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等登等灯
陈家男早已说不出话来,好在魏明胥也并不在意他的回复,只伸手取了一管润滑剂拆开,一边往陈家男身体里送一边贴近他的耳边,说:“下次记得自己做好这些,这回我就先教你了。”
陈家男无暇顾及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下边十分不舒服,偏偏魏明胥像故意似的,手指动的很慢,觉察到陈家男的不爽,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说:“不要心急,小朋友,否则吃苦的还是你。”
陈家男咬着牙根倒吸一口凉气,他心中乱七八糟涌出许多想法,忽而想着陈茂当真是个勇士,卖屁股的活儿做着也不简单,又想着早知如此应该花点钱去健身房练出一身肌肉,去伺候满脸皱纹的老贵妇应该也没有这样难受,一会儿又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连点痛都忍不了以后怎么出人头地。
浴室花洒里的水哗啦啦倾泻,陈家男被魏明胥按在浴室的墙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股缝被掰开,紧接着就有一个巨物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陈家男发出一声短促却痛苦的哽咽,魏明胥大抵不喜欢这样的声音,他一只手搂着陈家男的腰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掐住陈家男的喉咙,带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说:“叫得好听点儿,要不我就用别的东西把你的嘴堵起来。”
“叫得好听”是个很主观的命题,更何况陈家男根本不懂如何叫,他难听的呜咽让魏明胥失去了一些兴致,要不是这个雏儿确实紧得让人舍不得出来,魏明胥兴许早就走人了。他扯过一条毛巾,三两下塞进陈家男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魏明胥强势地搂着陈家男的腰,陈家男的腰早就软了,没骨头似的瘫在魏明胥怀里,魏明胥硬茬茬的耻毛蹭着他的屁股,又痒又疼。
魏明胥的动作很大,怀里这具年轻的肉体让他爱不释手,虽然是成年人的身体了,但是陈家男反应青涩直白,那种初次被进入的惶恐让他的下体无意识地绞紧,爽得魏明胥头皮发麻。
在陈家男体内横冲直撞了一会儿之后,魏明胥心满意足地捏着他的乳头,凑在他耳边说:“怎么样,我洗干净了吗?”
陈家男哪里还有方才的气势,他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巴又被堵着,只能颓败地摇着头,魏明胥原本不想对一个雏儿玩这么多花样,但陈家男总是莫名激起他的施虐欲望,他于是掐着陈家男的乳头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陈家男自己走到床上去。
这本就是强人所难,更何况陈家男毫无章法,走了没两步就摇摇欲坠,要瘫在柔软的地毯上。魏明胥一把将他捞起来,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他两腿分开,将人放在床上,再度凶悍得动了起来。
到了床上,魏明胥总算可以好好品味陈家男身上的纹身。方才在浴室他就看到了,这会儿陈家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来,腰侧一大片肌肤舒展开来,纹身让这具肉体变得色情有韵味,魏明胥喜欢极了,他掐着那块肉,手上下了狠劲儿,动作更快起来。
陈家男醒来的时候身后还是不舒服,他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试着缩了两下,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怎么,大清早就想吃了?”
