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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谢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邪
“不激动不行啊啊啊男神!”
“矜持!矜持!我们颜粉也是有尊严的!咱不能见异思迁!”
“对对不能见异思迁!让老公也看看我们美色不能移的高贵品质!”
话是这么说,但好几个还是手快的掏出手机五连拍、十连拍的一顿猛拍,拍完一个个兴奋的不行,像捧着宝贝似的捧着手机恋恋不舍相续离开。
叽叽喳喳的声音听的谢安并不是很懂,因为口单的原因,而听懂的林阿宝再次确定心中猜想,拽紧谢安手只觉眼前慌乱。
“阿宝?”察觉不对,回首间只见林阿宝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谢安忙拿袖子擦,以为他是害怕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别怕,阿宝别怕,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是我。是因为我。”
这是他记忆中的上辈子。林阿宝眼泪夺眶而出,刷白着脸抖唇道:“六岁之前我不会说话也不会喊人,身体虚弱反映迟钝,我阿爹阿娘带我寻遍名医说得的是失魂症。可我不是。我是有记忆的,甚至可以说还没有出生我就是有意识的,我对别人的举止行动都有分辨能力,也知道别人是什么意思,亦有学习能力,可就是像被困在身体中一样,模模糊糊懵懵懂懂,明明是清醒的却好像在沉睡一样,六岁之后情况逐渐好转,可与之而来的还有上辈子的记忆。不,应该说我是带着上辈子记忆出生的,我阿爹说是佛祖说的‘宿世慧’,可我一度觉是的夺舍。”
“胡说。”谢安眉眼一凝,唇角抿了抿:“‘夺舍’不过是民间怪异杂说平空杜撰的虚妄想法,且是邪说一派,如何能与阿宝比?阿宝钟灵毓秀,孝顺长辈、友爱他人,有着上辈子记忆投胎转世,那便是佛祖恩赐。与其他无关。”
林阿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遥远历史的东晋醒来,也不记得上辈子究竟是生是死,或许曾经后悔过重生在东晋,但此时,林阿宝从没如此庆幸过他重生在东晋。
因为东晋,才有谢安石。君子如玉。温情似水。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林朗、林朔:我不说话我就等着
谢安:我与阿宝是有正经聘书的结契关系
第53章谢君郎
可如斯谢安,应属于那个名士风流、谈笑自若、君子翩翩的时代,而不是繁华却浮躁,看似情深却淡薄的现世。这里没有君子,有的只是拿下流当风流的情场浪子,亦鲜少有名士,大多不过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之辈罢了。理应留在东晋在历史中留下一笔浓墨厚痕迹的谢安石却被自己带到了繁华浮躁、情深入淡薄的现世!
顿时间,愧疚、悔恨、惊惧、慌乱、种种激烈情绪在林阿宝心头冲撞暴走瞬间击破心防,种种应激反应也随之而来。呕吐、无力、痉挛、抽痛,以及呼引急骤,还有身体瞬间升高的温度,汹涌而至的应激反应让林阿宝顿时面无血色,同样面无血色的也有谢安。是被吓的。
“阿宝!?”谢安慌乱不已六神无主,拥住无力软倒的林阿宝,曾记得三月三上已节也发生过一次,那时情思未生,不过依君子品德而行;如今情思深种,反却束手无策么?
不过好在林阿宝还清醒,虽然应激反应激烈,但他还尚且分的起轻重。“……这里是华夏,是我上辈子记忆生活过的地方,是距东晋一千七百年之后的未来。”
“东晋?”谢安思绪如潮,惊愕不已,显然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他的预想。
“晋武帝逼魏元帝让位,始称太康年,被历史称为西晋,之后因战乱国都南迁,便被后世称为东晋。”说完林阿宝又是一阵呕吐,但因为数个时辰未曾进食只吐出数股清水,谢安扶住人心疼不已。





夫君谢安 分卷阅读69
“阿宝听话,这些事以后再说,我先与你去找大夫。”说着不由分说抄起人,在上山跟下山之间,微一迟疑选择下山。
林阿宝无力歪在谢安肩膀:“我没事,就是有点难受,过一会就好。”说着扯了扯嘴角,疲乏道:“这里不称为大夫,一般喊医生。三爷。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来自哪里,会很麻烦。”
穿越这种灵异事件一直只存在于灵异小说之中,如果被人知道他们这桩活生生的例子,怕不是会引起全球轰动才是,碰到残忍的科学疯子切片都是轻的!
晓是聪明如谢安,碰到这种无法解释的情况也只能抓瞎,凝眉问:“那如何是好?”
