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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角含树
“你还有没有心!!!他们不过就是群孩子!!”
程澈脸上笑意倏忽扭曲起来,十几道阵光毫无停顿,竟是一闪烁,就将那小小的身子捅了个透彻,激射出几尺远的鲜血。
顾钧不由直接僵在了半空:“……别……他们根本……”
身后九噬音突然靠近,顾钧大恸下完全没有防备,被那恐怖的声波正面割过,居然一个踉跄,浑身淌开层层淋漓的血迹。
一侧梁危行看不下去,趁许吝秋二人不留意,他以听墨转起剑花,一式“试墨临池”惊转而下,顿时就截过了九噬音接下去的杀手。
祸哈哈笑起来:“有趣有趣,果然跟这些仙门大家比起来,你们碧落天休还是跟本尊更合得来嘛……”
九噬音抛给他一个媚眼:“树敌也分个三六九等,祸上尊也莫着急,等端干净了这一锅仙人们,我家圣尊很快就会找您理论理论的。”
祸冷笑:“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谁知道你们这位尊主什么来头……还是本尊自己另立山头来得痛快。”
九噬音继续抿唇含笑:“啊呀,上尊话也别说这么满嘛……毕竟现在您做的事情,我家圣尊很不满意喽……”
“所以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她转身对一干修士洒开微笑,“如今这天烨城大半都在这位祸上尊改动的阵法之下……你们猜猜他们要干什么……啊呀,城里那么多平民百姓……他们怎么下得去手哪……”
听此一言,祸与众仙家不由都是神情急转。
顾粼脸色一沉,广陵剑执起直朝九噬音鼻尖戳着:“妖女!!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叶初溟却是在此刻从与司徒决缠斗中脱开了身。依旧带着那轻缦,众人只能看见那隐约可口的红唇微微开阖,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寒冰冻结人心: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天休圣尊如今乃是大乘往上是的修为,魔修至此劫数难渡,那位大人可能会用自己一身修为跟这一城蝼蚁去换么?”
她嗤笑一声:“也只有这两个瞎了眼的才把杀人夺命当事业。”
祸大怒:“叶初溟你这贱人!!”
叶初溟手里长鞭九歌直击而往:“好心提你一句还不领情,当年若非圣尊证无上魔道于若耶山,你当你黑凰一脉,还能与天凰一族抗衡这么久么?”
祸神色一变:“……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叶初溟却是不再理会那受惊非常的黑凰,九歌于地一砸,一头神俊优雅的黑豹便无声无息从房梁跃下。
叶初溟金莲小足迈步而上踏于黑豹背上,一声轻啸,便只余最后一句同几缕香风留在殿间了:
“……提点至此仁至义尽,祸上尊,如今您是还要与我碧落天休为敌么?……”
一阵久久的沉默,等不到祸回答,九噬音于是打个哈欠,随意招招手说:“啊……啦,圣女都走了,我们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呢!反正如今就算杀了满城人业果也不是咱家扛呢……操这份闲心作甚。”
她眼睛一眨:“识时务者为俊杰,祸上尊,将功折罪唷!”
看着满殿魔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如烟云过眼,祸脸上表情瞬息变换,终究还是一咬牙齿,结印改回了阵法。
程澈表情一冷:“这算什么意思!”
祸看都不看他:“……什么意思,自然是我这禽鸟识时务打算当俊杰了,阁下向来聪明,不会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
程澈一把用阵纹将那孩子的身子甩出数米,咬牙切齿盯着祸看了晌久,他终于还是冷哼一声,重重坐回了阵心的王座。
祸道:“你也别同本尊置气……若是那姓叶小女娃说得不错,这位圣尊的实力可就需重新定夺了……对了,那位说的是要用阵做什么?”
程澈顿了很久:“……首阳玉。”
祸手下阵纹翩飞:“首阳玉?……怎么要的是这玩意儿……首阳吸血霸道无匹,若是圣尊真的要它,你我原定一半的血饲定是留不住三分之一了……”
程澈道:“不是还有半城人么,继续用了。”
祸挑眉看他:“陛下真舍得?怎么说都是你的臣民,便是以后在史书里记上一笔也不好看吧?”
