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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很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萌君
殷裘说:“你没办法看到我和顾言俞的婚礼了,真遗憾。”
白楚华脑袋一嗡,他好像听到殷裘说了什么,可是他怎么突然记不起来了。
婚礼。
这个字眼突然疯狂浮现在白楚华的脑海里,他甩头想抗拒,可是这一刻他好像看见殷裘和顾言俞身穿结婚礼服,正笑着看他。
不,我不允许!白楚华突然整个身子剧烈动起来,狱员一时间没有按住他,白楚华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却像一个蠕虫一样只能躺在地上做无谓的挣扎。
狱员将话筒放一边,刚想弯腰把白楚华重新扶起来,这时他嘴里的口塞因为挣扎松动而掉了,白楚华一获得说话的机会就大声喊:“殷裘!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白楚华吼出来的声音很大,甚至惊动了守在外面的狱员进来,口塞被重新带上,狱员看他情绪太激动让人拿镇定剂过来。
白楚华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狱员把话筒重新给他,他还没有听见殷裘的回答。
狱员进来时殷裘还拿着话筒在手边,他小心翼翼说:“殷先生,犯人现在情绪太激动,您要是还有话不如明天再来?”
“不必了,”殷裘把话筒放回去,嘴唇弯了弯说,“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狱员在殷裘面前都下意识让自己斯文点,心想殷裘能在谋杀他的凶手面前保持平静是何等的气度,真不是一般人。
系统也问了他,在他眼里白楚华算什么?
殷裘起身时看了一眼被注射镇定剂昏睡过去的白楚华,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面具。
殷裘:“大概就是等待处理的垃圾吧。”
第二十七章
三天过去了,顾言俞没有醒过来,但是他的伤情基本稳定,在殷裘授意下顾言俞被转到单人病房治疗。
殷氏集团的掌权人被绑架这条重磅新闻众人还没有消化完,很快又有了更加爆炸的消息出来。
殷家大少要娶一个男人!据说还是对方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
殷裘的保护工作做的很好,媒体们都没能找到顾言俞所在的医院,明成萱还是问了殷让才知道地址过来,病房内顾言俞依旧是睡着的样子,而殷裘把这里当成了办公室,正用笔记本进行视频会议。
明成萱见状没有唐突的出声,而是站在角落静静等待,视频里与其说是在进行会议,倒不如说是针对殷裘的批斗会。
殷氏的股东们纷纷抗议和指责殷裘结婚的事情,这对于公司股票会有十分严重的影响。
而殷裘只是笑眯眯的不断用“合法婚姻”来回复他们的话,到最后关掉视频,殷裘好似也松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句:“都是些老古董。”
明成萱也是难得见到成熟稳重的殷裘说出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殷裘听到声音回头,见到是明成萱时笑了笑说:“你来了。”
明成萱应了一声,她走上前看顾言俞,对方脸色还算不错,身上衣物也是干净的,看来殷裘把他照顾的很好,她问:“医生怎么说?”
“也许下一秒就会醒来,也许就这样睡一辈子。”殷裘耸耸肩说。
看殷裘语气轻松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顾言俞是小伤,可他越是这样风轻云淡,就越是代表了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就这样守着一个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的人过一生。
明成萱光是这样想想就红了眼,她不像殷裘可以把真实情绪都藏的好好的,她还没有彻底放手对殷裘的感情,也学不来殷裘的风轻云淡,她嗓音中已经有了难以抑制的哽咽:“为什么……非娶不可?”
很多人问过殷裘这个问题,也包括系统,但是殷裘的回答永远都是:“他是我认定的人。”
明成萱抹去眼角的泪水说:“人的一生很长,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不会某天觉得厌烦了,觉得他是个累赘?”
“我不会的。”殷裘说。
明成萱步步紧逼:“为什么?”
