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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所以不得不说贾政之前的直抒胸臆命好苦,完全是谬论!
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一个比贾政更好命的人来了。
不提上辈子如何,这辈子,作为一个仇人,他贾赦是按着规矩分家,谨守父亲遗愿,连落井下石都没有!这辈子,他爹贾代善饶是听闻了“黄粱一梦”,依旧没有放弃遗命请官,分家析产,护着贾政有官有财。
可他自己活生生把一副好牌打烂。
不好好靠着三年守孝学习考试,愣是作死的要从龙,上蹿下跳的。
这能怪谁?
贾赦冷哼一声,看着被护卫押进来的贾政。瞧着人被帕子堵着的嘴巴呜呜响,面色青筋直爆,贾赦回眸看眼贾珠,又扫过眼屏风。
屏风后头是被他请过来的王氏和元春。
什么女子还未出月子不能见风这种事情,他一个大老爷们完全不会考虑,再说了他们之间还有血海深仇。他能够留着王氏的命,没因此落井下石已经是很客气很理智了。
贾赦摸了摸藏着胸襟里的《赦青天语录》。他贾赦还是要做一个光明磊落,心胸宽广的人,不能小肚鸡肠的沉迷过往。
定了定心神,贾赦声音透着股冰冷:“王氏,元春,先前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现在,你们记住了,听清楚了,贾政为什么而亡!”
说完,贾赦示意仆从将证据一一曾送上前,边道:“以为孩子有异相,大造化,傻逼的去找五皇子幕僚;王家都被杀了,还不知反省,跟着个幕僚上蹿下跳,以为自己很能耐,雪中送炭?身为叔父,竟然指使仆从利用天花痘痂害自己的亲侄子!”
随着贾赦一条条的列举,贾政看着被护卫悄声无息押进大堂的李幕僚和赖尚荣,面色愈发爆红,极力挣扎的想要挣脱开束缚。但随贾赦而来的都是军中退伍的,自然不会容得贾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对不起自己从军多年的素养。
略过贾政的垂死挣扎,屏风内陡然历经诸多事情,经历过世态炎凉的王夫人闻言倒是率先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隐隐的解脱了。
贾政死得好,要是贾赦不出手,她都得办法害死贾政。留着贾政,她要处处受气,整日提心吊胆。死了贾政,贾家当家做主的就是她儿子贾珠。她就算当个后院老夫人,也起码比看得赵姨娘耀武扬威强。
怨过恨过贾政后,王夫人在知晓自己利益得以维护之下,也到底是个母亲,旋即想起了自己只见过一面的孩子,声音不自禁便哽咽起来,开口道:“我……我自知自己生下个混世孽障,但这世上哪有嫌孩子的娘亲,这到底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还望……”
因是被气得动了胎气熬了一天一夜生产的,王夫人连续说话,便有些虚弱,提不上气来。全靠着旁边元春见状搀扶了一把,又喂下些参汤。
润过嗓子,王夫人手紧紧搀扶着元春的胳膊,像是溺水儿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继续道:“还望大伯垂怜,我……我就想知道那孩子如何。”
她经过贾赦那一问,饶是没有读过书,也知晓自己的孩子身来携带玉,而且被皇家知晓,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知道,自己要为眼前的一双儿女考虑,将那孩子直接视为死胎。
但终究……
王夫人潸然泪下:“还望大伯开恩,我……我就想求个明白,也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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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听到王夫人的哀求,贾珠一想到自己曾经抱着过那瘦弱的弟弟,心下幽幽一叹,直接对着贾赦跪地磕头,竭力开口说话,连声道:“还望大伯垂怜。”
“垂怜了你们,谁来垂怜我?谁来垂怜贾氏一族?”贾赦毫不客气反问:“看见本官这嗖得要命的官袍了吗?本官今日还没下衙就直接被戴内相直接请回府了。提心吊胆到现在,帝王才传了旨意出来!”
他眼巴巴等了又等,哪怕霍珏和司徒插科打诨的,但其实他们四个谁都心理忐忑的不行。可千等万等盼了又盼泰兴帝也就那么一句话。
只晓得那贾宝玉也是好运道,还活着,出家当了和尚。在国清寺不管如何,小命无忧。可若是让这宠宝玉跟凤凰蛋一样的王氏知晓,那反倒是害了宝玉的性命。
所以这事绝对不能说!