程澈冷笑起来:“如尔黑凰一脉厉害到有破天填海之威,得至如今,可是连哪一笔都没记得住呢。”
祸脸色顿沉:“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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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程澈垂睑:“弱者无言是么?……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敢在此跟你说这些。总之只剩三分之一。孤。不。够。”
祸神色不显看着他:“……嗤,随你喜欢,上一轮业果可是本尊扛的,这回重新填进去的……”
程澈无波无澜:“不用你管。”
祸垂眼看了他一次,笑一声,那原本浓缩的阵势便瞬间展开,一刹那激荡开百里灵衍!!
司徒决白眉一抖,不由失声吼道:“拦住他们!!!绝不能叫普通人牵涉进去!”
率先与名义宗主肖眠带着临邛众人冲出大殿,他皱眉看着一室不动声色的旁他,南朝剑尾一挑,竟是直接朝着胜寒宗众人唤了:“梁宗主,破阵之劳恐怕还需仰仗贵宗折疏山主指点一二,所以不知三位可有时间跟着老叟同走一回?”
梁危行嘴角紧绷:“……不知若是司徒家主的爱孙也被押在殿上安危未卜,您可有心思再去救救黎民苍生?”
“宗主!!!”许吝秋皱眉一声长喝,“糊涂!简直糊涂!这种话是你能说的!?”
梁危行一身灵力压过去:“许师伯,便是随后你怎样打骂随意,今日我自己的师弟,我非救下来不可!!”
柳穿庭蓦地淡淡道:“宗主莫非是忘了,我二人手里似乎还拿着几回任权呢……”
梁危行上前一步:“二位师伯若是喜欢要罢便罢!少个虚名而已,我又死不了!”
柳穿庭笑起来:“废你做什么,一切都是陆苍颜自己的过错,要废自然也是废了他的山主之位。”
他温和说:“宗主还记得那规矩怎么写得么?……若是真因大错遭黜,被废山主可是需明镜台思过十年,以后下放外门,一生不可重任之的……”
楚彦轻咬牙切齿,眼见就要拿枪杀过去了:“两条不分敌我的老狗!!看我不杀了你们!”
“楚师兄……!”
岳红妆蜿蜒着半边嘴角的血迹死命拽住了楚彦轻的胳膊,楚彦轻一时之下没挣开,不由气得将破万寒往地上一砸,生生剁碎了十几块玄重淬砖。
顾粼道:“此时也非说这些的时候,梁宗主三位若真的放心不下,不若便叫二位太上长老同我越衡一道留下……其余诸位。”
他一拱手:“还请以天下大局为重,救百姓黎民于水火。”
顾家门下一群附属自是满口称事很快杀了出去,宜安李家向来以顾家马首是瞻,自也是一声答应跟到司徒决后面了。
眼看着大半修士都听信顾粼之语缓慢外援,司徒决挑眼看着梁危行,终归还是满意地看到那人顶不过死一般的压力,恨甩听墨沉步踏出极宸了。
毫不理会梁危行走前攥出的一手鲜血,许吝秋微微把玩着手中徂安,却是兀自朝楚彦轻岳红妆嘿笑道:“二位没看见梁宗主已经想开了么?如今就走,我还能不计较方才楚山主的气话。”
楚彦轻啐一声:“谁管你计较与否!要废有种你一次废两个!不就嫁去了顾家一个女儿,看看如今你这副吃人的嘴脸……”
啪!!
柳穿庭一剑鞘扇了过去,楚彦轻脸上的表情终究盖在了侧去的凌发间,被雷霆的光影打得看不清晰。
许吝秋继续道:“只要你们一天修为压不过我二人,这胜寒就决计不能叫毁在你们这群愤青手里。”
他嗤笑:“想当初与祝家一战定百年安稳,我胜寒多少师门同辈被杀被剐!!那时候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同袍同心……若是所有人都跟你们几个一样,遇点麻烦就要死要活弃大局于不顾……这归鸿如今什么模样,那还真是两说呢!!”
看到那边那两名青年男女均是目光灼灼朝他瞪来,许吝秋呵起来,徂安剑直接捋了过去:
“还等本座再说一遍么!?二位山主大人,请了!!!”
