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游戏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KUAN
有了领头的其他人的胆子自然也跟着都大了点,众人开始纷纷起哄,曲弈无奈,只能放下手中的笔轻描淡写的跟他们解释:“哦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姐,半个海归,之前一直呆在国外昨天才回国的。”
这里有当然是他临场编的,悠然的心理年龄虽然不大但是脑袋瓜倒是转的很灵活,稍一细想就明白了曲弈的意思,她愉快的接受了这个身份,学着从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双手合十微微鞠躬,大大方方跟众人打了招呼:“大家好我是悠然,以后还要承蒙各位照顾了。”
“诶你好你好,这话就太见外了。”办公室众人叽叽喳喳的礼貌回道,过了会才反应出不对劲,“不是,老板,为啥你们姐弟俩的名字还一样呢?”
曲弈瞥了一眼旁边多说多错已经大脑当机的悠然,随手转了转手上的笔轻描淡写扯出了一个理由:“你们老老板偏心,不舍得大女儿出国,所以就把‘痛苦’施加到小的身上了。”
这理由一听就跟扯,但其实跟真实情况最符合不过了,办公室其他人以为他们老板又在开玩笑,于是笑笑就过去了这茬。
只有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安娜一直疑虑未消忧心不止。
她在这个公司里待了有十年之久,跟过老老板,算是公司的老人了。还记得她刚入职的时候,那时候老板的女儿不过十一二岁大才刚上初中,是个热心善良又有些腼腆的漂亮小姑娘,就像刚才的新老板姐姐一样。
那时候老板对女儿的宠爱公司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老板平时工作忙就经常把女儿带到公司或者片场,有时候还会跟她讲一些小知识,反正那时候的老板是业内都比较有名的女儿奴了。
安娜犹记得,那大概是老板女儿初中毕业那年暑假,老板身上挥之不去的低气压,据传是因为他女儿出了点意外伤的不轻,不过后来还是救了回来住了段时间的意外,只是却再也没见她来过公司或片场。
时隔多年,安娜再见到老板的“女儿”也就是他们新老板还是在不久前,刚毕业的新老板不得已接受了公司这摊烂摊子。
但不对劲的是,安娜记得新老板毕业后第一次来公司报道时性格是比较内向的,和现在的新老板不太相同,和小时候的那个老板女儿就更不相同了,她之前不愿多想,现在见到老板的姐姐后就不得不多想了。
难道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而已?性格变化大也说不定是那场意外的后遗症,可是她明明记得老老板一辈子从未娶妻,领养也只是领养了一个孩子啊……
曲弈没注意到安娜对他投来视线的变化,因为他在懊恼,懊恼自己无法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刚才说那句话时他其实是真心的,“痛苦”两个字咬的极其重,别人或许不会察觉到但他知道那是原身残留的心绪在作祟,一时不察就让这东西跑了出来脱口而出。
这个原身跟之前世界的原身都不同,之前三个世界中曲弈即使被残留的魂魄心绪影响到了,那他也还是他自己。但这个世界的原身就像有着生命力一样,硬生生的把自己那点性格掺进了曲弈魂魄里。在这里,曲弈所表现出来的性格是和现实世界最接近的,可以说就是原身一般情况下不会影响他多少,但只要一涉及某些问题,原身那点性子就会跳出来。
大概原身对于悠然的情感是比较微妙复杂的吧,一方面他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肉至亲,有着相同的血脉和近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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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的外表,但另一方面,原身幼时被同胞姐姐抛弃(他不知道姐姐不是主动的),好不容易自己孤身一人活到青少年时期,却又被一个自称姐姐养父的人领养回去做姐姐的替代品。
曲弈甚至还敏感的注意到悠然从来没有叫过他名字,一直是弟弟弟弟的,可是她都恢复记忆了应该不会只忘记关于她弟弟的部分了吧?这么说来,除非是他们姐弟俩孤儿院相依为命时就没有名字,别的玩伴大概也就xx弟弟的叫他。
原身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活在姐姐光环阴影下的人,再加上从小就被抛弃迫不得已涉世,对姐姐的感情自然就不会只是亲情那么简单了,可能会有愤恨,也会有嫉妒……
