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
作者:巢鸟
e党141章止步】执着黑化粘人攻,二百五不要命人来疯受楚国神仙和妖怪混搭的故事√历史纯架空,人界仙界到处晃√年代架空√周一到周五十二点更新√回忆杀虐,主线…(争取不太虐)√多c√神仙那都是高高在上的玩意,杀人都不愿意脏了手,所以才有了我这个背黑锅的。别问我我是啥,我也不知道。我再说一遍不准玩我尾巴,你个臭小鬼。呦,毛还没张齐就敢和你爹跳脚了?得了,你爹我属棒槌的问不出来的。那些孙子们把我弄出来又怕我不听他们的,在我手指头上系了根红线,另一头的人执掌杀伐决断,正好让我当苦力,真是…好的很。喂,庄稼,我喜欢你不过就是因为你我手指头上各系了一段红线,你这样坑我实在不厚道。臭小子你记住,喜欢一个人是世上最无能的事,我喜欢蓐那小子也不过就是为他杀杀人,无聊的时候喝杯酒…喜欢上个男人,可真是个笑话。你tm好好神仙不当天天盯着我干嘛?儿子,叫爹。内容标签:年下边缘恋歌因缘邂逅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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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安居(一)【修】
正月,暮雪,遇妖。
妖无名,毛发多白,似狐,耳长如翎,有爪,似猫,有尾。尾尖,四爪,长耳为黑,其他,为白。
可化人形。
“把你刚写的那句划掉。”妖可化人,一身灰色长衣在夜幕下极不显眼。他仰视眼前熊熊烈火,战鼓声声,亡灵怨怨,不多半月京城内,皇宫间已是四面楚歌。
那妖说,“就算你能为世人留下这些记载,又有什么用,你打败不了我,未来也没有人能打败我,甚至时至今日,你依旧不知道自己谁,又是谁主导了这一切。”
“那你可愿告我?”那人手捧薄卷,将手中的毛笔缓缓放下。满是污浊的龙袍沾着血迹,他已经没什么皇帝的威严。“如果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要留下这只字片语。”
“我不想知道。”妖人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紧紧握成拳的手像是极度压抑着什么。“你命数已尽,该上路了。”
皇帝仰天大笑,“那我死得可真怨……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大陈朝已存百年,今日毁于一旦,是因为我,还是先人?”
妖人手中化剑,熟悉的长剑暮雪轻轻破开皇帝的喉咙,那人仰倒在地上,双眼半阖,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
他嘴唇微颤,“卿珏……你还活着,太好了。”
寒风揉碎只字残音,阮卿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后有人悄然出现。
“还要继续用下去?”
“与其知晓真相,不如世世让他以为,是他弃我。”
那人不住轻叹,“阮卿珏,若有朝一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象,一定会恨死你的。”
阮卿珏回头冲他微微一笑,“可惜,我已经死了。”
第2章安居(二)【修】
“曾经海内昆仑虚一遇,天界异种谁都没看上,偏偏在回去的路上撞见一个人,心神大乱,再难相望。那人一身黑衣,脸带悲喜面具,身边还带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异种对那人有意,可惜那人半分看不上他,气他大怒之下从月老手中偷来红线,绑在他兄妹手中,三生三世,世世相爱难长久,陷□□之苦……啧,不讲了不讲了,口干舌燥的!”
阮卿珏一抖衣袍上的瓜子皮,在地上站定。“儿子,故事讲完了。你是准备给为父打赏钱还是出去买壶好酒来犒劳为父?”
