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角含树
临邛
司徒跃小可爱好久没上线了~司徒决是他爷爷,也是这任家主,司徒诺是他爹,后同细讲。
肖眠是名义宗主
emmmm君主立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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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衡
顾粼宗主+家主
顾桓是他儿砸,就最开头跟拜拜打掉进静渊潭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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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安
三家分立
掌权人分是
华家华崇阿,李家李问水,贺家贺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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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寒附属系列
玄商
宗(家)主方如海
皓庭
宗(家)主魏经年
……
差不多这些近期就够啦!按照艾宾浩斯遗忘曲线……我相信大家还能苟一段时间……
_(:3∠)_
ps:昨天又是沉迷drawingandsinging没有好好writing的一天呢~
☆、双生(番外)
程澈从没觉得能听到这样一句话。
眼睁睁看着分明吃下药的少女气绝在自己面前,他本以为那人只会叹口气告诉他果然如此,可是那个人说:
“要不,你跟我走吧。”
他感到自己浑身抖了一下:“……什么?”
对方就站在月光之下,深色的衣服被四周沉默染成鸦色。
那人顿了顿,却继续说着这一句:“你……在这里活得不累么?……同我走吧。”
程澈累,程澈真的觉得好累好累,他抬眼看了看青年,却是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他并不算长的人生经历里,唯一一个问他累不累的人。
满眼泪水顿时决堤,他一把抱住对方腰身,垫着脚尖却也只能枕在对方交领旁侧。
青年身子又是一僵,没推开他,却是不甚熟练地伸手同样圈住自己,生硬地顺了顺背。
程澈听到他说:“……我能感到你与灵力亲和很好,比起在这遭人唤使蹉跎一辈子,果然还是走仙途更好吧。”
他问他:“你愿意吗?”
竟有仙人问他愿不愿意。
程澈自是一力点头,他感到那人摸了摸他的头,微凉的指尖走过,却是填了一小块玉石放进他小小的手心。
对方蹲下身子,教他沉下心神去感应:
“放松,就想象自己是条游在水里的鱼。”
这个比喻对程澈来说有些懵懂,但他觉得,这应该跟自己待在这青年身边一个感受。
手里玉石顿时散发出一层辉映的金光,那人笑了笑,声音里那潜伏着的柔意一如身后如水的皓光:
“看吧,金单灵根。”
他站起身来,“便如这断灵石,你合不该埋没在此的……你叫什么?”
程澈瑟缩着,一个“程”字吐在嘴边,却又被很快吞了回去。
不能用这个姓。
他心底一阵胆战心惊。
母妃说过了,这个姓独一无二天下至尊,若是说了……这个人说不定就……
“关彻。”他也不敢用母妃的姓氏,鬼使神差想起这宫殿的名字,来不及多想,便随口填进去了。
心中有如擂鼓,然而那人也未多问什么。
程澈舒口气,默默看着那人替宝楠用殿内朽木家具简单雕了具棺材,将人安安静静入土为安。鼻头一酸,仍是心底一阵空荡荡的疼来。
青年替他擦干净眼泪,方才雕木用的长剑碧光粼粼,回鞘的清响在这废宫中犹显清晰。
他顿时慌了:“仙人……仙人是要走了么……宝楠姐姐也走掉了……别……别把我留在这里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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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想回去……”
够了。
青年眼底似有心疼的温存,程澈趁势而上,却是一把扑在了对方身上。
“……我……我也不强求……那仙人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听说只要凡人念仙人的名字,仙人就是可以感觉到的。”
能不能别问了。
那人转过身,顺他头发的手似乎已经熟悉一点了:“……说过了不是仙人……”
走掉啊,废话什么!
程澈立即改口:“那……那修士……修士哥哥总该告诉我吧?”
为什么告诉。
程澈眼底的期冀与惶恐掺在一起,琥珀色的眸子宛若吹皱的春水。
一如现在自己这副表情吧。
“……顾钧。”
程澈牙间轻轻咬出这两个音,回头去看,对方却依旧倒在血泊间。
他呵呵笑起来:“……全都怪你。”
“你看看你干什么要救我。”
“你看看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再看看你自己……?”
