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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还不能够说明问题?
这两人肯定解开了心结了,然后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了。
“那啥您稍等啊,过两天休沐日,我亲自给您送过来。”贾赦努力笑了笑,默默在心理念叨一句:“爹,对不起,现在仇敌太强大了,儿子要忍辱负重。”
看着贾赦难得的笑脸还这么听话,霍珏觉得自己通心舒爽。他相信艺术源于生活这话了!刚在话本里写到儿子,这小奶狗就乖巧可爱了。
霍珏一开心,看崔宇脸色也好了一分,做个顺水人情:“美人窟不用查了,那……”
幽幽的看眼贾赦,霍珏道:“那是本王建来作死寻刺激的。人生无敌,是在是太寂寞了。”
他想死,司徒也想死,他们正好一拍即合,想出各种上天入地作死三十六计。至于他们为何会结交?
大抵是因为他们都是疯子,然后恰好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相逢在道观。一个是来寻伴读友人,一个是去找大侄子回忆他叔叔的。
“你们若查阿芙蓉,顺着绿水山庄那窝犯官家眷查吧。不过这样会与刑部有冲突。也不建议碰这条线。”霍珏看着贾赦,颇为忧心忡忡的建议道。谁叫他当初脑残跟司徒一起疯呢,看到了人病发模样。
“好哒!”
崔宇刚抱起的拳头道谢之音被贾赦甜甜撒娇一声给灭在喉咙中。瞅着贾赦开心模样,他真心想问一句死敌?
说好的死敌这个相处模式?
小孩过家家都比这个认真。
大抵是勋贵文明人,不像他们乡野地方,真结仇了直接撩胳膊掐脖子,不废话。
崔宇沉默着,沉默着被拉着逛了一圈西平王府,听着贾赦指着这院子被他拿鞭炮点过,那院子被他泼过墨水,后院花花草草被他祸害过,哪里如何又如何,最后领着传说中的宠妾霍五回了府衙。
一路下来,崔宇都感觉自己麻木不认“仇敌”两字了,岂料一回办公房,贾赦驱赶走衙役仆从,一脸委屈:“崔恩正,怎么办?我好像报不了仇了。”
“为何?”崔宇有气无力问道。他觉得以贾赦那自我陈述祸害的劲头,能平安活蹦乱跳长这么大都是祖宗荫庇了。
“不是,你贾家跟霍家真死仇?你死我活的地步?”
“那当然了!”贾赦道:“反正霍珏天天找茬。当然有时候也许是他们两配合皇帝叔叔做戏,可有仇是真的。哎……说起来,这三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呢?”
了无生机的躺在书案上,贾赦扁扁嘴:“皇帝叔叔现在肯定是信霍珏的,否则也不可能把自己一窝龙子皇孙全部交给他保管了。”
“美人窟的事情他也有份。”贾赦咬牙:“还告诉我绿水山庄,这摆明了是在炫耀自己简在帝心,而且也是为帝王办实事的。嘲讽我只会靠爹,最多在皇帝叔叔心理刷个子侄,但也不成气候,连曹二狗都不如。”
“师父,你教我如何能像你一样,做件像样的事实来吧。”贾赦眼眶微微一红:“在我还带着大侄子不学好当着老纨绔的时候,我的小伙伴们都干起了正儿八经的事业,被皇帝叔叔高看且信任,觉得人有能力独立办事了。”就他,还栓着个师父,没断奶一样。
完全不知为何贾赦能得出这个结论!
他眼睛没瞎,西平王待人还是不错的,就差一双眼珠子黏在贾赦身上了。
等等,这种好像也有点问题?
崔宇心理泛着嘀咕,面上却是认认真真,正儿八经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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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道:“能够知耻后勇是件好事,但饭要一口一口吃,知道吗?没有一蹴而就的捷径方法。”
“嗯。”他就是想贡献玉米,那也得确定能否食用和如何大面积推广后啊!
贾赦提起神,点点头附和了一声崔宇。
“别垂头丧气了,去巡街。”
“又巡街?崔大人呐,我好歹也是六品官!而且现在天那么热,不想去。”
“是微服私访!”崔宇及时改口,一脸信任的看向贾赦,道:“最近新进京许多官员,有些随行家眷不太懂规矩,你身为顺天府一员,很该教教京城的规矩。”
“这倒是,有些天高皇帝远野惯了,世家谱学都没背熟就敢装大尾巴狼。”贾赦闻言,面色怒了一分:“前些日子竟然有敢抢珍儿看中的花魁,真是胆大包天的。”
贾珍自打得爵后,横行京城纨绔界,私下不论被骂了多少回,但明面上谁也不会有人得罪他,抢他的东西。
毕竟其他人还有老子,可贾珍他老子不管。
现在皇帝叔叔整顿吏治的风波还没过去,京城人人夹着尾巴过日子呢,忽然间被个外地来的夺了食,可气!