“因为我是殷裘啊。”殷裘说这话时候带着自信和坦荡。
是啊……他可是殷裘,能无情拒绝她的人,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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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反对娶顾言俞的人,又怎么会喜新厌旧,轻易变心呢。
明成萱勉强的笑了笑:“我好像……又被你狠狠拒绝了一次。”
“对不起。”殷裘除了抱歉也没什么能为她做的。
“到时候发喜帖给我。”明成萱说完就故作潇洒的转身走出病房,她刚出来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殷让,对方黯然的神色显然已经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成萱。”殷让低声叫了一下她,他眼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只要轻轻一碰就碎了。
“我大哥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成萱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殷让,抬头叹了一口气说:“大概是……疯了吧。”
殷让像是找到了合理解释一般,他紧紧回抱住明成萱说:“对,他就是疯了,等他回过神里知道他错了。”
“嗯。”明成萱轻声应了一声,他们两人此时都不愿意去想殷裘对顾言俞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因为不甘心,才用“失去理智”这点去否认。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顾言俞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殷裘在征求医生同意后把他带回家疗养,只是这个家是殷裘另外买的一套房,自打殷裘对外宣布结婚的消息后殷母再也不愿意见到他。
殷裘也不在意殷母无力的反对,相反他倒是陷入了装饰“新房”的乐趣中,他拿着一张大红色的字贴在墙壁,后退几步打量看有没贴歪,突然说:“我以前喜欢红色是因为那是鲜血的颜色,可是我今天才发现原来还有更美的含义。”
系统没有说话,因为它知道殷裘这话并不是对它说的。
顾言俞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除了胸膛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外,整个人像是一个人偶一样安静的坐在那。
殷裘贴好了所有的贴纸后走到顾言俞跟前亲吻了一下他的头,随后半蹲下来看着他说:“我听妈说你喜欢米黄色,所以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颜色作为床单和窗帘,你一定会喜欢的。”
顾言俞当然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而殷裘脸上也没有任何失落,此时门铃响了,殷裘和顾言俞说了一声便起身去开门。
来的人是殷裘的秘书陈目,他手里提着大袋小袋的食材,这些都是殷裘吩咐他买过来的,曾经的殷裘永远泡在公司里,他需要做的除了公事还是公事,自从有了顾言俞之后,殷裘每天就待在家里不出门,工作上的事情都是通过视频开会决定。
最近殷裘还问他婚房要准备什么东西,还吩咐他定期购买一些煮了暖胃的食材过来。
殷裘伸手就想帮陈目提袋子,后者连忙避开他的手说:“不用了殷总,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让我帮你把东西放好。”
两人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时间久了其实也像朋友一般,不然殷裘也不会连私事都麻烦陈目,他说了声谢谢后便侧身让陈目进来。
陈目进来就发现房子四周贴满了红色的字,之前刚装修好的房子透着一种没有人气的白,现在倒是喜庆多了,他视线刚从贴纸移开就见到坐在轮椅上的顾言俞。
也许是只能食用流食和输入营养液的关系,顾言俞看上去还是消瘦了不少,好在脸色上倒是很正常,想来和殷裘细心照顾有关系,他在医院看过殷裘只让护理在一旁教他如何照顾顾言俞,不让任何人碰触他。
其实陈目曾经也在父母生病住院时亲自照顾过,只是他无法想象殷裘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是如何做到每天这样照顾的。
陈目暗暗摇头,他走到厨房把袋子放在一旁打开冰箱,在看到里面满当当的食材时愣了一下,这些食材是他上周买的,摆放的位置基本没动过,还有一些食材已经因为放久变坏。
陈目心里满满的疑惑,他先把那些坏的食材拿出来丢进垃圾桶里,重新把买来的新食材放好,待他出来后正好看到殷裘伸手为顾言俞整理翘起来的发丝,眼神都是令人迷醉的深情。
陈目终究还是问出了他心里的疑惑,他说:“殷总,你吩咐我买的食材为什么基本都不吃呢?”