空桑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落花无情滑过肩头,回首这满园景色,四季如春,植被开得那是花红柳绿春意盎然,路过的飞禽走兽看见阮卿珏那老东西那是吓得屁滚尿流死去活来。
当儿子空桑是当不来的,为老不尊他倒是跟着阮卿珏学得一手。想着,便双腿往桌子上一架,后背往树上一靠,道“我睡着了。”
“起来。”阮卿珏一扇子扇过来,敲麻了空桑两条腿。
扇子敲完人便被他随手一扔,向下坠时被他施了法术,用力敲了下空桑坐的石凳子。凳子被敲出个坑,有些不稳的向一处倒,阮卿珏顺手把人一捞抗肩上,动作一气呵成。
“儿子,装大爷你至少也得长成大爷,就这乳臭未干的小身板,不怕托大啊?”阮卿珏抓着人衣服往树枝子上一挂,好好的一棵柏树成了刑架。
“放我下来!不准踩,这扇子是我刚买的!”空桑手脚通力合作上演了一个空中狗刨,可惜就是下不来。
“那你猜猜,我讲的那个黑衣人是谁啊?”阮卿珏一边说一边用脚在扇子上拧啊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这扇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空桑知道他纯属闲得无聊拿自己取乐呵,一时也不准备扑腾了,死狗一般在那里挂着,“爱是谁是谁,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管这么多闲事干嘛?”
“说得好。”阮卿珏赞同地打了个响指,“那我就赏你个全天暴晒吧。”
“我快去你的吧,阮卿珏你个混蛋,放我下来!”空桑气得脸颊通红,心中一再闪过同一个年头,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混蛋。
是了,他喜欢他这个活了八百年还是一个模样的爹,虽然不是亲的,但说出去也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阮卿珏可不知道空桑在想什么,看着自己把儿子欺负的这么惨,他心想,这小子还挺能折腾的,树枝子都快晃断了也不服软,不行,得再找点乐子。
阮卿珏心里一边琢磨怎么欺负他,一边打量着那命悬一线的树枝子。
突然,他身影一晃垂腿坐在了那根树枝上面的分枝上,一只脚晃来晃去没事干就给挂空桑的那根枝子施加点压力。
“儿子,叫爹。”
小样,还弄不死你。
空桑听着那嘎嘣脆的声音不时响起,也不知是真怕了还是秋后算账,格外乖巧的来了句,“爹…啊!”
本以为阴奉阳违还可以背后动手脚,谁知道手脚还没动先让人一脚丫子踹下来,树枝子这才嘎嘣一声断了砸在他身上。
阮卿珏看他在地上摔得五体投地,啧啧着别过脸,真惨!
空桑从地上爬起来,被欺负惯了的人都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推开身上的东西站起来,一边拍身上的土,一边问,“你刚才说我是那个人,那你又是什么?”
阮卿珏还在树上坐着,大言不惭道,“我当然是天王老子啦,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空桑脸上写满了我信你才有鬼了,这几个字眼。
心里琢磨这阮卿珏怎么突然心血来潮开始给自己讲故事了,莫非他真是?
但无论怎么想这都更像是忽悠小孩子的鬼话,何况阮卿珏本来的就是个骗子。
不行,他绝对不能相信。
这种事,要是属实大不了说他一句目光短浅,但要是是假的,阮卿珏还不得笑他一辈子,不行,为了面子也不能信。
他左思右想半天,决定先不表态,弯腰从地上捡起不知让阮卿珏踩了多少脚的扇子,一脸你这败家子的唾弃样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得这把扇子啊?这可是当今名家仿照前朝皇帝白霖写得,价值千金,你没出过山不知道,就这一把扇子足够把你整个山都买了…对了,你为什么从不出山?”
“你想知道啊?”阮卿珏从树上跳下来,随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扇子,手一抖将扇子展开,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扇着。
那扇子模样与空桑手中那把无异,扇柄却是上好的蓝田玉,扇面上绘江山无边飞鸟走兽无数,更配诗,浮生苦短江山尽,星辰斗转尽轮回。
“你从哪儿弄来的?”空桑伸手去抢,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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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珏施施然把扇子回袖中,饮一口凉茶,回眸一笑不生百媚,却也足以让万千女子动情。
“儿子,这天下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罢了,你这种小孩,太讨厌,我不和你玩了,今日有约,不回来用晚饭了。”说着,他摇着扇上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我还没想好怎么虐之前先甜几章
第3章安居(三)【修】
后院的小路盘着山一直蜿蜒到山顶,山顶以前有棵成的老柏树,后来渡劫失败成了棵死柏树。
有人站在树下,雪白的狐裘下是件深红色的官袍,可仔细看又不属于任何一个朝代。
袍子上面绣着些花纹,看上去格外分明,像是独立在衣袍之外的实物一般。
这么个英姿飒爽的站在那里,让人看了当真是不得不心动,只是不知为何,一向孤傲挺拔的身体今日微微有些佝偻。
阮卿珏见了他不打招呼先伸手,“庄稼,带酒了吗?”
