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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一世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未凉
展昭对白玉堂发火?这可是件新鲜事儿!
杨迟章以前净看见这两人腻歪了,一口一个“玉堂”、“猫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此刻展昭明显在生气,而白玉堂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去哄,展昭揪着他的衣领也任由展昭去揪,反而有一丝笑容。
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坏笑。
展昭更生气了,使劲晃他:“你还笑!”然后见杨迟章和公孙策进来了,顿时场外求助:“先生、迟章你们来评评理,这耗子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偏弄些鬼点子骗人。”
哎哟,气得连玉堂都不叫了,杨迟章和公孙策对视一眼,都感兴趣,坐下来听展昭慢慢道来。
原来,包大人走之前断定那外室并没有死,或许就藏在案发现场的附近,于是白玉堂就和展昭打了个堵。
说实在的,白玉堂这么个嫌麻烦的,主动去和人打赌,不过也是见展昭没打采的,想让他神振作起来罢了。
偏偏展昭这个胆大包天的,乐此不疲的挑战白玉堂的底线,加上又被白玉堂气了一次,于是撂下狠话:“谁输了便要穿上女子的纱裙,不管另一个人去哪儿都要陪着!”
女子的纱裙?果然猫这种生物是不能一直宠着的,不然迟早要爬到你头顶上耀武扬威!
不过嘛,白玉堂眼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这裙子是谁穿就不一定了。
不过展昭的运气一向比白玉堂好,这次也不例外,展昭搜到一处山坳处,模糊的感受到里面有轻微的呼吸声,若非他耳力极佳,此刻恐怕早已忽略过去。
展昭心中一喜,便要进去查看。
突然,刚才的案发地点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刀剑相交之声、利器划过皮肉之声不绝于耳。
糟了,定是有敌人!留下的衙役武功都是寻常,恐不能相敌!
展昭也不管什么与白玉堂的赌约了,轻灵的轻功一闪而过,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回到了刚才的树下。
就看见,四个衙役都好好的。只是一个躺在树下不断发出惨叫,要不是展昭看他面色实在红润,都险些被他这仿佛深受重伤的演技给骗了!
另外两个衙役正举着刀互砍,嘴里大喊:“贼人,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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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脸痛恨的表情,仿佛对面不是朝夕相处的兄弟,而是生死仇敌。
而最后那个剩下的就更无语了,他提着刀,对着一头死鹿砍去,刀刀深入鹿肉。一刀下去, 旁边那个躺着的就配合的发出一声惨叫,仿佛被砍的不是鹿而是他!
展昭一脸懵逼,这、这都是什么情况?
忽然,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内力波动,展昭回头一看,不是白玉堂又是谁!而他手上正扶着一个中年妇人,容颜姣好、身形芊芊,颇有一番弱柳扶风的味道。看其绮罗珠履、锦衣绣袄,应是那外室无疑了。
展昭不是笨的,看看这群莫名其妙的衙役们,再想想自己刚刚找到嫌疑人便被引走,然后玉堂就瞬间把人找到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手指着那群戏衙役,抖个不停:“你、你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新来的衙役王小明就是那个演技出神入化,惨叫连连的那个,躲到白玉堂身后,只感露出一双眼睛,语气讨好:“展大人,我们什么都没干。”
展昭气急:“还什么都没干!没事你在那瞎叫唤什么?!”
王小明无辜:“我就是忙了一夜,饿得慌。”看到展昭又瞪着那个砍鹿的,连忙解释:“因 为饿了,李华才杀了头鹿,准备回去烧烤。”
展昭、展昭已经气得不想说任何话了,也不想问另外两个戏刚才是在干什么了。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白玉堂,红衣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王小明不安,毕竟帮着白少校坑了展大人么:“五爷,展大人那”
白玉堂心情出奇的好,朝王小明微笑:“放心,一切后果我来担。明天去天香楼吃饭,报我的名字。”
之后就是杨迟章看到的样子了,展昭看见白玉堂就来气,再加上一时冲动打了个穿女装的赌约,还是他自己提议的,真真是恨不得把玉堂痛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所以两人就在这拉拉扯扯起来了。
杨迟章也有些无语,展昭这不是不作死便不会死么。不过:“难不成玉堂一直跟着展昭,怎么时间这般恰到好处,可展昭应该有所察觉啊。”
白玉堂露出今天的第二个微笑:“不过是计算之上再加了些运气罢了。”
白玉堂和展昭相处这么久,怎会不知展昭的逆天运气,在这种碰运气的赌约上他委实没什么胜算。不过嘛,按照以往的情形,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展昭便能有所发现,于是白玉堂便提前安排好了衙役到时候把人吸引过去。果然,展昭听到声响后急匆匆的从一处山坳中闪出来,手上并无一人,白玉堂这只在后的黄雀轻而易举的就赢了。
杨迟章听完解释更加无语了,这到底是怎样一种了解哟,展昭这次亏吃的不冤!
