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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八弟啊,”太子爷干咳一声。他那个被后娘的儿子迷了心智的偏心眼爹,虽是一锅把自己全部皇子龙孙,丧心病狂到连外孙女都没放过的给包圆了,但好歹还是因材施教,分批次教育的。
天天能听得旁边营地上一锅熊孩子嘻嘻哈哈的,好不开心。
烦死他们这些赚钱养家的了。
而且,他们这个营地里还得时不时上演刀光剑影的厮杀,要不是大家祖宗同一个,都得问候祖宗十八代了。
因为大家都是有脑子的,在他们这个营地里,就是皇位继承者预备役了。除了九个已成年的皇子,还有五个表现不错已经娶妻生子的皇孙。
司徒也是有脑子的,所以他一招釜底抽薪,将自己抽得那个干净过继!这样不管到日后谁胜,反正他一个王爵跑不了,小命依旧在,还能继续完成自己的洗冤大业。反之,再呆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是被兄弟逼疯,就是他逼疯兄弟。他非常想把大理寺的刑讯手段全部用上去,撬开这些兄弟们的嘴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81
!肯定个个背负着要案的!
大理寺专审贪官污吏!
“太子殿下何事?”司徒神色淡淡的问了一句。要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率先想把太子殿下扒皮好好审一通,这人光脸色就不正常呢!这么个明晃晃的“凶案”在他眼前杵着,不能破案已经让他憋屈了,还想要他好脸相待?
不给!
“孤觉得你这赚钱方法……”司徒本想先寒暄几句,再进入正题不能上奏过继!否则以后谁给他养老啊?
一群弟弟里,司徒仔细琢磨过了,就老八,虽说有些小奇葩,但还是没什么坏心眼的,毕竟偶像是宋慈,做事风格很光明磊落。哪怕他日后再被废,或者自己诈死离开,老八都不是个讲究斩草除根的人。
但是万万没想到,司徒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司徒带着审视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司徒,硬声接道:“很好,非常好。”谁要顺着你小公举路线,宠着你了?
天天看话本,都恶心到吐血了。
司徒:“…………”
迎着司徒浑身上下写满的不配合,司徒傲然哼了一声:“随便你。”孤要把你写成大反派!
司徒冷笑。敢写,我也敢写《解密废太子案》,当我不会动笔不成?
司徒:“……”孤还有弟弟,哼哼哼!
两个时辰后,接到自家儿子亲笔所写过继赚钱法的泰兴帝:“…………”
泰兴帝当然不可能答应了,在他家老大那个作死的情况下,他自然得培养个接班人。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泰兴帝觉得爱破案挺好的,还能成为百姓口中什么“司徒青天”,选老八顶天了,不过是以后朝堂透着股大理寺公堂的气氛,正好还能镇压贪官污吏呢!
所以,这根小树苗就脱颖而出,成为他二号考察对象了。
岂料这苗子要飞了。
凝眸思忖了良久,泰兴帝亲自去营地里把八皇子放了出来,也不管营地内其余皇子的小眼神,让人乔装打扮,背熟自己的身世和拿好路引后,又演了一场“人穷志不穷的穷小子偶遇伯乐”的戏码。
司徒:“…………”难怪太子殿下如此戏,原来源头在这啊!
现更名为宋学慈的八皇子眸光盯着一身乡土气息的泰兴帝,眉头一挑,感觉自己窥伺了真相上梁不正下梁歪。
然后在戴权的提醒下,宋学慈努力装出一副“乡巴佬进城”的好奇样,忐忑的走进了问道观。
“朕今日微服遇到了个后生,姓宋,名学慈,看起来挺不错。”一身富农装扮的泰兴帝,负手对贾敬道:“恩侯那小子不是在寻师爷,让他先跟在人身边当个刑名师爷。”
因为前车之鉴,泰兴帝倒是怕自己作风强硬把二号苗子也弄成个小公主。所以决定走曲线救国路线。你不是要破案吗?给你破!先证明没了皇子这层皮,你真实的破案水平!
贾敬看看泰兴帝,一脸茫然:“您的意思是让我引荐给恩侯?”为什么要转到手,皇帝要推荐,直接派人跟贾赦说一声不就行了?
“嗯。”泰兴帝坦坦荡荡应了一声,美滋滋道:“朕本就是为小草来的,这顺带遇到个不错,就顺手提携一把。没准又是个小崔。对了,孩子呢?”