他心里一阵笑,感慨这老混蛋终于下来了,不坑你瓶酒出来我绝不放你回去。
想着,他这手就直愣愣地在那儿伸着,一个弯儿都不打。
被讨酒的人摸了摸左耳的小黑蛇,一本正经地问道,“阮卿珏,我今日不给你酒你是不是就不肯放我回去了?”
你说呢?
阮卿珏不答话,别过脸看着老柏树。凡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都称的上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谁还跟谁玩那个弯弯绕?
那人不吭声了,阮卿珏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年东皇太一联合众神弄了个他出来,又怕他窝里反特意给他小手指上帮了根红线,红线另一头系着另一个神仙。
那神仙没什么优点,就是意志格外坚定,绝对没有任何被别人感染意气用事的可能。
那神仙就是眼前这个死抠门,庄稼的。
神仙跟他实在耗不下去,妥协着掏出个酒壶扔给他。阮卿珏得了便宜还卖乖,拿着酒壶捶自己的手臂,“诶呀,你看看你们给我造的这个零件,这么娇气,给了便宜还卖乖,有了酒喝还喊酸。”
“少贫嘴。”神仙拂袖在山上置起石桌石椅。
阮卿珏自觉坐下,在两个空杯中的其中一个倒满酒。“你受伤了不能喝…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神仙略微失态一愣,没想到阮卿珏会发现他受伤,反观天界众神,却是没有几个会真心诚意关心他的,一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份感慨来。但转念再想他身边坐的这玩意真身是个妖,便觉得他们之间怎么心平气和的聊天都有些怪异了。
阮卿珏虽然是由神仙们照顾长大的,但终究是个畜生,畜生又怎么能和仙人们坐在一起品茶论道呢。
神仙心口不一地说,“许久不见,下来看看你。”
阮卿珏眼皮子都不抬的继续喝酒。
心想,你就放心的扯,我信你才有鬼了。
“你不信我?”
这不明摆的吗?
阮卿珏只忙着喝酒,不忙着说话,心里一阵盘算,这庄稼来找他是又准备杀谁?
神仙不和他玩弯弯绕了,“东皇让你去杀一个妖人,是当年白霖的相好,那个狐妖夫人。”
阮卿珏执酒杯的手一顿,婉言道,“我有禁足令在身,恐怕出不了这座山也干不了这个苦差事。”
狐妖和白霖那是缘定三生的恩爱夫妻,人家没来招他他哪儿有吃饱撑的去杀人家的道理?
何况自己这一出门那小混蛋肯定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俩人一遇见管他是现世空桑还是前世白霖,王八看黄豆一对眼,不就都完了吗?
阮卿珏意志坚定地吐出俩字,“不去。”
坚决不去。
看庄稼那又要开口劝说的样子,阮卿珏抢先一步道,“少又拿你命中劫数与她有关来忽悠我,你要真有这么多劫数等不到我化解也该死了。”
“那我如果还这么说呢?”
“那我!”阮卿珏气势汹汹,颇有豪情壮志之意。神仙垂眸轻轻一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他抬手搭在自己手臂伤口了,阮卿珏连忙改口,“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别扯你那伤口了,够大了,祖宗,爷,我错了还不行?”
他阮卿珏嘴上讨着饶,心里却连这庄稼家里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一时间也没顾得上理会庄稼什么时候走得,更别说那神仙走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悲意。
阮卿珏你当真是心疼我吗?
你只是被多重拘束着,怕自己哪天死了就看不到那个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开学,我这两天多更一点
第4章安居(四)【修】
阮卿珏一人在山上静了静,举目四方,薄雾刚起,还能看见半山腰自己的小院,只是再过一会儿,怕是就不能了。
他心中一直有个问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开,曾经他为了这个问题差点想破了脑袋,但现在,他突然不那么想了。
万一有一天,他走进了真相,却连着锦山也住不下去了,就太亏了。
轻笑着,他直接瞬移回院中。
“儿子,带你出去玩。”阮卿珏没在山上磨叽,把酒喝完就回来。空桑闻着他一身酒味就躲,也不管他醉没醉。
阮卿珏手指头一勾隔空就把空桑给拽了回来,他在儿子面前抖抖袖子,“闻见没,蓐酿的酒,跟尿一样,没味。”
没味你还死皮赖脸的喝个没完,那有味你还不得把人扣下专门给你酿酒?