为了强迫自己分神不要多想,曲弈就给白起打了个电话,“嘟嘟”声想了两声后才被接起,白起可能以为他打来是询问搜查进度的,于是叫声招呼都没打就直奔主题:“事情的进展不太顺利,问话时那个院长一直在扯东扯西,说的话没一条没到正点上,后面的旧宿舍也拦着不让进。”
曲弈听完倒是没有多大的失望,那天刺杀之后他也认真思考了下神秘组织要杀他的原因,当天他唯一做的一件有可能妨碍到什么的事件就是发现旧宿舍里的非法实验了,而在他发现之后就遇到了刺杀更加从侧面证实了非法实验与神秘组织有关,他们绝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灭口,那些实验仪器想必也都早就转移了。
“旧宿舍里应该已经没东西了。”曲弈站在茶水间里看着外面敬业工作的众人,现在是那期自闭症节目的后期剪辑部分,暂时用不上他这个非技术人员了,所以……曲弈心念一转决定开个小差,“不过谨慎起见,你们最好还是再搜搜看,我等下就过去。”
白起下意识就想反驳太危险,可以想到自己强烈的想见那人的欲望又难得犹豫了,最后还是心理战胜了理智,不轻不重的数落了一句:“这里用不到你,你来干什么?”
没想到曲弈难得没有扯皮还真的就正经的回答他,只是声音轻轻的很飘渺的感觉:“大概是去确认一件事的吧。”
大概一个小时后,还在疑惑那通电话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的白起在上次的车站接到了曲弈,两人并着肩一同步行前往双叶孤儿院,路上,白起终于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曲弈竟然朝他调皮的眨眨眼睛卖了个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起只好无奈的选择放弃。
往常静谧安好的孤儿院里,现在因院子里站了一队警察而变得莫名添加了几分肃杀,吓得教室里的小孩子们都不敢出大声朗读,只有个别胆子大的男孩子,从窗户里悄悄冒出头,满怀崇敬的看着外面井然有序的警察和站在中间的院长奶奶。
院长奶奶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是对着威风的警察叔叔竟然也害怕的有些声音发颤,特别是在看到大门进来的帅气的警察哥哥和他身边的漂亮姐姐时,吓得就像他新学到的一个成语“惊慌失措”!
曲弈也没想到自己的到来会给院长造成这么大的恐慌,之前刺杀那件事孤儿院里肯定有个通风报信的人否则不可能那么快,他稍一联想就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心虚的啊……曲弈危险的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跟院长打了个招呼:“院长上午好,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好、好……”院长哆嗦着回完问候又想到这丫头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她不顾满脑们的汗珠使劲的一咬牙就要直接跪下。
曲弈连忙扶住她,假装不懂她的意思:“哎您这是做什么呢?”
院长就着这个被驾着的姿势擦了一把汗,在这种时刻这老家伙竟然还懂得提条件:“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到你们要保证我家人和院里孩子们的安全。”
白起这时候才站出来,他先是不动声色的将院长与曲弈隔开,然后才下了决断“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你要属实回答。”
“属实,肯定属实。”院长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还请几位警官跟我来吧。”
半个小时后,曲弈和白起一前一后的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时,才相信她真的就是无故被牵扯进来的普通人,甚至都不能完全算神秘组织的人。
据她所说,她老公以前是放高利贷的,这家孤儿院就是有个人还不了债抵押过来的,当时他们觉得这块地挺好的可以做个小工厂营生,谁知才转到他们手里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门,那人身后跟着两队黑衣墨镜的保镖一看就不好惹,他跟院长说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人去旧宿舍区,也不要动这块地方。院长听出他话里隐隐的威胁之意就不得不妥协了……
院长跟着追出来冲曲弈鞠躬道歉“对不起,那次是我……”
“没事。”曲弈看上去无所谓的打断了她,只是礼貌的询问了下,“我们可以去旧宿舍那边看看么?”