全都怪你啊。
大雨落下来,打湿了宫前庄严肃穆的白玉石阶,洗净了一地粘稠到恶心的鲜血,却也打落了远处宫闱御花园里那一处小亭紫檀。
他记起来了。
那一月他们一直定在那里见面,自己学会了纳气,学会了用一丝丝灵力切下树上的新叶。当天的雨下的也如今日般大,他二人坐在亭内,穿堂风无意撩起对方发梢,宛若水月镜花的美好。
他糯着声音道:“钧哥哥,如果我真跟你一起去修道,你是不是就算我师傅啦?”
顾钧回头他一眼,被空气里水汽濡得模糊的侧颜挑眉深深:
“怎么,难道……不愿?”
程澈立即扑过去:“不不不……不是……只是我听说……那个……师傅第一次见徒弟,可都是要给拜师礼的。”
顾钧笑:“到时候再说,此来流丹我也没带什么好东西,给了也是白给……”
程澈道:“钧哥哥不是有一对玉佩放在须弥戒里吗?”
程澈哑然:“什么时候看到的……不过就是一对炼失败的青鸟简,本来是互相绑定了可以传讯用的……现在倒是跟命牌一样了。”
程澈如今撒娇功夫倒是日渐上涨:“无所谓!反正就要是一套就成!!”
看到顾钧一副怕未来徒弟吃亏的模样,程澈立即伸手去套那人指上的戒指:“大不了师傅以后再补给我嘛……师傅?钧哥哥?”
顾钧无奈妥协,从须弥里取出玉牌,他将一枚分给程澈,用灵力逼出自己一滴血,顿时点亮了那玉牌。
“好了。”他道,“这便代表我。”
同样用程澈指尖血点亮自己的玉牌,顾钧声音淡淡道:“这就是你了。”
程澈笑嘻嘻:“这东西有没有名字?”
顾钧叹气:“废掉的灵器,要名字做什么。”
程澈道:“双生燕,同双归。反正我以后要一直一直跟钧哥哥在一起,就叫双生佩吧?”
顾钧皱眉:“哪有这么起名的,双生不是指……”
程澈才不管,兴高采烈自作主张定下了名字并欢心目送走了顾钧撑伞离去后,他也蹑手蹑脚戴着斗篷从后路抄回卷云宫。
自己母妃自从搬入冷宫后,身子受寒便日益颓败下去,平日这个时候,别说如此滂沱大雨,便是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她也需得在殿内小憩的。
程澈看了眼正殿,寝室的灯灭着,看来母妃还在睡。
他一步从偏门闪进院内,正打算回到紫极房间,两盏猩红的大灯笼却是直挂在面前。
程澈吓了一跳,刚差点叫出声,沈碧桃那极艳的美目便映入了眼底。
她问:“去哪了。”
程澈僵了一下,浑身血液不由都开始倒流。
旁边宝缨却是轻声道:“……是太学的刘大人……上次殿下去旁听,大人对他印象极好……便给殿下单独借了些孤本,今天当是要还的。”
沈碧桃“哦”一声:“这么糟的天气?专程去还书?”
程澈听到雨水打在沈碧桃头顶纸伞的声音,听到雷光闪烁轰鸣的声音,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缓缓说着:
“正因为天气不好,儿臣遵时还书,定能给大人留下勤于苦读直至期限,遵信遵礼言出必果的印象。”
看到沈碧桃放松下来的笑靥,程澈暗地放了口气。
然而他的声音依旧冷冽陌生到叫自己发指:
“……这样,儿臣便赢一招了。”
……
虽说含糊混过去了一回,可程澈同顾钧的见面便也被此耽搁了。
他择了一日母妃拜问正宫的日子去顾钧暂住的漱天阁找顾钧,同他换了言辞说完这些,那青年便深深皱起了眉,音质一如平日般沉稳有力:
“既如此,最近你我还是先别约见了……再过四日我便当返程,那日傍晚,你在那荒殿等我……我自会带你出去的。”
程澈心中大喜过望,抱住顾钧就在人侧颊上亲了一口,他看着那人顿时染上薄红的眼梢,觉得自己未来的钧师傅真是好看极了。
他一个劲地对那兀自僵坐的青年道:“那钧哥哥一定记得接我!!别忘了!!千万别忘了哦!!”
