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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一世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未凉
虽然知道了地点,却无人知道那对母子的长相,幸好住在这桃花巷的人彼此都打过照面,想必曾经也有人撞到过来这里窃玉偷香的驸马爷。
此刻就有一个倒霉虫官员被展昭从他外室的床上赶下来,只穿着中衣打着哆嗦。
倒霉虫官员姓米,名修仁。之前因为职务曾经和开封府打过交道,因此对展昭也颇为熟悉。 三十多岁的男人趴在地上死死揪住展昭的裤腿不放,哭嚎:“展大人啊,我养外室不犯法啊,你放过我吧!”
展昭甩了甩,想要抽开腿,没想到这米修仁一介文官,力气却不小,展昭不仅没把人给甩开,还差点被他给拽掉裤子。
展昭连忙抓紧裤腰带,无语:“我说老米,你这米粒点大的胆子,居然还学人家在外面风流,活腻歪了吗,你不怕米夫人了?”
米修仁的夫人唐清意,是开封城内有名的母老虎。米大人别说是纳个小妾了,就是多看家中的丫鬟一眼,米夫人都怀恨在心,事后一定找个由头发作那丫鬟一番,因此米大人家里凡是有点姿色的丫鬟每天都避着米大人走。
偏偏米夫人又是当朝大儒唐庸的老来女,唐庸对她宠爱的很,而依靠着老丈人才得以在官场平步青云的米修仁根本不敢也不能起休妻的念头,只能就这么出门风光回家憋屈的过着日子。
然而在外面被吹捧的越高,回府之后的心理落差就越大,相比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他更想有个温柔小意的解语花。
不过米夫人积威日深,米修仁即使已经背着她做出了养外室的丑事,在这种类似抓奸的现场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米修仁更害怕了,哭的涕泗横流:“展大人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发发善心,放过我吧,千万不要告诉内人啊,不然、不然我,哇!”
眼看那鼻涕就要抹上展昭的裤腿,白玉堂首先就忍不住了,袖子一抖,两颗墨玉飞蝗石画至掌心,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了米修仁的双手上。
米修仁痛呼一声,连忙举起手放到嘴边吹气。
展昭默默离米修仁远了些,省的他一会儿又扑上来。
然后开口道:“不告诉米夫人也可以,但是你得帮开封府一个忙。”
米修仁顾不得红肿的手,连忙点头答应。
展昭问他:“你知道这桃花巷住着的一对母子具体在哪户人家吗?”
米修仁困惑:“展大人,这桃花巷住着的母子多了去了,你具体说的是谁啊?”
杨迟章在旁边补充:“就是当朝驸马文列锦养的母子,见过没?他从哪间房子出来?”
米修仁顿时恍然大悟。
仿佛有个共同作案的伙伴,并且发现这个伙伴比他还不堪的米修仁有些得意洋洋,也不再趴在地上了,眉飞色舞道:“驸马这个人表面上倒是端的挺正人君子,开封上下无人不赞叹他与公主的情谊,实际上这个人比我还不如。那天我正从怡香家也就是这里出来,正巧看到驸马进到一户人家,很久都没有出来。”
米修仁喝口茶,继续道:“本来我想在外面等着的,奈何家有悍妻,不敢在外面久待,就先回家了。不过后来我曾经悄悄去看过,不是我说,驸马爷忒不是东西了,那私生子看上去比小侯爷还大上一两岁。”
米修仁义愤填膺:“我老米虽然也不是好人,但是至少没弄出什么私生子来”,然后画风陡然一转:“不过驸马爷艳福不浅,我看过他的外室,长得那叫一个闭月羞花,身材又火辣,堪称人间尤物啊!”