对于贾赦的举例,崔宇不想多说。反正纨绔这群体从古自今都存在。对官员来说,有个号召力的大纨绔能管得住一群小纨绔也是件好事,便于管理。
于是,崔宇再鼓励“纨绔魁首”几句,哄得人立马拔刀巡街,保护一方百姓。至于他自己,倒不去巡街,得想水利,夏日灌溉是头等大事,而且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得进宫拜拜皇帝,求个心安。
美人窟到底有什么秘密?
什么叫他也有份?
崔宇眼眸闪了闪,幽幽的看了眼已经动身换好靴子还给自己涂涂抹抹的贾赦。
贾赦没想着自己嘴巴漏勺,他在小厮帮助下熟能生巧全副武装后,点着捕快,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去巡街。
今天巡南城,明天逛北城,这是他固定的微服私访路线。
至于其他东西两城,倒不用他去,因为光他的名字就能震得住人。
骑着穷衙门标配的穷毛驴,贾赦慢悠悠走着,一手翻翻自己的巡街路线,边看他随行的标配燕捕头,道:“今儿我们从北城最穷那个城隍巷开始,刚宰了霍火山一顿,让户房换点零钱出来,咱好行侠仗义。”
“是,贾大人。”燕捕头当即领命让手下捕快去零钱。这贾赦完全是他们顺天府的镇山法宝。
想他们从前当顺天府衙役多憋屈,现在就有多爽气。
有个硬气简在帝心的大佬,又有个无比硬气更在帝王心的二老大,其他各个衙门的兄弟都想跳槽来顺天府了。
准备好一切后,捕快们小心翼翼护着“顺天府一宝”前去巡街。结果还没到此行的目的地,刚入安定大道,就见不远处传出哭嚎声,还有不少老百姓围观看着热闹。
贾赦当即骑着驴哒哒靠近,靠着捕快开路,扫了眼躺地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再看看旁边伤心欲绝的老太太,问左右围观者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有人畏惧捕快衙役,但也有认出贾赦身份来的,当即三言两语便禀告了前因后果:“回赦大人的话,这两老是对夫妻,进城卖了些山货想给自家孙儿看病卖药的,岂料遇到个骗子,拿着锭假银子诓了两人,这不老头就气昏过去了,这老太太一时受不住打击,哭呢。”
“假银子?”贾赦扫了眼那两人朴素到满身补丁的衣裳,嘴角抽了抽。这两人能用到银子?
“不是假铜板?”
旁边一同摆摊的小贩见这大老爷似乎很好说话的模样,忙不迭解释了一番原委:“回……回大人的,是……是一钱银子!那骗子买了十三文钱的山货,对那老头子说看着他手里铜板太多,带会回去走山路不安全,骗子说见两头发苍白还出来卖东西不容易,就亏点,亏五个铜板,给兑换成一钱银子方便老人家带回去。”
“什么?”贾赦闻言生气了:“这么会有这么恶心的骗子?!那么丧尽天良!知道这骗子长什么模样吗?老燕,把他抓起来!”
“好!”
“老人家,你也别伤心了,本官肯定不会放过骗子的。”贾赦下了驴,和声问了一句:“你小孙子生什么病啊?需要多少钱?”
他现在知道之前给出的一百两银子对一个普通人家来说有多少了,就算要给钱,也要私下偷偷摸摸的给,否则没准会让其他人遭到嫉妒的。
“大……”一见贾赦穿着官袍,老太太止住了哭噎,原本情绪激动说话不利索了,现在便愈发不利索了,“我……民妇没惹事……我……”
“别激动别激动,本官不是坏人,是帮你们做主的。”贾赦指指自己的官袍:“我可是顺天府通判,今儿碰到你这冤案,自然会帮你伸张正义了。你先扶……”
贾赦话还没说完,就有捕快扶着躺地的老头,又有人去叫大夫。
见捕快处理的不错,贾赦又吩咐道了:“看完病,你们顺带把人送到衙门报个案。再把这两老送回去吧。”看起来怪可怜的,都七老八十了,还要讨生活。
“是,贾大人。”若是从前他们定然不愿的,但是赦大人大方啊!