那个声音说完就翻身压了上来,陈家男觉得自己下体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魏明胥前一夜竟然没有将自己退出去。
陈家男睡了一夜,总算反应过来一点,不再像前一夜那样任人摆布,他坑坑巴巴开口:“魏……魏……魏……”
“魏明胥。”
陈家男稀里糊涂跟人睡了一夜,此刻方知对方的名字,却很有眼色地说:“魏先生,你怎么大清早就这么有力气。”
魏明胥又动了起来,一边动还一边试着要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吓得陈家男一张小脸煞白,魏明胥笑着说:“谁叫你好吃。”
但陈家男完全不敢回应魏明胥,他怕自己后边裂了,魏明胥那一根就已经足够了。魏明胥不想再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陈家男的身体,他半夜就摘了套子,现下那根巨物直挺挺立在陈家男面前,魏明胥大喇喇站在陈家男面前手淫,浓稠的液体全都溅在陈家男的脸上。
魏明胥伸手沾了一点送到陈家男嘴边,说:“舔掉。”
陈家男乖乖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虽然味道难以接受,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魏明胥对此很满意,许久没有这样让他满意的床伴了,他回手指,说:“起来去洗洗吧,以后就跟着我了。”
这并非虫上脑之言,魏明胥如今接管家族产业,无论是心理压力还是生理压力都很大,一个乖巧体贴的床伴无疑是非常必要的。陈家男年轻好看,在床上虽然反应慢了点儿,但胜在青涩,可以任由自己摆弄折腾,由自己亲手调教,自然处处都会合自己心意,再心思去找一个,也未必有这么合适。
魏明胥早晨有会要开,临走前把自己的名片留给陈家男,说:“自己拾拾,回家也拾拾,弄完了打这上面的电话,我助理安排你,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她说。”
陈家男缩在床上,柔若无骨虚弱无比地点点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等魏明胥走了,他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因为后边儿的疼痛倒吸凉气,一边捧着名片狠狠亲了两下。
衡润集团总经理魏明胥,听听,多么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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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家男并不知道衡润集团是干嘛的,他又掏出手机开始搜索,搜完了往床上一瘫,开始兴奋地蹬腿。
“衡润集团,位于中国b市,覆盖房地产、旅游、饮食、互联网等多个行业,在全国开设近百家子公司,创办于1982年,创始人魏衡远、魏润远。”
陈家男一边看,一边乐得直想数钱,心想自己真是出门就踩了狗屎运,这身家这背景,陈茂那种开骚包跑车的金主根本比不了,别说是给个店面了,陈家男心想,哪天金主不想要自己了,给个单元楼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是盖房子的,陈家男心想,自己这回怎么也得住进大别墅享受金屋藏娇的奢华生活了。陈家男连回理发店拾东西的心思都没了,都要成金丝雀了,谁还需要那点儿comefrom西水村的破烂。
谁知道一开始自己的金丝雀生活就碰了个钉子。魏明胥的助理是中午十二点来接陈家男的,陈家男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叫了酒店的餐食,吃得满嘴流油。
听见门铃声,陈家男囫囵擦了擦嘴就去了,门口是一位干的女士,“陈先生您好,我是魏总的总助理laura,魏总请我接您离开。”
陈家男热情地请人进门,说:“那你稍等一下,我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咱们去哪儿啊?远吗?”
laura依旧站在门口:“陈先生,我们现在出发,在交通条件好的情况下,半个小时以内可以到达目的地。魏总下午三点约了合作伙伴,需要我准备资料,魏总不喜欢耽误时间的人。不论是我,还是您。”
陈家男清醒了一半,laura话说得不客气,但是他无从反驳,于是他顺从地起身跟着laura离开了。
钱没那么容易赚的,想一夜发财,就得承受一些必要的舍弃。比如自由,比如在别人面前的尊严。
但是陈家男并不太在意。这个世界上还能有比贫穷更可怕的事情吗?陈家男认为是没有的。
车开了不久就到了魏明胥给陈家男提供的住址。不是他想象中的豪宅大别墅,但陈家男不算陌生。这是一个非常昂贵的小区,算得上是寸土寸金。
陈家男曾经跟着理发店的人一起来这里给一位贵妇少奶奶做头,贵妇晚上大抵有晚宴要参加,一整个上午都在一边做头一边指挥家里的保姆给她把包包都摆出来供她挑选。
陈家男还记得当时小张捅捅他的胳膊肘,小声说陈家男一个月的工资连这些包上的挂坠都买不起。陈家男当初歆羡不已,而今他也住进这样的小区,情不自禁就喜上眉梢。
魏明胥住在顶楼,是个复式,自带大天台大泳池。laura把钥匙交给他,说:“魏总不定期会过来,来之前会联系你,这是给你准备的手机,电话卡已经插上了,只能联系魏总一个人,24小时保持开机。钥匙你这里一把,魏总那里一把,我这里还有一把,如果缺少什么生活用品可以直接联系我或者家里的家政阿姨。”
laura语速很快,陈家男还没听太明白就听她又说:“家政阿姨每两天来一次,负责做饭打扫卫生,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跟她说。”laura从包里掏出两张卡,说:“还有,这是魏先生给你的,一张信用卡,是他的副卡,不限额度。另一张是你的工资卡,每个月十号会把钱转进你的卡里,如果没有到账来问我就可以了。”
陈家男总算听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他赶紧开口:“每个月有多少钱啊?”