目送两人沉着脸色从正殿走出去,许吝秋理了理身上鸦色的道袍,回身对顾粼展颜道:“倒是让顾宗主见笑了,年轻人做事毛毛糙糙,若是不教训一二,真当这天底下自己最大了……”
顾粼忍俊不禁:“年轻人总归还是血气方刚些好嘛,这时代终究还是要交给后生晚辈的,叫他们摸爬滚打自己琢磨,以后吃一堑长一智,总会明白二位长老的心意的。”
柳穿庭道:“如今殿上那黑凰被阵法绊住施不开手脚,除了程澈,便也只有小猫三两只了。”
顾粼笑:“那边所谓天休断后的一男一女交给二位长老了,本座去会会那阵,剩下的,也便叫我门下清理一番吧……临渊各位?”
他话锋一转,却是对准了那边缄默不言的阳关景一行。
“劳驾帮帮手,你们干站着,似乎也对不起宗门那赫赫威名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人物好多呀……所以决战的究极奥义就是人多啊哈哈哈哈~
大家苟我一把!五一藏上200好不好么哒!
☆、非错4
涉辜最先冷哼一声,巨大的原型演化出来,居然咆哮一声便往阵法深处冲了过去!
浮在高处改阵的祸表情一凝:“辟邪?原来你们这群畜生还没死透呢?”
那巨兽怒吼起来,不理会祸一个劲的言辞冷讽,它浑身风云鼓动,居然是直接化开两翼巨大的赤金火翼,倏忽从风便往方既白那边调了过去。
方既白神色一定,凰觉趁程澈不备一力斩碎小阵眼,伸手接过陆苍颜同样就往那辟邪兽处靠去。
一翻上涉辜覆鳞的长背,方既白终于用尽了全身气力,瘫在翅间一动不动了。
夕鸟集同时一声告出:“看着诸位得道仙人勾心斗角也不亦说乎,这两位小道长甚合我临渊眼缘,这就救走结善缘喽!”
程澈表情一变,正打算去拦截,祸却是悠悠开口:“不用了,那些血也够用了,反正如今数量多得多,质量稍次些也大不了什么。”
程澈神色改换,几番纷纭后,他终究还是咬牙听从了这一句,重新回定目光朝向那一群幼童:
“……既如此,那就直接正题吧……这点血料,当引子吧。”
顾钧沉声:“住手!”
此时此刻,那边临渊众人已然兀自直接带人从侧殿转出去了。现下剩在极宸的,除了纪玄缺李肃魂连祸与程澈一行,便只有顾家一干与胜寒二老了。
旁侧顾、许、柳三人懒得管程澈,均是纷然与各自战线纠缠起来。
于是纪玄缺挡下柳穿庭斜里缠过的一剑,同旁边气息萎靡连战不利的李肃魂对过眼神,便极默契地带人外赶。
顾钧攥紧剑柄所望无寄,急急擦去脸上污血,他便再度往阵内救人而去。
程澈立即一手抓住个小女孩的脖子:“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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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过来我就直接将她的脑袋揪下来!”
顾钧疾步停下,眼底似有气出的淡雾缭绕。
于是那小女孩哭啼着叫道:“钧哥哥……呜……钧哥……”
程澈长剑架过去:“你叫他什么!!?”
女孩一噎,被划破的声带血流滚滚,嗬着声音,却是再一句也说不清楚了。
程澈立即嫌恶地将少女软掉的身子扔开数米远:“真是恶心,当时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名字里要死不活也带着这个字……”
他表情狰狞起来:“这一声称呼你配吗!!?”
顾钧浑身都在发抖:“……我不配……我不配还不行吗!!?你先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倒是冲着我们来啊!”
程澈呵然一笑:“这话可是顾仙巡自己说的,那就别怪孤不客气了!!”
随他一句落下,那站于阵中的青年浑身气场竟是陡地爆发开来,从练气,至筑基,至辟谷,至心动,至金丹。那人一脸笑得猖狂,却是在修为定到金丹大圆满的瞬间脱阵而出,直接提起长剑便往顾钧处杀去!
“先结果你!随后今天这群……一个都少不了!!”