在他老人家眼里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儿。
“老太太,这里有两钱银子,你先拿回去,就当我们抓到那个骗子取回你的钱了。”
“这……这万万使不得,老爷,大老爷,我们没钱看病了,老汉他没事的,都老了,就这样,不钱。”他们有钱先要紧着孙子。老太太一见贾赦吩咐人叫大夫,又看看递过的银锭子,忙不迭摇摇头,一脸惶恐不安道。她活了大半辈子,进城都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见得最多的官就是县里的衙役了,个个一脸凶相。
哪里见过城里那么温和个个笑脸相迎,甚至当官的还跟庙里的神仙娘娘似的。
“什么叫不钱?”贾赦看眼面色蜡黄的老爷子,面色拉长,沉声道。
“放心拿着吧,这是我们家大人给你的,我们贾大人最心善不过了。”
“老太太着吧。”周围有人陆续劝道:“贾大人是很心善的。”
“贾大人可是国公后裔,跟老国公他们一样,现在改好了,很爱赠衣施药的。”
“老太太可曾听闻过《报恩记》,那话本里一举摧毁无数个拐子窝的就是他们贾家!”
“…………”
“好了,好了,你们低调低调。”听着周边百姓先后响起的夸耀声,贾赦红了红脸。哪怕他之前混不吝,不介意听各种流言蜚语,但是现在夸他的话,听起来还是有点小害羞。
哈哈哈哈哈!
“大老爷。”老太太捧着银子老泪纵横,跪地连连磕头,贾赦赶忙让燕捕头等人把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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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来。
至于他自己……
贾赦忽然内心有些羞耻,让他散发同情心可以,但是拿自己白嫩嫩的手去扶老太太那身子,那胳膊,那皲裂到他无法形容的手,甚至伤口还流着脓伤,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
大抵他还是不够与民同乐,没有同理心。
哎……
若是有朝一日他掌权了,一定要教会老百姓讲卫生,勤洗手。
又劝了几句,派人护着两人,贾赦便带队继续巡街了。不过到底因为之前的事情,贾赦心理有些不开心,开始思考自己算不算个好人。
正在脑海两小人打架之际,贾赦忽然听到后边有人喊他,当即拉拉毛驴,左右捕快回头看了眼,禀告道:“大人,是那个老太太。”
“是吗?”贾赦调转驴头,他虽然做不到去碰老太太,但也不可能看着老太太老胳膊老腿在后面追赶着。
就在贾赦转身没走两步,忽然燕捕头眼眸一迷,看着那恍若泰山稳稳压过来的东西,眼疾手快径直一把揽着贾赦往旁边打了个滚,确认贾赦安全无误后,才后怕的看着一个咣当落地碎裂开来的乌盆。
乌盆谐“污”,是夜晚小解之器。
这摔落的乌盆虽然无污秽之物,但也透着股浓浓尿、臊味。
若是没那老太太呼喊,贾赦调转方向,他也不会有机会眼角余光扫到旁边的阳台上,就这么一错眼,若是……若是刚才直接过去,那这个乌盆没准就直接砸贾赦身上,按贾赦这四体不勤,还骑着驴,怎么躲得过去。
幸亏骑着驴……燕捕头看看乖乖没受惊的驴,跟着又松口气。无比暗幸,顺天府大佬时刻头脑清醒着,没答应贾赦骑马出行的要求。
否则马惊了没准又会雪上加霜。
“大……大人,您受惊了。”燕捕头松开贾赦,看着呆呆发愣的贾赦,忙不迭拍拍人后背,一脸慈祥无比的担忧着道。
没办法,这贾赦有时候比他家孙子还无知令人忧愁呢。
到底是娇生惯养出来的。
贾家虽不算对他有恩,可到底也是无意中帮过他家的。他的堂兄在贾家麾下当过兵,有幸被贾将军救过一命。
“我……”贾赦感觉自己心脏还噗通噗通跳着,但他没空理会自己的小心脏,因为还有一件事比较重要,“给我……给我把这破房子所有人都抓起来!”
“哇,皇帝叔叔,有人要杀我!”贾赦定了定神,扫眼周围护着他的捕快,瞥了眼那巨大瓷实的土盆子,迎着那股恶臭,直接一嗓子开嚎出来。
他可不相信巧合。
混迹在人群中刚想离开的行凶者闻言腿一软,瑟瑟发抖,怎么会唤皇帝叔叔啊?那到底什么身份?
不是说一个得罪王家的微末小官吗?