展昭看白玉堂笑的这么好看,已经有点消气了,再加上他觉得玉堂这么正经的人应该也不会让他穿女装,所以被白玉堂一哄,就很快又笑嘻嘻起来。
是的,白玉堂看着展昭炸毛的样子过足了瘾,终于开始给猫顺毛了:“我听说今天醉仙阁新进了一批上好的斑节虾,不仅个头极大,而且肉质鲜嫩,只需清蒸便鲜美无比,一会儿带你去吃。”
别说展昭顾不得生气了,杨迟章眼睛也亮晶晶的,早知道男神酷爱海鲜的公孙策展颜一笑:“一会儿我们也去吃吧,天香楼明日再去。”
杨迟章顿时笑眯眯。
包大人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顿时觉得眼睛疼,只能目不斜视的看中间。
然后清清嗓子:“这件案子,本官昨夜已经上报给,皇上大为震怒。虽然杀人者乃是驸马爷的私生子,恐怕驸马也逃不过这龙头铡。”
展昭问道:“可是眼下这私生子已经死了,这可怎么办?”
包大人皱眉:“这又是另外一件案子了,那外室虽已被带回开封府,但是身体颇为虚弱,立即问话怕是不妥,需休养几天方可。”然后顿了顿又说道:“皇上定了5日期限,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还是先把小侯爷这桩案子完结吧。”
展昭立即请命:“那属下便立即带人把驸马以及知情人等尽数捉拿归案吧!”
包大人点点头:“正是,昭阳公主已经被皇上假借太后名义召进了宫,未被文列锦察觉,还是速速捉拿为妙!”
“是,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明啥的,是打字法出来的第一个名字,就这么用了,挫是挫了点。
第27章故事
四大门将跟着展昭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公孙策也跟着包大人到前面准备升堂了,剩下杨迟章和白玉堂两个编(员)外(工)人(家)员(属)无所事事。反正这件案子他们都全程参与了,现在也不需要跟一群百姓挤在门口听审。也不知道白玉堂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棋盘,邀请道:“迟章,要不要来一局?”
杨迟章无所谓的点点头,然后就看见白府的管家白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提着点心水果的美貌丫鬟。
白林殷勤的在接过棋盘,放在棋桌上,又重新泡了壶白玉堂常喝的明前龙井,丫鬟们也一一把点心水果放好,然后安静的退了出去。
只有白林,并不知道他家少爷正在嫌弃他,还热情地招呼杨迟章:“杨公子,快来尝尝我们 白府厨子的手艺,这些都是少爷小时候爱吃的。”
红枣糕、桂花糕、蜜饯、荔枝膏。。。。。。
杨迟章光看着都觉得甜到了。
白玉堂他小时候爱吃这些?!这么甜!
也许是杨迟章眼里不可思议的光芒太亮了,白玉堂语气微恼,怎么看都是恼羞成怒的样子,赶白林:“多嘴!还不快走!”
白林给两人倒好了茶,偷笑着离开了。
少爷本来朋友就少,虽然和展少侠关系很好,但是白林总觉得两人有哪里不对。不过现在能遇到杨公子这样的好友,真是令人欣慰。
杨迟章眼带笑意,调侃他:“玉堂,你这名字可算起对了,名字甜,也爱吃甜。”
白玉堂冷哼一声:“休讲这些无用的,咱们棋盘上见真章吧!”
