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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众所周知,你父亲与他是死敌。”余幕僚神色冷冷:“我是你爹的幕僚,食君之禄,自当掐死霍珏。”
“……那有没有众所不知的?”贾赦被吓得一颤,但想想自己在马车内听到耸人听闻的消息,深呼吸一口,压低了声音,偷偷问了一句,又道:“他约了王子腾,明天京郊练武场见!”
“这是他应当的。军中也不稳,他这是要重新树立威望,杀鸡儆猴!”余幕僚冷冷道:“与你无关。”
贾赦闻言,点点头,拉长了调子哦了一声。
哪怕与他无关,但围观看热闹还是很有必要的。翌日,贾赦依旧要请假。
崔宇不想批。他昨晚决定要给贾赦穿小鞋了!撒、泡、尿那么久,留着他跟西平王大眼对小眼,知道这滋味有多么难熬吗?
“要不,一起去看看?”贾赦见崔宇死活批假,但比斗时间有快到了,忽然间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很聪明,建议道:“大人,顺天府内衙门关系众多,跟兵哥哥们搞好关系也很重要的,必要时可以用武力威慑。”
“就像昨天,你侄子赌坊砸完了兵马营的人才出现,对吧?”崔宇冷笑一声。
“那……”贾赦笑笑:“据说王家的人不也去了,但官大一阶压死人。”再说了,小草那身份,他皇祖父……
说来,世人都有怜贫惜弱的心,身为帝王也不例外。皇帝本就对太子疼宠有加,在加上皇孙那病,满心眼里都是自家傻孙子了。
要不是还有理智,泰兴帝没准能跟西晋哪个皇帝学来着,把皇位传给个傻子。
不过,司徒康到底算不算傻啊?
不对,不管司徒康如何,当掌柜一句“小宠”说出口,早就活不成了。而作为带坏皇孙的贾珍,幸亏那一脚踹得及时,否则没准也被帝王雷霆之怒给灭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只围观,还得有任务。”贾赦一副身负重任的模样,瞧瞧附崔宇耳畔道:“皇帝叔叔对这种军队带着带着成为私人之军也很不满呢,作为战神的儿砸,我得去表个态。”
崔宇狐疑的看了眼贾赦。
“真的!”
揉揉头,崔宇拧眉:“一起去。”他可真不敢让贾赦再单独行动,一次被调、戏,两次玩自杀,三次被他杀,回回惊动全京城。
“走!”
崔宇安排好相关任务,直接以商谈京城巡逻工作为由光明正大去京郊大营。这种政务往来也常见。
一到京郊大营,时任京城节度使的李将军亲自出来迎接,一手拍一个肩膀,哈哈大笑的。
“你这个文官不错,难得经得老夫一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李将军看着一副淡然的崔宇,颇为欣赏道。
“将军谬赞了。”崔宇含笑边回话边眼眸扫扫贾赦。
“李伯,轻点。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文人呢,受不得如此摧、残。”贾赦虽然嘴巴里装着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但随着李将军一掌“轻柔”肩膀,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将军在天有灵,也定然开心。”李将军见贾赦如此,当即又欣喜的拍拍贾赦肩膀,差点老泪纵横:“好小子,几年不见,壮实多了。”
“不能被狗白咬啊。”贾赦笑着,帮着崔宇引荐一番后,又忙不迭问起重点来:“你说西平王都老胳膊老腿了,要怎么训王子腾啊?”
闻言,李将军抬眸看向巡逻驻守的士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贾赦仗着跟人熟悉,顺着视线望了一圈,入目是烈日之下岿然不动的站岗小士兵,是步伐整齐,目不斜视巡逻的小队,是挥舞着刀枪剑戟练习大汗如雨的士兵……
快到练武场时候,听到了些喧闹声,贾赦抬眸望去,只见霍珏一身铠甲,在阳光下亮眼到刺人。
霍珏的铠甲是特制的,大红,血红。传说东北白山黑水之外,那天气极其恶劣,冰天雪地的。那边军队铠甲若跟其他驻地方的守军一样是灰色,那没准丢在雪堆里都找不到人。自打霍珏过去后,分出三种铠甲规格,前锋偷袭用银白色,后被称为“玉军”,正常交战的军队用灰色;最后辅军后勤用大红色,寻人救人方便亮眼。
至于霍珏的铠甲,本来是银白色的,但据闻人身先士卒,经年累月的,这铠甲渐渐染红了。
当然那只是传说。
现实肯定有大半因为霍珏臭美。
敏感的发现了贾赦投射过来的视线,霍珏一个反身直接将王子腾踢翻在地,而后一脚踩在人心窝,面色肃杀:“还记得什么叫军人吗?”