展昭见他越说越不像样,连忙打住:“行了行了,废话别说了,你现在赶紧带我们去那户人家看看。”
于是米修仁只得前面带路,刚一出门就被秋风吹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杨迟章疑惑:“不是说那私生子已经被文列锦送的远远的吗?我们这样去他家里也找不到人吧。”
展昭闻言与白玉堂相视一笑。
杨迟章顿时觉得眼睛痛。
不过还是展昭厚道,主动解释道:“迟章你初来开封府,自然还不清楚。公孙先生在咱们开封后院养了好多狗,每条都是追踪的好手。”说着从后面的衙役手里牵出来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狗,给杨迟章看。
这狗一看就知道养的特别好,皮毛油光水滑,眼睛炯炯有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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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身姿矫健,从外表看的确是条好狗。
展昭接着说:“这条狗叫大黑,是所有狗里面最听话的,我们找一件嫌犯的衣物给它闻闻,大黑就会带我们去找人了。而且杀死赵文休的□□我们还没有找到,因为他们的宅院还是有必要再搜一搜的。”
杨迟章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大黑的脑袋,大黑果然脾气好,不仅不咬生人,还高兴地舔了舔他的手。
说话间,米修仁已经带他们到了那处私宅,于是展昭开始赶人。不过米修仁现在胆子倒是大了起来,还跟展昭打探八卦:“是不是驸马爷养情人的事情被公主知道了?公主派你们来抓人?”
展昭板着脸,吓唬他:“你走不走,不走就我亲自送你回府,再顺便拜访一下米夫人吧!”
“走走走!马上走!”米修仁吓得声音都有些破,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
就在打发米修仁的时候,杨迟章已经用内力覆盖完了整座院子,仔细感受了一会,然后开口道:“进去吧,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展昭点点头,身后的衙役依言上前推开大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衙役们举着火把上前,点燃了院子里所有的灯烛。
这座宅院倒是拾的颇有农家的趣味,院子里一朵花都没有,倒是分割成数块,种着山药、四季豆、白菜、辣椒等蔬菜,旁边还有个挂满了苹果的苹果树。
别说金碧辉煌了,连雅致都沾不上边。这哪里像个被包养的外室所住的房子啊,看这里留下的一家三口生活的痕迹,以及打理的很好的蔬菜,反而给人一种这才是真正一家人的感觉。
不过现在也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很快就有衙役从卧房里搜到了那私生子留下的衣物,展昭捧着给大黑仔细闻了闻。
大黑先是满院子的转悠,确实这整座宅子里都有那私生子的味道。不过很快就跑了门口,低头嗅了嗅,然后朝展昭“汪”了三声,就往门外跑去。
急的展昭轻功追了出去,只留下:“玉堂、迟章你们在这里找找□□的线索,我先去追人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拿着肉骨头的衙差,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杨迟章和白玉堂大眼瞪小眼。
白玉堂这个不爱说话的,杨迟章无奈,于是主动开口:“玉堂有什么主意?”
白玉堂并不通草药,于是直言相告:“没,我于草药一途上并无天赋,也从来没有见过梦里香。”然后顿了顿,又说道:“要是公孙先生在这里说不定有办法。”
公孙?
杨迟章眼睛一亮,顿时想到了注意;“有主意了!”
“哦?”
杨迟章解释:“之前我和公孙用墨汁检验出赵文休是中毒而亡,盖因墨汁遇到此毒便会变成褪色。当然现在也可以用墨汁来找线索。”
白玉堂是聪明人,稍稍一点拨就懂了,于是解下腰间钱袋给旁边的衙差,说:“买两缸墨水回来。”
捧着钱袋的衙差照例先感慨了一下“五爷真有钱”,然后就一头雾水的去买墨水了,两大缸墨水他肯定抬不动,于是一下子走了四个人。
开封府的衙役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四个人就抬着墨汁回来了,一边喘气一边把剩下的钱还给白玉堂:“致和斋的掌柜真不客气,咱们买了这么多,嘴皮子都给磨破了,一点折都不打。”
五爷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打折这两个字,不过这也是衙差们的一片好心,显然是把白玉堂当成自己人才会这样。白玉堂不是不识好歹之人,当下也是露出一个微笑,并不接过钱袋:“留着给兄弟们喝酒吧。”
衙差们顿时喜笑颜开,笑嘻嘻的退到门外了。
梦里香遇到墨汁会散发出毒烟,杨迟章和白玉堂内力深厚尚可抵御,但是武功低微的衙役们就不行了。
白玉堂也飞到对面宅院的屋顶上了,毕竟这种事情一个人就够了,两个人反而累赘。
加上长歌门的轻功是可以滞空停留好久的,杨迟章自然比白玉堂合适。
杨迟章拨动琴弦,其中一缸墨汁就被巨大的内力托举起来,悬在了半空中。然后琴声一转,声响激越,瞬发的“羽”就在水缸上炸开了!
