓郁到肉眼可见的滔天怨气瞬间从棺内被抽出,很快便和那最后一丝微弱的血月之光交合在一起,化作了一段更为磅礴浑厚的禁制结层来。
眼看情形不妙,顾粼于是沉声道:“莫叫他们得逞,随本座杀过去!”
凛冽的剑光顿时割过一具棺材上的怨气结柱,顾粼整个人青衣长摆一挂,已是直直朝叶初溟砍去了!
叶初溟轻嗤出声,一把掀起手中软鞭,她身边漫天魔气如花绽放,竟是一碰便将顾粼的剑气湮没成空。
与此同时司徒家司徒决司徒诺父子也是同时提剑荡了过去,九噬音手底长甲蹭过七弦,立即便将那二人剑锋偏开了一寸。
她咯咯笑起来:“又仗着人多欺负人家,别不是两位看上本座了吧!”
“妖女受死!”听此司徒决不过眉头一皱,口中沉沉喝过九噬音的胡言乱语,他便已经和司徒诺分开来去,一人迎向李肃魂,一人继续同九噬音缠斗。
叶初溟却是突然道:“……几位若是再不出来,今天这大功劳便分不得你们一份了。”
周围逐渐同零散魔修杀起来的普通修士们不由都是哗然而起,叶初溟话音刚落,从极宸殿梁上门外,竟又是“哈哈”笑着莫名其妙走出了四五名修高倨傲的魔道中人来。
肖眠立于一侧皱眉念说:“起码元婴大圆满,栖迟水准何时这般高了……”
一枪将那才出现的一名魔修挑离自家阵营,楚彦轻手底灵气滚滚而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如杀几个趁手!”
与旁边岳红妆一对眼神,楚彦轻瞬然便转枪而过,直直探向那边守在附近的一名化神魔修。
那魔修样貌是个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看到楚彦轻朝他刺来,男人不过木着脸一打响指,从地砖里瞬间便长出无数紫色妖娆的藤蔓出来,立即便挡住了背后岳红妆计划的偷袭来。
九噬音看此不又是笑起来:“啊啦!数日不见!深沦殿主修为看去又是渐涨呢!”
叶初溟道:“九城主还是少笑笑我黄泉宫的人吧,不过都是沐于圣恩,不渐涨才叫稀奇。”
九噬音于是挑指拨绕着琴弦说:“这么说来倒也是……那么几位城主大人,这会子可别弱了咱们九大城的气势呀。”
两名刚出现的一男一女闻此都是笑着亮开干戈来。
一时间道魔双方皆是势均力敌,两者交战间,竟是半天也见不得分晓了。
战况陷入胶着,然而任禁制外闹得天翻地覆沸反盈天,此刻结界内却是沉寂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说来也是凄凉,道修这边唯有方既白一人是趁着地利冲进了内。
现在立在阵心上,他就那么双目喷火般对着另一侧默默的四个人,简直一有风吹草动都能提着囿仙直接杀过去。
见方既白这样,曹深难为又是嘲笑:“看什么?……如今阵内也就只有我们几人……方宗主若是着急,现在就可以去拯救黎民苍生了。”
方既白追着三步过去:“放人。”
曹深笑:“……您说什么?声音太小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呢?”
方既白额边青筋不由一跳:“我叫你放人!!!”
囿仙随着满腔怒火径自砸出一条幽深的轨迹,曹深笑意盈盈往后退去,却是直接拿陆苍颜当起了挡箭牌。
方既白神色急转,咬牙切齿停下动作,自己却也被强行停功逼白了一张脸颊。
曹深于是继续搂着怀里的青年朝方既白一个劲挑衅:“您叫我放我便放,嗯?那还有个什么意思?”
从须弥戒里掏出一卷卷帘来,他扬手一抖,竟就打开了一堆形色的器物来。
纪玄缺见着不由挑眉一笑:“嗳呵,没料到曹大人竟也是同道中人,看来钻研也蛮深入的呢。”
曹深反手将锁住陆苍颜的轻链嵌在殿间金柱上,随意从那卷帘里抽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针来,他回头看了眼纪玄缺,却是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这可是圣女特意交代过的……太子殿下,此事你可得好好看看呢。”
扬针给那头神色晦暗不明的程澈望一眼,他狡黠展颜,便用那长针一力挑起那曲腿跌在地上的白衣青年的长颈。
曹深眼底
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分卷阅读164
灼热腾然而起:“……不知陆尊座可知……这是做什么的?”
陆苍颜看都不看他一眼,温热的血线顺着玉针汩汩淌下,很快便染红了一襟刚换的衣衫。
一侧纪玄缺看得眼馋,随手从卷中又抽出一根更长些的,他跨过几步便直接蹲坐在陆苍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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