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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傅邢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转

    老爷子不过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余怒未消,也想给陈雪点教训,所以才不让她进门。

    容音好声好气的劝道:“两年没见,伯母肯定也很想念陈雪,先让她进来,有什么话咱们关上门说,也省得让外人看笑话。”

    陈老爷子冷哼一声,没说同意,可也没说拒绝。

    容音给旁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机灵的仆人跑出去给陈雪开门了。

    陈雪在冰冷的地上跪了两天,双腿早就麻木了,在仆人的搀扶下,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看见陈老爷子之后,眼泪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看见陈雪这个模样,饶是陈老爷子再铁石心肠,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可又不想让陈雪看见自己心疼的样子,气哼哼的转过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爸”陈雪哽咽着叫了一声。

    陈老爷子摆了摆手,说:“别叫我爸,当年你走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让我当你已经死了,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当时年轻气盛,只顾着自己的委屈,没有考虑到父母的感受,所以才会冲动之下说出那样的话。

    “对不起,爸,对不起”陈雪泪眼模糊的看着爸爸,两年没见,他头上的白发比以前多了一倍。

    那些白发好像针一样,刺在她的心上。

    容音扶住陈雪,说:“先进去看看伯母吧。”

    陈雪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向楼上走去。

    十几分钟后,陈雪双眼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在容音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容音的眼眶也红红的,显然哭过了。

    她知道陈伯母的情况不太好,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糟。

    陈伯母已经没了意识,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谁叫都没有反应,只能靠氧气瓶维持呼吸,显然时日无多了。

    陈雪哭的泣不成声,当年走的时候母亲还是好好的,两年不见,母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换做谁也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陈雪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压抑的哭着。

    陈父沉着脸说:“别以为你进了这个门我就会接受你,你今天必须给我表个态,你还喜不喜欢张弛”

    陈雪止住哭声,接过容音递来的纸巾,垂头沉默的看着地板,没有说话。

    见她这样,陈父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喜欢他”

    容音忙道:“您先别气,她刚看了伯母,这会心里肯定不好受,您给她一点时间。”

    陈父指着陈雪的鼻子怒道:“你要是还喜欢他就立马给我滚出去!”

    陈雪抬头,含泪看着陈父,说:“我喜欢他有什么错”

    “你!”陈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胸口上下起伏:“他是你姐夫,你说你有什么错!”

    “可是我姐已经死了啊!”陈雪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大声吼道:“我姐已经死了三年了!爸,他单身,我也单身,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第93章 你良心过得去吗
    “啪!”

    陈雪话音刚落,右脸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耳光!

    陈父手掌微微颤抖,指着门外,颤声说:“滚!你给我滚!”

    陈雪抬头,面色苍白的看着父亲。

    “滚出去!”陈父突然爆吼一声,震得旁边的仆人齐齐吓了一跳。

    “两年了,你妈妈被你气成了那个样子,我也被你气的整夜睡不着觉,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你有什么错,”陈父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失望的看着她,痛心道:“全世界所有的男人你都可以肖想,就是张弛不行!就算你姐已经死了,他也是你姐夫!陈雪,你拍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姐姐吗你良心过得去吗”

    陈雪失神的看着地面,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喃喃道:“我为什么良心过不去我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她生前和张弛恩恩爱爱,我屁都没有放一个,可是现在她已经死了!张弛是自由的,他可以娶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为什么唯独不能娶我”

    “你”陈父扬手又要打下去,容音刚准备上去阻拦,就在这时,仆人突然跑了进来,说:“老爷,张弛来了。”

    屋子里有片刻的沉寂。

    陈雪更是脸色煞白,身子僵硬。

    几秒种后,张弛推门走了进来。

    容音转头望去。

    两年没见,张弛一点都没有变。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还是那副儒雅斯文的样子,进门之后,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雪,径直向陈父走去:“爸,听说妈这几天病情又加重了,我过来看看。”

    这么多年了,张弛还是习惯性管陈父叫爸。

    陈雪脊背一片僵硬,仿佛被人钉住一般,双眼发直的盯着地面。

    陈父的脸色缓了缓,说:“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

    张弛好像这才看到一旁的容音,目光落在她半湿的头发和睡袍上,知道她是匆匆赶来的。

    张弛叹口气,走到陈雪面前,伸手道:“起来吧。”

    陈雪保持着垂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似的。

    张弛皱眉,说:“妈成了这个样子,爸身体也不好,容音也为了你大半夜的赶来,你还要倔给谁看”

    陈雪突然就委屈的不行。

    两年未见,他一上来就责备她。

    容音上前将陈雪搀扶起,说:“别跪着了,再跪下去膝盖都坏了。”

    陈雪抹了一把眼泪,这才顺着容音的胳膊起来。

    张弛推了一把眼镜,说:“爸,其实今天来我还有件事想告诉您,我要结婚了。”

    容音感觉到陈雪的身子明显一僵。

    陈父也愣了一瞬,问:“什么时候和谁”

    张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喜帖,递到陈父面前,说:“下个月初九,她是一个音乐老师,和我同龄。”

    容音感觉到陈雪的身子软了一下,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用力握紧陈雪的手,不让她倒下。

    陈父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请帖,脸上说不出口是开心还是难过,半响后,伸手接过,长叹口气,在张弛肩膀上拍了拍,说:“恭喜。”

    张弛转身去看陈雪,说:“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惹爸生气,好好照顾妈,别再耍小孩子脾气。”

    陈雪怔怔的看着地面,好像失了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

    张弛又跟陈父聊了几句,便走了。

    陈雪这个样子也不便留在陈家,容音跟陈父打了一声招呼,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回去之后,陈雪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发愣,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地面,好似失了灵魂的木偶,整个人一片死寂,没有半点生机。