水缸顿时四分五裂!好好的院子里被墨子洒的到处都是。
一旁的衙役们看的目瞪狗呆。
早知道杨公子不是一般的文弱书生,没想到这么厉害!
哦哦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劲气外放吗!居然还是绿色!
一群宋朝土著被大唐武功的声光特效闪花了眼,再加上杨迟章动手时那叫一个优雅从容,瞬间虏获了这群糙老爷们的心!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杨迟章终于发现了动静。
那苹果树下开始有白烟逸散,而且很快墨色渐渐退去,并不像被土地所吸的样子。
杨迟章朝对面的白玉堂一招手,白玉堂跑过来,和杨迟章站在一起。
杨迟章指着苹果树说道:“梦里香被埋在这里。暂且不能动,先找人围住这里,别让无关人士误入,省的中毒,一切还是等公孙从宫里回来再说。”
白玉堂屏着呼吸,因此没说话,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去追私生子的展昭急急忙忙地轻功飞回来,还在门外就喊起来:“大事不好了,嫌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字成就达成!!
第23章双飞
杨迟章和白玉堂均是大吃一惊,不过还好白玉堂反应快,一把拦住了展昭,不让他进到院子里来。
杨迟章也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展昭一脸郁闷:“刚才我跟着大黑去找人,一直走的挺顺利,没想到大黑走了十里地,就在一跟大树下不肯走了。我直觉这棵树下有问题,便派人挖了挖,没想到竟挖出一具尸骨来。”
杨迟章道:“你又不认识嫌犯,怎么确定就是那私生子?”
展昭回道:“大黑一直对着那具尸体狂叫不休,不是嫌犯又是谁呢!”
白玉堂在一边抱着手,凉凉道:“猫儿,每次叫你追个人最后都会变成死人,你要不要去郊外的普济寺拜拜啊。”
展昭面无表情的瞪了白玉堂一眼。
杨迟章扶额,这两个人莫不是性格互换了,也忒幼稚。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应是回开封府禀报包大人,带人前往案发地点查看。
幸好包大人他们也从皇宫里回来了,正一人一杯浓茶喝着提神呢。确实,这么大半夜的忙活,杨迟章他们三个武功高熬一熬倒是没什么事情,可苦了包大人和公孙策两个文人。
包大人见他们回来了,正要开口说话,没想到一张口就变成了一个哈欠。公孙策见状帮忙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抓到人了吗?”
“大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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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私生子死了!”展昭急忙说道。
“什么!”包大人的瞌睡立刻就醒了。
切换成“黑猫警长”模式的包大人眼睛亮了,一脸严肃:“展护卫,快带我去案发地点查看!”
“是!”
展昭带着包大人先去了,白玉堂也立即跟上。慢了一步的杨迟章和公孙策无语,不过刚好宅院里的□□需要公孙帮忙取证,因此还是兵分两路的好。
公孙策动作快,不一会儿就提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出来了,看的杨迟章胆战心惊的,生怕那箱子把公孙的细腰给压断了。
于是杨迟章干脆的上手接过,然后一手箱子,一手公孙带着就飞了。
公孙策简直惊呆了,这漫天飘洒的绿色花瓣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一圈圈的音符?!
还没等公孙策从这奇妙的轻功特效中反应过来,他又发现自己居然和男神在天空弹起琴来!
弹了一会儿自己又被一个轻抛,男神转手从琴中抽出一把剑来,看此剑浑身散发出宝光,定也是神兵利器无疑了。
公孙策在空中荡悠着,一脸懵逼。明明男神已经撒开了手,自己居然没有掉下去!还一来一回的,好似和男神在空中跳起舞来了!
以前开封府办案的时候,展护卫不是没有带他飞过,偶尔白玉堂也带过那么一两回,可以说公孙先生是坐惯了“飞机”的男人。
可是没有哪一回像今天这般!
等公孙晕晕乎乎地落地,还没来及得醒醒脑子,抬头就看见一排衙役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光盯着他和迟章。
就是那种诡异中带点调侃、调侃中带点了然、了然中又有点磨刀霍霍的眼光,差点没把公孙策给看毛!