“里面真的没东西了,他们昨天晚上就搬走了,车牌号我也提供给你们了……”
“我们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那好吧,你们自便吧。”
得到回复,曲弈便兴冲冲的拉着白起往旧宿舍区走去了,这次他照例还是要翻墙,没想到却先一步被白起拉住了。他疑惑的看着不自然移开视线的白起问道:“干嘛?”
“咳,要不要……”
白起最终还是没能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来,曲弈懂了之后揶揄的眼光令他更加的羞赧了,他恼羞成怒似的也没给个提醒一把抱起曲弈的腰身就飞了起来。
“卧槽!”突然的失重力吓得曲弈连形象都没顾上脏话脱口而出,他连忙双手双脚的抱紧白起,语气很冲,“不带这么玩的!”
他倒是没什么事,反而是最先挑头的白起被这番上下其手弄的有点身体僵硬呼吸不顺了。
平稳落地后,白起就双手抱臂站在在一边看着曲弈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嘴里还时不时念叨一句什么,白起刚忍不住想问他一句“你干什么”,就看见曲弈闭上眼睛停在原地不动了。
而曲弈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实中无知觉时闭了眼,因为他现在正在睁着眼睛看,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豆丁从他身旁路过,眼前的景象变化的飞快,从他们玩耍、争吵等等到最后停留在只剩下一个小豆丁孤零零的坐在阶梯上时不时看一眼大铁门的景象……
这次曲弈没有太过震惊,也没有再觉得这是幻觉,他只是匪夷所思的想着:这难道就是我(原身)的evol?
“是的。”曲弈听见脑海里那个他几乎都快忘记的系统这么回答道。
同一时间,市中心某座大楼最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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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evolver战战兢兢的把最新消息报给了那个背对着他负手而立的中年男人,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中年男人竟然没有发火,至少表面上没有。
他只是意味不明的感叹了句:“在我眼皮子底下偷龙换凤?你还真是有能耐了。”紧接着下一句是说给黑衣evolver的:“下去吧,别忘记告诉ares。”
“是!”黑衣evolver鞠了一躬然后忙不迭退下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evolver大概就是根据接触过的人/事/物,然后当回到事件发生的地点也就是身临其境时就可以看见事情发生的过程,还能自动快进慢放什么的,有点像一个记忆播放器?应该也不是太逆天吧……
至于悠然爸爸,游戏里好像还没有说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只不过有玩家猜测他是神秘组织的一员
第71章校园回忆
原身的这个evol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然并卵,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处,首先它是需要接触到的人或物才可以触发某段记忆的,其次不能自主选择记忆触发的时间,万一来个什么危险关头然后他触发记忆片段了,这不就是白白的送人头吗?
曲弈真的觉得这个evol挺蛋疼的,不过他也没想到的是,再次用到这个“花瓶”evol的时候会来的这么快。
那是一个枯燥乏味的星期一,白起又双被派去执行任务了,他手机关机音讯全无,曲弈为了分解自己的担心就只好强迫的进入冥想状态,想新委托《时光的书信》节目的一期策划。
关于自闭症的那期节目几天前就审核通过正式发布出去了,大概谁也没想到这期节目竟然创了纪录片二十四小时内点击率的新高,只是因为节目主题有些敏感的原因,口碑稍比之前的那期《城市新闻》微微差了点。
由此dz影视制作公司开始接到了大量的节目委托,已经渐渐的跟上了业内同期公司的步伐;也由此,曲弈开了个公司内部庆功宴,虽然他不知道悠然在打什么主意,但他还是选择了把公司拱手相让或者说是归还原主。
庆功宴之后,曲弈的身边霎时就清静了许多,总是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前往任务途中的白起就不多说了,悠然呢,他给她找了个家教老师,更像个兄长一样勒令她在家好好学,所以最近也都没怎么出现在曲弈视野里。
当然了,清静的主要原因还是来自游戏的另外三个男主,之前还偶尔打个电活发个短信约出来玩之类的(虽然都被某人拒绝了),现在真的是除了去华锐汇报公司进度之外几乎就没有任何接触了,反倒是该好好学习的悠然,时不时被拉出去探个班啊吃点美食啊之类的,这真的是让曲弈这个做弟弟的操碎了心。
一方面他感叹于这强大的主角光环,另一方面他觉得是老天爷见他以后不会有后代了,所以给他体验了一回做家长的滋味,他既要督促着悠然认真学习又要时刻注意着其他男主跟悠然之间的距离,交朋友出去玩可以但却不能越界早恋(?)