被三招就碾压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王子腾闻言一口血水还没吐出来,当即吓出了一声冷汗。
记得,当然记得了。
相比其他入伍的士兵,王家好歹与贾家有亲,他投身入军伍的时候,是从贾代善的亲兵做起的。
贾代善训军的第一句话,便是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
可那不过是他虚伪罢了,本质上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权势?一将功成万骨枯!
瞧着王子腾眼里的不忿,霍珏脚踩重了一分,丝毫未掩饰自己的杀气。
那年,匈奴联合其他部落兴兵来犯,那年他已经有着赫赫战功,重新回到西北,按理他是西北军之首。可是圣旨下达,征寇主帅是贾代善。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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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杀出一片天的他完全不服!
从战功,从太、祖昔年的誓言,从人情关系上来说,从……反正,他霍珏更理所当然是主帅。这西北是他霍家的,西平霍家!
他跟贾代善打了一架。
到最后两人鼻青脸肿,爹妈没准都认不得。所幸,他们还算有些理智,是关起门来打的。
一片漆黑中,他听得贾代善抽口冷气,缓缓问:“霍珏,军人到底为了什么?”
那时候他懒得回答,反正他要绝对的掌控权!他要登上权势的登峰。
可是贾代善也是个流氓无赖的土匪,直接仗着自己五大三粗的,拖着他去了城墙。那道驻守了外敌多年的城墙上,他硬是听着人从小时候说道他成年,说着他亲朋好友,兄弟姐妹,朋友,甚至家眷子嗣。
到最后,迎着冉冉升起的金乌,那傻逼哈哈大笑了一声,低声叹道:“有国才有家。我贾代善是个俗人,我要军、权,我背后也有家族,但不管如何,家族利益总不如国家。覆巢之下无完卵。霍珏,你是第二道防线。我会守好,竭尽全力的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越过线。”
那张脸倏忽间笑得一如当年,那般傻气十足,激起了他心中那点柔软,而后一下子的席卷了全身。
贾大帅,真是人如其名的帅死了。
第47章军校筹办下
霍珏轻笑一声,笑中带着苦意,的确最后帅着死了。
可人死了,有些事情还是要继续去守护的。
这也是支撑着他尚且活着的理由将帅应当保家护国,战死沙场,守护国门。
“军人,”霍珏缓缓了脚,看了眼贾赦,而后回眸逡巡着铠甲在身的士兵,开口:“众所周知,本王成为军人是因为杀人被流放北疆……”
练武场下边的士卒们齐齐倒抽口冷气。
贾赦也跟着抽冷气,喉咙滚动了许久,才努力喘出一句话来,悄声:“他……他不是来单挑王子腾的?怎么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霍珏杀尽血亲,至今依旧有不少文人对此鞭挞,认为此子薄情寡义,禽兽不如,非人哉。也就是案发时,天下虽然大定,可边关不稳,朝中武将势力压过文臣。武将中又以四王八公为首。
四王八公一派家主们或是顾念从前打天下的战友情,或者为了权势,或者直接的跟撞柱子死谏的文臣们争口气,种种缘由下保住了霍珏的命。
可随着霍珏一次次的立功,这西平王府的血案起码没人敢当面在霍珏面前提及了。就连他这个霍家死敌的贾家大少熊到要作死也不会拿此事攻讦霍珏,嘲讽人是“没人要的小孩子。”毕竟,揭人不揭短。
现在居然好端端的怎么自己揭过往,往伤口上撒粗盐了?
贾赦看看他左边的李将军,希望能从人嘴巴里听到回复,但人只留给他一个屹立挺拔恍若松柏的背影,而右边崔宇也是如此,总觉得人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些身躯,透着股伟岸高大的模样。
贾赦:“…………”
所以,还是他脑子不好的缘由?想不出霍珏到底什么意图?