殷裘把视线从顾言俞身上移开,告诉他:“那些是给言俞准备的,他的胃不太好。”
顾言俞已经过了醒来的最佳时期,所有人包括顾言俞的父母嘴上不说,但是内心都已经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只有殷裘像是演绎着独角戏,准备着新房,存放着新鲜的食材去一天天等待那个奇迹发生。
陈目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无论是鼓励还是安慰都不适合用在这样情况上,他只是干巴巴的说:“我会定期购买食材过来的。”
“谢谢。”殷裘说。
“另外殷总,”陈目斟酌下还是决定告诉殷裘,“二少最近工作上非常努力,股东那边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陈目点到为止,在殷裘说了要娶顾言俞后股东那边一直不满,加上殷裘甚至连公司都不来,这么一对比殷让哪怕能力上远远比不上殷裘,如今在股东眼里也算是个“像样”的领导。
殷裘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巴不得殷让谋权篡位好让他可以轻松和顾言俞生活,他笑了笑说:“随他们去吧,不管他们打什么注意,公司永远都是姓殷的。”
殷裘言语间流露出来的锋芒和自信让陈目也放下心来,他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好,准备和殷裘告辞。
这时殷裘抱起顾言俞,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他说:“陈目,白楚华那边你想办法动用关系把他转送到我们新开的神病院过来。”
陈目本能先答应下来,随后反应过来殷裘说的话后惊了,“殷总……你这是打算做什么?那可是杀人犯!”
殷裘挑眉,好像不太理解陈目如此激动的原因说:“可他也是神病患者,我开的就是神病院。”
白楚华的事情早就被报道出来,那么恐怖危险的杀人犯要不是被查出有神病早就被枪毙了,陈目努力劝说:“殷总,这种人物要是被人知道住进我们的神病院里,那还有人敢送家属进来治疗吗?”
殷裘闻言弯了弯唇,他低头注视顾言俞,眼底漫着黑沉沉的暗色说:“你不明白的,这世界上还有那么一类隐蔽人群,他们伪装成普通人样子生活,但是始终找不到可以栖息的地方,我这么做是为了向他们传达一个信息。”
我在等你们。
陈目走了,哪怕他再怎么不理解殷裘的话,对方下的指令他也只有服从的份。
殷裘把顾言俞抱回房间,每天顾言俞能坐在轮椅上的时间十分短暂,大多数还是得躺在床上静养,房间里还放着几瓶营养液用来给顾言俞维持身体代谢。
今晚顾父顾母说过要来家里看顾言俞顺便吃饭,殷裘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电话吩咐自家开的酒店准备一些饭菜过来。
殷裘说到底还是那个把蛋糕做的很丑的人,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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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这个技能有待提高,待酒店的服务员把饭菜送来并布置的差不多时,门铃也刚好响了。
殷裘阻止了服务员上前开门的动作,他亲自打开门,在看见顾母顾父两人时微笑着打招呼:“爸妈你们来的刚好,饭菜都准备好了。”
他们进门后,服务员安静的朝殷裘弯腰示意后离开,殷裘注意到顾母手里的饭盒说:“妈我说了这里准备好了饭菜,怎么辛苦你又做了一些过来。”
顾母熟络的从厨房用盛了一碗端给殷裘说:“这是我炖的汤,很好喝的。”
殷裘接过来喝了一口,笑着称赞:“真的很好喝。”
顾母看上去很高兴:“喜欢就好,我天天炖给你喝。”
殷裘放下碗说:“爸妈我带你们上楼看看言俞吧,我刚还带他一起装饰了家里。”
房内的变化他们一早就看到了,顾父顾母努力掩饰内心的伤痛,跟着殷裘上楼看顾言俞。
见到儿子躺在那里的样子顾母又忍不住落泪,顾父搂着她什么都没说,就是因为他们一直无法释怀儿子变成这样,才默认殷裘将顾言俞带在身边照顾。
可是有时候他们也内疚和心疼殷裘,他们这样见到自家儿子都觉得痛到受不了,殷裘是如何每天这样笑着面对这一切的。
殷裘也不希望顾母情绪继续这样难受下去,他走过去说:“妈,言俞也累了需要休息,我们下去吃饭吧。”
顾父也劝她:“小裘准备的饭菜都要凉了,走吧。”
顾母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顾言俞,随他们一同下楼,吃饭间顾父看见殷裘时不时会看一眼手机,他问:“小裘,你在看手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处理。”
殷裘摇头平静的说:“抱歉,打扰到你们吃饭,我在言俞手上带了心率表,刚才是在看手机实时提供的数据。”
事实上一旦心率发生异常是会立刻发出声音提醒,但是殷裘只要看到正常的心率就很安心,所以这些日子下来已经成为了他的下意识行动。
顾母心疼的又想哭了,她说:“小裘,要不我们住进来帮你一起照顾言俞。”
她没有提出让顾言俞回家是因为家里的环境确实不太适合静养。
这不是顾母顾父第一次提出这要求,殷裘一如既往的拒绝了,他笑说:“爸妈,我和顾言俞现在才同居多久,你们就成全我和他过两人世界好不好?”