林阿宝拧动自己如同生锈的脑筋,想了想:“找人借电话,联系我这边的爸爸妈妈”科技的好处就是联系不在同一处的人极为方便,手机这种简直逆天的产物就跟神话世界里的大神通似的,可林阿宝想了下,家里联系人那栏全部都是一排排问号,他根本不记得!“……先下山,去警察局……”与家人失联这种事,只能找万能的警察叔叔了!
“好。”谢安抱起人正待下山,却见上山那条道,一身穿华服青丝上斜插步瑶的女妇提起层层叠叠迭迭撞撞跑来,脸上神情焦急,美目含泪,头上步瑶珠钗摇摇坠坠,红唇微张泣然厉声。
“阿宝!”
林阿宝愕然:“妈妈?”
原本带着警惕的谢安惊诧不已,周仪扑过来不敢置信的抚上林阿宝脸,美目中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死死压抑的情感几乎要颠狂。“是阿宝对不对?我不是作梦对不对?我的阿宝真的回来了?!”
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母子俩顿时抱头大哭,有演技有口啤,拿了大奖无数,横跨影视歌三栖的超级巨星周仪几乎要哭到崩溃,林阿宝也是大颗大颗掉眼泪哭的不能自己。
因为在后台,得到消息落后一步的经济人刘伶踩着高跟飞奔而至,见周仪哭的满脸花模样顿时头皮都要炸,可见到林阿宝又心酸的理解了。
“刘伶阿姨……”林阿宝红着兔子眼睛乖巧叫人。周仪是个大忙人,常年世界各地的飞,做为经济人的刘伶没少代替周仪给递送礼物之类的。
刘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林阿宝,眼眶红了点下头道:“回来就好。”说着示间下四周,劝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你们先到拐角躲躲,我安排车过来接。有什么事回酒店再说。”
刘伶掏出手机先安排保姆车过来接,之后再拨通导演电话给周仪请假,条理清晰语句清楚,谢安视线扫过手机眼神微凛,随即抄起林阿宝放到拐角处石椅上。
周仪提着裙摆坐到旁边,大喜大悲过后神情厌厌的,只抓着林阿宝的手拽的死死的,片刻都不敢放开。林阿宝无力软在谢安身上,大哭过后忍不住的打嗝,偶尔还有干呕,节省体力干脆歪上谢安肩膀闭眼小憩。谢安抽空一探温度,拧眉发现比之前温度高了些。
“阿宝发烧了?”周仪开口,见谢安点头拿手试了林阿宝体温,不无担忧道:“阿宝小时候就习惯性发烧,到十岁后才好一点,不过好在每次发烧温度都不是很高,吃两片退烧药就好了。等下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到酒店,我安排医生先到那边等,看看情况,如果恶化立马转医院。”
谢安自没有不依的,礼仪周全颔首道:“有劳叔娘。”
‘叔娘’是什么称呼?周仪眨了眨眼,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你是?”
谢安想了想,沉吟自谦回。“晚辈谢安。来自……东晋。”
“谁?你说谁?”周仪瞠目结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谢安?东晋谢安?不会是想象中的那个赫赫有名的谢安吧?!
周仪的态度让谢安狐疑,再次回道:“晚辈谢安。东晋陈郡人氏,长辈取字安石,现居建康城中乌衣巷。”
过来通知车已经到的了刘伶一个跟跄,晓是自认见过大场面练如她也要结巴:“东、东晋谢、谢安石?!”妈妈咪呀,活的谢郡公!
聪慧如谢安自是察觉有异,但此时不方便深究只得先行按下不提,刘伶勉力把舌头撸直了,干笑道:“车、车来了。上车吧。”
七人座的保姆车的位置足足的。刘伶打开侧门示意谢安抱林阿宝坐后座双人位,周仪擦把脸爬到中间,刘伶拉上车门绕过去坐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对司机道:“注意安全,开快点。”
司机是几十年的开车老手了,点头表示明白,发动车子快速平稳的向山下驶去。刘伶掏出手机快速打字安排酒店事项,一边偷偷打量后座,周仪也是偷偷拿眼瞄,活的谢安石,容她们先稀罕稀罕。
谢安似有所感抬眼,周仪忙拿纸巾擦眼睛,刘伶低头佯装认真打字模样,气氛尴尬的好有一比,好在司机技术过硬,愣是把车程缩短不少。四人安全到达酒店,从负一楼电梯直达房间楼层,刘伶从候在那的楼层经理那取来房卡,一行进到房间。
周仪摁开房间灯示意谢安把林阿宝放沙发上,顺手拿抱枕让其靠着,刘伶一边打电话催医生一边拉上窗帘,楼层经理送来医用箱,周仪取出红外线温度器往林阿宝额头比了下:“……38度2。”
刘伶拉好窗帘回身,安抚道:“不到39度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医生还有5分钟就到了。”
只到了四分钟医生便到了。放下诊疗箱拿出听诊器,周仪忙要给林阿宝松开衣领,谢安见了不动声色示意自己来,医生一边听心跳等初步检查一边问病发情况,周仪把情况说了,还有林阿宝小时候其它病例情况。
不多时医生好听诊器,谢安合上林阿宝衣领,周仪忙问:“怎么样?”