听到“小草”一词,贾敬也顾不得思忖姓宋的到底是谁,默默吁口气,看眼一脸慈祥祖父状的泰兴帝,颇为怜惜自家那熊孩子,沉声道:“珍儿带进城玩去了。”
泰兴帝:“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贾敬干干脆脆:“他们去赌坊了。小草耳力非常,可适当刺激一下,今日正好琏儿蓉儿这两淘气鬼不在,珍儿便带着小草去玩了,府医也跟着去了。”这府医自然也是皇帝派来的。但对外自然是他们贾家请的,一个老军医,随军多年,跟他们贾家有些香火情义在。合情合理下,也没多少人过分关注。
说句题外话,别的勋贵宦官家,或多或少都养个府医,看个头疼脑热的,得一次次拿名帖请太医麻烦,或者处理些“疑难杂症”。但是他们贾家没有养,反而有点小毛病都直接请太医。这就导致他们贾家的几个主子脉案如何,皇帝也可轻而易举的知晓。
朝堂上自有看他贾家不虞,屡屡攻讦贾家,泰兴帝却是自始至终对贾家有份信赖,缘由也在此。他们是积年累月的在帝王面前刷信任什么都不隐瞒。
泰兴帝:“…………朕记得老贾也教过你家那独苗啊!”怎么就教出个带孩子赌的纨绔呢?
他派了多少御医相看,结果什么反应也没有。一到贾家,就听得来报有反应了。一查,竟然是骰子引起的!
皇宫里哪有这不入流的玩器。
贾敬点点头:“因为小叔硬着心肠打过基础,所以珍儿打小挺活泼健康的。”否则当年这根独苗就枯死了。
不过也因为贾珍这个前车之鉴,外加贾政这个永远在考舍熬不过三天,考不完试的对比,他们才会一致决定,在孩子们小时候书可以看兴趣先读,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不缺入官场的机会,哪怕科举入仕,早几年晚几年都可以,最为重要的是身体健康。不用武艺超群,但基本要会几招防身保命的。
但鉴于泰兴帝此刻的表情,贾敬还是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小孩子,身体健康,随心所欲是第一。”
泰兴帝对贾敬没听得出他言外之意虽说没什么不满,但一听后边这话,眉头拧成川,忍不住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皇子龙孙怪他偏爱,他都觉得很不解。对于子嗣的学习,他向来都是很重视的,规定了皇子皇女们从四岁开始就要启蒙学文习武了。当然皇女稍微轻松点,不用练武,但基本女孩子要学的事情也是从小培养。
“但人,总要先活着才有机会说其他。”
泰兴帝:“…………”
对于贾敬,泰兴帝发觉自己也没话可说,他们谈话常常牛头不对马嘴。这种挥一挥衣袖啥都不要的年轻人,比他家那奇葩小公主还有个性。但因此,泰兴帝发誓一辈子都不会信道追求长生。看看贾敬,信个道,活生生把自己从个京城头号贵公子弄成个神棍。
虽说教育理念有分歧,但泰兴帝也光棍,直接留下了“宋学慈”,自己也干脆挥一挥衣袖回城了。岂料一回城,就听得百姓眉飞色舞的议论贾家熊孩子叫板王家,把王子腾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情理说律法说得头头是理。最后贾蓉还抬出宗法来了,道他身为贾氏少族长,族人被欺负了,带头打上门,不对吗?叫喊着要让王氏族长,或者少族长出来跟他对话,不要旁支户主。
“论的是道理,不是年龄?”泰兴帝看眼戴权:“老戴,这话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呢?”
戴权闻言,笑着禀告道: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82
“先前赦大少带着珍大少打架被抓亦是如此,贾珍以少族长,族长身份替贾赦作保,要求放人;贾赦以叔叔身份替贾珍担保,两人去请家长之危,然后被石少爷捅到了贾将军跟前。两位少爷便是如此辩解的,律法宗法都符合。”
“江山代有纨绔出,一代熊比一代啊!”泰兴帝感叹过后,忽然间脚步一僵,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改变了道路,不打算去看小孙子如何了。既然决定送出去了,那自然随着人家一起熊吧!反正以贾家这种厚脸皮,也不会让人吃了亏。
遂回了宫。
岂料一回宫,大理寺和王子腾还有贾赦就闹到了御前!