话题扯的远了,家人恋人都不在,曲弈终于能把全部力心神放到工作上了。公司最近接到的大大小小的节目委托里,属《时光的书信》最重要,自然而然的就由曲弈接手规划了。
可他直到现在都没能有一个很好的关于这节目的思路。
书信是一种书面形式交际的工具。在现代这个网络科技发达的年代,还坚持用书信传递消息的恐怕寥寥无几,这些人中也大多是古板怀旧上了年纪的老人,可这些老人大概也不会关心节目,《时光的书信》这节目的受众面主要还是初出校园刚迈入社会的年轻人。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曲弈眼前晃了晃,耳畔也随之响起一道有活力的男声:“嘿老板?你又在走神什么呢?”
曲弈斜睨了一眼身旁那个开朗的略显聒噪的青年,没有吭声。这位染了一头奶奶灰整天以为自己被端正清秀的外表限制住酷炫的青年叫韩野,是他们公司新招的员工,公司这段时间还经历了一段小规模的裁员招新,就招来了这位据说是原身高中同桌的青年,哦对了,还有他自从高中起就是白起的头号跟班/小弟/粉丝。
韩野身为一个比悦悦还要活泼跳脱的存在,丝毫没有在意他们老板被打扰的不悦,继续喋喋不休的在一旁唠叨:“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为了《时光的书信》而苦恼的吧!我听安娜姐说了,这节目的视率越来越低靡,确实很不容易做。我一个新人做不了策划案,但至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曲弈狐疑的盯着他,不太相信这个跳脱的青年能有什么好主意。
“当然是情书啦!现在正值毕业季,不少有心上人的学生肯定会想着考完了毕业了放纵自己大胆一回,而校园时期的表白多半是离不开情书的,这可是个送情书的热季啊!另一方面情书又可以勾起不同年龄阶段的回忆,难道还担心视率吗?”韩野像模像样的给他解释,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只是突然却换了话题,朝他暧昧的眨眨眼睛,“你还记得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完那天课桌兜里的那封信吗?”
“嗯记得。”曲弈现在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扯谎了,“那是你给我的吧?”
“不是,那是白哥叫我捎给你的。”韩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抱歉啊,我送之前遇到一个看不惯白哥的小混混跟我打了一架,所以那信上沾上了点血,没耽误你看就好了。”
期末考完毕业季、送情书的热季、带血的书信……曲弈眼睛微眯着,脑子里某个想法已经成型,他转过头又看了一眼还没心没肺笑着的韩野,心想大概就只有神经这么粗的家伙才察觉不到不对劲吧。
曲弈随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办公桌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然后边向外走边招呼韩野:“走了。”
“哎去哪儿?”