贾赦不吭声了,也默默站直了身体,他贾家两代四将军呢,哪怕他娇娇养着,但耳濡目染之下,立个军姿还是英姿飒飒的。至于其他,看不出霍珏意图那就随大流,听他老人家讲过去的故事。
台上,霍珏正说着本朝士兵的组成由来。第一,循前朝旧例有军户,特别在边关要塞之地,几乎是全民皆兵;第二,征兵。突发战役下的征兵和寻常每三年征兵一次;第三,自愿入伍;第四,罪犯充边。
“除了那些怀揣着好男儿就该战场上走一遭,活得轰轰烈烈,马革裹尸梦想的,其他人扪心自问,谁乐意在军营中呢?”霍珏轻笑了一声:“苦,日子太他娘的苦了,稍有不慎,缺胳膊少腿还是幸运事,没准死了都无法落叶归根……”
不知是谁,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一声哭泣,紧接着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大,到最后不少壮汉老泪纵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从军最伤感莫过于,死在战场,无法回到家乡,甚至有时候连全尸都寻不完整。
李将军难得有了一丝变化,眼眶微红,眉头却是紧皱,视线飘了眼练武场旁边的一个供士兵休憩的营帐。
营帐内,秘密到来的泰兴帝静默不语。霍珏太他娘的能说会道了!
“可是国家若是没有军人,那么相当于一个家没有个当家男人,周围的邻居街坊们就会来欺凌,今日拿米明日拿盐,杀你的老娘睡你的媳妇……”
沉浸在悲恸中的将士们闻言齐齐面色爆红。
“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古,说他生的时候挺好,匈奴被赶出了家园,前朝那些蠹虫也被杀光了,国家基本大定了,他家里日子眼见一天天好起来了,他出生了。”霍珏想着笑了一声:“真得挺好,他爹他伯父们拿刀杀出了一条富贵青云路,而他生来便是国公继承人。”
众人恍恍惚惚,躺在台上的王子腾更是脑中一片空白,霍珏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忽然间又说起贾代善来了?
“贾代善比我幸运,荣国公虽然发达后也有妻妾通房,但贾家家风比我霍家好,养出个天真傻逼来。”
“你才傻逼!”贾赦暴跳如雷,怒吼道,当着京营将士的面这么指名道姓的说他爹坏话,身为人子,岂可忍!
“我爹是将军,是大英雄!”
霍珏闻言,眼眸的笑意愈发深了一分:“你们心目中的贾将军原本应该跟他一样,金尊玉贵的王孙公子。但那个时候边关还没有稳,所以他选择了从军,不为别的,就像跟他父辈,跟父辈的同袍将士一样,能守住家园。据说,他每逢述职回京,还会被他家孩子哭着相留?道他不要将军爹,只要爹陪在他身边。”
“胡说八道,他不在家最好了!”贾赦闻言,红了眼:“反正……反正……我……我一个人过的也不错。”
崔宇掏出帕子递给眼泪不自禁就落下的贾赦,回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霍珏。
霍珏却是没理会泪眼汪汪的贾赦,逡巡了一圈练武台下士兵们望着贾赦面上显出的一分“慈父”之心不管是底层士兵还是将军,有一点是共通的,思念家中的妻儿。
而他从征寇之战中,也懂了牵挂。
定了定心神,霍珏继续道:“想想这个国家从战火中欲血新生,而这新生,是……”
视线扫眼旁边的营帐,霍珏沉声接道:“太、祖爷带着军人一步步战斗而来的,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把那些狼子野心的恶客赶出家门,为了保护这个家,保护这个国家。现在这个家是我们再守护着,日子是苦了些,但比不过当年的苦,外有匈奴入侵,海寇犯边,内有前朝贪官污吏鱼肉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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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闻言齐齐一怔,只觉胸腔充满了一股豪情壮志与油然而生的责任感。毕竟,西平王爷举例太简单粗暴了杀你的老娘睡你的媳妇,可又真真实实现实中出现过的。
五六十年前活下来的,如今都儿孙满堂,回忆往昔苦难,说得最多的便是当时世道之乱。
“我们这苦日子熬着,没日没夜训练着,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将刀剑对准同袍!”霍珏缓缓进入了正题,目光如利刃的刺向了被他踹得面色发白的王子腾,音调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不高不低就像在闲话家常一般,“王子腾,你现如今可知皇上为何准了你的请辞?”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王子腾面色都透着股审视。王子腾是年轻将领一代的翘楚。相比贾赦和王子腾,作为军人,他们是更信服王子腾,贾家的子孙一点也没有贾将军的风采。在知晓王子腾因泰兴帝偏袒而罢官的消息时候,还隐隐觉得皇上有些不公正。
要知道贾家那两熊孩子可以当众踩踏着王家的颜面!而所谓的“乌盆杀人”案,大理寺都还没结案呢!