拿手电筒看过瞳孔,医生示意稍安勿躁,道:“病人应该是大喜大悲引发的一系列疫并发症,低温是病人在自愈的表现,休息一阵,只要温度不升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要吃药?”刘伶问。
医生想了下:“最好不要吃。低烧最好自身疫系统恢复,吃药容易造成反复发作,对病人反而不好。”
谢安指尖按在林阿宝探脉,仪表虽然有些狼狈,但君子如玉世无双的姿容却是刻进骨子里。耳中听得医生言与自己探脉所得一般无二,问:“宁心安神的药可以吃么?”
见谢安探脉的姿势颇为熟练,医生想了想:“中医应该可以试试。”中医药方都是植被入药,药方温和无害,宁心安神的药汁就跟助眠药差不多。
谢安颔首,谦和示意:“劳烦笔墨。”林阿宝身体近几年都是老大夫调理的,谢安关心之余也跟老大夫讨论过药理药脉等学问,加上之前对药理也颇有研究,对林阿宝脉案也熟知在心,开个宁心安神的药自不是问题。
刘伶忙




夫君谢安 分卷阅读70
取来纸笔递过去,见谢安愕然随即心中一动:“你念,我来写?”
“不用。我来便可。”谢安记起林阿宝画简笔画的姿势,取过笔纸勉力写下药方再递给刘伶:“有劳。”
签字笔笔峰原就凌厉,加上谢安几十年书写功底,那一手字骨肉舒展赏心悦目,又想到对方身份,刘伶诚惶诚恐捧着:“不、不,应试的。”当即拍照准备要人去抓药,医生探头表示有认识的老中医把活揽了过去。刘伶正看着这一手漂亮繁体字抓瞎呢,一听有人帮忙自是万分感谢,亲自送医生出门。
周仪拿毛巾给林阿宝擦脸,见其拧眉转醒,温柔笑问:“阿宝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阿宝摇头,借谢安手臂坐起来,送医生出门回身的刘伶倒了两杯温水过来,谢安颔首谢过,先给林阿宝喂了些。就着谢安手喝了水,林阿宝感觉好多了,周仪理了理抱枕让其靠着舒服些。
“妈妈怎么知道我们在那?”林阿宝问。
周仪理了理额头碎发,抿嘴笑了笑。“无巧不成书。今天是新剧的开机仪式,粉丝答谢节目上有人用手机拍了你们的照片,向导演问你们主演的是哪个角色,传到我手上才认出来。”自己怀胎十月,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化成灰周仪都敢说认得,更别说不过是换了古装蓄了长发的林阿宝了,想到这里周仪红了眼眶。
“你莫名其妙失踪了六年,我跟你爸爸报了警,甚至出高额奖金,却从没有你的半点消息,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周仪哽咽,当年林阿宝失踪她一度得了抑郁症,整个世界都像塌了一样天昏地暗,直到近几年才认清事情,可不想儿子不是失踪亦不是被绑架撕票,而是碰到了灵异小说中才出现的情节,穿越到了一千七百年前的东晋?
“……妈。”周仪一哭,林阿宝也跟着想哭了。
“阿宝。”谢安摸摸他脸擦去眼角泪珠,担忧他心绪激动再次伤身。
林阿宝拽住谢安手,依恋的拿额头拱了拱。从大喜大悲情绪中回神的周仪心头一跳,意识到两人关系好像不一般?同样意识到这点的刘伶干咳下:“我去点些饭菜送过来。你们聊。”
刘伶自去安排事项,周仪先冲谢安笑笑,随即问林阿宝:“阿宝不介绍下?”