顾钧咬牙推手挡过程澈猛攻,剑上韫碧的灵力正要起势,却是一顿,刹那就被程澈以帝剑琨侈一点而散。
黑衣人笑得神色含癫:“当我这些年光是打算做个乖乖太子么??你们四宗惯用的术法招式……”
“我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一剑直接挑在顾钧手筋上,群青色的青年不由倒退开一步,青冥被溅落的血滴染红,直直插入了地中。
扯过阵力将人一把捆住押至冰凉砖上,程澈笑容冷冽,一声吩咐,顿时便用阵式抽走了顾钧小半灵力。
那人于是又一口洒在地面,这一错手下,却是直接半跪在地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程澈上前用剑捅进顾钧手掌。
“想替他们是不是?”
满意地看着随着剑尖转动那人逐渐抖起的身子,程澈一把以阵力将青冥抽起,却是直接将剑塞进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不知仙巡有没有兴趣替我一回?杀人也是很累的……呢。”
径自从一名孩子手底抢出襁褓,程澈将那酣睡着的软软小团子抱至顾钧剑下,缓缓扣住顾钧手腕就往下压。
顾钧声音已经哑了:“……不……不!”
“不什么?”一根根掰断那人紧锢住剑柄的手指,顾钧笑得很好看,推着顾钧的手直直戳下去的动作也很好看。
血溅至两人衣边,小小的身子连心脏也薄弱,竟是连袖子都没染上梅痕。
顾钧眼底一阵猛缩,再回起,却是已经空白下去,再看不见那温脉的光流了。
程澈笑道:“所以要什么羁绊要什么情感……反正要来也是自己受苦,甘之如饴这话,也只有最后成功的人才说得出口吧?”
用琨侈挑起青冥剑稍,程澈转头看向远处剩下的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孩子:
“……看到了吗?这个所谓要帮你们的钧哥哥,不仅之前不救大家,现在杀你们也一点都不手软呢!”
他狡黠道:“我这人生平最爱睚眦必报,你们恨不恨?你们痛不痛?生气的话……”
他将青冥反手抽出丢在那剩下几名较大的孩子面前。
“那就血债血偿吧。”
几个孩子抱成了一团,看着那逐渐坠血复明的三尺青锋,眼底恐惧怀疑交替展过。
那个之前抱着婴儿的男孩突然一步冲了过去,颤着手从地上捡起青冥,他一步步走过去,干瘦的影子被殿外电闪雷鸣拉长扯碎,盖住了顾钧单薄的身形。
顾钧抬起头,嘴边似乎想说什么,迎接他的却是直往心口的一剑。
“你还我妹妹!!!”
被那一力通透的剑身带得一歪,顾钧血顺着群青的衣衫淌至地面,黑云云看不清楚。
程澈鼓掌:“啊呀!很有勇气嘛!!”
用将那红着眼睛的少年推至阵外,他呵呵笑着说:“明辨是非有勇气的孩子我最喜欢,杀了可惜,不如以后跟着我吧?”
那少年呜咽一声,苍白的脸色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居然有点受宠若惊。
程澈于是回头看向剩下的五个人:
“……你们呢?”
面黄肌瘦的孩子们从不知天真有时是美,是爱,有时却也比利刃更伤人于心。
他们也许是恨,也许是恼,也许只是为了活下去,但无一例外,他们捡起了那掉在自己钧哥哥身边的长剑,毫不手软刺刃见血。
笑吟吟将所有人放了出去,程澈迈步行至顾钧身边,蹲下身去,却是兀自喟叹起来:
“其实顾仙巡,你同我一直想的仙人真的一模一样呢。”
对方不语,程澈当然也没指望他回答。
“……他当时似乎也穿着深色的道袍,他似乎也背着一把绝世的好剑。”
“有时看到你我甚至觉得我又见到了他……可你不是他……你就是拦路石,就是肉中刺,眼中钉。”
“……就是那天关雎殿上满布的惨云。”
顾钧浑身一抖,程澈被打搅,不由皱起了眉头。
年轻的帝王将阵力回,直接把那浑身是血的人摔在了地面。
程澈冷冷笑着:
“……反正如今说这些也没用,我马上就可以道一句甘之如饴了……外头似乎已经有近千人被困住了?……只要我破了金丹……只要我界临元婴……”
他霁颜:“我就可以凭这双生符找到他了。”
“……好在当时拉下面皮硬求他给了我这个……这些年来,我也只有看着那玉牌上代表他活着的光晕才能安睡……那溯光符很快就可以丢掉了,只要有了元婴修为,我就能逆溯母符找到他在哪。”
“我要问他当初为什么失约……”
“他肯定有原因,所以一定会解释给我听……”
“我该说什么?……果然还是说他欠了我十几年,如今一道补回来?……他既然一直留着母符,肯定也是记挂我的……所以我就能跟着他,追随他,或许还可以叫他来我流丹,再也不理会你们顾家一门的迫害……”
程澈如孩子般笑起来:“我肯定会见到他的。我会告诉他,我到底有多想他的……”
将琨侈再度扬起,程澈如今整张脸上都是和煦似四月春风的温柔:“便从你开始吧顾仙巡,想必你也会理解我的,毕竟来天烨两年来……你似乎也在找人?”