空桑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吭声。
如果说骗子尚有三分良心,那像阮卿珏这种人,就一份良心也没有,谁知道他在哪刨了个坑等着人跳呢?谁知道他现在的可怜是不是装的呢。一个靠伤害自己来捉弄别人的人,实在是又低俗又无聊。
阮卿珏见他不搭理自己,在他头上胡乱抓了一把,“空桑,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去。”空桑把他手打掉,放在平时他还可以扭头走人,偏偏今天阮卿珏在他身上施了法,让他脚沉的挪不动半步。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地问,“你不是出不了山吗?”
“我出任务当然就能出去了。”阮卿珏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心想,这小子最近瘦了不少,脸上都捏不着肉了,莫不是看中哪家姑娘开始注意形象了?
这可不成,儿子是他的。
空桑自然不知道阮卿珏在想什么,他虽然从来不信阮卿珏口中那些神呀妖呀的,但阮卿珏这人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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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跟他说谎,问起什么来也一向是实话实说。
空桑把他手拽下来,问,“什么任务?”
阮卿珏神秘兮兮地看着他,“你猜猜?”
看空桑那认真的小表情,阮卿珏心里窃喜,上钩了。
“不猜。”空桑很不给面子,“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出去能干什么,杀人都是让人杀的命。”
“对,我就是要去杀人。”阮卿珏笑道,“儿子真聪明,作为奖励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什么?”空桑心里纳闷,阮卿珏怎么又喜欢上给人讲故事了?
“传说中啊,有一个楚国神仙,掌管人寿命,这人远没有地狱阎王那样冷酷无情,反而人很好很好。”
“你下一句莫不是要说,那个神就是我?”空桑不屑地问。
谁知阮卿珏沉默片刻,一口否决,“不是你。”
阮卿珏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简单两个字可以说清楚的内容他可以天花烂坠的说半个时辰,可唯独刚才那个话题,他不肯继续。
空桑看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身子终于可以动了。
“你…”
“回去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早起赶路。当然,你也可以不起让我弄到街上裸奔。”阮卿珏看着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勾了勾嘴角,“得了吧,那人不是你,他已经死了。”
第5章入世(一)【修】
初到京城的第一天,阮卿珏便住进了京城数一数二的奢华府邸。不知蓐他们提前在中间做了哪些周旋,他竟成了皇帝的生死之交,是皇帝的生死之交也就算了,偏偏靖朝国王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可当真是一入京城就让他坐实小白脸的位置。
阮卿珏暗叹世道终究是变了,当年他来人间还是战乱不休,盛行男风,转瞬竟成了女人的天下。
当然因那皇帝是女人,他才更躲不过流言蜚语,莫须有的成了皇帝陛下的男宠。
抛下这一切都不说,阮卿珏倒是欣喜自己来对了时候,正赶上中原过春节,虽然也是接近尾声,却正好应了先人那句龙灯花鼓夜,自然可谓是热闹非凡。
何况这天地皆知阮卿珏是个贪玩的人,既贪玩便不可能一个人玩,越是人多越热闹,越是嘈杂他越欢心。
若非要说出这其中原由,那便是人潮如汪洋大海,只有深陷其中才难以被察觉。
至于他在躲什么,怕是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阮卿珏,你究竟要来杀谁,不会是当今圣上吧?”空桑跟着阮卿珏从未有一日饿着渴着,生活的虽不如皇帝贵,却也比常人奢侈很多。
阮卿珏自觉对他不错,可偏偏这死孩子一点也不孝顺他,除了整天叫名字呼来喝去之外还一点也不听话,让他实在郁闷。
白霖当年怎么就没转世当个姑娘呢?温柔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多好。
空桑见他半天没吭声,又叫了他一遍。阮卿珏这才没好气地说,“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叫谁呢?要不是我当年…算了不提了,你刚才问我什么?”