青年摸了摸被程澈偷了一口的脸颊,手中玉简放下,声音一如永恒:
“嗯。”
嗯。
然后他忘了。
程澈已经不记得那第五日的凌晨他是怎样拖着步伐回到卷云的,回去时,宝缨被剥了皮吊在院内的老桑树上,沈碧桃笑得惊艳,用匕首生生挖了他心脉下三寸的灵骨出来。
那女人说:“你是我生的!一丝皮一丝肉都是我给的!”
“既然如今你不疼惜我给的这副皮囊,不肯替我好好物尽其用,那我就回一点点好了!!反正”
那女人沾血的面容真的好美:
“反正以后你也用不到它了。”
怎么会用不到!!?没有了灵骨,他拿什么去跟着顾钧,他拿什么去逃离这囚笼??
程澈仿佛听到了自己世界倾倒的声音。
他好疼好疼,疼得昏来醒去,疼得死去活来。
……顾钧……顾钧?
更疼的,是心吧?
……
病里时间总被拉得很慢,他醒过来那天,身边的小太监哭着说他究竟烧了有多久,说他差点命都没留住。
程澈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他和拿着桌边那枚玉佩另一半的人似乎约好了要一起走,然后他被剩下了。
几滴泪掉下,程澈想哭,却叫不出自己想叫的那个名字。
“钧……”
一个字卡在喉咙,那小太监听不清,还可劲儿问他想要什么。
程澈觉得自己可能还发着烧,这一切不过都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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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以为从碰到那个自称圣尊之人那天后,他就从噩梦中醒来了。
呵。如今看来,可能他就从未醒过,他被那场烧烧掉了全部,如今,最后一丝念想也不剩了。
那个一身青衫的顾家家主提剑过来了,程澈突然好烦,这颜色本来只有一个人能穿的。
剑起剑落,血如泉涌。
程澈想,那个人会不会在奈何桥边等他呢。
应该不会吧。
他闭上眼。
毕竟,这一切都不怪他。
要怪,也该怪这命数。
也该。
怪我。
☆、路殊1
胜寒方潋,骤雨初停,窗外遮天古槐枝叶亭亭如盖,方既白一人默然坐在屋内,只听得外面一众遥远的欢呼雀跃。
老旧的木闸一响,却是有人突地推门进来:
“……方师弟?”
方既白缓缓转头看去。那人逆光而立,温动斯须。
居然是许久未照面了的洛无鸢。
青边白袖的女子当日亦是随同救助百姓去了。明明已过五日,她臂上的伤口依旧透过层层衣衫,隐约可见纱布下弥漫的血色。
他讷讷:“洛……师姐。”
洛无鸢坐下看他,直到方既白同样正目看过去时,她才一笑泠泠说道:
“这是怎么了,如今咱们四宗立了大功劳,多少人高兴还来不及,倒是只有你还沉个脸色……莫不是忧心陆师叔?”
本就担惊受怕的内心猛地又戳上这个藏得极深的名字,方既白眼底一缩,却是兀自低头不语。
洛无鸢笑着给他倒了杯茶水:“刚从师尊那里回来,听说,陆师叔已经醒了呢。”
方既白抬起眸子,张了张口,却最终只舒开一句:“……那就好。”
洛无鸢问:“你不去看看师叔?”
方既白双手压在桌底:“……不了……师尊还需静养……我……”
“你喜欢陆师叔吧?”