laura修养再好也忍不住了,她翻了一个十分巨大的白眼,说:“魏总今天只把卡给我,具体的消息还要等魏总下一步再决定。”
陈家男才不管laura瞧不瞧得起他,反正laura已经知道他就是个卖屁股的了,最起码也得一次性把问题问清楚:“魏总万一忘了呢?我可以找你吗?”
laura不欲与他再口舌,妩媚一笑:“陈先生的功夫令人不能忘怀,魏总不是吃霸王餐的人。”
第5章
laura走了以后陈家男才有时间好好研究自己的金笼子。魏明胥不愧是家里盖房子的,整套房子装修致,品味格调陈家男是分不出的,只有卫生间里的那把传说中的吹风机中的爱马仕,才让陈家男真正产生出自己现在过上好日子了的实感。
戴森呢,店里的金牌造型师才能用它给自己吹头,自己这种入门级小人物,平时在店里洗头,连摸一把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陈家男越发兴奋,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茂的电话。
陈家男在电话里说想约陈茂出来吃饭,顺便有事跟他聊聊。他们约在一个陈家男一直很想去的火锅店,陈家男壕气冲天,一口气点了三盘雪花牛肉,锅底微微沸腾的时候,陈茂来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笑着说:“哟,家男,发财了?舍得请哥来这儿吃饭?”
陈家男矜持又得意地笑了:“拖陈哥的福,来b市这两年对我照顾、包容了不少,早就该请你吃饭的。”
陈茂抿嘴笑了,他的脸过了两年前明显的恢复期,现在整个人变得自然又好看,再加上情路顺利,自己做老板开店也算事业有成,整个人春风得意。他说:“家男,你不用谢我,你自己懂得咱们这种人在大城市的生存之道,低得下头也吃得进苦,我看你现在的表情,是有所获了吧,我听小张说你昨晚没回去。”
陈家男在陈茂面前自认为没什么可害羞遮掩的,他大大方方说:“认识了一位老板,今天就准备搬家了。”
陈茂了然地笑了笑,问:“需要我帮你搬吗?现在住的地方远不远?”
陈家男说了小区的名字,又说:“其实我留在店里的也没什么东西,要不陈哥你看着处理了吧。”
陈茂又笑了:“家男,带走吧,不管你遇到了多有钱有势的金主,但真正属于你的东西永远只有那么点儿,如果你不学着让自己手头上不会流逝的东西增加的话,他随时可以让你再变回穷光蛋。”
陈家男觉得陈茂说得深沉又感伤,连陈茂自己也不愿意过多提起这个话题,他摆摆手说:“吃东西吧。”
俩人闷头吃着吃着,陈茂突然乐了,他说:“家男,以后你跟了老板,就少吃点儿这些辛辣油腻的吧。”
陈家男痴傻地抬头,“啊?为什么?”
陈茂暧昧地眨眨眼睛:“因为吃多了以后,那里不方便。”随后他诧异道:“你居然不懂吗?那你怎么傍上大老板的?没用到那里吗?”
陈家男总算是听明白了,他咬咬筷子尖,小幅度地点点头说:“用了。”
“那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吃饭?”陈茂问道。
“昨天吃晚饭的时间会所那边经理找我谈话,就错过吃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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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了,再然后就没吃了。”陈家男老老实实答道。
“那是你运气好,以后你得经常把那儿洗干净,懂吗?不懂以后经常来找找我吧,我给你传授点儿保养小秘籍。”
陈家男又傻了,问道:“什么保养小秘籍啊?护肤吗?”
陈茂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陈家男,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儿?护肤也护,那里也护。你要是愿意咱俩还能去团购呢,把那儿做成粉色的,上面也可以做成粉色的。”
陈家男啧啧称奇:“毛毛哥,太神奇了吧,这里边儿这么多门道呢?”