杨迟章挑挑眉,自然无不可。白玉堂随手抓起一把白子,然后杨迟章在棋盘上放上了一枚黑子。
白玉堂神情微动,缓缓移开手,七枚白子安静的躺在手上。
杨迟章执黑先行。
这边两人杀得正酣,公堂上问案也进行的很顺利,文列锦及涉案人等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
文列锦听说自己另外一个儿子也死了的时候,斗志全无,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佝偻着身躯,对包大人说:“我招,我全都招。”
本来文列锦就是为了救下自己的儿子才百般隐瞒,如今子嗣全无,这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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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天爷对他不忠不义的惩罚吗。
故事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就是一对有情人被拆散最后又重逢的老套路。
文列锦本是农家子,因为家境尚可,父母便送他去读书。没想到祖坟上冒了青烟,这文列锦竟在科举一途上颇有天赋,与十七岁那年一举高中,成了探花。
要知道,农家子成亲是非常早的,文列锦虽然并未成亲,但是从小便有个青梅竹马叫萱娘, 二人海誓山盟,感情浓厚,已经到了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地步了。
文列锦赌咒发誓,高中之后一定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萱娘娶进门。萱娘长相貌美,但大字不识,自然以文列锦为天。加上年少冲动,二人不了偷尝禁果,时不时便欢好一番。
高中探花之后,文列锦才华横溢、长相英俊,身后又无任何势力,自然是下嫁公主的好对象,更重要的是这人是昭阳公主自己选的。
文列锦无法拒绝也不敢拒绝,周围的同窗们都在羡叹他的好运道,殊不知这对他来说于噩梦无疑。他的理想抱负、他的知心爱人通通因为昭阳公主化为了泡影!
然而本来打算行尸走肉的过完一辈子的文列锦,有一天在京城里遇到两个地痞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他一时心软便派人上前把人救下,可万万没想到这年轻妇人便是他的挚爱萱娘!
“后面的事情大人想必也查清了”,文列锦心如死灰:“我没想到萱娘怀了孩子,要是早知”
“早知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皇命!”展昭不屑。
包大人也开口:“诚然你与那女子被拆散令人惋惜,但是你表面上与公主如胶似漆,暗地里 却偷养外室,并且架空公主,府内众人皆为你之耳目,实乃不忠不义,藐视皇权。”
文列锦争辩:“若不是皇上下令,我与萱娘早就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的阳儿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你与那贱人养的贱种便是你的儿子,我与你的休儿便不是你的儿子了吗!”一道怒不可遏的女声从后面传来。人群被两列御林军分开,数道脚步声以及珠玉晃动声轻轻响起。
女子柳眉倒竖,怒气冲天,生生把煞白的脸气出一抹红晕。这不是正在皇宫里的昭阳公主又是谁!
有一胡须皆白的公公上前:“尔等还不快拜见昭阳公主!”于是堂里堂外乌压压跪了一片,文列锦都快吓傻了。
那公公是赵祯身边从小服侍的刘公公,跟包大人也熟的很,此刻悄悄在包大人耳边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公主知道了非要来,皇上拦都拦不住,只能派咱家过来看着。”
包大人点点头,表示了解。
昭阳公主也不管有一群人跪着,一个劲的质问文列锦:“自我们成亲以来,本宫对你还不算千依百顺吗,有时连公主的脸面都可以不要,只为了让你高兴。如果你想要妾室,我未必不会应允,何苦瞒着我在外偷养!”说着,昭阳公主语气哽咽,泪水滚滚,身边的丫鬟立即递上手帕。
文列锦低着头,沉默不语。
公主擦干眼泪,语气瞬间又强硬起来:“我儿有你这样的父亲,实乃我儿不幸。你那私生子、你那外室还有那些姓文的下人皆要为我儿陪葬!”