得跟他黄粱一梦的小秘密一起埋入心底里。
“要不是皇上到底念着爹救了他一命,现如今没准连宁国府都一起落败了!”贾赦没好气的冷笑了一声:“别琢磨这事了。王氏,你就只有一双儿女,懂了吗?否则,你跟老二一起暴毙!”
闻言,王氏吓得一颤,泪水糊了眼,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手愈发抓紧了元春一分。
元春疼得拧了拧眉头,但如今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她此刻心理乱的很迷茫不知所措。从堂堂国公嫡长孙小姐一下子跌入了泥潭之中,这落差如何能接受的了?
贾赦噼里啪啦的说着:“爷我今晚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从今后老老实实做人,把律法给我当床头读物,每天读一读背一背!二房的家产够你们娘三花个三辈子还有多的。”
贾赦深呼吸一口气,喘匀了气,继续道:“贾珠守孝时候,爷会给请个夫子,元春也会请个嬷嬷教养,王氏你胆敢犯再放贷,做些心狠手辣草芥人命的事,还有你们这两个小的,只要心术不正,想着什么从龙立功,想着什么走裙带关系的,全家一起去死!”
王夫人和贾珠元春母子三人闻言脑中一片空白。
“已经饶过你们三一命,要是不懂感恩戴德,全家一起去死!”贾赦面无表情的又强调了一遍,而后斜眸看了眼贾政,眼眸不悲不喜,对左右吩咐道:“给他一个痛快!”
贾政闻言奋力的挣扎。
但是依旧没有,他只觉自己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流逝,他所有想骂人,想咆哮,想质问,甚至……
贾政眼眸闪了闪,他想求情,想忏悔,想……想后悔都没了机会。
看着贾政从挣扎到肉眼可见的力气一点点消失,王夫人和元春隔着屏风倒是看不真切,但也听得出那渐渐没了动作,没了声响。而屏风外,大堂内,贾珠却是看得切切实实的。
看着他爹死在他面前。
死不瞑目!
贾珠沉默的看着。
这边贾赦跟着沉默了一会,也懒得回忆他跟贾政兄弟之前的恩怨纠葛,垂首扫了眼跪坐在地上,惶然无措,恍若鬼魂的贾珠,拧眉沉思了半晌,开口,道:“贾珠,再说一遍,你得像个男人,别跟你爹凡事靠娘,靠妻子。”
“多……珠儿,还不多谢谢你大伯教诲。”王夫人率先回过了神,想要下床,可有肚腹疼得要命,才止住了步伐。
若非如今自身条件不许,那么她定然会跪地哀求贾赦。
女人也许有时候更识时务一些。
王家已经抄家灭门了,活下来的就她跟嫁到金陵甄家去的妹妹。甄家不过一介商贾。若是皇帝不追究,不斩草除根,那么他们眼下母子三人能够靠的也就是贾赦那一点子怜悯。或者说赌一把贾赦为了名声也得帮扶他们一二。
旁的不说,元春的婚事贾赦若是能够出面,那自然门第都不一样!
王夫人又急急忙忙拉了拉元春的手,开口道:“元春,还不多谢你大伯的教诲。”
终于被王夫人松开了手,元春顾不得疼痛,看看了自家娘亲眼眸中的急切,元春泪眸闪闪。她自幼被嬷嬷教养着长大,尤其是自打祖父走后,祖母更是为她请了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所图为何她也一清二楚。
她是正月初一,有富贵娘娘命的。
但如今……
元春吸了吸鼻子,跪地福礼,尽量让自己情真意切:“多谢大伯父教诲。我定然会好好学习的,不会踏错一步。”
听见元春这话,贾赦也没什么反应,更不待贾珠的反应,沉声道:“明日我会派管家来给协助你们处理丧事。”
“多……多谢大伯。”贾珠此刻也回过神来,垂首认真道。
“你们好自为之!”贾赦说完,也不去看母子三人的表情,径直转身离开。
等贾赦背影消失,王夫人看着留守在府内的护卫,硬撑着一口气,没直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只努力张口,让自己声音能够透过屏风,让护卫听见。
王夫人赔笑道:“诸位辛苦了,珠儿,你好生好歹几位,元春你去吩咐厨房做点宵夜,而后……”
王夫人心底里露出抹杀意,她当然想把赵姨娘那个小贱人一起弄死。但是不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护卫,她怕还有帝王的密探人手。
她若是再犯杀戒,真连累到自己最后的一双倚靠怎么办?