泰兴帝瞥眼理直气壮的王子腾,忽然间有种掏出密信再看一遍的冲动。小崔不懂后院事,在设计问出幕后主使是王家后,就没进一步深入挖掘了。而密探却是顺藤摸瓜,从王子腾的妻子杜氏摸到了史家老太君身上。史家老太君娘家也姓杜。
这两虽然不是一家,但也是近亲同房族亲。
这两前段时间还在杜家找过未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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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腾都被两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气得恨不得磨刀霍霍了,哪里还记得自家曾经设计过贾赦的事?
再说了,贾赦不是啥事没有?
按着以往的潜规则,基本上到杨家兄弟,或者说他王家抛出个管家当替罪羔羊,就该定罪结案了。毕竟,相比现如今不过通判贾赦,他王子腾是正儿八经自己军功升迁上来,又任兵部侍郎。在他跟贾赦都有圣心的情况下,比的自然是谁更能耐了!哪怕事后泰兴帝会补偿贾赦呢,但也不会这个节骨眼上动他王子腾。
因为现如今正在整顿吏治,若是军队再动荡,那么没准泰兴帝统治就会不稳。毕竟一步跨大了,很可能就此跨了。
军中原本是贾代善和霍珏各领风骚,成平衡对峙之局,泰兴帝着手培养年轻将领。可随着贾代善亡故,原本的培养计划就被各种打乱了。现如今哪怕霍珏从新出山领兵,靠着余威威慑一二,但又能支撑多久?
对现如今的军中底层士卒来说,不管贾代善还是霍珏,都已经成了传说,让他们信服的只有一手带他们重塑军人观念的当下领导者。
便如他!
故而,王子腾腰板挺得直直的。
贾赦斜眸看着王子腾,不自禁的困惑:难不成传说中的崔青天查错了?王子腾真清清白白?
在府衙内看着两熊孩子的崔宇猛地打个响亮的喷嚏。
贾蓉和贾琏齐齐两手护着碗,扭头看向坐在一旁圈椅上的崔宇。
贾琏掏出帕子递给崔宇:“捂着打,不然对人不礼貌,而且去洗手。我们家先生说了,要干干净净的。”
“谢谢。”崔宇含笑接过,擦擦手,看着两小的毫不掩饰的“不讲卫生”,又忙不迭起身,洗完手回来,看看两自己拿着汤勺一口一口缓缓喝着牛乳的两孩子,再想想王家门口的壮举,依旧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小仙童跟小恶魔只在一念之间。
大的贾琏,看着虽似乎有些跳脱,但也挺稳重还挺有叔叔范的。在大理寺衙役将两人“扭送”顺天府时,人还时时刻刻护着贾蓉。一入府门,就连贾赦急急进宫,让他们先跟着他,这孩子见过礼后,眼睛还带着审视,自己手牵着有些好动的贾蓉,拉着人不东摸摸西瞅瞅。
小的贾蓉,倒是有份浑不怕的熊气在。一进顺天府公堂大门,贾蓉撒手一下子冲着府衙坐案上去了,身形无比矫健,踩着太师椅爬上桌案拿到惊堂木了。不过也是乖乖听话的,贾琏一训,就气呼呼鼓着腮帮子回来了,也不哭也不闹,只是继续两眼好奇的滴溜溜四处转着。
不过两人吃东西的时候倒是都挺乖巧的,还不像贾赦嘴挑的。
半碗牛乳下肚,贾蓉掏出帕子擦擦嘴,看眼崔宇,实在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冲着人甜甜一笑,奶声奶气问道:“崔爷爷,您为什么脸那么白啊?”
在贾蓉不熊的时候,唇红齿白,眼眸明亮,两个小揪揪扎着,恍若年画里抱着鲤鱼的胖娃娃。当然哪怕熊的时候,上了年纪的,瞧着人致漂亮的肉脸蛋,虎头虎脑,神奕奕的模样,也舍不得说句重话。
比如说眼下,上了年纪的崔爷爷努力的挤出一丝慈祥的微笑来:“我脸白?”至于为何会被叫爷爷,这不很自然的事?
贾蓉管贾赦叫叔祖父,论理叫他声爷爷也很正常,不然管他叫曾祖父不成?毕竟,师父等于半个爹。
“对啊,叔祖父说你是包青天。”贾蓉解释道:“我看过戏文的,青天脸都黑黑的。”
崔宇:“……”
崔宇耐心的跟人解释话本里着重要表达的是包青天的不畏权贵,为民请愿的好品质,历史上包青天其实是个白面书生。
“那我爹也能当青天喽!”听完后,非常关心自家老爹事业的贾琏美滋滋道。为民请命的心他爹肯定有的!