阮卿珏从来不在空桑面前提起他小时候的事,在哪里被阮卿珏找到的,曾经是哪户人家的孩子,姓甚名谁,今年又该多大。
空桑只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但是是什么问题却无从得知。
他只得把问题放在一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哦,是你相好,缘定三生的恋人。”阮卿珏并不避讳,对月饮酒,“你前不知道多少世是个皇帝,她是你最宠的妃子,美若天仙有沉鱼落雁的美称,后来被天降怪物挖了妖丹一脚踩死了。嗯…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大概就是红颜薄命了吧。”一阵吹嘘以后,阮卿珏继续说,“本来你小手指上系着一根红线,神可以顺着这跟红线找到她,但可能是他们动静太大打草惊了蛇,她想办法藏住了红线的另一半,先下找不到了。”
这就是蓐他们派他来的借口,蓐用这种骗鬼的话来忽悠他,他再把这番话转述给空桑。
也就只有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儿子听后会这么认真的思考。
无知的美好啊…
阮卿珏说得含糊,可空桑这小子感情太细腻,一下就抓住了他话中的端倪,“你是因为找不到她才拿我做诱饵的吧?还有妖丹…她是妖怪?我和一个妖怪缘定三生?”
惊悚吗?
惊悚吧!
我刚知道内时候差点没激动的抽烂你屁股。
阮卿珏想着,压制住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满。
“聪明。”阮卿珏打了个响指,谁知空桑又来了一句,“可我为什么听你提起这倒霉蛋有股酸溜溜的醋意啊?”
臭小子学会消遣你爹了啊?
阮卿珏心中冷哼,“没办法,这姑娘喜欢用醋做美容,之前难共事闻出阴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学()?
第6章入世(二)【修】
京城之大,无奇不有,可偏偏吸引不起空桑的兴趣来,可能是之前在山里住得旧了,傻了,不过也好,那人相约的书信里也没提过允许带人。
何况那女人如果当真与他有缘,就更不能让空桑听到其中内容。
他们现在住的府上丫鬟无数,洗衣做饭自然都不愁,阮卿珏估摸着时辰,进了一家酒楼。
这酒楼开在河边上,只要有月就一定能映照的清清楚楚,故称映月,而这楼承蒙关照,便叫映月楼。
楼里只有一个雅间,不能登高望远,只能做洞中老鼠-在整栋楼的地下。
好在这样足够隐蔽。
他实在不知约他的那位大人是怎么想的,昨夜春宵苦短正和周公抖嘴皮子就让一只胖到滚圆的鸽子拍中了脸,信纸打开一看竟然是饭局,他本还挺开心有人管饭,再一看清落款人,敲诈一笔的美好心愿彻底泡汤。
阮卿珏到时屋中早已有人等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灰不溜秋的袍子,和那屋中佳人实在是有点不搭。
“草民阮卿珏,拜见陛下。”阮卿珏在门口叩首,屋中只有皇帝一人,一身白衣做男儿装,见他还来不及阻止便受了一礼。
皇帝道,“你何必给我行礼?来,坐吧。”
“陛下…”阮卿珏稍有迟疑,不知皇帝口中的意思。细再想想那只毫不犹豫拍在他脸上的鸽子,大概皇帝也机密不到哪儿去。
“我在外你可叫我白衣。”皇帝为两个空杯酌酒,“那年你强行送一人转世,害得众鬼趁火打劫带着记忆转世,我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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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个。”
哦,感情是来报恩的。
本来带着记忆转世的人大多就放不下过去,这下回去或报仇或报恩,与在世人平白多了些牵连。说起来对这些人而言,他倒还真是做了大功一件的事。
“……”
阮卿珏不知如何作答。那件旧事更是不愿再提。
他与那人天生无缘,世世倒霉至极失之与他交臂不说,有时还得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那次更是脑子一傻闹进了地狱,说来都是惭愧。
他饮了口酒,“不是陛下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神仙无情无欲,我虽然是个妖却也在天界生活太久,早已不记得那些琐事了。”
他这话意思说得明确,皇帝是聪明人更是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