顾钧不语,骨节扭曲的手指抬起,却是要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
程澈一剑将那东西挑出十几米远。
“做什么?还不死心!?”
他的笑容底下透出狰狞:“也知道你们恶心又贪婪,绝不会乖乖去死,所以,阁下还是想叫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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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丝尾音还未挑起轻蔑的弧度,顾钧便突然抬眼看了他一眼,浑身生机即刻褪去,伏倒在了血泊中。
程澈被堵,整个人不满之下冷嗤一声站起身来。
似是想到什么,他那麻木冷厉的神情却是蓦然柔和下去,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玉制的致小盒。
黑衣青年自言自语:“虽说如今还达不到你的元婴期……不过……我应该还是能感觉到什么吧?”
他笑意吟吟打开盒盖,刚垂下如酒般醉然的淡色眼眸,那笑容便僵在了眼底,再也沉不至心里了。
双生符碎了。
在他不知晓的时候,碎了。
程澈瞬慌:“怎么可能!?明明今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他将那碎成两块的玉牌捡起,手忙脚乱想拼回去,却是怎么也不能叫那温润的玉光亮起了。
他一声惨笑:“哈哈……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踉踉跄跄往阵法深处跑去,程澈脚下一绊,却是听得地面一阵玉石相击的柔响。
他下意识低头。那顾钧本要取出的锦囊正躺在地上,边角磨损,明显也是很长很长时间剩下的老物件了。
程澈眼底光芒顿时闪过:“对……对了,一定是那顾狗动了什么手脚……我便不信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情!!肯定是这个囊子里有什么……”
他如溺水的人般抱住最后一根浮木,颤着手好几次终于打开了囊袋。
一口气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程澈却是换来了三声清脆的玉鸣。
居然也是枚碎掉的玉牌,其上的断痕可以看出先是被人重力攥裂了一纹,随后便直接被摔开了。
程澈急忙跪在地上将那玉牌拼好。
他低喃:“……肯定是什么混淆视听的腌玩意儿……只要我能破解出来……双生符就一定……”
他的手一抖,指尖被玉牌粗砺的断面划伤,滚出了一带血色。
一定,一定什么呢?
那一句“一定”挂在唇齿边,却是叫程澈再也说不下去了。
脑海深处似乎有什么久远的记忆被唤起,那原本模糊成虚无的人和声再度回光返照,他似乎又记起来了什么。
……他记得那日阳光正好,他还那么小,小到看不见一切误会与肮脏,小到连说话都慎微羸杳:
“……那仙人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听说只要凡人念仙人的名字,仙人就是可以感觉到的。”
“……说过了不是仙人……”
“那……那修士……修士哥哥总该告诉我吧?”
他听到一声无奈的轻笑,仿佛羽毛打过眼睫。
“顾钧,”那人说,“我叫顾钧,千钧的钧。”
“你以后,就叫我钧哥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233我真是高效率剧情终结者……明天发一波程顾二位的番外,后面主线就可以继续了
(????-)?
考虑到文章人物有点多,补一发人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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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寒
六寒士不多说,如今七绝分是林清辅(束寒),影回清(折疏),乔攸(折疏),洛无鸢(青杏),方既白(淮止),宋青云(万重),竹两枝(葳蕤)
许吝秋柳穿庭都是前任山主,与六寒士狮虎是同辈,许吝秋的女儿嫁进了顾家,这些后再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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