“什么!请公主看见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上放过萱娘!萱娘她心地善良,什么都不知道!”文 列锦本来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一听到“陪葬”顿时激动了起来,连连给昭阳公主磕头,求她放萱娘一马。
昭阳公主冷笑,语气嘲讽:“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呵。你但凡心中有一丝我与休儿,便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完,一扭脸对包大人说:“本宫看这人着实反胃,包大人你怎么判心里应该有数吧。”然后带着一群人又摆驾回宫了。
众人皆擦把汗,站起身来。
果然,这皇家的事情就是麻烦,尤其还是这种堪称耻辱的事情。
公孙策问道:“大人,该怎么办?昭阳公主是打定主意了。”因为昭阳公主说了“陪葬”,那意思自然是全部处以死刑。
包大人倒是无所谓:“怎么判自有我大宋律法决定,本官自然依法办案。”
公孙心里有数了,文列锦死罪难逃,但是他的外室如果对毒杀一事确实不知,那便死罪可。
于是包大人下令先将一干人犯押,文列锦及文管家几个主要管事均是秋后处斩,而其他的仆役便是流放三千里做苦力去了。
大堂上哭泣声、求饶声、痛骂声顿时响成一片。
小侯爷的案子至此便告一段落了。至于那阳儿也就是文列锦的私生子,到底是为何人所杀,又是因何要杀掉他,就要留待那昏睡中的萱娘清醒过来,方能一窥究竟了。
一行人退堂之后,白玉堂和杨迟章已经杀到第三盘了。
第一局杨迟章胜,第二局白玉堂胜,二人打平。于是这第三局的胜负至关重要。
不过看情势,白玉堂略处下风,杨迟章领先了半个子儿。
忙活了一通又站了好久的展昭往椅子上一靠,端起白玉堂的茶杯就喝个底朝天,然后砸吧砸吧嘴:“咦,明前龙井?白林过来了?”
白玉堂看他用喝酒的气势喝茶正想说他,可是没想到展昭居然能喝出这茶是明前龙井,不由得欣慰,看来他时不时的熏陶还是有用的嘛。
白林听到展昭召唤他,又跑出来,拍展昭马屁:“展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
白玉堂:。。。。。。
下棋的时候分心可还行,更别提对手还是杨迟章这种级别的棋手了。顿时被杨迟章抓到漏洞,半个子的优势演变成三个子儿,从而一举获得了胜利。
杨迟章笑眯眯:“玉堂,这局可是我赢了哦。”
白玉堂瞟他一眼,知道自己并非技不如人但也输的不冤,于是淡定点头:“知道了,一会儿我请客。”
杨迟章转头看从刚才起就安静坐在他旁边看他下棋的公孙策,邀功:“公孙,今天有一顿白吃的午餐哦。”
公孙策也很给面子的赞扬男神:“迟章真了不起!”
白玉堂无语:该夸的难道不是他这个最后付钱的么!
之前就说好了要来醉仙阁吃饭,加上案子完结,正该庆祝一番。
酒楼的小二也乖觉,还没进门就跑过来迎接,嘴巴仿佛抹了蜜一样:“小的怎么说今天左眼皮一直在跳呢,感情今天有英武不凡的几位财神爷光啊。”
公孙策顿时非常满意,他素来体格文弱,别人夸他一般都说什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妙手回春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英武不凡呢!于是和蔼的说:“我们四个人,要个厢房。”
“好嘞!二楼请!”
其他三个人都憋着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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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给四个人倒茶,一边利索的介绍:“今天进了上号的斑节虾,各位客官可要来点?”
几个人就是冲这道菜来的,杨迟章点点头:“清蒸斑节虾。”
那小二又开始无脑吹:“哎呀,杨公子真会吃,一出手就是行家啊。”
杨迟章无语,突然反应过来:“你,认识我?”