顾母还想说什么,顾父却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手背示意算了。
晚饭后顾母顾父也没有多留,回去路上顾母坐在车上问顾父:“你当时怎么不一起帮我说服小裘?”
见她的语气有明显的怪罪,顾父没有半分不耐,而是说:“小裘说了,希望我们成全他。”
顾父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紧,一根根青筋出现在手背上显露出他一直压抑的情绪。
“我们……能为他做的也只有成全了。”
第二十八章
顾言俞陷入黑暗很长一段时间,那里没有光,没有人,甚至连他都好像是不存在的,他的思绪放空,在黑暗中连方向都搞不明白。
唯一能听见的是声音,他能听见许多人的叹气和哭声,吵的令他心烦,可是很快那些声音消失,只剩下一个人的说话声。
那是很熟悉的声音,顾言俞却想不起来是谁,他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那个人的声音却总是响起,伴随他度过无止尽的黑暗。
他想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好想知道。
好想……
顾言俞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入眼便是暖色系的天花板,他感觉到身体的无力,努力了半天也只能抬一下手臂。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顾言俞想起他是和殷裘出了车祸,他左右转头观察四周却发现虽然他手上还在输液,但是这里并不是医院,倒像是在谁的家里。
“咔擦”
顾言俞听到细微的开门声,他开口:“有人吗?”
他的声音很微弱,可是房内本来就十分安静,很快顾言俞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来者的身影就出现在顾言俞眼前。
是殷裘,顾言俞发现比起他现在虚弱躺在床上,殷裘整个人看上去平安无事,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微微一笑说:“殷裘。”
殷裘的眼眸一瞬间好像空了,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低声应了一句,他小心翼翼扶着顾言俞坐起来,随后拿出手机给陈秘书让他开车接顾父顾母过来。
顾言俞看他挂了电话才问:“我这是在哪?”
殷裘倒了一杯温水抵在顾言俞唇上,见他乖乖喝下去才说:“这里是我家,你身体没什么大碍我就把你从医院带回来静养。”
顾言俞喝了温水感觉舒服多了,可是身体的无力感让他有点恐慌,他说:“可是我的身体使不出力气。”
“这是因为你刚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殷裘抬头看见输液的瓶子空了,便着手帮顾言俞拔掉手背的针头。
顾言俞低头看殷裘熟练的动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很快门铃响了,殷裘知道是顾父顾母,他对顾言俞说:“我先去开门。”
殷裘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突然叫人来接他们,顾父顾母内心生出了不该有的期待,殷裘打开门把他们迎进来,见他们眼巴巴的看过来,他弯了弯唇说:“爸妈,言俞醒了。”
顾父顾母闻言激动的捂住嘴,他们连和殷裘说话都顾不上,直接跑上楼,殷裘在楼下都能听到顾母激动的哭声。
殷裘没有上去,他一人站在客厅,这时消失了半个多月的系统冒出来,对他说:“梦醒了。”
殷裘盯着墙上的字,好似眼眸都被染红了。
顾言俞听着顾母顾父的讲述,他这时才知道那场车祸虽然没有要他的命,但是让他成为了植物人,奇迹的是昏迷一个月后他醒来了。
这样的奇迹对顾言俞来说感触不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可是当顾父告诉他这一个月都是殷裘照顾他时,他震惊的不愿意相信,可是他想到刚醒来时殷裘的行为又不由他不信。
然后更加让顾言俞感到惊吓的是顾母说了一句:“你们还结婚了呢。”
顾言俞嘴唇都在哆嗦:“妈……你说什么呢。”
“当时所有人认为你醒不来了,殷裘当众宣布要和你结婚,不然我和你爸怎么好意思麻烦他照顾你。”顾母指了指顾言俞脖子上的项链,中间有一个戒指,这是当时殷裘在婚礼时候为顾言俞带上的,后来顾言俞瘦了导致戒指从手指脱落,殷裘才用一条银链弄成项链给他带着。
听父母的讲述中顾言俞知道殷裘当时因为这件事和家里人闹翻搬出来,为了每天照顾他连公司也没去,他拿出带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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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戒指,上面刻着殷裘的字母缩写,他没有想到殷裘真的和他结婚了,还是在他昏迷时候。
顾言俞又想到刚才他醒来时候殷裘的样子,他之所以没有意识到自己昏迷许久就是因为殷裘在看见他醒来后,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
“妈,殷裘呢?”