“以后有叔祖父罩着,哈哈哈!”贾蓉双手插腰,也美滋滋着。
崔宇耐心微笑:“我们话题的重点不是要学习包大人的好品质吗?”
“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情啊,他叫包大人,又不叫包小孩。”贾蓉摇头晃脑:“反正我不要长大,当大人!当大人可苦啦!我爹每天被狗追,叔祖父每天要办正经事,都不陪我们玩了,我祖父每天要炸炉,先生为学业还吐血了。”
“那是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懂当大人的好处啦。”贾琏带着无奈又宠溺的微笑看看贾蓉,然后正儿八经朝崔宇行礼,有模有样的当着叔叔:“还望崔大人见谅,我家侄儿被我宠坏啦。”
崔宇忍俊不禁。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王子腾跪地,哑着身子陈述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先祖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先父开海运,几代人披荆斩棘才换的王家一身荣耀,今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两小子所欺辱!末将嘴拙,不如两小儿巧言善辩,令祖宗无端蒙羞,但其诡辩又处处在理,故实乃我王子腾无能,今愿请辞解甲归田!”
“请辞?”泰兴帝面色沉了一分,抬眸打量了眼王子腾:“王爱卿现是兵部侍郎吧?不到三十便到此位,也是难得的人才啊。”
听得出泰兴帝话里似有挽留,开始和稀泥之意,王子腾心理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就知晓会如此!泰兴帝是个绝对理智的人,眼下兵部,亦或是手边驻守的将领没有一个能有他这资历,坐稳兵部侍郎之位的。
“末将受之有愧!”王子腾匍匐跪地,悲恸叹道,同时忍不住眼角余光扫了眼贾赦,只觉贾赦愚蠢不堪,现在跪地认个错,恐怕他还能接受泰兴帝和稀泥,否则没准就可以换个家主了。
贾赦也在琢磨这事呢,要不要跟着下跪哭贾家苦劳,然后和稀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83
泥?他打心里也是觉得泰兴帝如今不会动王家,但为了自己的一口气,才会让贾琏贾蓉叫门吸引注意力,但是真正的目的,他向来形影不离的甩锅好帮手贾珍已经奔着王子腾暗中的产业吉祥赌坊去了。
上辈子朝堂的事情他不知晓,可是王家祖传发家老行业放、贷,他却是一清二楚的。
他贾赦是俗人,有人要杀他,他无法此刻杀回来,但断财路却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吉祥赌坊内
“大,又是大!”贾珍激动,看着小马扎上站着的贾蔷,一把抱着人,乐颠颠亲人额头一口:“我的财神爷!”
太刺激了,连赢六把!
他贾珍就算出老千,最多也只赢个三把啊!
贾蔷平视着贾珍,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直到贾珍被看得发憷,回过神来,忙不迭把人放下,讪讪笑着:“蔷儿,别气别气,哥一时兴奋过了啊,您老请继续,继续!”
这小傻子,要不是看在傻的份上……
贾珍撇撇嘴,他兴奋过头失去理智,亲口额头而已,这待遇他亲儿子才有呢!他从赦叔那里学来的父子间的亲昵,他难得给个身份不明的小弟好脸色,居然还摆脸!
但垂首看眼傻愣愣的贾蔷,贾珍又是一叹,算了算了,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混在赌徒中的太子暗卫们:“…………”珍独苗,你啥表情?轻薄他,小心他亲爹回家掐死你!
贾蔷看眼贾珍,开口,声音带着似乎与生俱来的命令口吻:“你跪……弯腰!”
“不是小哑巴啊?”贾珍正兴奋头上,闻言,还颇为惊讶,依着贾蔷的意思弯了弯腰。当然,他先前也弯腰的,要看财神爷意思决定买大买小呢。
为钱弯腰,毫不犹豫的。
这不过这回一俯身弯腰,贾珍便愣怔了,这小傻子也亲了他额头一下!
嗯,这才像样!
本来就在他手底下讨生活的,讨好他是必须的!
“放心,哥以后会把你养得肥肥的,跟蓉儿一样!”贾珍笑眯眯的揉揉贾蔷脑袋,一脸慈祥状。
混在赌徒中的太子暗卫们:“………………”这下可以确定了,贾珍会被活生生的嫉妒死。
这边赌坊管事见状,不阴不阳的笑了笑:“珍大爷的小宠真是好手段。”
随着管事这话落下,周围的赌徒莫名的觉得周遭冷飕飕的。
暗卫们正拔刀的拔刀,拔剑的拔剑,扔暗器的正准备发、射,这边贾珍已经一手抱起贾蔷,然后直接一脚踹翻赌桌。力气之大,完全证明这月被狗追咬的成效。
贾珍暴怒:“放你娘的狗屁,瞎了你的眼!这是本大爷的大侄子,我贾家宁府正派的玄孙!贾家嫡脉少爷!”