小二笑嘻嘻:“杨公子说的哪里话,像公子这么一表人才的大才子,怎么能不认识呢。再说 了,我们掌柜的前些日子买了一幅公子的雪景图,乐的跟什么似的,直说要留着做传家宝呢。”
哦,杨迟章了悟,前些日子他为了修房子不得已画了幅雪景图拿去卖,没想到最后落在了醉仙阁掌柜的手上。
展昭朝杨迟章挤了挤眼睛:“迟章,苟富贵勿相忘啊。”
杨迟章摇摇头,不理这个狭促鬼。
白玉堂则非常淡定,好久之前杨迟章就画了幅雨后初晴图送给他,上面还提了王维大人的《山居秋暝》。
不过,杨迟章看着旁边的公孙策,凑过去悄悄在人耳边说:“放心,绝不会忘记公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列锦这种人放在现在就是个道德问题,但是放在古代,而他的老婆又是公主的时候,就可以要了他的脑袋了。
ps.昨天搞了两个多小时的专栏,准备给自己换个封面,想着要是成功了就可以把文章封面、文案都改的更吸引人一点了。但是作者可能是个智障吧,两个小时之后除了放弃别无选择。
第28章平沙
热气呼在耳朵上,痒痒的,公孙策不由得动了动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被耳尖的展昭听到了,不怀好意的笑道:“迟章如此偏心先生,莫不是瞧上了先生”
杨迟章简直惊呆,恨不得冲上去堵住展昭的嘴,这种表白的事情自然是应该由他亲自来说,怎么能让心上人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公孙策耳根莫名泛红,不敢看杨迟章一眼。
“的医术?”展昭大喘气,看了好一会儿杨迟章和公孙策的乐子,这才接着说:“咱们习武之人,想要讨好神医么,也是很正常的。”
杨迟章顿时长舒一口气,摊在椅子上,微笑僵硬:“对,展大侠说的特别对。”
公孙策也是心上一松,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本来看展昭说的这么暧昧,他还担心迟章觉得尴尬,现下发现展昭是故意逗他们的,又听到迟章说“对”,莫名的又有些失落起来。
白玉堂嘴角抽搐,这个情商低的傻猫,一句话得罪两个人,又看不清事实真相,还在这胡说八道的。
那两个人啊,白玉堂看了一眼诡异沉默的杨迟章和公孙策,心里暗道:没有一腿的话,我就把家里藏的古董字画全部捐掉!
而且这猫好吃好喝的被他养到现在,油光水滑的,还没上手逗弄几次,实在不能放任他被人打死。
于是白玉堂夹起一块蝴蝶酥,塞到展昭嘴巴里:“你素日里不是最爱吃这蝴蝶酥的吗,醉仙阁这个做的挺好,你尝尝吧。”
“咳、咳咳”展昭冷不丁被塞了一嘴,差点被噎死。
白玉堂又连忙给他到了杯茶,拯救快要噎死的展大侠。展大侠喝了水,活了过来,冲白玉堂嚷嚷:“我这不是留着肚子吃虾吗,这些糕点一会儿可以打包带走的呀!”
白玉堂:。。。。。。
“噗”
气氛突然就活跃了起来,杨迟章和公孙策也忍不住笑了。
公孙策站起来主动说:“我去催催上菜的,的我们展大侠一会儿又被饿死。”说完,便溜溜达达出去了。
留下顶着一张大红脸的展昭和努力憋笑的两人。
然而许久都不见公孙策回来,杨迟章有些坐不住了,说:“我出去看看。”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一下楼就看见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把公孙策拦在楼梯口,后面还有个穿的仿佛移动金元宝似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金灿灿,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
杨迟章就听到那男子说:“本公子好心好意请你吃饭,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好歹!告诉你, 这饭你今天不吃也得吃!”
说完一挥手,两个家丁气势汹汹的上来就要抓住公孙策的双臂。
试问哪个有血性的男人在见到心上人被调戏欺辱的时候能够无动于衷?
杨迟章双眸一冷,脸色肃杀。
背后的青玉流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上,琴声响起,一股无形的音律之力刹那间已向那两个家丁奔袭而去!
“噗”
“噗”两道吐血声接连响起,若非习武之人耳力极佳,根本就听不出来区别。
因此落在楼下众人客人眼中的就是那位丰神俊秀的公子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两个狗仗人势的恶仆就是吐血倒地了。
楼下大堂里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杨迟章惩治了恶仆却并未手,目标切换成那个富贵男子,古琴被无形内力托住,杨迟章站在扶手上,居高临下。
长吟叠唱鸿鹄曲,共岁秋冥话江湖。
一曲平沙落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一群人就傻愣愣的看着那个富贵男子跟疯了一样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起自己的嘴来。
琴声愈急,巴掌抽的愈快。
男子一边控制不住的抽自己,一边惊慌的大叫:“怎么回事!有鬼有鬼!”吓得涕泗横流。然后看见高高站起、面色冷凝的杨迟章,又破口大骂:“是不是你使的妖法!你知道我是谁吗!”
于是琴声又急促了几分。
短短12秒过去,那男子的脸已经肿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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