第44章熊孩子叫板
贾微末六品小官赦起身撒腿就想往皇宫里冲,这边燕捕头又一个眼疾手快,赶忙拽着人衣角,悄声直言耿谏了几句。
贾赦是有圣宠,若今日进宫,泰兴帝也自然会替人做主。可问题是帝王做主第一件事肯定责令顺天府,刑部,甚至大理寺,九城兵马营等相关衙门查案!
真有人要杀贾赦,那兴师动众倒也成。
可眼下什么都还没查清,就进宫,若是一场乌龙,那可怎么办?
而且就算真是刺杀案,那也是得本部门查了先线索,然后进宫有理有据的告状。更何况贾赦除了神威将军的身份外,他还是顺天府通判。身在官场中,不说其他相关部门的关系如何维护了,便是通判上头还有个府尹在。
好歹先跟自家老大通个气,不然一进宫,撕的先是自家老大的脸。除非贾赦不想当这顺天府通判了,日后同一个衙门下如何相处?
别以为真有圣宠,就不会有小鞋子穿了。饶是皇子在各部门历练,甚至先前太子六部行走的时候,也有阳奉阴违的事情呢。
燕捕头以自己多年“属下心理”揣摩着上位者心思后,又压低了声音道,掏心掏肺诉说“小人物”心理:“贾大人,正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就算各部门长官都重视了这案子,他们也不会亲自查探,跑腿走访的还是我们这些衙役捕快们。我老燕也不说这群体好与不好,可若是个个挨训心理带着怨气,挨家挨户走访询问的时候稍一不尽心,没准就将线索漏了过去。”
“老燕,我知道你是个好捕头。”贾赦闻言,被吓白的脸缓了几分生机过来,看看苦口婆心的燕捕头,拧眉想了一会,道:“先报案,让崔宇好好查!”
他也没那么熊,真事事进宫告状的。像这种事情,他就是嚎一嗓子,让皇帝叔叔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他有委屈了,但若他不亲自去告状,能自己解决了。看起来就像话本里描写的那般好一个坚强不屈的孩子。
更让人心疼了。
“然后,刚才谢谢你救我。”贾赦认认真真鞠躬,发自肺腑感谢。他跟燕捕头相识挺久了,看着人一点点从个巡逻小捕头升到总捕头,很有香火情谊在的,老燕没事给他透透风说今晚各部衙门联合扫秦楼楚馆了,让他带着小弟们乖乖在家,得被抓到要请家长;街上有纨绔打架毁百姓财物的,老燕若是来请他,他也会帮忙出头让两纨绔赔偿,总而言之算互帮互助,有些面子情。但从来没像此时此刻,老燕是掏心掏肺待他好了,料想是完完全全被他赦大人的魅力折服了。
“大人,使不得,使不得。”燕捕头见状,忙不迭避开贾赦的礼,急急忙忙将人搀扶起来,瞧着那还有些发懵到惨白的脸,那微红的眼眶,感觉自己也心疼得不行。先前多有神气,现在都萎靡不振了。
“您且回去休憩,我们查到了线索立马来报。”
“我也要学着找线索!”贾赦闻言,扭头不干。
“那等捕快们先控制好了屋内人员。”见贾赦先前听进了他的劝言,燕捕头舍不得在此事在“逆”着贾赦一分,看了眼左右,表示下属同僚赶紧将屋内所有人都被控制住了,才松口气,点头道:“好。”
这边贾赦已经招呼了听得动静而来的四大武金刚,又朝先头唤他的老太太微微一笑,颔首感谢:“老人家,刚才谢谢您了,要不是您喊我,我没被砸死也被恶心死,那破盆子……”
“大人,您可先要除晦气,穿百家衣。这被屎盆子砸跟掉茅坑里一样,晦气!”老太太也自然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见贾赦柔柔弱弱又和和气气的模样,也不哆嗦了,忙不迭关心道。
“屎、盆、子?”贾赦咬牙,一字一顿微笑重复了一遍,看着左右护卫心惊胆颤。他们家老爷什么都好,就是爱美,超级爱美。
微笑着示意护卫先安排好的他的半个救命恩人,贾赦转身直接撩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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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凶残的看眼地上脆裂的……巨大土陶瓷屎盆子,双手捏拳咯咯咯响!
他贾赦竟然被人当街砸屎盆子,此仇不共戴天!