顾母愣了一下才说:“他在楼下吧……言俞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跟我们回家吧,小裘辛苦照顾你一个月,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顾言俞说了好,这时门被敲了几下,只见陈目站在门口说:“殷总说顾先生好不容易醒来也该回家和你们团聚,已经吩咐我帮各位拾好了顾先生的东西。”
陈目帮忙把顾言俞背到楼下,轮椅一早就被放在楼梯旁边,顾言俞坐在轮椅上后便问他:“殷裘去哪了。”
陈目指了指窗外说:“殷总在花园里。”
顾言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殷裘手里拿着喷壶正在浇水,殷裘喜欢红色,花园种植的都是大量的玫瑰花,远远望去他置身在红色的花海中。
顾父原本打算过去和殷裘说声,这时陈目阻止他:“殷总说过要走时候不用特意过去和他打招呼。”
像是注意到他们这边,殷裘转身看过来,顾言俞眯了眯眼想看看殷裘却因为阳光太刺眼看不清,只能看到他远远对他们挥了挥手。
顾母推着顾言俞走出门,陈目正帮忙顾父把一些东西放在车后箱,这一幕让顾言俞想起当初的他被父母赶出家门时候,他拿着行李站在阳光下,身子却冷的想发抖。
父母对他彻底失望,殷让给钱让他走,可他的世界已经崩塌无路可走。
重来一遍他学聪明了,倒是殷裘傻乎乎的学起他。
耳边是顾母的声音,她说着回家后要给顾言俞煮他最爱吃的东西补补身子。
顾言俞却仿佛听到了另一道声音,他像是做了决定一般说:“妈。”
顾母一直注意着顾言俞,听到他叫她立刻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父也已经拾好了东西过来,见他们紧张的看他,顾言俞笑了笑摇头,他说:“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们说。”
门铃声响起,殷裘从花园出来去开门,看见来人是顾言俞时神情有一瞬间的异样,但是很快温和的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这了,告诉我我去拿。”
顾言俞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努力推着轮椅想进来,殷裘见状立刻伸出一只手帮忙将他推进来。
“把门关上。”顾言俞说。
殷裘愣了一下,心里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妄想,他沉着眉眼,乖乖的把门关上,对着他犹豫了片刻说:“你这是做什么?”
难得看到殷裘这样纠结又小心翼翼的表情,顾言俞抬起下巴,像是发号施令一般说:“我饿了,你怎么还呆呆的站着。”
殷裘觉得眼前这一幕那么不真实,他说:“你……不走了吗?”
“我干嘛走?这是我家,你快去煮饭!”顾言俞脸都红透了,以他的性格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极限了。
“好好,你等我。”殷裘推着顾言俞到客厅,把电视遥控放在顾言俞手里才去厨房。
顾言俞打开了电视,里面传出来电视剧的声音让这个房间终于多了点人气,他嘴角一直是弯着的,在门口他告诉父母他希望留下来。
殷裘就像曾经的他一样渴望着爱,哪怕他伪装的再怎么好,顾言俞都能感觉到他内心时不时透出来的寒意,他无法丢下殷裘一人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生活。
他对父母说:“生命无法永恒,更何况是真心,可是我很想和他一起看看这份真心可以维持多久。”
和曾经知道他爱上殷让时的反应不同,顾父顾母不但同意他留下来,还说会常常过来给他们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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