林阿宝看眼谢安,还是实话实说道:“妈。我在这边失踪六年,在东晋醒来却是过了十八年的。有阿爹阿娘,还有一个哥哥,阿爹之前任福州太守,现任中书令,是个实打实的官二代。三爷便是东晋谢安。”
周仪绷住脸上笑意,示意他继续说。
“我跟三爷在一年多前定下结契之约,于一个多月前完成结契大喜。”
周仪脸上笑意顿时崩不住了。
谢安起身揖手正式见礼。“安石有礼。”虽是不熟,如今情形也是颇为灵异,但即是长辈,谢安自该以晚辈礼相待。
六年前失踪的儿子今天母子相见,原是该惊喜不已的事可惊吓也是一个跟着一个,先是儿子可能不是失踪而是穿越到了东晋,然后带着东晋顶级大佬谢安石,周仪吃惊的以为再没有比这更惊人的了,可万万没想到,自家傻白甜儿子既然跟谢大佬结契了!结契不就是结婚么?所以说她儿婿是顶顶大佬谢安石?!!
想到这里周仪顿时火烧屁股似的起身,尬笑道:“我已经跟你爸打了电话,他在赶来的路上了。有什么事等你爸到了再说。”
说完便溜了,林阿宝瞪大眼,谢安点点他鼻子,轻笑:“这便是起先你怕我的原因?”看林阿宝一脸想把自己藏起来可怜模样,谢安心知怕是猜对了,转而笑笑便作罢。
谢安淡笑而过,林阿宝反到心虚不已,拽拽衣角乖巧认错:“我错了,三爷别生气。”
“阿宝何错之有?”谢安失笑,起先林阿宝避他唯恐不及还道是什么旁原因,到不想原由在这里。未来么?看来历史中的自己应该非常了不起。
第54章谢君郎
不说谢安对自己有何种猜想此时都不是深究的时候,弯腰抱起林阿宝:“我带你去洗漱。”林阿宝点头,双手软软环住谢安颈脖。豪华套间里浴室自也是豪华配置,谢安把人放到软椅替林阿宝松开束发,随即半蹲在地要帮其退去鞋袜。
林阿宝不好意思抽了抽腿,谢安握住脚腕:“别动。”轻柔替其退去鞋袜,白嫩可爱的脚趾被山间露水泡到微微起皱,庆幸的是好在没起水泡。
随衣衫退去,林阿宝红着耳朵尖被放入滴过油的温水中,眼角蹩到之前为提神掐青的大腿外侧,忙曲起双腿藏了。
谢安摸摸他:“先泡一会儿祛祛倦意,之后再与你洁发。”林阿宝点头,红着脸歪靠在豪华浴缸旁看谢安松开束发玉寇,退去狼狈长衫,一身筋骨舒展充分权释何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部八块腹肌漂亮紧实,大长腿结实有力,在山间背着他还如履平地,而跨间男物,林阿宝面红耳赤想起那些被其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夜晚。
古人矜持储蓄鲜少有赤身裸体相待的时候,但两人为结契关系,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再则如今林阿宝低烧全身无力,再去计较这些不矫情。是以谢安颇为坦荡的打开嵌入墙体的沐浴喷头,任自上而下的水流冲刷过身体,依林阿宝所言使用各种洗漱用具毕,冲去一身泡沫,回身替林阿宝洁发。
林阿宝头发又浓又密又长,谢安让人昴着头,因为不熟悉喷头只得小心翼翼试着去用,唯恐洗发香波冲进眼泪里。那珍而又慎重的模样看的林阿宝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一般,抬起下颚冲谢安啃了口。
严格来说这是林阿宝第二次主动亲谢安,第一次是生日那天谢安送亲手雕刻的印章,他一时激动扑上去啃了口,那次还是亲在脸上,结果打开了谢大佬的潘朵拉魔盒,当即摁着他好一顿啃,之后见面更是次次啃的他嘴巴红肿不堪不算完。
而这次,亲在嘴上。
谢安顿时呼吸一错,两人原就是新结契不久,正是贪恋肌肤相亲的时候,正何况憋了那么久的谢安正是贪欢之时,若不是情况不准许,林阿宝突然来的这一下怕不是要把自己坑的比鹿肉那时还惨。
“阿宝。”
林阿宝无辜眨眼,谢安无奈:“别招我。”
“我、我没有!”林阿宝手足无措,若不谢安手明把人捞住了林阿宝怕不是要滑入浴缸来个灭顶之灾了。
谢安失笑,眼角却无意瞥到水下林阿宝大腿外侧的青痕,眼神顿时凛冽:“怎么回事?”说着手探入水下捞住顺滑白嫩的大腿,林阿宝打小娇生惯养被纪夫人悉心照顾,通身皮肉连个痘疤都无。而现在,顺滑白嫩的右腿外侧,惊心动魄的青痕遍布巴掌




夫君谢安 分卷阅读71
大小,有痕迹已经泛紫,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触到谢安凛冽视线,林阿宝缩了缩脖子,小声开口:“之前提神来着……”
明白林阿宝话中意思,谢安又是气恼又是心疼:“怎对自己下如此重手?”他欢爱之时都舍不得留这么重的痕迹,怕他疼,可如今却被林阿宝自己掐成如此模样。把人抱出水面用浴巾包了,拿毛巾擦去水渍,青紫的痕迹越发明显。
一时间谢安又自责,自责自己没有更好的照顾林阿宝,没有发现他掐自己提神一事,除此之外,还有恼怒。对林阿宝不珍爱自己的恼怒。
“阿宝。”
“下不为例。否则,拾你。”
谢大佬的警告从来不是威胁,林阿宝哆嗦下:“知、知道了。”
两人擦干水渍穿上新浴衣,刘伶之前吩咐送来的饭菜早送了来,三菜一汤色香味具全,顾虑到林阿宝正生着病,点的口味清淡,可晓是如此,上好的食材以及高超的厨艺吃的谢安仍是欢喜不已。
吃毕饭,谢安拿之前周仪用的测温器在林阿宝额前比了下,红外线一闪,细的屏幕上自有显示,可惜谢安不懂,只得递给林阿宝:“如何?”