殊不知这些衙役们心里也纷纷举起了火把!
张龙:我就知道公孙先生和这个新来的杨公子有一腿!
赵虎:咦?这就是传说中的比翼双飞吗?
衙役甲:这大晚上的,闪成这样都不用点灯了!
......
公孙气势汹汹地从药箱里抽出一排超级长超级粗的银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这群八卦的 衙役身上都扎了一针!
“┗|`o′|┛嗷~~”把一群大老爷们扎的直叫唤。
公孙策这才出了口气,语气轻松:“梦里香这个毒防不胜防,你们虽然离得挺远,不过还是以防万一验一下吧。这些银针是我根据毒性特意赶制的,体内稍微有点毒素都会被验出来。”
张龙哭丧着脸:“那也不用这么粗的针吧。”
公孙策瞟他们一眼,一群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杨迟章偷笑,冷不防也被扎了一针,郁闷:“我不用吧。”
公孙策施施然把针□□,然后看他一眼:“是呀,这不是顺手嘛。”
杨迟章摸摸鼻子,心知公孙现在就是个炸毛的猫,现在无论是谁只要靠近都会被抓上一爪子,自己还是保命要紧别说话了。
老老实实不逗人的杨迟章还是比较靠谱的,一手拿起公孙的药箱,一边带公孙去苹果树下。
公孙策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出一双漆黑的手套,戴在手上,然后拿出一把特质的小铲子,把明显褪色的一圈泥土挖出来放到一个银色的小铁箱里。又摸出小刀取了一段靠近泥土的树皮,几段带着树叶的树枝,以及几个看起来红艳艳的苹果。接着从箱子的第二层摸出一个玉制的小瓶子,打开瓶塞,对着苹果树的根部倾洒而下,然后又摸出一个火折子,点火往坑里一丢,顿时整颗苹果树都熊熊燃烧起来!
杨迟章眼疾手快,把公孙策往后一拎,这才避了他被烧着脸的悲剧。
杨迟章皱皱眉:“小心点!”
公孙策也吓了一跳,看着杨迟章好像有些生气,顿时温顺:“嗯,下次不会这样了。”
见公孙反省,杨迟章也不继续追究了,反而对他手上的手套感起兴趣来:“公孙,这是什么手套,看样子不是一般的材质制成的。”
“哦,这个啊”,公孙策挥挥手,接着说:“这双手套是我师傅留给我的遗物之一,是墨蚕吐的丝织成的,水火不进,百毒不侵。而且这种墨蚕一定要养在极寒之地,吃的也是寒川下的冰晶,再每天喂食各种毒物□□,三年之后才开始每年吐那么一丢丢的丝。”
公孙策用手指比划了“一丢丢”的长度,然后说:“就这么一双手套,足足养了三十几年,这吐的丝才够。”
边说公孙边把手套脱下来给杨迟章看,杨迟章接过去,入手如冰雪般寒凉,然后扯了扯,颇有弹性。不过的确很坚固就是了,按杨迟章的力气,平常的手套早就四分五裂了。
杨迟章看了看就把手套还给公孙,说道:“既然这里是文列锦外室的家,我们就去里面找找文列锦来过的证据吧,省的到时候文列锦倒打一耙。”
公孙策点头:“迟章,你说的对,以文列锦那般的人品,没有十足的证据,确实不放心。”
公孙策把门外的几个衙役喊进来,抽出一针,仔细看了看针尖,还好并没有变化。不过接下来要进屋搜查,为了以防万一,公孙策还是一人塞了一颗解毒丸。当然,杨迟章也被塞了一颗,都来不及拒绝。
毕竟公孙牌药丸,虽然疗效好,见效快,但是味道却不敢恭维,杨迟章上次被塞了一次就快怀疑人生了。
公孙策理直气壮:“良药苦口!”