“来人,给爷我掌嘴,把这破赌坊砸了!”贾珍磨牙,对左右护卫吩咐道。因为今天本来就是来砸场子的,所以他带出了符合三等神威将军的护卫仪仗人数,整二十四个人。
管事:“…………”
周围有相熟的纨绔见状,边愣怔什么时候宁府又出了个少爷,边走过去附耳悄声,“珍大爷,息息怒啊,您老这话说爽了,可知赌坊幕、后老板是谁?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可是一家人打一家人了。”
“老子什么时候有跟开赌坊的一家人了?”贾珍闻言翻个白眼:“我贾珍也是赌坊常客了,京城哪个赌坊爷都是有输有赢,唯独进这吉祥赌坊,都是输!王三,饭能乱吃,话别给我乱说!”
“继续给我砸!反正爷今日赌运好,盘盘赢,没准砸完爷十倍赔偿后还有多余。”贾珍瑟的手抖脚抖,不过依旧牢牢抱紧自己的财神爷。
赌坊管事看着贾珍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感觉自己心口的怒火都要化成实体了,就贾珍往日的德性,带个娈、童不是很正常?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一想到贾珍赢的赌资,管事恨不得直接一桶油泼贾珍脸上。
正因为贾珍是出了名的赌坊常客,人傻钱多,所以一开始荷官都没太在意。
第一盘,贾珍只不过押了一百两银子。是完全符合他以往的花水准的。
第二盘,第三盘,第四盘也是一百两银子。
第五盘,败家子押了足足五千两。
第六盘……
赌坊管事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贾珍就又“赢”了。因为贾珍赢了第五盘,赢走了赌坊整整半个月的利润,按着赌坊某种规矩,会将人带到某个后巷教育教育。可贾珍不光自己来,他呼风喝雨的带着一帮护卫。本想着借第六盘翻回本来,可邪门的又输了。
“珍大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嘴贱。”管事狠狠煽了自己一耳光,看着赌坊的打手被贾家护卫按着揍,桌椅也被砸个稀巴烂,忙不迭跪地求情着:“还请大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小的东家份上,绕过小的这一次吧。”
“东家?”贾珍嗤笑了一声:“你东家谁啊!脸那么大?”
周围围观看热闹的齐齐沉默。
几乎全京城都知晓的事,这吉祥赌坊幕后东家是兵部侍郎王子腾。可又有谁会光明正大说出来?
相比前朝的禁锢皇亲贵胄大小官员一律不许从商,本朝已经算法外开恩了,只禁止在职的官员及其近亲属从商,没一竿子彻底打死一片,从律法上有了余量。可哪怕饶是如此,自古以来,都是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官宦人家依旧是派仆从打理,挂着仆从的名号行事。
况且,就从律法来说,王子腾可是现任在职的官员。
看来,这贾珍的的确确是来找茬的?!
围观群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爷不是说了嘛,十倍赔偿给你!给你直接盖做新的,两万两够了吧?给你盖座金山都绰绰有余,那爷的赢回来的……”贾珍凝眸想了想,还有多少来着?
贾蔷看眼贾珍拧眉思索的模样,再一次开口,“还有九万三千七百二十五两三钱。”
“…………那零头我也不要了,爷向来都是大方的,九万两银票拿来!”贾珍爽快道。
贾蔷:“败家子!”
贾珍:“…………”
围观者:“…………”
“你……”贾珍拼命回旋着“这是财神爷,财神爷”给自己压火气,然后飚高了音调:“砸!”
“砸!”贾蔷跟着伸手命令道。
暗卫们:“…………”这贾家风水太好了!
暗卫们边砸边回写信,相比现如今太子的人马尚寻不到主子,泰兴帝安排的暗卫热泪盈眶,撒腿回宫报喜去了孙少爷今日说了四句话,比之前两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
乾清宫内泰兴帝眼眸阴沉一片,看看跪地似有意和解的贾赦,又看看借机登鼻上脸继续“请辞”打算以退为进的王子腾,手指屈起敲了敲御案,他猝不及防的响起了贾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84
代善临终的奏章。
奏章里除却他自家那点破事外,最为重要说的便是海军的建立以及军权传承领导小将梯队建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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