林阿宝瞧了:“38度1。降了。”
谢安上手摸了摸,只是手感测量自不会敏感到零点一都能测出,见其神好了些,便估且信了。不多时刘伶送来熬好的药,示意后头跟着的助理放下好几袋东西,道:“时间急,我就让人先挑了几件衣服,不合适再换。还有准备了两台手机,我们的联系电话已经存进去了,阿宝还知道用吧?”
林阿宝点头:“知道,谢谢刘伶阿姨。我妈呢?”
“不用谢。周姐解了妆正在保养皮肤,也让我来说一声,喝了药好好睡一觉,之后的事之后再说。”说着就要出门,谢安起身相送,之前意识到这里没有行礼一说,便只颔首点头。
“多谢。”
刘伶忙摆手:“不谢不谢,应该的。有什么事喊我就是,我就在隔壁,打电话也行。”
送走人,谢安回身试了试药汁温度:“还有点烫。”
林阿宝表示也不急,转身把袋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有衬衫有休闲裤有t恤也有牛仔裤都是没开封的,鞋子袜子什么更是买了好几双,还体贴的买了束发的发圈。林阿宝拆了件衬衫给谢安身上比了比:“要试一下么?”见其摇首便也作罢,转而与新开封的内裤一起拿浴室清洗过后,衬衫拽平与拿开水烫过的内裤一起挂到烘干机旁吹。
在此之间谢安研究手机跟电视机,到没蠢到去问电视机里怎么住了人,‘博学多才、博览古令’这八个字对谢安来说确是实打实的,上古做不到的事,秦能做到,秦做不到的事汉能做到,而汉做不到的事曹魏却是可以做到的,一千七百个年月足够多少个朝代更替,科技能发展到什么样是谢安不能想象的。
这么些时间药汁已经放凉。中药的味道谁喝谁知道,庆幸的是林阿宝喝了十几年也算是习惯了,一口灌下接过谢安递来的温水漱过口,乖乖爬到床上躺好。谢安坐到旁边从薄被中拽出林阿宝掐青的腿,就服务员刚送来的药油擦了揉开。
林阿宝眼泪汪汪,谢安问:“可是疼了?”
“不疼。”不疼才怪。林阿宝咬着被子摇头,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瞧的谢安终究是心软,放松手上力道,原本到嘴的斥责也改为安抚。
“揉开了才好的快。阿宝乖。”
足揉了小半个小时,药油整个散开谢安才作罢,就这么会儿安神的药汁发挥作用,林阿宝歪在枕头上眼皮一开一合的,谢安洗去手上药油味道,回身动作轻柔的钻回被子,几乎是才躺好,林阿宝脑袋就依了过来。
谢安失笑间把人拥入怀里,亲吻他额头:“睡吧。我在。”
两人这一睡足从午后睡到华灯初上,谢安先醒,第一件事便是探手林阿宝额前温度,触手温凉这才松了口气。林阿宝这一觉睡的极其香甜,连梦都没作一个,睁开眼睛只觉神饱满半点沉重感都无了。
“醒了?”一直分心注意的谢安从窗外回视线,走来坐到床边给林阿宝拢了拢满枕的浓密墨发。墨发清凉,从指尖滑过就如最上等的丝绸,谢安爱不释手小心把其拢到一边。
林阿宝腿尖抻直伸了个懒腰,一拱一拱的拱到谢安怀里环着他脖子:“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酉时三刻左右。”没有熟悉的晷及石漏算时辰,谢安是根据太阳落山的高度换算的。
林阿宝左右看了眼,床头柜上有电子时钟:“十七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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