他们愿意相信王子腾是无辜的。
但现在冷不防的西平王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众将士完全不可思议,目不转睛的看向台上,带着抹催促之色,但却不开说出口。饶是先前霍珏似乎很“温和”,但到底是“死亡之花”积威甚重,他们谁也不敢无军令的时候,开口说话。
王子腾此刻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他哪怕心理恨不得咆哮,大骂霍珏贾代善虚伪,嘲讽他们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掌控军权罢了,但这话在舌尖转了又转,张张唇舌,他像是被人掐住脖颈的小鸡仔,依旧发不出声音来。
他做不到像贾赦那般傻逼,不顾身处环境,不顾前程,不顾后路,直言不讳。
“皇上看中你的才干,给你机会,所以你年不过三十,便是正三品大员,前途似锦。”霍珏道:“但是你报效了皇上,报效了这个国家什么?”
“皇帝尚能因诸王乱朝,下罪己诏自省,而你却是妄图以军权作为武器,试图立个从龙之功!”霍珏眸光一沉:“你觉得自己小心谨慎,没人发现不成?拿着贾代善培养过你的几年恩情,打探所谓的贾家资源。你看看贾恩侯,人家正儿八经的嫡长继承者,都是乖乖科举入仕,踏踏实实从个小六品官做起,你倒是心大啊!”
贾恩侯一脸凶残的看向霍珏。他明白了,今儿来就是被当……给自己个好听的称呼”吉祥物“,哪里需要摆放哪里!
可偏偏还是自己主动要来京郊大营看热闹的!
好气哦,还要保持微笑。
他自打接到泰兴帝透出的口风后,都绞尽脑汁选好角度打好腹稿了,准备来一篇煽人泪下的小策论《爹爹去哪儿了》,甚至还排好小戏曲了,随时都能开唱。
但被抢了风头。
不过好像蛮刺激的!
贾赦忽然间抖了一下,看着台上说着一脚把王子腾踹飞下练武场的霍珏,只听人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王子腾,你违背了军规第一条纲领:军人天职是保家卫国!今日,本帅手持总虎符,以统帅之名,革除你军籍,驱逐军营!”
本朝太、祖开国打天下时,得一块天降陨石,锻炼出五块虎符。立国后,总虎符是大元帅之征,其余四块虎符在驻扎四方的东南西北四王手中。当然,虎符有左右两半,右半存在朝廷,左半在诸王手中。太、祖爷规定为防后世子孙不孝祸乱黎民百姓,当五块虎符合而为一,可弹劾帝王。
当下所有将士们齐齐单膝点地,沉声:“末将叩见大元帅。”
也是从小兵做起的军人,当霍珏拿出虎符的那一瞬间,王子腾面色灰白,透着股死气。他岂能不知虎符的重要性!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奋斗目标便是拿到这块虎符【虎作伏状,平头,翘尾,左右颈肋间,各镌篆书两行,文字相同,曰“大周兵马大元帅”】
但是此时此刻……
听着周边震耳欲聋的跪地声音,王子腾浑身血气翻滚,一口气从喉咙中吐出,楞生生昏了过去。
“本帅今日制全国军规,第一,身为军人,保家护国为首要之责;第二,军队忠于帝王,任何将领不得谋私欲从龙;第三……”
霍珏制定了十条军规随着其手掌兵马大元帅的虎符之事,瞬间传遍神州大地,但因其积威甚浓,各方兵马稍有异动,却也是信服者甚多。
本来军队大多以实力为主,再说了皇帝都同意,甚至现今一直在肃清朝政,有文官裙带贵戚的前车之鉴,他们武将自当乖巧一分。毕竟,比起文官来,身为武将军人,只要杀得仇敌,立下战功,是可以累功获得爵位的。
一个爵位起码传承三代,比起文官一旦没了官职,子孙若是不成器就是个白身来说,优厚很多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此刻,贾赦定定的看着练武场上高举其虎符的霍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份荣耀本来该是他爹的才对!
但终究……
贾赦微微闭了一下眼,把眼泪逼回去,再睁开眼眸之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清名与坚毅之色。看着台上犹若一柄锋锐宝剑的霍珏,端得是大周无数先辈将士厮杀拼搏而锻炼出的军人之气,忽然间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这军功章有他一半!