女子猛地一句差点没让方既白浑身魔气翻出来,强摁下胸腔里简直要跳出的心脏,他一把从桌边站起:
“师姐……你胡说些什么……这种话……!”
洛无鸢道:“……果然。虽说你变了好多,可这一紧张就生气的模样倒是一点儿没动过。弟子喜欢自己师傅又有什么不对,我又没说哪种喜欢,倒是你自己……”
方既白气噎,站在桌边坐也不是。
洛无鸢于是叹口气:“程澈的事我也知道了一点……那对双生佩……”
方既白表情变幻许多,终归还是抬脚就要往外走:“此话以后师姐不要再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自会定夺的。”
洛无鸢定定看着他:“所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你是想跟那一双玉佩一个下场么??”
方既白脚步顿住:“师姐什么意思。”
洛无鸢道:“你想的那个意思。”
方既白转身,俊美的五官被落日照得看不清楚:
“……我想的?……若是照我想的行事……呵,那才会是师姐你说的那番下场吧……与其闹成你死我活……这样也挺好。”
“也挺好?”洛无鸢皱眉,“你这幅样子像是挺好的模样么?不过就是看了个悲剧就把自己一口否决,本以为你长大了些,原来这些年下来,你还是一点胆子都没有。”
方既白抬眸,心底怒气有些积郁,也不知究竟是对谁而发的。
他忿忿低着声音:“这怎么一样!死也好伤也罢,合该不过就是身子上一刀的事……可现在这个东西……”
方既白一噎。
对着洛无鸢,他似乎总能说出许多藏在心底的东西。
难道正是因为欠了一份还不尽的情,却又是不牵涉风花雪月的情……好多事情,他才敢说,敢问?
旁人是不相信,对陆苍颜却是……
太患得患失。
洛无鸢看他又呆下去,微微喟声轻语:“去说说看吧,说开了,总比一直等到后悔要强。”
她道:“陆师叔一直对你不一样,也许……”
也许?
也许什么?……
女子轻轻阖上门走了,只剩方既白一人站在夕阳里,满脑海却都是汹涌起伏。
苏幸的声音恰时于灵台浮过:
“她说得不错……比起后悔,总该做过才心安。
反正喜欢一场又没什么对错之分……喜欢就是喜欢……干什么要同我一样留下遗憾……”
此时的方既白惶然:“……可……”
苏幸有点失笑:“没料到前辈如此厉害的人物,遇到这些情情爱爱居然也看不穿……本还以为渡劫往后的大能,各个都是大自在呢……”
方既白沉了声,可颊边却带了点微末的熏红:“……若是如你所说,尔根本就不会在此遇到我,估计早就灰飞烟灭了。”
苏幸笑着:“可也遇不到陆山主了不是?……所以缘分这东西,真的很有趣吧?”
方既白又一顿。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苏幸继续道:“前辈是不是想听也许后面是什么?”
“怎么说我也在欢场摸爬滚打过一些时候……我觉得……也许只是我觉得吧……陆山主,也很喜欢前辈你呢。”
方既白脸上血色顿时漫过半边面庞,他倒退一步,差点碰倒身后的案几。
“反正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我绝不会叫他洗澡时闯进来还安安稳稳出去,叫他动了魔气明显不是同路人还与他度气护他安宁……更不会动不动回头看一眼他,仿佛担心一转身人就会不见了……”
方既白扒在桌边:“哪……哪有……本座有叫你看那些东西么!!?”
苏幸一停,声音笑得很好听:“当初可是前辈您自己说叫我好好观察陆山主的……嗯……如今晚辈便把报告提上来吧!……我觉得呢……陆山主,可是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前辈呢。”
方既白又扒着桌子往后退了一步,苏幸于是从囿仙里化形出来,依旧一身红衣烈烈如故。
她飘忽的身姿如同烛烟缥缈而清丽:“……都说了这么多,不若咱们来探讨一下怎么把喜欢说出口吧?……前辈以前告过白么?”