陈茂非常得意:“我们美容美发和整形医美目标用户是差不多的,我除了自己需要以外,也很有研究的好吗?还有,以后别叫我毛毛哥了,土死了。”
“知道了陈哥。”陈家男赶紧改口。
“也别叫陈哥,生分,你就叫我阿茂吧,我在微博上都叫这个。”陈茂得意地冲陈家男眨眨眼睛:“我在网络上很红的,有空带你一起玩。”
吃完饭以后陈茂领着陈家男回去拾东西,亲自把他送到了陈家男现在住的豪宅。陈茂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也啧啧惊叹:“家男,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嘉豪一品的复式顶楼,当初一开盘就被天价售空,得了,你飞升了,以后别忘了你毛毛哥。”
陈茂又忘了自己不让人喊他毛毛哥的事儿,显然是要用同乡情谊和鲤鱼跃龙门的陈家男拉近关系,陈家男脸上挂着努力掩饰又掩饰不住的得意,翘着嘴角说:“毛毛哥,我在这儿还得多跟你联络,你别嫌我烦。”
当天晚上魏明胥又来了,来之前他用短信通知了陈家男。陈家男刚从会所那里结了工资,他毕竟是从会所被魏明胥带走的,会所的经理知道陈家男从此有了靠山一飞冲天了,特意多给他结了一个月的钱,让他以后多关照。
陈家男美滋滋走在路上,到魏明胥短信的时候离家还有十万八千里,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了,陈家男慌慌张张拦了辆车,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回到他的豪宅。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灯光大亮,魏明胥正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等他,陈家男自知理亏,小心翼翼地换了鞋,到魏明胥身边老老实实喊了声“先生”。
魏明胥翘着二郎腿,抬抬脚尖,说:“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点儿。”
他特意强调了洗得干净,陈家男已经从陈茂那里知道是什么意思,陈茂说又难受又痛,他脚步虚浮打着弯儿进了浴室。
浴室的置物架上摆着满满当当的洗护用品,虽然英文居多,但陈家男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凭借记忆力避开了进口洗发水护发素,在靠墙的角落里发现了润滑剂和灌肠用的药水。
陈家男一边艰难地给自己做清理,一边在心里想,自己果然天生是吃这口饭的,昨天才被开了苞,今天就生龙活虎去吃火锅,晚上还能独立完成准备工作,简直是业内劳模了。
等陈家男慢吞吞拾完,魏明胥已经换好了睡衣,他头发湿漉漉的,想必是在别的浴室洗过了,眼下他正坐在茶几前翻几页纸。
见陈家男出来,魏明胥招招手让他过去,然后把纸递到他的手里,说:“陈家男,1996年出生于西水村,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现在家里还有奶奶陈翠香,今年70岁,对吧。”
陈家男听他这样说,没敢翻动手里的纸,惴惴不安地等着魏明胥再发话。魏明胥把钢笔摆在茶几上,说:“一年一百万,分三次打进你的卡里,平时用的信用卡laura应该已经给你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随叫随到,随时接受我的任何要求。能做到吗?”
陈家男心花怒放,眨巴着眼睛点点头。魏明胥冷笑一声,说:“你不要现在点头点得这么兴奋,我付你一百万,付公司的总监也是一百万,公司员工给我创,而我要你让我爽快。我给员工试用期,也给你试用期,如果你做不好,还是趁早走人。”
薄薄几页纸攥在陈家男手里,沁出一点汗,他深吸一口气,说:“魏先生,我能做好。”
魏明胥下马威给得痛快了,终于舍得点点头,说:“签了吧。”
陈家男握着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合同推回到魏明胥面前。魏明胥把合同往茶几抽屉里一塞,笑了一下,说:“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的惩罚吧。”
陈家男脸色变了:“惩……惩罚?”