    容音叹口气,坐在她身边:“陈雪”

    “什么都别说,”陈雪喃喃道:“别安慰我,求求你,什么话都不要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她目光呆滞的起身,转身向楼上走去。

    容音看着她的背影,轻叹口气。

    如果说傅邢薄是容音的劫,那张弛就是陈雪的劫。

    张弛是陈雪的姐夫,起初两人只是单纯的家人关系,陈雪姐姐的突然离世对陈雪打击很大,张弛那段时间也整日悲痛难抑,两个人好像是世界上唯一理解对方痛苦的人,便整日混在一起昏天暗地的喝酒。

    有一次喝多了,就滚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醒来,陈雪和张弛都是一脸懵逼,昨晚他俩都喝大了,断片了,把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知道怎么就睡在一起了。

    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声张,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到底是有些东西变了。

    渐渐地,陈雪看张弛越来越顺眼,从一开始的躲着他,到后来一日不见就疯狂思念,陈雪这才明白,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张弛到底是个男人,陈雪不顾忌的东西,他不能不顾忌。

    于是张弛便躲着陈雪,甚至后来假模假样的找了一个女朋友开始谈恋爱,陈雪被逼急了,便去了他单位闹,这一闹之下,不

    但单位同事知道了她和张弛的事,陈家父母也知道了。

    陈父气疯了,把陈雪绑了回去,陈雪也是个倔脾气,一口咬定就是喜欢张弛,而且还跟张弛睡过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辈子非张弛不嫁。

    左邻右舍都知道张弛是陈雪的姐夫,姐夫和小姨子搞到一起去了,这算怎么回事

    陈父拿起扫把就打,扫把打烂了又换木棍,可是直到木棍打折,陈雪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都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松口。

    陈父没了办法,总不能真把她打死吧

    就在这时,张弛来了,他对陈父再三保证不会跟陈雪有任何瓜葛,而且还对陈雪说了一些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狠话,陈

    雪心灰意冷之下,第二天便离家出走,去了山区支教。

    这一走,就是两年。



第94章 我怎么肮脏了
    第二天早上,容音出门的时候陈雪还没有起床,容音留了一张字条,便开车去了公司。

    刚进办公室,艾达就满面喜色的走了进来:“容总,好消息,李市长把那块地皮批给我们了。”

    容音怔了一下,问:“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我刚到公司就接到了赵秘书的电话,说随时可以过去签合同。”

    李市长竟然把那块地皮给了她

    容音眉头皱起,她分明已经拒绝了李长睿,对那块地皮也不抱太大希望了,可李市长竟然还是把那块地皮给了她

    为什么

    难道是李长睿在李市长面前说了什么

    艾达见她脸上没有任何喜色,收敛了笑意,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容音皱眉:“李市长对容氏一没有考察,二没有评估,为什么会把那块地给我们”

    艾达想了想,说:“或许是因为容氏根基深厚”

    “傅氏这两年发展迅速,根基虽然没有容氏深厚但也不弱,没道理丝毫不考虑傅氏,直接把那块地批给我们。”

    艾达响起李长睿的话,犹豫了一下,说:“会不会是李长睿在李市长面前说了什么”

    最后可能的就是这个了。

    容音有点烦躁,她不想欠任何人,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到底是欠了李长睿一个人情。

    算了,不想了,既然拿下了那块地,医院的建造计划得尽早提上日程,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容音说:“今天下午你去一趟怀城,跟赵秘书把合同的事情敲定,明天就联络人手,准备动工。”

    “好。”艾达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中午时分,容音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打陈雪的手机也关机,她有点担忧。

    好在下午陈雪给她回了电话,电话里陈雪声音正常,甚至还笑着调侃了她几句,容音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晚上,她换了一件镶着水钻的曳地长裙,去了白天鹅大酒店。

    今晚这里举行一场商业酒会,江城名流汇聚一堂,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会来参加。

    以容音如今的身份地位,这种酒会自然避免不了。

    容音进去的时候自然是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不少人纷纷围过来巴结恭维,她早就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笑着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

    寒暄过后,珠宝商陈老板笑着问:“听说李市长把南边那块地批给了容氏,是不是真的”

    自从南边要建地铁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有不少眼睛盯着那块地,地皮落到了容氏手里,自然有不少人眼红。

    下午艾达已经去怀城跟赵秘书把合同签了,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了,容音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故而笑道:“没错,承蒙李市长厚爱,容氏也会全力以赴,不会辜负李市长的信任。”

    陈老板笑着恭维道:“我早就说过那块地非容氏莫属,偏偏傅氏和一些小众企业不死心,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能不能吞下那么大的工程。”

    容音没有通过踩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习惯,故而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邢薄也来了,他端着一个高脚杯站在不远处,目光沉沉的看着容音。

    没想到李市长最终还是把那块地给了容氏。

    想起李长睿的话,傅邢薄的眸子沉了沉。

    容音拒绝李长睿的时候他也在场,李长睿也说的明明白白,如果容音不答应和他在一起,李市长是不会那那块地给她的,现在李市长把那块地给了容音,这说明什么

    难道容音私下答应了李长睿

    否则李市长凭什么把那么值钱的一块地白白给了容氏

    一想到李长睿盯着容音的眼神,傅邢薄心里就不舒服,再联想到李长睿和容音私下可能订了什么协议,他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看到容音身边的人少了一些,傅邢薄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容音和傅邢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种场合遇见不足为奇。

    傅邢薄走近后,用不太友善的眼光瞥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说:“恭喜容总,终于如愿以偿的拿下了那块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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