方既白脸红得更透,整个人已经快烧起来了:“……还……还好,大多都是别人跟我告白来着……”
苏幸摇头:“就陆山主那老槐树般迟迟的性子,您若是等他告白,还不如等得道飞升呢。”
方既白捏着手里凰觉剑鞘:“那……那直接过去跟他讲……讲我……我……”
苏幸瞥他一眼:“平日看前辈那谈笑风生的样子,我还真以为您是情场老手呢……原先温水煮青蛙时用的的氛围不都把控挺好……怎么一到最重要的时候,前辈反倒没主意了。”
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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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慌道:“……嗦什么!那能一样吗!?”
苏幸道:“嗯……那倒也是。干这种事情肯定需要好好研究一番……如今写信肯定不足以抒发前辈内心深深的熬煎之苦……”
方既白一剑鞘砸过去:“你能不能好好出主意!!?”
苏幸笑起来:“这不正想着呢……唔……看样子陆山主似乎不怎么愿意过得高调些……所以前辈最好不要拉一帮人一起陪着去表白了……”
方既白脸色半黑半红,支吾着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苏幸继续道:“不管您先前是何修为……总归现在敌不过陆山主……若是赶鸭子上架当众告白把人逼急了……”
方既白小声道:“我知晓了!!”
苏幸笑得欣慰:“明白最好,所以果然还是二人世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合适……最近天气看着都不错,前辈完全可以选个什么阳光遍洒的清晨……”
方既白讷讷:“师尊很少那么早出门……”
苏幸:“哦……看着确实……所以像是前辈你同山主一起吃饭时……”
方既白紧张:“……那……那可以么?”
苏幸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俗话说得好,要想赢得男人的心,就要先赢得他的胃……您完全可以把合籍对器放到点心里,像什么戒指坠子的……”
方既白摇头:“……师尊吃饭虽然好看……可吃的也很快的……我怕他……”
苏幸默然。
什么辣鸡理由!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回忆开,那位陆苍颜陆尊座吃东西确实挺快的……若是把戒指吃掉了……
苏幸觉得这场面恐怕不怎么唯美,头疼地皱了皱美目,她只得扶额道:“那就随缘吧……只要气氛佳,什么时候告白不可以……”
她道:“像是什么偶尔相处的小片段,若是风景好天气也好,前辈您就直接说吧。”
方既白尬道:“这算什么建议!就这么直接说……要是他……”
苏幸道:“您要是害怕可以先算一下今天运势嘛,若是哪天桃花运旺,您就哪天告白好了。”
方既白道:“需要……什么东西么?”
苏幸唔一声:“若陆尊座是女子还好说,什么亮晶晶的软萌萌的花花草草的再加上蜡烛……”
她问:“你难道不知道自家师尊喜欢什么?”
方既白紧张:“小的喜好很清楚……可像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果然师尊还是喜欢修炼吧……送他道籍?”
苏幸觉得谈场恋爱果然很吞人的智商:“……实在不行有什么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也可以……例如,第一次见面?他送你什么了?”
方既白一怔。默默打开须弥戒,他却是从一卷山水画里,小心翼翼捧出了一把绒黄如月含羞未放的星点小花。
怔怔看着那些长势极好的缤纷,方既白却是不由弯了嘴角,似叹非叹道: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那日就叫他送我颗真心就好了。”
当日那一包月见草的种子,被他随手种在空间引器归园田居后,算来也已经开败枯荣了六七载了。
是否感情这东西也如草木一般,沐之春风,延年而长?
月见,月见。如我默守之爱,恨宣难表。
方既白默默笑了。
要什么月见。
以后今生今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朝见,夕见,时见,刻见……
师尊,师尊,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然而这句话,我该怎么说,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赶五一给大家甜回来!!依旧是拜拜自己一个人撩动全场的被动技能呢!
十二分感谢洛无鸢同辈辅导和苏幸老师的大力加盟!!!
后面当然是作者苦水区话说最近的藏一直在一个量上下波?动?……果然二百大关不好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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