抬眸看眼被包围住的悦来客栈,贾赦摸把脸,含笑走进大堂。能在北城这三教九流聚集地住宿的自然也是些贫苦出身的贩夫走卒,一见捕快包围,当即个个面色带着惶恐之色。
掌柜匍匐跪地,连连磕头:“还望青天大老爷饶命,草民这真什么都不知道啊!客人天南地北来的,没准是意外……”
话还没说完,看见威风凛凛进来的京城兵马营的士兵,愈发舌头打颤,说不出话来。他……他就是个开客栈的而已啊!真是祸从天降!
领头的校尉一见这大名鼎鼎的京城一霸,当即腿有些软,颤着身子上前:“贾将军,末将听闻……”
“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刺杀朝廷命官。”贾赦面无表情,手点点大堂内乌压压的一帮人:“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贾赦逡巡了屋内一群人,唇畔勾起一抹冷笑:“不说,没事,本官跟你们就耗着。其他心理没鬼的不要叽歪,不要废话,误工损失的,老子我十倍赔偿你们!”
“阳台不放小花小草,放个那么大的屎盆子?”贾赦猛地一拍桌子:“给本官说意外,无心之失,放狗屁!”
“你们是老李头的部下对吧?”贾赦一张口,本想让人增加兵力围困住着地方,一只蚂蚁都不许放走,但眼角余光扫见燕捕头和自己的四大武护卫五人齐齐摇头的一幕,骤然冷静了下来。
他被屎盆子气得失了理智了!
护卫能动,可不能碰兵。
贾赦沉声,压着火气:“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便请先回去,老李头哪里我自己去解释,这事别插手!老子我自己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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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宇接到消息的时候刚跟工房汤书吏和钟平商讨灌溉水利之事,一听捕快小张喘着气来报,当即面色一惊。
“回……回崔大人,燕捕头初步勘查,这可能是蓄意谋杀贾大人的。”捕快小张语调轻了一分,在崔宇身边,小声禀告一句:“小的来的时候,已经有巡城的兵马营队伍过去了。京城兵马营的李将军是贾将军昔年下属。”
崔宇面无表情,脑海不其然跳出了一条旧闻:据说贾珍失踪的时候,贾代化直接就带兵翻了,还是他堂弟贾代善稍微规矩点,边补流程边翻遍京城。
贾赦自幼在其祖父膝下长大,据闻也随了国公爷的急性子,还跟隔房他大伯父贾代化特投缘。贾代善想拾自家儿子,不是被自家爹娘就是被兄长拦着,气得只能“培养”贾家第四代。
现在都威胁到自己小命了,贾赦会如何?
崔宇想都不敢想那场面,匆匆跟汤书吏和钟平商交代了两句,便急急忙忙命人备马,点了衙役随行。一到现场,就见的客栈大门紧闭,落地的乌盆还没被起来,穿着贾家服侍的护卫在外正维持秩序,用细绳将绕着百姓的胳膊,把人联结成一串,老百姓们个个乐颠颠的,昂头齐齐望向屋内,似乎能从屋内噼里啪啦的响动中猜测出各种严刑酷罚。
崔宇:“……”
“贾大人怕有人浑水摸鱼,凶徒逃走,下令看热闹的都不许放过。”捕快补充了一句重点:“每人有三十文赏银。”
“…………”他是要说比上次进步?没给银票分着吃顿饭?
崔宇嘴角抽抽的推门入了客栈,只见原本亮堂的客栈此刻被黑布罩着,室内黑漆漆一片。
“关门!”贾赦看了眼入屋的崔宇,扫了眼守在门口的护卫,冷声道了一句。他正审案子刑、讯、逼、供呢!
“现场在二楼。燕捕头带人查过一遍了。”贾赦眉头拧了拧,将记载现有消息的纸条递过去。
崔宇没有接过纸条,反而愈发靠近了贾赦一分。之前推门而入那一瞬间,他看得清清楚楚,贾赦眼底隐忍的怒火,面上却是一副理智冷酷,仿若置身事外的模样。也许是有参考对象在前,一时间见到贾赦这般模样,崔宇觉得贾赦倒跟个蹒跚幼儿抱金于市一般,透着茫然无助,却又带着股决然。
让人忍不住怜惜一分。
克制住想弯腰揉揉人脑袋,说句:“小朋友,不要怕,叔叔不是坏人。”的话语,崔宇抬手拍拍贾赦的肩膀,郑重道:“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哼,那当然了。”贾赦闻言,明显松口气,悄声嘀咕了一句:“还以为你会说什么与礼不合呢!这套审讯方法我从我爹哪里学来的,先关小黑屋恐吓一分,吓得人屁滚尿流,突破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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