他固然蠢,可他“黄粱一梦”后终究是做了一件正儿八经,无比正确的事情,那就是将自己知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爹。他爹也信任他。
所以,现在一切都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相比上辈子,逐渐腐败,争斗从文人集团到勋贵到武将,最终一点点的国力空虚,输给了区区一个蕞尔小国。
现在也许日子难过了些,但也是断臂求生,重获新生了。
反正……反正一天比一天更美好!
崔宇一直在关注着贾赦,瞧着人面色青白到露出大大的笑脸,心下缓缓吁口气,跟着笑了又笑。
说实话,今日一观,带给他无数的震撼,忽然起了弃笔投戎之心,憧憬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沙场驰骋,血战为家。
不过想想自家孩子……
崔宇轻叹一声,他到底是个俗人。若他一人无牵无挂倒便罢了,可他昔年征军都是一家人勒紧裤腰带,母亲更是日夜做工绣手绢,想办法攒齐了银子了入伍,更何况现在?
想来贾将军昔年也觉得对家庭有所亏欠,才养得贾赦如此娇气。
罢了,日后待贾赦再耐心一分,努力跟人讲道理。
贾赦敏感的发觉崔宇在看他,眼里竟然露出一种复杂的“慈父”之色,又是吓得抖一抖,理智努力掐着自己脑海中跟藤蔓一般疯长的八卦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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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要给自己找后娘,可是他爹魅力那么大的,连霍珏都臣服其裤腿边了,万一他老人一不留神,什么时候帮过崔宇一把,让人心生向往,怎么办?
想想,接受了这设定,还是有点小刺激的!
堂堂兵马大元帅贴着他爹,皇帝亲口说着乃朕好友,天才的神算军师又是死心塌地……
《满朝文武都爱我爹》瞬间在贾赦脑海中形成具体的文字。
崔宇后退几步,他忽然不想认识这个忽然间笑容诡异到猥琐的下属徒弟。
过了好半晌,崔宇见霍珏点兵将王子腾送走,似有散场,军中将领小聚商讨之意,忙拉着贾赦,准备告辞。这明显的他们又要事要忙,他们这两个闲杂人员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
霍珏瞥眼崔宇,而后柔声望向贾赦,道:“恩侯留下,有要事相商。”
被冷不丁点名,贾赦一颤,忙止住自己脑海幻想,闻言看眼霍珏:“找我?还有要紧事?”
“嗯。”霍珏点了点头,却也不再都说。
贾赦见状,虽然疑惑,但也是跟崔宇告别,随后跟人入了营账,只见当中端坐着泰兴帝。
随行将士们皆是下跪行礼。
“众卿平身。”泰兴帝勉励众将几句后,便由霍珏开头,说起了今日之事带来的深思。
“启禀皇上,末将虽然讨厌文官,但文官中有点倒是不错,就是著书立传。”霍珏直白无忌:“末将思忖着,古有孙子兵法,本朝为何不能学先贤,编纂一本军法,再者民间有流传着本朝开国诸位将帅的传奇之际,但也有以讹传讹之事,为避数百年后百姓信谣,不如由兵部出面,编撰书籍,传唱民间。”
能混到京城跟脚下的将领虽然是大老粗,但也是粗中有细的。一听霍珏这话,自然心里头敞亮的,跟着附和起来。真要编开国传奇故事,第一位自然是太、祖爷了。这也是变相讨好帝王家了。
泰兴帝笑着替自家老爹谦虚了几分,而后看了眼贾赦,道:“编著的的时候也要多访问些将帅后裔,诸如恩侯这小子,父祖们以武报效国家,但是子嗣若是无武学天赋,学文报国,也是一桩美谈。最为重要的是一颗忠心,一颗为天下黎明之心,不必拘泥文武之道。”
贾赦闻言,跪地规规矩矩谢恩:“微臣何德何能。多谢皇上谬赞。”
“瞧瞧这破猴子,前后两句能一通说出口,也是能耐。”泰兴帝笑过后,又说了几句军中要务,令霍珏整顿后,便起驾回宫了。
顺手叫了贾赦一同出来。
一出京郊大门不远,戴权便低声入马车来报:“皇上,崔大人在茶寮,似在等候贾大人。”
闻言,泰兴帝看眼贾赦,拿着扇柄敲了敲贾赦脑门:“朕给你挑的师父,看看有多么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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