“重返高中校园,搜集节目素材。”
***
在乘车前往恋语高中的路上,曲弈刚才的一腔热血就被现实慢慢浇灭了,建议固然是个好建议,但执行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情书这种比较私密的东西谁会愿意呈现在大庭广众的镜头上供人观赏?到时候不仅不能保证一片叫好说不定还会被批判不尊重别人隐私。
但车都已经停到恋语高中大门口了,曲弈就算是知道了这行应该不会有什么获也不得不进去看看了。
可令曲弈感到怪异的是,他不过刚走进大门就察觉到自己的心理和身体全都下意识紧绷了起来,似乎在这里的回忆并不是很美好……
曲弈正这么想着,脑海里突然有了某些呼之欲出的画面正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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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关于高中校园的记忆。
脑子里呼之欲出的画面渐渐与现实重叠,曲弈眨了眨眼,眼前的事物景象已经全部覆盖住了现实,六七年前的恋语高中似乎与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教学楼稍微陈旧了点,各种设施简单了些,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不知从哪儿被吹过来的黄橙橙银杏叶了。
大概是正值放学的时间校门口这片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学生,他们之中大多都是三三两两的聚成小团体一块往外出的,孤孤单单一个人的也有,只是其中有一个从长相到气质都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片形状姣好的银杏叶顺着风的方向飘到了那人脸上,那人拨开银杏叶放回书包里并随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手法有些粗暴生疏似乎并不熟练这么做。
周围人不自觉的就给他让出了一条路,他理所当然的从这条路上走出去并没有道谢,周遭响起了其他人诸如“新校花怎么这么高冷任性啊”、“人家长的好看就是任性的本钱”等的讨论。那人却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走出校门稍微拐了个弯绕到一条小巷,从书包里掏出一大把肉干扔给了地上的猫猫狗狗,看着流浪猫狗吃的正香,他面上才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凉风渐渐的更加凌冽起来,闪耀的太阳也不知何时退下了,乌云渐渐翻涌而上压的且低且沉,看着有那么几分风雨欲来的架势。
没过一会果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地上的流浪猫狗们却还因为肉干的引诱没有逃散离开。雨滴滴滴答答的落在这略显逼仄的小巷子里,落在普通甚至破旧的平房建筑物上,落在不以为然的那人头顶上,也落在误入小巷的茶色发系的少年心里。
少年莫名烦躁的踢了踢脚边的易拉罐,也不待那边那人回头看他便脱下外套一把盖在了那人头上,接着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画面一转,眼前的景象变成了大概是校园门口的一间小卖铺里,站在柜台的中年老板正指着茶发少年破口大骂:“这附近一带谁不知道你是恋语高中的刺头混混,也不学习就知道天天给你们老师惹事,现在你偷拿了我的钱还有脸诬陷给人家好学生?”
茶发少年旁边戴眼镜的“好学生”适时的为自己辩解:“白、白同学,咱们也讲点道理,你说你偷了就偷了为什么要诬陷我啊?再说不过就是一百三十块钱,你把钱换回来道个歉也就没事了,老板不会多计较的。”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偷钱。”少年不理会旁边已经有人看过来的鄙夷眼光,一双盛满了盛怒和戾气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好学生”,语气很危险也很嚣张,“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好学生”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发怵,他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出的话却是好一句以退为进:“不是你偷的难道还会是我吗?你去问问有谁相信?”
小卖铺里的其他人都在明里暗里的把视线投向这里,却没一个人敢吭声,这种情况下那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就尤为明显了:“就是你偷的。”
众人转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他们新校花?校花女神什么时候又跟臭名昭著的校霸扯上关系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好学生”心里明了自己做的天不知地不知所以暗松了一口气,对着校花语气终究是放平了点。
“有。”只见校花大言不惭的应下,接着有条有序的解释道,“我进来的时候确实看到柜台放着一叠人民币,只是人民币却是按照两边折叠起来的放着的,最外面的有一张100挡着,但也能看出厚厚一叠里面应该有不少钱,所以请问这位同学,你是怎么在不动它的情况下清楚的知道它里面到底有多少钱的?”
“好学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顿时冷汗之下,“我我我”的结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倒是中年老板才反应过来不对:“那里面的三十块钱都是一块的零钞,你总不可能一时半会看清楚吧?”
校花最后又看了一眼紧紧的注视着他的少年感到莫名万分,然后他也没在意转身就走了。
画面随着校花的离开一同消散,然后那些碎片又凝聚成新的画面展现在曲弈眼前,这里的墙上挂满了各种乐器,似乎是一间音乐教室,而刚才的校花正坐在角落里的钢琴旁,双手略有些生疏的试探着按动琴键,钢琴随之散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这次的回忆却与刚才不太相同了,曲弈能看到的画面一直在降低,似乎他本人的视点正在腾空上升,最终从那间音乐教室上升到天台才停了下来。
天台上站着一排染头发带纹身的大个子,中间有个穿校服的男生谄媚的对着旁边似乎是领头的人点头哈腰:“老大就是这家伙,在学校里老是看不起我,你说他这看不起我还好,但不把您放在眼里就是不是该教育教育了?”
“嗯,是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被称作老大的青年人狠狠的吸了口烟招呼后面自己的小弟一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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