她现在得忍着!
忍着等孩子们成才出息了,她的好日子才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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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回到贾家,原以为自己能做梦梦到老爹拿着鞭子抽他这个没兄弟爱的儿子,可岂料迷迷糊糊睡了一夜,什么事情也没有。
于是,贾赦伸个懒腰,恍若平常一般去点卯。
这年头,虽然讨厌戏子,但人活在世上,总要套个假面剧。
贾赦在衙门内一如往常的先整理好日常政务,巡街,然后看着惶急而来的小厮,一脸哀泣的禀告,适当的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匆匆请假,离开。
嗯,老大不在,也得按流程,否则又得被扣钱!
待崔宇急匆匆赶回衙门,询问贾赦人影时,沉默了好半晌!他跟贾赦到底什么孽缘,每次一分开,贾赦总得出点什么事。
这回虽说不是他自己个,却是唯一的弟弟酗酒而亡了因为其夫人王氏早产生了个死胎,贾政又多喝了几杯酒,亡故。
对此,崔宇倒是没什么怀疑。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贾政这一房,最近的确挺衰的。贾政心情不好,喝个酒亡,也是情理之中。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崔宇没多余的心思放在贾政,这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人的身上,在当面关心过一句贾赦心情后,他便满心投入到防旱打蝗虫以及玉米推广之中。
贾赦出面将贾政的丧事办理后,也跟着随崔宇一同忙碌起来。他身为哥哥,倒是不用替弟弟守孝,更不用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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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若是顾忌名声,百日内莫要寻欢作乐便可。
不知不觉中,稻田金灿灿一片,丰在望。
这一日,贾赦难得与民同乐,表示自己下场割两把稻子。岂料刚等他卷起裤腿,就听得燕捕头急匆匆而来:“贾大人,崔大人,不好了……”
“老燕,天塌下来不成?”贾赦看得难得惊慌失措的燕捕头,打趣了一句。
“差不多,”燕捕头踹口气:“那宋师爷跟大理寺扛上了。”
“厉害了我的师爷!”贾赦一张脸都瞬间扭曲成小笼包了,尽是褶皱。他怎么不直接叫黄八八呢?
宋学慈,呵呵!
崔宇闻言也放下镰刀,走过来询问详情。宋师爷虽然爱好破案,但也知晓规矩,怎么会跟大理寺抬扛?
抢案子?
还是他查出什么悬案,跟大理寺有关?
“抢……”燕捕头喘口气,道:“贾大人,宁……宁府出事了,珍大爷派人,本来想私下请崔大人过府查案的,但您二位不是出来巡查了嘛,便请了宋师爷过府。这宋师爷查案后,建议珍大爷报大理寺。”
“等……”贾赦拧眉,“宁府出什么事了?”
“珍大爷见天气不错,将府内藏书拿出来晒晒,发现个盗洞和一具尸体,据仵作检验,死了应有八、九个月。”
贾赦闻言一蹦三尺高:“难怪那次入老库房,臭得很,还以为是发霉了。”
崔宇嘴角抽抽,见贾赦忧心忡忡模样,对左右老农说了句抱歉,直接带人去了宁国府。
一入宁国府,贾珍活像被欺负的小可怜,直接拉着贾赦的手,惊魂未定:“叔,我……老库房居然……居然有尸体。”
“别怕,别怕,事情会调查清楚的。”
“不是!”贾珍深呼吸一口气,道:“又昏过去一个了!”
“什么昏过去?”
“大理寺那老头!”贾珍一见贾赦,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气不喘了缓缓道来:“先前不是说老库房书堆得发霉嘛?再说了快年底了,管事又陆陆续续进京了,我今年有了蔷儿这财神爷,又被拘在道观,没怎么花钱,就想着万一库房放不下怎么办?把老库这书库腾出来放银子。那些箱子里的东西规整规整,你看得上的拿走,得占地方。好说歹说请了余幕僚帮忙参考。反正我对这什么字画不懂行,就把事情全托付给他了。岂料这余幕僚一个时辰内吐血了三次,说我暴殄天物。”
一听这话,贾赦急了:“余先生受累不得的!”