这边杨迟章和公孙策在屋里翻得热火朝天,那边包大人看着那挖出来的尸骨脸色铁青。
当然也有可能是“晕机”造成的,毕竟包大人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展昭又心急,这带人飞起来可不就“超速”了么。
包大人本来还想叫展昭慢点,奈何一张嘴就灌了满口的风,只能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6小时到8小时之间,死因是被人用箭射穿喉部,形成贯穿伤,直接毙命。
听了仵作的验尸报告,包大人神情严肃,像这种远距离的杀人手段,本来就难以找到线索,再加上还有人善后,不仅把尸体就地掩埋,还把射杀的箭给带走了。
头疼,实在是头疼啊。
包大人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着休息,脑子里又重新理了一遍案情。
从私生子的年龄上算,可见文列锦在成为驸马之前就已经有了家室。文列锦算不上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却也绝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那天他看着赵文休的尸体,眼睛里的悲痛是做不得假的。所以,赵文休是文列锦的私生子杀死的。文列锦明显知道这一点,但是选择包庇凶手。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凶手在逃离的中途被人杀死了。
包大人想了又想,总觉得漏掉了什么。
直到展昭的声音在旁边想起:“这驸马爷的外室倒是心灵手巧啊,你看这荷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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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白玉堂点头:“绣工上乘,的确不错。”
仿佛脑袋被重重一锤,豁然开朗!
包大人急忙问展昭:“展护卫,你可曾在宅院中见过那外室?”
展昭回道:“回大人,不曾。”
包大人一拍掌:“我就说哪里不对,这活生生少了一个人啊!”
包大人这么一提醒,展昭和白玉堂也发觉不对劲儿了。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是凶手的私生子身上,就忽略了本该存在的一个女人!
从院子的布置来看,这个外室的性格应该是那种以夫为天、没什么主见的柔弱女子,可是现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实在令人解。
东方既白。
包大人还要上朝,只得先离开:“展护卫,那外室一介柔弱妇人,突然消失,要么是被贼人所虏,要么是见到了什么躲起来了。你带着人仔细找找这附近的山洞,如果只是躲起来,应该就在这附近。”
展昭疑惑:“为何不是被人杀死呢?”
包大人拍拍展昭的肩膀:“如果是被人杀死,那这里摆着的便是两具尸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要给自己点赞!
第24章媳妇
包大人摆摆手,带着王朝马汉先回去了。
展昭一拉白玉堂:“玉堂,这附近的山洞不少,咱们分开找吧。”
白玉堂刚想答应,看见这猫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疲惫,转而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谁先找到就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如何?”
展昭警惕的把巨阙往身后一“你想干什么?”
白玉堂无奈:“放心,不要你的巨阙。”见展昭放松了,又慢悠悠的开口:“你这巨阙,当今天下除了你还有几个人能使,要了也没市场。”
说完不等展昭炸毛,立即就跑了,空中飘荡着回音:“先走一步。”
展昭气坏了,恨不得拍白玉堂一脑门巨阙。也不知道玉堂是跟谁学的,说话越来越气人。
哼!一定是被迟章给带坏的!本来玉堂多好啊,虽然老是板着张脸,话也不多,但是每天勤勤恳恳的喂猫(划掉)请吃饭,陪破案,吵嘴从来都赢不了自己!迟章来了开封这才多久,就带得耗子爬到猫头上去了!
都怪迟章!
“啊嚏”莫名其妙就被迁怒了的杨迟章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唬的公孙策扑上来就摸他手腕。
摸完手腕又摸摸脑门。
公孙策疑惑:“没感冒啊。”
杨迟章失笑,拉下公孙策的手:“估计啊,是有人骂我呢。”
公孙策挺关心:“谁骂你?你刚来开封能与谁结仇啊?”
杨迟章也一头雾水呢,只能满脸无辜的对公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任是杨迟章机智无双,也猜不到这是来自展昭的怨念。
可以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
恰在此时,张龙用刀挑开了床上的枕头,一枚致的玉佩顿时映入眼帘。一旁的赵虎连忙过 去捡起来,准备交给公孙先生看看。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杨公子握着公孙先生的手不放,两个人正“深情对望”,一副眼睛里只有彼此的样子。
张龙也不想做这种打扰小两口甜蜜的事情,但是案情最重要,无奈之下只能大声咳嗽:“咳、咳、咳!”
对面两个人毫无所觉。
赵虎是个性子直的,人如其名,一直很虎。见张龙咳了半天没用,干脆上前硬是插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他这虎背熊腰的是怎么插进去的,公孙策觉得他都能看到赵虎嘴巴里喷出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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