魏明胥仍然笑着:“你签合同之前都不看一眼的吗?我让你随叫随到,你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不惩罚你,说不过去吧。”魏明胥喝了口水,玻璃杯放回茶几上的声音吓得陈家男打了个寒颤,魏明胥有点心软,但是规矩是一定要立好的,否则后面头疼的还是自己,他硬着心肠继续说:“你知道我的时间多值钱吗?谈判桌上让我等这么久,合作方就别想拿钱了。现在,咱们去床上说。”
陈家男老老实实在床上趴好。
魏明胥的床很大很硬,没有想象中豪宅该有的天鹅绒蚕丝被,床单是墨蓝色的,布料也不是柔软的棉麻,陈家男觉得膝盖硌得痒痒,他朝后看了一眼,魏明胥解开了睡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毛发丛生的下身。
魏明胥招手让他转过身来,陈家男不明就里,然后魏明胥扶着自己的阴茎凑到陈家男面前,说:“含进去。”
陈家男没做过口交的活儿,显得十分生疏笨拙,他被捅得嗓子眼儿里直犯恶心,牙齿碰了魏明胥两下,魏明胥显而易见地不耐烦了。他把自己退出来,去床头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包装美的盒子扔到陈家男面前。
“给自己塞进去,再磕磕碰碰的,我摁开关了。”魏明胥说。
陈家男拆开盒子,是个跳蛋。他硬着头皮掰开自己的股缝,之前做好的润滑因为耽误了太久,只残留了一点湿漉漉的痕迹,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着送进自己的体内。
魏明胥站在一旁看着,又觉得陈家男这样磨磨蹭蹭,一晚上都进入不了主题,于是俯下身按着他的手就把跳蛋推进了体内。
陈家男闷哼一声,但他强行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败了魏明胥的兴致,魏明胥对他的乖巧识相很满意,再让陈家男含住自己的时候,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死命往陈家男喉咙里送。
魏明胥尺寸惊人,体能和耐力也都很好,陈家男含得嗓子眼都要破了,魏明胥仍然直挺挺地怼在他的嘴里。
陈家男可怜兮兮地用眼睛瞟着魏明胥,他面色涨红,眼睛却含着一汪水,看得魏明胥终于心软了,他再度把自己退出来,拍拍陈家男的脸蛋,说:“转过去吧。”
陈家男依言转了过去,魏明胥伸手一点点扯出跳蛋,换了自己的肉刃。刚一进去就感觉到肠道里柔软炙热的嫩肉裹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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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吸附着自己。
魏明胥长叹一口气,掐着陈家男的屁股狠狠抽送起来,一边挺动一边质问陈家男:“你是雏儿吗?我看不是吧!雏儿哪有你这么浪的!”
陈家男被干得摇摇欲坠,智力却罕见地在线,他嗯嗯啊啊地哼唧,脑袋一转,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是……我被魏先生开了……”
魏明胥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动得更快了,陈家男在床上快要趴不住,心想魏明胥这个大变态,怎么好好的席梦思不睡,偏要睡硬板床,自己的膝盖都快硌碎了。
陈家男随着魏明胥的动作摇摇摆摆,反正他也是背对着魏明胥,趁这机会任由自己天马行空地乱想,陈家男想有钱人伺候起来太麻烦了,今天一晚上受的气比在会所和理发店一天加起来都多。
我一天接待几十个客人都没有一个魏明胥难搞,陈家男感慨万千,心想老人说的钱难挣屎难吃果然不是假话。
因为跪趴的姿势,魏明胥又注意到了陈家男腰上的纹身,小张手艺不错,一朵玫瑰花纹得活灵活现,随着陈家男屁股的摇摆显得极为生动。魏明胥十分喜欢这个纹身,他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掐着陈家男的腰侧,像是紧紧地把玫瑰攥在手里。
陈家男觉得自己的腰并不敏感,但被魏明胥掐着,他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起来,自己前边儿颤颤巍巍晃晃悠悠地挺着,在魏明胥的挺动中欲仙欲死,先一步被他干射了。
魏明胥在最后关头退出陈家男的身体,摘掉套子射在陈家男的玫瑰花上,魏明胥觉得这样极具美感,让陈家男在床上趴好,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放他去洗澡。
陈家男进了浴室放水,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魏明胥出门的声音,陈家男心想,太好了,不跟我抢浴室。然后他接了一浴缸的水,跟不要钱似的滴了些油弄了些香氛,然后美滋滋地泡了进去。
魏明胥在另一个浴室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陈家男并没有回到床上,他打开浴室的门,差点儿气笑了,陈家男给自己包了个羊角毛巾,瘫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听见开门声他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魏明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陈家男这副享受的样子就来气,踢了脚浴缸说:“干嘛呢!还享受起来了!去把床单被套换了!”
陈家男真是一位很会享受生活的致男孩。
第6章
陈家男知道魏明胥难搞,第二天他吸取前一天晚上的教训,举一反三,在魏明胥起床的时候跟着起床,然后明智地进了厨房给魏明胥准备早餐。
陈家男虽然不爱干活,但是做饭的手艺确实不错,不过他又搞不来魏明胥那种有钱人的米其林级别的早餐,大清早就用西红柿鸡蛋虾米和葱花给魏明胥煮了碗面。
魏明胥洗漱完出来,身上还带着男士洁面的香气,看到陈家男切的葱花就一阵头痛,他反问陈家男:“你在会所上班的时候,开工之前也会吃葱花吗?”
陈家男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有味儿的话可以嚼口香糖,吧台那儿随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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