“叔,您没看见他那眼睛,唰唰亮!”贾珍引着人往库房而去,边道:“我知道他是您心……咳咳,敬重的先生,也好吃好喝伺候着。可……可他到底文化人,看见心头好了,恨不得头埋进箱子里去。”
“这一扎,”贾珍一叹,“不就出事了。书库箱子全搬开后,其中一箱子底下就有个洞,耗子都做窝了。这不,那箱子书都毁了,余幕僚就吐了吐,吐了又吐,都吐得血人了。”
“我本来派人去顺天府请您和崔大人的,结果来个宋师爷。”贾珍眉头一拧:“他建议我报大理寺报备一下。大理寺派了人一来,一见那废了书箱,直接噗通栽过去了。”
“你那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贾赦惊讶了。大理寺的官员抄家抄了多少户,不会那么没见识吧?
贾珍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正让管家翻账本呢!我曾祖母淘的,说是当做传家宝的一箱。”
贾赦:“…………”
贾赦虽然也不太懂行,但是听到是他大祖母整理且是传家宝,感觉自己瞬间也跟着肉疼起来了。这败家玩意熊孩子。
乱世字画古籍不值钱,但是现如今天下太平,盛世之下文人爱藏。
他大祖母是难得有睿智长远目光的人,岂料哦……
贾赦看看为了腾出地方堆银子的大侄子,感觉自己胸腔内堵着一股气。荣宁两贾曾经有条规矩,开府老太爷们立下的,不管日后如何,每年进项中需要五千两兑换成金条,藏着。据闻是老人家乱世中怕了。银票压根是废纸,能保值的只有金子。
身为宁府家主以及贾家族长,贾珍这条一向执行不错。库房金子堆得金光闪闪的。
贾赦正想着,就迎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和一句调侃:“宁府真是低调。”
“边少卿说笑了。”贾赦一见恍惚走出来的人,颔首行礼,笑着道:“倒是劳烦边大人了。”
“贾大人,这本就是大理寺应尽的。”饶是化名为宋学慈,不过是一个小师爷,但是八皇子发自肺腑的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回到大理寺的。相比其他府衙破案之风,他更喜欢大理寺的。
凶残霸道,无忌无畏,很符合他的身份和性子查案连自家都想查!
边少卿看看说话的小师爷,觉得要不是自己涵养好,得直接将尸体糊人脸上。
这案子,堂堂敕造的国公府邸库房被摸金校尉摸了,贾家的脸不说了,打脸打到皇帝身上了。
这是敕造的国府啊!
再引申一下,没准皇宫都会进行大清查了。
这调查的不是案子,是政治啊!
还有宁府的藏书之丰,完全让人惊悚!
对于边少卿和八皇子的眉眼官司,他贾赦可以不管,但是眼下,这宋学慈哪里来的资格说这话啊!
贾赦看眼一脸笃信模样的宋学慈,感觉自己得找个机会进宫拆了这假名。他这里庙小完全不了这大佛。
“还望边少卿莫要介怀,这宋师爷这榆木脑袋的直了些。”吖个没品的书生,敢怼三品大员,不要命了?而且还是他的人,这样显得他贾赦很没礼貌。
贾赦瞪眼宋学慈,而后含笑跟边少卿道个歉:“虽然术业有专攻,但不管如何都是为国家,为皇上效力。”
“贾大人客气了。”边少卿微微一笑,回眸扫眼宋学慈。虽然眼前这宋学慈容貌平平,丢人堆里都找不出来。可这人浑身这股气,没来由的让他想起大理寺镇寺凶兽八皇子。
现如今上到寺卿下到扫地粗使婆子,都在拜律法祖师爷獬豸大神,求神仙保佑八皇子出来后,再也不要分到大理寺。
虽然八皇子不参合夺嫡之事,但是其破案起来不要命的!
这比争位不要命还恐怖!
宋学慈垂首,一派任人打量的姿势,心理默默冷哼一声,等他成功过继掌握大理寺……
回眸扫眼各有所思的一行人,崔宇倒是关心其案件来,看了眼已经被清理出来的尸体。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发臭,依稀露出了几跟骨骼。而且上面还有老鼠啃噬的痕迹。
现如今已经有大理寺衙役以及贾家护卫随着那挖掘的盗洞,进行清理底下路线。
工部也派人送了当时改制国公府邸时的图纸。荣宁两家因为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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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在城外占地,故而东城内真权贵,靠近皇城的府邸都被其他几家占完了。这哥两靠着脸皮厚,直接卖惨。太、祖爷是综合各方思量,是直接让工部修建两府的。当然也是在某个前朝权贵府邸改建扩建。这府邸相比较而言,属于东城外圈,故而整条街都是以宁荣来命名。
当然不管哪座敕造府邸。虽然工部修建过,礼部还审核过。但某些重要的地方,诸如书房和库房,都是由当家人自己修建的。
但像贾家做事比较“地道”,虽然是自己修建,但修建图纸选材都是上报过的。
于是这事就比较糟了。
经过大理寺衙役和专业官方修建皇陵的工匠考察“挖掘的规矩”,这个盗洞打得很有水准,明显是看过地基图纸的。
而且无视旁边的金库,目标如此明确书库盗宝,想必贾家还有内贼。
对此贾珍完全傻眼了:“为了几本破书画至于吗?”
满屋子的人:“…………”
余幕僚率先不客气批评:“这个箱子里唯一一副还可以修补回去的画卷,是传说中展子虔唯一可信的传世真迹《游春图》!”
“什么……”贾珍话语戛然而止,揉揉被他堂堂叔捏的腰。
贾赦虽然也不知道什么玩意,但他感觉自己有脑子,看得懂周围人那个肉疼疼的表情。
“传说中已经失传的《写生珍禽图》!咬成两半,无法修复了!”
“元黄公望九峰雪霁图!”
“前朝失传的《样式建筑图档》,宫廷建筑修建必备!据闻里面还有最初的皇宫地图。”
“《张迁碑》明拓本!”
“…………”
崔宇看看傻楞的贾家叔侄两,换个比较中肯的说法:“每一件若是真品,那么都是无价……不对,是价值千金,起码得万两银子。这么形容,贴切了吗?”
贾赦:“…………”
贾珍闻言瞬间跟着肉疼:“意思就是说我被一窝耗子毁了好多钱。”
贾珍彻底焉了,作为破案首要的衙门大理寺也跟着焉哒哒的。这事毫无头绪可查,只能先查盗墓贼。
边少卿调查的同时也发怔,这书库里到底那幕后主谋要谋取什么?
这个问题贾家众人也在深思。
若是为了藏孤品,那不应该啊。其他开国勋贵手里也有不少好东西的。毕竟抓阄分的,谁也说不准运气一词。
宁府看起来比较多,那也是因为开府老太太眼光深远一些。而且贾珍他祖母也是武勋后裔,那武勋一听亲家老太太爱字画,将自己昔年所得也整理了一箱子当压箱嫁妆送过来了。
剩余的也就是贾珍他娘温家的东西了。
所以,单论价值来说,被毁的这一箱价值其实没那么大。即使这话在外说要被打。
贾赦弱弱抱着头,很真挚总结道:“所以应该不会是古玩藏家。”
贾珍烦得想翻白眼:“金库就算了,好歹先前撞见皇上,我把欠款全还清了。现在翰林院礼部天天递拜帖算什么破事。老子最腻歪跟读书人打交道了。”
贾敬也觉得烦,闻言直接道:“留个几副做纪念,然后写个折子上交皇帝得了,给你升个爵位。”
“也都是钱呐!”贾珍听了这话,既感动又觉得肉疼:“我……我这爵位差不多了,这还是留着以后换钱。或者以后没准蓉儿他们好这个文呢,留他们留着。”
贾敬眉头一挑:“那随你。反正别烦我。”
贾珍:“…………”
“贾敬,你这态度非常让人想打的,我父皇也想打你!肯定的。”虽然是贾家人内部讨论,但是司徒依旧以“贾敬是伴读”为由强势围观讨论,闻言忍不住出声道:“父皇看到那十几箱的目录,都手在抖着。那些手抄本若是流传出去,得有多少士林为之发狂。”
“那又如何,贫道就乐意生灰!”贾敬面无表情道。
当年他也想过建一个藏书阁以供天下学子观的,但是嘛,呵呵。翰林院里那么多给他穿小鞋子的,他就不乐意了。
“就是,生灰!”贾珍重重附和一句。
闻言,贾赦烦躁揉揉头:“问题重点是这个生灰发霉吗?重点是谁进了库房,要盗取什么东西啊?!”
这事上辈子没发生过。
当然,或许上辈子发生了他不知道。毕竟,按着贾珍的性子,一般不会开书库大门。而且宁国府除了开府那一代有庶子,接下来三代都是独苗,几乎没有出嫁姑奶奶,故而不会开老库。当然那惜春不算,还没到出嫁年纪,贾家就被抄了。至于娶媳妇,也不会动用“传家宝”当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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